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魁的鼎爐們來到京師以後還是比較低調的,因為前不久大傢剛剛去過百裡之外的蘇城玩過,見識瞭不少凡人間新奇的玩意,於是除瞭修煉外,她們也對凡人的一些事物產生興趣。
租下瞭這處別院後,幾個喜歡上武學的鼎爐,如糖糖幾個就練上瞭武術。玉婷在凡人中居住瞭幾十年,為瞭掩蓋自己動不動就摧屋折樹的實力,也學瞭不少武學。
玉婷性子恬靜,學著大傢閨秀的模樣不愛出門,這不就在傢裡教那些妹妹們練武。
“這玉女劍法的特點就是以身帶劍,身隨劍走,劍勢飄逸……”玉婷拿著一把劍在院子裡演示劍術,一邊做著說明,隻見利劍在她手中幻出團團光影,在光線的折射下如夢似幻的繚繞著她的身形,冰冷的兇器竟成瞭舞蹈的道具一般,在她身周靈活的跳躍,英姿颯爽又柔美動人。
一套劍術演示完,幾位妹妹紛紛鼓掌,贊嘆玉婷姐姐的劍術舞得真好看。
其實她們練武更多的是覺得女人練武也很好看,倒不是為瞭什麼實際用途,因為再過些日子,她們的修為上去瞭,凡人就對她們毫無威脅瞭,能對她們產生威脅的對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術與修真者的戰鬥基本是兩回事,在修真者的戰鬥之中用處並不大。
所以她們學的都是什麼黯然銷魂掌,落葉飛花劍,情意綿綿刀之類觀賞性極強的功夫,玉婷在凡間住瞭幾十年,這類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對她來說毫無困難,看上一遍就學會瞭。
玉婷教妹妹們練武其實也是讓她們多一些誘惑陽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劍法等等不說威力如何,觀賞性都是極佳的,施展起來魅力還大於威力。
凡人的武學主要分為技法和心法,心法修習的是內在真氣,使得技法威力倍增。修道之人修煉的真元強於武學的真氣數百十倍強,如同一個人學瞭九陰真經後去學五虎斷門刀一樣,學武的速度是極快的。
而糖糖這些鼎爐們修習的《神魂練氣》心法偏向於雙修,論戰鬥威力比尋常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氣也要強上不少,還是很容易就學成瞭不少武術。
丹鼎宗的功法重積累,修煉速度快,威力卻很弱,也就相當於比較上乘的凡人武學心法,不聯手合擊簡直要連凡人的高手都打不過瞭,想起上次在蘇城,巧兒以築基的實力半天都拿不下一個老頭可見一斑,雖然她沒有法器也沒有學過武術,但對方也是兩手空空,若給他拿瞭什麼趁手兵器,說不定還會給他傷瞭。
凡人沒有靈根,無法吸收煉化天地靈氣修習真元,卻能利用丹田與身體的經脈修煉真氣,這練武的門檻極低,配合上五花八門的武學,一時間成就大量的反間武學門派。還別說,那些武學配合真氣,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可即便是威力無法相比,凡人還有雜七雜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勝防,能無聲無息的放倒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對她們頗有借鑒之處。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玉婷將自己在凡人間生存的經驗一一傳授與她們,沒事大傢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裡練習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樂。
玉婷正給姐妹們講解劍法的要點,突然朝地面揮劍斬斷瞭地上偷偷長出的幾根草莖,嗔怪的瞟瞭陽魁一眼:“別鬧,人傢給妹妹們傳授劍術呢。”
眾女掩口輕笑,原來玉婷的劍舞其他妹妹看的衣袂飄逸、身姿柔美,主子在一旁看的卻是欲火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備將她綁瞭好抓住她泄欲一番,隻是其他姐妹沒發現,玉婷的實力卻在他之上,一劍將他的法術破去。
陽魁很喜歡在眾女玩鬧嬉戲或者專心做某事的時候偷襲女人,用他的話說就是專心時的女人最是動人,而那時偷襲她們會令她們驚慌不已,私處也會自然緊縮,肏進去分外爽快。尤其是偷襲實力強大的玉婷,又有額外的征服感,叫他樂此不疲。
想當眾捆綁玉婷的目的被破,陽魁卻毫無愧色,笑嘻嘻的摟過一個鼎爐愛撫起來,嘴裡卻辯解:“這凡人的武學有什麼好學的,倒不如陪主子雙修,共享巫山雲雨是正經。”
幾個鼎爐認同點頭,隻有玉婷不理他:“別聽他的,我們練劍,一會姐姐教你們飛花落雁掌。”
其實玉婷也知道陽魁的話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爐和他來說沒有錯,想要提升修為,與他多多雙修,共行歡喜大道是正經,隻要真元強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會武功,憑著數倍於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們都是輕易打敗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響不少,對長時間的歡好較為抗拒,自身修煉的功法也不同於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豐滿圓潤,不同於其他鼎爐都是少女的模樣,故而陽魁對她更加“照顧”,住到京師後的幾日裡花樣百出的褻玩她的身子。
陽魁天賦異秉,那條火鱗盤龍槍能連禦數十女,就著修煉,可以幾天幾夜不下床。叫玉婷卻對陽魁的需索無度又愛又怕。
此時幾個小美女回來瞭,每個人抓著幾隻黃澄澄的小雞,嘰嘰嘰嘰的叫聲響成一片。
“姐妹們,我們弄瞭好玩的小東西。”美女們手一松,幾十隻小雞就在小院裡亂跑開來,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著找食吃。
“這是什麼?”
“嘻嘻,好可愛啊。”
“這叫小雞,凡人最喜歡養它瞭,長大以後就是母雞,還會生蛋。”一女掏出一把米灑在地上,嘴裡“咯咯咯咯”的哼著,小雞們拍著翅膀四處亂跑。
“是麼?”女孩子們看見這毛茸茸又跑得飛快的小東西很是喜歡,不時的抓起來玩玩。
不過當一隻小雞撲哧一下噴瞭一泡稀糊狀的屎在地上後,她們就皺起眉頭瞭,沒多久,她們就覺得這些小東西太不懂事,地板都弄臟瞭,她們還要練武,有時還要鋪上自己的衣裳跟主子雙修呢,要是弄臟瞭哪還有心情呢?於是將小雞們統統趕出門外,讓它們自身自滅瞭。
“真是的,這麼可愛的小東西都不懂如廁。”
“算瞭,它們長大以後也沒什麼好玩的瞭。”
凡是靈氣充盈之地,萬物皆有靈性,尤其做寵物的小動物都是很聰明的,像排泄這樣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裡處理掉,而且它們吸收能力很強,很少排泄,哪像普通的動物這般胡亂拉屎?
“要不我們去抓幾個凡人的美女吧,調教幾隻美人犬玩玩。”
“這個提議不錯,好幾天沒有吃人肉瞭,雨心姐姐說要多鍛煉廚藝,主子才會一直寵愛咱麼,順便還能給主子做食材和煉丹的藥材。”
巧兒點頭:“對呢。上次哥哥進階之時,我們都沒有預備些補氣抑虛的丹藥,弄得姐妹們個個氣血虧虛,險些壞瞭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備一些女子來煉丹。”
“聽說女子長大後可以擠奶的,要不試試我們宗內催奶的方子,弄點奶喝喝?”
“好啊好啊,那我們先出去轉轉,看有沒有合適的妙齡女子,據說女子的初乳十分滋補,用來塗抹身上的肌膚會更加光潔彈滑。”
“多抓幾個,我們試試用女人的乳汁擦澡。”
“嗯嗯,那將她們練成丹藥前就這麼用吧,雪兒你做幾個刑架固定她們,糖糖,我們去轉轉。”
陽魁一行來瞭京師以後,就像翻滾的大河中丟進瞭一塊不停波動的石頭,原本隻是出來玩的他註定要在這裡攪起一番風雨,使得陳國原本就動蕩不安的局面更加的暗流洶湧起來,而那些元陰充沛,年輕貌美的少女們則幾乎叫她們禍害瞭個遍。
玉婷帶著一班美人兒們天天在傢中練武,遠遠她們愛又跑出去逛街,陽魁在小院中待著無聊,便帶著巧兒出門。
二人在最繁華的街道中間擺開一個算命的小桌,巧兒算到,若是在此擺攤一段時間,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隻是其中有些奇怪的東西也是有驚無險,於是幹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張膽的找適合的美女。
巧兒擅長文王課業,與哥哥一番努力修煉之後有瞭結丹的修為,算凡人的命程可謂手到擒來,毫不費力。
起初大傢看她年齡不過十五六歲,雖然長生得極為溫婉動人,卻對她算命的本事頗為不屑,一個十幾歲的女娃能有什麼本事?瞎糊弄人騙點錢罷。更何況她貼出紅紙,隻算雙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說身旁還帶著一個與她十分親密的少年郎瞭。
巧兒即便是用面紗遮面,穿著寬松的道袍,也抵擋不住她的天姿國色與火辣身材,所以她擺下攤子後剛開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煩的人倒是不少,隻是陽魁看起來也年輕,身手卻不是尋常人能撼動的,一把就將人推出十幾步遠,那些混混知道厲害後,便呆得遠遠的地方偷偷看。
巧兒收費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黃金十兩,相當於尋常人傢一年的收入,有時還要價錢,叫人敬而遠之,接連兩日無一人上門。
不過京師裡有錢人傢多瞭去瞭,一擲五十兩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閑來無事的官傢、富賈傢的女子便來試試她的本事。
第一個上門的是一個朝中大員的女兒,她帶著幾個傢丁丫鬟坐著馬車上街,見有個清純可人的女子穿著道袍在路邊擺攤,身後蟠旗上除瞭正常的算命招牌外,還寫著“隻算雙十以下女子,每次黃金十兩”的字樣。好奇心起,便下瞭馬車過來看看。
京師之中敢坐著馬車上街的無一不是有權有勢的人傢,這個少女姓元,名鳳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條,隻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視。
“姑娘,算什麼居然一次十兩黃金?”元鳳雅走到攤前。
巧兒上下看瞭她一眼,掐指算瞭算,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周郎是路人。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見可得,不可強求,更不可說,還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鳳雅嬌軀劇顫,臉色發青,纖指顫抖:“你,你胡說什麼……”
“想要算命,十兩黃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兩。”巧兒微微一笑,伸出手來。
元鳳雅臉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騙我?”
“若瞭去瞭那裡,此生便瞭無望,可能熬不瞭幾年便要殉葬,到時五十萬兩黃金都無用,五十兩都不舍得?”巧兒收回手,雙臂抱胸,高傲的看著她,“姑娘請回吧。”
元鳳雅臉色慘白,卻是不走,見巧兒老神在在的,已然信瞭,立刻吩咐人拿來四十餘兩黃金,加上頭上一根金鳳釵,湊足五十兩給巧兒,“仙姑神算,求仙姑相助。”
“嗯。”巧兒倒出六枚銅錢,掐算瞭幾下,拿瞭一塊普玉,一張黃符,胡亂勾畫幾筆,陽魁在旁邊一看,卻是詛咒人氣血虧虛的,包上普玉交給元鳳雅,輕聲說道:“姑娘,將它置於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後便會化為灰燼,再去抓上幾劑益氣養血的方子,錯過四日之期,便可保無憂。至於今後之事,姑娘好自為之。”
元鳳雅將信將疑的走瞭,也無暇逛街徑直打道回府。
陽魁看著好奇,問巧兒緣由,巧兒解釋道:“這位姑娘的爹爹要讓她三日之後入宮選秀,她已有瞭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幾人都生幾天病,錯過這個日子,她就不會入宮瞭。”
“哦。”陽魁恍然。
過瞭幾日,巧兒的算命攤子就擠滿瞭排隊的少女,她們都是各傢各戶有錢人傢的女兒,因為她們各個都沖撞不得,以致半條大街都被她們給占去瞭。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後會有一劫,不過不必擔心,我送你一字,隻需照做,今後可保無虞。”巧兒用黃紙寫瞭個“掩”字給她,讓她把所遇之事掩蓋過去,並千叮萬囑,不可告訴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這幾日叫人在你屋裡燒點火炭,把這包藥灑一點進去,千萬不可教人看見,再去改個名字,今後便會逢兇化吉。”
“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門,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則怕有血光之災。這個符你收好,十日之後,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隻要守口如瓶,仍可保半生無憂。”
……
巧兒雖然年輕,一手算術卻出神入化,算對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傢境無一不準,說對方的難言之隱更是每說必中。確實為不少女人消解瞭災厄,儀態又沉穩,頗有大傢風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純可人,叫人一眼就覺得她十分單純可信,每個滿腹懷疑的女人給她說上三眼兩語就立刻服服帖帖,被這些什麼都一知半解的年輕女孩奉為神明,言聽計從,哪會懷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補的玩物。
在四周擺攤開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兒可謂日進鬥金,賺的是盆滿缽滿,一個個眼睛都紅通通的,卻無人敢上來挑釁,不說一旁欣賞美女的陽魁一身武藝厲害,光這些排隊的女子哪個不是有權有勢?那占瞭四周七八傢飯店茶館的,多數都是這些女子的傢丁、丫鬟,連多看兩眼都會被他們打一頓,還無處說理。
日常的修煉中,陽魁擺弄鼎爐們的手段越來越放縱,每次都要將她們捆縛得動彈不得後極盡羞恥的褻玩她們,爽得眾女很快便癱軟無力,雪雪求饒,對他的火鱗盤龍槍又愛又怕。
修練的日子過得清閑瞭,身邊眾女又十分迎合他的需求,陽魁就想出去找找刺激,弄幾個會反抗的女人玩玩,除瞭與傢中鼎爐雙修外,經常在夜裡出去采采花,強奸幾個良傢女子,采集她們的元陰為己用。
陽魁經過一番冥思苦想,發現強奸一種人引起的風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發現每個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幾乎都要被灌得五六分醉,隻要他種下入夢花,噴點香氣,新娘子的夫君輕易便著瞭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麼也弄不醒。而新娘子總是用紅佈將自己的臉蒙起,什麼狀況也不動,他再佈下收音陣法,之後便可對無力的新娘子們予取予求,玩得她們欲仙欲死,收走她們的元陰後稍稍佈置一番便可離去。
丹鼎宗的入夢花不但會使人睡覺,更會叫人春夢連連,女的淫水潺潺,男的一晚都堅挺,是迷奸必備良草。第二天這些做瞭一夜春夢的夫君們都還以為自己跟娘子翻雲覆雨瞭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樣,都會得意洋洋,以為自己超能力發揮,玩弄她特別有男人的霸氣,隻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叫人采瞭去。
這些新娘子們即便被他強奸瞭,在他高超的褻玩手段之下無不高潮迭起,食髓知味,幾乎都不舍得說出真相,更何況她們初夜花紅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豈不一生盡毀?遂即便是貞烈女子也不敢說出來,見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卻得意的模樣,都會半推半就的掩蓋過去,成瞭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過為瞭避免麻煩,陽魁也都用黑佈蒙上大半張臉,僅露出嘴和眼鼻,想來這些女子也很難指認他瞭。
哥哥喜歡強奸新娘子,巧兒便幫他挑選。她算出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婚期的,為瞭方便陽魁采花,特意將幾個容貌秀美、元陰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調出黃道吉日,按順序排列,並開瞭許多助興、復原的藥物給她們,叫她們日日服用,保證哥哥夜夜有處女、日日有新歡,修煉進境飛快。
巧兒能掐會算,所課卦象無一不準,同時怎麼看也不像壞人,那些女人對她的安排都想盡辦法遵從,調整婚期。那些遭陽魁采瞭花紅元陰的女人為瞭一生幸福,也就按她所言掩蓋過去,從不對外人提起,更不會提醒前仆後繼來算命的女人,大大便宜瞭他。
是夜,四個女孩在玉婷的帶領下穿著夜行衣走街串巷。她們分出瞭幾隊分別循著餌蟲所在尋找白日打下記號的女子所在。
“就是這裡瞭。”遠遠伸出身子指著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將她拉回陰暗處。
隻見大宅門口兩個站崗的傢丁靠著門沿,百無聊賴的聊著天,大門上方掛著一個牌匾,上書:“方府”二字。
說起著方府,是當今三品大員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李忠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黨眾多,方令工於心計,又飛揚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任。
今夜遠遠帶著姐妹們找上方府便是遠遠看中瞭方斌的兩個如花似玉的閨女,方玉馨、方玉蕾。
說起遠遠選擇這兩個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遠遠是陽魁這而是一個鼎爐中最年幼嬌小的一個,說話還有些奶聲奶氣。
按理說在丹鼎宗那樣靈氣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應該發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發育,或許受琴仙子林慕音不愛歡好的影響,年僅十二的遠遠的身材發育遠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親身材並不如何火辣一般,胸口僅有一點小籠包子般的乳房,屁股也不夠挺翹,圓筒似的身材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帶著粉嘟嘟的嬰兒肥。
遠遠並不以自己身材稚嫩為恥,反倒覺得被哥哥像小妹妹一樣的抱著逗弄,而不是像對待一個女人挑逗愛撫更合她的胃口。並且同樣喜歡與自己一般年齡和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兩個姐妹,正是因為她們剛好十二三歲的年紀,平日錦衣玉食的養著,陰氣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極其出色。同時身材卻隻是剛剛發育,比較嬌小,還帶著些可愛的嬰兒肥。
方斌的兩個女兒繼承瞭他驕橫的性格,顯得有些刁蠻任性,今日上街為瞭一個七八歲的小孩險些沖撞瞭她們,原本這隻是件小事,姐姐卻當場發怒,命人打他二十鞭。
她們身邊的傢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還不皮開肉綻?孩子的父親跑上去求情,抱著孩子替他挨瞭二十幾鞭,弄得滿背是血,小孩也嚇得大哭不止。一旁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說她們的父親是三品大員,光身邊的十幾個傢丁都是孔武有力的壯漢,一般人哪敢出來說幾句?
遠遠也是個被寵壞瞭小女孩,見這兩個女孩跟自己一樣刁蠻頑皮,恰好兩個頤指氣使的少女陰氣較為充沛,便動瞭養兩隻小美女寵的念頭,放出兩隻餌蟲爬上她們的衣裳,定下瞭人選。
當然,遠遠找上她們可不是因為方斌是個壞人,她要行俠仗義擄走她們懲罰方斌。凡人之間互相欺凌對一根線條的她來說就跟蟲子打架一樣,不存在什麼好壞,隻有有趣和無趣之分。
這不,她跑回來後一定要親自去抓兩個美人回來,作為送給哥哥的禮物,玉婷與巧兒不放心,怕她亂闖之下把自己先搭進去瞭,便於她一同前來。
可憐兩個美人兒自持高貴,尋常人不敢拿她們怎樣,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隻可惜她們運氣不佳,碰到陽魁一行人來到京師,拋頭露面卻叫她們看見,這下給麻煩找上門來。
五個女子偷偷的跑到墻邊,縱身躍入墻中。這墻高一丈許,尋常高手難以翻越,但在修士眼中毫無困難,輕易便翻瞭過去。
在玉婷的帶領下,四女在各處陰影中東躲西藏,躲避一個接一個做事、巡邏的傢丁丫鬟們,對著近在咫尺的方傢人做鬼臉,玩得不亦樂乎。對她們來說,偷偷潛入一大群人傢中抓走一兩個女人是有有趣的遊戲,何況做采花賊這樣著名的職業。
“餌蟲在哪呢?”
“這間。”
幾個女孩覺得凡人的靈識實在太弱瞭,毫無防備之下一點難度都沒有,玩瞭一會便沒瞭興趣,鉆進瞭方玉馨與方玉蕾的閨房。
剛剛入夜,兩個幼稚的少女還未就寢,正坐在桌前下圍棋聊著天,一邊吃著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兩個丫鬟不時的給她們倒茶水,收拾棋子。小的丫鬟跟她們一般,也是十二三歲的年紀,稚氣未脫,嬌俏可人,大的卻有二十四五,已經發育成熟,想是個很有經驗的丫鬟負責照顧她們。
“姐姐,你說那參政李大人放縱屬下擄掠明明是不對,太傅在朝堂上與他爭執,皇上為何保李大人呢。”方玉蕾吧嗒下瞭一子。
“你這就不懂瞭,太傅是太子的師傅不假,可李大人卻給皇上弄到瞭許多好處,就算多刮點民脂民膏,修養個幾年也就沒事瞭,皇上哪舍得把他廢瞭。就像我們今天抽個平民幾鞭子,他們哪敢說什麼,過個幾個月,也就忘卻瞭。”方玉馨顯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說話頭頭是道。
“說的也是,那些賤民,拿他們些東西都要推三阻四的,當不知天下是當官的天下麼?當牛做馬是他們應盡的本份。”
“不過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個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沒門路介紹我們姐妹進去。”
“姐姐志向也不小啊,當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還要好多年呢,現在掌權的畢竟是顯宗皇帝,他不像是近兩年要退位的樣子,姐姐想做皇後還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來。”
“那又如何,當今皇上身邊的美女有數千個,就算看一眼都要輪個十幾日,他哪有精力應付?我們姐妹進去也就是滄海一粟,等混到頭瞭,他也該死瞭,到時給他陪葬麼!”方氏姐姐一臉不屑的樣子,“反正我們姐妹年齡還小,在十六歲之前都不會去選秀女的。”
“姐姐說的也是,爹爹說皇上近日正為邊關的戰事煩心,那慕傢人死的死,小的小,派瞭幾個女子充數,叫他又花瞭好多銀子買軍備,填些不中用的軍隊上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軍備采買,此次又能撈到不少銀子。”
“那破銅爛鐵,能打勝仗就怪瞭。”
“要打勝仗做什麼?有黑山關在,鐵木部落進不來,多敗幾次,豈不是一直要打戰?這樣才能源源不斷的來錢。”
“嘻嘻,這軍國之事我們也不懂。”妹妹又下瞭一子,拿起杯子喝幹瞭,“小蘭。”
“唉。”一旁的小丫鬟立刻給她滿上。
一旁傳來一聲嬉笑:“你們以後什麼事也不必操心瞭,乖乖給我做女犬吧。”
主仆四人霍然轉頭,隻見閨房中不知何時進來瞭一長四幼五個女子,這五個女子沒有戴面罩,無一不是容貌出眾,清麗脫俗的絕代佳人,方氏姐妹看著都嫉妒三分,隻是這五人都穿著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來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擋在主子身前,擺瞭個暗防的架勢,目光炯炯氣勢逼人,竟是個練傢子。這幾個女子開口自己才發現她們的存在,又是如此裝扮,她頓生警惕,大聲喝問:“你們是何人?”
還未等她們動作,遠遠躲在後面打瞭幾個法訣,接連四道黃光打向她們身體,口中輕喝:“定!”
方氏姐妹與小丫鬟尚未反應過來便被光打中,感覺渾身好似被固定住瞭,隻剩眼睛能轉動,口鼻能呼吸,其餘都不受自己控制瞭。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體一側閃瞭過去,手腕一抖已經抓住幾把飛刀反射向遠遠她們,然而有個人比她更快,玉婷雙臂一環,飛刀盡數飛向四周,自己身形一晃,越過七步距離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幾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禦,一拳搗在她的小腹,將她打得跳起來,痛得大丫鬟臉色發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雙手捂著小腹。
“真簡單,打包帶走吧。”遠遠得意的拍拍手,這定身訣要掐七、八個手勢,又容易躲開,以前她幾乎沒打中過誰,對付四個小女人還挺好用,一招過去定住瞭三個。
玉婷與巧兒四個一人掏出一個黑色的佈袋對著驚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瞭下去,一人扛起一個離開瞭方傢府邸。
過瞭一會,定身法的效力便過去瞭,四個女子在佈袋裡掙紮起來,不過玉婷她們五人也回到瞭別院處,噗通一下丟在地上,四個美人摔得七葷八素,好一會才爬出來。
見無人過來抓她們,恢復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襲擊自己的蟊賊,一見四周情形,卻是什麼也呵斥不出來。
隻見這不大的庭院裡有三、四十個女人,都是十四五歲到二十歲之間,其中一些驚慌失措的掙紮著,顯然她們與自己一般都是被抓來的。
那些個女子多數都是她認識的,有禦史中丞孫大人的女兒,頗有才女之稱的孫婷婷,有禮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兒,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鄭大人的女兒鄭艷……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這些個女子與她一般都是十五六歲年紀,都是還未出閣的美女,追求者甚眾。
其中她們還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稱的梅芊芊,她可是遲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使得出神入化,尋常壯漢三五個不能近身,卻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無反抗之力的擒瞭,無論她如何掙紮,那些個女孩都像拎小雞一般拿著她,嘻嘻哈哈的戲弄,三把兩把一樣剝成瞭白羊,給她雙腿大張,雙臂綁在身後的按在藤條編織的矮幾上,渾身羞處無不盡數暴露。
“你有福瞭,哥哥最喜歡你這樣拼死反抗的女人瞭,一會讓他親自整治你。”那個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說道。
一看這些少女被縛的模樣,方氏姐妹頓時臉紅瞭。
她們一個個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編織成的樁子一樣的矮幾上,剝去衣裳,雙手拘在身後,強迫趴在矮幾上,一道粗藤纏繞過她們的腰處,將她們的雙手固定在後腰,也叫她們無處挪移。由於矮幾前低後高,頂在她們無處使力的小腹近陰阜處,雙膝卻是差一點才能觸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纏住釘在地上。
如此姿勢,使得她們隻能崛著美臀,上身低垂,雙腿分開,下身羞處一覽無遺,一副隨時可以供人淫辱的模樣。
“放開我,你們究竟是何人,膽敢唔唔——”一個二八少女奮力掙紮,定睛一看,竟然是翰林學士王識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聲喝罵,奮力掙紮,然而對方根本不理會,三兩下將她名貴的衣裳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細膩的肌膚,然後雙臂別在身後,幹凈利落的捆瞭幾道,固定在矮幾上。
與這些官員之女一同被抓來的,還有一些丫鬟,或許是身份原因,她們隻是被剝去衣裳,五花大綁後跪坐在地,驚恐的看著自傢小姐與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氣的美人一同給擺弄成各種姿勢,稍有動作身邊便有一個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疼得淚光閃爍,卻也不敢動彈瞭。
如果說方氏姐妹被擒瞭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蕩時她們還有憤怒的情緒在時,現在便隻剩驚訝瞭。這班女孩雖然看起來不像蟊賊,卻手段通天,一下抓來這麼多女人,還都是各傢官員美貌出眾的女兒,自己姐妹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是逃不出這麼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對視一眼,明白瞭對方的心思,當有人過來拿她們時,她們都乖乖的沒有怎麼反抗,隻是努力記住她們每個人的容貌。畢竟能同時抓來這麼多身份顯赫的美女,對方要麼實力驚人,要麼在各傢都無聲無息的安插有人手,無論什麼原因,在對方的地盤上,還是乖點比較好。
唯一叫她們安心的是這裡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獨一個像是領事的女子也僅有二十五六歲,嫻靜大方的看著一眾妹妹興高采烈的處置抓來的女子,像是看一群可愛的妹妹在分玩具一樣。如此即便叫她們欺凌一番,至少也能保住貞潔。
“不過也好,這麼多人一齊被抓來,明日京師裡肯定亂瞭套瞭,到時派出大批軍兵捕快,定能對付這些女子,到時將她們充做官妓,叫上幾百個壯男侍候她們。”方氏姐妹心理想著。
或許這些少女皆是這般想法,隻可惜她們不知道的是陽魁一行人中有一個男人,而她們被抓來便是給他享用的,而最終她們也都將成為她們的口中美食與煉丹的原料。
巧兒看瞭一圈處置好的少女們,說道:“各位姐姐妹妹們,歡迎你們來到這裡,此處是京師內的一處別院,不過你們別高興,也別動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沒用的。既然來瞭,就安心住下來罷,過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瞭。”
她看瞭一眼憤恨的瞪著她的少女們:“從今日起,你們便是我們主子的牝畜與我們姐妹的寵物,隻要你們用心服侍我們主子,便能過得舒坦一些,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姐妹會教導你們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女犬,至於能否做到優秀,就要看你們自身的努力瞭。”
巧兒的一番話聽得幾位少女不可思議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對她們說出這般話來,難道不知道她們各個都有一個權勢巨大的爹娘與爺爺奶奶麼?今日是她們運氣好,趁她們傢中防備不慎才著瞭道,她們以為憑幾個會點功夫的女人便能永遠囚禁她們不成?
最可笑的是她們居然還要她們乖乖的努力做一隻牝畜和女犬,簡直是太荒謬瞭。
“放開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縱使被扒光瞭綁成各種淫霏的姿態,私處裸露,她們的嘴卻不饒人,兀自叫罵個不停。
“吃瞭雄心豹子膽瞭你們,別以為把我們偷偷抓來就沒事瞭。明日你們定會被全城通緝,屆時將你們關入詔獄,讓那些獄卒讓你們嘗嘗厲害。”
“會點功夫就覺得自己能在京師肆意妄為,誰指使你們的?”
“誰派你們來的,出多少錢,我都出三倍。隻要你放瞭我。”
六位大小姐對巧兒她們連哄帶罵,畢竟她們太過年輕,不過與自己一般年紀,哪像是能策劃這等綁架計劃的人?再者抓瞭她們這麼多人,目的又何在?這是她們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綁得無比羞恥的少女,連一旁的丫鬟們也都輕蔑的看著巧兒她們。
“一群連審時度勢都不懂的女人。”巧兒淡然的檢視瞭一圈抓來的少女們,不理會她們的叫囂,吩咐道:“這些小姐元陰充沛,可供哥哥采補,調教她們就好啦,至於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虧虛,把她們關起來先養一陣子吧。”
“是,巧兒姐姐。”一旁的姐妹們應道。
“采補?混賬!你們當我是什麼人?膽敢采補我?他日你們落到我手中,我會讓一百個男人叫你采補!”梅芊芊高聲怒罵,沒想到這個淫邪的詞匯會給自己扯上關系,被扇瞭一巴掌後對著諸女怒目而視。
妹妹們不理會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們去旁邊的屋中,丫鬟們盡管百般不願,叫她們推搡著無奈的走進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兒姐姐,把那個小雲給我玩吧。”遠遠指著人群中最小的丫鬟,跟巧兒說道。她對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沒興趣,卻獨獨喜歡沒胸沒屁股的小雲。
“嗯,去吧,別放跑瞭。”巧兒寵溺的囑咐。
“不會的啦,等遠遠玩膩瞭就做給姐姐們吃。”遠遠跑過去把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丫鬟拉瞭出來。
小雲不知所措的被遠遠抓著走,她很慌張,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直到她被遠遠帶進瞭一個小帳篷裡。
其餘的丫鬟們則被帶到瞭大屋中,與她們的主子徹底分開。
巧兒看著被拘束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的千金小姐們,冷漠的掃視瞭一圈,發現獨獨遠遠找到最年幼的方氏姐妹二人沒有叫罵,低著頭,偷眼四顧,卻一聲不吭,想是腦中想法更多。
“好瞭,省省你們的力氣吧,莫說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姐妹們,給她們服下長春丹。”巧兒淡然的回應這些大小姐的話。
“哼,在京師地界,就算是隻蟲子我爹都能挑出來,你們再能躲,隻要他請天師出手,唔唔……”一條美腿向後高高抬起,雙手綁在腦後的周芝想多說幾句,給糖糖捏開嘴塞瞭顆長春丹,一拍胸口,丹藥就自行吞瞭下去,她臉色劇變,“你給我吃瞭什麼?”
其餘七女咬緊雙唇,努力抗拒,卻一個個給捏開嘴,強迫吞瞭藥下去。
“這叫長春丹,諸位都是處子之身,還未嘗過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讓你們隨時進入興奮狀態。剛才是你們最後一次不受懲罰的罵人,從現在起,未經允許你們不得口吐人言。”
“大膽……啊!”王婉容又驚又怒,剛要開口斥罵,一記細鞭抽打在她渾圓的美臀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綻開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
她每說一句話,燕兒的鞭子便多抽一記,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十道縱橫交錯的血痕,每道都皮開肉綻,叫人心疼。
王婉容長這麼大,哪有人敢這麼對她,沒挨過打的她自然對疼痛的抵抗力十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淚光閃閃,如同斷線的珍珠滾落地面,咬著嘴唇嗚嗚悶哼,卻是不敢再吭聲瞭。
其餘諸女見狀,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對著她們怒目而視。
“乖乖做我們的玩具,你們會過得很快樂,還能得到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如果不聽話,我們也有許多手段調教你們。”巧兒走到王婉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過一會長春丹發揮作用就不會這麼疼瞭,它會把痛苦快速轉化為快樂,以後你會愛上被鞭打的滋味的。”
王婉容怒視著巧兒,若非被牢牢拘束著,她可能會跳起來跟巧兒廝打一番。
沒一會,八個少女都覺著身子有些不對勁瞭,先是覺著渾身都變得熱,漸漸變成瞭燥熱,同時渾身都變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房變得又癢又脹。諸女知道那丹藥發揮作用瞭,想到自己要變成搖尾乞憐的狗兒一般求人鞭打,向她們求歡,頓時又驚又怒,卻是敢怒不敢言瞭。
“接下來該清洗你們的身子瞭,或許你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