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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上)

  泳池門外的人,眼見躺在地上唯唯諾諾的榮笑海,深知一向視財如命的他,今日恐怕要大吐血瞭。不擔自己招人痛扁瞭一頓,而且還要忍受割肉之苦。一些人摸著自己的傷口,有些幸災樂禍,自己狼狽,就巴不得看到別人比自己更加的狼狽。小人之心,不外乎是也。

  榮笑海在心中不知暗罵多少句陳華強和李天寶的祖宗,把自己的一切苦難都歸功到兩人的身上。說來,兩人還真是有點冤枉,要是他自己不好色,妄想占有安娜的身子,也就不會惹出這麼多麻煩事,李天寶也不用背上一份歉疚,陳華強也不至於忘記他爺爺臨走前的囑托,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輕易動武承諾,這可是陳華強在他爺爺面前保證過得,如今,就是為瞭榮笑海的好色,他打破瞭這樣的保證,而最終的結果,無疑是恐怖的。榮笑海現在已經後悔得想要痛揍自己一頓,後悔自己認人不清,招惹上這樣的一個狠人。

  榮笑海的心在滴血,那可是整整的十五萬塊啊!

  陳華強眼見榮笑海還在猶豫,便笑道:“你可以不用尋求我的幫助,也可以不用出錢。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一點,你可別心存僥幸,妄想別人能夠幫助到你,把你的手復原回去。”榮笑海聞言,內心一沉,不由得瞧著陳華強。隻見陳華強接著道:“這麼說吧!即便那人醫術如何的高明,他也沒有能力把你的手恢復如初,即便是能夠復原,你的手,也將會是一雙廢手,那時,即便我有心幫你,恐怕也無能為力。我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是現在付錢我幫你還原回去,還是你自己另想辦法。我都不介意。”

  所有人聽完陳華強的話,均馬是半信半疑,不知道陳華強說得是真是假,還是隻是在嚇唬榮笑海。此時的榮笑海,也存有這般的心思。他雖然是個愛才鬼,可是,他更加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沒有一個健全的身子,即便你擁有再多的錢,那也毫無意義。

  榮笑海在內心嘆瞭一口氣,暗道:“罷瞭,罷瞭。老子打瞭半輩子的鷹,今日卻被鷹給啄瞭眼。”榮笑海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可是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要不我先付給你一部分,餘下的等你幫我把手復原後,我在親手奉上。”

  陳華強搖瞭搖頭,他可不是傻子,眼前這人,隨隨便便身邊就有這麼多人保護他,要是過瞭今日,自己可就沒那麼容易讓他如此的聽話瞭。想到瞭這裡,陳華強道:“不行,你拿得出也得拿,拿不出也得拿,總之錢不到手,我是不會輕易給你復原回去的。”

  榮笑海沒想到眼前這人比自己還狠,他原本打算先付陳華強一半,沒想到這傢夥一句話把他下面將要說的話給封死瞭。榮笑海心中惡狠狠的道:“小子,今日算你狠,老子認栽瞭。”可是轉眼一想,自己的保險櫃中,現金也的確沒有十五萬之多。於是道:“要不這樣,我身上真的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要不,我給你開一張支票,你到銀行去取。”

  支票二字,陳華強還是頭一次聽說,顯得有些陌生。他的眉頭微微皺瞭一下,暗想:“支票是什麼玩意。”轉眼想瞭想,還是錢到手來得比較實際一點。於是道:“不行!”

  所有熱聽到這裡,不自覺的都聯想到瞭,陳華強這是在戲弄榮笑海,有些故意刁難。原本支票和現金,在當今這個社會,基本沒有什麼分別。不過,他們可不知,陳華強之所以不選擇要支票,哪完全是出自安全的考量。

  榮笑海手已經痛得有些麻木瞭,這傢夥,嘴上說要救自己,分明就是故意拖延時間,讓自己不得就醫。要是在這樣拖下去,自己的這雙手,哪可就真的廢瞭。就在榮笑海心急如焚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榮哥,要不先從店裡的賬面上支出十五萬,事後榮哥撲上就是瞭。”

  陳華強和榮笑海聽到女人的聲音,均不約而同的回過頭去,隻見一位身子旗袍,一雙美腿若隱若現的走進門來。前凸後翹的身材,堪稱完美女人。而一頭烏黑靚麗的頭發,自然盤成一個發髻,瓜子臉顯得極為的細膩。

  陳華強瞧著女子,不由得微微一愣,如此豐碩的女子,他還第一次見。她臉上的笑容,足以迷死人,性感火辣的曲線,讓陳華強這個初出茅廬的傻小子,有些僵持不住,不自己的有瞭一絲的反應。陳華強暗罵瞭一句:“妖精,狐貍……”

  鐘曉莉杏眼同樣在瞧著陳華強,她要瞧清楚,眼前這人的模樣,在這北江城裡,敢招惹榮笑海的人,搬出手指,也都能數得過來。隻見長長的劉海下,一張清癯的面孔極為的清秀,劉海遮住的雙眼,卻掩蓋不住雙眼所綻放出的神彩,那樣從容談定的神色,即便是閱人無數的鐘曉莉,也很難讀懂眼前的年輕人。

  榮笑海聽鐘曉莉這麼說,心中暗罵瞭一句蠢女人,真是多事。但話既然已經說出來瞭,也就有瞭解決的法子。榮笑海也隻得打落牙呲往肚子咽瞭。於是道:“好吧!那就先從賬面上預知十五萬。”

  鐘曉莉笑瞭笑,向陳華強道:“這位帥哥,既然榮哥都已經答應你瞭,哪你看……是不是……”鐘曉莉的眼神瞟向榮笑海的手,陳華強領會她的意思,不過,雖然鐘曉莉的容貌很是吸引著他,但他還是有一定的免疫力,不至於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陳華強走到榮笑海的身前,伸手摸瞭摸榮笑海一雙都是肥肉的肥手,突然一用勁,榮笑海啊的叫瞭一聲,卻發現自己先前還在疼痛的手,此時卻恢復如初,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其餘人見到這一幕,也甚為驚訝,短短的時間,眼前這人,已經制造出瞭許多讓人為之震驚的事情。陳華強站起身來,向鐘曉莉說道:“我可以先兌付我的承諾,先將他的的一隻手復原,至於另一隻手,自然是我拿到瞭錢後,才能兌現。”

  陳華強不知道鐘曉莉在這群人中,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但想她能夠出面來協商,顯然也不是什麼小人物。鐘曉莉微笑著點瞭點頭,突然拿出一個電話,撥瞭瞭出去。說道:“小柯,從財務室裡的保險櫃中,提出十五萬塊錢到榮經理的泳池室來。”說完這話,鐘曉莉便掛斷瞭電話。

  陳華強眼見她一個電話,就能輕輕松松的要來十五萬塊錢,心中更加的肯定鐘曉莉這人不簡單。他向鐘曉莉細細的打量瞭一眼,從外表而看,根本就很難想象,這麼一個如花似玉,風情萬種的女人,會是這般不可小覷的人物。

  沒過多久,一名身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子,提著一個密碼箱走瞭進來,親手遞給瞭鐘曉莉,鐘曉莉點瞭點頭,那麼叫小柯的女子環視瞭一眼泳池裡的一切,隻見泳池邊上流淌著鮮血,當下也不敢多問,把手中的箱子遞給鐘曉莉,便轉身走開。

  鐘曉莉將密碼箱打開,看瞭一眼,笑著遞給陳華強,笑道:“小帥哥,這裡是十五萬,你可以點點。”

  陳華強接過密碼箱,說道:“不用點瞭,我相信你就是。”說著,陳華強單手伸向已經站起身的榮笑海,隻見他單手一動,咯吱一聲響,榮笑海的另一隻手也以同樣的速度復原。

  看著活動自如的雙手,榮笑海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看著陳華強手中提著的密碼箱,榮笑海心就像刀絞一般,十分的心痛。那可是整整的十五萬塊啊!

  陳華強回頭瞧瞭一眼榮笑海,說道:“我希望你今天對我說的話,能夠遵守,不然,下一次,興許脫臼的就不是手瞭。”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可是現在的榮笑海,就像油鍋裡的螞蚱,蹦躂不起來。

  陳華強俯身將安娜跑將起來,徑直的向門外走去。鐘曉莉叫道:“等等!我送你一程!”看著陳華強懷中的安娜,見過世面的鐘曉莉,一眼便看出瞭,安娜被榮笑海下瞭藥,而且是一種十分罕見的春藥。

  陳華強也沒有出聲拒絕,回頭向她瞧瞭一眼,便轉身出瞭泳池室,門外人,經過剛才的一番苦戰,都在他的手上吃過苦頭,這時見他走瞭出來,紛紛把路給讓開。而此時站在泳池邊上的的榮笑海,擦嘴嘴角的血絲,望著陳華強的背影,露出瞭一絲的惡毒之色。暗道:“小子,你給我等著,今日之事,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算瞭。”在榮笑海哪一抹毒笑之下,陳華強消失在門口。

  陳華強抱著安娜走出天方寶夜總會,隻覺涼風襲來,帶著絲絲寒意。懷中的安娜,也不知道為什麼,身子突然猶如火一般的滾燙。陳華強忍不住問道:“娜娜,你覺得怎樣瞭?那個傢夥究竟對你做瞭什麼?”

  安娜顯得有氣無力的道:“陳大哥,我的身子好熱。”

  陳華強握著安娜的手,暗自吸瞭口氣,緩緩的使出他雄厚內力,一股清涼之氣逼進安娜的身子,在她的身子內絲絲的。陳華強柔聲問道:“現在覺得這麼樣?”

  安娜道:“還是很熱!”

  看安娜的樣子,顯然不是著涼發繞,但為什麼身子發熱,陳華強一時卻不能領會,安娜是被榮笑海下瞭藥。

  這時的鐘曉莉道:“她喝過一種名叫催情素的春藥!”

  陳華強有些吃驚的道:“春藥!”低頭看瞭一眼安娜,隻見她滿面紅光,確實有中毒的氣相,不由得在心中暗罵瞭一句榮笑海是個衣冠禽獸。

  鐘曉莉點瞭點頭,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把車給開過來。”

  陳華強微微點瞭點頭,鐘曉莉轉身離開。沒過多久,鐘曉莉便將一輛深藍色的寶馬車開到陳華強的身前。陳華強也不跟這位風情萬種的女人客氣,拉開車門坐瞭進去。說道:“帶我們去醫院。”

  鐘曉莉道:“你想幹嘛?你想帶她去醫院解救。”

  陳華強道:“不然還能怎麼樣,我雖然能用能內暫時幫她壓住,可是這種藥,十分的厲害,我怕長時間的壓制,會對她的身子產生影響。”

  鐘曉莉回頭瞧瞭一眼昏昏欲睡的安娜,說道:“不能去醫院,你知道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名節是多麼重要嗎?再說瞭,即便到瞭醫院,醫院也不一定能夠找出解救之法。”

  陳華強也不知道鐘曉莉說得是真是假,隻聽懷中的安娜聲音微弱的說道:“陳大哥,我……我不想去醫院。”

  陳華強無奈的嘆瞭一口氣,說道:“好!我們不去醫院。”轉而對前面的鐘曉莉道:“你送我回去。”陳華強把安娜住址告訴瞭鐘曉莉,鐘曉莉也深知事態緊急,知道安娜服下的催情素,如果不及時得以,勢必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她的車開得很快。沒用多久,她便安全的把安娜和陳華強送到瞭傢裡。

  一到樓下,陳華強便抱著安娜急忙下車,轉身向鐘曉莉說瞭聲謝謝,便急匆匆的往傢裡跑去。就在陳華強上樓的一瞬間,鐘曉莉道:“這種藥的勁頭十分的強悍,如果實在不行,就采用常規方法。”

  陳華強豎起耳朵聽瞭鐘曉莉的話,也深知鐘曉莉話裡的意思。他雖然很少跟外界接觸,但男女之事,他還是耳熟能詳。試想,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就已經喜歡躲著偷看春宮圖,之事能不耳熟能詳嗎?隻是缺少實踐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