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妮恩、彤彤、紫涵姐在長城瘋狂瞭一夜後,我兩三天都沒有再出傢門,也沒等到我那未來大舅哥的傳詔,倒是文馨幾乎每天都來一個電話問我在北京過的怎麼樣,然後告訴我有多麼想我,讓我早點去西安與她見面。
而我這幾天心裡其實一直在等妮恩的電話,但她的電話卻遲遲沒有打來。終於,到瞭第四天晚上,我吃瞭晚飯,正在傢陪著老頭子看新聞的時候,我的電話響瞭,一看上面的人名,我差點激動地跳起來。
「喂。浩哥麼?」妮恩的聲音還是這麼悅耳,不過我聽著簡直要用天籟來形容。
「是,快說。妮恩……事情怎麼樣?」我激動地問。
「嗯,辦妥瞭。勤勤姐這兩天正好休息,答應晚上來女神禁區坐坐。我已經在隔壁酒店開好瞭房間,還是原來那個套房。勤勤姐晚上9點來,還有1個半小時,你過來吧。房卡在前臺,你報我名字就行瞭。你在房間等著,到時候我自由辦法然她上來。」妮恩信心十足地說道。
「好……辦得好。我馬上就過去。」我開心地說道。
「好的……那我掛瞭。88」
「88。……」我欣喜地掛掉電話,轉身沖上樓梯。
「要出去啊?」老頭子看我毛毛躁躁的樣子,有些不悅地問。
「嗯……有點事情要辦。」我頭也不回地說道。
「早點回來……」老頭子無奈地搖搖頭,繼續看他的新聞。
我換上瞭一身西服,套瞭件大衣。還難得地噴瞭香水,開著我的保時捷一路狂飆直奔長城酒店。不到八點半我就已經坐到瞭上次與三個女人荒淫放縱的房間。我坐在床上,不停地換著電視頻道,時不時望一眼手腕上的勞力士金表,感覺時間流逝怎麼會如此的慢?
「呀!勤勤姐,你可來啦,等你半天瞭……快坐下,快坐下……哎呦我說姐姐,你最近是演賢妻良母入戲過深吧,怎麼穿得這麼隨便?可是夜店啊……呵呵呵……小老虎,呵呵……小老虎快來,給妮恩阿姨抱抱。」看到一身藍色樸素呢子長裙,外面披著藍色呢子大衣,紮著簡單馬尾的蔣勤勤抱著不滿周歲的孩子進來,妮恩不由笑著數落起來。
「呵呵……你以為我是你啊,我現在都已經是人妻加人母瞭,怎麼好跟你比呀。」蔣勤勤開著一身禮服,身材凹凸有致的萬妮恩笑著將懷裡的孩子遞給她,然後脫瞭身上的大衣打量瞭一下空蕩蕩的包房,疑惑道「怎麼就你一個?不是說紫涵和巧巧都來嘛?」
「巧巧姐臨時有事兒,紫涵姐等下才能到,正陪朋友吃飯呢,你也知道約她吃飯的人多。呵呵……呀,小老虎對阿姨笑瞭,呵呵……小老虎真乖啊。」妮恩一邊逗著腿上的孩子,一邊與她說著話「沒事兒,反正我這裡也清靜,就當出來散散心嘛。喝點什麼?飲料,還是紅酒?」
「紅酒吧,好久沒喝酒瞭……」蔣勤勤挨著她坐瞭下來,接過瞭她手裡的孩子。
「怎麼瞭?勤勤姐,好像情緒不是很好啊?」妮恩開著酒,看蔣勤勤情緒不是很高的樣子。
「沒事兒,最近拍戲有點累……」蔣勤勤笑瞭笑。
「哎,勤勤姐,我說你啊,至於麼?這才生完孩子不到一年,急著拍什麼戲啊?我說你傢老陳也是的,自己拼命也就算瞭,怎麼還讓你也都出來闖,這孩子都要交給你媽帶。」妮恩抱怨著將酒杯遞給她。
「沒辦法啊……來,今天不說不開心的。幹杯。」蔣勤勤慘笑著與她碰瞭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今天蔣勤勤看起來明顯有心事,喝起酒來都是一見底。半晌功夫,這一瓶紅酒都差不多見底瞭,萬妮恩感覺有些招架不住她,怕她喝醉咯。
「姐,你這到底有什麼心事啊,幹嘛悶在心裡呀?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妹子幫你搞定咯。」萬妮恩,望著蔣勤勤有些泛紅的臉,「一言難盡啊,這不,傢傢都還有本難念的經呢。」蔣勤勤搖瞭搖頭。
「怎麼?你傢老陳和你吵架啦?」妮恩好奇地問。
「說不上吵架吧……」蔣勤勤把酒一飲,呼瞭口氣,顯然有些事情鬱結在心裡,但又不願意說。
「好啦……好啦……沒吵架就好瞭。別不開心瞭,來,喝酒……」妮恩笑著端起酒杯,碰杯的時候假裝一個沒坐穩,身子往她一偏,杯中的紅酒全潑在瞭蔣勤勤的胸口上。
「哎呀……沒事兒吧?勤勤姐……快。快擦擦……快擦擦。」妮恩手忙腳亂地用紙巾給她擦著。
「沒事兒,沒事兒……我自己來。」蔣勤勤感覺酒水滲透進來衣服,胸口涼涼的。
「這擦不幹啊……穿著多難受啊。啊,對瞭,我樓上開瞭房間,今天正好逛街買瞭幾套衣服,我帶你去換上。」妮恩趕緊抱起瞭孩子。
「不用瞭,妮恩……不用麻煩瞭,我坐坐就回去瞭,回去再換吧。」妮恩的熱情讓蔣勤勤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怎麼行?紫涵姐都還沒來呢。沒事兒,你先跟我去把衣服換瞭,這套我叫酒店給你洗瞭,明天給你送回去就是瞭。走吧,走吧。」妮恩不由她分說將她從沙發上拉瞭起來。蔣勤勤拗不過她,隻得隨瞭她。妮恩出門的時候將她的大衣和挎包也一起帶上瞭,其實如果隻是換下衣服,又何必拿衣服呢?反正馬上就要回來,女神禁區也不會有人闖進來偷東西。
「哎,勤勤姐,你看這套成不?夏奈爾的新款冬裝,是套短裙,挺配你腳上的紅皮靴的。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應該能穿上。你到裡面浴室試試,孩子我來抱著。」妮恩從客廳的沙發上的一堆紙袋裡挑瞭件玫瑰色套裙遞給蔣勤勤。
「我說妮恩……你這是大出血啊。行,姐姐我先沾個光。」不得不說,女人對於漂亮的衣服永遠都沒有抵抗力,原本還有些鬱結的蔣勤勤,一看到漂亮衣服臉上難得地露出瞭笑容,接過袋子就進瞭臥房。
「妮恩……你看,怎麼樣?呵呵呵。就是這胸開得也太低瞭……妮恩……你……」當蔣勤勤換好瞭衣服,一邊扯著裙擺一邊喊著客廳的妮恩,不過當他看到我正坐在床沿上逗著懷裡的孩子,臉上的笑容頓時被震驚取代瞭。
「勤勤,你還是這麼迷人。」我微笑地看著一臉驚訝的蔣勤勤。望著從浴室出來的麗人我由衷地感嘆著。
隻見她一身玫瑰色大開襟短裙,包裹著她未穿絲襪的白皙美腿,胸前大開的衣襟差不多都到瞭肚臍上瞭,還好剪裁比較緊身,料子也是彈性的,不會跑光,隻露出瞭中間一段白皙的肌膚和兩邊一小半渾圓的乳肉,她紮著馬尾也已經放瞭下來,遮住瞭小半邊臉。
「你,你怎麼在,在這裡?妮恩呢?」蔣勤勤震驚之餘眼神閃爍地不敢直視我。
「妮恩回去瞭。今天是我讓她約你過來的,你不用怪她。告訴我,為什麼躲著我?」我直直地盯著她問道。
「我,我已經結婚瞭……你幹嘛還要找我?」蔣勤勤看著我的眼眶裡泛起陣陣淚花,但還在努力地控制著不讓它滴落下來。
「對不起,勤勤。我沒能保護好你。當初我說過,隻要有我在就要讓你幹幹凈凈地演戲。我食言瞭,對不起。」我把孩子輕輕地放在床上,慢慢地走向她。
「不,不……你不要過來……不要……求你。」勤勤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退出瞭臥房。
「不,不要走,勤勤……不要走。我知道,這一年多來你一定受瞭很多委屈,我能想得到。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你……不過我有我的苦衷,相信我,請你相信我。」我沖出臥房,從後面將正欲開門的她抱在瞭懷裡。
「放開我吧,楚浩……求求你瞭,讓我走吧……嗚嗚嗚……」蔣勤勤身體僵硬地任我抱著,此刻已經淚流滿面。
「不……我不放……你休想再離開我,休想。你是我的,是我的……」我死死地抱著她,大聲吼叫著。
「楚浩……你不要這樣霸道……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瞭……我已經結婚瞭,有老公,有孩子。你放瞭我吧。」蔣勤勤無力地跪在瞭地上哀求著。
「別說瞭,別說瞭……我都知道,當初你結婚是因為有瞭孩子,你想留下我們的孩子。為瞭擺脫姓左的那混蛋的糾纏,你不得已才嫁給瞭你現在的丈夫,我不怪你。放心吧,我已經將那混蛋送進瞭監獄,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放心吧。」我「你,你怎麼知道……知道那是你,你的……」聽到我的話,蔣勤勤扭頭用哭紅的雙眼一副難以置信地望著我。
「妮恩告訴我,孩子是1月生的,那最遲也是3月懷上的,還有你給咱兒子取名小老虎,呵呵……老虎好啊,老虎……他爹我在她娘嘴裡一直不都是頭老虎嘛」說去瞭孩子,想到兒子的小名,我呵呵地樂著。
「噗……討厭……討厭死你瞭……」想到當初兩人在床上的戲語,蔣勤勤不由一陣羞澀,也不再哭鬧著要走瞭,一雙粉拳用力在我肩膀上捶著。
「哇……哇哇……」正好這時候孩子在裡屋哭瞭起來。
「起來,快起來……地上涼。你看,咱兒子都哭瞭……走,看看咱兒子去。」我見她情緒穩定瞭,趕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一把將她橫抱瞭起來向房間走去。
「放下,放我下來……孩子看著呢。」見到床上的兒子用他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一個陌生男人抱著自己的媽媽,蔣勤勤不由嬌羞地從我手裡扭瞭下來。
「好瞭……孩子睡瞭,我們去外面說會兒話,別吵著他。」看勤勤把孩子哄睡著瞭,我拉著她的手出瞭臥房。勤勤倒也不抗拒,任我牽著她出瞭門,順手還把房門關上瞭。
「勤勤,跟我說說,當初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就結婚瞭,為什麼要留下孩子。他對你好麼?對咱孩子好嗎?他知道小老虎不是他親生的嘛?」坐在客廳沙發裡,我手捧著勤勤相比一年多前略顯消瘦的臉不停地問著。
「你,你不都知道瞭麼?還問……」勤勤扭頭甩開我的手,有些拘謹地搓著手。
「我這不是猜的嘛……我知道你一定在心裡怪我,怪我不顧你們娘兒倆,但是我是真的有苦衷的。當初,我離開平遙,在回湘西的路上……」我拉著她的手,將當初怎麼被何濤埋伏,怎麼失憶,然後被救,直到後來恢復記憶的經過一件一件地仔細描述著,隻聽得蔣勤勤一陣陣心驚膽顫。
「對,對不起……楚浩……我不知道……他們當初告訴我你出事瞭,我當時真的好急,我怕你出事,我盼著能有你的消息,但是我一直等一直等都等不到你的一點消息。我打電話問周雨,周雨說他們也正在找你,說還沒找到。大概過瞭一個星期,那副書記的秘書說有瞭你的消息,說你受傷瞭,想見我。我就跟著他去瞭,結果,結果他們就把我送到瞭一片別墅。
我沒有見到你,我就要走,這時候那個書記來瞭,他逼我脫衣服,我當時好怕,他又是這麼大的官,我……我隻好屈服瞭……嗚嗚嗚……你別怪我,阿浩……我當時一直在心裡喊著,喊著你快來救我。但是……但是你都沒出現。我被他們在那裡關瞭兩天,他們才送我回去,後來他隔幾天就讓人把我帶去,我不想去,他就給攝制組的領導打電話,說借我陪市委出席活動。攝制組沒辦法,隻能勸我……就,就這樣過瞭一個月,我發現自己的例假遲遲沒來,就偷偷去醫院,醫生說我已經有瞭兩個月身孕,我年紀已經偏大瞭,如果要打掉孩子,以後都可能不能再生育瞭,我心裡也想把咱們孩子留下。但是,但是我又擺脫不掉那個人的糾纏。而且那人心理有些變態,當他知道我有瞭身孕後,每次都會讓我,讓我用各種東西自慰給他看,他把各種粗長的東西擠進我的身體,那個惡魔興奮地欣賞我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我怕我怕保不住孩子,我必須想辦法擺脫他。
當時拍那部戲的時候,有個男演員,也就是我現在的丈夫,他一直都在追求我。不過他性格比較霸道,我一直都不大喜歡,但此刻我已經沒折瞭,為瞭保住孩子,也為瞭避免那人的騷擾。我……我就答應瞭他的追求。
不過,我把已經有瞭孩子的事情告訴瞭他,我說如果你不介意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就嫁給你。沒想到他想都沒想就答應瞭,後來我才知道他以前在一次拍戲的時候傷到瞭睪丸,精子制造能力喪失瞭。就這樣我們就秘密結婚瞭,也沒辦酒宴。
後來,戲拍完瞭,我們離開瞭西安,因為有身孕,我就一直在北京養胎,他很照顧我,對我很好,他父母對我也很好,我很感激他,他是個好人。後來,孩子出生瞭,是順產,因為當時很多人都知道我倆的關系,為瞭避免外界猜疑,我們就向外面宣稱孩子是剖腹產。
產後,他父母開始還是對我挺好的,一直都很照顧我和孩子。但是孩子越來越大,眉宇間多瞭幾分你的模樣,但是都找不到與他的共同點,他父母就起瞭疑心。他怕事情穿幫,我們就從他傢裡搬出來瞭。
雖然他一直都對我和孩子很好,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都有心結,每次,每次在同房的時候都會很暴躁,我知道他心裡其實是介意的,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欠他的情,我不想欠他太多,浴室孩子8個月的時候,我就給孩子斷奶瞭,然後我把我媽接過來幫我帶孩子,自己接瞭現在這部戲,我不想在經濟上太依靠他,他雖然這兩年也接瞭不少戲,但其實收入也並不是很高。
你也知道,在娛樂圈,沒有關系想要有個好的角色是多麼困難,再加上我又是生過孩子的人瞭,當初為瞭這部戲,我沒辦法找瞭制片主任。前不久,不知道他從哪裡得知我們攝制組的制片主任有染,和我吵架……嗚嗚嗚……「勤勤哭著講述著她一年多來心酸的歷史。
「對不起,勤勤……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和孩子……沒事瞭,沒事瞭……現在我回來瞭。我不會再讓你和孩子吃苦瞭,相信我,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不會再讓你們受到一絲傷害。」我難過地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著。
「走,兒子一個人在裡面,我不放心,別摔著瞭。我們進去說。」見勤勤情緒慢慢平靜瞭,我摟著她肩膀說著。
「嗯……」勤勤也擔心孩子,就同意瞭。
在臥房裡寬大的床上,勤勤單手撐著頭側身躺在床上,隔著被子輕輕拍著熟睡中的孩子,我就在她身後用同樣的姿勢摟著她的腰,跟她一起看著咱倆的結晶,品評著孩子的長相:「這小嘴像我,小鼻子像你,這眼睛也像你,雙眼皮大大的,睫毛長長的,眉毛像我,你看都這麼濃,小耳朵也像我,呵呵……」
「討厭……哪裡有這麼多地發像你,明明像我多一些。」勤勤聽著就臉紅紅地反駁起來,像個吃醋的小女孩,那嬌憨的神情讓我心動,這才是我當年迷醉的水靈姐姐。
「呵呵呵……隻要是咱倆愛情的結晶,像你像我都好,呵呵呵……」我將她身體反過來,傻傻地笑著。
「討厭,誰跟你愛情的結晶瞭……嗚……」勤勤話還沒說完,那張粉嘟嘟的小嘴就被我封住瞭。勤勤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很快就酥軟在瞭我強烈的攻勢之下。隨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兩條光滑的手臂盤住瞭我的脖子。
兩條饑渴的舌頭瘋狂地糾纏在一起,兩張如火般滾燙的嘴緊緊地粘在一起劇烈地摩擦著,我們貪婪的吮吸著彼此口中的液體,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久別後的男女,這烈火一旦點燃就顯得瘋狂,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幸好床夠大,也不怕壓到孩子。也不知道勤勤這把欲火已經壓抑瞭多久,她吮吸著我的嘴唇不放,小手慌亂地解開瞭我身上襯衣的扣子和褲子的皮帶。很快,我們就解除瞭彼此身上的武裝,在勤勤急促的嬌喘聲中,時隔一年多後,我再一次把頭埋進瞭她乳香陣陣的胸脯,如餓狼一般瘋狂地吮吸著啃咬著。雖然那對玉乳仍不乏當初的細膩與豐滿,但經過哺育後已明顯有些松弛,兩顆乳頭也變得更大更硬,像兩顆紫色的葡萄,乳球下端還多瞭幾道紫色的妊娠紋。
「嗯……嗷……啊浩……啊浩……呃……哦……」勤勤躺在床上,仰頭閉目,張著小嘴一邊喘息著,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雙小手時而插進我的頭發,時而撫摸我的後背。而我則埋頭品嘗她的身體,從臉頰到脖子,從肩窩到前胸,我一路貪婪地親吻著她光滑如玉、晶瑩剔透的身體,我要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
勤勤的身體相比當初消瘦瞭不少,但肌膚還是緊致如初,大腿依然解釋圓潤,根部的天使紋身依然性感而誘人,光潔的陰阜下方的陰唇依然粉嫩而多汁,隻是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多瞭幾道淡淡的妊娠紋,不過這也不會影響我對她肉體的迷戀。
當我吻遍瞭她渾身上下,前前後後每一處地方之後,我開始專心品嘗她早已濕潤異常的私處。我拼命地吮吸她的陰唇,輕咬她的陰蒂,舌頭鉆進瞭她愛液橫溢的肉穴,手指也插瞭進去。
但是我沒想到她的陰道居然有瞭很大的變化,開始的時候我隻插進一根手指還能碰到四周的肉壁,當我插進兩根手指後,肉壁居然慢慢地從緊變送,而當我第三根手指進去時亦如此,慢慢的在她粗重的喘息和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呻吟聲中,我一隻手掌除瞭拇指之外居然都插瞭進去,中指的指尖已經觸摸到瞭如肉似骨的花心。
我吃驚地把手掌在她那緊緊裹著的肉穴裡旋轉著,四根手指輕輕地摳弄著四周的肉壁與深處的花心,同時又及時地將流淌出來的汁液吮吸幹凈。勤勤在我的玩弄下聲嘶力竭地呻吟著,近似哀嚎。事後我才知道,她的下體當初被姓左那王八蛋非人地玩弄,曾數次因插入過於粗大的物體而一度撕裂外陰,後來生孩子的時候又剪瞭一刀,所以有瞭很大的延展性,幸好她的體質特殊,下體肌肉的收縮性很好,每次被撐開,又能在很短時間被恢復緊致,不至於導致陰道松弛。
「嗷……老公……好棒,老公好棒……小穴好舒服,親地小穴好舒服……啊……不要瞭,不要瞭……好漲……好麻……啊……老公你要搞死我瞭……啊……不要……呀……要泄瞭,要泄瞭……嗷……」當我最後將整隻手都伸瞭進去,在裡面握成瞭拳頭,並旋轉著將中指插進瞭她花心中間那小眼的一刻,蔣勤勤哀嚎著到瞭高潮,那已經被撐開都極致的陰道用力地收縮著,緊緊夾住瞭我的手。看著勤勤那緊緊包裹手腕四周的外陰,那超強的恢復能力讓我嘆服造物主的神奇。
「對不起,勤勤……有沒有弄疼你?」當我將濕淋淋的拳頭從她下體抽出,看到她那早已佈滿瞭香汗與淚水的漂亮臉蛋,和喘息不止的痛苦表情,我深深地自責起來。
「沒事……老公……我受得瞭。建斌幾乎每次都會用這種方式緩解他的不甘與憤怒,我習慣瞭。」蔣勤勤看到我自責的表情,微笑地望著我,寬慰著我愧疚的心。
「老公,我沒事瞭,真的……我要你好好愛我一次,好麼?你都一年多沒有愛我瞭……」勤勤撫摸著我的臉,媚笑著說道。
「好……老公好好愛你,以後都會好好愛你。」我說著跪到她的雙腿之間,分開瞭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看著那慢慢收縮,但還無法閉合,看似一張圓睜的大嘴一般的肉穴,不由內心一陣抽痛。我我還能說什麼?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受這麼多折磨與痛苦,況且她還留住瞭我們的孩子。我端著粗硬的肉棍,對著那明顯比龜頭還打一圈的洞口插瞭下去。
「等等……老公……現在不要,它還沒恢復呢,要等一會兒才行。現在讓我好好親親你的身體,好麼?就像你剛才親我一樣,我也要吻遍你的全身。」當我的龜頭探進瞭那大開的洞口時,勤勤阻止瞭我的進一步深入。
「你是說,它很快就能收回來?」我一邊被她放倒在床上,一邊驚奇地問。
「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被撐開後,不到半小時就會完全恢復,還收得很緊,你剛才難道沒發現麼?最開始你隻插進一根手指,它都能包裹住。」勤勤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抓著我那隻尚在滴著從她肉穴裡帶出的淫水的手,一邊在舔食著上面粘滑的液體,一邊解答著我的疑惑。
「天啊……那你以後豈不是大小通吃?啊……」我吃驚地張大瞭嘴巴,卻迎來瞭蔣勤勤狠狠的一拳。
「討厭……誰大小通吃瞭?說得人傢跟到處偷人的蕩婦一樣。」勤勤皺著秀眉,咬牙切齒地望著我。
「啊……對不起,我說錯話,呵呵……」我趕緊陪笑臉。
「哼……這次饒瞭你,要是下次再敢亂說我就不理你瞭。」勤勤看我認錯,也沒不依不饒,繼續在我手臂上親吻著,那性感的香舌一路舔著我的手臂,感覺被舔過的地方涼涼的。這也是她的一大優點,那就是乖巧和順從。
「舒服麼?」勤勤趴在我身上,小舌頭在我乳暈上圍著乳頭打轉,看我一陣陣輕顫,抬頭看我的反應,那騷浪的表情真是迷死人。
「舒……舒服……嗯……」我爽地說話都不利索瞭。
「老公,我……我下面好癢,想……想要你愛我……」就這樣,勤勤花瞭近半小時,親吻遍瞭我的全身,包括肉棒與後庭無疑遺漏。最後吮吸瞭一陣我的肉棒後,勤勤趴在我身上,一邊套弄著我那濕漉漉的棍子,一邊雙目含情地望著我,向我祈求著久違的疼愛。
「啊……嗚……」看到她那淫蕩的模樣,我哪裡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吻住瞭她嬌喘籲籲的小嘴,然後翻身將她壓在瞭身下。
「我要進來瞭,寶貝兒……」一番痛吻之後,我趴在她身上,雙手按在她那被我撐開的大腿上,望著嬌喘籲籲、一臉春情的勤勤。
「嗯……進來,老公……姐姐的小穴穴等你的大寶貝,等瞭很久,很久瞭……」勤勤春水汪汪的雙眼充滿期盼地望著我,她的話還沒說完,一根火燙的巨物已經頂進瞭她緊湊的肉穴「嗷……好大……好舒服……」
果然,當我肉棒整根進入她肉穴的一刻,那緊緊縮在一起的軟肉帶著輕微的蠕動包裹住瞭肉棒,就算她沒生孩子之前好像也沒那麼緊,而且如今那小穴好像更加溫暖與柔嫩瞭,感覺就像進入瞭一團溫暖的棉花團,似松還緊,抽送起來就像是在用一塊果凍在摩擦一般,插著說不出的舒服。
「哦……老公……好喜歡你的大寶貝……好愛它插在身體裡的感覺……嗯……老公……請你狠狠地操我吧……啊……啊……哦……對……就是這樣……哦……嗚……不要停……舒服,好舒服……啊哦……呀……」隨著我抽送地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勤勤的表情也更加豐富起來,性感小嘴微張著,呻吟時高時低,時而綿長時而短促。
「親愛的,舒服麼?老公操的你舒服麼?啊?」我將她雙腿架在肩上,雙手撐著床,凌空擺動著屁股,濕淋淋的肉棒快速地在她的肉穴裡進出著,龜頭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花心。
「舒服……啊……嗷……好舒服,老公……呀……老公好棒……好棒……老公操的勤勤好爽……呀……啊……哦哦……姐姐的老虎,姐姐的小老虎,還是這麼勇猛……呀……操死姐姐瞭……用力操姐姐……啊……」勤勤一邊浪叫著,一邊抬起頭舔著我順著臉頰流淌到下巴上的汗水。
「親愛的,你的小騷穴怎麼越來越緊瞭?是不是要來瞭?」我跪在她身後「啪啪啪……」地撞擊著她一陣陣抖動的翹臀。
「啊……呀……加油老公……啊……嗷……小騷穴好美……好美……要到瞭……人傢就要到瞭……加油老公……用力……用力操……哦……哦……就是……就是這樣……呵。呵……呵……不要停,不要停……快……快……呀……」脊背上已經佈滿瞭香汗的勤勤瘋狂地甩動著頭發,撐在床上的小手握成瞭拳頭,死死拽著床單,汗水順著下巴和乳尖低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嗷……」終於在我拼盡瞭全力快速給瞭她50多下疾風驟雨般的沖擊後,勤勤突然高聲吟叫著抬起瞭頭,隻見她雙臀高高撅起,細腰猛地下沉,脊柱兩側微隆的兩道肌肉頓時緊繃,火燙的肉穴一陣陣劇烈而快速地收縮蠕動起來。
「舒服麼?親愛的……累死我瞭。」我抹瞭一把額頭的汗水,躺在瞭她身邊,一邊喘息,一邊撫摸著她那因喘息而起伏不止的汗背。不過,正處於高潮餘韻中的美麗人妻顯然沒心思也沒力氣來回答我的問題。
「老公……人傢舒服死瞭……好久沒這麼滿足瞭,老公……你真棒……不愧是我傢小老虎的爸爸。嘻嘻……」休息瞭一陣,渾身香汗淋漓的勤勤像隻貓一樣縮到瞭我懷裡,一條手臂搭在我汗濕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肌,精致的小臉帶著汗水和滿足,還有甜蜜的幸福笑容。
「嗯……哦……老公輕一點……我接個電話,我媽打來的。」當我再度把肉棒插進她的後庭時,勤勤的電話響瞭,她撅著屁股,趴在枕頭上,一邊看著來電,一邊呻吟著。
「喂……媽……嗯……對,我在朋友傢呢,寶寶很好,你放心吧……嗯……對,你早點休息吧。我今晚可能不回來瞭……對……哦……沒,沒什麼……我和朋友在做按摩呢……對……嗯……好瞭,媽,我不跟你說瞭……好……就這樣……哦……」勤勤打電話的時候,我雖然放慢瞭速度,減輕瞭沖擊的力度,但後庭極度敏感的勤勤還是忍不住發出瞭輕聲的呻吟。
「好討厭……老公……讓我媽聽到瞭……」勤勤掛瞭電話,嬌嗔的回頭白瞭我一眼。
「呵呵呵……被我丈母娘聽到有啥關系?又不是你婆婆聽到。」我壞笑著說。
「討厭不?……我媽本來就懷疑我對不起建斌……嗯……哦……她都私下裡跟我念叨好幾回瞭……啊哦……老公……用力點……嗯……」勤勤的不悅很快就變成瞭愉悅的呻吟。
這一夜,我們瘋狂地戰鬥著,不停地變換著體位和戰場。從床上到客廳的沙發,從浴室裡的浴缸到冰涼的洗漱臺,從黑夜下的落地窗前到套外外面的門背後,套房內的每個角落都留下瞭我們做愛的身影,勤勤那仿佛流之不盡的愛液滲透進瞭床單和地毯。
最後,當窗外馬路上的車流開始多瞭起來,夜不再寧靜的時刻,我們的戰鬥終於停止瞭。射瞭三次,喂飽瞭勤勤三張小嘴的我一手癱在床上,一手搭在身上美人的背上,筋疲力盡地閉上瞭眼睛。而趴在我身上的勤勤亦在一番嬌喘與抽搐後保持著一動不動地姿勢帶著滿足的笑容進入瞭夢鄉。當我倆都已熟睡,我那深插在勤勤高潮抽搐瞭不知道幾回的肉穴內的肉棒慢慢軟瞭下來,一點點被她那微腫的肉穴擠瞭出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浪液從慢慢閉合的穴口緩緩流瞭出來,滴落在我那濕漉漉的茅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