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龐駿拒絕瞭孫成高的“把飯菜端進房間”的提議,打算在大堂裡吃飯,順便通過自己的耳力去收集一下科舉的信息。
他點瞭一壺竹葉青,一條清蒸鯉魚,還有兩味小菜,一邊喝著小酒吃著菜,一邊在聽著在大堂裡吃飯的人聊天。
一人說道:“聽說今年的武舉科考,來瞭很多有來頭的人。”
另一人說道:“每次的科考不都那樣嘛,哪一次不是有很多有來頭的,天下的名門大派,需要朝裡有人好辦事,維持在朝堂和軍方的影響力,那些小門小派,如果不小心出瞭進士什麼的,臉上有光,身價也水漲船高,朝廷也想通過這個來對江湖上的門派產生影響。”
“今年不一樣,往年就算是名門大派,也就是寥寥幾個來參加,零零散散的,今年的武舉,聽說除瞭武當少林這道佛兩門和峨眉一群女人以外,其他的名門大派都派弟子來參加瞭。”
“哦?有這事?那到底哪些人來參加今年武舉瞭?”
“你聽著啊,我的大舅哥就在武舉院當差,他說,今年參加武舉的,有青城山的掌門潘道人的弟子次席——‘凡陸壓’柳玉龍,嵩山派第一高手穆奇的大弟子——‘盤龍劍’於凌峰,江南上官傢的當代庶出第一人——上官翼,還有當朝近衛軍統領秦萬鈞之子秦毅……”食客如數傢珍似的把這次武舉科考中有頭有臉的人數瞭出來,林林總總,大概有二十來個。
龐駿一邊聽著,一邊盤算著自己對上這些人,有多少的勝算,這兩年來,龐駿為瞭執行教中的任務走南闖北,見瞭不少的人,這二十來個人裡面,除瞭於凌峰,秦毅,還有上官翼以外,他基本都大概瞭解這些人的武功到什麼地步,總的來說,他所瞭解的這些人,對於他都不是什麼威脅,尤其是那個“凡陸壓”柳玉龍,更是徒有虛名,隻是因為柳玉龍所在的西蜀柳傢,是當地名門,青城山那個沒有節操掌門潘道人,為瞭討好柳傢,才把柳玉龍給吹捧出來,實際不足為慮。
至於於凌峰,穆奇的武功一向冠絕嵩山,隻不過因為醉心武學,所以才把掌門之位讓給師弟左玄貞來坐,自己依然是每天練練功,教教徒弟,傳說他的武功在江湖能排進前二十,而他的高徒於凌峰也是少年成名,在穆奇這種單調而認真的人的調教下,相信不是什麼善茬。
上官翼則是通過上官傢在三年前協助浙州知府剿滅水匪“飛鷹塢”時,接連擊殺“飛鷹塢”中十二位當傢的其中三位,而一舉揚名天下,飛鷹塢的人雖然不是什麼武林大高手,但是上官翼是在三位當傢圍攻之下完成擊殺,同樣不可小覷。
還有秦毅,這就真是個迷瞭,近衛軍統領秦萬鈞,號稱“當朝第一高手”,多年以來保護天子安全立下赫赫功勞,而且秦萬鈞當年在天子鎮壓京城亂黨的時候,曾經獨身一人闖入當時的車騎將軍府,把車騎將軍從成百上千的侍衛中生擒出來,可見武功之高,傢學淵源之下,秦毅未必不是高手。
當然,除瞭這些名門大派的弟子以外,還有更多的,不知道名字的高手隱藏其中,自己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小覷天下人。
正在這個時候,有兩男一女走進瞭雲來客棧,其中一名男子器宇軒昂,身材修長,目光凌厲盛氣凌人,另一男子則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雙手臂粗壯,讓人覺得這雙手有開山劈石的能力,剩下的女子,則是嬌俏可人,玉腮微紅,櫻唇嬌艷欲滴,充滿著青春的活力。
高傲男子走進客棧時就掏出一錠紋銀丟到掌櫃面前道:“掌櫃的,先給我們開三個房間,再把飯菜拿到我的房裡來。”看見這一錠銀元,掌櫃孫成高立馬像見到自己親老爹一樣的態度迎接著三人,他那個市儈的樣子看得龐駿有點想笑。
“好,好,客官,您這邊請。”
孫成高擺瞭下手說道,“小四,快,後院玄字一二三號房。”
這時,剛才的那位食客低聲說道:“看到那三人沒?走前面的就是‘盤龍劍’於凌峰,旁邊的就是他的師弟,‘張飛劍’孟柏,還有那個女的,就是他們的師妹,‘長發韋陀’的孫女,‘賽越女’嶽思琬,嘿嘿,那個嶽思琬長得真不賴,看那小模樣怕是被她兩個師兄操瞭多少遍……哎喲!”
隻見剛才胡亂說話的那個食客,此時臉上已經出現一道血痕,桌子上多瞭一根筷子,上面還沾著血跡,於凌峰滿臉寒霜地看著那兩個人說道:“再亂說,下次就把你們的兩邊嘴皮子串起來,哼,師弟師妹我們走。”說完,頭也不回地帶著孟柏與嶽思琬離開大堂,兩個禍從口出的食客不敢逗留,快快地結賬離開瞭客棧,留下的人都哄堂大笑。
哦?嶽泰的親孫女?嶽思琬?龐駿看著遠去的嶽思琬,心中想著:去年我把嶽泰殺瞭,今天看見這嶽思琬可人的樣子,一定要嘗嘗,就當是餘興節目吧。
其實以龐駿的武功,別說去年,就是現在,如果堂堂正正地打,是怎麼都打不過成名江湖三十年的嶽泰,隻不過,有心算無心,龐駿發現瞭嶽泰的秘密:嶽泰跟自己的兒媳婦潘彤有染,就連嶽泰的親孫女嶽思琬,也是嶽泰與潘彤通奸所生下來的!19年前,還是泰山派女弟子的潘彤,因為仰慕師叔“長發韋陀”嶽泰,自動獻身,與嶽泰戀奸情熱,最後珠胎暗結,嶽泰不願意自污名聲,便做主讓自己的兒子向潘彤提親,以此隱瞞二人的奸情。
本來這一件事看起來做得挺完美的,但是有一個天大的漏洞,就是診斷出潘彤有瞭身孕的那位大夫恰好有一位侄子,是泰山派的雜役,他那天剛好認出瞭嶽泰與潘彤,但他不敢做聲,直至嶽泰把那位大夫的全傢都殺光瞭,他終於感到害怕,於是連夜離開泰山派,輾轉之下,成為瞭謫仙教的任務接頭人。
在他的提示下,龐駿跟蹤瞭潘彤一個多月,知道瞭潘彤雖然已經三十有六,依然求子心切,千方百計想要生一個兒子,尤其是想為她的公爹兼情夫嶽泰生下一個兒子,他就假扮成江湖郎中,在送子觀音廟附近蹲點,在病急亂投醫的情況下,潘彤咬咬牙,相信瞭龐駿的花言巧語,從龐駿手上購買瞭一盒藥膏,然後在與嶽泰歡好的時候,塗抹在私處周圍。
當嶽泰與潘彤私通的時候,藥膏就會通過陰陽交合滲入嶽泰的身體中,像白蟻一樣,慢慢腐蝕掉嶽泰丹田中的真氣,三日後,在嶽泰前往秘密地點與潘彤再次私通的路上,龐駿突然出手,雷霆萬鈞,一舉擊殺嶽泰,然後飄然而去,他算定瞭潘彤不會說出一句,她如果說瞭,就會變得一無所有,殘花敗柳還有誰會要呢?不說的話,她還是江南嶽傢的嶽夫人。
當時的潘彤,其實還是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婦人,她的女兒嶽思琬看上去也不遑多讓,上次在江南沒有嘗過潘彤的滋味,這次遇到她的女兒,怎麼也要好好嘗嘗。
夜涼如水,在雲來客棧的玄字一號房中,正上演著一場人倫大戲,隻見下午那位臉色冷峻的“盤龍劍”於凌峰,正全身赤裸,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而那位嬌俏可人的小師妹嶽思琬,也同樣全身赤裸地坐在於凌峰的胯上,一雙小手撐著於凌峰的胸膛,小蠻腰不斷扭動,小翹臀不停地上下搖擺,於凌峰的肉棒正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著。
“嗯哼……嗯哼……師兄……大雞雞……操得我好……舒服……琬兒……琬兒要被……師兄的……大雞巴……操散瞭……”美貌可人的嶽思琬,嘴裡吐出的,卻是污穢不堪的淫言亂語,她的身子不斷聳動,翹臀每一次坐下,都與於凌峰的胯部發生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啪”聲音。
於凌峰一手扶著嶽思琬的腰肢,一手覆蓋在她的小乳鴿上,不停地揉捏著美少女不大但是十分堅挺的奶子,笑著說道:“嶽師妹,你真是個小騷貨,這麼積極地勾引師兄,是不是這兩天咱忙著趕路,師兄少打你兩頓肉棍就穴癢瞭?”
嶽思琬媚笑著說道:“嗯哼……是啊……思琬的小騷逼……是要天天被師兄……操一頓……才舒服的……噢噢……師兄……快……用力操我……思琬……思琬要丟瞭……噢噢……”
“嗯,師兄也要來瞭,嶽師妹,你這個小騷貨,師兄要操死你,來瞭全部射給你,讓師兄把你的小肚皮操大,給師兄生個白胖兒子,噢……”二人同時到達高潮,嶽思琬肉壺中灑出一股熱流,同時於凌峰的肉棒也激射出一股熱精灌入美少女的陰道。
高潮過後,嶽思琬趴在於凌峰的身上,用手指劃著於凌峰的胸膛,撒嬌地說道:“師兄,師妹完全都是你的人瞭,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我哦,不然我可怎麼辦啊?”
於凌峰撫摸著她的玉背,溫柔地說道:“好師妹,你放心,等師兄這次武舉及第,便親自前往江南向潘師叔提親,來娶你過門,好瞭,時候不早瞭明天還要去見客人,先回去吧,第二天被人看到你從我的房間出來不好。”於凌峰拍瞭拍嶽思琬的屁股,示意她離開房間,嶽思琬隻好嘟著嘴,不情不願地穿衣服,離開瞭於凌峰的房間。
嶽思琬離開以後,於凌峰剛才溫柔的臉色蕩然無存,他冷笑地自言自語道:“哼,小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孟柏還有陳一輝也有一腿,還想成為我的正室?真當我是傻子?以前你有嶽師叔祖撐腰我才勉強看上你,現在?除非你跟潘師叔母女一起伺候我吧,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讓你們母女做個小妾也不是不行。”
至於嶽思琬,則是患得患失地走回自己的房間,一點也沒察覺到自己之後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