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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沖冠一怒殲仇敵

  看著剛從洗手間嘔吐回來的肖瀟煞白的俏臉,想著孫猴子最後那句人性泯滅的話,我真是擔心蚊子與莎莎,不知道她們精神上能不能撐下來。

  「阿浩……李信到瞭。」正當我憂心如焚的時候,頭戴大蓋帽,腳穿黑色皮鞋,一身綠色陸軍秋季女軍官服的王欣玄抱著一疊衣物進來瞭。

  「陸軍少校,職位不低……」看著王欣玄肩頭兩杠一星的軍銜,心中早有猜測的我比起邊上的肖瀟顯然要鎮定地多。

  「報告……」王欣玄面對我冰冷的話語與不善的眼神,神色慌張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響起瞭李信的聲音。

  「進來……」雖然我沒有參過軍,也不知道李信為什麼要喊報告,但還是冷冷地回瞭句。

  其實我自小還真沒少接觸軍隊的教育,因為我傢老頭子以前就是軍人,我爺爺更是個老紅軍,自小我就是在部隊的傢屬大院長大的,直到12歲的時候父親離開部隊開始經商才離開那裡。因為哥哥體質比較弱,還有哮喘病,參軍是沒希望瞭。於是我傢老頭從小就想我長大去參軍,我小時候確實也以當解放軍為志願,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特反感參軍,高中畢業那年老爺子要我報考軍校,而我卻偷偷報瞭別的專業,就為瞭這事父子倆關系就一直很僵。

  「不錯啊,真的不錯……沒想到我楚浩一個流氓頭子,居然這些年身邊都是國傢陸軍的軍官在輔佐,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不錯,軍銜比玄子還高,說說吧,兩位都是什麼職務?」我笑著打量著眼前站得筆直的二人。一年多沒見李信瞭,看著眼前一身戎裝卻帶著眼鏡的李信,不知道為什麼我是既熟悉又陌生。

  「蘭州軍區陸軍7231特戰旅四團中校參謀李信。」李信說著向我敬瞭個標準的軍禮。

  「蘭州軍區陸軍7231特戰旅四團少校王欣玄。」玄子挺著胸,目不斜視地跟著向我行禮。穿上瞭軍裝的玄子看起來更多瞭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呵呵……不用給我敬禮,我又不是軍方的人,當不起。說吧,這回是要把我這流氓頭子怎麼處理?直接押赴刑場,還是先關押起來?」我慘笑著點上瞭煙,事情的發展雖然超出瞭我的想象,但明顯沒有反抗的餘地,我倒也不怎麼在乎瞭,至於蚊子他們,我想軍方也不至於見死不救。但接下來的事情,不僅是身旁驚若寒蟬的肖瀟,連自以為能做到處事不驚的我都驚得張大瞭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新兵楚浩,21歲,於2003年8月正式入伍……

  列兵楚浩分派到湖南某地執行秘密任務中表現出色,榮立個人二等功,經蘭州軍區軍委研究決定,授予少尉軍銜……

  少尉楚浩在行動中表現出色,經蘭州軍區軍委研究決定,授予中尉軍銜……

  授予中尉楚浩上尉軍銜……

  上尉楚浩在剿滅毒販的鬥爭中英勇負傷,榮立個人一等功,授予少校軍銜……「李信打開腋下的文件夾,一絲不茍地念著一份份文件,而我聽著一個個任命,腦子裡早就一片空白。

  「命蘭州軍區陸軍7231特戰旅四團一營協助陜西省委、陜西軍委消滅境內黑社會性質團夥及恐怖組織成員,救出人質,維護地方治安,營長楚浩全權負責整個行動部署,政委李信負責一切統籌事宜……蘭州軍區統戰部2007年8月21日。」李信念完最後一道命令後關上瞭文件夾,並給我敬瞭個軍禮。

  「嘶……」煙頭燒到瞭手指,疼痛讓我清醒瞭過來,我吃驚地望著李信,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是遭受陷害而逃難在外,然後混跡黑幫的我,居然在軍隊裡居然是坐直升機一般節節高升,4年時間裡居然已經當上瞭營長。

  陰謀……這自始至終都是個陰謀……

  「營長,請更衣。」玄子從一邊的沙發上拿起瞭那套衣服,捧到瞭我面前,此時我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套中校軍銜的戰鬥服,上面還有一條武裝帶和一把佩槍。

  「不……我不信……你們騙我。」自從意識到這是個陰謀後,我就猜到瞭這幕後的主謀一定是傢裡的老爺子瞭。作為兒子,我當然清楚父親的生平,父親在被調入京前,不正是蘭州軍區某作戰師團的副師長嘛。沒想到為瞭讓自己參軍,他居然用瞭這樣的方法。

  「楚營長,請換衣服吧,弟兄們都已經準備好瞭,就等你一聲令下。」李信看我癡狂地在房間裡摔打著衣架等器物,不溫不貨地催促著。

  「阿浩……你冷靜點,冷靜點……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還是慢慢再說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救人。」玄子放下衣物,沖過來抱住瞭我。

  「對……救人……先救人。肖瀟,讓阿森他們上來。」聽瞭玄子的話,我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要先把蚊子她們救出來。

  「李信是李強的四叔,小宇是我的堂弟……」看我平靜瞭下來她又在我耳邊說瞭一句話,也是這一句話讓我乖乖跟著她進瞭衛生間任由她給我換衣服。這個女人居然是大宇的堂姐,貌似我還操過她。不會要老子負責吧?看著玄子把我身上的病服脫去,又給我換上軍裝,我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裡任她擺弄著。

  「浩哥……浩哥……外面怎麼會有軍隊?這些是什麼人?娘的,裝甲車都調進城裡來瞭。浩……浩哥……」原屬黑金的幾個大佬在肖瀟的帶領下吵吵嚷嚷地進瞭病房,當他們看到我一身戎裝地從衛生間走出來,不由都傻瞭眼。

  「不要吃驚……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個情況,不過大傢放心,這些人不是來鏟除我們的。我讓大傢上來,是為瞭商量消滅何濤的事情。」看到幾個大佬看著我時那警戒的神情,我隻能苦笑著安撫他們。

  「浩……浩哥……你是說……是說這些軍隊是來幫我們對付何濤的?」上次參與光頭謀反的那個老炮這時候倒也有些膽色,在一番震驚後先反應瞭過來。

  「自我介紹下,我是李信。這次行動是軍方打擊敵方社會團夥及恐怖組織的一次特別行動,楚浩營長是行動總指揮。我希望諸位對外要守口如瓶,否則當以通敵論處。」邊上一聲不吭的李信搶在我前頭說瞭話。

  「營……營長?」幾位大佬聽到李信的話,再看看我身上的裝束,不由後退瞭幾步,看架勢都要拔腿開溜瞭。開什麼玩笑?有這麼玩的麼?黑老大和軍方的營長成瞭一個人,自己還是這人的手下。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好瞭……一身衣服而已。我可沒承認過自己軍人的身份。什麼狗屁營長,有當老大舒服?時間不多,我也不羅嗦,我隻要你們記住,我始終是黑金的老大就對瞭。現在我要你們做的是給我調動一切能調動的兄弟去鬧西安各公安分局,所有的派出所,在不傷人的情況下,給我纏住他們。大傢放心,就算被關瞭,我也會把大傢弄出來。肖瀟、周雨你們負責協調工作。快……我要你們在1個小時內讓整個西安都沸騰起來。」我也顧不上他們心裡到底怎麼想瞭,直接就對他們下瞭命令,看周雨的著裝,我想他應該也是和我一樣自始至終都被瞞在骨裡的,我也更放心把事情交給他。

  「楚營長……這樣會不會不大好?這樣會引起社會動蕩的」等人散盡後,李信有些猶豫地問我。

  「哼……玄子應該還沒告訴你吧?何濤的幕後保護傘就是本省的政法委書記。我們可沒有權利拘禁一位省部級要員,要是他利用手裡的權利給你來個軍警間的沖突的話,我想更不好收場吧?」我冷冷地問道。

  「嗯……」李信想瞭想,深以為意地點點頭,不說話瞭。

  「你們軍方這次有多少人?出動多少軍械?這次行動怎麼開展?」我把玩著手裡的手槍,看著上面的編號,居然就是上次玄子拿給我防身的那把,我記得這槍應該是放在我莊園的書房裡,她是怎麼找到的?

  「這次救人質,先頭部隊就隻有玄子當初帶來的那220人,他們都是我們營的弟兄,韓霜後面帶來的都是湘西那邊幫會的人,我覺得不適宜涉及太深,讓他們去盯住何濤的外圍人手就好。我們一營的兄弟都配備瞭充足的軍械,另外還有兩架武裝直升機,三輛輕型裝甲車配合行動,對付何濤那種地方勢力,應該沒有問題。這是何濤所在萬山別墅區的地形圖,我覺得我們從這裡進去,先派小分隊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後在目標兩公裡外分兵三路,從這裡、這裡、這裡圍困住敵人,同時發起攻擊……」李信不愧是職業軍人,當即就拿出瞭作戰地圖,給我一一講解起瞭行動計劃。

  「怎麼保證人質的安全?」看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怎麼才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們。

  「有點困難,主要還是要看何濤是否真的要跟我們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的話,人質安全很難保證。不過,就我們對何濤的瞭解,我想他還不至於走到那一步。」李信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不行,必須確保人質安全。這樣,你給我挑5名身手過硬的,我帶著他們從這邊摸上去,然後悄悄潛入人質所在的建築解救人質,你帶人接應……」我指著何濤那棟別墅的結構圖調整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這樣太危險瞭。你是行動的總指揮,你不能去。」玄子一聽我要親身入虎穴,頓時就急瞭。

  「行瞭吧……我隻是一個還不知道真假的營長,他是政委,他的官階貌似比我高吧?我雖然沒有真的當過兵,但是這點我還是懂的,真他媽的把我當傻子。」我不屑地反駁道。經過瞭一番激烈的爭執後,李信和玄子最後還是妥協瞭。

  「楚浩……楚浩,你想幹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嘛?你居然讓人攻擊公安機關,還有,你從哪裡弄來的裝甲車?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麼?」就在我跟挑選出來的5名全副武裝的精英商討行動細節的時候左書記的電話打來瞭。

  就在半個小時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瞭史無前例的混亂當中,各警局、派出所,甚至治安崗亭都出現瞭不明身份人員聚眾鬧事的事件。他自然不會知道李信他們軍方的參與,醫院門口的裝甲車和運兵卡車都沒有部隊番號,他詢問瞭省軍區得到的回應也沒有軍方行動,並表示會出動軍隊協助地方平亂,那隻能是我在冒充軍方,而我這瘋狂的行為他自然明白是什麼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開始報復瞭,不過我居然沒有去攻擊何濤,反而做出瞭與政府作對的姿態,作為一省的政法委書記他能不急麼?最麻煩的是何濤那邊的通訊居然出瞭問題,無論是手機還是座機都無法接通進去。

  「左書記……謝謝你的晚宴,也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你放心,我的人隻是太閑瞭沒事幹去局子裡散散心而已。好瞭,不多聊瞭,就這樣吧。」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掛瞭電話。

  「喂……喂……楚浩,你在哪裡?我要見你,我要見你。」左書記焦急地喊著,但是我已經掛瞭電話。事情演變成這樣,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各地的混亂已經引發瞭民眾的圍觀,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也紛紛趕往瞭各個事發現場,省委書記在電話裡把他罵瞭一通,還通知他及相關領導緊急會晤處理突發事件,現在整個省委辦公大樓已經亂成瞭一鍋粥。

  「觀眾朋友,我是西安XX電視臺的記者,我現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門口,今天下午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員堵住瞭警局的大門,進而沖入警局與民警發生瞭對峙,現在已經過去瞭5個小時,事態還沒有得到平息,裡面到底什麼情況也無從得知,現在讓我們來采訪一下這些人員的意圖到底是什麼?」電視的晚間新聞播放著各地混亂的現場直播。

  據非官方的統計整個西安共有25處警用辦公地點出現瞭類似的騷亂,鬧事人員多達千餘人,圍觀群眾更是上萬。最後,甚至有軍車及武裝人員開進瞭西安,開始維持事發現場的秩序。一時間,整個西安古城為之震驚。

  雖然已是凌晨兩點,但何濤及他的幾名心腹都無法入睡。從下午開始,他們就已經發現與外界斷開瞭聯系,電話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無回。別墅區四周林深霧重,根本看不清1公裡外的任何情況。盡管沒有一絲鳥飛獸走的跡象,但越是平靜越是顯得詭異。

  「濤哥……我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啊,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你說楚浩他真的會來麼?」孫猴子站在別墅屋頂拿著紅外線望遠鏡四處打量著。

  「我有感覺,今晚楚浩一定會有行動,我們這裡的信號明顯已經被切斷,叫大傢打起精神來。」何濤焦躁不安地轉悠著,時不時摸一下腰間的手槍。

  「嗷……嗷……表哥,輕點……輕點……呀……」這時同樣沒睡的還有身後主臥房裡的左衙內。此刻,他正跪在何濤的大床上賣力地揮灑著汗水,而他前面跪著的則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傳義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瞭,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會擺平事情,倒也不怎麼害怕。那個叫徐婷的小丫頭昨晚被他與何濤玩地死去活來,下體紅腫未消,肛門都撕裂出血,顯然是玩不成瞭。於是左傳義好心地把她送到瞭二樓一個房間休養。

  白天休息瞭一天後,精蟲上腦的左衙內打起瞭莎莎與蚊子的主意。吃過晚飯,他就哀求何濤要見二女,他到瞭地下室就看到瞭手術臺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紋身槍下渾身顫抖的蚊子,還有被吊在那裡,耷拉著腦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覺有些不忍。

  不過出於好奇還是湊進看瞭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術臺上的,身上已經佈滿瞭汗珠,嘴裡綁著毛巾,不過從她冷汗直冒、雙目圓睜的樣子,看得出她是有多麼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聳的雙乳下沿此刻除瞭瘀青與抓痕外,還多瞭一些粉色櫻花花瓣點綴,兩個紅腫的乳頭根部被穿上瞭乳環,肚臍上也被打瞭釘子,雙腿閉合著看不到下體是否也有裝飾,但左衙內還真不敢好奇地分開來看一下。因為毒蛇正在專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賁起恥丘上刺刻著什麼,隨著紋身槍尖刺的落下,蚊子都會引來一陣顫搐。

  觀察瞭一番毒蛇所謂的藝術創作後,左衙內來到瞭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莎的頭,看到她並沒有昏死過去,不過那呆滯的眼神來看,不知道是受瞭什麼刺激。當他看到粘結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內側的看似血肉的物質後,左衙內捂著嘴逃也似地離開瞭地下室。

  當他再度找上何濤的時候,何濤正在房間內洗澡,左傳義沖進瞭浴室,激動地要求何濤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繼續呆下去瞭。不過何濤沒有答應他的請求,而是建議他好好洗個澡,然後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瞭半晌也不見何濤松口的左傳義無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著一位背上彩蝶飛舞花團錦簇的豐腴女子跪在地上幫何濤搓洗大腿。這時,左傳義才想起瞭這個熟悉的背影是誰,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貝貝,幫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這裡陪他吧。傳義,好好享受,我還有事,可能沒時間陪你調教這條母狗,你隨意……」何濤洗完澡拖著肥胖的身子離開瞭。

  「貝……貝貝……你為什麼會這樣?小鵬呢?」左傳義雖然早上就發現瞭朱培培,但是當時過於慌張就逃離瞭,後來也沒有遇上,此刻隻剩下瞭二人才有機會詢問事情的經過。

  「表哥……求求你,帶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帶我離開這裡。嗚嗚嗚……」朱培培把事情的經過跟左傳義簡略地說瞭一遍,身心極度受傷的她撲進瞭表哥的懷裡哭泣著、哀求著。

  「貝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剛才也看到瞭,我也……我也沒辦法離開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瞭。」抱著弟媳瑟瑟發抖的溫軟嬌軀,左傳義又是無奈,又是緊張。時間一長,居然產生瞭邪念與不可抑制的欲望。

  「貝貝……幫我洗澡吧。」朱培培吃驚地看著左傳義這位表哥當著自己的面脫去瞭衣服,胯下昂立的陽具和冷酷的話語讓她徹底地絕望瞭。剛才還好言安慰自己的表哥,原來也同這裡其他的男人一樣……

  就在何濤與孫猴子焦躁不安,左傳義與朱培培肉體糾纏,金剛帶著人四處巡防的時候,六道黑影悄然翻過瞭別墅區的圍墻,這自然是我帶領下的營救小隊。

  其實,就在12點的時候,我與李信就帶著200多訓練有素的軍人抵達瞭山腳,隨著前面幾隻小隊將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車隊悄無聲息地開到瞭離別墅區不到2公裡的地方,然後全體下車按戰前部署開始包圍行動,最終在視線范圍以外的叢林間潛伏瞭下來。

  直到凌晨兩點,我才帶著人摸到瞭別墅區的圍墻外面,確認瞭圍墻沒有鐵絲網及院內無巡防人員後,快速翻瞭進來。然後避開監控視角與來回擺動的探照燈,摸到瞭何濤所在的別墅。說到確認何濤所在的別墅,還真要感謝何濤他們沒有摘除或破壞當初我給貝貝配的那塊帶有衛星定位的手表。

  在悄無聲息地滅掉瞭別墅內部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後,我們呈戰鬥隊形到達瞭頂層朱培培所在的房間門口。聽著裡面朱培培的呻吟與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人一定是何濤。試著擰動房門把手,確認沒有上鎖,小聲與隊友們一番商議後,我同一名隊友快速突入房間,看到手提著鎖鏈真在朱培培身後抽送不止的人是左傳義後,我頓時覺得情況不妙。還好隊友反應夠快,還沒等左傳義反應過來,他已經撲瞭上去一把將左傳義按倒在床上,並封住瞭他的嘴巴,然後一掌切在他脖子上。

  「貝貝,別叫……是我。」當朱培培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到的時候,我快速捂住瞭她的小嘴,在她耳邊小聲表明瞭身份。

  「什麼人?啊……」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孫猴子居然拉開瞭陽臺通往房間的玻璃門,發現房間內情況的他趕忙大聲叫喊著去拔腰間的手槍,此時另外的四名隊員已經進瞭房間,還不等他拔槍已經被人制服在地,不過孫猴子還是給屋外的何濤通瞭話「快跑,濤哥……」

  「啪……啪啪……」三聲槍響從外面響起,三顆子彈擊碎瞭玻璃門射進瞭房間。

  「噠噠噠……」一名隊員手裡的自動沖鋒槍響瞭起來。在火力掩護下,另一名隊員翻滾著沖出瞭房門,朝何濤追去。事情來的太突然,讓我們的營救計劃出現瞭紕漏。

  「營長,賊首跑瞭……」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響後,屋外那名隊員緊張地喊著。

  「貝貝……莎莎他們被關在哪裡?」我焦急地問著懷裡驚魂未定的朱培培,意識到問題嚴重,我也顧不上何濤瞭,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門……要密碼。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帶入地下室,自然很清楚這裡的情況,趕忙指著被制服在地上的孫猴子。

  「帶他去樓下,戰鬥隊形……快……貝貝,你在這裡呆著,不要亂跑。」我快速下著命令,帶頭沖出瞭房間。

  此時,已經聽到瞭這邊槍聲的李信,也已經帶著人與外面的敵人交上瞭火。就在我們押著癱軟的孫猴子一路擊斃瞭幾名保安沖下樓梯的時候,第一輛裝甲車也沖進瞭別墅區的大門。在地下室的暗門前,孫猴子試圖拖延時間,但是我手中的無聲手槍裡射出的子彈擊穿他雙腿的膝蓋後,他還是報出瞭暗門的密碼。

  也幸好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當我帶人沖進地下室的時候,毒蛇還在專心地埋頭「創作」。等他意識到有人闖入時,剛抬起頭,一顆子彈就從我身後穿過我的頭頂射入瞭他的眉心。

  當我放下莎莎的時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樣,無神的雙眼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是激動,突然有瞭一絲神采,不過馬上就昏死瞭過去。對於眼前場景已經有準備的我,趕緊接過一名隊員抖開的白色床單裹住瞭莎莎的身體,將她交給一名隊員照顧。

  我又沖到瞭蚊子那邊,推開瞭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松開瞭蚊子被捆綁的手腳。蚊子的情況要稍微好一些,當我把她從手術臺上扶下來包裹住她的身體的時候,隻是緊緊摟著我失聲痛哭。此時,另外一名隊員也成功地救出瞭鐵牢裡昏迷不醒的方震。

  當我抱著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時候,一組身穿白大褂,抬著擔架的醫務人員已經沖進瞭大門,顯然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我不舍得將懷裡的莎莎放到擔架上,並給她蓋上白床單,然後帶著陸續進來的醫務人員把蚊子和方震一同送上瞭救護車。

  「貝貝,乖……不哭瞭……先上車,不管發生瞭什麼事,都過去瞭。」看著醫護人員將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輛救護車後,我安撫著懷裡僅僅裹著一條浴巾的朱培培。

  「浩哥……小鵬呢?他……他……」朱培培一邊上救護車,一邊還詢問著呂立鵬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沒事瞭……」我一邊松開朱培培的手,一邊回答著。

  剛才外面的戰鬥很激烈,在這樣的情況下,死傷是在所難免,不過幸好那些保安都沒有經過嚴格訓練,在他們看到裝甲車後更是膽怯瞭幾分,除瞭何濤的一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棄械投降瞭。當兩架直升機盤旋到上空後,戰鬥也基本上結束瞭。

  「怎麼樣?有沒有損失?」坐在何濤別墅大廳的沙發裡,我摘下瞭頭上沉重的鋼盔,擦著臉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槍,不過都沒生命危險,已經送醫院。」行動順利完成,李信也松瞭口氣。

  「何濤那邊呢?重點是何濤怎麼樣?」聽到我們這邊沒有死人,我開始關註起何濤來。

  「敵人的具體傷亡還在統計,何濤反應很快,被他翻墻跑瞭,不過已經派弟兄去抓捕瞭,放心,逃不出我們的包圍圈,應該很快有消息。」李信丟給我一根煙,這傢夥的煙癮真的比我還大。

  「報告……」不得不說軍人就是軍人,辦事效率絕對比警察要高很多,沒過多久就有兄弟來回報情況瞭。

  此役殲敵26人(金剛、毒蛇、呂立鵬中槍身亡),傷17人,抓捕連通賊首何濤、孫滿在內共58人,成功解救人質5名(包括左傳義在內),繳獲輕重槍械48件,現金300餘萬,何濤收集的各類用於敲詐勒索官員的相關光碟150餘張。

  「把一切與我們有關的資料還有這裡的產權證都帶走,何濤這地方不錯,留著練兵用。把何濤帶上來,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過來瞭。」我站起來活動著手腳。

  「阿浩……何濤是主犯,他關系到幕後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就跟我交瞭底,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還是清理陜西的警界,為我們派系的接班人上位鋪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瞭的,何濤死瞭也就死瞭。至於那位幕後的左書記,我想用他兒子一條命,換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臺,應該足夠瞭。」我之所以沒做掉左傳義,一方面是這小子本性還不算太壞,另一方面自然是用來與左書記做交易。

  與何濤的見面,沒有什麼太多可描述的,雖然我恨他入骨,不過就算是再恨他,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瞭,傷害也不可能挽回。當警笛在屋外響起的時候,我手裡的匕首也割裂瞭他的咽喉。我沒有與來人見面,讓李信與軍方代表作瞭溝通後,我們就帶著原班人馬先行離開瞭,因為我在來人的隊伍裡看到瞭記者的身影,作為一名黑幫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釋為什麼會成瞭軍人。再說瞭,我也不想當兵,還是當流氓舒服。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隨後趕來的警察與省軍區的部隊來善後。

  從現場離開後,一路浩浩蕩蕩地趁著夜色直接開回瞭萬山別墅,與李信和玄子做瞭個簡單的總結後,李信連夜帶著車輛、裝備離開瞭,而弟兄們也重新換上瞭標準的保鏢裝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傢,我帶著20多名保鏢驅車趕往醫院。

  當我一身高檔西裝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裡已經恢復瞭正常運營,帶著一行黑西裝、黑眼鏡、黑皮鞋的人馬在醫務人員敬畏的註視下心急火燎地上瞭頂樓的特級護理區。

  「蚊子怎麼樣?」推開病房的房門,我就看到瞭陪護在蚊子病床前的肖瀟。

  「噓……」肖瀟比瞭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瞭我「阿浩,你沒事吧?擔心死我瞭……蚊子沒大問題,身體比較虛弱而已,剛睡著。不過……身上的那些東西……」

  肖瀟說的我自然知道,剛才解救她的時候我就看到瞭,毒蛇那混蛋不經給蚊子穿瞭整套的環,還在她胸腹、大腿、後背、臀部都紋滿瞭櫻花花瓣,更在她的小腹三角區紋瞭一對毒蠍,蠍尾呈心形置於恥丘,鉤尖直抵陰蒂。想到蚊子與自己同病相憐的痛苦遭遇,肖瀟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

  「隻要人沒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還是蚊子,我都會照顧你們一輩子。相信我。」我拍拍肖瀟的後背,小聲安慰著。聽瞭我的話,肖瀟抱著我的手臂更是緊瞭幾分。是啊,這兩個女人以後除瞭能跟著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瞭。

  「好瞭,我看看蚊子。」我松開懷裡的肖瀟,走到床前,撫摸著蚊子憔悴的臉蛋。從蚊子的病房出來後,就在肖瀟的帶領下去瞭手術區,方震與莎莎都還在做手術。

  莎莎的身體受傷並不嚴重,嚴重的是那些子宮頸受創較重,如果護理不當則會深度糜爛,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煩是那些人渣將含有大量尖銳骨渣的肉糜填塞進瞭她的陰道內,甚至有大量肉糜與骨渣進入瞭她的子宮內,清理起來異常困難。醫生經過瞭5個小時的手術才將其清理幹凈,不過醫生表示莎莎可能會喪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斷瞭三根肋骨,脾臟破裂,多處軟組織挫傷,生殖器官海綿體撕裂,修復手術基本成功,但是會不會存在後遺癥,醫生也不敢保證。

  三天後,央視一臺新聞頻道播出瞭此次行動的官方報道。在這場震驚全國的特大打黑、反恐活動中軍警緊密結合,成功解救出人質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孩正是失蹤兩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兒,在擊斃與逮捕的犯罪嫌疑人裡除瞭確認何濤、孫滿都一批黑社會性質團夥外,外號「毒蛇」的吳新哲居然真的被他們確認到其真實身份是東突厥組織的一名成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陜西省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左衛國因長期以來充當黑社會保護傘、受賄賣官、與多名女性長期存在不正當男女關系等罪名被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