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實在站不起瞭。雖然兩旁站著的那8位迎賓小姐長得也蠻水靈,但礙於莎莎在一旁,我也不好總把賊眼老往她們微露的爆乳和旗袍開叉處瞟吧?不過,這些小丫頭怎麼好像對我更有興趣?為什麼老是偷瞧我?實在受不瞭她們的關註,我帶著莎莎到大廳裡找瞭張沙發坐下,反正在這裡隻要外面有人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這樣又幹等瞭10多分鐘,我實在等不起瞭,把玄子的叔叔撂在那這麼久也不是個事情。我不耐地站瞭起來,對身邊的莎莎說:「媽的,這老丈人的譜可真大,雖然讓女婿等他一等也是應該,但也不要這麼久吧?莎莎,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瞭。」
莎莎也跟著站瞭起來,怕我生氣,趕緊拉著我的手,朝我搖搖頭,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呵呵,好啦……再等等就是瞭,先說好,我是在等丈母娘,不是等你那便宜老爹。」我笑著拍拍她嬌嫩的小臉。
莎莎看我這麼說,頓時臉上陰霾全消,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然後拉著我往外跑:「呀,媽媽他們到瞭。」
果然,一輛出租車已經停在門口,從車兩側走下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四十來歲,長得也儀表不凡,我就說嘛劉黑煞這模樣也不可能生出莎莎這樣的美人來。不過我還是猜錯瞭,莎莎這出眾的容貌和絕品身姿還真遺傳的不是她父親,而是她母親。
當莎莎歡蹦亂跳地跑下臺階,挽住那位將棕紅色長發在腦後梳著蠍尾狀發型的女人轉過身來的一刻,看著莎莎邊上那位與她身高相差無幾,一身深V束腰黑色長裙的女人,我徹底傻眼瞭。這,這真是莎莎的母親?我聽莎莎說過她媽媽很漂亮,但如果這真是她媽媽,那也太逆天瞭吧?
這也太年輕瞭,不是說38瞭嘛,怎麼看起來絕對不到30的樣子?而且,這,這長得也太像瞭,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唇,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一樣。除瞭在氣質上比莎莎多瞭幾分成熟女性的柔媚外,簡直就是兩姐妹嘛。
「呵呵呵……老公,你愣著幹什麼呀?」見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莎莎得意地笑瞭起來,看來這樣的事情沒少發生過。
「啊?哦……莎莎,這位是,是你姐姐?」我雖然心裡已經基本確認這就是我那丈母娘,但是嘴裡還是問瞭個愚蠢的問題。
聽到我的話,莎莎和她邊上的女孩(貴婦?少婦?不知道怎麼稱呼)都捂著嘴笑瞭起瞭。這一笑頓時有種百花齊放的感覺,讓我不由又是一呆。
這時另一側的男人也付瞭車費走瞭過來,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標準的老板表情:「小子,看夠沒?」
那少婦聽男人這麼問嬌媚地白瞭他一眼,然後微笑著對我說道:「你是楚浩吧?我叫納蘭雪,是莎莎的媽媽。」
這聲音,太動聽瞭,集清脆、甜美、溫婉為一體,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隻有用「銷魂」來形容瞭……「啊……阿姨。我是楚浩,不好意思。太突然瞭,讓您見笑瞭……我實在不敢相信莎莎的媽媽會這麼年輕。來,快請進。」我趕緊在前面引路,帶著他們進瞭大廳。
我的腳剛邁上大廳正中那盤繞式大臺階,莎莎那走在最後面的父親就把我喊住瞭:「喂……等等,小子,你打電話叫我們來劉黑子那王八蛋的酒店,是有什麼事?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如果是想幫他一起來當說客,那就免瞭,我和他不可能同時參加你們的婚禮。我也知道你很有背景,莎莎和你的婚事我知道阻止不瞭,但是我也不會輕易讓那混蛋牽著莎莎的手把她交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停住瞭腳步,慢慢地轉過瞭身子,手挽手小聲說笑著的莎莎母女也停瞭下來,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慢慢消褪。
靠,老小子還真的是不給面子,既然清楚我是什麼人,還這麼拽?要不是看在你是莎莎生父的份上,老子要弄死你這麼個芝麻綠豆官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當然,這話也隻能在心裡說說,我真要這麼說瞭,估計這貨真能直接甩袖子走人。算瞭,老子的面子你可以不給,等下見瞭你們大班長我看你還拽不拽?雖然不待見這丈人,我還是擺出瞭人畜無害的笑容:「呵呵,劉叔……看您說的,您可是莎莎的親生父親,我哪兒能幫劉黑煞那老小子一起來對付您呀?是吧?我今天叫您和阿姨來,就是想一起吃頓飯,見見兩位長輩,沒別的什麼意思。放心吧……」
聽我這麼話裡對劉老大也沒多少尊重,大有我是你這邊的人的意思,劉志遠這老混蛋那難看的老板臉終於好看瞭些,對我上下打量瞭一番,仿佛是想重新認識我一樣,接著點瞭點頭:「恩,算你識相。」
「哎呀……好瞭,好瞭,邊吃飯邊說行不行?你們,你們站著累不累啊?媽,我們走,不理他們。」莎莎看我巧妙地擺平瞭他老子,緊張的心落瞭下來,擺出瞭嬌小姐的姿態,拉著她那同樣松瞭口氣的母親直接從我身邊走瞭過去。
就在年輕貌美的丈母娘擦身而過的剎那,我鼻子裡吸進瞭一口充滿瞭成熟魅力的芬芳。特別是她那充滿贊許的一瞥,配合著她笑意盎然的眼神,真的是風情萬種。
「走瞭,小子……發什麼呆?哼……」這老狐貍顯然是看透瞭我的心思,故意在我肩頭輕輕碰瞭一下。我趕緊跟瞭上去,心裡想著:混蛋,我怎麼感覺你這老小子這麼可惡呢?
抬頭望著最前方丈母娘那不輸於女兒的苗條身材、細細的腰肢,美白的雪背,可惜是長裙,要是換成邊上莎莎所穿的短裙,那就能看到她的美腿瞭。不知道和莎莎的腿比起來,誰的更誘人一些?懷著連篇的浮想,不知不覺就到瞭那間預備的包房。
劉志遠怎麼也沒想到,房間裡還有人,更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讓自己平日裡隻能仰視的人。當王叔拍著他的肩膀,笑哈哈地說他擺嶽父架子的一刻,我終於在他臉上看到瞭驚慌失措的表情。他的那份拘謹,那份恭順,那份低姿態,我看著真是解氣。
有瞭王叔的震懾,事情處理起來就異常順利,不管是劉黑煞,還是劉志遠都乖地像見瞭貓的老鼠。對我的提議,兩個人都隻有點頭的份。倒是王叔在聽明白兩人間關系後,幫我調整瞭一下在身份上的認定,並表示自己親自來主婚,這讓此二人興奮不已,莎莎的媽媽也顯得很是開心的樣子,笑起來大有些小女生的活潑。
就這麼在杯觥交錯間,確定瞭後天的婚宴事宜:從莎莎傢的老宅(莎莎父母離婚後給瞭她母親)發親,接到酒店(劉黑煞平日裡都住酒店),然後在一樓大廳舉行婚禮,王叔做主婚人,妮恩當司儀,劉黑煞依然是老丈人的身份,劉志遠一同出席,不過幹爹就算瞭顯得不倫不類的,生父就是生父,這是不爭的事實,沒必要避諱……這個結果,無論從這二人哪一邊來說,都來得去得,不會太難看,又是省委書記發的話,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這兩人間的義氣之爭和多年的仇隙並沒有就此消弭。酒桌上,此二人表面上你敬我我敬你顯得好像已經冰釋前嫌,但是眼神裡都是「灌不死你」的樣子。而且他們坐席也很有意思,分別坐在我那丈母娘的左右,搞得我那美艷的丈母娘都很不好意思,最後直接拉著莎莎和佳兒她們到一邊休息區的沙發上聊天去瞭。
酒桌上就剩下瞭我們四個男人,看著兩個老男人鬥氣實在無趣,於是我提議去K房唱唱歌,醒醒酒,對我的建議大傢都沒反對。劉老大這酒店雖然檔次不高,不過設施卻還是不錯,裝修也豪華。因為在場的人有男有女,還是長輩晚輩間的身份,小姐自己是不安排瞭,隻安排瞭幾名服務員在裡面伺候。
劉黑煞和劉志遠依然在喝鬥氣酒,隻不過白酒換成瞭啤酒。我和王叔聊著些派系裡今後的舉措和大方向上的政策。莎莎她們在一邊唱歌,喝酒,劃拳,有說有笑的,玩得很是開心。特別是我那丈母娘,居然也和她們很玩得來,如果不知道內情,還以為她們是姐妹。沒想到這美艷丈母娘不僅長得漂亮,身材好,歌唱得更是不錯,還很有酒量。看著她一杯一杯豪飲的架勢,顯然也是「酒精考驗」過的戰士,而且這種場合也顯得很是應付自如。我心裡不由猜想:難道她也是歡場上的常客?
王叔在9點樣子就提前離開瞭,我讓阿權親自護送他回傢的。王叔一走,兩位老丈人就更肆無忌憚瞭,還拉著我一起喝。還好,沒多久我接到瞭方震的電話,原來是肖瀟、貝貝、蚊子她們來瞭,同來的還有莎莎的另外兩位同學兼閨蜜,也就是同樣在泓婕醫院工作的妮可和若曦。
妮可、若曦都是莎莎的閨蜜,特地趕來參加她婚禮我可以理解,貝貝來也無可厚非,但是蚊子和肖瀟這兩位當初可都是劉黑煞的情人啊,這麼跑過來也不怕尷尬?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來瞭就來瞭吧,我趕緊帶著莎莎幾女一起去招待她們。K房裡就剩下瞭已經有些喝高的兩個老丈人和同樣一臉酒意、醉眼迷離的丈母娘,真怕他們鬧出點什麼事情來。
一個小時後,當我安頓好肖瀟她們的食宿事宜,準備先到K房跟丈母娘他們打聲招呼,然後再與多日未見的肖瀟和貝貝、蚊子這三位私寵來場大被同眠的盤腸大戰。
但是,當我輕輕推開K房門的一刻,我徹底被裡面熱血噴張的情形驚呆瞭。靠,什麼狀況?我那開瞭一半房門的手頓時僵在那裡,不敢再動瞭。
包房內墻壁上的電視屏幕早已沒歌在唱,但裡面顯然並不安靜。回響在房間內的是我那美艷丈母娘宛如天籟的急促嬌喘與淫聲浪語,還有兩位丈人的污言穢語。
厚實的地毯上酒杯、啤酒罐、骰子、骰盅撒瞭一地,莎莎的媽媽納蘭雪一絲不掛地躺在茶幾上,渾圓結實的雙臀高高抬起,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被莎莎的父親劉志遠夾在腋下,同樣身無寸縷的劉志遠則在拼命挺送著腰。對面的劉黑煞也沒有閑著,脫光光露著一身黑野豬肉的他跪在茶幾前。一張豬嘴在納蘭雪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啃咬著,一雙肥短的爪子覆蓋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玉乳上用力地揉搓著。
「嗯呃……嗯呃……呃……啊……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死我……啊……算瞭……啊……哦……我……哦……哦……深點兒……啊……好老公……啊……啊……天哪……這……這是怎麼……瞭……好舒服啊……咳唷……喂呀……啊……啊……好……好舒服……」莎莎的母親星目微睜,張著殷桃小嘴高聲浪叫著,她的叫聲淫蕩而大膽,她的嬌喘連綿而起伏。
「臭婊子,是他操地你爽,還是老子捏地舒服?」聽瞭她的叫聲,劉黑煞用力地捏瞭一下她的雙乳,白嫩的乳肉從指縫間凸起。
「呀……都爽……小穴被操地好爽……奶子也……也……爽……呀……用力……用力捏……捏我奶子……呀……痛快死瞭……好過癮啊……哦……」一雙白嫩的手臂向後伸展著,修長的雙手按著劉黑煞的板寸頭。
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求她前夫,劉志遠不幹瞭,抽送的力度頓時加大,嘴裡罵罵咧咧地問著:「你娘的……賤人……你告訴他,你用不著他,老子能滿足你……想當初他在西安風流快活,丟下你獨守空房的時候,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饑渴死瞭。說,是老子厲害,還是他厲害?」
「喔……嗯呃……呃……志遠哥厲害……好厲害……不好瞭……要死瞭……啊……啊……我快死掉瞭。黑哥……呀……不要那麼大力,奶子要破瞭……黑哥也厲害,也好厲害……啊……」在兩男人的夾攻下,納蘭雪隻有招架的份。
劉志遠聽到她贊自己厲害,不由更加神勇地挺送,同時有些得意地望著劉黑煞,一副挑釁的模樣,不過聽瞭下半截就有些不忿,一把將她翻瞭過來,從後面操瞭進去,撞擊地更是兇猛。
「老……公啊……啊……好……好美……啊……啊……啊……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頂到心……裡去瞭……啊……啊……老公啊……啊……用力……用力插……」隻見臀浪翻飛間,納蘭雪叫得更是放浪形骸。
納蘭雪的雙乳緊緊貼在冰涼的茶幾上,雪白的乳肉被壓得扁扁的從邊上漲出來。劉黑煞這下沒有瞭用武之地,看她叫得如此淫蕩,劉黑煞怎能服氣?一雙飲酒過量而充滿血絲的雙眼怒視瞭對面的劉志遠一眼,猛地從地上站瞭起來。
接著,劉黑煞一手握著他那烏黑醜陋的肉棍,一手托著納蘭雪尖尖的下巴,朝著她淫聲浪語不斷的小嘴插瞭下去。納蘭雪高高揚起頭,以這難受的姿勢承受著小嘴與肉穴的雙重夾擊,那對飽滿的乳房如石筍般吊垂著。
「唔……唔唔……唔……嗯……唔……唔……」由於嘴巴被堵著,納蘭雪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為瞭能更方便操逼,劉志遠捧起瞭她的雙臀,納蘭雪雙腿直直地站立瞭起來,雙手也直直地撐在茶幾上。
這樣的姿勢自然也方便瞭前面的劉黑煞,他一手按著納蘭雪的頭,一手抓起一罐啤酒喝瞭兩口,然後將剩餘的啤酒澆在納蘭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黃的酒水帶著泡沫在她背上飛濺,剩下的從身子兩側流淌,順著倒掛的雙峰而下,自那兩顆尖尖的乳頭上滴落。
「哦……」在一聲極為不甘的怒吼下,操著莎莎媽媽肉穴的劉志遠渾身一抖,小腹緊緊頂住瞭她的的雪臀。接連數次抖動後,他筋疲力盡地坐到在雜亂的地毯上。不知道是莎莎媽媽的吹簫技術不好,還是她的肉穴緊湊,以她兩個肉洞為戰場的兩個男人賭氣似的前頂後推間,隻見在一番雙目對視的博弈下首先敗下陣來的居然是年輕很多的劉志遠。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納蘭雪的陰唇間湧瞭出來,牽絲掛線地滴落在地毯上,沒想到這老小子射地還蠻多的。
看到情敵落敗,劉黑煞不由大樂:「哈哈哈……王八蛋,還是老子厲害吧?跟我鬥……小子,你還嫩瞭點……想當年老子給這娘們兒破處的時候,你還是個娃娃呢。哈哈哈」
事實就擺在眼前,劉志遠沒話可說,猶如鬥敗的公雞般耷拉著腦袋,抓起手邊一罐未開的啤酒喝起瞭悶酒。
「呀……不要……啊……」劉黑煞勝利瞭,但是顯然他還不想就此收手,隻見身子往後一退抽出瞭濕淋淋往下滴著口水的肉棍,在納蘭雪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翻倒在茶幾上,雙手把這她的腋窩將她從茶幾上一拖而過,然後將她一把丟在身後的長沙發上。
「你放過……我嘛……饒過……我……」納蘭雪被這一驚,可能有些清醒,看到劉黑煞朝自己身上撲來不由開始推拒反抗,但還是被劉黑煞將她兩腿用力一分,然後也不顧忌那陰道裡還流淌著情敵的精液狠狠地插瞭進去。
無謂的掙紮隻是短暫的幾下,劉黑煞隻那麼抽插瞭幾下,哀求般的反抗就變成瞭旖旎的嬌喘與呻吟「啊……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啊……怎麼……這樣……噯呀……嗯……咳唷……咳唷……喔……」
「操你媽……臭娘們……老子不在的時候居然背著我偷漢子……老子操死你個賤人……」劉黑煞一邊幹著,一邊還想著老婆在傢裡偷人的事情。
緊緊摟著他脖子的納蘭雪顯然此刻已經身處高潮的邊緣,對他的質問與羞辱置若罔聞,嘴裡隻是發出歡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快……快點……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泄……哦……泄瞭……泄瞭好多……啊……插我……快來……啊……快來……啊……」
劉黑煞見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圓滾滾的黑臉上熱汗直流,滴落在身下納蘭雪美艷的臉龐上,他不無得意地朝從地上爬起來的劉志遠大喊著:「看到沒?混蛋……老子就是強,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哈……」
納蘭雪豐腴筆直的雙腿緊緊盤在劉黑煞的粗腰上,雙手抱著他的頭,一邊主動地去啄他的嘴,一邊還在展示自己的快樂:「抱緊我……親我……噴死人瞭……樂死人瞭……啊……好冤傢……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讓我死吧……讓我死……啊……再弄我沒關系……啊……浪死我算瞭……啊……還在噴啦……啊……真的會死瞭……喔……喔……哦……我又要死瞭……唉呀……對。對……喔……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莎莎的媽媽表現地太過淫蕩,還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縮地太緊,沒得意多久,沒勇猛多久的劉黑煞也抽搐著在她身上繳械投降瞭。
「嗷……好燙……好多……射瞭……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太舒服瞭。」受到精液滋潤的納蘭雪居然如蕩婦般露出瞭癡迷的笑容。
「操你媽,臭婊子……你已經不是他老婆瞭,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賤樣……被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讓你爽個夠。」當劉黑煞從香汗淋漓,嬌軀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納蘭雪身上翻滾到沙發與茶幾間的地躺上的一刻,早在邊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劉志遠看到她臉上那種帶著滿足的淫蕩笑容,不由怒火頓起。一個快步繞過茶幾到瞭沙發尾端,抓住她的一隻優美的玉足就將她拖到瞭尾端。
然後將納蘭雪的雙腿往沙發前面一甩,抓著她的頭發就將她拖著坐瞭起來,然後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手托起胯下那條沾滿瞭半幹的淫汁和精液的軟趴趴的肉條在她嬌艷的紅唇間擠磨著。還沒有從高潮暈眩中清醒過來的納蘭雪渾身軟軟的任他擺弄著。不過被劉志遠那半軟不硬的肉條擠地不住變形的雙唇就是沒張開。
看納蘭雪不合作,劉志遠顯得很生氣,左手來回在她嬌艷的臉龐上甩瞭兩個響亮的大嘴巴,同時破口大罵起來:「賤人……張開你的嘴,給老子含……含硬瞭,老子再來幹你……老子一定不會輸給那隻肥豬。」
納蘭雪挨瞭兩記響亮的耳光後,終於清醒瞭。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雖然覺得羞恥,還是哀怨地張開瞭嘴巴。劉志遠到底還是年輕些,沒多久那條半軟的肉棒再對恢復瞭雄風,於是迫不及待地將莎莎的媽媽壓倒在沙發上。插入的一刻還不忘朝不遠處的劉黑煞得意地一笑。
隨著戰火的再次點燃,好不容易歸於平靜的K房裡悅耳又悱惻的交響樂再度湊響:「呀……我要……幹我……啊……幹我……小騷穴好美……啊……我好喜歡……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沒有……哦……力氣……哦……怎麼辦……啊……我……喔……喔……狠狠地強暴我……啊……嗯……嗯……有人在……救我……來……插我……啊……插死我好瞭……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瞭……啊……啊……插死人瞭……快……快……我要糟糕瞭……啊……來瞭……不行瞭……啊……啊……死瞭啦……哦……哦……完瞭……我完瞭……」
莎莎的媽媽,我那年輕美艷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著淫蕩的本性,在兩個男人的輪番攻擊下,居然一點不堪折磨的樣子都沒有,這一點比她女兒強多瞭。看著她那扭動不止的誘人肉體,我真的有沖進去加入戰鬥的沖動,不過盡管下面的肉棒都已經撐到要爆血管,我還是忍瞭下來。現在這三個人是酒勁未消才會如此淫亂,一旦酒醒瞭還不知道會怎樣。
雖然說這些天酒店都沒營業,服務員也大多已經下班,但這裡絕非久留之地。我在欣賞瞭大半個小時後,趕緊給他們關上瞭房門,然後以急行軍的速度趕往肖瀟她們的客房。不行瞭,老子要瀉火!
我那酒後淫亂的丈母娘和她那兩個男人這一晚到底幹瞭幾炮我不知道,最後到底誰贏瞭我也不曉得,最後酒醒瞭是如何面對這件事情的我也不明白。
反正那天晚上肖瀟、貝貝和蚊子是殘瞭,被我足足操瞭一晚上,操她們的時候美艷嶽母的身影和叫聲總是不斷地出現在腦海。我一連在她們身上射瞭三回,第四回實在射不出來瞭,感覺肉棒都有些疼瞭才疲憊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莎莎來叫我們起來吃午飯時偷偷跟我說:「老公,好奇怪啊。我今天早上看到爸爸和劉叔還有媽媽三個人一起從客房裡出來。在走廊上媽媽還同時挽著他們兩個人的臂彎呢。你說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這兩個丈人間的宿仇是因一場荒淫無度的淫亂3P徹底解決瞭,搞不好這兩個老男人以後還能經常玩這有益身心健康、傢庭和睦的遊戲也說不定。早知道如此何必請王叔來震懾他們呢,直接灌醉不就完瞭麼?這樣的結局真讓我感嘆啊:哎!真是敗也丈母娘,成也丈母娘。解鈴還須系鈴人這話一點都不假。
對瞭,昨晚我在門外偷看的時候,莎莎的媽媽好像有好幾次都在朝門口張望,不知道她發現我瞭沒有?不過話說回來,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操以操丈母娘的肉穴?不知道媽媽的肉穴和女兒的肉穴有啥不一樣呢?好吧,如果下次再讓我遇到這位丈母娘醉酒的話,老子一定要試試。
肖瀟三女被我昨天折騰瞭一宿實在是累慘瞭,午飯也沒起來吃。莎莎吃過午飯後就回傢去瞭,等著我第二天上午去迎娶她。我本想回自己的房間再補個覺的,誰知滿腦子都是昨晚在包房看到的情景,實在睡不著。
找佳兒和泓妤吧,這兩個丫頭好像說好瞭一樣,昨天同時來瞭大姨媽。妮恩和馨予又在忙著明天婚禮的事情,最不巧是泓婕也不在,說是早幾天就約好瞭這邊一傢醫療機構調研什麼新設備。
於是,我把主意打到瞭妮可和若曦這兩個莎莎的閨蜜的頭上。這兩個丫頭雖然已經各自談瞭一個醫生男朋友,不過在我大把物質和超強性能力的誘惑下,還是偶爾會瞞著各自的男友偷偷與我開個房、喝個酒什麼的。
不過距離上次操她們也已經是好兩個多月前的事情瞭,自從展開瞭求婚行動就沒有空去澆灌她們,估計她們也是想地慌瞭。因為聽她們自己所說她們的醫生男朋友床上功夫真的不怎麼樣,而且還有些潔癖,諸如口交、肛交之類的壓根提都不提,玩起來很是索然無味。
當我敲開她倆的房門,開門的是小辣椒妮可,看她頭發濕濕的,身上隻圍著塊酒店的白浴巾,顯然是剛洗過澡,真搞不懂這丫頭大白天的居然還洗澡。妮可對於我的突然到訪感到有些驚訝,不過還是有些小開心地把我迎瞭進去。
早就欲火有些壓制不住的我看到她如此打扮,哪裡還受得瞭?我把門一關,就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就沖向那張寬大的雙人床。
床上躲在被子裡悶頭睡午覺的若曦被突如其來的響動吵醒。接下來,自然是一番激烈的床上運動,操翻瞭妮可,又幹若曦,直把兩個小淫娃搞得浪叫連連、哀嚎不止。
這兩個小騷貨,估計最近確實是憋壞瞭,表現地異常的熱情與主動。當我在幹妮可的時候,若曦就從後面抱住我,用她那對嫩乳在我背上死命地磨,還一個勁地在我脖子上又親又舔,還把我的頭扭過去與她接吻。
在把妮可操到淫汁狂瀉,來瞭一次高潮後,若曦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馬,把我直接推到在床上就騎到我身上,瘋狂地扭擺起來,那副神情與久曠的怨婦無異。
沒多久,緩過神來的妮可也再次加入瞭戰鬥,顯然一次沒吃飽。居然兩腿一分,把她那淫水還未擦幹凈的浪穴貼到瞭我的嘴上,讓我給她舔逼。估計是她那有潔癖的男友不好這一口,所以很是想念男人粗大的舌頭鉆進肉穴,帶著胡渣的嘴唇破擦陰唇的那種感覺吧。對於她的需求,我自然是給予充分的滿足,對著她那光溜溜的陰戶就是連番肆虐,直到她在我身上劇烈顫抖著將一股股浪水宣泄進我的嘴裡。
若曦在我身上主動把自己送上瞭高潮,一股淫水噴在我的小腹上後就倒在瞭我身上。眼看妮可是二度泄身心滿意足地帶著甜甜的笑容睡著瞭,我也不好再把她弄醒,但我的火還沒降呢,這活還得若曦來幹。她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不是有個外號叫「雙雙」嘛?據說這個外號的由來就是因為她最喜歡和男同學玩一箭雙雕的遊戲瞭,她也超愛男人幹她的後庭。
於是我一把將趴在我身上嬌喘抽搐的若曦翻倒在身下,舉起她那兩條細長的美腿,也不做什麼準備工作,扶正我那條沾滿瞭她浪水淫汁的肉棒,對著她那菊花狀的後庭就插瞭進去。我也不擔心會弄傷她,因為我知道她的後庭是比較少見的油腸,不用怎麼滋潤裡面也是時刻油油的、潤潤的,天生就是肛交的材料。
最後,我捧著她那挺翹的雙臀一頓快速強力的猛插,將積蓄在睪丸內的那股惱人的精液全部噴射進瞭若曦油滑的後庭裡,我才終於如願地摟著被我操地氣若遊絲的兩個女孩睡著瞭。
晚飯的時候,看到若曦和妮可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作為她們的最高領導,泓婕很是關系地問她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搞得兩個小蕩婦很不好意思地紅瞭臉,不過她們自然不會告訴院長大人是她的老公我下午幹的好事吧?
第二天的婚禮進行地相當順利,也相當和諧。來賓除瞭火叔他們幾個當初和劉老大一起歸隱的老人外其他的我基本都不認識。但是當我將結婚戒指戴上莎莎的手指的一刻,看到她流下激動與喜悅的淚水,還有丈母娘同樣高興的眼淚,我也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