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擦完,開瞭電視看,黃銳便帶著莫智文和姐姐趙青雀來瞭。
「妹妹,你怎麼樣瞭,還痛嗎?」趙青雀來到趙朱鹮面前蹲下打量她裸露的腳踝,關切的問道。
「好多瞭,已經不痛瞭,一帆哥哥手藝不錯,很會插哦。」趙朱鹮語帶雙關地跟姐姐說,趁莫智文三個男生說話沒有關註這邊的時候,向蹲在面前的姐姐展示瞭一下沾滿方一帆精液的內褲。
趙青雀一愣,當下就明白妹妹卻是跟方一帆肏瞭穴,狠狠地瞪瞭妹妹一眼。趙朱鹮嘻嘻一笑,把內褲飛快地在姐姐嘴上一抹,塗瞭些黏糊的精液在姐姐嬌艷欲滴的朱唇上,然後把內褲揣在褲子口袋裡面。
趙青雀嚇瞭一跳,正準備抬手擦凈嘴唇上乳白的精液,手卻被妹妹一把抓住瞭。掙紮瞭兩下,沒有掙開,眼角一撇,看見三個男生就要轉身走過來,情急之下檀口一張,香舌在唇邊一卷,竟是將精液掃瞭個幹幹凈凈,盡數卷入嘴中,喉嚨一動,居然吞瞭下去。
趙朱鹮望著姐姐隻是嘻嘻地笑著,趙青雀卻是羞惱萬分。她自是沒有妹妹淫蕩,雖然跟父親趙承平有不倫之愛,卻是心痛父親為瞭姐妹不曾再婚,又擔心父親在外亂搞搞出大事,這才獻身於父親。除瞭父親卻也沒有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過,在外人看來就是羞澀內向的清純女孩。這吞下其他男人的精液還是第一遭,自然是又羞又惱,但心中也是暗想,「這旁人的醃臢物卻也跟阿爸一樣,說不出來的腥味,卻也不難吃。」口中不自覺回味瞭一下,卻是有些喜歡這種味道。
三個男生走過來,方一帆說,「我給朱鹮擦瞭藥酒,現在還不好活動,再等一會兒吧。」其實是因為剛剛兩人肏穴用力過頭,現在怕女孩乏力站不起來罷瞭。
「中午就別出去吃瞭,要不煮個米粉吧,我傢還有材料。」方一帆出主意道。
大傢同意瞭他的提議,方一帆就去燒水煮粉,這四人就圍著桌子打起撲克來。黃銳、莫智文和姐姐趙青雀一起鬥地主,妹妹趙朱鹮在一邊觀戰。
不多時,方一帆就端瞭三碗米粉在桌子上,「不好意思,鍋有點小,一次最多隻能煮三碗。你們誰先吃啊。」
黃銳連當兩把地主,連輸兩把,被敲瞭8個腦門,臉都黑瞭。這把又是地主,牌還奇爛無比,一聽叫吃飯,趕快把牌丟下,「吃飯吃飯。」
莫智文和趙青雀相視一笑,也起身,趙朱鹮卻說,「你們先吃,我剛才吃瞭些零食,還不餓。」
三人吃罷又鏖戰起來,趙朱鹮單腳跳到廚房看方一帆煮米粉。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趙朱鹮倚著門框,看著煮粉的方一帆說。
男孩轉過身,邪邪一笑,「你以為呢,難道我不能『幹』?」
「討厭,人傢現在下面還有點痛呢。」趙朱鹮被男孩調戲,不依不饒。
男孩看瞭看客廳,沒人註意這邊,伸手輕撫女孩的秀臉,深情地凝視她,「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他心裡覺得,兩人都發生關系瞭,自然是戀人瞭。
女孩咬瞭咬嘴唇,沉思起來,『這個人高高帥帥的,功夫也不錯,還是莫哥哥的好朋友。以後跟莫哥哥愛愛的時候,他會更喜歡這種搞好友女友的感覺吧。』
想瞭想,說,「嗯,我們都那樣瞭,你還想吃幹抹凈跑人啊。」
男孩一樂,「我們都那樣瞭啊?」說著手就從臉上移到胸部,隔著毛衣揉捏女孩的酥胸。
「討厭,快點煮啦,我餓死瞭。」趙朱鹮一把打掉作惡的咸豬手,嬌嗔道。
…………
玩起來時間很短暫,不知不覺天就開始漸漸黑瞭。
莫智文和趙傢姐妹要去看縣裡面的元旦晚會,就跟方一帆黃銳兩人告別離開。趙朱鹮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瞭,行走已經無礙。
晚會即將開始,莫智文和趙傢姐妹回到文工團,來到舞臺劇劇場。劇場人聲鼎沸,各路人馬齊至。
找瞭位置坐下,莫智文便和姐姐趙青雀去買瓜子,安排瞭扭傷的妹妹趙朱鹮占住座位。
文工團對面的商店老板是個八卦的中年父女,文工團的傢屬。見兩人進瞭商店便熱情的招呼起來,「唉,青雀和智文來啦,買點什麼?」
「李嬸,我們看晚會來買點瓜子呢。」趙青雀答道。
「妹妹呢?怎麼沒來。」
「傷瞭腳腕,在劇場等我們。」
「哎呀,這怎麼弄的,要緊嗎?」
「沒事兒,輕微扭傷,已經好的差不多瞭。」
在趙青雀跟老板娘李嬸聊天的時候,莫智文已經稱好瞭瓜子,拿出錢準備付賬。
趙青雀一見,趕緊也掏出錢,「我來給錢,今天你請我們滑旱冰,輪到我請瞭。」
莫智文哪能讓女孩子給錢,還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兩人都搶著付錢,還是老板娘李嬸解瞭圍,一眼看出兩個人的小曖昧,「怎麼瞭,心上人付錢你還不願意?」
趙青雀大窘,有這麼明顯嗎。
莫智文卻道,「哪裡哪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須努力啊。」趙青雀聽的心中一片甜蜜。
兩人結賬出來,隻是默默的走著。人流如織的文工團大門人聲鼎沸,四處的彩燈顯出五光十色的輝光。人們討論著傢長裡短、單位瑣事,兩個少年少女隻覺得萬籟俱寂,這一片小小的天地隻有他們兩人。
莫智文偷偷地牽住女孩的細膩白嫩的手,女孩象征性的掙瞭一下,任由男孩牽手。
半響,趙青雀突然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嗯,當熱是真的。我喜歡你。」莫智文扭過頭,堅定地看著面前嬌羞可人的女孩,眼中滿是寵愛的光。
趙青雀抬眼飛快的看瞭一眼,又垂下瞭頭,低低聲音說,「好吧,我願意。」
莫智文臉上滿是欣喜,覺得重生以來隻有這一天最快樂。先前賺的錢都是意料之中,以原時空的閱歷,發財隻是早晚之事,雖然不敢說此生能當上比爾蓋茨這種世界首富,但是要是上不瞭福佈斯都算重生失敗。金錢已經不能給現在的莫智文以快樂,隻有能完成前世之心願才能讓他高興。
與年輕時的愛慕對象來一場愛情,這不是每個人的純真心願麼。先前許諾與羅瀾的戀人關系讓莫智文受到不小的打擊,很是頹唐瞭一番,現在趙青雀又讓他重拾信心。
莫智文歡快的牽著手,拉著趙青雀一溜小跑,「快走快走,朱鹮要等急瞭。」像個小孩。
趙青雀咬瞭咬嘴唇,眼中滿是復雜的神色,跟著他進瞭劇場。
坐下之後,莫智文把滿滿一大包瓜子給瞭趙朱鹮,「這是姐夫賞你的。」
WTF?趙朱鹮滿臉懵逼,你們這是什麼情況,一臉詢問的看著兩人。
莫智文一臉驕傲,「剛才我跟你姐姐說,大妹子啊,你看咱倆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你姐姐說,官人說的是極。咱倆就這麼成瞭。你說你是不是該管我叫姐夫。」
趙青雀直接無語瞭,沒看出來莫智文有這麼逗比的屬性。
趙朱鹮心中清明,姐妹倆的計劃成功四分之一瞭。
三人打鬧一番,演出即將開始瞭。莫智文以趙青雀男友的身份強行跟趙青雀坐在一起,一邊跟新任女友相互投食,一邊不時逗逗小姨子趙朱鹮。
桂省自治區少數民族居多,而都能歌善舞,表演自是精彩無比。三人都算是舞二代吧,姐妹更是準備考舞蹈類的大學專業,而莫智文又有前世的文娛底子,自然是看得出其中精彩。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演出就接近尾聲。最後的壓軸節目是莫智文阿媽玉鳳嬌和姐妹倆阿爸趙承平的雙人孔雀舞。
雙人孔雀舞主要表現雌雄兩隻孔雀的飛翔、相對而舞的情景。作為泰族最有名的舞蹈,孔雀舞可是國傢級表演的常客,而桂省的文娛演出總是少不瞭這個舞蹈,這已經漸漸變成泰族的象征之一。作為泰族自治縣,當然少不瞭這個舞蹈,而且必須由最好的一對舞者來表演。
兩人時而節奏緩慢單一,動作舒展,感情內在含蓄,時而節奏快速多變,動作靈活跳躍,感情狂放而豪爽。兩人的私情就是在這種交頸纏綿的舞蹈中萌生的。隨著舞蹈的進行,兩人時而含情脈脈的對視,時而纏綿交錯的共舞,將雌雄孔雀的纏綿表現的淋漓盡致。表演地自然是極為精彩,贏得瞭滿堂彩。
三人在臺下也是心事煩亂,看著兩人含情脈脈的表演,這已經不僅僅隻是肉欲,不隻是兩性肉體的吸引瞭,還有一絲絲情愫瞭。越是動情,就越是難分難舍。莫智文和趙傢姐妹都想拆開二人。
從莫智文來講,父母畢竟還是很有感情的,但是誰又能對其他美好的事物不動心呢。要是父母感情破裂,他當然樂意阿媽玉鳳嬌跟趙承平在一起,不過這不是父母感情尚好嗎。一般人都不會喜歡父母感情尚好的情況下母親離婚再嫁,莫智文也不例外。
從趙傢姐妹來講,父親雖然喪偶鰥居,跟旁人有感情也屬於正常。如若跟獨身女人也就罷瞭,但是這種跟有婦之夫的茍合一旦曝光,後果簡直無法想象,基本在本地無法存身。九十年代末,一個男性舞蹈演員,沒有瞭國傢的鐵飯碗,幾乎在社會上找不到可以糊口的工作,基本隻能去幹苦力瞭。姐妹倆無法想象阿爸一旦失去工作,傢庭的生活會變成怎樣。先不說其他的,現在住的房子都是因為趙承平是文工團團長分配的套房,隻有居住權,沒有產權。一旦從文工團離職,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姐妹倆也曾去過貧困的同學傢裡,全傢老小五六口人擁擠在一間小小的十來平米的宿舍,兩張上下鐵架床睡著一傢人,宿舍外面搭建個棚屋就是廚房和餐廳。那種條件姐妹倆想想就無法接受,每次想到阿爸和玉鳳嬌的私情,姐妹倆就憂心忡忡、夜不能寐。
這個時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人們都開瞭眼睛,知道瞭世界的大小,但迎面而來的市場經濟浪潮又拋棄瞭無數的人。金錢變成人們最重要的衡量標準,而精神財富已經貶值到瞭最低點。但凡不能直接或者間接創造財富的人,不論是教師、公務員,還是戲曲演員、作傢、學者幾乎都隻能在國傢體系中尋得報酬。
演出結束後,三人各懷心思的回傢瞭,精明如莫智文也因為滿是心事沒有註意到同樣憂心忡忡的趙傢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