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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經書之秘

  夜深人靜,距離皇覺寺約十裡的一處山中院落裡,一名身穿紅衣的美婦人,正站在院子裡,臉上滿是糾結之情,時而怨怒,時而擔憂,時而期待,正是皇極門的少門主夫人柳紅絮,此時的她,正憂心忡忡地看著眼前的房間,仿佛可以透過房間,看穿裡面的一切。

  房間中萬籟俱寂,但如果有人在裡面,打開房間中的密道,就可以隱隱約約地聽到一絲絲如雌貓叫春一般銷魂的聲音。

  房間的密室中,一張大床之上,一名年過三旬的美婦人,雍容華貴的蘭色羅裳散落在床上與地上,全身一絲不掛,跪趴在床上,又白又圓又肥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一名帶著面具的年輕人,正半跪在她身後,正用他胯下的巨龍使勁地抽插著,一邊抽插還一邊拍打著她晃眼的大白屁股,而美婦人渾身香汗淋漓地晃動,披頭散發的腦袋一個勁的搖擺,帶動她胸前那對乳房也是顫顫巍巍的直晃,而她的嘴裡也不停地浪叫著,正是龐駿與唐玉仙母子。

  隻見龐駿一邊用他的巨龍沖擊唐玉仙的花心,一邊還不斷地玩弄她的大屁股,笑著說道:“想不到啊,小時候在我眼中溫柔優雅的娘親,竟然如此的淫蕩不堪,竟然扭著這個淫亂的大屁股,來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

  此時的唐玉仙,已經被龐駿的肉棒操得芳心大亂,聽到龐駿的羞辱,隻是像鴕鳥一樣,把臉埋得更低,但是龐駿並沒有放過她,他突然停止抽插,說道:“真沒意思,一句話都不說,我還是走吧。”說著,就拔出一部分的肉棒,一副想離開的樣子。

  唐玉仙害怕龐駿就此離去,她扭過臻首,用騷媚入骨的眼神看著龐駿說道:“喔……好……好脹……好舒服……啊……乖兒子……娘……好酸……啊……你的肉棒……真大……嗯……插的娘好漲啊……娘……娘在你面前……就是個……恬不知恥的……淫蕩……騷貨……用力幹我的騷穴……”

  “真是個淫蕩的騷貨。”龐駿一邊嗤笑著,盯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母親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進進出出的樣子,在巨龍深深插入唐玉仙蜜道裡的花心時,在她的子宮口磨幾下,然後猛的抽出瞭一大半,用肉棒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的插幹進去……

  不一會兒,唐玉仙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隻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泄,這已經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瞭,龐駿緊緊抱著她的大屁股,巨龍緊緊抵住那銷魂處,在她體內強勁地噴射出來,把所有精力都射瞭進去,那灼燙如熔巖的射入,令唐玉仙叫出瞭最甜最滿足的一聲,終於無力地癱瘓下來,饑渴的子宮猶如小兒吸乳一般,緊啜著龐然大物再不肯放過任何一滴灼燙。

  三天以來,每天晚上二更時分,唐玉仙都會準備到達這個院落,來到密室中,而龐駿通常都會在密室中等待,二人見面之後,龐駿也沒有讓唐玉仙說什麼,就開始玩弄她的玉體,等到自己精華射入唐玉仙的蜜壺之後,便直接讓唐玉仙離去瞭,而唐玉仙害怕自己惹惱龐駿導致他離去,也隻好默默地承受,不斷地討好。

  幾天以來,唐玉仙都想摘下龐駿的面具,雖然龐駿已經易容,並不怕她摘下,但是龐駿依然拒絕,同時說,到適當的時候,他就會摘下來,唐玉仙隻好放棄。

  快到三更天,唐玉仙走出房間,歡好之後的她臉色潮紅,春情湧動,讓人迷醉,但是柳紅絮卻是憂心忡忡地勸說道:“玉仙姐,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無論是真是假,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時間哪有這樣的親生兒子?!”柳紅絮對龐駿一直心懷憤恨,因為龐駿毀掉瞭她的清白,然而這個可惡的男人卻是自己閨蜜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

  唐玉仙抬頭,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好友,很久之後,她才嘆瞭一口氣說道:“苦你瞭,紅絮,是我對不起你,我也對不起駿兒,當年我把他扔下一個人,這些年來,我都不知道他受瞭多少苦,才會對我如此怨恨,我知道,他現在是在報復我,但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失去他瞭,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我也要把他留住,對不起,對不起……”說著說著,唐玉仙就落淚瞭。

  柳紅絮看著唐玉仙:“唉,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他又……唉,那他怎麼說?”

  “他說,跟以前一樣,隻不過,對象變成他而已,能夠一個月見他幾次,我也心滿意足瞭,哪怕他要我這身子,我也給他便是瞭。”說著,唐玉仙回想起自己這幾天在兒子面前放浪形骸的風騷模樣,二人交歡時的銷魂蝕骨,不禁羞紅瞭臉,心中不自覺地念道,“這孩子,下面那肉棒,快把我的骨架都搗散瞭”。

  柳紅絮搖搖頭,陪伴著唐玉仙離開瞭院落,走向皇庒……

  龐駿並沒有理會唐玉仙與柳紅絮的事情,每當唐玉仙二女離開之後,他並沒有及時離開,而是靜靜地呆在密室中,拿出那本偷回來的《楞伽經》,一頁一頁地翻看著,打算從中找出什麼秘密,又或者在思索著,到底那天晚上,唐玉仙高潮之後,從蜜壺中傳過來的那股元陽之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後面這兩天,就沒有再傳過來瞭呢。

  到瞭三更過半的時候,他在密室中打坐完畢,提起輕功,重新潛入城中,回到客棧,睡覺之前,龐駿看著房間中油燈,心中一動,拿起經書,翻開其中一頁,湊向油燈的火苗,在油燈火焰的炙烤之下,經書卻是毫無反應。

  龐駿不死心,他倒瞭一杯酒,把其中一頁經書沾濕,再把沾濕部分放到火苗上再次炙烤,果然,在經書變幹的同時,在經書文字的空隙之間,出現瞭一行小小的字,然而僅僅是出現一瞬間,又馬上消失瞭,為瞭確定自己想法,龐駿再一次沾濕經書,然後炙烤,果然,小字又出現瞭,由此可以斷定,這些特殊的文字是要在紙張處於一定濕度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由於呂濤會在未來幾天到客棧拿這本經書,所以龐駿直接以修煉為名,向神衣衛告假三天,閉門研究《楞伽經》中的文字,一頁一頁地沾濕,烤幹,完完全全把裡面的內容抄瞭下來,並且在經書的隱蔽處做下一個印記。

  抄錄下來後,龐駿又從頭到尾把內容看瞭一遍,他發現,《楞伽經》中所隱藏的文字,竟然是一門武功,並且隻是其中的一個章節,而他得到的這一章節,名叫“守”,同時也是武功的第一層心法,看完之後,龐駿並沒有急著去練,而是先把內容默默記下,這時他已經打定主意,先收集更多關於這門武功的心法,再做打算。

  三天過後,神衣衛衙門,衛督書房,神衣衛督凌步虛喝瞭一杯茶,看著眼前這個年僅16歲的少年,心中嘆道:自己在十六歲的時候,還是先帝身邊的一名近衛,轉眼間過去幾十年瞭,後生可畏。

  他呷瞭一口茶,拿起一疊卷宗丟給龐駿,說道:“子業,這是你來到神衣衛之後,第一個任務,可要好好幹。”

  龐駿翻開卷宗,瞳孔微微一縮,隻聽見凌步虛的聲音:“前幾天,京中皇覺寺發生一起大火,幸好沒有人員傷亡,但是住持方丈弘海大師說,在寺中眾僧救火的時候,有賊人偷偷潛入寺中的藏經閣,盜走瞭一本珍貴的《楞伽經》,你帶人去查探,把經書拿回來。”

  “大人,屬下有一事不明,這《楞伽經》雖然是前朝就傳入,但是再怎麼珍貴,也隻是一本佛傢經書,神衣衛乃是陛下的精銳,為什麼要大動幹戈去尋找呢?”

  龐駿直接瞭當地問道。

  “陛下篤信佛教,而這本《楞伽經》是當年陛下還是皇子的時候,先帝所賜予,意義非同小可,陛下登基之後,把經書放到皇覺寺收藏,此次失竊,陛下大怒,當場下旨,讓神衣衛去尋找回來,老夫尋思著你進來都有一段時間瞭,是時候該出發處理事件瞭,所以就讓你出手,無論你使用什麼辦法,明察也好,暗訪也罷,隻要把經書安全拿回來就行瞭,希望你不要讓陛下以及老夫失望啊。”

  “屬下謹遵大人吩咐。”

  “你去做一下準備,過三天後出發吧。”

  “是。”

  當天晚上,龐駿回到客棧,呂濤也適時出現在這裡,龐駿把今天的任務告訴給瞭呂濤,呂濤聽瞭之後,呷瞭一口酒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很簡單,你完成你的任務,我完成我的任務。”

  “你打算跟蹤買傢,然後搶回來?”

  “搶什麼,說得這麼難聽,應該說物歸原主,經書是朝廷的,歸還給朝廷,也沒錯吧?”

  呂濤瞇起眼睛看著龐駿,搖搖頭道:“不對,不對,別人不知道你,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夥,你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打算。”

  龐駿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好瞭,我不會攪和你的任務,三天後,我就會出發,到時我跟你一起,一明一暗,你要到什麼地方交任務?”

  “浙州。”

  “好,三天之後,出發前往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