自誅殺嵩山三人,收嶽傢母女後已經三日,三日以來,龐駿每日早上都會回到驛站,對各個小組的領隊佈置任務,然後到江陵城各處茶館一邊漫不經心地喝茶,另一方面去聽取江湖上的情報,又或者閱讀關於武林大會的情報,到傍晚時分回到府邸陪伴嶽氏母女用餐,晚上就讓母女二人伺候,對她們旦旦而伐,悉心調教。
現在母女二人在龐駿面前,幾乎都放下瞭羞恥之心,無論龐駿要她們擺出什麼樣的姿勢接受操弄,想出什麼樣的玩法,母女二人都羞紅著臉,半推半就地去做瞭,甚至在第三天的晚上,潘彤全身赤裸地被龐駿以把尿的姿勢,抱在庭院中撒尿,屁眼中還插著龐駿的肉棒,至於她的女兒嶽思琬,早已在庭院中的桌子上,被龐駿幹昏瞭過去,屁眼和蜜穴中,都流淌著一股股精華。
龐駿從不使用暴力手段,他一直都是以溫柔而期待的目光去看著她們母女倆,讓母女倆的心都軟化瞭,自動自覺而又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調教,在心愛,依賴,刺激之情的交織下,母女二人,漸漸成為瞭龐駿胯下欲望的奴隸。
第四日清晨,餘晚成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啟稟少爺,呂先生求見。”此時在房間裡睡覺的三人才從夢中醒來,此時的潘彤,還睡在龐駿的懷裡,而嶽思琬則更是嘴裡依然還含著龐駿已經軟下來的肉棒,龐駿笑著對二女說:“彤兒琬兒,我有事情要做瞭,估計最近幾天都不會回來睡覺瞭,你們好好休息吧。”
龐駿的那句“好好休息”讓潘彤與嶽思琬俏臉一紅,回想起這幾天的瘋狂,不禁心旌搖蕩,胯下又不爭氣地流出蜜液,潘彤擔憂地看著龐駿說道:“夫君,你,你可不要丟下咱們娘倆啊。”
龐駿把潘彤抱在懷裡,在她的臉蛋還有櫻唇上都親瞭一口說道:“我哪裡舍得啊,離瞭你們我上哪裡去找這麼好的母女花姬妾?放心吧,好好休息,等我回來之後,再好好享用你們。”說完,他很快地在母女二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又在她們的櫻唇上各自親瞭一口,安瞭她們的心,才離開院子。
出門之前,他又暗自叮囑餘晚成:“小心一點,盯住她們,對於她們,我有大用。”餘晚成眼中精光一閃,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道:“屬下明白。”
呂先生,其實就是“瑤光”呂濤,他的到來,意味著呂濤任務的終結,準備要與任務的發佈者交易瞭,在密室之中,龐駿見到瞭他。
呂濤依舊是那副模樣,一直漫不經心地喝著那壺他自釀的酒,龐駿笑罵道:“天天喝時時喝,小心哪一天喝酒喝死瞭。”
呂濤笑嘻嘻地回應道:“不喝酒才會死呢,活著不喝酒賭錢,有什麼意思?”
“事情如何瞭?”
“買傢已經再次聯絡上我們的人,五千兩白銀的報酬已經到賬,過幾天就會送到這裡給你,隻剩下人參還有白蒼草,今天晚上酉時六刻,江陵橋下,泛舟陵江。”
“真奇怪,為什麼不安穩一點直接找個少人的地方交易呢?非要這麼麻煩。”
“誰知道呢,如此神秘,是為瞭防止跟蹤?”
“好瞭,我們也不要猜測瞭,暗中做好準備吧。”
傍晚,二人來到江陵橋附近,二人合計,由呂濤出面進行交易,龐駿進行暗中跟蹤,一切就緒後,等待著買傢的到來。
到瞭酉時,已經是晚飯時間,街道上已經沒多少行人瞭,陵江之上,隻有幾條小舟在零零散散地飄蕩著。
酉時六刻,街上已經完全沒人瞭,此時,陵江上突然出現一葉小舟,很有目的性地往江陵橋這邊駛過來,在六刻剛到的瞬間經過江陵橋底,呂濤瞄瞭一眼,像是不經意一樣,把油紙包裹的《楞伽經》往橋下一拋,“啪”的一聲,經書落在船上,在船尾經過橋底的一剎那,一個包袱從船尾拋出,穩穩地落在呂濤手上,交易結束。
呂濤接到包袱,打開看瞭一眼,若無其事地離開瞭橋上,龐駿看到呂濤確認的行為,接下來就看自己的瞭,他戴上面具,隱藏在黑暗當中,慢慢地跟隨著小舟。
大約跟蹤瞭兩刻鐘,水面開始變得開闊,而小舟也慢慢地駕駛到江中心,如果再在陸路上跟蹤,恐怕跟不下去瞭,但是憑借著小舟的方向,龐駿大致判定到,小舟正在前往江陵的一處特殊的地方——捕魚島。
那裡以前是江陵的漁民捕魚的據點,但是三年前,這塊無主之地就被人從官府手中買瞭下來,從此變作私人領地,這引起瞭當地的漁民強烈不滿,有人想向當地縣衙陳情,然而還沒出發,就全傢老小在一夜之間消失,當地的人對此都噤若寒蟬,不敢再提。
現在龐駿大概確定瞭他們前往捕魚島之後,便從準備的事物中拿出一件水靠換上,接著跳下進瞭陵江之中,向著小舟的方向遊去,他雖然對外號稱是秦州人,養父母劉氏也的確是秦州人,但是他無論是修煉還是執行任務,一直都是四海漂泊,上山下海,所以水性可能比不上從小在江邊海邊長大的水中好手,但是絕對是一條混江龍。
遊瞭大概半個時辰,龐駿終於看見江上的一處黑影,遠看就像一隻漆黑的怪獸,他知道,那就是捕魚島,遊近瞭之後,便發現停靠在岸邊的小舟,他知道,他沒來錯地方,於是,便把水靠脫下,換上夜行的衣物,在小島上搜索起來。
捕魚島並不大,隻有二三十畝地左右,島的中間,有數十上百減屋子,最中間的是一個面積較大的院落,房子的周圍,都有一堵高達一丈餘的圍墻在圍在四周,龐駿跳上一棵大樹的頂部,把整個群落一覽無遺,此外,他還看到,這個群落,一直都有很多人在巡邏把守。
對於一般人來說,這種水平的巡邏與護衛已經相當嚴密瞭,但是對於龐駿這樣的高手來說,還是不值得一提,他看準一個機會,翻身便躍過圍墻,身形一閃,就隱匿在一處黑暗當中,他輕輕地戳開窗戶紙往房間裡面一看,發現裡面正躺著大概十餘個男人,都是二三十歲的精壯漢子,看來是這裡的護院,但好像又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時又想不出來。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買傢的蹤跡,他先把疑問壓到心底,徑直潛向中間的大院子,大院子的守衛比外層的更加森嚴,但依然攔不住龐駿,他施展輕功,直接上瞭房頂,輕輕揭開瞭主樓的一處瓦片,往房間裡面看去。
隻見房間裡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人身穿夜行衣服,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奉上包著《楞伽經》的油紙包,女人卻是負手在他面前踱步,身份高下立判。
龐駿細細地觀察著這個女人,這美婦人看上去三十來許,濃妝淡抹,肌膚如雪,身材豐腴,穿著一身淡藍色的碎花羅裙,胸前一條深邃不見底的乳溝,左乳房上,紋著一朵鮮艷的牡丹,她邁著輕盈的蓮步,風擺荷柳,搖曳生姿,端的風情萬種,艷光照人,眉目妖艷勾魂,隻比龐駿所見過最妖媚的女人--貴妃南湘舞略遜半籌。
此時,龐駿聽到男子恭敬地向美婦人說道:“卑職土靈第七使聶海,見過神妃娘娘,卑職不負娘娘所托,完成娘娘托付的任務,皇覺寺中的孤本《楞伽經》,請娘娘過目。”
那美婦人瞟瞭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拿過油紙包,從包裹中拿出《楞伽經》,隨意地翻看瞭起來,龐駿心中卻是奇怪:神妃娘娘?江湖上好像沒有什麼門派的人被稱作神妃的吧?就算連魔教的夫人也不是這麼叫的,這美婦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良久,美婦人合上《楞伽經》,櫻唇輕啟:“好,辛苦你瞭,下去領賞吧。”
“是,多謝娘娘賞賜。”男人看瞭美婦人一眼,暗暗咽瞭一下口水,退瞭出去。
男子退出去沒多久,美婦人拿起房間裡面的一壺水,沾濕瞭《楞伽經》,接著就跟龐駿做的事一模一樣:放到火上去烤!沒多久,便如龐駿上次一樣,《楞伽經》的空白之處,一堆文字就顯現出來,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放在皇覺寺的是'守'篇,”接著,她頓瞭一下,往門外喊道,“請那個東瀛人來這一趟。”
門外傳來聲音:“屬下遵命。”正打算想辦法把經書偷回去的龐駿,突然聽到“東瀛人”三個字,便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又屏息凝視,繼續窺視。
沒多久,房門打開,一名東瀛武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從外面走入房間,神情倨傲,當他看到美婦人的時候,眼中閃光一絲淫欲的光芒,他向美婦人拱瞭拱手道:“你好,神妃,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呢?”
“齋藤先生,我們第一份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瞭,朝廷已經派出神衣衛前來追查,關於我們的已經準備就緒,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的瞭,隻不過到時候,屬於我們的該得到那份,齋藤先生不要反悔才好。”
“那是當然,放心,隻是小小的神衣衛,不足掛齒,合作愉快。”齋藤頓瞭一下,又說道,“公事談完瞭,我們談談私事如何?”“哦?我們之間,有何私事?”神妃淡淡地看瞭齋藤一眼。
“嘿嘿,本座自見到神妃之後,驚為天人,一直對神妃仰慕不已,本座如果能夠得到神妃的垂愛,一親芳澤,可謂死而無憾。”齋藤此時再也不掩飾自己對美婦人的欲望,赤裸裸地提出要求。
“呵呵呵呵呵,齋藤先生,妾身說過,如果先生能夠打敗妾身,妾身就掃榻以待,任先生擺弄就是瞭。”美婦人嬌笑道。
“好,神妃,本座今日,就盡管看一下,你到底有何本事!”說完,欺身上前,直取美婦人的中門要害。
兩人你來我往,鬥得難分難解,龐駿看出來,這兩人的武功,並沒有什麼差距,至於龐駿對上這兩人之一,估計也是不相上下,約莫一盞茶過後,兩人堂堂正正地對瞭一掌,“啪”的一聲,美婦人後退一步,東瀛武士後退一步半,東瀛人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懼色,他抱拳道:“神妃果然厲害,本座佩服,告辭。”
“呵呵呵呵,”美婦人嬌笑道,“齋藤先生也是不凡,承讓瞭,妾身就在此,等候齋藤先生的好消息瞭。”
說完,東瀛人便離開瞭房間,房間內又重歸寂靜,此時,龐駿才醒悟過來,為什麼之前看到那些房子裡面的精壯漢子有哪裡不對勁瞭,他們幾乎都是羅圈腿,他們不是大晉人,是東瀛人,如果這幾十棟房子裡面都是東瀛人的話,那麼這個捕魚島裡面就有上千的東瀛人!這麼多的東瀛人,肯定有什麼陰謀詭計!
就在龐駿思考的時候,那位美婦人突然自言自語道:“看瞭這麼久還不走,難道,你還想偷看妾身沐浴不成。”話未結束,美婦人猛地抬頭,妙目直視龐駿所在的位置,嬌喝一聲,“下來吧你。”接著便是手中烏光一閃,直奔龐駿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