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傳義著急瞭,何濤也沒搭理他,隻是默默地推開瞭天臺邊他主臥室的玻璃門,左傳義想也沒想就跟瞭進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讓你留下是為瞭你好。我向你保證,隻要這件事情解決瞭,那楚浩現在的勢力和產業都交給你和小鵬來打理,當然還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濤也不去看焦急震驚的左傳義,徑自走到那張大床前,伸手在枕頭邊拍瞭拍「婷婷,今天你也別去上學瞭,就呆在這裡吧。」
「嗯~~~~幹爹,幾點瞭?」這是一個留著學生短發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坐瞭起來,一邊問何濤時間一邊揉著眼睛,不過當她看到房間裡還有別的男人的時候,「呀……他是誰?」地尖叫著縮回瞭被子裡。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左傳義還是看到瞭那叫婷婷的女孩沒有穿衣服,這丫頭一看年紀就不會很大,還帶著娃娃音,不過此時趟在何濤的床上,還喊何濤幹爹,與何濤什麼關系不言自明。
「好瞭,傳義,表哥還有事要去辦,你乖乖在這裡呆著,婷婷是我幹女兒,你要是喜歡表哥就送你瞭。在這裡除瞭出這別墅的門,你可以隨意做什麼。等下我讓人送吃的上來。你可以給姨父打電話,不過他知道你在我這裡一定會放心的。」何濤說著丟下一臉木然地站在一邊的左傳義和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徐婷離開瞭,臨走前還從徐婷的枕頭下面掏出瞭一把手槍別在瞭腰上。
「爸……我在何濤這裡……我,我好像被他軟禁瞭。」何濤離開瞭好一陣,左傳義才顫顫巍巍地掏出瞭手機給他爸打瞭電話。
「混蛋……你怎麼會在他那裡?你亂跑什麼?」電話裡老頭子憤怒的咆哮著。
「爸……爸……我錯瞭,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帶來瞭。爸……我不會有事吧?爸……」聽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傳義更加擔心自己的安全瞭。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亂跑……好瞭。事已至此,你急也沒用。我會盡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邊有什麼事情,你記得隨時通知我。就這樣……啪……嘟嘟嘟」電話那邊啪的一聲巨響掛斷瞭。左傳義無力地坐倒在一張軟椅上,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瞭,老頭子看來是來真火瞭。
接在左傳義打電話的時候,樓下傳來瞭「噠噠噠……」的槍聲,平日裡素愛槍械的左傳義倒也不擔心是已經開瞭槍戰,從那稀稀落落的槍聲他知道那是孫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槍。
「大……大哥哥……」這時一個小腦袋從被子裡冒出來,一邊抱著被子坐起來,一邊怯生生地喊著。
「嗯?什麼?」左傳義望向床頭,雙眼無神地問。
「大哥哥……幹爹說不讓我們離開……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學瞭呀?」那丫頭可能是真嚇到瞭。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學,爸媽一定會擔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來的。我……我能不能給他們打個電話?你……你電話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來,才發現連電話都忘記帶瞭。
「好……好的……」左傳義下意識的站起來,但好像突然想到瞭什麼,萬一這丫頭報警或者她傢人報警怎麼辦?「不……不行……不能讓你傢裡人知道。」
「嗚嗚嗚……我怕……我好怕。嗚嗚嗚……」徐婷一個中學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六神無主瞭,一想到那槍,還有傢人的責備,她能不怕麼?
「別怕瞭,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濤走前說的話,再看看那張稚嫩的臉,在明知道自己無路可走的情況下,衙內本性又露瞭出來。左傳義慢慢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把徐婷連同被子一起抱在瞭懷裡。
不知道現在的小丫頭神經都比較大條,還是道德觀念比較低,或者是真的覺得左傳義能給她帶來安全感。被左傳義這個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懷裡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懷裡小聲啜泣瞭一陣後就安靜瞭。
「大哥哥,你緊張麼?你抱地我好緊呀……」平靜下來的徐婷掙紮瞭幾下。
「噢……對對不起……」左傳義尷尬的松開瞭懷裡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瞭。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麼?」徐婷看到他尷尬的表情,覺得有趣,居然笑瞭出來。然後抱著床頭櫃上的衣服進瞭浴室。
看著徐婷這明顯還沒完全發育的身材,左傳義感到一絲沖動。他玩過的女人確實不少,但是這樣的幼齒,自己還沒遇到過。想到自己昨晚與劉莎莎一場激烈運動後,早上也沒洗澡,居然鬼使神產就跟瞭上去。
「大哥哥,你怎麼進來瞭?我要洗澡,你等下……」花灑下的徐婷看到左傳義進來,臉色一片緋紅,慌張地捂住瞭前胸和下體。
「我也一起洗吧……沒事的。你還怕哥哥欺負你呀?」左傳義厚著臉皮,開始脫衣服。
結果一場澡洗完,徐婷是被左傳義從浴室抱出來的,兩個人一絲不掛地倒在瞭床上。一陣熱吻、愛撫後,左傳義松開瞭身下嬌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進浴室取出瞭自己的衣服,然後掏出瞭一板藥片。
「大哥哥。你要吃偉哥麼?」看到左傳義的舉動,臉色緋紅的徐婷緊張地問道。
「嗯?你知道這是偉哥?」左傳義好奇地問。
「嗯……我知道呀,昨晚幹爹就吃瞭……幹瞭好久,人傢小妹妹好痛。現在還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頭楚楚可憐地哀求著。
「好……好吧……對瞭,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左傳義悻悻地放下瞭手裡的藥片重新鉆進被窩裡將徐婷摟在懷裡面,把玩著她胸前那對還未發育完全,隻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鴿。看著懷裡這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的小女孩,左傳義心想何濤那傢夥真的禽獸到傢瞭,這樣的小丫頭也下的去手?不過……這丫頭長長翹翹的睫毛、清瑩透徹的大眼睛、嬌憨的翹嘴,柔嫩到果凍般的肌膚,還有雙腿間長著稀疏柔軟短短絨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別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瞭,爸爸媽媽還有幹爹都這麼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窩在左傳義懷裡,撲閃著一雙閃亮的大眼睛饒有興致地抬頭看著左傳義。
「哦……婷婷……那你多大瞭?你還在讀初中吧?」左傳義好奇地問。
「嗯……我讀初二瞭,今年15歲。大哥哥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徐婷對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樣子。
「這麼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歡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沒有兄弟姐妹,有你這麼一個小妹妹感覺挺不錯的。」左傳義笑著摸瞭摸她的臉蛋。
「嘻嘻……好呀。那以後你就是我哥哥瞭。哥哥不可以欺負妹妹的。」徐婷壞笑著說,剛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幹二凈,此刻露出瞭調皮本性的小女孩顯得更是可愛。兩個被軟禁於此的人一見如故地認瞭義兄妹,開心地洗著鴛鴦浴,最後又躲進瞭被窩裡。
其實,剛才看到何濤手裡的槍,還有外面的槍響,房間裡更是多出個陌生男人,徐婷還是感覺蠻害怕的。不過在看清瞭左傳義的長相後,然後又聊瞭一會兒天,發覺這個大哥哥不僅人長得帥,脾氣還蠻好的。現在看來,還很好說話,不像何濤每次都是他想怎樣就怎樣,一點都不體貼、不溫柔。
「嗯?我怎麼會欺負你?我當然不會欺負你瞭。」左傳義遲疑瞭一下。
「嘻嘻……還說不欺負人傢……那它想幹嘛?還這麼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負人。」被子裡一隻小手握住瞭左傳義胯下的陽具,壞壞地揭穿瞭他的謊言。
「呃~~~~這是自然反應,好不好?你這樣趴在我懷裡,它能安分才怪瞭。」左傳義尷尬地笑瞭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應婷婷,不許用它欺負人傢。」徐婷狡黠地說,但是接著不等左傳義回答就換瞭語氣「不過呢,婷婷也知道它會很不舒服,所以作為回報呢,婷婷會給它補償。」
「哦?怎麼補償呀?」左傳義饒有興趣地問。
「這樣……嘻嘻……」徐婷笑著靈巧地鉆進瞭被窩裡。
「嗷……」左傳義隻覺龜頭上一陣濕熱,舒服地忍不住叫瞭出來。
話說,左傳義在何濤的房間裡享受著小女孩的小嘴帶來的美妙樂趣,早已經把給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瞭個一幹二凈,卻把莎莎等地焦急萬分。
「他怎麼還不回來?怎麼還不回來呀?蚊子也不知道怎麼樣瞭,我該怎麼辦?」莎莎在衛生間裡急地直打轉,最後還是決定到床上呆著,身上隻圍瞭條浴巾實在是有點冷。雖然隻露瞭個肩頭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風還是帶著絲絲寒意的。看到風吹窗簾的樣子,莎莎起身去關那窗戶。
「噠噠噠……」一串槍聲在窗外響起,驚起瞭四周山林間歡唱鳴叫的群鳥,也驚嚇到瞭才伸手觸摸到窗戶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簾後面偷眼往外一瞧,隻見幾十個穿著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裝地站著陣列看一個人演示打槍。
「難道……難道他們是要與人開戰?難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來救我們,一定會吃虧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個死胖子說的全是假話,他根本不會與老公和談,聯想到左傳義一去不回,還有才從他傢出來就被人埋伏,那麼估計和他們也是一夥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戲,真該死,自己居然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還……還被他……」想到自己失身於左傳義那騙子莎莎是又氣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給老公報信。但是我現在這幅樣子,怎麼逃呢?」莎莎看瞭眼身上唯一的一條浴巾,「總不能圍著浴巾跑幾十裡山路吧?對瞭,還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現在在哪裡?這一晚上不知道有沒有事?哎呀……我怎麼把蚊子忘記瞭呢?對……先找到蚊子要緊,她一定在那歌房裡,我的衣服應該也在那裡。」
莎莎緊瞭緊乳側的浴巾接口,小心地開瞭房門,看外面沒有人,於是光著腳輕聲下瞭樓,一路上她都很緊張,深怕被人發現,要是自己這幅樣子被人抓住,那估計真是在劫難逃瞭。還好這一路都沒遇到半個人,有驚無險地貓著身子就摸到瞭歌房門口。
「嗬……嗬……嗬……嗬……累死老子瞭……小娘們兒,真夠勁啊……喂,我說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開門進去的時候,裡面傳出瞭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嚇得莎莎趕緊縮回瞭手。
「不瞭……我昨晚調教這條小母狗,爽過瞭。這種事做多瞭傷身,我還是比較喜歡在她們身上搞創作,這個女的身材不錯,是塊好畫佈。」回答他的是一個陰冷的聲音。
「該死……怎麼這麼早就有人在裡面,我怎麼去拿衣服?」雖然莎莎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但是既然裡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進去瞭,還是先躲起來再說,莎莎轉身就要離開。
「哎呦……」莎莎才一轉身,頭就頂在瞭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一個沒站穩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兒,你穿成這樣,是要做什麼呢?」看著地上上面露著一般酥胸,下面露著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濤微笑著撫摸著凸肚上剛才被撞到的地方。
剛才何濤吃過瞭早點就去看孫猴子他們訓練,順便指點瞭一些打槍的技巧,然後詢問瞭些楚浩那邊的消息,知道楚浩進瞭醫院,還處於昏迷中,但看樣子是沒有生命危險,那樣一來事情就隻能按毒蛇所說的二套方案來執行瞭,這方案的關鍵就在於要激怒楚浩,讓他失去理智。能讓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個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瞭。
原本他還想去找莎莎,昨晚左傳義把她抱出歌房後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個房間裡。一身唐裝睡衣褲,腳穿佈鞋的何濤剛走進大廳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樓梯摸到瞭歌房門口。何濤心想本還想找她,沒想到她自己倒省瞭自己不少事,於是就悄悄走到瞭她身後。
「啊……別過來。」莎莎抬頭看到何濤一臉壞笑地盯著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剛才撞到的是什麼瞭,嚇得趕忙爬瞭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朝著大門就跑。
「發生什麼事?老大。」歌房裡的毒蛇和金剛也聽到瞭門外的動靜,身上僅穿著一條四角褲叉的金剛汗流浹背地沖瞭出來。
「去……把她帶地下室來。」何濤朝正跌跌撞撞沖出大門的莎莎甩瞭下手,就進來歌房,他可不擔心那小丫頭能這麼容易跑掉。
「濤哥,楚浩那邊情況怎麼樣?」看到何濤進來,毒蛇也不起來,仍然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根剝瞭殼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裡。此時的朱培培雙手握拳曲在胸前,雙膝著地跪在他腳邊,雖然一臉的不情願,還是乖乖張開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著朱培培乖巧的模樣,毒蛇臉上難得地露出瞭笑容,他放下刀子寵愛地摸摸她的頭「乖,真聽話。來……喝口牛奶。」
「楚浩沒死……小鵬去看過瞭,他打聽清楚瞭,楚浩隻是昏迷,沒有生命危險。隻能走第二步瞭。」何濤饒有興致地看著被馴服地跟狗一樣的朱培培,心裡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沒關系,我們就等他來自投羅網好瞭。」毒蛇聽瞭何濤的話,切火腿的刀子停瞭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瞭正常,「怎麼瞭?小狗狗……怎麼不喝?快點喝,牛奶和火腿多營養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瞭。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瞭?呵呵……忘記他吧,他已經不要你瞭,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吳新哲的私寵瞭。作為一條美人犬,你要聽主人的話,來……快喝吧,冷瞭就不好喝瞭。」
何濤說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頭的朱培培心弦被撥動瞭一下,但毒蛇的話,更是刺激她的內心。昨晚這個自稱是她主人的魔鬼不僅在她身上刺下瞭屈辱的烙印,還用皮鞭與語言侮辱給她播下瞭誠服的種子。經過瞭一夜的折磨,當朱培培含著眼淚喊出「主人」兩個字的時候,她是徹底屈服瞭。
聽到毒蛇的話,朱培培乖乖地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面前沙發上不銹鋼盤子裡的牛奶。
「不錯……調教地蠻好。別喂飽瞭,等下也拍下來,讓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濤笑著踢瞭一腳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圓臀走進瞭邊上的房門。
「嗯!」屁股上的傷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為她不肯像狗一樣吃東西。毒蛇用的是軟皮鞭,不至於會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腫的傷痕被碰到,朱培培還是疼地哼瞭出來。
「好瞭……小狗狗。我知道你還沒吃飽,不過濤哥說瞭,等下再吃。走,我們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進朱培培嘴裡,然後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著火腿,牽動瞭一下連著她頸上項圈的鎖鏈站瞭起來。
受到牽引的朱培培隻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後面慢慢爬行。沒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來,因為隻要她一站起來就會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麼瞭?蚊子……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蚊子。」當金剛扛著莎莎進來的時候何濤他們已經離開瞭,被金剛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實,但在她看到茶幾上的人後,原本已經不怎麼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掙紮瞭起來。
莎莎的叫喊沒有得到蚊子的回應,渾身沾滿瞭汗水、各種餐盤裡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開地躺在茶幾上的杯盤堆裡一動不動地睜著無神的雙眼。如果不是因為她平坦的小腹還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為她已經死瞭。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現在受瞭多少折磨?
金剛沒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內側捏瞭一把後,莎莎老實瞭不少。金剛腳步沉穩地扛著她走進瞭休息室,狼藉的歌房裡隻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鄭曉彬自從他正式跟我瞭,被我派到何濤內部,他在孫猴子手下混瞭好幾個月,平日裡都顯得很聽話乖巧,又因為他懂電腦就被孫猴子介紹到公司裡工作,主要就是從事一些電腦維修、網絡整改之類的事情,雖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強算是混進瞭何濤團夥。為瞭做到萬無一失,孫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來瞭,讓他在別墅區內外再增加些監控探頭。
因為他和我之間一直都是單線聯系,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我這裡發生的變故。他一直想混進何濤的老巢來竊取到有用的情報,立下個大功也好日後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沒能正式入何濤的法眼進入這個總部核心。今天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很是興奮。
一接到電話他就匆忙開著車趕來瞭,但是進來以後他就發現情況不對瞭,因為孫猴子沒收瞭他的手機,他還看到這裡的保安都荷槍實彈地在集訓。鄭曉彬一邊按圖紙上孫猴子的標註裝著監控探頭,一邊細心留意著四周的安防佈置,想等離開後就給我匯報這裡的異常情況。
就在他按裝好新接探頭的線路,從保安監控室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身上隻圍瞭條白色浴巾的年輕女孩從其中一棟別墅沖瞭出來,然後一個穿著四角褲叉的黑大漢追瞭出來,雖然從她跑出別墅到被那人追上扛進大門隻是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鄭曉彬還是認出瞭那個女孩。她不是劉老大的女兒、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麼?
雖然鄭曉彬沒有在明面上進入黑金,但是他對劉莎莎和李文霞還真不陌生。當初孫猴子派他監視肖瀟,他不經意間也曾多次發現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劉老大。如果說肖瀟那女王的氣質讓鄭曉彬很是喜愛的話,那劉莎莎與李文霞這對清純火辣的小辣椒鄭曉彬也是喜愛有加,特別是李文霞,那身材絕對和肖瀟有一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麼會在這裡?莎莎這幅樣子出現在何濤的總部鄭曉彬感到十分震驚。震驚過後,鄭曉彬趁著沒人註意就跟瞭進去。雖然不敢跟地太緊,但透過玻璃門,鄭曉彬還是看清楚瞭莎莎被帶進瞭拐角處的房門。
來到房門前,鄭曉彬見裡面沒有動靜就開門進去瞭。他已經想好瞭,要是被發現就說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過,進去以後他卻隻看到茶幾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莎莎與那漢子不知去向,裡面的休息室也沒有人。
「去哪裡瞭?」鄭曉彬懷著疑問來查看茶幾上的裸女,但他吃驚地認出這個人正是與莎莎形影不離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麼樣?有沒有事?」鄭曉彬焦急地拍著蚊子的臉,看到她慢慢地睜開瞭眼睛,雖然沒什麼神采,但確定她沒什麼大礙後,鄭曉彬決定先帶她離開這裡,然後報告我莎莎還在何濤手裡,讓我來救援。
鄭曉彬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暴露身份瞭,脫下身上的夾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後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別墅外不遠的車子。
「猴哥,不好瞭,那個女的不見瞭。」把莎莎帶到瞭地下室後,何濤讓金剛上來把蚊子也帶下去,但他上來的時候,原本躺在茶幾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卻不翼而飛瞭。金剛找瞭一圈沒有找到人,正要去給何濤匯報,正好遇到孫猴子。
「不好……一定是鄭曉彬那小混蛋。我說他怎麼走那麼急。」孫猴子其實是看著鄭曉彬的車出瞭別墅區大門的,剛才還在奇怪以為他是忘帶瞭什麼工具,原來這小子也是奸細。孫猴子一邊叫人去追,一邊通知沿途暗哨攔截。
半個小時後,鼻青臉腫的鄭曉彬和隻穿著一條男士夾克的李文霞被關進瞭地下室的鐵牢內。隨著他們的到來,五個鐵牢都派上瞭用場。
最尾端關的是那條名叫「鰲拜」的藏獒,正在歡快地撕咬著一塊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著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著一條襯衫,蜷曲著兩條修長玉腿的劉莎莎,再過來就是隔著籠子與莎莎挨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後一個鐵牢裡衣衫都有些破爛的鄭曉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濤哥……你這鐵牢好像第一次滿員吧?我記得上次最多的時候也就是關過兩個不聽話的小女孩。」鐵牢對面半空中的鐵質平臺上,孫猴子站在何濤身邊笑著說。
「是啊……當初也就是為瞭烘托下氣氛,不想到還真派上瞭用場。毒蛇,準備好瞭麼?這人也到齊瞭,準備好瞭就開始吧。反正閑著沒事做,我們也來拍拍電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賞下。毒蛇……我先說兩句。」何濤笑著抿瞭一口桌上高腳杯中的紅酒,然後對下面正擺弄著手裡微型攝像機的毒蛇提問道。
「嘿嘿……濤哥導演的電影,那一定比什麼張藝謀、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賣座啊。」孫猴子拍著馬屁欣然坐在瞭木桌另一側的椅子上。
「OK瞭……」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舉起瞭鏡頭仰望著半空中的何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