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峨嵋雙嬌

  峨嵋,仙音觀。

  室中正有兩個女子相對舞劍,兩女似乎心意相同,一套繁復的劍法此來彼往,竟沒有一式相交,配合的天衣無縫。此時,兩人身前突然多出一個美貌道姑來,手中拂塵一展,便正好插入兩女劍法的空隙中。

  這個道姑已經不能用一般的美麗來形容,她的美麗已經有點燦若星河來形容,她的氣質絕對不像是看上去那樣年輕的面容所能擁有的。

  左面那少女輕笑一聲:“師父又來開玩笑瞭?”

  劍勢一轉,便已阻住拂塵,右面那少女嚷道:“我們可不會留情,師父小心。”

  手下,一劍便是反攻。

  一會兒功夫,這三人兩劍、一拂塵便在廳中舞成一團,在那幾縷透入大殿的陽光照射下,但見兩團銀光舞著一團白色四處遊走,煞是好看。

  那倆少女一攻一守固是配合的天衣無縫,而那道姑手中一柄拂塵忽柔忽剛,卻也絲毫不露下風,而且看得出她還在謙讓兩個少女。

  三人戰的正激烈,那道姑叫道:“罷手吧。”

  往後一躍,輕輕巧巧便退出瞭戰圈。兩女見她在兩人的圍攻下,說退就退,自己姐妹兩人半刻也不能阻擋,便知其師父剛才並未用盡全力。

  左面那少女似乎頗不滿意,嘟著小嘴道:“我們還是不如師父。”

  右面那少女也是嘟著嘴道:“師父一定還留著些壓箱底的本領沒傳給我們。”

  兩人嬌憨的神態竟然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孿生姐妹。她們就是峨嵋四鳳中的妙善、妙貞,而另外的雙鳳妙晴、唐雨薇已經下嫁凌峰。

  那道姑自然就是峨嵋派掌門雲清師太,自從與凌峰杭州告別,回峨嵋派之後,她已經向自己師妹雲靜師太交代掌門交接,盡管雲靜不太接受,但是雲清說要準備長時間遠離峨嵋派閉關靜修,雲靜也就不得不答應瞭。

  雲清師太不理會峨嵋派教務之後,有空就陪著弟子們練劍,心情大好。

  按理說,雲清師太現在的年紀,就算容貌再如何美麗,歲月也會在她眼角額頭這些地方留下些風霜的痕跡,但這一切在雲清師太的臉上、肌膚上卻一點都看不到,她就跟二十出頭少女一樣的肌膚,但是身上散發卻是一種中年女人獨特的風韻!

  誰都不敢相信在雲清師太身上發生的變化,方佛這一次杭州之旅,她更年輕瞭。當然,這其中的秘密,隻有雲清師太和凌峰知道。

  雲清師太聽到這對姐妹花這樣說,聞言一笑,道:“師父哪裡還有還藏什麼私,如果有,那也是你們姐妹的嫁妝……”

  妙善、妙貞兩女聞言臉上俱是一紅,以前從來沒有聽師傅如此調侃,這次杭州回來,雲清師太的確就是變瞭一個人,從不茍言笑,到風趣幽默,從冷冰冰的古板,到和藹可親,讓峨嵋派上下頓時充滿瞭生機。這個時候妙善和妙貞跑上前圍住雲清師太撒嬌道:“師父你又要來取笑我們。”

  這時倒也看出瞭分別,那左面的妙善笑的時候左臉上會有一個小小酒窩,而那妙貞的酒窩卻在右面。

  雲清師太看著眼前一對美麗的姐妹花,饒是她苦修數十年早已心如止水,卻也忍不住心中泛起憐愛之情。道:“你們也都長大瞭,不要再像個小孩子瞭。過兩天,華山新任掌門繼位,我也帶你們一起看看。”

  妙善、妙貞兩女同時喜呼一聲,上前摟住雲清師太道:“師父真好。”

  過瞭一會兒,妙善忍不住問道:“這次華山的新任掌門是誰呢?”

  雲清師太微笑道:“凌峰。”

  妙貞這個時候已經驚呼出聲:“啊~~,是他,他這麼年輕,怎麼可以……”

  一旁的妙善猝狹道:“怎麼不可以,誰叫他武功高、人又長得俊、江湖名氣又響,誰傢女子嫁瞭她真是幸運呢……可是,這樣的年輕少俠啊,真不知是多少江湖上多少年輕少女的深閨夢裡人呢。”

  妙貞聽瞭前面幾句,又是害羞又是臉紅,心中卻又有幾分歡喜幾分憧憬,聽到最後一句,卻是臉色一變,抬起頭來,卻看到自己的姐姐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妙貞臉上一紅,又想低頭,卻被妙善拉住,道:“妹妹,這麼早就想男人啦,怪不得胸這麼大?”

  說著戲謔似的抓瞭一把少女的胸脯。

  妙貞年紀雖幼,身材卻比妙善飽滿的多,特別是胸前竟有一對裂衣欲出的豪&&,平時就老被妙善調笑。這時少女敏感之處被碰,隻覺全身一麻,羞得滿面通紅,急急回轉身去報仇,兩女頓時摟作一團。

  旁邊的雲清師太,看著眼前兩人的女兒情態,眉目間一片慈愛之色。遠眺華山,眼睛裡透出跟妙貞一樣的憧憬神色……

  凌郎,你在華山,又在做什麼呢?

  青城山,掌門房。

  李靖起看著在他身下不斷浪叫的女人,心裡充滿瞭成就感。想到自己半百的年紀,還能將這年輕僅有她一半年齡的女人幹得如此舒服,便讓他興奮不已。但一完事後,他已感到下身的無力,他幹笑瞭一聲,道:“小淫婦,現在我有事,暫且先饒瞭你,晚上再來收拾你。”

  說罷,急忙狼狽的竄下床去,往大廳裡走去。

  翠嵐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在視野裡消失,忍不住“啐”瞭一口,一下子便從床上爬瞭起來,一點也沒有剛才所表現的那麼無力。玲瓏以前是秦淮河紫香舫的頭塊紅牌,有一次出來獻舞被青城派掌門李靖起看上,威逼利誘著迫舫主將人賣給瞭他。由於李靖起正妻死的早,她便成瞭這青城一派實際上的女主人。翠嵐是個美麗年輕的女人,對**的需求也很強烈,但李靖起卻早已滿足不瞭她瞭。

  別以為李靖是練武之人,又是一派掌門,但是他太過操心門派事務,更多的心思在勾心鬥角上,因此房事上有點力不從心。

  翠嵐實在是很鄙視那個老男人,長得不高也不壯、象其他很多老男人一樣猥褻。雖名叫李靖,但比起托塔李天王就要差太遠。但李靖每次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卻要聽她大聲淫叫。每次那半短不長的玩藝兒,在她腔道裡仿佛蜻蜓點水似的幾下,把她的欲望激起來瞭,男人卻已早早撤退瞭。每次害的她事後總要用手來解決,就像現在,翠嵐悶悶的想,手下卻加快瞭速度,但也許是平時自己解決的太多,身體似乎有瞭抗力,今天似乎不是很容易……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兩隻手取代瞭他原先的位置,那種力度和狂猛,令她的快感節節攀升。她睜開眼睛,卻正好看見眼前一個陌生英俊的男人,手裡一邊動作著,一邊對著她笑。她驚恐的想要大叫,但男人卻似早已預見瞭一般,湊上臉來,將她的嘴封住瞭。翠嵐感到自己的口腔,有如不設防的城市,任由那男人盡情馳騁,而自己卷縮著的舌頭,也很快被對方挑逗著展開,那快樂的感覺令她就很快就熟練的回應起來。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男人退瞭出來。男人對著喘息的她,笑道:“夫人的舌頭真軟。”

  翠嵐聽到這樣挑逗的話,臉上變的紅撲撲的,分外誘人。眼前的男人突然將她的頭往下壓,近在咫尺的距離,令她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不斷變換著形狀。那櫻紅的兩點被男人的兩手夾住,不斷旋轉著。在這樣近的距離,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如此玩弄,翠嵐感到自己的臉有如火燒一般燙,下身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源源流出。

  男人突然將頭湊瞭過來,在她一點一點的註視下,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那種快感無以倫比的襲擊著她的身心,令她驚叫著,達到瞭一次高潮。男人一點也不理她的身軟體弱,緩緩褪下褲子,露出瞭足有於雄起三倍長的陽具。翠嵐一看,嚇瞭一跳,不知哪來的力氣,剛爬起來一半,眼前的男人,已抬起她的屁股,對準玉門猛力插下。因為習慣瞭青城掌門那老頭子的肉棒,一時間被如此龐然大物狠插,翠嵐身體有如被穿透,一下子又躺瞭下來,痛的幾乎要哭瞭出來。

  男人似乎也頗解溫柔,在一下猛插之後,便減小瞭動作的幅度,讓灼熱的陽具在裡面緩緩的摩擦起來。翠嵐漸入佳境,在男人的抽送下,身體不自覺的開始迎合起來,男人耐性卻出奇的好,將翠嵐的身體翻來覆去,不斷變換著姿勢抽插著。到後來,翠嵐早已有如一團軟肉,隻能在那裡低低的呻吟,任由男人將她每一寸肌膚都享用個遍。男人似覺得無趣,咬著翠嵐耳垂道:“怎麼不叫瞭呢?剛才你和那個老頭一起在大幹的時候時,不是叫得很歡嗎?難道我還沒有他服侍的你舒服嗎?”

  翠嵐無力的道:“好人兒,你那麼厲害,我怎麼還叫的動呢?”

  男人嘆道:“我這人有個毛病,沒有人叫時,我就興奮不起來瞭。”

  翠嵐媚眼如絲,撒嬌道:“可我實在沒有力氣瞭嘛,誰叫你剛才一點都不憐惜人傢。”

  男人微微一下,手伸到翠嵐腋下輕輕一撓,翠嵐忍不住“格格”笑瞭起來。

  男人微笑道:“你不是還蠻有力氣的嘛。”

  翠嵐道一聲“討厭”便伸手去打,卻早被男人拉住,男人將翠嵐整個身子架瞭起來,讓翠嵐的頭枕在肩膀上,低聲道:“現在就讓你在我耳邊叫給我聽。”

  翠嵐懶懶的伏在男人的身上,咬著男人的耳朵嬌媚的道:“休想……啊……”

  男人猛的從下方進入翠嵐的身體,讓翠嵐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叫,那媚聲便被男人的耳朵照單全收,男人更為興奮,在翠嵐的身體裡盡情抽插起來。翠嵐隻感到從未如此快樂過,一張小嘴在男人耳朵邊自覺不自覺的淫聲浪語:“啊……好舒服……你真行……啊……怎麼這麼強……受不瞭瞭……霸王……饒瞭我吧……啊……”

  男人抽插良久,方緊貼著翠嵐的身體,將精液盡數射在女人的腔道裡。翠嵐無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滴滴濃濁的精液就從她兩腿之間,不斷往下流淌。

  她咬著男人耳朵道:“你這個淫賊,怎麼膽子就這麼大,敢跑到青城掌門的房間來。”

  男人淡淡道:“這天下,又有哪出是我不能去的。”

  話頭一轉,邪笑道:“何況,假如我不來又怎能領略的到,夫人您剛才的萬種風情呢?”

  說著,輕窕的在翠嵐豐滿的臀部上擰瞭一把!

  翠嵐幽幽道:“你興之所至,便拿人傢尋瞭開心,可憐我以後卻要受那無盡相思。”

  男人穿好衣裳,順手拿起翠嵐的內褲,在鼻間深深一聞,笑道:“未免以後小弟過於思念夫人的枕上百態、萬種風情,便讓小弟取去夫人的這件香物,以慰相思吧。”

  翠嵐羞笑道:“隻要你喜歡,我有什麼不答應的。隻是你這負心人,難道到現在還不想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湊上前去,微微在女人耳邊說瞭幾個字,翠嵐大驚:“原來你就是……”

  男人早已飄然而去,房間裡卻還留著他的話音:“他日若有人執婦人香物有事來求,婦人理當不會拒絕把。”

  翠嵐呆瞭半晌,才跑至窗前,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悵然若失。

  青城山群英廳外茫然不知房裡發生何事的李靖起正在咆哮:“什麼,王秉皓那小子死瞭?何偉秋也完蛋瞭?這是怎麼回事?那……那我的大計豈不是泡湯瞭,先嬌呢?她都在幹什麼?”

  廳中眾人聞言無不大驚,一名年輕弟子道:“師父,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到華山派人耳裡,他們怎會罷休……”

  話還未完,年輕人臉上已吃瞭個耳光,摔倒在地,“撲”的一聲,一顆牙合著血掉到地上。

  李靖起罵道:“他媽的,究竟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就算我罵瞭陸青楓又怎麼樣呢。凌峰當代掌門?媽的,下個月,我當著面罵他,看他敢放個屁不。不就是騎瞭他師母嗎,不過那白君儀那女人細皮嫩肉,還真是不錯……嘿嘿……”

  腦中幻想如果白君儀被自己騎在身下,那該多美妙,卻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會兒,自己的老婆卻已經讓人給騎瞭一遭。

  青城眾弟子聽著他們掌門不負責任的話語,隻能面面相覷,有瞭前車之鑒,沒有誰再會冒著掉一顆門牙的風險,蠢的去勸戒他們的掌門瞭。

  終於,在杭州竹林大戰之後,江湖看似在這個無風無浪的太平季節,全武林的目光齊聚華山……

  凌峰代掌門登基大典,其實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