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十九世紀七十年代末,各地經濟開始進入二次世界大戰後的高速發展期,人們都開心享受因經濟上升所帶來的富裕生活,所謂飽暖思淫欲,各種形形式式的情色淫靡也因而逢勃起來。

  明月夜下,在遠離文明都市,人跡罕見的原始大森林裡,兩個穿著現代裝束的男女,正極速穿行。

  科技發展,現代武器在殺人效率上的提高,令個人武術以及冷兵器等逐漸淡出這個世界,武林道上真正的功夫高手已經成為稀有動物。

  奔馳中的兩人,此時表現,若放在都市中,一定令人覺得驚世駭俗。

  這對男女,兩人外表看似閑庭逸步,但速度之快,與一般汽車速度,實不相上下。

  二人是一對夫妻,丈夫陰儒鋒,年約二十六七,穿著西裝皮鞋,信步而行,傢傳玄風訣,十層功法己練至第八層,配上陰風劍法,江湖上己是罕有對手,人稱陰風劍客。

  妻子冷月娥,年芳十八,身穿一件白色寬松長袍,高高隆起的肚子,顯然是有孕在身。她是當今領導武林的霞霄宮宮主的姐姐,霞霄宮賴以威鎮武林的凌霄罡氣,十層功法也已練至第八層,江湖上幾乎未嘗敵手,再加上美若天仙,貌賽嫦娥,是公認的江湖五大美女之一,人稱月娥仙子。

  陰儒鋒一面施展輕功,一面關心道:「夫人,要不要先歇會,你已有孕在身,據醫生說,這幾天就是產期,這樣連續運轉輕功真氣,我怕你太累,動瞭胎氣,這樣對肚裡的女兒不好。」

  「不用瞭,老公,再走多一晚,翻過前面那座山,再登上後面那座最高山峰,就到霞霄宮啦,在宮裡休息,會安全得多。」月娥溫柔地說。

  同樣運轉著輕功快速飄行的月娥,秀發像瀑佈般往四方傾瀉,集天地靈秀的玉臉輪廓,在月色影襯下美艷無倫,即使苦修多年的得道高僧,看到她也會因此而動凡心。

  月娥以一個曼妙隨意的仙姿美態,邊行邊婀娜轉身對身邊丈夫安慰說話,聲音如仙樂般婉轉動人。

  「娥兒也是多年習武之人,雖然懷孕令功力打瞭些折扣,但這麼點少少急行,算不瞭甚麼,老公放心好瞭。」

  陰儒鋒一面行,一面欣賞著嬌妻美至無懈可擊的嬌美面容,憐惜地說:「唉……前幾天,你妹妹領導群雄,殺上魔峰嶺,雖然鏟除瞭為害武林多年的歡喜教。隻可惜走掉瞭教主大魔頭及其鐵血護衛。」

  陰儒鋒口中所說之人,乃是霞霄宮宮主冷月霞,也就是現時自己嬌妻的妹妹。冷月霞美若天仙,江湖上皆稱她為月霞仙子,她美艷過人,兼天賦高絕,十六歲己練至凌霄罡氣第十層,成為武林第一人,技壓魔教教主刀君寒的天魔功第十層功力。

  頓瞭頓,陰儒鋒繼續道:「這次要不是你有孕在身,功力大跌,我們也不用如此勞累,星夜趕赴霞霄宮,暫避那些魔教餘孽的報復。」

  月娥嘴角飄起一絲無比動人的笑意,柔聲道:「不用擔心,這次雖然除惡未盡,讓大魔頭刀君寒及其護衛,還有魔教左右護法使走掉。但他們根基已被摧毀,普天之下,黑白兩道都在聯手追殺他們,他們時日也不會太長瞭。」

  正說話間,陰儒鋒突然心生警覺,不及多想,拔劍離鞘,森寒劍氣,憑著高手觸覺,席卷左方危機處。

  「叮……」一聲清晌,倆劍劍尖快速互點一下,然後飄開。

  陰儒鋒內心一沉,對方功力竟與自己不相上下,「高手……」

  清晌過後,一道身影冉冉浮現。

  「隆玄麟,歡喜教左護法使,在此恭候多時,特來代敝教一千陣亡弟子向霞霄宮高人討教。」對方手持軟劍,冷冷地說。

  陰儒鋒瞪著右前方十米處的一棵樹上,揚聲說:「朋友,你也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如此閃縮,非大丈夫所為。」

  樹上躍下一道身影,嘿嘿笑著:「陰風劍果然名不虛傳,在下樊蒼睿,歡喜教右護法使,特來向賢夫婦討教瞭。」

  「鏘!」冷月娥拔出嫦娥劍,杏目圓睜,嬌斥道:「少費話,正邪不兩立,今天反正不能善瞭,拼瞭吧。」展開嫦娥劍法,全身衣袂飄飛,劍芒暴漲,凜冽殺氣,緊鎖樊蒼睿。

  樊蒼睿手使兩把手術刀,刀長四十厘米,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他武功走的路子就是近身搶攻,且在江湖打滾多年,經驗極之老到,知道絕不能讓對方奪得先機,狂喝一聲,短短的手術刀,竟可以舞出滾滾刀影,往冷月娥潮湧而上。另一邊,陰儒鋒手執陰風劍,斜掠而起,飛臨隆玄麟頭頂,長劍閃電下劈。

  隆玄麟運轉真氣,歡喜神功渡入軟劍劍身,立時軟飄飄的劍刃一下彈直,然後舉劍撩天反劈。

  「當!」劍刃互碰,一股難以抵禦的巨力透劍而入,隆玄麟胸口如被雷擊,竟吃不住勢子,踉蹌跌退幾步。

  如此一個照面就吃瞭大虧,隆玄麟出道以來,還是首次嘗到,雖然對方占瞭倨高臨下之利,但也可知其劍勁何等霸道,絕對是生平所遇最可怕的劍手,當下不敢托大,抖擻精神,緊守門戶。

  原本寂靜的森林,突然刀光劍影,雙方絞擊,糾纏不斷。

  月娥吃虧在懷有十個月身孕,且已到瞭快分勉時候,功力大打折扣,初時還可支持,逐漸體力開始不支,雖使盡渾身解數,但還是被樊蒼睿越迫越退,慢慢被迫退到離開丈夫數十米外的一棵樹下。

  樊蒼睿突然左手舉刀架著嫦娥劍,右手收刀成掌,迅速拍向美婦因嬌喘著而起伏有致的動人酥胸。

  月娥不及思索,抬起纖美左手,素手翻飄,快速阻擋拍擊來襲之掌,雙掌互擊,發出沉悶的頸氣撞擊聲。

  當與對手的掌接觸剎那,月娥立覺不妥,對方掌心竟藏瞭一根細不可見的尖針,針上有藥物,尖針刺入自己玉掌手心,自己竟立即功力全失,全身發軟。

  這還不隻,身後樹上突然閃電般躍下一道身子,頭下腳上,對方雙掌按向月娥香肩,功力吐出,而眼睛竟如魔瞳般瞪視著自己美目。

  「啊!」月娥先驚呼一聲,接著腦內一陣昏眩。心中大懍,發覺自己心裡竟然沒來由害怕對方,隻想完全聽從對方。

  月娥軟軟抗聲說道:「卑鄙!兩個大男人高手,欺負一個弱女子,還要進行偷襲。」

  陰儒鋒聽到愛妻嬌呼,抬頭已見自己嬌妻落入敵手,心中驚怒,憤憤問道:「來者何人,堂堂男子,為何對女子也行此下三檻偷襲手段?」

  樹上襲擊者哈哈笑道:「在下刀君寒,歡喜教教主,儒鋒兄放心,尊夫人隻是被我施瞭種魔大法,播下魔種,以後歸於本教,獻身成為聖教淫奴而已。」

  隆玄麟一面格擋陰儒鋒神出鬼末的陰風劍法,一面冷冷道:「陰儒鋒,你那嬌妻,中瞭教主魔種,以後就是本教中人,由我們代為接管瞭,你就放心下黃泉吧。」

  刀君寒嘿嘿笑著:「樊右使,勞煩你與隆左使一齊向儒鋒兄討教吧!」

  頓瞭頓,向林內深處招瞭招手:「鐵血衛,你們也出來吧,大傢一面欣賞陰風劍的高超武功,一面也讓他看看,他那美艷嬌妻,中瞭本教主魔種後,會是何等乖巧可人。提供的一流性服務,保證連他這作丈夫的也未嘗試過哦!」

  林中立時閃出六人,為首一個,遙向陰儒鋒抱拳一挹:「霸氏六虎,歡喜教鐵血衛隊長,在下排第一,叫霸天,其餘依次是霸地,霸東,霸南,霸西,霸北。」

  老二霸地接著道:「我兄弟六人,現蒙教主恩賜,準備享用你老婆的高超性服務,先多謝儒鋒兄瞭。」

  陰儒鋒急怒攻心,把玄風訣鼓到第八層,配合陰風劍法,一時劍氣縱橫,滾滾劍浪,直迫得左右護法,遍體生寒。

  其實歡喜教在江湖上還未出現霞霄宮前,一直雄霸武林,威壓群豪,無人能敵。教內高手,已經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奈何無故出現一個霞霄宮,其凌霄罡氣更處處尅制著魔教的歡喜神功和教主專練的天魔功。

  而魔教左右護法使,更是教中數教主以下的首席高手,兩人均達歡喜神功第八層,武功高絕,任一人都不下於陰儒鋒。

  此時看到陰風劍拼瞭命的著著搶功,兩人也不急,隻是氣定神閑穩穩守著,與其遊鬥,不時拿話語擠挩他。

  隆玄麟擋開迎面刺來的一劍,調侃道:「你老婆入瞭我觀喜教,那樣美艷的身子,一定大受歡迎。她身上的生殖器官,以後一定客似雲來,保證不會清閑。」

  樊蒼睿一面遊鬥,一面淫笑道:「我可是教內第一神醫,你老婆那麼嬌美,身上肉洞若拿來試藥,玩起來一定爽。儒鋒兄,你玩過你老婆身上那幾處肉洞?別告訴我,你隻是玩過老婆的小陰穴,那你就有點可惜瞭。」

  隆玄麟接口道:「儒鋒兄,你放心,你老婆未開苞的肉洞,我們會代你幫她一一破處,保證比你來得激烈,絕對讓她痛叫不止,哈哈哈……」

  左右護法你一言我一語,意在激怒對手,令其出現劍法破綻。

  陰儒鋒怒喝:「我就算戰死,你等也不會好過。」劍招倏變,放棄防禦,陰風劍招招直指隆玄麟,誓要先滅此人,劍氣一時間當真是陰風陣陣,無所不至,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瞻之在左,忽然卻右。

  隆玄麟也是成名已久的劍術大行傢,見陰儒鋒這種不要命打法,竟是首選自己,喝聲:「好個陰風劍!」運足第八層歡喜神功,身形不變,腳下卻飄退向後,同時,劍光飛舞,佈下重重劍網。

  而樊蒼睿亦非庸手,一見陰儒鋒主攻隆玄麟,露出背門,立即鼓足第八重功力,向陰儒鋒急刺猛撲。

  陰儒鋒身形驟停,緊追隆玄麟的點點劍光倏然會成一點,疾如流星般反戳樊蒼睿,喝道:「等的就是你!」

  左右護法與陰風劍互鬥之時,刀君寒與霸氏六虎也不閑著。

  刀君寒笑著對冷月娥道:「娥奴,你以後就是我歡喜教的婊子瞭,你的性器官可要隨便讓本教弟子玩哦。」

  中瞭魔種的月娥,雖然還有著強烈道德意識,但不知為何,內心卻強烈迫使自己聽從面前男人說話,迫使自己絕對要滿足他的一切要求,那怕那些要求是如何過份,如何違背自己良知。

  月娥底下頭,輕聲回應:「妾身明白。」

  刀君寒哈哈笑著:「娥奴,你知道嗎?我還未試過玩孕婦,早就想狎玩一下像仙子這般美麗動人的大肚婆瞭。」

  月娥俏臉嬌紅,很溫馴地說:「妾身便是大肚孕婦,希望主人玩得開心。」

  刀君寒淫笑道:「仙子好乖哦……不如你先大聲告訴我們,玩你這個大肚孕婦與玩一般女人,有啥分別?」

  月娥玉頰紅霞勝火,委婉地顫聲答道:「妾身……」

  「啪!」霸天反手一掌摑去。「教主是要你大聲說,要讓你老公也聽到。」

  月娥羞愧垂淚,她十分清楚自己所說所作有多下賤,但奈何來自內心深處,竟有更強烈欲望,迫使自己聽從面前男人,這種欲望,更蓋過一切道德良知,令自己不顧一切埋沒自我,如燈蛾撲火。

  月娥提高聲音,嬌柔地道:「妾身大著肚子,比尋常女子好玩,因為陰道更容易出水,而且奶子更肥大,很容易就讓男人玩出奶汁。」

  刀君寒失笑道:「既然仙子的身體這麼好玩,還不趕快脫光衣服,讓我們奸玩。」

  霸東拿出一部攝影機,淫笑著說:「嘿嘿……月娥仙子大著肚子,要求入我神教做婊子的過程,絕對有錄影留念價值。」

  此時,場中三人鬥劍更趨激烈,陰儒鋒不顧一切,全身勁氣集於劍尖,電閃雷霆的反身一擊,直奔樊蒼睿面門。

  陰風劍的雷霆一擊實在來得太快,樊蒼睿發覺已是避之不及,但此君也是成名已久的頂級高手,面對陰儒鋒視死如歸的一擊,竟也激起兇性,咬牙怒喝:「媽的!拼瞭!」體內真氣高速飛轉,身子生生斜躍起,竟也毫不避讓地搶攻而上。

  隆玄麟也看出這邊兇險,兩人竟是一招決生死之局,當下不再猶豫,全身內力集於手中利劍,驀地一聲長嘯,脫手飛出長劍,直擊陰儒鋒後背。

  陰儒鋒與樊蒼睿這邊,兩人正怒目圓瞪,手中劍一往無前直指對手要穴,「……」一聲金屬磨擦刺響,緊接著又是「嚓!……轟!」的巨響。空中爆出點點血花。

  兩人互撞一刻,雙方刃身緊貼著互擦而過,陰儒鋒畢竟搶得先手,但由於對手平空斜躍,本要刺向眉心的一劍結果擦著對手左手刀刺進對方左肩,他立刻手腕一抖,在敵手傷口攪出一篷血花。

  樊蒼睿竟任由對手刺穿自己肩膀,咬緊牙,右手手術刀近距離脫手飛射對方咽喉,陰儒鋒頭一側,同時狂運玄風訣護著頸脖,生生把來襲之刀迫開小許,堪堪避過這致命一擊,利刃貼著脖子擦過,劃出一道血痕。

  避過樊蒼睿殺招,陰儒鋒在對手左肩攪出一個大血洞後,略一收劍,劍身斜指,正準備再刺對手眉心。這時隆玄麟飛出的長劍已呼嘯襲來,陰儒鋒若繼續招式不變,在擊殺樊蒼睿之前,必定先被背後長劍殺死,其間隻是毫厘之差。

  避無可避,陰儒鋒無奈放棄進攻,瘋狂催谷第八層玄風訣,狂喝:「嗄……」全力護著背門。

  「轟……」一聲巨響,勁氣互撞,陰儒鋒吐著血飛跌出去,而長劍也倒飛著回到隆玄麟手裡。

  惡招互碰後,雙方各自喘息調氣,陰儒鋒此時剛好聽到月娥無比下賤的說話,以及魔教諸人對妻子的下流調戲。立時驚怒交心,難以想像平常端莊賢淑,蘭心惠質的嬌美妻子,這麼快就變得比青樓娼妓還要底賤恥辱。

  其實江湖上一早已經廣有傳聞,歡喜教兇徒,最喜行男女雙修大法,以淫暴形式,吸取女陰,助己速成武功。是故任何女子,一旦落入歡喜教淫徒手中,下場都十分淒慘,必定被弄得失去自我,再無尊嚴,倫為任人淫虐的肉玩具。

  這幫歡喜教惡徒,仗著強橫武功,黑白通吃,隻要姿色看得上眼,必定強虜入教,完全不理對方是何身份。故才激起公憤,霞霄宮振臂一呼,立即黑白兩道聯手,魔峰嶺一役,消滅一仟兇徒,切底摧毀這個邪教。

  現在陰儒鋒親身體驗到這幫邪惡兇徒對女子的可怕調教手段,不禁急怒攻心,彷佛看到柔弱嬌嫩的妻子,赤裸著迷人肉體,被圍在一群惡人中婉轉承歡任人凌虐。

  隆玄麟也聽到月娥羞恥下賤的說話,哈哈笑道:「儒鋒兄,我說得沒錯吧,你傢娘子,一但加入我歡喜教,本教必定把她調教得聽聽話話,你看,丈夫還在打生打死,你那嬌妻已經急不及待,腆著大肚子挺陰獻屄陪教主玩瞭,多乖巧。」

  樊蒼睿一面敷上藥物,一面點穴止血,他左肩被穿瞭一個大血洞,此時恨恨地高聲道:「月娥娘子你且放心,我這就幫你搞定你傢夫君,好教你再無顧慮,專心奉獻身上肉洞,侍候本教。」

  明月仿如驚呆般,默默照看著這片密林。月色影襯下,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長袍,令月娥如不吃人間煙火般聖潔高貴。白如瓷玉的纖美玉手,微微顫抖著解開腰間束帶。白袍中分,袍內雪白的膚光耀目生輝,黑色的絲質奶罩與內褲緊貼著白滑肌膚,隨著皎潔玉手的翩然舞動,月娥身上衣物一一抖落地上。

  原本衣著整齊的端裝孕婦,轉眼間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腆著大肚子俏立著,彷如一隻可憐羔羊站在一群餓狼面前,等待被進食的命運。

  月娥的動作是如此矜持而優雅,偏又是做著脫光自己的淫穢表演。如聖母般高貴樣貌,身體卻赤裸裸地性器袒露,兩種不同極端,令人看得如癡如醉,絲綢般白嫩細滑的肌膚,在月色下散發著柔美的迷人光澤。

  由於臨近分娩,月娥那對渾圓玉乳非常飽滿,脹滿奶水的雪乳,沉甸甸地聳在胸前。粉紅乳暈微微鼓起,紅嫩奶頭也輕微腫脹。

  脫得光裸的月娥,挺著圓鼓鼓小腹,盈盈俏立在一堆邪惡目光面前,羞澀而溫婉地說:「妾身已經準備好啦,主人可以開始玩瞭。」

  霸南緩緩道:「冷婊子,既然成瞭性奴,那以後就是不要錢的娼婦,我們來嫖你,怎麼一點笑容也沒有。」

  月娥粉面通紅,底下頭深喘瞭口氣,再抬高頭時,臉如春花剎那盛放般柔媚笑道:「大爺……奴婢已經脫光身子準備好啦,奴傢初次做婊子,不到之處,有勞大爺費心調教。」

  軟綿綿的嬌嗲聲音甜得發膩,溫婉嫵媚的笑容足可熔冰化雪,眼波流轉間,晶亮美目隱見淚光滾動,那種婉轉承歡的柔弱美態令人迷醉。

  刀君寒哈哈笑道:「既然嫖玩孕婦,那當然是先玩玩你的奶汁囉,這可是大肚婆身子的一大特色哦,自己托高奶子遞過來,讓大爺我擠一擠。」

  明月彷佛不忍般遮起瞭半邊臉,隻以另一半淒冷註視著荒林裡正在進行的淫暴。樣貌清麗脫俗的月娥,彷似不慎掉落凡間的廣寒宮仙女,白光光裸體挺著即將臨產的鼓脹小腹,玉手托著肥碩圓乳,踮高前腳掌,繃起曲線完美的白潤美腿,使自己托起美乳的高度,剛好適合面前男子舒適玩弄高度,柔順地讓男子粗暴淫玩自己乳房。

  男子毫不憐惜地用力摩搓美婦乳球,肉球表面的雪白肌膚,現出一道道令人心疼抓痕,指間溢出的乳肉,不住顫抖變形,殷紅奶頭象不勝淫虐般,不斷翻滾吐奶。此時無論是抓乳玩奶的粗糙巨手還是顫抖托奶的纖美玉手,都濕淋淋沾滿瞭白花花奶汁。

  霸天對月娥淡然道:「夫人,請抬高你右腳,大爺要看看仙子的孕婦產道與尋常女子有啥分別。」

  月娥紅唇蠕動,似乎想乞求甚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隻是難堪地轉過臻首,美眸淚光閃動。右腳繃緊腳尖,慢慢高抬腿到緊貼頭側,左腳仍保持踮高腳尖,使雙手托著乳房的高度,保持在方便刀君寒姿意玩奶的高度。而左腳腳尖到右腳腳尖直直伸展成一條性感的光潤玉柱,兩腿間的縫隙,隱現一線艷紅。

  霸天一面摩挲著美婦抬高繃緊的右腿肌膚,感受著美女細滑柔肌的性感彈性,一面淫笑著說:「哈哈哈……月娥仙子果然功夫高絕,大著肚子也可以把這個一字側身高抬腿動作做得那麼好看。」

  霸天拿出兩條連著尖齒鐵夾有強力彈性的幼線,線的一頭先綁在月娥大腿膝關節,另一頭鐵夾尖齒則夾在月娥小陰唇處。

  冰冷尖齒殘忍拉開嬌嫩陰唇,把陰屄口粗暴張開,內裡露出一條性感的紅肉隧道,躲在陰道裡的艷紅媚肉在嬌羞地一抖一抖。

  霸天冷冷道:「夫人,請記好瞭,在下霸天,準備為你手交產道,以助夫人擴開陰穴,方便分娩,請好好感受在下的服務,一定讓你爽翻瞭天。」

  說完,不等月娥作出任何反應,立即五指撮合成錐,強硬擠開仍在發抖的媚肉,整隻手直直捅進嬌小肉屄裡,接著一點也不給月娥作任何適應,就毫不間歇在月娥即將分娩的產道裡快速抽插,頓時,紅艷艷的屄肉緊裹著粗大手腕,被翻進帶出,再沒片刻安寧。

  孕婦產道的濁白液體,在捅插中,從手腕與濕潤媚肉的接合縫隙間大量滲出,沿著奸淫者手腕,慢慢流到手肘,再滴到地上,地上濕漉漉滿是孕婦淫水。

  月娥忍不住發出令人心碎的痛苦嬌吟,軟軟哀求道:「啊……啊唷……慢……慢點好嗎?」

  霸天毫不在意道:「夫人,讓男人嫖玩的婊子,需要的是考慮客人玩得開不開心,沒資格幹涉客人玩法。」

  刀君寒一面恣意抓捏不斷噴出奶汁的肥乳,一面淫笑著道:「娥奴記得細心感覺主人的賞賜哦……將要潮噴的時候,記得提醒大傢,讓大傢都過來欣賞大肚婆噴水的刺激哦。」

  月娥羞容滿面,一面全身抖震,仰起白滑頸脖,咬牙忍耐,一面盡力保持著單腿站立的平衡,通紅玉臉難堪地側向一邊。

  月娥突然全身抽緊,用變瞭調的聲音緊張說:「啊……啊……來……來瞭!」

  托著圓乳的纖美玉手突然情不自禁緊抓雪乳,十指深深陷進溫軟乳肉,全身在震栗中繃得緊緊的。

  雪乳受月娥自己的激烈擠壓,白花花奶水更猛烈噴向面前刀君寒。刀君寒邪邪一笑,竟不再抓捏月娥乳肉,而是食指姆指一齊用力,狠狠把月娥腫脹的奶頭捏得象紙一樣薄,並用力碾磨拉扯,把雪乳拉扯得整個成尖錐狀伸出,噴湧的奶水卡然而止,被堵塞的奶水,沒法渲泄,性感的粉紅色乳暈慢慢豉脹起來,漸漸由尖錐形變成葫蘆形狀。

  此時霸氏六虎盡皆圍蹲在月娥下陰四周,笑淫淫地瞪視著紅嘟嘟的屄肉被大手翻出捅入的淫艷羞態。

  女人赤裸裸的身軀失控地緊張顫栗,銀牙緊咬。拼命仰起臻首,仿佛想脫離這具受盡淫虐的軀體。突然緊閉的小嘴情不自禁圓張開,哆嗦著發出:「呀……呀……」的嬌啼聲。

  「哈哈哈!噴啦!噴啦!終於噴出來啦!嘩!大肚婆噴水果然噴得比別的女人利害。」

  霸天刻意把月娥的嬌嫩尿道口,用插在肉道裡的手腕,扣挖出陰屄口外,讓每個人都清楚看到美婦精致尿孔抽搐噴水的淫艷,同時仍留在陰穴裡的手指叉開曲起,指甲摳刮著屄道上壁G點附近的濕膩軟肉,增加月娥高潮的刺激。

  美艷孕婦細嫩的尿道口劇烈抽搐開合,清亮尿液遠遠噴射出去,高潮激烈程度之甚,即使尿孔再沒水噴出,還在一下一下高頻率開合著,彷似想再把內裡的膀胱也翻出來。

  潮噴後的月娥,再沒有力量保持平衡,身子軟軟脫力倒下。但奶頭仍被刀君寒緊緊拉扯著,全身重量剎時全由嬌嫩奶頭承受,美婦啊啊慘呼,抖顫的美腿拼命支撐回搖搖欲墜的身子。

  刀君寒譏諷地說:「大名鼎鼎的嫦娥仙子,怎麼連側身高抬腿的簡單動作也站不穩,是不是太爽瞭吔?」

  月娥泣著聲,羞辱回答:「是。」

  「賤奴隻顧著自己爽,忘瞭目的是要讓大爺玩得開心嗎?」

  月娥趕緊忍著痛,擠出柔媚笑容,膩聲問:「大爺,奴傢的孕婦產道好不好玩?」

  「哈哈哈……好玩,好玩,玩得實在刺激。」

  愛妻受人淫虐,陰儒鋒肝膽俱裂,「哇!」再吐出一口血,不顧體內氣血仍在翻滾,震劍再向左右護法飛撲,一時間,砂飛石走,劍花錯落間,耀眼生輝,寒光冷氣,竟如實質,數件兵刃,又再殺得難分難解。

  刀君寒邪笑著:「夫人果然是又乘又聽話,有做婊子的潛質。現在把腰向後彎下去,把賤屄抬起來,大爺要一面替娥奴開肛苞,一面欣賞大肚婆的陰道和子宮。」

  月娥柔軟的纖腰向身後彎折,赤裸嬌軀彎成一道拱橋形,光潤美腿斜斜分開成六十度角,腳尖繃緊踮高,十分聽話地把自己剛被大手淫虐完,還沒完全合攏的肉穴口,抬高正對著一雙雙淫邪眼光,圓滾滾的大肚子朝天對著,毫無遮蓋地任人觀賞。

  霸地掰開月娥兩片雪白臀瓣,把微微顫抖著想躲起來的細小菊花孔袒露在眾人面前,問道:「夫人,你老公有沒有玩過你的小肛洞?」

  月娥驚得花容失色,聲音發抖著道:「沒……沒有。」

  刀君寒拿出亂魔棍,一頭伸到月娥哆嗦著的紅唇邊,沉聲道:「夫人聽好瞭,此棒名亂魔棒,乃老夫成名數十載之兵器,隨老夫縱橫江湖,遍敗天下豪傑,今天用它來捅開夫人的小肛洞,為夫人開肛破苞,請夫人的小嫩肛小心侍候好瞭。」

  月娥忍著驚羞,乖巧地伸出丁香小舌,一面致細舔舐,彷如對待十分珍愛的寶貝般,一面媚聲膩答:「妾身謝教主厚愛,請放心使用魔棒,妾身的小肉洞必定盡心侍候。」

  刀君寒內力註入棒身,棒身立時伸出一排倒鉤,嘿嘿笑道:「這可是奇門兵器,棒身可受內力控制而改變形狀,夫人的小嫩肛可要好好體會。」

  月娥羞答答地擠出嫵媚笑容,輕聲道:「有勞教主為妾身破開肛苞,願教主玩得開心盡興。」

  刀君寒先用亂魔棒,下流地輕輕推頂逗弄月娥的菊肛肉孔。受魔棒觸碰刺激,嫩紅肛孔緊張地顫栗收縮。

  欣賞著小肛孔的受驚艷態,刀君寒獰笑一聲,手中運勁,冷冰冰的棒頭強勢撐開美婦柔軟屁眼兒,硬生生擠入緊窄的肛肉通道。

  月娥「啊」痛叫一聲,接著圓張的小嘴劇烈顫抖,酥胸急速起伏,喉間發出性感而底沉的呼吸聲。她此時終於知道,被人捅插肛洞的疼痛。從未接觸過異物的敏感嫩肉,無奈地緊緊包裹著粗糙棒身,任其推進撕磨。

  美婦清晰感覺著自己柔弱的肛肉,如何被硬梆梆的棍棒粗暴擠開。窄小的肉道,在無力抵抗中,硬是被迫一分一分吸納這根冷冰冰的粗大兇器,任其深進奸淫。

  霸地一面興奮欣賞著美婦的破肛表演,一面雙手死死掰著美婦兩片掙紮著想收縮的雪白臀瓣,迫使臀溝在整個破肛過程中都得平平展開,小屁眼兒被捅開插弄的一絲一毫表現,全都躲不過淫玩者觀察。

  而月娥則是無法看到自己被人插肛情景,卻清晰感覺到肛洞被人粗暴撐大,肛肉裂開,肛腸越來越脹痛,自己隻能無奈地緊張吸著氣,嬌軀顫抖,苦苦承受肉體痛苦。

  霸東一面提著攝影機拍攝,一面問:「賤奴,教主的亂魔棒怎樣,爽不爽?」

  月娥顫聲痛叫道:「太……太大啦!奴傢的屁眼兒給撐裂瞭啦!」

  霸東道:「哦……屁眼裂開瞭,那是理所當然的瞭,不然怎麼叫開肛苞,不過不要緊,教主已在棒上抹瞭藥,有立即止血功效,不用擔心。」

  霸南失笑道:「那些藥之所以立即止血,目的是為瞭讓女人更耐玩,而且可令肉體敏感度極度提高,讓女人痛的感覺更深刻,這可是專為玩女人而制的藥哦,賤奴的小嫩肛可要慢慢品嘗清楚哦!」

  霸西一面欣賞美婦潮紅忍痛的漂亮臉蛋,一面柔聲道:「娥奴,忍不瞭,就大聲叫出來吧,也好讓你老公聽聽他的美艷嬌妻,開肛苞與開陰苞有啥不同反應。」

  刀君寒此時內力再註入亂魔棒,令深入美婦菊肛的棒身彈出倒刺,然後運勁抽出。

  白生生的美臀中間,隨著棒身慢慢提起,屁眼兒先圓錐狀突起,接著突然翻開,盛放出一圈艷紅肉花,緊緊包裹著粗硬棒身,紅嘟嘟的肉花越開越大,緊接著肉洞再度擴開,棒身的倒刺掛著一大團紅艷艷肛肉脫出菊花口。

  柔嫩肛腸被倒刺鉤離肛孔約20cm,濕漉漉的腸液令掛在棒身的殷紅軟肉,在月色下泛著亮麗的性感艷光。

  魔棒炫耀般刺掛著紅潤潤的腸肉,彷如屠夫提著即將宰割的小動物般,把這團本應深藏體內的柔弱器官,殘忍鉤出體外,任由一雙雙淫邪目光瞪視欣賞。

  刀君寒再運勁推出,亂魔棒一下由拉扯肛腸轉而捅插肛洞,如此反覆抽拉插弄,頓時把月娥第一次被破肛抽插的小嫩肛弄得肛洞大開,內裡的肛腸在抽插中不斷地被抽扯出體外,鮮紅腸肉厚厚地團堆在兩片雪白臀瓣間。仿如白雪中長出的一朵鮮艷玫瑰。

  刀君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月娥覺得那根瘋狂搗弄肛道的帶刺棍棒,彷佛無所不至地在每一分肛肉上都進行細致挑刮,想躲也躲不開,終於忍不住,隨著棍棒進去而「呀呀」痛叫。

  霸西興奮地看著月娥痛苦顫抖的誘惑玉體,瞪著朝天高挺的圓鼓鼓大肚子,說道:「孕婦的大肚子,我還未玩過,難得月娥仙子挺著大肚子任我們玩,在下就玩玩仙子肚內胎盤,看手感如何。」

  霸北二話不說,雙手扯著月娥陰唇用力左右掰開,把整個屄道硬生生分開到難以想像的寛度,至少可以輕松插入四隻手,陰道每條微細褶皺都被拉平,艷紅肉壁薄得像透明一樣,內裡的微絲血管也能清晰看到。鮮艷淫靡的媚肉通道以及肉道盡頭的嬌艷宮頸口,滲泄著大肚孕婦獨有的濁白淫液,顫巍巍正對著霸西。

  霸西嘿嘿一笑,雙手毫無憐惜地伸進水淋淋的淫艷肉道,開始插弄美婦柔弱子宮口。

  月娥既羞愧得玉頰暈生,同時又痛得淚眼汪汪。既要忍受第一次被人插肛就殘忍被抽扯肛腸的痛苦,同時,妊娠而即將分娩的子宮頸口,又被人粗暴用雙手擴開。兩處極為敏感的器官,同時遭受殘暴凌虐。美婦清晰感覺著魔棒與雙手在自己嬌嫩的身體內部任意妄為,那種無奈的羞痛簡直苦不堪言,隻能忘情哀叫,全身香汗淋漓,身體在顫抖中繃得緊緊的,脹滿奶水的乳房竟突然間飆射出白花花奶汁。

  霸北驚奇地大聲叫道:「哈……這女人一定爽死瞭,連奶水都刺激得漏出來啦。奶牛還需人用手來擠,這女人連擠奶也免瞭,直接噴出來讓大夥玩,真夠配合,不錯!」

  遠處左右護法正與陰儒鋒激烈遊鬥,樊蒼睿獰笑道:「嘿嘿……陰儒鋒,我沒說錯吧,你老婆入瞭本敎,才會明白女人的器官應怎樣陪男人玩,你看,這麼快就懂得自覺噴奶,增加男人玩女人的樂趣。」

  「也難為儒鋒兄瞭,特意把老婆身子保養得那麼好,讓她那麼嬌嫩的身子,服侍教主魔棒玩開肛遊戲,同時又陪兄弟們玩胎盤,還用噴奶來增加情趣。」

  「陰儒鋒,你就早點上路吧!最多到時我帶你老婆到你靈前,親手把她的肛腸從她的小肛洞裡全都抽出來,讓她在你靈前叫足七天七夜,讓你也欣賞一下,你從未試過的老婆肛道。哈……哈……哈!」

  而這邊,霸西正一聲不響,興奮地繼續雙手在女人陰道內搞弄,不多時,雙手突然往裡再度深入,接著,月娥圓滾滾的白滑大肚,明顯突起一對五指叉開的手掌形狀,而且可以清晰看到肚皮內的這雙手掌,還沿著鼓脹的大肚姿意遊動。

  霸西舒瞭口氣,淫笑著說:「嘿嘿……終於進去瞭,這就是大肚孕婦的子宮瞭,果然好玩,裡面的胎盤像暖水袋一樣又溫軟又有彈性,滾來滾去,手感不錯。」

  飽受凌虐的月娥,苦苦忍著極度羞恥以及肉體痛苦,淚流滿臉地婉轉呻吟,身上作為女人最私隱的各個肉孔,象毫無防禦的要塞般,任人踐踏,那種淒美淫艷的神態,令人心生憐惜,但又性欲勃發。

  突然,霸西插在月娥子宮內,正在胎盤上姿意淫玩遊走的雙手,大量羊水沿著前臂流到手肘,再滴滴答答落到地上,迅速積瞭一大攤散發著淫穢氣息的水積。

  霸西若無其事道:「噢……胎膜都給玩穿瞭,開始出羊水啦,夫人趕緊使勁,把女嬰生出來吧。」說完一把抽出自己的大手。

  霸北仍然使勁掰開著美婦臨產的陰道,說道:「仙子分勉可是難得一見,該讓兄弟們都看清楚整個生產過程哦。」

  刀君塞一面繼續插弄月娥的小屁眼,一面殘忍道:「夫人產嬰,用的是前面屄道,而我玩的是夫人菊肛,嘿嘿……一面替夫人插肛抽腸,一面欣賞夫人分娩產嬰,這樣玩起來更帶勁啊。」

  月娥像快要窒息的漁兒,小囗圓張,急劇喘氣,全身大汗淋漓,皮膚白膩的身體散發著動人光澤,拼命晃著玉頰,喃喃哭叫:「啊……啊唷……好痛啊……人傢真的痛死瞭。」聲音又軟又無奈。

  羞恥與痛苦同時折磨得女人冷顫連連,偏偏靈魂深處卻又逼使她要取悅眼前男人,月娥咬緊貝齒,努力保持拱身獻屄的誘惑姿勢,柔媚地以自己痛苦,滿足這群男人淫虐的歡愉。

  月娥此刻產嬰的肉道,被男人粗暴扯開,以十分恥辱姿勢,正對著一雙雙餓狼般的興奮眼光,屄道盡頭的子宮頸口,在急遽的開合間越張越大,不斷噴吐混濁羊水。泉湧的羊水從大開的宮頸口,流到艷紅陰道裡,再從肉穴口滴落地上,形成肉道內的一條淫穢溪流。

  女人美眸緊鎖,腳尖蹬直繃緊,努力蔽氣,運勁收縮子宮,在陰道大開和一眾男人瞪視下,「啊……」拼盡力氣嬌呼一聲,把女嬰分勉出來。

  然後,上身軟軟垂落地上,再無力保持拱身挺陰姿勢。胸前雪乳,原本已飆射奶汁,此時在身體的顫抖抽緊中,更是射得一塌糊塗,鮮艷奶頭,像噴水花灑一樣,直直向空中激射出無數道人奶噴泉。

  月娥的柔軟肛孔,此刻誇張綻放出一大團紅嘟嘟的柔艷肉花,溫軟濕潤的肉花中間,斜斜插著一支帶著猙獰尖刺的棍棒,硬硬挑起女人下體,使美婦即使經歷完如此殘忍的淫虐之後,仍不得不繼續挺高性器,任人欣賞。

  霸西接過掉出陰道口的女嬰,隨手運勁把連著的臍帶一扯,把宮腔內的胎盤拉出,然後看向刀君寒。

  刀君寒道:「是個女嬰,就留著吧,長大瞭,可以像她娘一樣,身體供我們使用,嘿……嘿……到時母女倆赤條條脫光身子,讓我們玩母女雙飛,這情景想想也令人興奮。」

  一眾男人剎時發出一陣會心的淫邪笑聲。

  嬌妻那忍受不住而發出的嬌柔痛哀聲,夾雜在一群男人的淫邪笑聲中,一聲聲刺痛著陰儒鋒內心,美麗妻子,就在自己面前,正被一群男人包圍著奸淫,而自己卻無法阻止,令他陷入瘋狂狀態。

  陰儒鋒不斷透支催谷功力,沖擊左右護法的纏繞阻撓,滾滾劍浪,以同歸於盡氣勢,猛攻對手。

  左右護法隻是緊守門戶,以密如鐵桶的守勢,迎擊陰儒鋒浦天蓋地的攻勢,隻等待對手脫力而亡一刻。他們十分清楚,以三人旗鼓相當的實力,陰儒鋒那種不要命的催谷,絕維持不瞭長久。

  陰儒鋒心中焦慮,狂喝一聲,陰風劍再度大盛,點點寒芒,像追魂猛鬼一樣,迎頭罩向樊蒼睿。

  樊蒼睿也怒叱一聲,兩把手術刀回轉胸前,舞出一片光影,護著要害,同時身形稍退。

  陰儒鋒的追命寒芒一頭撞上樊蒼睿的護身刀網,剎時間發出叮叮當當不絕於耳的金屬聲。

  樊蒼睿的是短兵器,宜於貼身搏險,最忌一味防守,他眼內兇光電射,身形暴進,展開渾身解數,實行攻敵之所必救,希望迫退陰儒鋒。

  若是正常打鬥,樊蒼睿的方法是十分正確,可惜的是,遇著瘋子般發狅的陰儒鋒,一心求死,以命換命。

  陰儒鋒見樊蒼睿迫近搶攻,當下毫不理會攻向自己左肩的一刀,反而右手劍挑對方左手刀,同時踏步直進,左手拳直擊對手面門。

  樊蒼睿左手刀架著對手劍,見拳頭迫近,不假思索,右手刀一轉,改直劈而橫削,「喀嚓」一聲,鋒利的手術刀竟齊腕削斷陰儒鋒左拳。

  陰儒鋒毫不理會斷腕之痛,左肘一曲,撞向樊蒼睿此時中門大開的前胸,「把啦」一聲,樊蒼睿胸骨斷裂,一口血狅噴而出,身子被凌空擊飛。

  陰儒鋒再斜躍而起,右腳疾點樊蒼睿受傷胸部,令其傷上加傷。

  身子凌空,重傷吐血的樊蒼睿,也是兇狠之輩,竟也一腳回踢陰儒鋒下腹。

  兩人向相反方向同時飛跌。

  仍在空中的陰儒鋒此時身子一扭,右手劍光芒突然化作點點毫光,直撲背後急速趕至的隆玄麟。

  寒芒夾著慘慘陰風,驟然襲至,隆玄麟不敢怠慢,急忙狅舞出朵朵劍花,織出劍綱,先抵擋陰儒鋒的鋒芒。

  陰儒鋒也不與他纏鬥,逼開隆玄麟,就直撲向刀君寒等人。

  隆玄麟一見陰儒鋒擦身而過,立即一掌拍向對手露出的後背空門。

  陰儒鋒不閃不避,背門硬接一掌,竟乘著掌力,加快飄向月娥那邊,空中灑出一口受內傷的血雨,同時握著陰風劍的右手中指,在腰間一挑,跌出一支火焰箭,再手指一彈,火焰箭帶著刺耳響聲,直飛半空,在空中如煙花般爆開,在夜空中是那樣耀目,這是霞霄宮的特用求救火箭。

  陰儒鋒把內力提到頂點,全身功力聚於劍尖,快逾閃電直指刀君寒。

  刀君寒此時正興致勃勃地用魔棒,搗鼓著剛妊娠分娩完的美婦肛道,感覺背後劍鋒襲到,一抽亂魔棒,頭也不回,在背後挽瞭一個棍花,直擊來襲者頭部。

  劍棍先一下互碰,陰儒鋒發覺劍身受一股大力作用,竟生生被撞歪,接著,眼前一點黑點由細而大,快逾閃電,直追眉心。

  亂魔棒的速度實在太快瞭,陰儒鋒根本無從躲避。而且,他與刀君寒的實力差距太大瞭,「啪」的一聲,亂魔棒一下擊中陰儒鋒眉中,一代劍客,就這樣帶著急怒與不忿,生機斷絕。

  「哼……不自量力。」刀君寒一抖手,魔棒回收,整個過程就像作瞭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月娥目睹著丈夫慘死,整個人驚呆瞭,以至身子仍定定挺著下體,兩片雪白的臀瓣間,軟軟懸掛著一大段被人抽脫出肛孔的紅艷腸肉,一蕩一蕩晃動著,濕漉漉的腸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地上。

  刀君寒手一揮,亂魔棒「呯」一聲直插土裡,帶刺的一頭直直豎立地上。冷冷對月娥道:「還未玩完哦,你的屁眼兒已被開苞,不值錢啦,這次自已來吧。」

  丈夫的死,已令月娥傷心欲絕,竟然還要用自己身體,取悅仇人,那種羞憤難堪,不斷推動著她要反抗。但無奈來自靈魂深處的魔種,卻更強烈地死死壓制著她,令她對反抗欲望感到莫名恐懼,這種令她深心顫栗的恐懼,不斷消磨著她的反抗意識,逼使她服從眼前男人的一切要求,彷佛這才是她與生俱來的天職。

  霸天冷漠地說:「夫人忘記自己是淫奴身份瞭嗎?哭喪著臉,怎麼娛樂我們!」

  月娥立刻展顏媚笑,猶帶淚珠的俏麗容貌,那種婉轉承歡的動人神韻,令一眾男人淫欲興致更加高漲。

  月娥溫婉地輕聲道:「奴婢明白瞭,這就開始用那不值錢的屁眼,侍奉教主魔棒。」

  左右護法這時也圍瞭過來。

  樊蒼睿撫著胸口,吐著血,對刀君寒道:「屬下重傷在身,得立刻覓地療傷,要先行告退。」

  刀君寒隨手遞過一瓶內傷藥,道:「也好,你先找地方躲起來療傷。我們事完後,會退到魔島,那是本教發源的隱蔽地,慢慢再找機會東山再起,我們直接在那裡會合吧。今晚怎樣也要把冷月霞那賤人的姐姐,玩個肛爛屄壞,以報滅教之仇。」

  荒野寂寂,月色淒迷,一聲聲柔媚的呻吟,更添性感淫靡。月娥亮白赤裸的柔弱身軀,在一群獰笑著的男人圍觀下,嬌軀後仰,白光光的身子直上直下,柔順秀發在肩後飄逸飛舞。

  她左手撐在身後,右手環抱著一女嬰,竟一面接受淫虐,一面以胸前右乳,讓圍觀男人欣賞自己如何喂哺女嬰奶水。而左面豐膩雪乳,則隨著玉體起落,一面噴泄著白花花奶水,一面上下跳個不停,在月光影照下,空中搖曳出一道道發亮的奶水射線。

  地上豎著一根帶著猙獰倒刺的棍棒,直直插進美婦柔嫩肛孔內,雪臀快速起落。紅艷艷的肛肉,溫軟地套弄著那根帶刺魔棒。每一下上落,棒上倒刺都會從肛洞內,殘忍扯出一段鮮艷肛腸。

  而美婦陰屄,則努力吞吐著一個男子前臂,手臂與屄口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整個前臂己深進女子最柔嫩的穴肉內,女陰的花瓣己完全綻開。一上一下間,紅艷艷屄肉,沾著亮晶晶淫液,被拖出屄口,脹鼓鼓地緊箍著粗大手臂,無微不致地拖動磨擦,象美人小嘴般,殷勤吸吮這根正在嫩屄內,恣意肆虐的大手。

  手臂的拳頭,明顯己整個深進到女子剛分娩完的子宮裡,每一次嬌軀落下,欺霜賽雪的小腹,必高高鼓出一個引人駐目的拳頭突起。

  隻一會工夫,月娥便嬌軀連顫,竟然被拳奸子宮操得泄瞭身子。她一面痙攣著噴出陰精,一面微微仰挺起陰道口,以便讓噴著水的精致尿孔,正對著所有人的興奮目光,方便每個人欣賞自已噴泄陰精的淫態。同時,月娥收回撐在身後的左手,兩條白光光的大腿分得更開,使全身重量,更集中到直直捅在嫩屄裡的手臂上,好讓插進宮頸的拳頭頂得更深,讓拳頭把自己整個宮腔頂直推長。像一個殷切妻子,讓淫虐的手臂,盡情享受到來自陰屄口到子宮腔,整條媚肉通道的溫軟服務。柔軟艷肉在顫抖中無微不至地溫柔擠壓的舒適手感,令刀君寒興奮不已。

  月娥左手溫柔地隔著被高高頂起的白滑肚皮,輕輕摩挲著裡面緊頂著自己宮腔肉壁的拳頭突起,眉宇間的柔順,彷如千依百順的可人嬌妻,滿臉媚順笑容,羞答答地嗲著聲道:「教主真威武,妾身的小賤屄和小嫩肛,都給斡翻啦,教主玩得開不開心?」

  刀君寒哈哈笑道:「夫人是越來越掌握做婊子的真諦瞭,不錯。」

  突然遠方傳來「咇……咇……」的聲響。

  霸天:「有敵襲!」

  刀君寒皺眉道:「這裡離霞霄宮尚有半天路程,她們的救援怎會來得這麼快?」一腳踢開月娥柔弱身子,再運勁一跺腳,插入土裡的亂魔棒竟震土而出,跌落手裡。

  這時「咇咇」聲越響越急,霸天驚道:「敵人太利害瞭,這麼快就沖破我們鐵血衛的外圍守護。」

  刀君寒:「莫不是冷月霞那賤人?你們快撤吧。」

  遠處一聲嬌斥,霸北扭頭看去,一點星光從林中彈出。

  霸北眼看著這點微弱星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從遠而近,由微不可見,轉迅間,臉前已是耀眼光芒。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團光芒已破體而過。霸北感覺自己被這團光芒撞得飛起,同時又突然間覺得身子比平時輕瞭很多,以不可想像的擺動,在空中翻滾騰飛。

  接著,霸北驚恐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仍在地面上,無頭的身體正泉湧鮮血,緩緩倒下,腦內一陣從所未遇的劇痛,然後一切知覺從此消失於這個世界。

  嬌斥從林中響起瞬間,隆玄麟也目睹著星點迅速化成光團,光團所過之處,摧枯拉朽。霸北碰到,立即身首異處,霸西碰到,身體更立即被分解得隻剩一片血霧。

  隆玄麟瘋狂催谷真氣,身體隻來得及向右橫飄,堪堪避過光團,左臂與光影擦過,隻覺左邊身子一輕,劇痛襲來,整條左臂竟化為肉碎,左肩血如泉湧。

  接著,背後傳來霸南的慘叫,眼角所瞥,已是一片血光。

  刀君寒狅喝,「你們快退,我來擋著這賤人。」手中瘋狂舞著亂魔棒,以奔雷逐電的速度,激射而來。

  天地間,一時盡是劍光與棒影交織,嘯嘯生風。

  一連串密集的劍棒交擊聲音,同時響起,刀君寒踉蹌倒退。

  而耀眼劍芒也消散無形,現出一副白衣飄飄,美麗修長的動人胴體。玲瓏浮凸的軀體,如飛鳥般躍起站到一棵樹梢上,翩翩如仙。傾倒眾生的美貌,有種玉潔冰清而又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刀君寒恨恨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冷月霞!」同時掄圓魔棒,夾著風雷之聲,向美艷少女猛砸過去。

  冷月霞長劍揮舞,有如白虹貫日,東一指,西一劃,妙到毫顛地將刀君寒的攻勢恰恰化開。接著身形飄飛,險險避過橫向疾掃的魔棒,劍芒再度暴漲,刺中刀君寒肩膀。

  刀君寒大叫一聲,慌忙運足內傢真力,調轉頭,展開天魔步疾逃。

  冷月霞正要追去,眼角瞥見倒在地上的冷月娥慘狀,不由失聲驚呼:「姐姐!您甚麼瞭?」不再理會遠逃的刀君寒,先去照顧飽受凌虐的姐姐。

  遠逃的刀君寒見冷月霞沒有追來,剛松瞭口氣。突然左後方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少女笑聲。放眼望去,左後方林中步出一對十分年輕的男女。

  男的長身玉立,豐神俊朗。

  少女更是美若天仙,美目含笑間頋盼生姿,穿著杏黃圓領襯衫,牛仔短褲,白色運動鞋,月光影照下,一對俏生生的圓潤美腿,修長亮白,那種青春艷麗,足令任何男人都喘不過氣來。

  可刀君寒一見這對男女,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這對男女,男的叫夏楚誠,是霞霄宮的護法劍。女的名梅悅嬋,是霞霄宮的聖女劍。倆人是一對新婚夫妻,同為十六歲,並稱霞霄宮護法聖劍。二人合使的鴛鴦劍法,據說在三招內擊敗巔峰狀態的冷月霞姐妹聯手。

  護法劍與聖女劍任一人,刀君寒都有信心可輕易取勝,但雙劍合壁,鴛鴦劍法,即使再多倆個刀君寒,也隻有十死無生的結局。

  刀君寒瘋狂把天魔功催谷至十層頂級,盡展天魔步,身形如流星趕月般,快速逃離。

  梅悅嬋嬌笑道:「刀教主一場到來,我夫妻還未向教主討教切磋,為何就匆匆離開。」

  鴛鴦劍二人同心,同時飛出手中長劍,直取遠逃的刀君寒。

  雙劍在空中巧妙地旋成一圈追魂攝魄的光環,如白虹貫日般,快逾閃電,激射向刀君寒後背。

  見避無可避,刀君寒一聲大喝,右手亂魔棒斜斜指出,如同挽著千斤重物,亂魔棒去勢很慢,顯得十分吃力,但棒身隱隱夾著風雷之聲。

  原來刀君寒也看出鴛鴦劍那凌空一拋,環旋而來的光圈,雖看似平靜無奇,實是蘊藏無限殺機。不敢輕易招架,欲以自己無上內功,破對方精妙殺招。

  劍棒相交,「篷」的一聲,鴛鴦劍回飛護法聖女二人手中。而刀君寒則打著轉飛跌出去,每一轉都噴出一口鮮血。

  生死關頭,刀君寒一跌落地,立即不顧傷勢,飛速逃逸。

  梅悅嬋接回聖女劍,嘆瞭口氣道:「唉……可惜,又讓這魔頭逃去。」

  夏楚誠安慰道:「這次算他好彩,悅嬋,我們先回去看看月霞那邊情況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