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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逢舊冊功名有望 幸雙嬌高塘濃情

  詩曰:

  傢中自有才八鬥,走遍富有亦未丟。

  一旦表風知落意,便將繁華滿枝頭。

  一日,冠玉愁悶,在街上閑行,忽撞見那城禦史喝道而來,見到鐵冠玉,就叫一個長班來問:“公子可是長安鐵冠玉?”

  冠玉暗吃一驚,問道:“你問他怎的?”

  長班道。“是老爺吩咐來問的。”

  冠王道:“你老爺是哪個?”

  長班道:“就是方才過去的巡城李禦史老爺,諱寬,號文起的。”

  冠玉才恍然大悟,遂放心道:“既是李老爺,我少刻來拜。”長班又問瞭冠玉寓所,便去回復本官。

  冠玉轉身回屋,公子暗自尋思道:“李禦史老爺是傢父門生,又受過舍間恩惠的,我前與他會過數次,隻是他現已高官厚祿,我卻是落難之人,冒然前去,恐怕不妥。”忽又尋思道:“既來之,則安之,且我無牽無掛,怕誰來著?”想罷,打定主意,欲至衙門走一遭。

  冠玉到瞭衙門口,叫兵卒進去通報,少頃李老爺親自迎將出來,十分客氣。

  李老爺把冠玉請進內室,又叫瞭丫鬟上些水果,吃瞭幾杯茶,方自問道:“世兄弟幾時到來的?怎不到敝衙來少坐,尊翁老師在傢可好?”

  冠玉道:“小弟到此地已然數天,不知世兄榮任在此。有失來叩,吾之傢父,已然作古,隻是傢中諸事,言之傷心,皆退尊使,方容細某。”

  李禦史遂喝退眾人,鐵冠玉通前徹後,兜底相告。李禦史道:“曾聞得劫獄之事,卻不知世兄與兄長亦在局中大遭坎坷,殊實心傷。”二人又各道瞭些閑話,李禦史道:“不知世兄尊處?”

  鐵冠玉告之,李老爺道:“若是久居恐覺不便,不若屈至敝衙,早晚有個照應,未知意下如何?”冠玉心中自有主張,推辭不受,李老爺見冠玉辭堅意定,也不勉強,遂道:“既如此,如有需救濟之處,請世兄直言才好,切莫見外。”兩人相互敬佩,惺惺相惜,冠玉辭去不題。

  又一日,冠玉偶到李府玩耍,見李禦史在傢,遂打揖作恭,問安,兩個閑話,李禦史道:“世兄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何不定下心來,苦讀一陣。依小弟愚見,今年乃大比之命,場期在途,世兄若能在此下場,倘然鬧中得意,中個探花,狀元也未可知,那時世兄榮華富貴,仆役人等,不消言得,一應俱全,差人辦事,十分容易。”

  冠玉遂作苦狀道:“世兄之金玉良言,十分有理,隻是小弟本籍前程已無可望,怎進得場中去?”

  李禦史道:“此事不須世兄耽心,小弟薄有俸資,盡夠為世兄納個監,隻消一到就可進場,況如今是元月間,還有一月餘可望,還望世兄苦讀至賢,精益求精。”

  冠玉聽罷,喜出望外道:“世兄大恩大德,小弟永志難忘,決意刻苦攻讀,不辜世兄真心。”李禦史見他言衷意肯,十分贊許,就用個線索,替冠玉納瞭個監,即日冠玉進監讀書。

  一日,冠玉從監中歸來。鳳香,小佳俱是歡天喜地,忙接於廳堂,為公子洗塵接風,公子見主仆二人對他情深意重,吩咐道:“我鐵冠玉雖屢受奸人所害,但這一生已是際遇多少紅顏知已,此刻隕命也知足瞭。”不由對鳳香,小佳二人關愛有加,倍加呵護。

  是夜,冠玉,小姐二人用過晚膳之後,在小姐閨房相對而坐,正欲敘別後情形,小佳拿茶來與小姐吃,見公子施禮後,便要縮腳。

  冠玉對小姐道:“小佳心巧手靈,為你我出瞭大力,我們今夜該要感謝她才是。”

  小姐鳳香贊同道:“我待她情如姐妹,何不今晚一起共事夫君。”

  冠玉許之,小佳本亦心戀公子,見公子,小姐二人俱應,臉上微微嬌羞,也就同公子坐下。三個共話,道不盡甜蜜,恩愛,自是一番美妙滋味。

  冠玉與小姐說笑一陣,小佳去廚下拿瞭酒來,三人對飲開來,三杯下肚,三人俱有些醉意。冠玉笑道:“兩位嬌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何不趁早行事,以娛夜色,二位意下如何?”

  風香和小佳自是贊許:“但憑夫君作主,隻是少時,不可偏瞭一人,讓一人不得安心。”

  冠玉豪性大發道:“二位娘子且莫擔憂,今晚定讓二位爽到腳根。”

  三人各自寬衣解帶,冠玉那陽物竟直挺挺豎起來。

  小姐走到近前,冠玉一把摟入懷中,狠狠地香瞭一嘴道:“且讓它登堂人室罷!”誰知小姐按住冠王之手道:“且慢,待我將桌兒拼瞭,那也不遲。”

  冠玉弄不清小姐要幹何事?隻得一把摟住小佳,去撫她那十分堅實,倘未開苞之玉乳。隻見小姐直起身子,費盡力氣去搬那桌兒,哪有動靜。

  冠玉遂跟瞭上去,伏身在後,一邊伸手在前,扶住桌子一齊用力,桌兒搭齊,小姐一跨上去,仰身而臥,玉腿大開。冠玉見中農未褪,不甚盡興,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羞之綢緞兒,怎知小姐兩腿開著,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時戲我,屆時叫你好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兒從縫兒處裂開,隻見那個緊挑挑,白嫩嫩之肥東西露出來,細看下處竟有銀絲般水珠兒在動,更有甚者,那內核兒,發著紫光,兀是頂個不停。冠玉已按耐不住,虎撲豹伏壓下,小姐便“呀”的叫開來。

  冠玉這時才爬瞭上去,誰知小姐竟翻身覆瞭過去,將那陰戶貼著桌面。冠玉急煞瞭眼,欲火難禁,那能壓得住?等瞭這多久,竟遭此調戲,遂伏身上背,將那陽物歪歪斜斜刺進瞭那玉戶兒,雖不能直搗龍門,倒有七八分滿足。如此一來一往,抽動瞭幾十下,不覺嘖嘖作響,煞是好聽。

  你道小姐如何?竟張口叨住桌幾角,出不得聲。冠玉在上央求道:“娘子,當放手時需放手!”

  小姐掙脫出來,仰身而臥,借窗外微光,看見冠玉那寶貝兒,竟與以前不同,又粗又長,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熱熱陽物攢在手裡,使勁套弄,來回伸縮。隻見陽物猛的漲瞭起來,足足有一尺見長。遂又將之狠命地套瞭幾套,小姐再也忍卻不住,媚眼兒秋波流動,蕩起陣陣春光。

  冠玉之手,在花叢中揉擦,瞧見小姐抵擋不住,挺起寶劍,對著那嫩肉縫凡,“叱”的一聲刺入花房,小姐猶如幹柴遇到烈火,剎時間欲火燒遍全身。

  小姐耐瞭若許時日。今日又得寶物親熱,豈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聳動,呻吟起來,套著肉棒,沒命地套動,冠玉隻覺陽物被小姐肉唇兒咬合,一松一緊,隻覺玉內欲火騰騰,哼哼呀呀直叫,興起處,猛一發力,突的壓下,一根肉棒直頂小姐嫩蕊深處,小姐兒又是伊伊呀呀,浪聲不斷。

  冠玉見此情景,遂道:“可否快活?”

  小姐連連喘氣,道:“快活至極,勿停歇,如此這般死去倒也快活。”

  列位看官,且另惦記小佳,今日正是她與小姐二女共事一夫,你道冠玉冷漠瞭她,未必。

  隻見小佳先是自個兒用手指插弄陰戶,弄得銀絲兒口處閃光,冠玉自是不曾放過這嬌娃兒,摟將過來,抱在懷裡,不住地親嘴,手朝牝戶挖去,剎時間騷水淹瞭手。小佳先是看小姐與公子雲雨,已設想公子插她內穴不止,今見得逞,心下愈是快活,戶內火熱一般神魂無主由他作弄。

  冠玉見小姐已舒服得閉瞭杏眼,遂披出那碩大陽物,上面還沾著小姐騷液,有些光滑,不管生熟,湊在小佳牝戶兒上磨蹭。

  卻道小姐見之有趣,不由朝冠玉臀上一推,冠玉偌大之陽物竟突地沖進小佳未經開墾之肉穴。小佳頓時嚇瞭一跳,不知何物撞入牝戶,隻覺得戶兒四周有些裂痛,如那莽牛關入瞭雞舍,傾刻地動山搖,屋毀瓦碎,豈不慘乎,連忙伸出纖指,捏住那物兒,不讓它再步進半分,原來是一隻火燙之肉棒,一尺來長,酒杯口粗,吃瞭一大驚,失聲道:“小姐好壞,小佳肉穴會被裂破的。”

  小佳意欲掙脫,早被小姐壓在身上,封住雙手動彈不得,已被冠玉點掇摧殘瞭。小姐把臉地貼在小佳乳上,花言巧語安慰她,小佳無奈,任冠玉態意采伐花心,怎奈陰戶之中,猶如刀絞一般疼痛,熬耐不住,卻又掙它不脫,事已如此,她也隻得低低咬住唇道:“既已被你們弄瞭,也須憐借我是含苞嫩蕊,如何這等用蠻力?好狠心人也!”說得嬌啼婉轉,甚是可憐可愛,冠玉聽瞭,甚憐甚愛,於是款款輕輕,淺送輕提。百多抽時牝戶中騷水漸多,漸漸滑落,漸人佳境,公子美爽至極,又覺小佳兩片兒肥唇夾住自個兒大陽物,真是個雨潤花枝;花飛玉洞。

  小姐見事已和諧,便起身去取燭臺。抵在手中,笑嘻嘻道:“小佳,你不要怪我,你不是叫我與公子施些雨露於你嗎?如今大傢一心一意,甚是般配!”

  小佳含羞道:“都是小姐騙人,說這事兒妙不可言,我覺得是苦不堪言。”低頭一看,隻見下身嫩肉已被摧殘,落紅遍席,遂把冠玉著實打瞭一下道:“好狠賊,你自己看看。”一邊揩拭幹凈。

  冠玉接過小姐手中燭臺,遞與小佳執瞭,不由分說,把小姐拖將過來,放倒瞭,高抬雙腿,騰身馳騁,挺矛直刺花房。小佳持燭在手,喜孜孜地賞觀風月,但見小姐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橫拖,猶如抱一彎白藕,暗喜暗竊,輕搖三寸金蓮。冠玉施瞭本領,弄得小姐戶內如風中卷絮,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

  小佳看得春心蕩漾,陽戶內即像有蟲鉆一般,把兩隻腿兒緊緊的夾住,尚然耐不住,伸手在公子身上著實掐瞭一把。

  公子知小佳動瞭欲心,遂把小姐提起發狠頂瞭一陣,撤瞭小姐,又將小佳手中之燭與小姐執瞭,將小佳放倒,捧起金蓮,挺著陽物往內一聳。

  “禿”的一聲,已進去瞭,直抵花心,研磨幾轉,隻見小佳穴內嫩肉隨著陽具之進出,也翻過翻出,紅艷艷發著水光,小佳隻覺戶內不再疼痛,而是舒服至極,叫過:“公子,把大陽物頂著花蕊,任你來摘。”

  冠玉見小佳內穴已開,不再有痛,遂大肆狂抽猛提,淺抽深送,一口氣抽瞭八百餘抽,方停下片刻。不想小佳叫道:“公子,萬勿住手,快些把奴婢陽精弄將出來,讓妾也體會一次人間仙境吧!公子爺,陽鉤弄進那小眼兒裡,且莫停砍。”

  冠玉聽瞭小佳求歡聲,精神為之大振,提搶上馬,狂抽亂舞。小佳才覺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臂伸展,雙手摟抱冠玉之軀,不勝愛煞甚煞樂煞!

  卻說小姐看到情深處,兀自抱瞭公子上得身來,隻見燈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矯嫩。公子十分動興,佳趣倍增,快提酥乳玉峰不止,又提起一雙三寸金蓮,著紅綠鞋,小得可愛,伸手下摸,緊緊箍住,緊不容發,妙不可言。

  冠玉在上面連蹲幾蹲,伏身於她身上,勾瞭粉頸,臉偎著妙臉,把條舌頭尖兒伸瞭過去,小姐吮瞭幾次,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來吐去不歇。

  冠玉不覺興奮之極,手扶乳上,叫聲:“乖乖肉兒,親親小姐,好標致人兒,我冠玉今生有幸,能有如此美人消受。”緊緊抱定瞭,把個金槍似陽物,又投入小姐牝戶之中。甚是舒服,又大力插抽幾百餘下。

  小姐不由歡聲暢叫:“我的親哥,你把我穴肉兒搗爛瞭,穴裡好爽,大力插……把小穴插壞瞭也不要你賠償,我要泄陰精瞭!”言未畢,一股濃濃稠稠之白色水兒從小姐花瓣口兒,流瞭出來,小姐躺著不動,口中嬌喘籲籲。

  卻說冠玉又撥出陰物,把個小佳又抽瞭幾百餘抽,兩人盡興,方才洋洋泄瞭。陽精如利箭一般射進小佳花蕊底處,燙得她舒服十分,三人皆叫有趣,於是雨散雲收,兩下摟定瞭,愛如珍寶,貼緊嘴唇,又將舌尖含咂瞭一會,方才揩拭,側身交股,小佳就枕,三人一頭並睡,恩愛異常。有詩為證:

  困厄似已消,瑞光將郎照,入仕已有門,又得小嬌嬌,連軸紅秀陣,擁翠抱鳳笑!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