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折騰瞭一夜未睡的玄子,賢惠地幫我穿上瞭衣服,依依不舍得送我出瞭門。看看手上的戒指,容光煥發的嬌紅小臉上露出瞭已經不知多少次的幸福笑容。他真的要娶我瞭,雖然不能當著傢人和親友的祝福舉行婚禮,但我也知足瞭,他總算沒辜負我一片愛意。
「啊……非禮啊……救命啊……救命。」次日深夜,我豪華的別墅裡,一道淒厲的尖叫從佳兒的臥房響起,引得別墅內警笛大響。沒想到這丫頭看著文文弱弱的,面對冰冷的刀子,居然不顧我的要挾大喊救命。
第二次求婚,還沒開始就在眾女戲虐的眼神、佳兒憤怒的眼神,手下們古怪的眼神裡,我灰溜溜地逃離瞭案發現場。
2010年6月5日中午,一身白大褂的聶泓婕、李文霞、劉莎莎三女正在醫院食堂的高層小餐廳邊吃飯,邊嬌笑著談論昨晚我的求婚糗事。
「不好瞭,院長。董事長出事瞭。」這時一名花容失色的小護士急匆匆跑來。
「什麼?浩哥怎麼瞭?」三女聽瞭大驚著站起來。
「剛。剛才在醫院走廊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向董事長開槍,董事長中瞭兩槍,都在胸口,流瞭好多血,人在急救室,眼看不行瞭,院長、李護士、劉護士,董事長要見你們,快去吧,晚瞭可能就來不及瞭。」那小護士急得直跳腳。
聽到自己的男人中槍垂危,三個年紀都不大的女人聽瞭仿佛天塌瞭一般,頓時臉上血色全無,相互扶持著跌跌撞撞趕往急救室而來。
「浩哥……」
「老公……」
「耗子……嗚嗚嗚……」
看到床上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我,聶泓婕、李文霞、劉莎莎哭著就跪在瞭床前,看著她們梨花帶雨、淒情楚楚的模樣,我知道她們是確實發自內心的悲切,而不是因為我即將離去而為自己的日後的身世而淒楚,一瞬間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死瞭,有女人能這樣真心為我哭一場,也算沒白活瞭。
「醫生呢?醫生怎麼還沒來?快……快叫周醫生啊。」聶泓婕不愧比蚊子她們大兩歲,也不愧是見多瞭血的資深醫護人員。看到我嘴裡一股股往外冒的鮮血,聶泓婕抹著眼淚朝呆立在一旁的護士大聲喊叫著。
「婕……小婕……不……不用瞭……你,你過來……」我氣息奄奄地伸出顫抖的手,手上沾滿瞭鮮血。
「浩哥……嗚嗚……嗚嗚……」聶泓婕聽到我虛弱的聲音,快步跑到我身邊,與蚊子和莎莎一起握住瞭我的手,淚眼婆娑地望著我。
「我……我不行啦……以……以後不能再照顧你們啦,你……你們跟……跟瞭我這麼多年,我……我一直都沒……沒給你們一個……一個名分……今……今天我……」我顫抖著從褲袋裡掏出三個小紅盒子,慢慢伸到她們面前「我……我本來是想把這個給你們……但……但沒機會啦……你……你們收著就……就當留個紀念吧。」
「不……老公,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嗚嗚嗚……」莎莎打開盒子,望著裡面的鉆戒,哭得更是淒慘。
「老公……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好的。我永遠是你的女人。」蚊子哭著將裡面的戒指戴在瞭手上。
「我也是……浩哥……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聶泓婕也學著蚊子將戒指戴上,莎莎馬上也戴上瞭戒指。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不死瞭。呵呵呵……」在三女錯愕的神情中,我笑著坐瞭起來。
「啊……老公,你……」莎莎呆呆地望著我。
「壞蛋……大壞蛋。害大傢虛驚一場」蚊子顯然馬上意識到我這是在演戲,小拳頭當胸朝我捶來,卻被我大笑著摟在瞭懷裡。
「浩……浩哥……你沒事,真好……」跪在地上的聶泓婕看到我沒事,也不介意我對她們的惡作劇,隻是用嘴唇含著手指上的鉆戒,喜極而泣地望著我。
「楚浩哥哥在哪裡?在哪裡呀?阿權呢?」正當我在哄著三位喜極而泣的女孩時,佳兒的聲音傳瞭進來。
「呵呵呵……好瞭,好瞭……佳兒來瞭,你們繼續哭啊,不要停。」聽到走廊上急促的腳步聲和驚慌失措的詢問聲,我趕緊躺回到床上,蚊子三人知道我還要騙別的人,嬌嗔地白瞭我一眼,乖乖站到一邊,不過這哭是哭不出來瞭,幸好臉上淚跡未幹,勉強也夠用。
「楚浩哥哥……嗚嗚嗚……你怎麼啦?你別嚇丫丫……嗚嗚嗚……」佳兒看到我的模樣,如同剛才三女一般撲瞭過來,眼淚刷地就下來瞭。
不得不說,我的演技還是挺逼真的,佳兒這小丫頭被我唬地一愣一愣的隻是哭個不停,對我所交代的事情一一點頭,但可能是這兩天我求婚過於頻繁瞭,當打開手裡的盒子,看到鉆戒的一刻,這小丫頭哭紅的淚眼裡閃過瞭一絲疑慮,又聞瞭聞手上的鮮血,居然伸出舌頭舔瞭一下。番茄醬!!
……我好慘。在聶泓婕、李文霞、劉莎莎的嬌笑聲中,我又一次落荒而逃瞭。
我三次失敗的求婚早晚飯的時候被幾個女人說瞭又說,加上洋洋得意的佳兒的挑撥,我被這些女人笑話不說,我向韓霜她們求婚的事情自然是掩藏不住瞭,不過這裡還有一人顯得很落寞,那就是舒瑤。因為她也知道自己其實是在這些姐妹裡最沒有地位的,她也不敢向我要什麼名分,但是看著她們手上閃亮的鉆戒,心裡酸楚是難免的。
「瑤瑤……跟我去個地方。」吃完飯,我喊住瞭欲要上樓的舒瑤。
「浩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當車子行駛到當初龍哥第一次召見我的茶樓時,舒瑤一臉疑惑的跟著下瞭車。
「洗澡……」我笑瞭笑,拉著她的手走進瞭茶樓,在經理的帶領下到瞭當初第一次見到舒瑤的那間桑拿房。
「瑤瑤,當初就是在這裡認識的你,你還記得麼?」我一絲不掛地坐在桑拿室裡,望著剛將我衣服放進衣櫃,渾身上下隻裹瞭浴巾走進來的舒瑤。
「嗯……我記得。」
「7年瞭。當初我逃難到湘西,你被迫給我洗澡,成瞭我的女人。那年你才20歲,還是個學生,說起來你是我來這裡以後的第一個女人,比霜霜還早一些認識。但到目前還隻是我的秘書,你覺得委屈麼?」我拉著舒瑤的手,讓她坐到我身邊。舒瑤早已經不似當年青澀,少女已經成瞭成熟妖嬈的美少婦,多年來的嬌養令她的皮膚也更顯得白皙水潤,雖然沒有瞭當初的緊致,但更多瞭一分酥軟。
「我,我不委屈,隻要能跟著浩哥,舒瑤就知足瞭。」舒瑤聽瞭這麼說,緩緩地低下瞭頭。
「不……你應該感到委屈。今年你都27瞭,早該成傢瞭,你畢業後也沒回浙江老傢,還給我拋下瞭本專業給我當秘書。你把女人最好的年華耗費在瞭我的身上,你也知道我前幾天向韓霜她們求婚瞭,心裡是不是很不是滋味?」我撫摸著她光潔白嫩的大腿問道。
「不,浩哥。我,我知道我不能跟霜姐她們比,我知道……」舒瑤低著頭小聲地說著,不過聽聲音已經有些艱澀。
「不……你不知道。嫁給我吧,瑤瑤……」我不等她說完,一枚鉆戒已經套到瞭她的右手中指上。
「浩……浩哥……」舒瑤望著手上的鉆戒,趕忙抬起頭,熱淚已經盈眶的雙眼驚訝地望著我。
「呵呵……以後和她們一樣,喊老公吧。過幾天你回浙江老傢去,操持下我們的婚禮,7月1日是我和佳兒大婚的日子,然後我會一路迎娶你們,權當是旅遊結婚外加度蜜月瞭,具體怎麼個行程安排,過兩天再與你們一同商議吧。」我抹去舒瑤臉上激動而喜悅的淚水,把她抱到瞭腿上。
「老公……」舒瑤聽瞭我的計劃才明白這些天的委屈與忐忑是多麼的多餘,我壓根就沒有忘記她。
當手握利劍的安然發現身前跪地求饒的一個龍套演員變魔術般掏出鮮花和鉆戒,再看清那一臉壞笑的面孔,安然完全顧不上清純玉女的形象,大叫著將我撲到在地上。當然,為瞭她的事業發展,也為瞭避免我進入那些八卦狗仔的視線,順利完成求婚後,我向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下瞭封口令。
當我奇跡般出現在萬山別墅一號樓,處理完事務歸來的肖瀟與貝貝,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求婚,與安然的欣然應允不同,她們在喜悅之餘收下瞭我的戒指,卻拒絕瞭我的求婚。
至於理由嘛,肖瀟是因為是無法面都莎莎的養父劉老大,她做瞭劉老大多年情婦,名義上怎麼說也是莎莎的後媽,所以她選擇今生隻做我的性奴,不想博取什麼名分瞭。而貝貝的理由是,她已經嫁過人瞭,既然選擇跟我一輩子,結不結婚也無所謂瞭,於是也跟肖瀟一樣,甘願做我的性奴,名分就算瞭,隻求等條件成熟瞭能長久地伴隨我左右也就知足瞭。
不過,雖然肖瀟和貝貝的選擇讓我黯然,但我終於就在那傷神的一剎那想到瞭為什麼每每向佳兒求婚不能成功的原因。
「楚浩哥哥,這戒指真好看。呵呵呵……」郊外的草坡上,一個約摸5、6歲,紮著兩個牛角辯瓷娃娃般可愛小丫頭,嬌笑地把玩著手指上用不知名野花做成的戒指。
「那丫丫以後就是我的媳婦兒瞭。」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頑皮地拉著她的手,帶她在草坡上跑著。
「嗯……丫丫是楚浩哥哥的媳婦。楚浩哥哥,我要鮮花,好多好多鮮花,你幫我摘。」望著草坡下成片的雜色小野花,小丫頭開心地跳著。
「好……哥哥給丫丫去摘花。丫丫要什麼花,哥哥都摘給你。」小男孩坐在地上滑下山坡去。
「我還要煙花,好多好多煙花……呵呵呵……」小丫頭拍著手笑著。
三日後,我帶著同樣右手戴上瞭鉆戒的安然從西安回到吉首,無往不利的求婚行動,在西安收到瞭挫折。不過看著一臉幸福的安然乖巧地靠在我懷裡欣喜地撥弄手上戒指的可愛模樣,我臉上的抑鬱也輕瞭幾分。想著兒時的歡樂時光,我不由莞爾,沒想到這丫頭所謂的浪漫居然是兒時的戲言。
「楚浩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呀?霜姐姐她們還等我們吃晚飯呢?」挨著我坐在車裡的佳兒一臉好奇地看著車子駛出瞭市區。
「嗯,我們不回去吃飯瞭,哥哥帶你出去玩。」我握著她柔嫩的小手笑著說「還記得小時候傢屬大院後面的小山坡麼?我們今天就去呼吸新鮮空氣。」
「呀……真的呀,太好瞭,呵呵呵……小山坡,我們要去的小山坡有小時候的山坡漂亮麼?」佳兒開心地問。
「嗯,比那山坡還漂亮。」我笑著摸摸她的頭。
「但是,還有多遠啊,天都快黑瞭,我會害怕……會不會有蛇啊。」眼看天就要黑瞭,佳兒不由有些擔心的問。
「馬上就到瞭,你看,就在那,那叫花果山……」我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座山說。
花果山,是本市北郊人氣比較旺的一座山頭,風景秀麗,空氣清新,平日裡市民都喜歡在這裡搞個燒烤、野營啥的。特別是山南的一片緩坡,野花遍地,還能鳥瞰全市夜景,倒是青年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裡曾經也是強奸、搶劫的多發地,不少無知貪玩的女孩子在這裡被男友破瞭處,也有不少膽大喜歡刺激的男孩不僅被打,還連累女友遭強暴。不過,自從我旗下的一傢旅遊公司把這裡開發成瞭一座渡假勝地後,這裡建設瞭很多簡易的渡假小木屋、小商店、小餐館,還開設瞭諸如燒烤租賃、野營設備租賃等不少的公眾服務類商鋪,還有專門的治安人員。這人氣一旺,犯罪分子也就不敢太明目張膽瞭,犯罪率也小瞭,人們也更能安心來休閑娛樂瞭。
「佳兒,知道麼?這裡的野菜、野味味道都好得不得瞭哦,都是野生的,沒有農藥、沒有飼料,就連炒菜煮飯的水都是山泉。」在山頂一傢名叫「湘西風味館」的木質結構小餐館裡,我拉著一臉欣喜愉悅的佳兒,跟她一起選著山珍野味。
「嘻嘻……這鳥真漂亮,楚浩哥哥,這是什麼鳥?」佳兒指著鐵籠裡的幾隻野雞問。
「呵呵,這是野雞,老板來一隻,要幹鍋爆炒。」我笑著跟老板說。
「好勒……」
「還有搞一斤這山澗裡的黃腳魚,搞個山藥黃腳煲」
「好……」
「再搞幾個野菜,呵呵呵……太有意思瞭,這些菜我都沒見過。」佳兒笑呵呵地玩著菜簍裡的野菜。
「行瞭,多瞭吃不完。走,哥哥帶你去前面的情人坡玩。」看到佳兒天真無邪的笑容,我心情也大好,突然想到隨行的10多位警衛兄弟,於是扭頭對緊隨在身後的阿權說「阿權,你看兄弟們要吃什麼自己點。不用省錢啊。你不用跟著,飯菜好瞭,你再來喊我們。」
「是……」阿權嘴裡應著,但馬上對兩名精幹的警衛使瞭個眼色,示意遠遠跟著。
「哇……好美呀……好漂亮的夕陽,好漂亮的野花。楚浩哥哥,我要花,你去摘給我,好不好?」一身白裙的佳兒挨著我坐在草地上,玩著手裡剛才一路上摘的幾朵野花,夕陽照在她嬌嫩紅潤的笑臉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活潑可愛。
「好,你等著,楚浩哥哥給你去摘花,好多好多花。呵呵……」我站起來拍拍屁股,屁顛屁顛地跑下坡去,摘瞭一大束的野花,趁她不註意的時候,我偷偷把鉆戒插進瞭一朵茶杯大的野花的花蕾裡。紫色的花瓣,黃色的花蕾,中間是閃亮的鉆石,確實挺好看的,就是下面的指環有一小半都在花蒂裡面,估計要戴上中指有些困難。
這山區的落日不比平原,隻要下去瞭,天也很快就黑瞭,隻餘下遠處山頂的一抹殘紅。
「給,佳兒,聞聞看,喜歡不?……呵呵」我笑著把手裡一大束的野花遞給看著我手中鮮花躍躍欲試的佳兒。
「謝謝楚浩哥哥……呵呵呵……真香。佳兒喜歡,呵呵……」
「這還有一朵,你一定更喜歡。」我手背在身後,蹲在她面前笑瞇瞇地問「要不要?」
「嗯……我想想。」佳兒媚眼彎彎地看著我,睫毛微顫地眼睛裡充滿瞭笑意和狡黠。
「要不要呢?」我笑著問。
「那……那我要看瞭滿意才會收下。」佳兒小臉紅撲撲地把頭低下。
「嫁給我吧,丫丫……」我單膝跪在瞭柔軟的草地上,一朵內黃外紫的太陽狀野花被我雙手呈到她低垂的面前。
「給……給我戴上……老公。」佳兒羞答答地伸出瞭她那五指微張的白嫩小手,看著我慢慢將花朵套上她顫抖的手指,終於把對我的稱呼改瞭過來。
「真美……」
「真美……」我和佳兒同時贊道。當然,她說的是花,或者花蕾間的鉆石,而我指地的自然是她的手。
「呵呵,你個小壞蛋啊,幸好我前兩天突然想起瞭一些兒時的事情,不然這婚還真結不成瞭。你也不給我提個醒。」我坐在顯得很乖順的佳兒身邊,摟著她的肩膀,把玩著她那隻帶著一朵大花戒的小手說著,然後慢慢往後躺去。
「嘻嘻……佳兒就是想看看老公有沒有忘記當初的丫丫啊。如果忘記瞭,那我才不嫁老公呢。」佳兒笑著趴到我懷裡,把頭貼在我的胸口上。
「哈哈,老公急性多好啊,怎麼會忘記啊。等著。」我笑著掏出電話,看看天也基本上黑瞭,於是在佳兒好奇的註視下撥通瞭電話「好瞭,開始吧。」
「老公,你給誰打電話啊?」佳兒好奇地問道。
「呵呵……不要問,來,坐起來……看那邊……」我笑著把她從身上扶起來,把她摟在懷裡,指著市區方向說。
「那裡不就是市裡面嘛,吉首的夜景又沒有北京好看,老公,你讓我看……啊……啊……」佳兒話還沒說完,市區方向一點閃亮的火星「嗖……」地一聲沖天而起,一團絢麗的煙火在空中綻放開來。
「呵呵……老公沒忘記吧,當年丫丫說要很多很多煙花。喜歡麼?」我指著遠處夜空中一道道沖天而起的火光,一團團繽紛璀璨的群星閃爍。
「喜歡。好喜歡……呵呵呵……謝謝老公……哇……那朵煙花好美……啊……那裡也是……呵呵呵……太漂亮瞭。」佳兒開心地笑著,對著綿綿不絕射上天空,把個吉首古城漆黑夜空點綴地五顏六色的煙花大陣指指點點。
「呵呵呵……這野菜真好吃。老公,你也吃啊……哇……這多煙花形狀真好看。」坐在餐館外面的餐桌旁,佳兒一邊吃著菜,一邊笑著欣賞天空的煙花。不遠處的一些客人裡也多是年輕人,同樣興奮地歡笑不已。
這場花瞭我整整100多萬的煙花盛宴,足足持續瞭近一個小時,而燃放的地點則更是遍佈吉首的每個角落,把個寂靜的夜空都照地恍如白晝。這一夜幾乎全城人都在觀賞這難得一見的喜慶氣氛,特別是那些孩子們,更是開心不已。
「嗚嗚……小肚肚都起來瞭……吃得太多瞭,我要減肥,我要減肥……」看完瞭煙花,吃完瞭野味,坐在下山路上的車裡的佳兒揉著那壓根看不出一點凸起的肚子,大喊著減肥,樣子嬌嗔可愛。
「呵呵呵……好啊,減肥好,減肥好,呵呵呵……等下老公陪你做運動,做運動一定能減肥。」我笑著摟住她說。
「咿?什麼運動?」佳兒疑惑地望著我,彎彎的睫毛撲閃著。
「床上運動唄……哈哈哈……」我大笑著回答。
「啊……討厭……討厭……老公你討厭死瞭。」佳兒嬌羞地喊著,一對粉拳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呵呵呵……你不是怕吃多瞭長肉嘛,做愛是最有效的減肥方法啦,你看傢裡的幾位姐姐們,霜霜孩子都這麼大瞭,身材還這麼好,都是做愛的功勞啊。哈哈。」
「哼……騙人,大騙子……我才不信呢。不行,人傢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呵呵呵……才不上你的當。」佳兒這丫頭太聰明瞭,就是不上當。這丫頭在我身邊兩年多瞭,一直都與我保持著距離,成天看著這麼秀色可餐的一道美味放在面前,隻能聞聞香味而無法吃進嘴裡,真是一種折磨。
10天後,巴黎春天打來電話,說我月初定做的婚紗禮服做好瞭,讓我安排時間去試裝。聽到這個消息,我比那幾個準新娘更興奮,想想看有哪個男人能同時迎娶八位新娘?
第二天,我帶著王欣玄、韓霜、聶泓婕、舒瑤、安然、劉莎莎、李文霞、張小佳八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出現在巴黎春天影樓。
偌大的影樓大廳裡,早已經試完瞭禮服的我,坐在休息區喝著茶,看著一群人圍著我那幾位貌美如仙的準老婆忙得團團轉,我才發現結婚真是個辛苦活。我的禮服其實比較簡單,就是3套白色的禮服,而韓霜她們就不同瞭,每人都有7、8套(西式婚紗,中式旗袍都有好幾套),加上不同的配套首飾,全是由名設計師設計剪裁的,花瞭好幾千萬,幸好我財大氣粗不差錢啊。
還好,我的這些老婆都是大美女,看著她們一套套換著剪裁大膽、氣質高雅的禮服,也很養眼,這錢花得一點都不冤枉。
年紀最長的王欣玄33歲,其次是與我同年的韓霜29歲,聶泓婕28歲,舒瑤27歲,李文霞與張小佳同年24歲,劉莎莎23歲,安然最小22歲。盡管玄子比安然大瞭11歲,但站在眾位姐妹裡倒一點看不出年齡差距。
望著眼前衣著袒胸露背穿梭往來的幾位老婆,平日裡難得把她們放在一起做比較,這排開瞭一對比,這裡面蚊子的胸是最火爆的,但她那胸脯和背上不能暴露到傢鄉親友面前的櫻花紋身讓她隻能穿地比較保守的婚紗,隻露出瞭薄紗下一小截若隱若現的乳溝,可惜瞭,要是把這紗去掉,然後再開低些就好瞭。佳兒的腰真細啊,真的是盈盈一握,比安然的還要細,怎麼能這麼細?玄子的腿真直真細,外側的肌肉凹陷線,條看起來真有野性美。莎莎穿著紅色束身旗袍,這小屁股真翹,又圓又翹,真想捏一把。哇,霜霜這高領禮服穿在身上,簡直跟天仙下凡一般。
不行瞭,不能再呆下去瞭,老子要爆血管瞭。我得閃人瞭,今晚要開個無遮大會……
次日,拍室內婚紗用瞭一天時間,外景更是用瞭整整兩天,隨行的化妝車、攝影器材車、警衛車輛、服裝運輸車10數輛,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拍電影呢。
2010年6月25日下午,我躺在影視大廈頂樓韓霜辦公室內休息間的大床上,輕輕摟著身上香汗淋漓、一臉滿足的林曼青,長長地舒瞭口氣。這幾天可真把我累壞瞭,感覺比打仗還累,不過韓霜她們一定比我還累吧。因為她們忙完瞭婚紗拍攝,又都要帶著一大堆的婚紗禮服、結婚照趕回各自的老傢去佈置新房,籌備婚禮的事宜,等待我去迎娶她們。
今天上午,佳兒也提前回北京瞭,而韓霜雖然傢人都早在三年前就接到瞭湘西,但這婚禮還是決定回昆明老傢去辦,今天中午吃過午飯韓霜韓寒兄妹及他們父母都上瞭張傢界飛往昆明的班機。韓霜要與我完婚的事情雖然外界知道的人並不多,但下面幾位地位比較高的老大級人物還是知道的。
而鄭傢父子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消息我們不在湘西辦婚禮,於是昨天帶著林曼青來道賀,並送上瞭一份厚厚的禮金。而林曼青今天又借口說要給韓霜送行單獨過來瞭,在送走瞭韓霜後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與我在這裡廝混瞭兩個多小時。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林曼青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經有瞭3個多月的身孕,而據她的說法這肚子裡的孩子很大的可能性是我種下的。因為受孕那前後一段時間,她老公因為產業園的事情比較多每天回傢都比較晚,所以做愛次數很少,反而因為身體的空虛寂寞與我做愛的次數倒是比較頻繁,而且好幾次我都射地很深,她都有感覺精液擠迫進花心流進子宮的感覺。
自從一年多前為救涉案的傢人而委身與我後,林曼青這鄭傢大少奶奶就再也離不開我給予的那種她丈夫無法給予的滿足感。即使年初她的公公和她老公四叔都被放出來瞭,還隔三差五地借著陪幹姐韓霜逛街購物、做美容護理等理由偷偷跑到韓霜的辦公室與我幽會。她的老公和傢人見她與韓霜如此親熱,還顯得很是高興與支持,不過如果他們知道這小騷貨其實是每次都是在與我翻雲覆雨,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有可能不是鄭傢的骨血又會是何感想?
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女人除瞭韓霜就沒有一個懷孕的,而勤勤和曼青這兩個別人的老婆卻都給我懷上瞭,真心鬱悶……
算瞭,不想這些惱人的事情,還是開開心心地等我大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