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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誰說歡場無真愛

  我還在床上擁著柔弱無骨又火爆妖嬈的玉體酣睡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一名名顧盼生輝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瞭休息艙,有的是為瞭出來呼吸海上清晨的新鮮空氣,有的是出來晨運,有的則是早早地出來物色中意的目標。

  在用餐的大廳裡,因各種原因沒有參加那淫亂大會,或者參加瞭但依然精神十足的女孩兩眼放光的盯著正三五一堆湊在一起吃著早餐聊天的船員和內衛戰士。拋開權力不說,這船上無疑這些個軍人出身的高大威猛的小夥子要比那些權勢滔天的大佬們更讓女孩心儀。再說瞭,他們手裡可是也都揣著一把黃澄澄的紀念幣的,一些大膽的女孩已經忍不住躍躍欲試瞭。因為再怎麼說,在這船上的男女比例也是嚴重失調的,這些個精壯的男人下手晚瞭可沒機會。

  50名侍衛被阿權分成瞭三班,不過昨天因為要維持會場秩序所以加強瞭警力。交班前都會集合訓話,然後一起用餐。此時正是大夥兒聚在餐廳裡有說有笑地享受豐盛的早餐的時候。因為這是在海上,也沒有什麼潛在的威脅,昨晚的淫亂大會,這些年輕力壯、精力過剩的侍衛隻要是在輪休的幾乎都參加瞭。而那些當值的自然沒這麼好的運氣。

  昨晚享受瞭一夜秀色大餐的兄弟在給雖然疲憊昨夜值班兄弟吹噓昨晚的盛宴,直把那些傢夥聽得目瞪口呆,羨慕不已。這些小子雖然一夜未睡,一個個精神都好得不得瞭聽著那熱火朝天的場面,隻覺得有那麼一隻小手在心坎上撓。還好,我事先申明過,在回航前還會舉辦一次,不然估計這些傢夥就要造反瞭。

  在聽到同伴說自己也有7枚紀念幣在侍衛長手裡,用它們可以換得船上那些女孩們的一次交歡後,也不管他們的頭給他們訓完話後是否又回到溫柔鄉裡去瞭,丟下手裡的碗筷哄吵著就沖向瞭阿權的休息艙。看著這些身材挺拔的戰士蜂擁而去,幾位正打算上前勾引的女孩頓覺大失所望。

  阿權自結婚以來,雖然權力已經不小,大把的機會去玩自己想玩的女人,無奈他老婆實在看得太嚴。這次他老婆負責保護幾位夫人,這麼好的機會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昨晚因為要維持會場及船上的安保,所以也沒能好好玩痛快。差不多到後半場遊戲環節才挑中瞭兩個女孩陪他,不過又礙於在手下面前不能失瞭威信,也不敢怎麼放縱,隻是摟著喝喝酒看別人玩得起勁。

  好不容易遊戲結束瞭,大夥兒都各自散去瞭,阿權才整個人放松下來,帶著這兩個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但是身材樣貌都遠勝於傢中母老虎的女孩回瞭自己那高層人員的休息套房。左擁右抱地洗瞭鴛鴦浴,又在床上玩瞭一夜的雙飛,直把兩個年輕女孩幹地哭爹喊娘、死去活來,直到天亮才結束掉戰鬥。

  多年來都恪盡職守的阿權盡管一夜未睡,射瞭三次的身子也著實有些虛,但他還是穿好瞭衣服去給手下的兄弟訓話,另出門全他輕輕地幫床上那兩個身上一絲不掛,早已經累地熟睡過去的女孩蓋上瞭薄被。

  饒是身體素質超好的阿權,在兩隻小雌獸無度的索取下也是有些不支,簡單地訓瞭話,連早餐也顧不上吃就回瞭休息艙。才剛剛脫光瞭衣服鉆進被子,在兩個香噴噴的女孩中間躺下,惱人的敲門聲就響瞭起來。聽聲音還不是一個人在敲門,難道是出事瞭?阿權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從一個女孩光滑的肉體上翻出來。跳下床後衣服也顧不得穿,從衣櫃裡扯出一件睡袍草草系上就跑瞭出去。

  房門才打開,手下那群昨晚當班的部下就湧進瞭客廳,看他們一個個雙目充血,但又兩眼放光的樣子,阿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狼群包圍的羔羊。

  「你們想幹嘛?一個個不去睡覺,想造反啊?」操,這些混小子難道要兵變?阿權心裡想著,可惜槍不在身上,不然他肯定要掏槍瞭。

  「頭,頭兒……我們,我們來拿東西……」一個跟瞭他多年的小隊長結結巴巴、口水直流、一臉賤樣地朝他笑著。

  「什麼東西?」阿權一聽是要東西的,整個緊張的心都落瞭下來。還好,不是出事,也不是兵變。

  「聽,聽昨晚休息的兄弟說,先生發福利瞭,嘿嘿……這個,那個……」這小子不好意思地撓著耳後根的頭發。

  「操……一群王八蛋,消息倒是挺靈通。晚點給你們會死啊?老子一夜沒睡瞭,就不能讓老子睡個安穩覺啊?馬勒隔壁的,滾,都給我滾,下午再說。」阿權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原來是來要紀念幣的,難怪一個個都像打瞭雞血似的。

  「不要啊,頭……給我們吧。」

  「是啊,是啊,頭,求你瞭。」

  「老大,我還是處男呢,好不容易有這機會。」

  「老大,可憐下我們吧。」

  「頭兒,你今天不給我們,我們就不走瞭。」

  一聽阿權要他們下午來,這夥兒精蟲上腦的傢夥不幹瞭,吵吵著就開始纏著阿權不肯走。這也怪阿權平日裡慣的,別看阿權工作起來很死板,但是在休息的時候對下面的部下真的是跟自己親弟弟一樣愛護,這也導致瞭這些小子在私下裡沒個嚴肅軍人的模樣。

  「得、得、得,拿瞭趕緊滾,別妨礙老子睡覺。金幣一人就7個,不能全給你們,一天兩個,別他媽的到時候都成瞭軟腳蝦,出點狀況連扳機都扣不動。」阿權實在是困地要命,又被他們磨地沒脾氣,隻能開瞭一箱子發給他們。

  看著這些傢夥跟搶似的奪走自己手裡的金幣,然後飛奔而去,阿權感到好失敗,這是自己帶的兵麼?好不容易打發瞭這群狼,阿權拖著疲憊的身子回瞭臥房。兩個女孩早被外面客廳的動靜吵醒瞭,還以為出瞭什麼事情,盡管依然很困乏,但都嚇得不敢睡,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不好意思,吵醒你們瞭。沒事兒,是我手下的侍衛來拿紀念幣的,睡吧。」阿權笑著安慰被子裡隻露出兩個頭的女孩。看來這兩個比自己小瞭10幾歲的女孩都嚇壞瞭。

  「嚇死我瞭,我們還以為出瞭什麼事情呢。」兩個女孩聽瞭一顆懸著的心才放瞭下來。等阿權脫瞭衣服上瞭床,三個人摟在一起躲進瞭被子。

  領到瞭金幣的侍衛們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休息艙,把佩槍鎖進瞭儲藏櫃,然後傻笑著把玩著手裡沉甸甸、金燦燦的紀念幣尋思著怎麼去勾引那些早起的漂亮女孩。最後大夥兒商議好去走廊那裡等,隻要有路過的就下手。於是,大夥兒鬧哄哄地分頭回去洗澡換衣服,猴急的幹脆澡都不洗就直接跑出去瞭,生怕自己落後瞭沒機會。

  女賓的休息艙雖然和他們內衛人員的休息艙在同一層,但是不是一個通道。侍衛長在啟航前就交代瞭他們,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能去騷擾客人,不然輕則開除回傢,重則以幫規論處。所以那條走廊除非是被邀請或者出瞭緊急情況,不然他們是不敢進去的,隻能在這分叉口等著。

  小夥子們在女賓的必經之處的通道上排瞭一路,這要一有女孩經過,金幣就被他們在手裡拋地叮叮響,有的還在那裡擺著酷酷的造型,展示著他們強健的體魄和男性魅力。老大可是說瞭,隻要自己有能耐,姑娘們又樂意,看見誰都能勾引,就算帶回傢做老婆都成。這裡大部分可都還是單身漢呢,再說瞭,這些可都不是一般人,平時可隻能在電視、報紙和雜志上才能見到的美女,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用完瞭早餐,或者做完瞭晨運,或者是才起床的女孩們搖擺著曼妙的身姿從他們身邊走過。開始還被這20多人嚇瞭一跳,不過看到他們的樣子,心裡也就有瞭數。看著這些平日裡一臉殺氣很嚴肅,現在各個都沒個正形的內衛戰士,女孩們或是嬌羞,或是竊竊私語,或相互嬉笑打鬧,有大膽騷浪的幹脆等不及他們來勾搭,自己就上前去挑起瞭看著中意的對象。

  當第一位侍衛成功地被一名衣著暴露的大明星帶向她的休息艙,其他的侍衛都活躍瞭,紛紛主動出擊,原本安靜的通道裡頓時熱鬧起來,充滿瞭男男女女的嬉笑、嬌斥和笑罵打鬧聲。

  一名才被阿權從部隊裡挑進我的內衛隊伍的年輕小夥子,看著女孩們穿著清涼的衣裙下那白花花的修長美腿,還有上面那一顛一顛的雪白飽滿胸脯,18歲就去當兵,如今都22瞭還是處男的小夥子感覺自己心跳好快,好快。昨夜一起值班的兄弟一個個老練地把到瞭一位位性感漂亮的女孩,摟摟抱抱、有說有笑地帶著對方去瞭各自的船艙。

  一身幹練的黑色短袖制服的小男孩站在甲板下三層的主通道上急得團團轉。小夥子1米8個高個,臉除瞭因常年在部隊曬得黑瞭點外,長得也很是俊朗,粗壯的手臂把緊身的短袖口繃得緊緊的,露著發達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的顯然身上也很強健,但怎麼就剩他瞭呢?哎!怪隻怪這小處男性格太靦腆,從單身賓客休息艙通道出來的女孩一個個帶著陣陣香風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即使看到中意的也根本不敢上前去與搭訕,最後就剩下自己還沒有著落。

  眼看著出來的女孩越來越少,自己的機會也越來越渺茫,小處男捂著早被刺激得搭起帳篷的襠部,好幾次都想拿出沖鋒陷陣的勇氣去拉住一位女孩的手,但是猶豫瞭幾下又縮回瞭轉角。

  「你,你好……你是先生的內衛麼?」就在小處男為自己的膽小而懊惱地面朝著艙壁以額頭撞墻的時候,一個清脆而又有些怯懦的女孩聲音自身後響起。

  「啊……」小處男被突如其來的問候嚇瞭一跳,趕緊轉過身來,眼前俏生生站立著一位看起來年紀不滿20的年輕女孩。女孩個子不高,比自己矮瞭一個頭,估計也就1米6樣子,穿著一身水藍色的吊帶長裙,胸口低低的領口包裹著高高聳起的胸脯,蕾絲花邊上面露出雪白一片的酥胸和一道兩指深的誘人乳溝。女孩有著一張娃娃臉,晶瑩白嫩地幾乎要滴水,用吹彈得破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嘴巴小巧而水潤,一頭微屈的紅色長發披在身後,前面留著彎彎的劉海,顯得很是清純艷麗,這不就是自己夢中的女孩嘛?男孩頓時心跳加劇,露出瞭癡迷的神情。

  男孩呆呆地望著她的胸脯,嘴巴張的大大的樣子把原本還有些膽怯的女孩逗得「噗哧」笑出瞭聲,膽子也大瞭起來。女孩抬手在他眼前晃瞭一下,歪著頭貼到他面前問:「喂,看什麼呢?我問你是先生的內衛麼?」

  「啊?哦……是,我是。」男孩意識到自己失態,黝黑的臉孔透露出瞭一絲不是很明顯的潮紅(太黑瞭,臉紅都看不出來也是好事,哈哈)。

  「看起來還蠻帥的,就是黑瞭點。」女孩仔細地打量著他那張緊繃的臉,嘴裡小聲嘀咕著,一股帶著潮熱的清香自她嘴裡噴到瞭男孩的臉上。她的話男孩聽得很清楚,但是被人這麼盯著看,特別是聞著那讓人燥熱的味道,他感覺呼吸很困難,心跳地更加厲害,就像是跑瞭10公裡的感覺。

  這個女孩是妮恩帶來的足球寶貝裡的一員,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雖然作風也大膽開放,在球隊裡還與幾位球員有曖昧,但還算自愛。除瞭已經於半年前因不贊成她兼職做足球寶貝而分手的男友外,還沒人別的男人發生過性關系。

  本來,她在聽到妮恩當初說船上有很多一飛沖天的機會後,還抱著放開自己博一把的她,上瞭船後看到那麼多女明星,對自身的優越感早已蕩然無存,感覺自己幾乎沒有什麼競爭力。昨晚舞會後的遊戲場面太淫亂自己還無法接受,所以沒參加。而那賺紀念幣的巨大誘惑還是很吸引人的,不就是和男人睡一覺嘛,自己又不是處女,怕什麼?或許還真能賺到一兩個的呢,她有些心動瞭。

  其實,她早就註意到剛才有不少穿著內衛制服的男人在走廊上物色目標,但她始終不敢去接觸,這個碩果僅存的男孩她一直都在留意,後來還是鼓足瞭勇氣才上來搭話。

  「那你身上有紀念幣麼?」小女孩感覺眼前這個比自己還拘束靦腆的兵哥哥很有趣,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她,大著膽子問出瞭自己原本以為很難問出口的問題。

  「啊……有,有的。」男孩哆嗦著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兩枚紀念幣,托著送到她面前。

  「我叫米諾,你叫什麼名字?」女孩看瞭一眼眼前的金幣,然後抬起頭笑眼彎彎地望著他的眼睛。

  「我。我叫宏樂……」男孩結結巴巴地回答著。

  「宏樂?名字蠻好聽嘛,好吧,就你瞭。是去你房間,還是去我那裡?」米諾滿意地點點頭。

  「我,我們是兩個人一個房間的,我戰友已經帶人去瞭。」宏樂緊張地咽喉發幹,感覺吞咽口水都是如此艱難。

  當這位叫米諾的女孩把手裡的金幣連同他的手一起握住,然後拉著他走向女孩船艙的一刻,內心的激動和喜悅絕對不亞於中瞭彩票。這次出海看來是來對瞭,回頭等回去瞭,一定要向那些在傢留守的兄弟好好炫耀一番。

  宏樂被米諾柔若無骨的小手牽著一路往前走,手心很快就濕瞭。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進的船艙,門牌號是多少也沒留意到,與自己那充滿瞭汗臭的房間不同,女孩的房間帶著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

  「喂,你發什麼呆啊?不好意思麼?」看著男孩呆呆站在床頭的樣子,盡管自己也緊張,米諾還是忍不住就想笑,這些年追求自己的男孩不少,像這樣靦腆的著實不多。宏樂一路上的緊張米諾早就發現瞭,她很懷疑眼前這個男孩還是個雛。

  「啊?哦,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麼?我才值晚班下來,還沒洗澡。」宏樂低著頭,不敢再看那半躺在床上,露著一雙白嫩小腳和一小截修長小腿的女孩一眼。

  「嗯,對哦,你身上好大的汗味,真乖,去洗吧,裡面的洗浴用品隨便用哦,不要客氣。」對男孩愛清潔的習慣米諾很滿意,不由對這個靦腆的疑似小處男更是多瞭幾分好感,說話的語氣也多瞭幾分平日裡與那些追求自己的球員曖昧時的調侃味道。

  宏樂匆匆進瞭休息艙裡不是很大的浴室兼衛生間,關上門的一刻,他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頓時冒瞭出來,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是他長這麼大都沒遇到過的。聞著手上殘留的女孩體香,他感到興奮極瞭。

  當他脫去瞭身上的制服找地方放的時候又在一旁的毛巾架上發現瞭新大陸,一條隻有巴掌大的粉紅色小內褲,和同樣款式的胸罩。不管是內褲還是胸罩都很薄,晾在那裡都能看到對面的艙壁。這個澡宏樂不知道自己洗瞭多久,反正在整個過程中他的雙眼就沒離開過那兩道粉紅,腦海裡亂哄哄的全是無妄的綺念,胯下那條兒臂粗的黝黑肉棒自始至終都是怒舉的。

  「宏樂,今天以後你就要成為真正的男人瞭,加油……」在光著腳跨出浴室門的一刻,宏樂在心裡給自己暗暗打氣。

  沒有帶換洗衣服的宏樂低著頭,用女孩擦頭發用的幹毛巾捂著下體走到瞭床前。半靠在床上的女孩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兩條白嫩的雙臂露在外面,同樣露在外面的還有一對泛著牛奶般光澤的香肩和一小片的酥胸。

  宏樂望著床上那一臉微笑對著自己眨著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孩,幹咽著空氣。他猜想被子下的身體一定是赤裸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她的奶子什麼形狀?她的下面毛毛多麼?肉穴是不是和部隊裡私下傳閱的雜志上那些AV女郎一個樣子?

  米諾在他進去洗澡的一刻就已經脫去瞭身上的長裙,身上隻穿瞭一條性感的丁字褲。她喜歡身體強壯,喜歡運動的男人,特別是膚色比較黑,看起來特健康的年輕男人。而這個叫宏樂的男人顯然在身體素質上要遠遠高於自己以前見到過的任何一個男人,就算球隊裡大前鋒的主力球員也沒有他健碩。

  「喂,傻瓜。你幹嘛用人傢擦頭發的毛巾捂著你那裡?」其實,在他洗澡的這一段時間裡,米諾早就已經亂瞭芳心。如今看到瞭他幾乎赤裸的身體,無論是那寬闊的肩膀,還是鼓鼓的胸肌,還是六塊肌肉的小腹,都讓她意亂情迷。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宏樂趕緊慌張地將手裡的毛巾從下體拿開,憨厚的小夥子傻傻地將它遞向床上的女孩。

  「啊……好大。」當毛巾拿開的一刻,米諾忍不住驚呼著捂住瞭小嘴。她看到的是一條昂首挺胸的巨蟒,蟒蛇直直地挺立在一團雜亂的黑草叢裡,顯得很是猙獰。

  「啊……」宏樂第一次在女孩面前展露自己的下體,看到女孩吃驚的樣子,羞得趕緊用雙手捂住瞭下面。

  「過來……來……哎呀,別站著啦,上來……你很緊張麼?抱著人傢啦……你是處男麼?哇……你真的是處男呀?牽過女孩的手麼?呵呵呵……那接吻過麼?不會吧,接吻都沒有過?想親人傢麼?來,我教你……」整個過程中,宏樂這個小處男都處於被動之中。他第一次真真實實地看到並撫摸到瞭女孩的身體,第一次親吻到瞭女孩香甜的小嘴和舌頭,第一次被女孩親吻身上每一次肌膚,第一次嘗試到瞭傳說中的「口交」,第一次品嘗到瞭奶子的味道,第一次知道瞭女孩下體長什麼樣,第一次舔瞭女孩的肉穴,喝到瞭女孩的淫水,好多的第一次就這麼幸福的降臨瞭。

  「嗷……」當米諾跨坐上來,挺著一對沾滿瞭自己口水的奶嫩大奶子,扶著胯間那條酸脹的肉棒坐下來的一刻,宏樂忍不住爽地叫瞭出來。那是一種與自己打飛機絕對不同的很強烈的快感,肉棒仿佛就像鉆進瞭一團既溫暖又濕滑的棉花裡。與棉花不同的是它還很緊,緊緊地包裹著龜頭和棒身,整個肉棒沒有一處不舒服。

  「嗯……好大……」當那火燙的大肉棒慢慢鉆進自己早已經愛液泛濫的肉穴的一刻,米諾也忍不住地要誇贊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盡管接吻技巧一級差,愛撫技巧全無,還咬得自己咪咪很疼,但是他的寶貝絕對是人間至寶,比當初那個男友優秀多瞭。這根至寶不僅粗大,能把自己瘙癢的肉穴填滿;而且還很長,明明已經抵到瞭最深處那敏感的花心,但還有一截無法吞下。

  「呃哦……」當花心被頂的一刻,米諾頓時渾身一陣發軟,身子往下一沉,花心受到瞭更大的壓迫,這讓她差點就樂暈過去。不過,女孩還是很快就掌握瞭尺度,開始撐著宏樂強健的胸膛前後左右地扭擺起瞭柔軟而纖細的腰肢,等肉穴適應瞭肉棒的尺碼後,平面的搖擺變成瞭上下的起落。

  這樣女孩掌握主動的女上位,不管是小處男宏樂,還是小淫娃米諾都感覺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樂。在兩個人「嗯嗯哦哦……咿咿呀呀」的呻吟中,沒到10分鐘宏樂就把他的處男元陽射入瞭身上那香汗淋漓的女孩的子宮深處,而被熾熱精液高射到花心的米諾同樣「嗷……」的一聲難耐的呻吟,渾身顫抖著達到瞭高潮。

  酥軟無力的米諾軟軟地趴在宏樂強壯的身上顫抖著,臉色紅潤的笑臉上帶著無限的滿足與喜悅,看著身下如釋重負的男孩剛毅的臉,小女孩忍不住就用她嬌喘的雙唇封住瞭同樣喘著粗氣的嘴。床上一黑一白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緊緊摟在一起,兩張嘴巴緊緊地粘在一起吮吸著彼此口中的唾液。小小的休息艙裡,充滿瞭男孩、女孩高潮後帶著滿足的粗重喘息。

  「下次不能在射在人傢身體裡面哦,知道麼?小處男……」米諾坐在床上一邊用紙巾擦拭著不斷從微張的肉穴裡流淌出來的粘稠精液,一邊對正在浴室裡匆匆穿著衣服的宏樂說道。

  「對,對不起。我,我沒忍住……給,給你……我走瞭。」宏樂匆匆穿好瞭衣服,低著頭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那兩個金幣遞向床上的女孩。他對自己的表現慚愧極瞭,他聽自己那些有過性經驗的戰友吹噓和女孩做愛的經驗時,他們一個個都是能戰個把小時而不射,最不濟的也能撐半小時,而自己居然連一刻鐘都堅持不瞭,說出去不是要丟死人啊?

  「呵呵,你,你是在不好意思麼?啊,我知道瞭,你一定是覺得自己射太快瞭是麼?呵呵呵,第一次能這樣已經很好瞭啦,人傢也有高潮哦。放心吧,以後慢慢就能很持久瞭,我相信你一定很厲害的。」米諾笑著沒有接他遞上來的金幣。

  「真的麼?」聽到米諾的解釋,宏樂安心瞭不少,滿懷希翼地望著她。看到女孩很認真的點瞭點頭。宏樂笑瞭,笑得很開心:「那,那我晚上還能來找你麼?我晚上不用執勤。」

  「咿?你不想試試別的女孩麼?船上有很多大明星的哦。」米諾奇怪地看著他。

  「不,不用瞭。我,我覺得你就很好。給,給你。」宏樂是真心喜歡這個取走瞭自己處男身的女孩,微笑著把手裡的兩個金幣都塞到瞭她的小手手心裡。

  「好,好吧……定金我收下瞭,晚上我等你。」米諾笑瞭,笑得同樣很開心。她有些喜歡這個笑得很爽朗的男孩瞭。

  從米諾的休息艙出來,宏樂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女孩的影子。後來實在抵擋不住周公的誘惑才合上瞭眼睛。當同艙的戰友叫他起來吃完飯,宏樂才發現已經是傍晚。

  晚餐的時候,宏樂吃得很不踏實,一邊吃一邊在偌大的餐廳裡左看右看,尋找這那個叫米諾的女孩的身影。餐廳裡人不少,其中不乏女孩們美貌動人的身影,就是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吃過晚飯,戰友去值班瞭,而宏樂卻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赴約?雖然定金已經給瞭,米諾也說今晚等他。但是,今晚到底什麼時候去呢?她的休息艙裡現在會不會還有別的男人?她今天白天有沒有跟別的男人那個?

  在天人交戰中,宏樂一直煎熬到瞭10來點鐘,最後還是決定去找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孩。

  「你怎麼才過來?」當看到矗立在門口的宏樂的一刻,米諾嘟著嘴不悅地質問道。

  「對,對不起,我,我怕你不方便,所以不敢來。」宏樂結結巴巴地回答著。當衣衫整齊的女孩打開房門的一刻,宏樂懸著的心落瞭下來,雖然女孩一臉不悅,但他很高興。他就擔心此時女孩的房裡還有別的男人在,或者正好有別的男人從她房裡出來。

  「你,你個混蛋,你是怕我正在和別的男人上床吧?你把我當什麼人?你走……」米諾聽他這麼一說差點氣哭瞭,說著就要把已經半隻腳跨進房門的男孩推瞭出去。自己等瞭他一天,這傢夥居然把自己想成那種女孩。

  「對,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宏樂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還是知道自己如果走瞭,估計以後也沒自己什麼戲瞭,於是趕緊上前抱住她,一起進瞭休息艙。

  終於,在宏樂摟著她香肩一番軟磨硬泡,外加賠禮道歉後,米諾終於破涕為笑地原諒瞭他。當宏樂充滿男性氣息的嘴唇貼過來的一刻,米諾緩緩抬起瞭下巴,並閉上瞭眼睛。坐在床沿上的兩個人緩緩地倒在瞭床上。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宏樂,這次表現地不再那麼沒有章法。在品嘗著女孩甜蜜唇舌的同時,他那一隻因長年訓練而顯得粗糙的大手也沒有閑著。當宏樂的手很不老實地摸上她34C的胸脯的一刻,觸手一片充滿瞭彈性的綿軟。米諾今天除瞭出去吃晚飯幾乎整天都在床上,並沒有出去參與白天的水上集體活動,此時穿的還是早上的那條水藍色的吊帶長裙。而為瞭貪圖舒服裡面也沒有穿戴胸罩。

  感覺到自己心儀的漂亮女孩薄薄的衣料下面那顆QQ的小柔珠,在自己的把玩下慢慢挺立,而那團綿軟的肉球也越發的瓷實飽滿,宏樂知道自己剛才在床上回憶著以前看過的色情書刊上所描述的技巧是正確的,於是更加有瞭信心。

  米諾被宏樂吻地有些天旋地轉,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小船。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壓在瞭那強壯的身體下面,盡管兩人身上都還穿著衣服,但是一隻粗糙的手已經伸進瞭長裙裡,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摸瞭上來。粗糙而佈滿瞭老繭的手掌撫摸在細嫩的大腿上,感覺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說不出來的舒服,米諾的雙腿慢慢地分開瞭。

  這個男孩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米諾自己都感覺嘴唇有些發麻瞭,但是他還在孜孜不倦地親吻著,粗大的舌頭掃遍瞭她的整個口腔,而胸前那隻大手在衣服外面更是時輕時重地輪流把玩著她的那對雙峰,撫摸著大腿的那隻粗糙的手仿佛十分迷戀自己大腿細膩的肌膚,不停地來回摩挲著,一會兒在大腿外側,一會兒在大腿內側,一會兒又捏上她的雙臀,但唯獨就是不去觸碰自己那早已經濕潤的陰戶。

  她很好奇這個早上才被自己破處的小處男,怎麼才半天不見就變得這麼老道,難道這小子一開始就是在裝純潔?不過這個疑問在兩人脫光瞭衣服,米諾主動要求他玩69的一刻不攻自破瞭。

  「嘶……什麼是69?」面對眼前白晃晃的圓臀和中間那裡外都泛著水光的粉嫩裂縫,宏樂緊張局促又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沒玩過麼?」米諾趴在他的身上,吐出嘴裡剛含進去的龜頭,一手握著他粗大的肉棒,扭頭望著他。

  「沒,沒有啊。我要怎麼做?」看著她一收一縮的肉洞,宏樂吐著口水,心裡真想咬上一口。

  「舔逼……」米諾的小穴早就癢地要死瞭,原本還以為他是在裝嫩,故意挑逗自己,沒想到他是真不懂,難怪他自始至終都沒碰過自己那裡,急迫需要得到撫慰的她粗粗地蹦出瞭兩個直白的字眼,然後專心地吃起瞭他的肉棒。

  「親愛的,你這裡怎麼還有套子的?」當一身大汗的宏樂從身下已經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女孩身上爬起來的一刻,他一邊摘下緊緊套在肉棒上的戴著顆粒的套子,一邊不解地問著一臉幸福的米諾。

  「沒個休息艙都有啊,幹嘛這麼問?你還以為我們這些女孩是被招來的妓女啊?」米諾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坐瞭起來。

  「不,不是這個意思呀,你不要想歪啦,我隻是奇怪而已嘛。你早上說下次不能射裡面,我就到處找套子,但都沒找到,剛才看到你床頭櫃抽屜裡有,我就問瞭啊。」宏樂焦急地解釋道。

  「我來的時候就有瞭,我怎麼知道呀?哼,你最好別把我當成隨便的人,人傢除瞭初戀男友,可沒和別的男人睡過。你小子是祖上積德才成瞭我第二個男人。如果你敢懷疑我,對我不好,那你就死定瞭,我一定會找很多頂帽子給你戴上。」米諾小粉拳舉地高高的在他面前晃著。對她的威脅,男孩自然又是一番感天動地的承諾與贊美。一場危機消弭後,宏樂抱起嬌小的女孩一起洗瞭人生裡第一次鴛鴦浴(淋浴)。

  「親愛的,舔逼不是口交麼?怎麼叫69呢?」宏樂摟著香噴噴的米諾躺在被子裡小聲地問,生怕再問錯瞭問題惹她生氣。

  「呵呵呵……誰告訴你69就是舔,舔那個來的?」米諾笑著回答,不過還真不好意思說出那個逼字。

  「不是你告訴我的嘛?難道不是麼?」宏樂疑惑地望著她。

  「哎呀……不是啦。來,我告訴你。」雖然房間就他們兩個人,米諾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讓宏樂的耳朵貼過去,小聲地告訴他「69,就是兩個人互相給對方口交,因為感覺就是6和9倒置的體位,所以叫69,明白瞭麼?小處男」

  「哦,原來是這樣……呵呵……明白瞭。那,那親愛的,我們來玩69好不好?」

  「討厭,才洗澡,不要……啊……呀……呵呵……討厭……壞蛋,大壞蛋……」

  從那天開始,隻要宏樂不當值就跑去米諾那裡,有時候米諾也會去宏樂那找他。經常一起牽著小手散步、看海、參與豐富多彩的活動,當然更多的是在床上摟在一起翻雲覆雨享受男歡女愛。不管船上別的人多麼荒淫,而他們兩個人儼然成瞭出雙入對的情侶。宏樂這傻小子居然真的把自己的七個寶貴的金幣都給瞭這個叫米諾的女孩,而米諾居然也傻傻地放棄瞭取得更多金幣的機會。

  在這次航海結束的那天,兩個人互留瞭電話號碼。經過一年多聚少離多的異地戀後,米諾畢業瞭。已經是內衛小隊長的宏樂向他的頂頭上司阿權說明瞭自己的情況後,阿權很是成人之美地替他幫米諾安排瞭一份對口的工作。兩年後,這對偶遇的小青年在楚氏山莊內舉行瞭婚禮。

  誰說歡場無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