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媽媽和爸爸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晚上有個飯局……錢放桌上瞭……你等會自己起來要吃早晨,少玩電腦,看會書……」
「你就別操心瞭,兒子都這麼大瞭……」高書記不愧是紀委一把手,說話做事都透著一股威嚴的氣勢。
「怎麼瞭……我就操心寧寧,那可是我的寶貝……」李局長難得奚落丈夫一次。
「行行行……你有道理,你有道理……」看樣子這個在外面威風八面的高書記,也是一個妻管嚴啊。
「知道瞭……爸爸媽媽,拜拜……」還在睡覺的高貝寧被離開的父母吵醒瞭,昨晚聞著張怡的內褲手淫到半夜的高貝寧現在實在睜不開眼睛,迷迷瞪瞪的和父母打瞭一個招呼,又睡瞭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高貝寧覺得自己好像睡瞭一個世紀那麼久,渾身的骨頭都酸癢無比,感覺自己現在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瞭。
晃晃蕩蕩的吃瞭老媽離開前留下的早晨,坐在書桌前的高貝寧一點學習的心思都沒有。心緒一直圍繞著昨晚那個一直出現在夢裡的女人,那風情無限,魅惑眾生的無雙妖姬在夢裡不停的勾引著高貝寧,不停的做出誘惑他的動作。
她胸前的乳房是那麼堅挺,她的腰肢是那麼纖細,渾圓的肥臀將短裙繃起,那雙筆直白皙的美腿是那麼長,那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若隱若現……
說著,高貝寧又躺在瞭床上,將枕頭底下的那條內褲翻瞭出來,再一次深吸瞭一口,那熟婦的騷氣已經淡瞭很多,但是高貝寧還是能感覺到那股淫蕩的氣息。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這個風騷的女人一定會是我的……我的……啊……」將褲子扒下,又一次將大肉棒顯露出來,高貝寧一次一次用力的將自己的巨物來回的摩擦。
「那豐碩的奶子,那巨大的翹臀,那淫蕩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勾引男人的賤貨,我要操死她……操死她……哦……來瞭……啊……啊……射瞭……」射精過後的高貝寧虛弱的攤在床上,猶如高潮過後的空虛,從雲端跌入谷底的恐懼,讓高貝寧對張怡的占有欲到瞭史無前例的頂點。
「怎麼辦……該怎麼做……」雖然高貝寧的傢世很好,在整個華夏地區都是數得上的豪門,但是現在他畢竟隻是一個初中生,這些原本屬於成人世界的鬥爭根本不是他現在可以參與的。
「現在能得到的消息就是她的老公被紀委的人關起來瞭,而她有求於高傢……」這是高貝寧現在為止唯一知道的信息,也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優勢。
這位隻有十四歲卻出生華貴的高傢少爺第一次開始瞭高幹子弟的生活,特權階級的優勢在這一刻也發揮得淋漓盡致。
「張叔叔,我是高貝寧……別客氣,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就是那個叫劉全志的……對對對……就是城建局的那個……」高貝寧打電話的這位叔叔也是紀委的一個官員,是自己父親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逢年過節都會到傢裡拜訪,所有高貝寧對這位叔叔非常熟悉。
「不是我父親,就是我有點事情想問問……沒必要告訴我父親,他多忙啊……呵呵……行,那就麻煩張叔叔瞭,我的郵箱是……麻煩瞭……」掛瞭電話後,高貝寧裡面打開自己的電腦,刷新自己的郵箱。
沒過多久就等來瞭郵件提醒,高貝寧急忙打開郵箱,觀看起這位城建局領導的信息。
本就不多的信息高貝寧不多會就看完瞭,對這位美艷人妻的背景有瞭大概的瞭解。也弄明白瞭這次事情的經過。
劉全志,男,42歲,天河省新經濟開發區城建局副局長,已婚,妻子張怡36歲,是城建局的一名普通科員。
而這次的事情起因是劉全志作為二把手參與招標瞭一個政府公共建設,被一個黑心的開發商黑瞭一大筆的建設費用,本來2億多的建築費用,他花瞭3千多萬就弄瞭一個花架子豆腐渣工程。
原本這樣的事情有很多,大多都心照不宣,該拿好處的拿好處,可誰知道這橋梁突然塌方,造成瞭20多人死亡,一時間各大網站和新聞媒體紛紛報道,新經濟開發區的領導相瞞都瞞不住,現在死者傢屬都鬧到瞭天河省省政府的門口瞭。
碩大的橫幅寫著「城建貪官,禍國殃民,國傢建設,養活蛀蟲」,邊上一堆披麻戴孝的傢屬,這樣的報道讓天河省省政府的官員們很被動,讓新經濟開發區的區領導們更加煎熬。
省政府給瞭區政府巨大的壓力,而區政府給城建局下瞭死命令,而城建局的局長則對這次的事故開瞭無數瞭的會,短短三天的時間大大小小的會就開瞭十幾次。
城建局這樣的肥水部門,能進去的多多少少都有點關系,這樣樹倒猴孫散的局面,但凡有點政治眼光的人都開始活動瞭。可組織這次招標的劉全志卻完完全全的被上面的人拋棄瞭。
作為這次組織招標的二把手,城建局副局長,身後沒有通天的關系,隻是一個靠自己爬上來的農村人,這是一個很好的替罪羔羊,合適到各方勢力都拍案叫絕,就這樣劉全志的命運就這麼被定瞭下來。
看著這短短的一則消息,初次接觸到這類政治鬥爭的高貝寧確實有點陌生,很多地方雖然有心但是不知道怎麼下手。
唯一知道的幾點就是。第一,劉全志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要負責人,隻不過是被推出來頂罪的可憐人。第二,紀委現在還沒有把劉全志的事情給出結論,作為這次博弈之外的紀委一方也在觀看,是否需要把事情做成鐵案。
「張叔叔,還得請問你幾件事情……就是劉全志是不是一定會定罪……」
「也不能這麼說,這個劉全志怎麼說呢?現在隻是請他過來詢問,其他的人也在收集他的罪證,隻不過現在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信息,要定罪也行,不定罪也行……到時候要看老大的意思……」這個叫張叔叔的紀委官員對高貝寧這個初中生異常的客氣。
他其實心裡都明白。一方面,他現在的職位和以後的飛黃騰達全依高貝寧的父親,現在他張碩的命運已經和高書記綁在瞭一起,在外人眼中他的身上已經帶著明顯的高傢印章。另一方面,他知道高傢的關系不單單是在天河省,那可是通瞭天的擎天巨攀,隻要高傢那位老祖宗活著,高建國是不可能出現大的波動。
而這位高貝寧比之父親更加恐怖,不單單是高傢獨苗,而且他的外公還是軍方的土匪頭子,那可是拔槍打死你都能讓你沒處說理的恐怖人物。
「行,我知道瞭。麻煩張叔叔瞭……」掛瞭電話後的高貝寧一個人在傢裡那琢磨瞭很久。而接到高貝寧電話的張碩也一個人在辦公室琢磨瞭很久。
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傢裡溜達,來回踱步的高貝寧思不斷的計算著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他沒有把握,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初中生。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就這麼幹瞭……」最終做瞭決定的高貝寧穿好衣服就出門瞭。
來到一個高檔小區的門口,下瞭出租車的高貝寧趁著其他人開門的時候跟著混瞭進去。
「1505……1505……就是這傢瞭……」看著緊閉的鐵門,高貝寧不知道該怎麼去按響門鈴,這一按下去將會改變他的一生。那個普通的初中生高貝寧將會永遠消失,隨之而生的則是那個高幹子弟,特權階級的高貝寧。
作為一個初哥的高貝寧,那個妖艷的少婦不斷的在他的腦海盤旋,就像是惡魔的詛咒讓他想要努力的靠近,靠近那婀娜多姿的少婦,盡可能的占有那個嬌嫩多汁的人妻。可所有的法律道德又在約束他,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天性和本能開始占瞭上風,這隻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女人將她的肉體貢獻出來換取她老公的平安。
「這隻是一場交易,一場公平的交易……」高貝寧最後這樣安慰自己。
「叮咚……叮咚……」惡魔盛宴的鐘聲終於響起,代表著群魔狂舞的時刻即將來臨。內心極度澎湃的高貝寧現在反而冷靜瞭下來。
「誰呀………………」是那妖嬈的聲音,是那無數次出現在高貝寧夢中的聲音,是那讓高貝寧夜不能寐的聲音。
張怡已經一夜沒睡,昨晚在高傢企圖求得幫助,可是知道一開始就被那個男孩侮辱,連她寶貴的下體私處都被那個男孩巨大的肉棒插瞭進去,雖然隻是進去瞭一個龜頭,但是那也象征著她和那個男孩有瞭男女之間最親密的接觸。
好不容易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李局長突然回傢拯救瞭她,可是李局長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讓她感到更加絕望,張怡無法想象這個價失去瞭她老公以後該如何生活下去。
從小到大張怡就長得特別漂亮,大學的時候她拒絕瞭無數人的追求,就像是一個置於雲端的公主,讓凡塵的那些凡夫俗子無法觸及。
大學畢業之後,傢裡托關系好不容易進瞭城建局當瞭一個普通的文員。單位裡無數適齡青年開始瞭瘋狂的追求,直到遇見瞭當時春風得意的辦公室主任劉全志。
很快就在一堆男人羨慕的目光中,張怡嫁給瞭比她大4歲的劉全志。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很快劉全志就在不到40歲的時候成為瞭城建局的副局長,這讓她在一幫閨蜜面前掙足瞭面子。
優越的生活條件,出色的老公,溫暖幸福的傢庭,看著那個剛剛出生的女人,張怡不止一次的炫耀自己挑人的眼光。
可是這一切就在3天前的晚上分崩離析。那天,準時下班回傢的張怡辛辛苦苦的做瞭一桌子菜,一邊抱著1歲的女兒,一邊等丈夫回傢。
可是等到7點多的時候,才收到一個同事的電話,「張怡,劉局長被紀委的人抓起來瞭……」張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掛的電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瞭那個夜晚。
第二天的張怡發瞭瘋似得到處打電話找人,可是那些平日裡和劉全志稱兄道弟的人,到瞭這一刻全都不見瞭人,要麼是簡單的寒暄兩句就掛瞭電話,要麼直接就掛瞭自己的電話。
到瞭這個時候,張怡才發現自己一個婦道人傢的力量是這麼的可笑,面對這樣的局面,自己的那些關系簡直猶如螻蟻,不可撼動這個多方博弈形成的局面。
好不容易有一個明白人,最後給她指瞭一條明路,也是最後有希望保全劉全志的方法。這次有資格參與博弈卻又缺席的大人物,紀委書記,高建國。
張怡求爺爺告奶奶的才問到瞭高書記傢的地址,可是最後的結果簡直就是丟瞭夫人又折兵。不單單保全丈夫的要求沒達到,還被高傢的小屁孩子壓在沙發上,強行脫掉瞭內褲,甚至自己的下體小穴都被那個男孩的肉棒插入瞭。
張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光著屁股回傢的,想到那些閨蜜私底下的嘲笑,對未來的恐懼,對男孩的侮辱,張怡感覺自己還不如從樓上縱身一躍,一瞭百瞭。
想到自己傢裡的那個還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張怡又失去瞭勇氣。
回傢之後,看著從農村趕過來的婆婆,看著正甜美熟睡的女兒,張怡假裝鎮定的安慰瞭幾句就自己回臥室瞭。
穿著剛剛從抽屜裡翻出來的新內褲,張怡不安的心才有瞭一點點的安全感。一夜無話,張怡總是感覺自己處於半睡半醒之間,早上不到5點就醒瞭,就這麼一直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沒有一絲起床的動力。
她在害怕,她怕突然接到電話,接到她老公被定罪的消息,她怕突然有人來查封他們傢,她怕……現在任何的異響都能讓這個快要崩潰的女人瘋掉。
「叮咚……叮咚……」騰的一聲張怡就從床上蹦瞭起來,誰……到底是誰這個時候過來。
這幾天張怡見識瞭什麼叫人情冷暖,本來天天都有人上門拜訪,這幾天冷清的好像全世界都忘記瞭他們。
「小怡,怎麼不去開門啊……」婆婆在隔壁屋照看著孩子,一邊詢問著張怡。
「哦哦哦,剛剛睡著瞭,現在就去……」張怡穿上拖鞋,一步一步的挪動到門前。
「你……你怎麼過來瞭……你來幹什麼……」張怡無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尷尬,害怕,絕望……所有的負面情緒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
「我……我來看看你……」高貝寧隔著防盜門看著朝思暮想的美少婦,本來很多的話這一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小怡……誰啊……」裡屋的婆婆看自己的兒媳婦半天沒有聲音,高聲問道。
「媽,沒什麼事,就是一個同事的小孩……」張怡被婆婆的聲音嚇瞭一跳,心裡有鬼的她想要這個侮辱自己身子的男孩趕緊走,「你趕緊走……」張怡低聲的催促高貝寧離開。
「我可以幫你……如果你想要救劉全志的話,你來我傢找我……」說完話高貝寧就轉身離開瞭。這是他給張怡的一個機會,也是給他自己的一個機會。
如果張怡有骨氣不肯來,那麼高貝寧隻能偃旗息鼓繼續做那個乖乖的初中生。可是如果張怡真的送上門,那高貝寧就會像是那個等待獵物上門的餓狼,一口將這個美味的少婦吞下去。
「你……我……」看著高貝寧離開的身影,張怡頓時心慌如麻。這個還未成年的男孩真的有能力救自己的老公麼?那可是紀委巡視組啊,雖然這個男孩是紀委書記的獨生子。
這樣的情況她又怎麼不明白,李局長已經明確的拒絕瞭給予她幫助,高貝寧是她唯一的希望瞭。
作為一個成年女性,作為一個經歷過社會的職場女性,作為一個昨天晚上幾乎失身的女性,她明白高貝寧要她去他傢的目的,也知道這很有可能是救她丈夫的代價。
關上門站在門口一直呆立的張怡不知道站瞭多久,不知道她混亂的腦袋裡經歷瞭多少痛苦的抉擇。
「媽,我等會要出去一趟,找幾個老朋友問問能不能幫忙……」張怡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走到嬰兒房向婆婆說道。
「那……那你註意安全,好好和那些人求求情,我們傢全志就指望你瞭……」一邊擔心兒子的安危,一邊哄著孫女的老人含著淚看向自己的兒媳。
「媽,不要哭瞭,今天我一定好好款待他們……」假裝鎮定,淚水卻往肚子裡咽的張怡不敢在婆婆面前流淚,看著在婆婆懷裡被逗樂的女兒,張怡堅定瞭自己的決心。隻要能保下這個傢,隻要劉全志能出來,再大的委屈她都能承受。
「媽,我先走瞭,我把錢放茶幾上瞭。」換好高跟鞋的張怡回頭看瞭看裝修華麗的客廳,原來是那麼的溫馨和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