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凡對於李傢寨來說是一個外性人,這對於一個閉塞的山村並不多見。
但是在十八年前發生的那場波及全國的運動下,劉凡卻是毫不知情的被母親用肚子帶到瞭這裡。
因此在隨後的日子裡,劉凡和這裡土生土長的山村人沒有任何不同,吃一樣的飯喝一樣的水。
但是在劉凡四歲那年母親卻抑鬱而死。
李傢寨人樸實,不忍看這個小不點就此餓死,然而在那個年代裡每一傢都不富裕,自傢人都吃不飽飯,怎麼可能養下劉凡。
最後全寨子的老少爺們在一起開會,最終把劉凡送到瞭村頭一個老廟祝那裡養著,村人時不時的送一些吃食,日子倒也勉強過得去。
而那老廟祝就成瞭劉凡的師父,而且在劉凡看來還是一個極不靠譜的師父,竟然讓他修煉一種叫素女經的東西。
那素女經全是講的男女交和,陰陽互生之道。
如此一來倒是讓劉凡小小年紀就知道瞭男女情事之妙,而且上面還有栩栩如生的小人兒配圖,似乎生怕劉凡不懂般。
十多年來在老廟祝的監督下倒是從沒有放棄過修煉,而且劉凡明顯感覺到自己精氣神大增,就是下面那玉柱都變的大。
山村中避諱較少,劉凡平日裡也見過其他一些成人的那話兒,但是多為黑乎乎的一團醜陋無比,和自己的通體瑩白根本沒法比。
在劉凡十二歲的時候欲望大增,看到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女人總有一種撲上去蹂躪的感覺,那屁股,那大腿無處不吸引人。
後來老廟祝似乎察覺到瞭,然後卻是加強瞭劉凡的監管,同時告訴劉凡不到十八歲不可與女人交合,否則精氣外泄,損傷壽元。
甚至在劉凡十六歲時候,已經活瞭一百多歲的老廟祝在彌留之際還不放心的叮囑。
劉凡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卻也極其孝順,而且知道師父是為自己好。
兩年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的緩緩過去瞭。
這日劉凡心情很好,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是十八歲的生日,也就是說今天他就成年瞭。
雖然沒人會為他過生日,但是今日他仍然在物色著自己的成人禮物,準備宣泄出來自己積攢瞭十多年的欲火!
從吃過午飯,劉凡從村頭那座破舊的寺廟出來,然後向村子走去。
“哎呦,這不是狗蛋嗎?怎麼這畢業瞭準備到哪裡去?”
因為劉凡剛剛中專畢業,還沒有找工作。進村就看到李拐子對著他吆喝一聲。
“原來是李叔,怎麼今日閑著呢。”
劉凡臉上露出笑臉高聲應瞭一聲。
一聲李叔喊的李拐子骨頭都輕瞭二兩,劉凡可是村中文化最高的人,對自己如此親切讓他倍感有面子。
“哎,不愧是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對瞭前日你嬸子還想著說和你和翠花的事呢,你翹瞧著咋樣?”
李拐子忽然想起自己婆娘說過的一件事情,趕緊說瞭出來。
劉凡想起對方傢裡的那個翠花,心頭一汗,趕緊肅聲道:“李叔說笑瞭,我現在準備過段時間就去大城市打拼去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混出個模樣,那樣豈不是讓翠花守活寡?贊咱可不能對不起李叔和嬸子!”
“哎,還是狗蛋懂事,多好的娃可惜瞭。”
說著嘆瞭口氣離開瞭。
後面的劉凡卻是送瞭口氣,提著的心放瞭下來。
接著又遇見不少同村人,打個招呼又各忙各的瞭。
這時候正直農忙的時候,誰傢都少不瞭活計。
而劉凡也開始向自己早就物色好的目標趕去。
十八歲呀十八歲,這真是個躁動的年紀……
李傢寨很小,隻住著十幾戶人傢,但是這裡的風景優美,四面環山,村民日常打獵,但是也在一些相對平坦肥沃的地方栽種莊稼,這時候正是收獲玉米的季節。
劉凡一路熟悉的來到村後的一塊玉米地中,而他的成人禮物就在這裡。
玉米桿很高,一眼望不到頭在這裡做一些事情也比必然不會引人察覺。
劉凡賊眼在田間地頭瞧摸著,就在這時候前方玉米桿一陣晃動,接著就是一個碩大肥美的臀部湧入眼中劉凡一眼就看出這人正是村子裡的張寡婦。
此時張寡婦正在砍著玉米桿,豐滿的身子在不停起伏著,尤其是那一對豐臀使得原本有些寬松的粗佈衣服崩的緊緊的,一雙修長的大腿這時候也夾的緊緊的。
“果然在這裡。”
劉凡看著眼前不停晃動的兩個滿月,心頭火熱,想到把對方壓在身下,機靈靈的打瞭個寒顫。
“受不瞭瞭……”
劉凡暗自說瞭一句,然後撲身向前。
對於張寡婦的性格劉凡早已經摸透瞭,知道對方不可能敢喊出來的,畢竟對方守寡十多年瞭沒有傳出任何的壞名聲,而且此人極其註重聲譽。
之前自己師父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男女之間乃合天地陰陽之理,而男女之間的交合則是使得陰陽相生,若是一方長期得不到陰陽相合的灌溉,身子內的欲望則會更加赤烈。
無論貞潔烈婦,隻要挑起她的情欲,那麼你就可以盡情的享用她的身體。
因此劉凡並不怎麼害怕,雖然隻是第一次。
張寡婦名叫張秀蓮,是山那頭的張傢寨子的女兒傢嫁到這邊的,這時候正在勞作的她自然不知道劉凡正向她撲來。
待到劉凡來到張秀蓮身後,呼吸急促瞭起來,對方已經將近四十歲的女人瞭,這時候竟然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一雙露出來的玉臂更是雪白細膩。
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劉凡伸出手狠狠的抓向對方的肥臀!
這時候張秀蓮一驚,猛然轉過頭來,待看到是劉凡忍不住急聲道:“狗蛋,你這是幹嘛?”
但是這時候劉凡怎麼可能放棄到嘴的肥肉,再次狠狠上前伸手把對方摟在懷中。
張秀蓮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大膽,想要掙紮可是怎麼可能是劉凡的對手。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第一個女人!”
感受到對方的掙紮,劉凡舔瞭一下對方的耳垂,輕聲但又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