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鐵牢裡,分別關押著劉莎莎、李文霞、方震,最邊上是一條虎視眈眈的藏獒。鐵牢比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方震的頭上包著一圈白色的紗佈,額頭位置有一塊血跡,顯然是剛才撞傷的,不過看樣子沒什麼大礙。而劉莎莎和李文霞看起來雖然發型有些散亂,但是衣服還算整齊。二人都沒受什麼傷,劉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瞭點皮,受傷的腳腕也沒有腫起來,一襲優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禮服也就膝蓋處磨破瞭一點點,而李文霞的白色長裙禮服也隻是下擺處被她撕下瞭一圈用來給方震包紮受傷的頭部。
那些人把他們抓來後就關在瞭這裡,然後就離開瞭,任他們怎麼吵鬧也沒有人來理會他們,隻有邊上那條嚇人的藏獒朝他們不停狂吠。吵累瞭,罵夠瞭,三人也沒力氣瞭,也顧不得地上是否幹凈瞭,無力地坐在地上輕聲交談著。
「阿震,你說阿浩有沒有事?」李文霞雙手抱住膝蓋,不安地問。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方震無力地回答著。
「那我們會不會有事呀?我好怕……」帶著哭腔的聲音自然是劉莎莎,這丫頭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驚嚇呀?
「不知道……」方震語氣中也有些擔憂。
「我們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阿浩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對不對?」李文霞認真地看著方震。
「嗯……浩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放心吧……在浩哥來救我們出去之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命才是最隻要的,知道麼?」方震不知道何濤會對他們做什麼,但是想來也不會隻是把他們就這麼關著。
「嗯……放心吧。我們懂。」李文霞與劉莎莎會意地點點頭。
「蚊子。你說那人是死的還是活的呀?……我好怕。」劉莎莎癡癡地望著地下室另一側墻角裡的一張手術臺。因為那張臺子上正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人,雖然因為趴著而頭發也遮住瞭大部分的臉,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從那潔白豐腴的肌膚和一頭紫紅色的披肩短發,還有挺翹的臀部來看,應該是個年輕女子。
「別怕,她還能動,因該沒死。不過嘴巴好像被堵住瞭。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李文霞下來的時候就看到瞭她,雖然隻是匆匆一瞥沒看清長相,但那人在他們被押下來的時候明顯掙紮瞭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裡塞著一團白色的東西,應該是毛巾之類的。
「是貝貝……都怪我,其實在我們接到她的消息後,並沒有人找到攝制組那去,我就應該想到她一定是被發現瞭。是我麻痹大意瞭……」方震下來的時候就仔細觀察瞭這個地下室,也發現瞭被綁著的朱培培,對於這個幹妹妹的身體他是再熟悉不過瞭。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開呈大字綁在上面的,背上殘留著一道道細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針刺的。因為在她優美的背部有著幾隻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經完工,有的還隻有雛形,一邊挺翹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處則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圖。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時趕來救他們,那麼受辱恐怕是在所難免。剛才方震對劉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貝貝?她怎麼也被抓來瞭?貝貝……貝貝……朱培培,你能聽到我說話麼?」劉莎莎自然認識身為我前任秘書的朱培培,她幾乎每周都會去莊園見我和方震,雖然莎莎不恥這個女人與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亂行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來瞭,也不免有些吃驚。
「別說話……有人來瞭。」李文霞阻止瞭莎莎的呼喊,因為她發現臺階上的暗門有瞭一絲響動。果然,門慢慢提升瞭起來,兩個人影魚貫而入。
「呂立鵬……你個混蛋。放瞭老子。」看到來人,方震憤怒地站瞭起來,彎著腰搖晃著鐵欄門。
「哼……方震。你罵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這混蛋。」呂立鵬咬牙切齒地盯著方震,然後轉頭望瞭一眼趴在手術臺上的朱培培,「還有那個賤人。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老子不會輕饒瞭你們的。」
「混蛋……有種你放瞭老子,我們單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與他們的關系這小子一定是知道瞭,不然的話朱培培也不至於受這樣的折磨與侮辱。
「單挑?好……等下我給你這機會,不過現在老子可沒空陪你。」呂立鵬看瞭一眼方震明顯比自己瘦弱許多的方震,嘲笑著與毒蛇一起打開瞭關押劉莎莎與李文霞的鐵門「出來吧……不要讓老子動手。」
「不……我們不出去。別拉我……不要……」劉莎莎與李文霞自然不會乖乖出去,兩個人都死死拉著鐵欄桿,誰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去哪裡?
「兩位小姑娘,你們最好自己乖乖出來,我可不想費勁。」毒蛇見實在不好拉她們出來,也隻得作罷。
「不……我們不出去,我們不要離開震哥。」李文霞見他們兩個拿自己二人也沒什麼辦法,底氣不由足瞭些。
「呵呵……小丫頭有點意思。那好吧,我看還是讓它來請你們吧。」毒蛇笑著就去開關押著藏獒的鐵門。
「啊……不要……我們出來,我們出來。」莎莎和蚊子見他如此舉動自然知道他的話外之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從鐵牢裡鉆瞭出來。
「這不就對瞭麼?放心吧,帶你們出去沒什麼惡意,隻是讓你們見個人而已。」毒蛇陰笑瞭一下。
「要見什麼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驚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們抓來瞭。
「上去自然就知道瞭。走吧……」呂立鵬在蚊子身後輕輕推瞭一把。
「別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開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與莎莎一起朝臺階走去。
「莎莎,你們要小心點……」方震焦急地喊著。
「顧著你自己吧,哼……」呂立鵬恨恨地瞪瞭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來的時候由於驚慌,從被抓上車,到下車被推進別墅,再到關進地下室都有些渾渾噩噩,此時再次穿過休息間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細觀察瞭一番。
「左少?」莎莎與蚊子來到房內,看到的是左傳義被何濤推搡著倒在沙發的一幕,左傳義雙手還被手銬銬在一起。
「劉小姐、李小姐?」左傳義吃驚地望著劉莎莎和李文霞「你們怎麼在這裡?楚總呢?」
「左少……你聽著,我請你來,隻是希望你老子能賣個面子,不要給我添亂。你隻要乖乖聽話,我就把你手銬打開。你在這裡好吃好喝地玩著,事情完瞭就放你走。兩位小姐也一樣。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從這裡逃出去。我老實告訴你們,我這外面可有幾百號兄弟。兩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哦。」何濤笑著對三人說明瞭厲害。
「好……放瞭我。」左傳義聽瞭他的話,臉上雖然不忿,但還是乖乖抬起瞭雙手,由何濤給他開瞭手銬。
「莎莎,看樣子他們暫時不會為難我們,隻要不是耗子被抓來就有希望。」蚊子在莎莎耳邊小聲說著。
「嗯……也好。總比在陰冷的地下室呆著強,我們就在這裡等阿浩來救我們。」莎莎心想這裡再怎麼說也比關籠子裡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這裡等吧。
於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著坐瞭下來,不過看何濤的眼神卻十分不善。
「濤哥。我先下去瞭,我還有事。」毒蛇手裡把玩著刺針,與何濤打瞭聲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徑自走進瞭裡面的休息間,到地下室去繼續完成他的作品去瞭。
房間裡隻剩下瞭劉莎莎、李文霞、左傳義、呂立鵬與何濤。莎莎與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長沙發的一段,左傳義在長沙發的另一端。這沙發足有5米多長,坐6、7個人都顯寬敞,何濤笑呵呵地拿著酒瓶,大咧咧地坐在瞭中間,去過幾個杯子,倒上瞭酒。房間裡除瞭酒杯碰撞的「叮當」之聲外,安靜地嚇人,氣氛也有些沉悶。
「來……大傢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讓我們幹一杯。」何濤把酒杯遞到眾人前面的茶幾上,然後朝他們舉起瞭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傳義都哼哼著把頭扭向瞭一邊,完全沒有給何濤半分面子。
「哼……你們別不識抬舉。我可是個大老粗,脾氣不是很好。把我惹毛瞭,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左少,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說陪我何濤喝杯酒,不過分吧?」何濤一臉不悅地問著左傳義。
「……好。喝就喝。我們不喝好像怕瞭你似的。來……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著也是呆。莎莎、文霞。我們喝就是瞭。」左傳義假意思考瞭一下,朝莎莎和蚊子舉起瞭酒杯。
莎莎與蚊子相視瞭一下,彼此點瞭下頭,顯然是贊同瞭左傳義的話,默默地拿起瞭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來,小鵬,一起……哈哈……」何濤笑著一飲而盡,朝他們舉瞭下空杯,看著在座四人都幹瞭,才笑著放下瞭杯子「哈哈……痛快。你們給我面子,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在這裡玩著,我還要找楚浩談談怎麼解決我兩之間的分歧。
就不陪你們瞭。「
「喂……你等等。」李文霞聽瞭他的話,著急地站瞭起來。
「嗯?還有什麼事?李小姐……」何濤早就打聽清楚瞭我和我身邊人的情況,對蚊子自然也有所瞭解。
「你說你要找啊浩談判,你是說阿浩沒事?」李文霞焦急地看著何濤。
「自然沒事……如果真解決瞭他,我還有必要在這裡和你們羅嗦?哼……實話告訴你們,他好得很。不過有你們在我手裡,讓他做出點讓步,我想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們就老實呆著吧。估計天一亮就能離開瞭。小鵬,看好他們三個。他們要吃什麼喝什麼都滿足他們。」何濤說著也不待蚊子繼續詢問,徑自離開瞭。
「啊哈……這麼說,我們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嘛。喂……那個誰,給我們去弄些小吃、果盤之類的。本來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這麼個鬼地方來瞭。倒黴……」
左傳義朝呂立鵬丟瞭個眼色。
「等著……」呂立鵬自然明白他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著他演戲。左傳義和何濤的一套說辭無非是想讓這兩個小妞放松警惕而已。
不消多時,呂立鵬就推著輛小餐車進來瞭,除瞭兩個大果盤,還有一些鴨脖子、魷魚絲、雞翅膀、水煮花生之類的小吃熟食。別看這裡這麼偏僻,何濤倒也準備充足。
莎莎和蚊子雖然平日裡貪玩,也經常混跡在夜場,聽著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個「大小姐、蚊子姐」叫,她們本人也很享受這種身處高位的虛榮,但對於劉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團裡的事情從沒過問過,也沒有半天江湖經驗,聽瞭何濤和左傳義一唱一和的談論,還真的以為就是我和何濤之間的一些沖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離開。
又想著如今是法制社會,量他們也不會太過分,兩個神經大條、沒心沒肺的女人在左傳義的攛掇下放松瞭下來,開始與左傳義、呂立鵬一邊吃著小吃、水果,一邊唱著歌,渾然忘我地玩瞭起來,簡直就把這當成瞭一次夜店唱K瞭。至於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傳義的口中得知呂立鵬正是她的老公後,想來是自願在那紋身瞭。一向都不怎麼喜歡她的兩個女人心裡暗自唾棄瞭一下朱培培的不恥,對呂立鵬這個大肚的男人倒是多瞭幾分憐憫,戒心也減瞭幾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來來來……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傳義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們打成瞭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還帶她們去左傳義傢裡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更是全無防范。
「謝謝,謝謝左少誇獎,呵呵……」莎莎笑著端起瞭酒杯。
「蚊子,你也給大傢來一首唄。」左傳義誇完瞭莎莎又去鼓動蚊子。與二女混熟之後,他也跟著莎莎喊李文霞的外號,不過在他問起外號的來源的時候,二女卻笑著回避瞭問題。
何濤與孫猴子、袁霸一起佈置好瞭防務後來到房間外,看到裡面四人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趕忙拉住瞭欲要推門進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擾瞭大少的雅興,讓他先玩痛快瞭。袁霸和孫猴子對這兩個絕色美人心癢如蟲行蟻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這頭籌,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說現在也是危機時刻,女人雖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們先去辦自己的事情,這兩個女人少不瞭你們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濤陰笑著拍拍二人回樓上自己的房間去瞭。孫猴子和袁霸聽瞭會意地笑瞭,然後彼此丟瞭個眼色各自處理事情去瞭,他們可不在乎這裡面的美女誰先玩過,隻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擺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何濤在床上看著屏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呂二人中間,有說有笑、花枝搖曳的模樣,何濤的嘴角微微翹起。再看二女臉色緋紅,舉止輕浮的樣子,顯然已經有瞭幾分醉意。於是,把一張光盤推進瞭控制電腦的光驅裡。對於莎莎和蚊子,何濤這個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興趣,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應對我,對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間……呵呵呵……」一曲唱罷,莎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隔著呂立鵬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別拉我……我還要喝。嘻嘻……左,左少我們……喝喝酒」軟軟靠在沙發上的蚊子嬉笑著去抓茶幾上的酒杯。
「好……好……我們再喝。」左傳義一手摟著蚊子的細腰,一手抓起酒杯,與她碰瞭一下,同時給呂立鵬丟瞭個眼色。
呂立鵬會意地點點頭,趕忙扶住搖搖晃晃的莎莎,關切地說「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間在裡面。」
喝得頭昏腦脹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為意任由他半摟辦抱地進瞭裡面的休息間。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傑。」左傳義看著呂立鵬把清純可愛,性格熱情潑辣的莎莎弄進瞭休息間雖然心裡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一看到懷裡蚊子低胸長裙開口處露出的雪白飽滿的豪乳,還是決定先享受這更多一分嫵媚妖嬈的妖精。反正時間還有大把,等吃瞭這隻蚊子再去品嘗那隻辣椒也一樣,不是麼?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來……我們唱歌,男女對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傳義對自己的吹捧,自從跟瞭我以後,平日裡雖然也經常去夜店,但礙於我的社會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地開心喝酒玩樂瞭。
「好……我們來個夫妻對唱。哈哈。」左傳義一手握著麥克風,一手在她腰上隔著衣服上下撫摸著。
「嘻嘻……去你的……誰跟你夫妻瞭……」蚊子嘴裡笑罵著,但對腰臀上的那隻手卻置若罔聞。
看到蚊子對自己的騷擾沒有什麼反應,左傳義的舉動也開始大膽起來,唱完兩首合唱,喝瞭兩杯洋酒後,蚊子已經靠在瞭他的懷裡。而莎莎與呂立鵬自從去瞭洗手間就再也沒有出來。
「好熱啊……嗚……頭好暈……莎莎他們怎麼還沒出來?嗯……別摸……癢」蚊子軟軟地靠在左傳義的懷裡,微閉著眼睛,輕輕抓住瞭左傳義那隻正在她胸前隔著衣服大過手癮的怪手。
「熱麼?是哦……確實有點熱……來……我幫你把外套脫瞭。」左傳義笑著把她扶正瞭一些,開始脫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熱,完全沒有半分拒絕,任他把衣服脫掉瞭,露出瞭兩條白嫩的手臂和肩窩淺淺的半截酥胸。望著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誘人犯罪的深邃乳溝,左傳義艱難地吞瞭下口水。輕輕將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瞭沙發上。
站在沙發前面,左傳義脫下瞭身上的外套,搖晃著脖子解開瞭兩顆領口的扣子,彎腰脫去瞭蚊子腳上的鞋子。蚊子因為穿的是長裙禮服所以沒穿襪子,鞋子一脫就露出瞭一對可愛秀氣的白嫩玉足。左傳義坐在一邊,把她一直腳掌捏在手裡,抬起來聞瞭一下。
「好香……連腳都這麼漂亮,腿一定更迷人瞭。楚浩那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左傳義聞著蚊子略帶著些許淡淡汗酸的嫩蔥般的玉足,一手貼著她的小腿慢慢將長長的裙擺推瞭上去,隻覺觸手所在一片絲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軟溫潤,看著眼前兩條白玉美腿,左傳義再也忍受不住,把頭一低,就一路舔瞭上去。
話分兩邊,這邊左傳義對半醉的蚊子開始下手,而裡面的呂立鵬也已經對莎莎伸出瞭魔爪。
「哼……楚浩。你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還給你。」看著床上除瞭一條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內褲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劉莎莎,想到地下室裡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記的老婆,呂立鵬帶著猙獰的嘴臉慢慢脫去瞭身上的衣物。
剛才呂立鵬把莎莎攙扶進瞭休息室裡面的衛生間後就被她推瞭出來。呂立鵬在外面等瞭許久也不見她出來,於是就去敲門,敲瞭半天裡面也沒什麼動靜。等的有些焦急的呂立鵬怕有什麼意外,趕緊打開瞭衛生間的房門,還好門沒鎖,一扭就開瞭。
門開的一瞬間,呂立鵬隻覺得一陣氣血翻湧。原來劉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馬桶上,一手垂於身側,一手擱於膝蓋上,而頭就枕在上面睡著瞭。睡著瞭不要緊,但是此刻的她確實光著身子的,那襲優雅的黑色緊身長禮服褪到瞭腳面上,黑色的內褲就勒在膝蓋下方的小腿上。原來莎莎這身禮服雖然很有品位,穿著也很高貴,也很能展現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個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廁所麻煩。這禮服的裙擺是很小的,到膝蓋位置就無法再往上提瞭,若想上廁所,唯一的辦法就是拉開背後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長拉鏈。不過這樣一來上個廁所自然是要全部脫下來瞭,而無袖低胸的設計裡面除瞭內褲外,內衣是更無法穿瞭。所以就出現瞭這麼讓呂立鵬噴鼻血的一幕。
呂立鵬推瞭她幾下,莎莎隻是夢囈般支吾瞭一聲,然後繼續熟睡。呂立鵬一把將她抱離瞭馬桶,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禮服出瞭衛生間,將她丟在瞭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著床上雖然隻有個枕頭,但潔白的床單倒也幹凈,心想在這裡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個理想的場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體肌膚很是潔白細膩,一頭微卷的紫紅色披肩短發是莎莎為瞭參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瞭一中午的時間去沙龍改回來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獅王發型自然不適合參加政府高官的傢宴。不過這樣的發型倒與朱培培的有幾分相似,看在呂立鵬的眼裡更是多瞭幾分恨意。
望著床上睫毛長長、臉蛋精致、鼻梁挺拔秀氣、香唇紅潤微翹的睡美人,呂立鵬慢慢脫光瞭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雙峰雖然沒有蚊子那麼雄偉壯觀,但在我和前面兩任男友的愛撫下也頗具規模,如同兩隻倒扣的瓷碗般隨著呼吸一起一付,上面兩顆小巧的乳頭如同兩顆粉鉆一般鑲嵌在一圈淺淺乳暈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著一渦淺淺臍窩,而一枚精致的藍水晶臍釘吊墜正好置於其內,這枚臍釘是她在見瞭肖瀟的臍環後覺得特別性感,於是苦苦哀求我給她按上去的。
「騷貨……跟那賤人一樣,陰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討厭白虎瞭,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著莎莎小腹下方光潔溜溜的飽滿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計也是為瞭取悅我才弄掉瞭陰部原本茂盛的陰毛,呂立鵬就雙眼冒火。
呂立鵬摘取瞭莎莎腳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處的黑色小佈條,隨意地丟在床頭莎莎的枕邊。雙手抓著她秀氣的玉足,將她兩條筆直的玉腿往兩邊一分,整個人撲瞭上去。
呂立鵬身材高大魁梧,雖然肌肉沒有我結實,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體把莎莎完全覆蓋在瞭他的身下,隻留瞭兩條玉腿及粉臂置於兩側。
心中充滿瞭怨恨的呂立鵬原打算是要強行進入莎莎身體的,但在沒有一絲愛撫,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沒有一絲情欲,下體顯得十分幹澀,呂立鵬嘗試瞭好幾次都無法進入。於是他隻能作罷,壓在身下的嬌軀柔軟而溫熱,還散發著陣陣幽香,特別是胸前一對嬌乳更是綿軟,呂立鵬開始改變主意,把解恨的迷奸變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著一團酥胸,一手撫摸著光滑的長腿、翹臀,嘴巴在她耳畔、臉頰上來回親吻著。
隨著呂立鵬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頤,酒醉中的莎莎開始有瞭感覺,仿佛是在夢中與我調情,氣息也顯得愈發紊亂,口鼻中帶著嬌喘發出瞭夢囈般的輕哼。當呂立鵬的嘴巴親吻上她的雙唇的一刻,莎莎兩條雪藕般的玉臂纏住瞭他的脖子,同時主動張開瞭略顯幹澀的紅唇,將他的舌頭納入瞭口中,濕滑的香舌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深愛著妻子的呂立鵬,一直以來都對朱培培很是忠誠,從把自己的處男之身交付給同是處女的女友以後,從未碰過別的女人。但當他松開莎莎沾滿瞭二人口水的濕潤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以前是多麼的荒謬,女人與女人卻又不同之處,盡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間尤物,但莎莎給他的感覺卻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還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動情後身上散發的異香更是迥異。
「哦……老公……我愛你。老公……愛你。」莎莎雙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著,一條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瞭他的腿肚,來回摩擦。聽著她的夢囈般的呼喚,想著妻子也曾在對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喚,呂立鵬神智一陣清明,一手扶住怒舉的肉棒對著她早已濕潤的陰唇間插瞭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燙……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滿足……嗯……」隨著呂立鵬報復性的抽送,莎莎小嘴裡發出瞭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隨他的速度與力量,這呻吟也時高時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來真夠騷浪的,我喜歡。不過,這隻蚊子的身材真是絕品啊。楚浩這小子的女人怎麼各個都這麼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爺有一天會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聽著休息間裡傳出的陣陣淫聲浪語,左傳義微微帶著些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