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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出走的極品稚女

  一身官服的方斌悠閑的坐著轎子,近些年越發膘壯的他坐著這個轎子都嘎吱嘎吱響,不過他不打算換個轎子,因為聽著著響聲,他就覺得自己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一手捻著下巴的胡子看著外間百姓衣裳普通,辛苦勞作,每次自己的轎子經過之處,所有人無不低頭肅立,不時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今日早朝依然是皇上坐在龍椅上打打呵欠,一切都交於李忠明打理,沒說幾句便匆匆忙忙退朝尋歡作樂去瞭,一幹朝臣樂得自在,退朝回傢,隻有那幾個老態龍鐘跟初出茅廬的傢夥在那長籲短嘆,想多說幾句都沒人理會。

  正所謂做的好,不如坐的好,方斌自傢人知道自傢事,說起來倒不是自己的本事有多高,詩詞奏折寫的如何,隻是位置站的好,找瞭李忠明做靠山,再多培養兩三個能幹的師爺,立刻就平步青雲,那些會治國理政的酸儒看自己的頂戴還不是少幾分底氣?

  現如今他官拜宰輔(宰相助手),現今已是朝中三品大員,平日裡多多應和李閹的提議,其他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樂享人生,還撈個打造兵器的肥缺,即便轉手上交瞭八成油水,依然賺得盆滿缽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像那些平頭百姓,靠著辛苦賺兩個飯錢!

  就當他就近傢門時,一個傢丁匆忙跑來攔住他的轎子,稱二位小姐昨夜不見瞭,全府上下都找遍瞭,愣是找不到兩位小姐,連貼身的丫鬟一同不見瞭兩個。

  方斌一聽急瞭,自己妻妾雖多,卻多年無所出,好不容易生瞭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正打算過得兩年她們十六歲瞭許配給當今太子與王爺的兒子做妾,好叫自己坐得更加穩當些,現在女兒不見瞭那可要瞭老命瞭。當即命人加速回府,果然找不到女兒,立刻就派人向都察院求助。

  都察院少卿是他的知交,收過他不少好處,一聽他的女兒也不見瞭,火速派來最得力的都察使。不一會,幾匹快馬就停到方府門前,方斌趕緊迎他們入府查看。

  五個穿著藏青色都察院飛魚服的官差跟著方斌步入方府,跟在後面的四個都察都健壯高大,手持鋼刀,身形挺拔,一看便知不是弱手。為首的都查使披著一襲暗紅披風,遮住大半身形,卻是一個面若寒霜的美貌女子。

  女子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年紀,烏黑的青絲隻是簡單的梳瞭個發髻,其餘的自然垂落,用一根黑色發帶綁瞭,顯得十分利落。她無論何時都滿面冰冷,目光銳利,保持著三分警惕。

  披風雖然遮住女子大半身體,走動之間卻也能看出她的窈窕柔美,而相比她的玲瓏有致的身材,最突出的莫過於不時在披風上印出的如豐碩的蜜桃般的豐滿臀型瞭。

  瘦俏的身軀陪上這樣一個豐滿的翹臀,無怪她要額外穿件披風瞭,否則怕不走到哪都引人註目?隻怕跟在她身後的男人沒點定力都會撲上去。

  在陳國,女子無不以身材嬌小,曲線柔和為美,巨乳與碩臀皆被視為水性楊花的象征,即便還未出閣都會遭人非議。這個女子生得這般翹臀,怕是平日裡沒少讓人用淫蕩的目光掃視,背地裡不用猜也知道是許多人意淫的對象,而她的精明強幹反倒是次要的瞭。

  隻因多年無故遭人非議,更無人敢向她提親,到瞭二十五六都是孤身一人,還要遭無數人用猥褻的目光意淫,無怪這女子面若寒霜瞭。

  隻是她雖是女子,當上都察使卻憑的是實實在在的本事,在同僚眼中,她是個十分自律,心思縝密,工作認真負責,對人寬容的神捕。若單論查案破案的能力,她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

  方斌焦急的叫管傢吩咐下去,但凡這些都察要去的地方,都不得阻攔,所問問題都需得如實回答。

  走入大院之中,為首的女子停瞭下來,身後四人也立刻停下,“你們散開,自行查問。”

  “是!”四個男子立刻一抱拳,立刻分散開來。

  女都察卻是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對面的大宅,慢慢轉圈將四周都看瞭一遍,卻返身沿著墻角走動,好似對他傢的花花草草產生瞭興趣。

  “晏神捕,小女閨房在後面。”方斌看這個女都察使不急不忙的模樣,著急的催促。

  女都察瞥瞭他一眼,冷冷道:“方大人,令嬡失蹤您著急也是自然的,不過太過著急也是於事無補。周大人與幾位大人也委托我們查案,他們比大人您著急。”

  方斌訕訕不語,這個晏寒雖然年輕,對人不假辭色,卻已經是京師最有名的捕頭瞭,是京師中四大名捕中唯一的女子,屢破大案。自己官居三品,到哪人不客客氣氣,轎騎所過之處,百姓無不退避!這個賤人仗著有三分本事居然對自己這樣說話,隻是現在他有求於人,對方是都察院少卿的愛將,不好得罪,也就忍瞭她冷冰冰硬邦邦的語氣。

  晏寒走瞭半圈,突然蹲下來,用手量瞭量地上一處痕跡,又用自己的腳在旁邊踩瞭一腳,比較瞭一會,白玉般的手支著下巴,露出一副十分不解的神色。

  方斌大喜,知道她發現線索瞭,正待詢問,晏寒卻突然起身朝圍墻疾奔,在旁邊一顆長勢喜人的盆景上踩踏借力,一躍上瞭丈許高的圍墻,沿著圍墻走瞭幾步,失望的跳下來。

  “晏神捕,如何?”

  晏寒臉色陰沉:“方大人,我有個預感,找到您的女兒或許並不太難,難的是怎麼把她們要回來。”

  “當真?”方斌大喜,對著晏寒抱拳作揖:“勞煩晏神捕替本官找到小女下落,若是人手不足,我們幾傢聯名上書求皇上多派些精壯兵馬便是。”

  對這點方斌倒是不擔心的,即便自己的傢丁保鏢實力不足,自己還有靠山,朝廷之中勢力最大的便是自己的依靠太監總管李忠明瞭,以他的本事,在皇上耳邊說幾句,調動十萬大軍都不是問題,隻需與幾位大人一同請他出手,什麼勢力還不都手到擒來?

  晏寒不置可否,跟著方斌來到女兒的閨房,這時四名下屬回報說沒有發現其他地方有痕跡,但詢問府中女眷之後,可以肯定的是二位小姐與兩個丫鬟昨晚一定在房裡。

  晏寒點點頭,在精美的房間裡四處查看,不時的與四個都察交換意見。

  “二位小姐年紀雖小,在圍棋上倒也有些造詣。”一個都察看瞭一會棋盤,笑著說道。

  “賊人是從這邊窗戶進來的,無聲無息,同時將小姐與丫鬟拿下,叫她們絲毫聲響也發不出,武功修為極高。”

  “有個丫鬟專門端茶倒水,那還有一個是做什麼的?”

  一旁方斌解釋:“還有一個是我從青狐鏢局聘來的高手,雖是年輕女子,手上功夫卻很厲害,平日扮作侍女專門保護我的女兒玉馨的。原先我懷疑是這個女保鏢挾持我的女兒,可是又不像,以她的實力要傷害我的女兒不難,可要帶走三個人卻不易……要不把青狐鏢局的人都拿下,嚴刑拷打一番試試?”

  隻是這個提議沒有得到都察們的回應,這種胡亂抓人栽贓嫁禍的做法最令他們厭惡,若不是方斌是朝中大員,怕不給他們教訓一頓,自討沒趣的方斌訕訕的住瞭嘴。

  “這個保鏢善使飛刀是麼?”晏寒突然插嘴。

  “正是。”方斌愣瞭一下,連連點頭。

  一旁都察一聽,立刻四處墻上查看,果然找到幾把插在墻上的飛刀,暗嘆晏寒不愧是捕神,目光就是銳利。

  “五把飛刀力道均勻的射入墻柱,必是一次射出的,這個保鏢確實不弱,但來人功夫比她高明數倍,一招便盡數撥開,用的或許是落花繽紛掌中的穿花拂柳之類的功夫。”晏寒面色凝重,站到一處,面對著桌子,舞出一個穿花拂柳的招式,身形極是動人,若叫玉婷看見肯定會驚訝不已,她所站之處正是她出手的地方,所說的情形也與當時極為相似。

  “然後呢?”下屬都察見晏寒收招,不明她為何不繼續說下去瞭。

  “然後那個保鏢就被制服瞭,連一絲多餘的打鬥都沒留下。”

  四個都察倒吸口氣,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那個賊人所站位置距離有五尺之距,瞬間跨過這個距離制服一個功夫不弱的女子並不容易,他們自問也要三招以上才能辦到,鬥得三招開外,怎麼也會留下些蛛絲馬跡。若是這個賊人對自己出手,自己怕是接不下的。

  “來人有如此功夫,暗算方大人也不在話下,作何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下手?不是殺雞用牛刀麼。”

  “幾位大人的府邸所留訊息倒是不多,想是那些賊人功夫更為高明。”晏寒面色凝重,七個大官,八位千金加上七八個侍女卻連多一絲的痕跡都未留下,這讓她很頭疼,哪怕留下一具屍體也好啊。

  “京師之中何時出瞭這麼多高手?又有什麼秘密組織的高手想來分一杯羹麼?”

  “不會,即便是什麼秘密組織,派出這麼多高手大張旗鼓的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未免太過愚蠢。”晏寒立刻否定瞭下屬的猜測。

  她不知道的是所謂的武林高手其實就玉婷一個,其餘幾個千金的閨房中之所以沒有留下太多痕跡,是陽魁的鼎爐們十分小心,先用定身咒支付房中人,再行捉拿的緣故,故而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哪像遠遠調皮,仗著有玉婷壓陣,胡亂耍帥,給瞭保鏢一次出手的機會,還要玉婷替她擺平,不然引來傢丁,怕是麻煩多多。

  中瞭定身咒人便動彈不得,自然不會留下更多痕跡,加上玉婷出手留下的痕跡太過驚人,也就給瞭晏寒賊人都是絕頂高手的錯覺。讓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些千金小姐竟是給一群大修士挾持瞭,而目的不過是弄幾個玩具來玩,這種事就跟皇帝自願去當個縣令,大內侍衛無緣無故辭職不做,跑去當個草寇一樣可笑。

  事故下屬的胡亂猜測還中瞭三分,她的理智思考反倒入瞭岔道。

  晏寒辭別方斌,帶著四個下屬走在大街上四處閑逛。

  “京師之中哪個組織有如此多高手?又多是女子……”晏寒看著地面,像在詢問下屬,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會不會是李閹(李忠明)的手下?京師之中怕是隻有他能掌握這般實力瞭。”

  晏寒沉吟瞭一會,搖瞭搖臻首:“不會,李閹是有這般實力,但卻無動機。這八個千金小姐倒有六個倒是他的黨羽的,這麼做對他沒好處,反倒節外生枝,給他的黨羽徒生罅隙。”

  “頭,我記得你說這些賊人有許多是女子?”

  “不錯。”

  “那我們不妨去找那些畫舫青樓的眼線問問,那些女子中也大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在。”

  “也好,我回都察院請大人多派些人手,一同去排查女子多的地方。”線索太少,而又都是重復的,晏寒也推斷不出更多信息,隻能同意瞭屬下的建議用這種笨辦法,“不過既然線索不足,我們就弄出點線索來。”

  “大人您是說……”

  “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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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者雖然能辟谷,依靠天地靈氣與辟谷丹度過長時間不進食的狀況不成問題。可不到閉關時候,誰沒事放棄口腹之欲呢?況且丹鼎宗的修煉講求采納天地、隨性而為,吃美食更是他們的一大愛好。說起吃來,最能吃的不是丹鼎宗,可論起最會吃丹鼎宗卻首屈一指。

  昨夜陽魁采補回來原本隻是想讓眾女近日少出去玩,玩得興起便將所有鼎爐抓進帳篷再胡天胡地瞭一番,被肏的嬌軀酥軟的鼎爐們橫七豎八的鋪瞭一地,精神百倍的陽魁沒瞭人陪,更無人給他做飯瞭。

  陽魁自然是不會做飯的,便出門轉轉,聽聽凡人間的趣聞軼事倒也愜意。道聽途說聽說慕太君在陳國之中德高望重,心裡盤算著以雙槍門的名義給她一些好處,趁她大壽之時給雙槍門打打義薄雲天的招牌。

  巧兒給高官富賈的千金算卦,要價越來越高,以她的神算之名,根本無人討價還價,反倒覺得她的收費便宜,比起那些有名的算卦的修真門派動輒千金的要價,簡直是白菜價賤賣瞭。於是短短幾日竟然賺瞭一萬多兩黃金,相當於五萬多兩白銀,賺得盆滿缽滿,還給自己安排瞭好幾個元陰充沛的新娘子采補。

  “除瞭給她塊祛病強身的靈石,把巧兒這些日子賺的黃金也送給她吧,反正我們也用不瞭這麼多。”凡人的金銀對她們沒什麼用處,倒不如捐出來做做好事,為以後同門行走此地弄些方便。

  滿街官差大肆搜尋失蹤的大官千金,陽魁與三個陌生人聊瞭不到半個時辰,竟然來瞭三波捕快、都察,斜對門的那傢青樓更是被鬧得雞飛狗跳,一群粉頭紛紛被驅趕出來,稍有反抗便一個耳光抽過去,那些白日來尋歡的客人也都給轟走,不少還衣裳不整,很是狼狽,隻是看到那些官差的臉色也都不敢說什麼。

  陽魁心下很是驚訝,想不到昨晚那幾條準備調訓成女犬的女孩這麼有身份。他看見那些官差不斷的穿宅入戶,即便是官員的府邸都照搜不誤,看這些官差的模樣,怕是把京師翻個個都有恃無恐,隻是他們雖然擾民,卻也沒真把那些大小女子怎麼樣,恐嚇一番便離去。

  “今日這些官爺還真是奇瞭怪瞭,好似凈跟女子過不去似得。”一個男子低聲說道,兩個朋友也贊同,“該不是抓什麼女飛賊吧。”

  陽魁心中一動,發覺他們看的很準,這些官差似乎專門找女子多的地方湊,看他們模樣倒並非故意占她們便宜,而是有明確的目的,心道:“這些京師的官差真是不能小覷,不過半日就沖我來瞭。”

  他與同桌男子告罪一聲,放下一錠銀子離開。

  陽魁僅有十五六歲模樣,容貌又俊秀,氣度不凡,怎麼看都跟強者和壞人扯不上關系,倒似某傢公子,遇上幾波官差都沒人為難他。

  走到半道,他的眼睛突然直瞭,原來前方街邊站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隻見這小女孩十四五歲年紀,生得楚楚動人,兩團盤成耳朵狀的頭發一直垂到肩後,看起來萌萌的,粉嘟嘟的臉頰叫人直想在上面啃兩口,紅潤的薄唇緊緊抿著,妖媚的桃花眼無辜的看著遠處兇神惡煞的官差,瘦弱的嬌軀靠著墻根,生怕被壞人碰到,一副被嚇壞的模樣叫人心疼。

  一身黃白相間雍容華貴的皮草,手中抱著一隻雪白的白狐,小白狐在她懷裡扭來扭曲,鮮紅的舌頭不時吐出。

  一旁的販夫走卒、商賈小二都憐愛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小女孩,她笑的時候,他們如沫春風,她受驚的時候他們緊張不已,恨不得沖上去把她捂在懷裡保護起來。

  不知為何,這個小女孩雖然看起來無辜嬌弱,給陽魁的感覺卻不是像自己的鼎爐那般單純無知的讓他既想保護又想欺負,反倒讓他渾身燥熱,龍槍怒挺,有一股蹂躪她的暴虐湧上心頭。

  “這個女孩面帶桃花,眼角含媚,冰肌玉骨,元陰豐沛,就像一枚青澀的人參果,玩起來定然爽快非常,想不到京師之中能碰到這般極品貨色,不知是哪個人傢的女兒。罷瞭,抓一個也是抓,抓十個也是抓,我先跟上她,看看有無機會綁回去玩玩,不行今晚再來捉她。”手指一彈,一隻小小的餌蟲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朝著小女孩飛去,附著在她身上的皮草之中,隱身不見。

  小女孩似有所覺,轉頭看見一個俊逸的少年看著自己,或許看他眼神溫和,隻比自己大幾歲,自有一種親近感,沖他甜甜一笑,嬌聲問候:“大哥哥,你好。”柔媚的雙眸彎彎的,自有萬千風情在其中。

  “妹妹,你好。”陽魁也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睛卻盯著她那張紅艷的雙唇,直想撲上去痛吻一番,再把自己的龍槍塞進去銷魂一陣,“你怎麼就一個人呀?”

  “嗯……人傢偷跑出來玩啦。”小妹妹害羞的左右搖擺身子,撫摸著懷裡的小白狐,紓解著被人問到糗事的羞澀。

  這時一隊官差氣勢洶洶的從身旁經過,往不遠處的一處酒肆走去,陽魁連忙護著小女孩,避免她被魯莽的官差撞到。小女孩似乎也嚇壞瞭,緊緊的躲在陽魁身後,隻露出半邊臉看著外面的危險。

  “妹妹,這邊太危險瞭,我們去別處玩吧。”

  “嗯呢。”似乎感覺這個小哥哥是個好人,小女孩立刻就點頭答應瞭。

  二人轉入瞭一條小街之中,這裡是條多是飯館的街道,寬闊的道路兩邊擺滿瞭桌椅,許多食客在吃著飯,一邊聊著今日官差們大肆出動的情況,各路小道消息傳得亂七八糟。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嗯,人傢叫珞琦哦。大哥哥你呢。”

  “珞琦?好名字,我叫陽魁。珞琦妹妹,你餓瞭麼?”

  珞琦抿著紅唇輕輕搖頭,美眸水汪汪的看著陽魁,似為他的關心所感動。她眼角似乎看見瞭什麼,突然拉著陽魁的袖子鉆入旁邊一傢宅邸之中。

  院中有三四個小孩與一個老婦,小孩們似乎在挖蚯蚓,老婦則坐在一個大木盆前洗衣,拿著一個木槌邦邦邦的敲衣服,隻是年紀老邁,甚為吃力,不時抬頭看著前面的小孩,露出慈祥的笑容。陽魁二人鉆入宅邸,繞過他們來到後面的房屋中竟然都沒被發現。

  “呵,差點被發現瞭。”珞琦拍著小小的胸脯紓瞭口氣,有種小孩子惡作劇招惹父母成功,卻躲過責罰的慶幸。

  “珞琦,是誰在找你麼?”

  “是我傢傢丁啦,要是被帶回去,又要學功課瞭。”說著偷眼往外看去,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又縮瞭回來。

  “真是天助我也,不如就在此嘗嘗她的滋味。”陽魁激動不已,眼見後院有幾間小屋,隨手推開一間,裡面身為雅致,隻是略有薄塵,想是有幾日沒人住瞭,卻是物件齊備,一張不大的床上枕被齊全。

  珞琦好奇的伸進小腦袋看陽魁在看什麼,突然給他攔腰抱起進瞭屋中,反手閂上門,丟出一塊普玉佈下一層隔音禁制,如此二人即便在裡面拆屋外間都僅能聽到貓叫般的聲響瞭。

  小女孩不明所以,天真的看著陽魁的動作,反倒是小白狐的本能更為靈敏,跳下珞琦的懷抱就要往外跑,陽魁隨手一顆種子擲出,種子瞬間抽出許多細枝將小白狐捆瞭個結實。

  “印雪!別跑。”自己的寵物突然跳走,珞琦趕緊想要追上去,卻給陽魁攬著腰提在半空,焦急的四肢亂擺,無辜的看著陽魁,“大哥哥,放我下來,印雪跑掉瞭。”

  單純的小女孩到現在都還未反應過來,陽魁邪邪一笑,來到床邊將她往床上一放,合身壓瞭上去,大嘴吻住她的紅唇,一吻之下,隻覺得她的鼻息馥鬱芬芳,極為美味。珞琦震驚的瞪大美眸,被陽魁突如其來的強吻驚呆瞭。

  欲火熊熊燃起,陽魁一把抓住名貴的皮草一扯,細小的紐扣便崩飛出去,又一把抓住內裡羅裳,刺啦一下撕開來,露出白面饅頭似的雪乳,入手頗有沉甸感,竟是傳說中的童顏巨乳。

  “唔唔!大哥哥,不要!”珞琦驚懼不已,本能的推拒起陽魁的身體,小女孩再怎麼單純,這下也知道這個大哥哥獸性大發對她欲行不軌瞭,隻是纖細的胳膊拿能敵得過陽魁力舉數千斤的巨力?無謂的掙紮與楚楚可憐的哀求隻能激起他強暴的欲望罷瞭。

  未曾想她這般嬌小的身子竟然有這般堅挺的乳房,陽魁兩眼發光,迫不及待的扯掉她腰間玉帶,不顧她四肢胡亂踢打、驚聲尖叫,一手牢牢按著她的雪乳,將名貴的衣料做成的褲子盡數扒下,丟在一邊,卻見她雖然嬌小,卻蜂腰圓臀,美腿修長,一身曲線峰巒起伏,凹凸有致。雙腿踢蹬間,光潔無毛的溪谷如上等的雪玉玉璧。

  一把抓住她的美臀,入手結實彈滑,順著大腿撫摸下去,美腿瘦俏卻緊實有力,激動時本能的夾住男人的腰會使肉棍不容易脫出,一雙玉足細嫩非常,摸上去柔弱無骨,倒似從未走過路般細膩。陽魁直嘆撿到寶瞭,沒想到在路邊竟能撿到這樣的極品小美人,小小年紀卻發育得比自己的一眾美人都要成熟。

  珞琦兀自踢打個不停,隻是怎麼也不相信這個英俊溫和的大哥哥突然化身餓狼,美眸盈滿淚光,泫然欲泣。

  “珞琦妹妹,你的身子真美,哥哥忍不住瞭。”陽魁激動的將她翻過來按趴在小床上,伸手摸上臀間如玉般光滑的陰阜,愛不釋手的撫摸瞭幾下,大拇指按著肉縫中間微微陷入,其餘四指也不知按瞭哪個穴位揉瞭幾下。

  “嗚唔,啊啊……”珞琦仿似受瞭極大的刺激,凹凸有致的玉體僵直緊繃,蹬著床單的膝足輕顫不止,一時間忘記瞭掙紮,陽魁大拇指微微使力擠開兩瓣嫩滑的肉唇按在那眼小小的蜜穴口,揉搓瞭幾下,一縷水痕便沾濕瞭指腹。

  陽魁收回手指聞瞭聞,發現她的淫水中有些騷媚氣息,小小年紀便有這種氣息的女子都極易沉浸在男女歡愛之中,哪怕是未開苞的處女都會很快適應激烈的歡好,“嘿嘿,珞琦,你也是天生媚骨的淫體哦。一會哥哥看讓你爽翻天去。”

  說著不顧她哀求的眼光,抓起一條小腿折在大腿上,手中伸出一根藤蔓將她的堅實的大腿與纖細的足踝綁在一起,又將另一條腿如法炮制,抓過兩條纖細的玉臂扭到身後,牢牢的交錯的用藤蔓綁在一起,如此珞琦便隻能挺直上身,一對飽滿雪白玉乳高高聳立胸前。

  接著他脫下寬松的褲子盤坐在床,抱起嬌弱的珞琦背對著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柔嫩的陰阜坐到粗長猙獰的火鱗盤龍槍上,火熱的槍身摩擦著嬌嫩的下體肉唇,嘴湊在她白嫩的雪頸與小巧的耳朵處舔舐,抓住兩團飽滿柔膩大力揉捏,一手伸入胯間尋優攬勝。

  “啊……疼,嗚嗚……大哥哥,珞琦好……哦噢……”珞琦無助的扭擺玉體躲避著陽魁的手,被綁成這幅羞恥的模樣直叫她分外恐慌,全身上下不著片縷的她卻連一絲遮掩的能力都沒有,隻得無助的任他擺弄。

  陽魁時輕時重的揉搓叫她時而舒爽,時而疼痛,在他高超的把玩技巧下,不一會她便忘卻瞭自己高貴的身份,如同一條網兜裡的大魚般竄動,嬌喘噓噓,發出叫春的小貓一般的呻吟,艱難的晃動著嬌軀,下體忍不住在火燙的龍槍上磨蹭著,追逐著陌生卻舒服的快感。

  “珞琦,你真是隻小淫娃呢,第一次就這麼淫蕩。”陽魁發現珞琦的水真多,嫩滑的肉唇摩擦火熱的龍槍,分泌出的淫汁將棒身揉弄得濕乎乎滑膩膩的,油光水滑的火鱗盤龍槍被蹭得怒挺脹痛。

  “不,沒有……噢噢,不是的……”珞琦搖著臻首,無力的辯解,身體卻誠實的挺動蹭著龍槍。

  待半根龍槍都沾滿瞭淫汁,陽魁也欲火大盛,抓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抱起,下體對準瞭碩大的龜頭放下來。足有她小腿粗的龍槍對幼嫩的蜜穴來說實在太大瞭,剛開始珞琦還淫媚的呻吟,當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蜜穴處時,她的叫聲漸漸變得痛苦,結實的雙腿緊緊夾住粗大的龍槍分擔下體的壓力,可是肉棒被她的淫汁染得濕乎乎的,哪能用得上勁?

  “啊!疼,嗚嗚,不要,珞琦不要瞭……呀——!”珞琦疼的不敢亂動,發出淒婉的哀啼,被陽魁抓住身子,身不由己的往肉棒上套去,堅硬的龜頭就著淫汁的潤滑一點點的擠入嫩肉之間,卡入陰道口中,疼得她額頭冒出綿密的汗珠,未等她適應那侵入的疼痛。

  陽魁突然一個猛力按壓,珞琦的身子猛的下沉,霎時間隻覺得一股劇痛撕裂瞭身體,狠狠的撞入嬌小的體內,一聲淒厲的悲啼響徹小屋。

  “噝——,好緊。”陽魁舒爽的嘆瞭口氣,直覺著珞琦身子裡緊窒柔膩,龍槍粗暴的破開一層細小的阻礙後,便進入一個彈滑的肉袋之中,這肉袋好似有無數隻小手一同按摩著龍槍,爽得他直吸氣。

  卻見珞琦雖然痛苦,體內蜜肉卻能自行分開,肉棒輕松便擠開更多的空間來。想來她雖然年幼,身子發育卻已經趨於成熟,極適合被肏,也不理會珞琦的痛苦痙攣,抓著她的細腰將她拔上來,露出一段沾滿瞭淒美的鮮紅的猙獰龍槍,又更用力的按在龍槍上。

  可憐小姑娘剛破身就遭此大厄,那兇器般的肉棒就跟自己的一條胳膊粗細的棒子一般粗,插入體內不啻酷刑,疼得她淚眼滂沱,淒婉悲啼。

  陽魁倒也不是存心折磨她,十指慢慢用真元按摩她的周身穴位,不久珞琦的哭泣聲中便帶上瞭令她臉紅心跳的甜膩,下體被活生生開鑿出來的肉洞如同開瞭眼湧泉,那淫汁豐沛,潺潺不絕,好似雨後的山壁上清流不斷,不多時就將自己的貞血沖刷個幹凈,隨著身子的拋送滴滴答答的灑落地面,真真是個水做的人兒。

  “無怪她這麼快便適應,原來是名牝——趵突泉。”陽魁心下驚喜,更加快速的拋送珞琦,滿足自己的欲望。

  說起著“趵突泉”也是一個特別的牝穴種類,有這類牝穴的女子外表與常人無異,牝穴外形也無甚特別,多數女子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別,隻有遇上強健的陽物才會顯現出來。這種牝穴如同泉眼一般越是開拓,淫汁便越是豐富,如同開瞭泉眼一般,屬於特別耐肏的牝穴之一,這種女子能輕松承受各種強度不同的肏幹,也不必太擔心把她玩壞瞭。

  果然,陽魁幾乎將她整個人舉過頭頂再猛力按在龍槍上,幾乎要用龍槍將她嬌小的身子穿刺瞭一般,大半龍槍都捅入體內,換做尋常女子已經被搗破瞭子宮腑臟,珞琦卻沒多久便適應瞭,隻是哭喊得異常可憐,下體跟灑水一般,汩汩潑灑著淫汁,竟在地上染開瞭一片水窪。

  痛苦很快過去,珞琦的嬌喘連連,小嘴喊出來的逐漸變成瞭快樂的求歡,帶著絲絲貓兒叫春般的可人,身子也配合的上下竄動,蜜肉緊緊握著火燙的龍槍,淫汁不住的沖刷那鱗片般的槍身。不久便痙攣起來,嬌軀緊繃,一大股精純的元陰帶著大量的淫汁猛力的沖刷著龍槍,叫陽魁順勢吸走。

  陽魁玩得興起,待珞琦高潮過後,拔出龍槍將她趴放到床上,解開手腳的藤蔓,縛住她的腳踝往臻首處拉,珞琦身子柔軟,修長緊實的美腿輕松便放到瞭肩頭,整個人教他團成瞭一個球,又拉過兩條胳膊一同綁縛在頭頂。

  珞琦噴出如是多的元陰與淫汁,對她來說也是極費體力,高潮過後恨不能就此昏迷過去,哪還有一絲反抗能力?任由陽魁將自己反身團成一團肉球,下體紅白相間的嬌嫩肉穴完全暴露出來,光潔無毛的下體糊滿濕痕,燕見那眼鮮紅嬌嫩的趵突泉正緩緩合攏,陽魁迫不及待的蹲在她身後,龍槍對準瞭肉穴,“滋——”的一聲捅入瞭大半。

  “嗚哦……”強勢的占有讓無力的珞琦渾身都僵硬起來,小手用力的抓緊玉足,發出長長的似媚似痛的輕哼。

  猙獰粗長的龍槍飛快的進出著嬌嫩的肉穴,帶著鮮紅的嫩肉帶入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