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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清晨,少言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被捆的結結實實。黃鶯捏著一細針站在他的面前,「你那麼喜歡挺著你的小鳥四處亂跑,我就給你文個小鳥在胸前吧。這樣你就會長記性瞭。」「不!」少言怒吼著。「不哭,不哭,很快就完瞭。」黃鶯小心地將黃鶯鳥的圖案用浮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裝好顏料,開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少言疼的額頭冒著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親聽到。不一會,痛楚被一種酥麻代替。黃鶯用的畢竟不是專業的文身機,不一會,就累的腰酸手軟瞭。文瞭半個鐘頭才出來一隻烏鴉的輪廓。「累死瞭。不幹瞭。」黃鶯將東西一丟要溜。「給我解開!」少言冷冷地命令著。黃鶯瞄瞭一眼,好象又生氣瞭。「你要發毒誓,起來不能插我屁股。」黃鶯謹慎地說。「好。」少言冷笑的說。「也不能讓別人來插我屁眼。」黃鶯覺得有點不妙。「好。」「那你說,如果你或別人插瞭我的屁眼,黃鶯就會腸穿肚爛,腦漿迸裂。」少言愣瞭半天,氣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後從牙縫裡擠出個「好。」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篤信誓言的,那有黃鶯這樣兒戲的。少言發瞭毒誓,黃鶯還是有點怕,解瞭一隻手,就跑都樓下,跟宋老頭聊天去瞭。等到天黑,都沒見少言來找她,黃鶯這才有點急瞭。樓上樓下四處亂竄找少言,後來聽傭人說他開車走瞭。黃鶯的頭嗡地一下大瞭,不要自己瞭,怎麼辦。「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黃鶯開始給所有知道的電話號碼打電話,傢裡沒人接,(黃鶯逃難的小窩現在是他們的傢。)手機也沒人接。別墅的電話也沒人接。少言躺在床上看瞭看手機的來電顯示,想瞭想,就將手機的號碼轉到瞭這個房間的座機上。不一會兒手機又響起,這一次,響瞭幾聲就轉到座機上瞭。少言示意阿寶用免提。黃鶯一聽見接通,立刻看到一線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氣瞭。我錯瞭。求求你瞭,原諒我吧。」阿寶聽瞭,連忙別過臉去笑。少言覺得自己一下子找回瞭所有的面子,裡子瞭。「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蟲子,哥哥,」黃鶯學著昨天卓小姐的調調,「啊,小穴癢死瞭,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蟲子。受不瞭瞭。」少言瞪著眼,憋著笑,想讓他們趕緊將電話拿起來。「啊,啊,恩,恩,」黃鶯兀自不知,歡快地學著叫床的聲音,怕學的不象,還在房間裡不停的跑動,沈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嗚,啊,啊,恩。嘔,哦,喔。

  啊。」後來又變成英文瞭,「O,ye,ye,Iamcoming。Iamcoming。A┅┅」阿寶再也挺不住瞭,笑到打跌。「好瞭,好瞭,你快過來接我吧。」少言對著電話大喊瞭一聲。黃鶯才象野人般叫瞭一聲,掛掉電話。

  今天別墅裡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麼的曖昧。黃鶯偷偷地瞄瞭走廊兩邊的鏡子,沒有問題呀。看上去,挺端莊的嘛,一群變態. 少言還是寒著臉,看到黃鶯也不說話。黃鶯膽怯的伸出小手,沒想到被少言一把拉過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還有孩子呢,壓到孩子瞭。」少言不理她,將黃鶯捆在床上,扒下褲子,用皮帶將腰和大腿固定住。「不要呀,不要呀。說瞭不插屁股的。黃鶯要腦漿迸裂瞭。黃鶯┅┅」「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黃鶯的左屁股上。「啊,痛呀。

  哥哥痛呀。」「啪。」「壞哥哥,臭哥哥,沒雞巴哥哥。」黃鶯小臉氣的通紅,不停地漫駡著。少言在黃鶯的左屁股上打瞭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黃鶯鼻涕眼淚齊下地討饒。「再也不敢瞭,我錯瞭。哥哥不要打瞭。」好奇怪的感覺,由於少言一直盯著一邊屁股打,黃鶯的屁股,一邊酥酥麻麻的,另一邊癢癢的。少言這才停下,用手撫摩打的紅通通滾燙的屁股。「啊。」黃鶯敏感地繃緊屁股。好癢,為什麼不把那邊也打瞭,黃鶯失望氣惱地想著。突然,腰上傳來冰涼的感覺,黃鶯試著扭瞭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機器聲,剛要扭頭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瞭一下。「不許亂動。」黃鶯撅瞭撅嘴。「啊,什麼東西。」黃鶯感到針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後,端著文身機,小心地在黃鶯的身上雕刻著。「救命呀,你在幹什麼。」黃鶯不停地叫著,無意義地撲騰著手腳。少言將自己的名字文在黃鶯的屁股上方。滿意地看瞭看,多虧這小丫頭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瞭拍黃鶯的屁股。用數碼相機給黃鶯的屁股照瞭兩張。黃鶯起來還有些鬱悶,迅速提起褲子,拉著少言的手要看相機。黃鶯看著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兩個字大怒,「這麼俗,為什麼不用隸書,我喜歡隸書。」「好呀。你趴下,我給你改。」少言不懷好意地地看著她。「算瞭,尊重你的意見。」「讓我看看你身上地烏鴉。」黃鶯扭著屁股走過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時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兩邊的感覺太不一樣瞭,像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邊的屁股被打瞭。扯開少言的襯衫,一隻色彩繽紛的黃鶯,在少言的胸口,似飛非飛。黃鶯氣的嘴巴翹的高高的,給自己文的那麼漂亮,給我文的那麼難看。離開時,他們路過刑房,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鞭打聲,和一個女人的叫床聲,「啊,啊,Ye,Ye,Iamcoming┅┅」黃鶯皺瞭皺眉,好熟呀,咦,好象┅┅黃鶯看到少言笑的捧著肚子,「你跟別人講瞭?」「我那有,你那麼大聲音,我們用的還是免提。」「都誰聽見瞭?」「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報復,沒敢將阿寶供出來。黃鶯悻悻地哼瞭一聲,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閃開,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瞭。」黃鶯一聽,一面捂著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懷裡無限委屈地說,「好痛呀。」後記在宋老頭的斡旋下,婚事總算定下瞭。少言終於知道黃鶯有恃無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愛她,當聽說黃鶯懷孕時,非但不讓她立馬結婚遮羞,反而說,「太好瞭,叫黃什麼呢?」然後他們一傢子就開始討論起孩子的名字瞭,所有的名字還都是姓黃的。如果不是他們百般保證會好好善待黃鶯,苦苦哀求他們要對孩子負責任,不可以讓孩子沒有爸爸呀。黃鶯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瞭這門婚事。一個月後趁著黃鶯的肚子還沒有起來,兩個人步入瞭教堂,交換瞭誓言。少言為瞭讓黃鶯在婚禮上展現其小鳥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黃鶯的小洞洞裡塞瞭兩個跳蛋。卻沒有看到預期的效果,晚上脫掉禮服的時候,才看到黃鶯為瞭防止跳蛋掉出來,在小陰唇上夾瞭幾個小夾子。黃鶯一面喊著好爽一面扒光瞭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來。

  孕婦的欲望好強呀,少言鬱悶地想著。黃鶯聽說是小儀,雅琪和李剛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瞭她們的包皮,完全露出她們的陰蒂。還在俱樂部裡加瞭一個專案,就是指導客人,從小儀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後肌肉註射到她們的陰蒂上。據說兩個人每次都爽的將尿噴的老高,也使得俱樂部的生意紅火的不得瞭。後來小儀跟雅琪的陰蒂漲大瞭有小拇指般大,客人們最喜歡將她們捆起來,使勁地擼她們的陰蒂,那個哭喊聲,真是絕瞭。李剛則徹底沈迷在這個背德的世界,沒能完成學業,卻成瞭宋哲手下狗醫生。

  沒有事情的時候,他是狗,有事的時候,他就是醫生。可謂是雙面嬌娃。還是在他的提議和執行下,小儀和雅琪的小陰唇和陰道口被穿瞭密密的環,用小鎖頭一對一對地鎖瞭整整一年。據說打開時,兩個人騷的不得瞭,一連做瞭三天三夜。再給她們鎖起來的時候,哭的哪叫一個慘呀。六個月後,少言正陪著大肚子的黃鶯在商場裡採購嬰兒用品。「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設計我的。」少言沒話找話的說。「是呀。」「我也太虧瞭。看我這麼帥。」少言揚瞭揚頭。「想報仇嗎,你現在可以把我給拋棄瞭。」少言看著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個好主意。」「啊!!!」黃鶯毫無預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著少言的大腿,放聲痛哭。

  「你可不能拋棄我呀,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呀。」路上行人唏噓不已。「你跟那個狐貍精的事,我已經不再計較瞭。不要丟下我們母子倆無依無靠呀。」黃鶯還在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少言已經嚇得立刻連拖帶抱地將她帶離商場。坐在汽車裡,少言還驚魂未定,黃鶯已經在一旁大吃大喝瞭。「啊!你居然硬瞭。」黃鶯突然發現少言的褲襠隆起。「流氓,臭流氓。拋妻棄子居然還硬瞭。」黃鶯一面說一面伏下身子,拉開拉練,從後座拿瞭一個大毯子,披在身上,蓋住頭。張開嘴巴,開心地吃起這個肉香蕉。「快開車,回傢。」黃鶯還在嗚嗚地說著。少言看著副駕駛上一團臃腫的毯子,一股酥麻感從龜頭迅速蔓延到全身。正爽著,黃鶯突然起身,「快到醫院,要生瞭。」少言連忙胡亂掖瞭掖衣褲飛車向醫院駛去。大口呼吸的黃鶯望著產床對面的鐘,已經五點瞭。護士冷靜地問瞭黃鶯的名字,有無藥物過敏。黃鶯一面脫衣服,一面答著。

  少言看到黃鶯換上露出屁股的病號服(這裡的病號服,都是後開口的),軟下的雞巴,一下又硬瞭。黃鶯的臉上蒙著細密的汗珠。少言也緊張的心頭亂跳,機械地聽從護士的吩咐,抱著黃鶯的一隻大腿。一個女醫生走進來,跟黃鶯說,「一會我說,用力的時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樣用力。」黃鶯咬著牙,點瞭點頭。「黃鶯,用力,用力,用力┅┅」醫生不停地喊著。少言感到黃鶯的大腿用力地蹬著他,迫使他拼勁全力頂著。抬頭看另一面的護士也好不到那裡去。這才明白,婦產科的護士為什麼都這麼壯。「黃鶯,好瞭,停。」「黃鶯,停,停,停。」黃鶯還在用力,引得醫生連連叫停。「休息一會兒。」兩個小時後,黃鶯順利的產下瞭一個兒子,整個過程一聲痛都沒有叫過。頭胎生的這麼快,這麼順利讓大傢都感到高興之餘又有些不可思義。少言早就做好瞭準備,要是簽字就簽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輸血就輸他的血。

  要是,難產死瞭,他也不活瞭。但是┅┅他暈暈地看著趕來的嶽父母和他老爸。「這麼快就生完瞭。」「恩。好象完瞭。」「什麼好象。」產房裡,黃鶯正對公公喊著,「我不要破雞湯,我要花,要花。」然後扭過頭跟護士說,「產後憂鬱癥,我絕對得瞭產後憂鬱癥,我控制不瞭我的脾氣。」說完,眼睛眨瞭眨,好象要哭的樣子。「別哭,別哭,」宋老頭連忙顛出去,一輩子跟人拼命的硬漢那裡買過花。

  老頭紅著臉,沖進花店,看都沒敢看,胡亂指瞭一個就又竄出來。黃鶯看到花,眼睛一下就亮瞭,在老頭腮上梆梆親瞭兩口。「給你抱抱你的孫子吧。」黃鶯慷慨地說。看著老頭高興的背影,黃鶯溫柔地摸瞭摸少言的臉,「怎麼樣,給你報仇瞭吧。」少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一匹很有耐心的狼。嘿嘿嘿。黃鶯比較懶,傢裡的裝修都是他搞,好多好多黃鶯不知道的設備在天花板裡,在床底下,在墻壁裡,它們都是設定瞭密碼的,密碼在少言的腦子裡。少言充滿深情地看著黃鶯. 等你坐完月子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