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簽,用水龍頭好好給她們沖一下。再給她們的膝蓋包上柔軟的護膝,然後把她們小腿後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們不能站立行走。挑瞭一條雪白的長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裡,一條栗色的塞在小儀的屁股裡。
又找瞭幾個小鈴鐺在兩個人的項圈上各掛四個。「還聽不聽話?」卓小姐嬉笑道。「母狗小儀一定聽話。」「母狗雅琪也聽話。」兩個女孩剛剛經歷瞭煉獄般的折磨,完全沒有瞭鬥志。略微休息瞭一會,雅琪和小儀的肚子裡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原來二人一天尚未進食,一直被折磨著,也沒有註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經餓的受不瞭瞭。兩個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點心,不停地吞咽著口水。「過來。」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來。雅琪和小儀跪爬過去,鈴聲清脆地響著。「去到你傢少爺那裡去。」卓小姐一腳將小儀踹到一邊。少言大笑,「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小儀縮到少言腳旁不停地摩挲著少言的褲腳,此時此刻飽受折磨之後,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條狗,這樣想著,她的嘴裡竟發出小狗乞憐般的嗚咽聲,然後不停地在他的身邊亂轉。雅琪則在一旁象小狗一樣舔著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頭一吐一吐地舔弄著,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麼美味。卓小姐接過傭人遞過的小塊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瞭一下。饑餓難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過去,不停地努力去咬這塊狗餅乾。最後,卓小姐將狗餅乾塞進雅琪的嘴裡,雅琪立刻大嚼起來。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著卓小姐的手,希望能再得到一塊。當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畫著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時,她的臉色微微變瞭一下。隨即,又坦然的大嚼開來。因為,她註意到小儀連狗食都沒有得吃,正圍著少言團團轉呢。「母狗小儀也要吃。」小儀聽見雅琪的咀嚼聲,覺得自己的胃都抽成乾巴巴的一團瞭。「那是狗食,你怎麼能吃狗食呢?」「小儀是母狗,小儀要吃狗食嘛。」「那有狗會說人話的。」少言冷冷地說。小儀楞瞭一下,馬上無語,垂下頭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還不時將頭伸到少言的褲襠用鼻子嗅,樣子跟小狗一模一樣。少言看的有趣,拿瞭一個餅乾放在手中擺弄,小儀的眼睛都在放光。隨著少言的手上竄下跳,可是因為不能站起的緣故,始終都夠不到,不由得氣餒。少言掂著這塊狗食,小儀的眼睛也上下移動著。突然,少言發力,將狗食向前丟去,小儀的腦子還沒來得及思考,人就向餅乾的方向沖去。跑到一半,竟躊躇起來,自己怎麼跟條狗似的。正猶豫著,身後傳來少言的喊聲,「一分鐘回不來就不要回來瞭。」小儀聞言一頭紮到草地裡四處找起來。「汪汪汪汪」不一會小儀歡快地叫著,銜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大嚼一面往回跑。少言望著小儀蠕動的嘴巴,面色變的難看極瞭。「狗食呢?」少言伸出手來。小儀嚇的張大瞭嘴巴,傻瞭眼。少言掄起鞭子,沒頭沒臉地打下來,小儀甚至都沒有想過要解釋一下,就隻是嗚咽躲避著。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儀嗚咽地蹭著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沒理她。小儀悲哀地發覺自己被拋棄瞭。小儀直起上身,雙手爪壯,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於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處,身體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瞭。少言見狀不禁又笑瞭,拿出狗糧又丟出去。這次小儀不敢猶豫,飛快地向狗糧沖去。隻見她東嗅嗅西聞聞,很快就將狗糧叼回來。少言掂著狗糧,不說話。小儀伸長瞭頸子眼巴巴地望著這塊狗糧。少言再次將狗糧拋出。如此反復幾次,才丟給小儀。小儀仿佛得到瞭天下最美的美味,高興地吃起來。這樣喂兩個人各吃瞭三五塊狗糧,卓小姐和少言任她們怎麼討好也不再喂瞭。
兩個剛剛墊瞭肚皮底的女孩,圍著他們團團亂轉。「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糧向遠方丟去,小儀毫不遲疑的向那個方向沖去。卻被脖子上的鐵鏈拽回,隻見少言一臉壞笑地望著她。卓小姐撫摩著桌上兩個小巧的手機,「給傢裡打個電話吧。」她體貼溫柔地說。「順便讓他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不是有圖像功能嗎。」少言毫不留情地補充道。「不要」兩個女孩齊聲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會,找到快捷鍵,撥打到中國。玲玲玲玲。震鈴聲象催命符一樣,嚇的女孩們縮做一團,拼命用手遮著乳房和下體。「喂,小儀嗎?是爸爸呀。」小儀聽瞭抖的更厲害瞭。「不想讓你們的爹媽看到你們這個樣子,一會你們就照念。」少言捂住話筒,抖出一張紙,惡狠狠地說。「喂,雅琪,想死媽媽瞭。」雅琪聽到媽媽的話,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過瞭好一會才說,「媽媽,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明天要跟同學去爬山,要去半個多月呢,然後還要去巴西玩,打電話不方便,一個月以後回來,到時在給你打電話。」「有什麼不方便的,多少錢沒關係,給媽媽打電話。」「不行呀。」雅琪還想解釋,卓小姐已經一把奪過手機「喂喂,怎麼掛瞭,這孩子!」雅琪媽媽嘆瞭一口氣,也掛斷瞭電話。小儀的爸爸更容易騙,因為最近他的情婦又給他生瞭一個龍鳳胎。他那裡還有心思管這個女兒。當初也是因為女兒百般阻撓他再婚,才不得不將她送到國外的。讓同學的兒子,在那裡讀醫學院的李剛照顧。少言收瞭手機,伸瞭個懶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還有的忙呢。」阿寶和小妖牽著兩個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許是那個電話的原因,兩個女孩靜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們的後面。等她們想起她們連半飽都沒有吃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瞭。
她們的籠子沒有鎖,她們的房門沒有關,外面的草地上還有一大堆狗糧,其實隻有七八塊。饑餓使她們誇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丟出去很多很多。她們無法休息,不停地在籠子裡轉悠。終於,兩個人無法忍受那麼一大堆狗糧的誘惑,她們已經把狗糧的數量又翻瞭一倍。跟傢人通電話的情緒低落早已經被對食物的渴望所替代。慢慢地推開籠子的門,兩個人小心翼翼地爬出。從門縫鉆出,走廊裡什麼人也沒有。兩個人飛快地向前爬著,樓梯對她們是個考驗,剛剛回來的時候,如果不是阿寶他們拉著,早跌下去瞭。好在上樓梯沒有那麼難。兩個人消耗瞭吃掉的所有餅乾,才爬出地下室。更讓她們歡呼雀躍的是——沒有人。門的下方,還有一個供狗進出的小門。兩個人奮力擠出狗洞,撒歡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響起愉快地鈴鐺聲,她們甚至沒有想過解開對方的繩子,就算她們想到瞭,她們也不願意,萬一對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糧,自己就沒的吃瞭。好大的狗糧,兩個人,不,兩個徹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著沾著泥土的餅乾。並且不斷地為爭奪狗糧大打出手。但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的嗅,努力的找。沒有瞭,一塊餅乾也沒有瞭。兩條母狗垂頭喪氣地往回走。不久的將來她們就會知道,在這裡飲食,和性交是她們唯一需要關心的事。樓上的窗戶前,見到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著紅酒互相道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