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宿醉中醒來的馬偉,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一絲不掛地倒在自己的身上,晨勃的肉棒還插在她火燙濕滑的小穴裡,看著未婚妻一臉的疲憊,一臉的滿足,一臉的春意,馬偉深深地為自己的酒後亂性而自責,他輕輕抱住瞭她,把被子拉到瞭她冰涼的背上,發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疼惜這位浪女回頭的可憐女孩。
一周後,馬強兄妹和馬偉開始分頭行動,一臉喜氣地廣發喜帖。當馬強把妹妹大婚的請帖遞到許樹豐手裡的一刻,許樹豐搖瞭搖頭哀嘆瞭一聲,而一邊的許樹滿則露出瞭壞壞的陰冷笑容。
雖然沒有娶到馬強千嬌百媚的妹妹,但是許樹豐還是很高興,因為馬強同意妹妹大婚後,他就投資許樹豐的「生意」,強強聯手作一番大事。而馬強亦在離開他這裡後就向遠在西安的肖瀟匯報,事情很順利,即將打入「毒品村」。為此,肖瀟在電話裡大大地誇獎瞭馬強一番,並表示會派人來廣東參加馬麗的婚禮。
2013年5月1日。勞動節。正是旅遊旺季,汕尾卻有兩座大酒店的主廚請瞭病假,就連幾味平日裡基本無人問津的名貴海鮮市場上也缺瞭貨,把酒店的老板氣的半死。其實這兩個主廚哪裡有什麼病,而是拿瞭相當於半年工資的紅包跑到陸豐縣一個小鎮上來給私人傢喜酒掌勺來瞭,那幾味海鮮嘛自然也是被收刮瞭。
原本不算繁華、熱鬧的一座粵東小鎮,今日裡卻異常的喜慶,沿途的路燈上都掛瞭紅燈籠、中國結,簡直比過年還熱鬧幾分。特別是廣場上停滿瞭各種豪車,因為鎮上規模最大的一座酒樓就在廣場邊上,而今天鎮上首富馬強嫁妹子的喜宴就擺在這裡。
100桌酒席,那是什麼規格?但凡沾親帶故的親友都請到瞭,據說很多人都是跑瞭幾百裡地趕來的,給足瞭馬老板面子。當身著潔白拖地長婚紗的新娘子從婚車下來的一刻,圍觀看熱鬧的人們一個個都稱贊不已,特別是周邊的男人們眼中都多瞭一絲神采。
今天的馬麗真的是太美瞭,美地如同天仙,沒得讓人血脈噴張,美的讓人隻能仰望。一頭色彩活潑的金色長發微帶著酒紅,一半披散在身後,一半在頭頂盤成瞭高貴的發髻,發髻上戴著精致的鑲鉆白金皇冠,粉嫩白皙、吹彈得破的嬌顏無需胭脂粉底就已經艷冠群芳,雙眉修長上揚,睫毛撲閃卷翹,風情外露的雙眼皮下一雙彎彎的大眼睛靈動清澈如一汪秋水。懸膽般挺翹的瓊鼻下那嬌艷水潤的紅唇始終微微上翹著沾滿瞭笑意。特別是那雙眉間一刻粉色菱形水晶的鑲嵌,簡直秒到瞭毫巔。
且不說樣貌之美宛若謫仙,那修長白皙的粉頸下兩眼深陷的肩窩,鎖骨悄然橫立,配合香肩消瘦,蠻腰堪握,怎麼看都是骨架小巧的依人身姿,但就是這樣嬌俏的身材卻有著一對與身材極不相稱的傲乳。蕾絲輕紗作成的白牡丹傲立在左胸,花瓣遮掩下無肩露胸的婚紗下那對露出瞭近1/ 3乳肉的白嫩傲乳隱約可見,走動間那顫巍巍的視覺效果沖擊著每個人的神經。
盡管身邊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也是一表人材,笑容滿面,可惜有這樣的新娘在側,註定他無法吸引太多關註的目光。以至於很多人都沒看清新郎長什麼模樣。
酒店寬敞豪華、喜氣洋洋的宴客大廳裡高朋滿座,仙樂繞梁,在美艷的司儀熱情洋溢的清脆嗓音主持下,幸福甜蜜的新人把代表著愛情與忠貞的婚戒戴到瞭對方的手上,然後擁吻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看到這一幕,雙方的父母激動地喜極而泣,來賓們臉上帶著祝福的笑容高叫著,掌聲久久不息。
坐在主宴席上的馬強今天很高興,很興奮,因為自己一向任性妄為的小妹終於有瞭歸宿,嫁的還是自己最信任,最器重,一直以來都敬自己如親兄長的小弟。更讓他興奮的是,為瞭慶賀馬麗新婚,西安那邊派來瞭深受肖瀟姐倚重的「火毒」來參加婚禮。此人雖然年輕,雖然獨臂,但是隻要是組織裡有一定地位的兄弟都知道,他是深受肖瀟姐、方震器重的人,甚至去年他大婚的時候就連「先生」都親自出席當他的主婚人。有這樣舉足輕重的人來給自己妹妹捧場,自然是給足瞭天大的面子,同時也代表著「先生」對自己報以多麼深厚的期望。
但誰也沒想到原本讓無數女人羨慕,無數男人嫉妒的豪華婚禮,卻在半夜一聲從洞房內傳出的刺耳槍響下畫上瞭淒美的休止符。接著警笛長鳴中,渾身鮮血的新郎被抬上救護車送去瞭醫院,同樣被抬上車的還有一個衣衫不整、氣息奄奄的男人,最後戴著手銬、一身浴血婚紗的新娘及新郎的哥哥被警察帶走瞭。
好好的一個大喜日子,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流血慘案?鎮上的人們不禁議論開瞭,有的說馬麗天生就是禍水,隻要跟她有關系的人都會倒黴,有的說是馬強的錢來路不正,被人尋仇,反正說法不一。至於具體的原由也隻有當事人和辦案的警方才知道。
身上還穿著婚紗禮服的馬麗秀發散亂、失魂落魄地被關進瞭看守所的監房裡,潔白的婚紗沾滿瞭鮮血。今天對她來說,正可謂是大起大落,幸福的美夢還沒做完,噩夢就落在瞭自己身上。她都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不祥之人?或者說應瞭那句老話「紅顏禍水」?
喜氣洋洋的婚禮在賓客陸續散盡後,原本疲憊瞭一天的新人也終於可以享受甜蜜的洞房花燭瞭。但是新郎倌的一些兒時夥伴卻嚷著要鬧洞房,對於他們這些人的想法馬麗和馬偉也能猜到,無非是想調戲下美艷的新娘,這也是當地的一些陋俗,新人也不好掃瞭大傢的興致。唯獨讓馬麗不喜的是這裡面還有許樹滿在內,自從那天他趁馬偉酒醉把自己強奸,馬麗一直刻意回避著這個混混,不過今天是躲不掉瞭。
在10多位伴郎、伴娘的簇擁下,大夥兒來到瞭新房裡。鬧洞房的過程暫且不表,各種遊戲雖然讓馬麗很難為情,但也一一照做,圖的不就是個熱鬧嘛。期間許樹滿多次在鬧哄哄的人群裡對馬麗這摸一把,那捏一下地實施騷擾行為,她也都默默地忍瞭。
終於大夥兒都盡興瞭,許樹滿卻提議繼續喝酒賭錢。很多女孩子都離開瞭,隻留下瞭幾個男的留瞭下來,作為主人的新郎和新娘也不好撫瞭大傢的意。於是就在客廳的茶幾上擺開瞭牌局邊喝酒邊賭錢。新郎和新娘也都參與其中,這一玩就玩到瞭差不多兩點。到大夥兒玩累瞭,鬧夠瞭紛紛告辭而去的時候,新郎已經被灌醉瞭扶進瞭房裡。
見大傢都走瞭,面紅耳赤的許樹滿卻說要留下幫著收拾下屋子,馬麗自然知道他不安好心,又怕別人誤會,於是也不去管他,獨自進瞭臥室,關上瞭房門給哥哥打電話,告訴馬強許樹滿喝多瞭賴著不肯走。
此時的馬強正和許樹豐、鄭曉彬在酒店打牌聯絡感情呢,一時也走不開,不過他答應盡快過去,叫她不要太傷對方的面子。馬麗明白大哥的意思,如果不是礙於這大局的考慮,上次許樹滿欺負自己,按馬麗的大小姐脾氣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算瞭。
「mary,mary,出來啊,幹嘛呢?快出來陪哥喝酒。」門外的許樹滿大著舌頭喊著馬麗的名字,把臥室的房門拍地「啪啪」響。
馬麗看看床上的馬偉,坐到瞭床沿上,幫他蓋瞭下被子,心想再忍忍熬到二哥回來就沒事瞭。「老……老婆……外面在……在喊呢……我,我不行瞭……不能再喝瞭……你,你去陪陪他們……」房門敲地天響,馬偉雖然醉瞭還是聽到瞭,含含糊糊地對馬麗說著。
「哦……我,我知道瞭,你睡吧……」馬麗真怕許樹滿這樣鬧下去,還真不知道會說出點什麼事情來,當初自己雖然把年少時的荒唐事跟馬偉坦白過,但名字都略過瞭,馬偉也沒追問對方到底是誰。再加上前些天的荒唐事,她是真擔心被馬偉知道。
「你別吵瞭,我老公睡瞭,你小聲點……」馬麗無奈地出瞭房門,看到許樹滿靠在房門邊上的墻上,反手就向開門出來的馬麗胸脯拍去,把猝不及防的馬麗拍個正著「啊……」
許樹滿直覺掌心一陣綿軟,再聽到叫聲趕緊扭頭,這才發現馬麗出來瞭,看她一手捂著胸口的樣子顯然明白剛才拍到哪裡瞭,不由臉上露出瞭淫蕩的笑容。
「許樹滿,你別過來,我老公就在裡面呢。我哥也馬上就回來,你最好趕緊走。」馬麗趕緊關上房門,一邊保持著和許樹滿的距離,一邊警告著他。
「呵呵,幹嘛呀?上次你老公還就在邊上呢?我們照樣不是玩得很開心嘛?你哥,你哥和我哥在酒店玩得真起勁呢,哪裡有這閑工夫來這裡啊?」許樹滿帶著趔趄就朝馬麗步步緊逼。
「你最好放尊重些,不要太過分。把我逼急瞭,我馬麗也不是好惹的,我告訴你,我二哥的幕後老板可不簡單。」馬麗一邊在客廳裡與他周旋著、躲閃著,一邊想穩住他。
「哈,別拿什麼幕後老板來嚇唬人,西北王王浩嘛,我知道,今天那個斷手的小子就是他手下吧?西北王是個人物,但是他在西北,這裡是廣東,我許樹滿還真不怕,有本事你叫他來,叫他來弄死我。哈哈哈……」許樹滿大笑著,趁著馬麗一個不留神被茶幾絆倒在沙發上的機會。許樹滿就朝她撲瞭過去,壓在瞭她豐腴柔軟的身上。
「你,你起來……不要……放開。不要……」整個人被許樹滿壓在沙發上,穿的又是婚紗,喝瞭酒的許樹滿身子沉重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特別是他那一張嘴還在試圖親自己的嘴,盡管自己不停地扭頭躲避,還是免不瞭被他親到自己的臉。
許樹滿見親不到馬麗甜美多汁的嘴,也不生氣也不就此罷休。因為他知道馬麗這丫頭渾身敏感,隻要一掌握她的敏感部位,就會乖乖就范,浪態畢現。於是,一邊追逐著她水潤嬌艷的小嘴,一邊張開瞭左手五指抓住瞭她胸前半露的右乳上,放肆而粗暴地揉捏起來。
「不……你放開,放開……不要。」馬麗死死抓住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捏地乳肉生疼的左手使勁往邊上扳著,無奈他的手像是粘住瞭一樣怎麼也拉不開。自己的反抗與怒斥不僅沒有起到作用,就在她與那隻左手角力的時候,又一隻手伸進瞭婚紗的裙擺裡摸上瞭她光滑細膩的大腿「啊……不要……你……你滾開。」
許樹滿對馬麗這種徒勞的掙紮滿意極瞭,這種一點點把她征服的快感讓人迷醉。特別是壓著這麼香噴噴又酥軟的俏麗新娘,那簡直是美地有些忘乎所以。他左手用力拉下瞭包裹著馬麗傲人美胸的兩片半圓形遮擋,直接握住瞭那一手無法掌握的E級嫩乳和上面那顆花生米。右手則貼著柔膩的大腿內側軟肉,用力破開雙腿間閉合的縫隙一點點往上移動。
「不要……不要……哦啊……呀……不要再摸瞭……」感覺那隻手一點點往上移動,差不多就要接近大腿根,馬麗也不由焦急起來,就在她感到無助時,右側的椒乳一濕、一熱、一疼。低頭看去,隻見許樹滿已經張嘴咬住瞭她右側的乳頭和周邊一大塊的軟肉,而他的舌頭還在快速地攪擾著那敏感的乳頭。
「啊……」伴隨著乳頭一點點挺起,快感越來越強烈,馬麗忍不住就呻吟瞭出來,身上的力氣也慢慢流失而去,感覺再也無力去加緊雙腿。就在他的手指觸摸到內褲底部,觸摸到陰部的一刻,馬麗絕望地喊道:「不……不要。」
「哈哈,還說不要……你個小騷貨,水都流出來瞭,還喊不要。」許樹滿摸到她陰部的一刻,就感到一陣濕熱,手指不由更加放肆地頂著她的肉縫,隔著薄薄的佈料在她的陰唇見來回摩擦著。
「不,我沒有……放開我,你給我起來。」馬麗嘴上反駁著,但心裡也很自責,很是不恥自己這淫蕩的身體,居然在不情願的情況下也漸漸有瞭感覺。
「哈哈,別否認瞭,你看,你看這是什麼?老子的手都沒插進你逼裡,就在外面摸瞭幾下,你看都濕成啥樣瞭?」許樹滿抽出指尖閃著淫光的手,舉到馬麗眼前晃動著。馬麗羞得扭頭不願去看。許樹滿哈哈大笑著把手指上的愛液抹在瞭她嬌紅的小臉上。
一番掙紮與調戲,最終還是馬麗輸瞭,看著身下的俏新娘任由自己捏乳、摳陰都一動不動。許樹滿知道他已經把對方征服瞭。
「娘的,夠味兒,我還以為你這騷貨能反抗多久呢?」許樹滿氣喘籲籲地從她身上爬瞭起來,坐在邊上的茶幾上望著發絲凌亂、嬌喘不已的馬麗喝瞭一口酒,拇指和食指捏著她一顆挺立的乳頭用力拉扯瞭幾下。
「操……真他媽的騷啊。這襪子還戴吊帶呢,這內褲都簡直是透明的瞭。這不擺明瞭勾引我嘛?」許樹滿掀開瞭馬麗婚紗的裙擺,看到她那兩條雪白大腿上包裹著白色的絲襪,寬大的蕾絲邊上靠大腿外側居然夾著個夾子,一條一指寬的松緊帶順著腿線一直延伸到瞭腰間性感的白色蕾絲內褲的細窄腰線上。內褲包裹的陰阜高聳,顯露著下面漆黑的芳草,雙腿間一道凹凸的肉縫鼓囊囊的,兩側的佈料早已經濕瞭大片。
「呀……」許樹滿輕輕撥開瞭夾在襪沿的夾子,吊帶「啪」地一聲彈到瞭馬麗白嫩的圓臀外側,疼得她嬌呼瞭一聲。許樹一把扳開她的一條腿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滿淫笑著把手從那勒在腿根處的底褲邊貼著她水嫩白皙的軟肉伸瞭進去,中食兩指一勾就摳進瞭馬麗水汪汪的肉縫裡。
「嗯……嗯……」馬麗咬著嘴唇,忍受著許樹滿可惡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肉穴裡的摳挖,強忍著不發出聲音。許樹滿休息夠瞭,反手抓住瞭薄薄的佈料,「刺啦……」一聲扯爛瞭馬麗的性感內褲,馬麗漂亮粉嫩的肉穴頓現眼前。
「操……還說自己不是騷貨……看看自己的樣子,水都他媽的流到屁眼瞭。」許樹滿看著被自己折騰地嬌喘不止,愛液橫流的馬麗,得意地數落著,用語言凌辱著她。最終還是抵不住她那誘人的美腿、腿根、陰戶的誘惑,跪在地上把頭埋進瞭她的兩腿之間。
「嗯……哦……哦啊……」馬麗的視線雖然被腰間高高的裙擺遮擋,但是下體異樣的酥麻與快感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嘴唇貼著自己的陰唇,他的鼻子就頂著自己的陰蒂,他的舌頭已經深入瞭自己的陰道,舌尖在裡面敏感的肉壁上橫掃。自己的愛液正在流個不停,被他「咕咚……咕咚……」地吞咽著。
馬麗知道自己的意志即將崩潰,意志崩潰的一刻,就是自己徹底迷失的時候。她用力咬著牙,讓自己不去發出淫浪的聲音,但是那強烈的快感實在是太舒服瞭,她忍不住「嗯……嗯……嗬嗬……不要……呃哦……求求……求求你……不要這樣……哦……嗬……嗬嗬……」
許樹滿聽著她那銷魂的呻吟,一手摸到瞭她的胸前,滿足著揉捏嫩乳的手感,同時嘴上也沒閑著,整條舌頭幾乎全鉆進馬麗那收縮蠕動的肉穴裡面不停的進出,舌尖也不時忙碌他挑逗那充血得紅潤膨脹的可愛陰蒂,使魂飛天外的馬麗亢奮顫栗不已。馬麗隻好咬著手指拼命忍著呻吟聲,這種咬碎銀牙的快慰美妙滋味,使她也不禁將便將粉臀往前挪,好讓許樹滿可以將她的小穴整個吃到。
他舌上舔著,嘴唇「呼嚕……呼嚕」不停吮吸著,他是在是愛死瞭馬麗那源源不斷地流淌的愛液的味道,不僅沒有半絲異味,滑膩中帶點清甜。當他的手在馬麗愛液遍佈的軟臀上摸夠瞭之後,右手食指又蠢蠢欲動抵在馬麗的菊門上撫摸起來,然後接著手指及菊花穴四周的愛液便強行侵入進去。然後在馬麗「呀……」的一聲嬌呼中快速的抽插不停。
馬麗渾身上下無處不酸麻,特別是那隻沒有被許樹滿照顧到的左乳,那種酸脹實在是太熬人瞭。欲望最終戰勝瞭理智,馬麗一把將他肆意蹂躪著,把右乳捏壓得差一點變形的那隻手挪到瞭急需滿足的左乳上,渾圓的粉臀更配合許樹滿的工作,一下下上挺著。
終於在許樹滿孜孜不倦地努力工作下,馬麗「嗷……」地一聲嬌呼,身子抽搐著,淫水一股又一股噴出,不斷泄出的淫水被許樹滿一滴不漏地喝下。被許樹滿手口並用送上高潮的馬麗已經脫力的癱瘓在沙發上,香汗淋漓的俏臉上粘著一縷縷凌亂的秀發,酡紅的臉蛋上露出瞭滿足的神情。
女人有時候就是比男人絕情,就在她高潮勁頭過去的一刻,她的大腦也清醒瞭。就在許樹滿自鳴得意地打掃著勝利的戰場,將小穴附近的最後一絲淫水舔進嘴裡的一刻,馬麗抓起瞭茶幾上的花瓶朝著他的頭上砸瞭下去,「啪」地一聲玻璃制成的花瓶頓時碎裂開來,碎片四下飛濺。
「啊……」許樹滿隻覺頭腦一陣暈眩,知道自己被襲擊的他大叫一聲朝後面倒去。可惜馬麗這一瓶子也許是因為剛才的高潮讓她手上無力,並沒有將他打暈。
就在馬麗站在邊上慌慌張張地把雙乳塞進婚紗的胸佈,整理凌亂的頭發的時候,許樹滿捂著後腦勺罵罵咧咧地站瞭起來,惡狠狠地盯著馬麗罵道「操你媽的……臭婊子……敢打我?」
說著,大步上前一把將驚慌失措的馬麗推倒在沙發上。馬麗知道自己闖禍瞭,激起瞭他的兇性,雙手捂著胸口,趕忙坐瞭起來,一臉恐懼地搖著頭「不要……不要……不要傷害我……不要。」
「操……你媽的,你下手夠狠啊。那就別怪我瞭。」許樹滿一邊說著,一邊扯開瞭腰間的皮帶,接著西褲就掉落到地上,雙手抓著內褲往下一拉就露出瞭茅草叢中的肉棒。可惜被剛才一驚嚇,原本興致高昂的肉棒已經軟趴趴成瞭肉條。
「給老子吹起來。」許樹滿一把抓住馬麗凌亂的發髻,將她的頭按到瞭自己的胯間。然後把她的下巴用力握著,使她張開小嘴,將那條漸漸抬頭的大肉棒就往她嘴裡塞進去。
馬麗嘴裡被肉棒塞滿,而且那東西還在自己嘴裡漸漸挺起,頭又被許樹滿死死按著,鼻子緊頂在那散發著汗味、男性味道的茅草叢裡,簡直有種窒息的恐懼感。馬麗嘴裡發出著「嗯嗯……嗚嗚……」的聲音,螓首不停晃動著,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身體。
「哈哈哈……反抗啊……臭婊子……再打我啊……」馬麗徒勞的反抗讓許樹滿很得意,她的晃動和想把肉棒擠出來的舌頭反倒給他增加瞭快感,而這一幕正好被開門出來的馬偉看在眼裡。
就在剛才花瓶破裂的聲音和許樹滿的慘叫已經將馬偉驚醒。雖然頭還是昏沉,但馬偉看老婆不在身邊也擔心她出事,於是搖晃著腦袋爬瞭起來,不曾想出門看到的是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正把一身婚紗的嬌妻的頭按在自己襠前。
「放開她,老子操你媽。」反應過來的馬偉大吼一聲撲瞭過去。
「操……」聽到身後一聲怒吼,許樹滿知道壞瞭,他趕緊推開馬麗,但為時已晚。還沒轉身已經被馬偉抓住瞭頭發,然後身子一歪,腦袋就被用力拍在瞭茶幾上,「啊……」地一聲玻璃的茶幾面頓時碎瞭一地。馬偉欺身而上,騎到瞭他的背上,抓著他的頭發就用力往地上拍,如果不是地上鋪瞭厚厚的地毯,估計許樹滿當即就要頭破血流。
「呀……」馬麗驚恐地躲到瞭一邊。看到馬偉憤怒地沖過來,馬麗的芳心已亂,她抱著胸躲在一邊不敢動。
原本占盡優勢的馬偉突然「啊……」的一聲慘叫,被許樹滿從背上掀瞭下來。隻見額頭見血的許樹滿手裡握著一塊一尺來長,血淋淋的尖玻璃碎片,惡狠狠地盯著倒在地上一手捂著左腳腕的馬偉。馬偉的右手捂著左腳內側,鮮血不斷從指縫冒出,顯然是受傷瞭。
「啊……不要……」在馬麗的驚呼中,猶如受傷的野獸般的許樹滿已經掙脫瞭盤在腳上的褲子,朝不遠處靠在墻邊的馬偉撲瞭過去。滴答著鮮血的尖玻璃片朝著他胸口就插瞭下去,還好玻璃馬上被馬偉雙手握住插地不是很深,但是也已經血染胸前的白禮服。
「不要……不要……住手……啊……」本就醉得不輕的馬偉又受瞭傷,哪裡還是許樹滿的對手,許樹滿抓著他的頭發用力往後撞著墻,看到老公沒有還擊的力氣,馬麗急瞭,哭喊著撲瞭過去。
「滾……」被許樹滿一把推倒在地上,纖細修長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拉個條口子,鮮血直流。
看著馬偉的頭一下下被撞在墻上,雪白的墻壁上流下瞭血痕,馬偉怒睜的雙眼開始上翻,顯然是快不行瞭。馬麗突然想起臥室床頭櫃抽屜裡那把槍,趕緊爬瞭起來。
「你媽的,來啊……來啊……老子就是操你老婆瞭,怎麼的?打我啊……打死我啊……打……」許樹滿一邊罵著,一邊抽著馬偉的臉,也不知道是誰的血,馬偉已經血流滿面。但就在他罵得起勁的一刻「嘭……」地一聲槍響在耳畔響起。
「小妹……不要……」
「小滿……」兩聲焦急而悲慘的喊聲在門口響起。
馬強、許樹豐、獨臂小鄭這相識恨晚的三人(小弟拿牌,他打)正鬥地主起勁的時候,馬強接到瞭小妹的電話。但是一時也不好說散場,於是想著怎麼收手。打瞭好幾把也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倒是心細的小鄭看出瞭他的心不在焉「阿強,你有事?」
「呵呵,沒事……小妹剛才打電話讓我過去,說是小滿喝多瞭在那不肯走……」馬強微笑著看瞭一眼許樹滿,也不以為意。
「操……要壞……走……走走……別打瞭,去看看……」沒想到許樹豐一聽這話,臉頓時就白瞭,趕緊站起來。他的弟弟是怎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而且他也跟自己說起過當初因為馬麗坐牢的破事。
馬強見許樹豐這幅神情也頓時心裡「咯噔」一下,兩人趕緊往馬麗馬偉的新房趕去,小鄭也怕出事跟著去瞭。雖然緊趕忙趕加快瞭腳步,但是最終還是晚瞭一步,開門的一刻,二人都知道事情鬧大瞭。
而腳還沒跨進來,馬麗已經從臥室沖瞭出來,在他們的驚呼中槍聲已經響起。
許樹滿震驚地扭過頭,看到馬麗手中的手槍冒著青煙,他長著嘴想說什麼,但是無法發出聲音,脖子上的鮮血噴出瞭老遠。馬麗這一槍就打在他的脖子上,不僅射穿瞭他的動脈,還擊穿瞭他的脖頸。
馬強一把從震驚中的馬麗手裡奪過瞭手槍,許樹豐也快走兩步跑過去抱住瞭身子已經癱軟的弟弟許樹滿。
「啊……」聽到槍聲的對門鄰居想出來看看發生瞭什麼,結果看到的是這麼血腥的一幕,嚇得趕緊逃回瞭傢裡,然後報瞭警。
沒多久警察和救護車都趕到瞭,馬強為瞭維護小妹,向警察說是自己開的槍,抱著馬偉不放的馬麗不願二哥被自己連累,對警察說是自己幹的。就這樣馬麗和馬強兩兄妹都被抓瞭起來,知道於事無補的小鄭在警察來之前回避瞭,並連夜向肖瀟匯報瞭這一情況。許樹豐捂著一息尚存的弟弟的脖子,一起進瞭醫院。
可惜,許樹滿最終還是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馬偉胸口的傷不是很深倒沒有大礙,但是左腿腳筋被割斷,雖然接上瞭但難免落得殘疾。最麻煩的是頭部受到多次撞擊,雖然過瞭危險期,還是無法醒來,醫生說顱內有淤血,不開刀的話可能會成植物人,開刀的成功率也隻有一半。
雖然馬麗和馬強兩兄妹都一口承認自己是兇手,但是警方在許樹豐的描述下還是調查清楚馬強不是元兇,但是槍支的來源卻還有待調查,所以馬強也沒有被放出來。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兄妹二人成瞭重要嫌疑犯,不得探視。
第二天,小鄭就急忙回瞭西安,向肖瀟匯報瞭事情的經過,肖瀟把這個事情整理出過程後告訴瞭我。
「混蛋……不是說一切都很順利嘛,為什麼出這樣的事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聽到這樣的結果,我氣得不輕。很是少見地罵瞭肖瀟和方震,罵得二人都也不敢抬。
「接下來怎麼辦?老公……」電腦裡的肖瀟低著頭,小臉煞白地問。
「怎麼辦?怎麼辦?出瞭事情問我怎麼辦?你們都是豬腦子啊?」我沒好氣地吼瞭一句。
「我……我知道瞭,我去處理……」肖瀟愧疚地回答著,就要掛視頻。
「等等……」我知道語氣有點重,趕忙喝止瞭她,緩和瞭下情緒「對不起,肖瀟……我有些激動瞭……這樣,看幾天,看看那邊是什麼調查結果,按理說馬強問題不是很大,但他妹妹可能就麻煩些。讓跟隨馬強去廣東的兄弟弄清楚事情的經過,最好能見到馬強和他妹妹。用錢去填,花多少錢都行,一定要在結案前拿到結果。」
「好的……」肖瀟淚眼汪汪地看瞭我一眼,掛瞭視頻。
「那,浩哥……我也下瞭。」方震生怕我把火發到他頭上,也趕緊溜瞭。
一個月後,肖瀟親自趕到瞭湘西,把獲得的事情最終結果當面匯報給瞭我。看來結果還不是很糟糕,馬強已經被放瞭出來,馬麗估計要被判藏械、誤殺兩條罪名,馬偉經過手術已經醒來,但是左腿瘸瞭。因為錯在自己的弟弟,許樹豐雖然恨馬麗下手太狠,但也知道不能怪馬強。不過,兩人合作的事情還是暫時被放瞭下來,這樣的情況下,誰也沒什麼心情。
「老公……馬強想你幫幫他,幫他把他妹妹弄出來……」一絲不掛的肖瀟,靠在床頭幫我揉著太陽穴,看我臉色雖然難看,但是還算平靜,小聲地說道。
「那個叫馬麗的小丫頭,哎……禍水……」我知道錯不全在她,但是與她也脫不瞭幹系,有句話叫因果循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是有著因果在裡面。
「挺可憐的小丫頭……能幫就幫幫她吧。」雖然道上把肖瀟傳地冷血無情,但我知道她的心其實不硬,骨子裡還隻是個女人。
「告訴馬強,在那老實呆著,他妹妹我會救。不過就這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我閉著眼輕聲說著。
「好的,老公……那,廣東那邊的事情,讓誰去接手?」肖瀟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有情有義,臉上露出瞭笑容,又問起瞭關系的問題。
「叫馬強繼續辦吧,這人重感情,我喜歡重感情的人……不過……我會親自去趟廣東,悄悄去,誰也不帶,你別說出去。」我決定私訪廣東這塊前沿陣地。
一個星期後,汕尾警方接到西安警方的電話通函,告知他們馬麗可能與西安一系列的案件有牽連,希望汕尾警方將她移送西安處理。因為馬麗和馬強的戶口都已經移到西安,汕尾警方也自然樂意丟掉這個麻煩。當西安的刑偵人員到達汕尾後,馬麗被順利地走出瞭看守所,馬麗殺人案不瞭瞭之。
此後三年,馬麗的身影淡出瞭人們的視線,直到三年後以馬無暇的身份出現在已是掌控瞭東南沿海毒品業的毒梟「瘸偉」身邊,再度活躍於廣東黑道。無暇,白璧無瑕!以鮮血瞭斷前塵往事的涅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