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重新收拾過的,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粉紅色的床單和被子,兩個枕頭也是粉色的,顯然是一套。一條粉色的絲綢小內褲隨意地丟在被子上,如果不是馬強隨手摸到,還真不容易發現。馬強隨意地翻看著,絲綢的佈料摸起來冰涼絲滑手感很好,不過當他手指觸摸到中間內襯的棉佈時卻感覺到瞭異樣,那是一種濕乎乎的粘膩感。仔細一看隻見那不到巴掌大的白色襯佈中間濕瞭老大一片,上面還粘著一根卷曲的毛發,馬強湊近鼻子一聞,淡淡的腥味讓他意識到羅伯特剛才一定是內射瞭,不然也不會占滿她內褲,量還真不少呢。馬強悻悻地哼瞭一聲,隨手把它往邊上一甩,正好丟在床邊的椅子上。
「幹嘛呢?亂丟人傢的內褲……早上才撕爛瞭一條,要錢買的呢。」馬強的這一舉動正好被開門進來的劉逸雪看在眼裡,丟瞭一個似嗔似笑的媚眼。
「哼……事情搞定瞭?看來羅拔哥對你真的不錯啊,昨晚才澆灌過,今天又把你好好滋潤瞭一番。搞地你很爽,是不是?」馬強轉頭不去看她,語氣有些陰冷。
「呵呵……怎麼啦?吃醋啦?好瞭,你也知道的,不讓他占點便宜,他怎麼可能那麼爽快放過我呀?人傢也不想的嘛,一個小氣的糟老頭,瘦巴巴的,搞得人傢才來感覺,他就毫無征兆地射瞭,還射在人傢小穴穴裡面,討厭死瞭。哪裡有強哥你健壯威猛啊,好瞭,別生氣瞭,人傢隻想要哥哥你那大寶貝……」劉逸雪知道他生氣瞭,趕緊放下包,趴在他身上,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按在瞭他的襠部,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面軟綿綿的陽具。
「別凈說些好聽的,剛才去哪兒瞭?」劉逸雪那柔軟的身子在身上這麼一壓,一股香味這麼一熏,加上她那嬌滴滴的細聲軟語,馬強心裡的不快頓時減瞭幾分。
「拿回瞭欠條,我就去買機票瞭。在邊上不遠的一傢售票處買的,就打瞭一張白紙給我,說到時候直接到機場換登機牌就可以瞭,也不知道是不是騙人的。」劉逸雪從小到大,都還沒做過飛機,自然不知道買票的規矩。
「拿來我看看……」馬強也沒做過飛機,也有些好奇。
「給……」劉逸雪迅捷地從他身上爬瞭起來,從包裡取出一個印有深圳航空公司圖案的信封遞給他「你看,就一張紙。」
「嗯……應該不會有假……咿,是明天早上9點的,怎麼那麼急?上面說要提前兩個小時辦理登機手續,這裡到機場還要1個多小時,那你不是都沒覺睡瞭?」馬強隨意地翻看著手裡的紙片,他倒不疑心真假,那傢售票點他知道,是傢正規店。去年春節他幫馬偉在那裡買過火車票。隻是他對劉逸雪買明天那麼早的票感到有些奇怪。
「真的就好,可貴瞭,花瞭我2000多。哎,我是不想再在西安呆瞭,反正也沒什麼可留戀的,明天5點演出完我就走,在飛機上睡也一樣。我先洗個澡,把衣服也洗瞭,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幹。」劉逸雪收回瞭機票放進瞭包裡,拿起椅子上的內褲進瞭衛生間,完全把馬強晾在瞭一邊,完全沒有瞭剛才擔心馬強生氣而刻意表現出的曖昧取寵。
「哎?我說劉逸雪,你走那麼急,就不怕你今晚辛苦一宿都打水漂啊?」馬強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戲虐地問她。
劉逸雪裹著白色浴巾穿著拖鞋,站在衣櫃前挑選衣服,這裡的衣服都是公司提供給她們這些主播用的,每套都很薄,很性感,還有各種職業裝,而衣櫃下面的抽屜裡裝著的都是各類性道具。現在離演出還有一段時間,原本還在那不知道穿什麼合適的劉逸雪聽瞭馬強的話頓時僵住瞭。是啊,她怎麼沒考慮到這一點呢?就算自己晚上掙得再多,拿不到錢還不是白搭?
「哎呀……強哥,你別嚇我,好不好?你也知道,人傢才還完帳,窮得叮當響,就靠這點收入來維持到深圳後的生活呢……」劉逸雪一臉焦急和委屈,楚楚可憐地跑到床邊,再次趴到馬強身上,不依地搖著他的肩膀。
「急什麼?先把頭發吹幹。我們再商量。」馬強笑著拍瞭拍她的臉。
「強哥,好強哥……你可一定要幫妹妹這一回啊。你想怎樣妹妹一定照辦,但你一定要把錢給我呀,小雪走得匆忙,也不能多陪陪強哥,是小雪的不是。我……我多給你個人一成好不好?就當是妹妹給你喝茶的。」劉逸雪吹幹瞭頭發,漫不經心地挑著衣服。就在剛才吹頭發的時候,她意識到馬強為什麼突然說出為難自己的話瞭。自己沒什麼東西可給他,他卻來幫自己的忙,那就隻有身體瞭,他圖的不就是這個麼?自己明天一早就離開,馬強不就在自己身上沾不到什麼便宜瞭麼?意識到問題所在後,劉逸雪馬上想出瞭對策,決定忍痛從自己的所得裡拿出20% 給馬強,本來是該給一半才對,不過她是真的舍不得。
「嗯……這錢呢,你不說,我也要跟你說的,你知道這裡雖然是我說瞭算,但是你這麼做明顯是壞瞭規矩的,不打點下下面的兄弟,萬一說漏瞭嘴我也不好交待。你這一成我幫你分給兄弟們,給他們買包煙抽。」馬強倒還真不是很在乎那點錢,因為在他想來劉逸雪就是再有能耐,今晚也就有個上萬的收入,撐死瞭也就是兩三萬,那分給自己的也就一兩千。
「強哥,強哥……我的好強哥。你看人傢一個小女孩,小雪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幫幫小雪,好不好?」劉逸雪也顧不得挑衣服瞭,裹著浴巾就上瞭床,兩腿一分就坐在瞭馬強的腿上,半趴在他身上,近近地看著他、哀求著。
不得不說,劉逸雪確實有幾分資本,渾身的肌膚都很白皙細膩,被浴巾包裹的酥胸賬鼓鼓的呼之欲出,從浴巾縫隙中露出的大腿白嫩地都能看到皮膚下的青色血管,摸起來那叫一個嬌嫩。特別是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再配上一雙充滿瞭淒楚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果不是瞭解她的底細,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於心不忍。
「哎……算瞭,我就幫你這一回,你也知道,羅拔哥才把這裡交給我,我查看瞭保險箱,裡面基本上沒剩下什麼現金。這樣吧,你明天先去機場,給我留個銀行的帳號,等明天銀行一開門,我就給你打過去,你看如何?」馬強伸手用拇指摸瞭摸劉逸雪淚眼汪汪的眼睛,原本含在眼眶裡的眼淚頓時滾瞭出來,滴在手指上。
「這……這……」劉逸雪猶豫著,一臉為難,她是真的怕自己一旦走瞭就落個一毛錢都得不到,於是下瞭下決心,「要不,我把機票退瞭,留下來再陪你幾天吧。」
「不用瞭,你還信不過我麼?你這機票我看瞭,是打折票,不能退的。」馬強原本聽她說要留下來多陪自己些日子,倒有些感動,不過想到她的為人還是打算再試試她是不是隻是因為怕拿不到錢才這樣說。
「我怎麼會信不過強哥你呢?我是真的想再陪陪你。」劉逸雪還沒等他說完就開始表態,但是一聽不能退,又猶豫瞭「嗯?不能退麼?那……」
「呵……呵呵……你也別問難瞭,沒事,就這樣吧,你明天先走,等有空瞭過來西安玩幾天,就當是報答我瞭,錢我一定打給你。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馬強看到她的樣子,冷笑瞭一下,舌頭舔瞭一下拇指上的淚水,咸咸的有點澀。
「強哥……什麼問題?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絕對不說假話。」事已至此劉逸雪也知道隻能按馬強的意思辦瞭,她隻求能把馬強哄好瞭,讓他不要耍無賴。
「我聽說,你以前跟過浩哥?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聯系浩哥?或者你有認識什麼浩哥身邊的人?」馬強一邊撫摸著她的腿,一邊問著。
「浩……浩哥?我……我是認識他,不過談不上跟過。我們沒有聯系,也不認識他身邊的人。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我在他面前幫你說說話,但是我真的幫不瞭你。」劉逸雪楞瞭一下,因為她知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那個男人雖然權勢滔天、有錢又年輕,但是自己是不可能再挨近他從而得到什麼好處瞭,所以自己就沒有想過那個男人,更別說聯系瞭。說到認識的人自然是有的,那就是安然,但是自己搶瞭她男友,還怎麼有臉去找她?
「但我聽說當初浩哥可是給你舉辦過生日會,鼎尚好多人都知道你是浩哥的女人啊。」馬強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慮。
「哎……好吧。反正我也要走瞭,我實話跟你說吧。當初我在鼎尚跳舞,有一天他來到瞭鼎尚,肖瀟姐就讓我和另一個女孩陪他……就這樣,我離開瞭他,而安然,也就是那個和我一起的女孩,也就是我前男友的前女友成瞭他的女人,還給她安排瞭住的地方,更給她轉瞭更好的學校,如果說他身邊的人我也就認識她瞭,不過我不會去找她的,如果你能跟她搭上線,那一定前途無量。」劉逸雪簡單地述說瞭一下自己和我的經過,當然省去瞭中間被輪奸的一環,隻是說被拍照要挾。
「嗯……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轉到瞭哪個學校?」馬強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她應該是跟老大沒什麼關系瞭,不然羅伯特也沒膽子設計她,她也不會搶同學的男友,不過顯然她那個同學是個契機。
「她叫安然,我聽孟煥說是去瞭西安民族大學,我打聽過,王浩給那學校捐瞭一棟樓,還是那傢大學的名譽校長,轉個學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我就知道這麼多瞭。」劉逸雪想到安然和自己不同的際遇,臉上不由有些落寞。
「哎?那你說你那前男友還和你同學有聯系麼?」馬強聽劉逸雪說到老大是那大學的名譽校長,自己還上不瞭老大的臺面,不過如果能簽上安然的線,讓她幫自己說句話,那自己妹妹進那學校的高中部應該不是問題吧。
「他又膽子再找安然,我才不信呢?也不怕王浩打死他?這男人,女朋友被人搶瞭,還能在他手下做事,一點尊嚴都沒有,別跟我說那個男人。」說起孟煥,劉逸雪一臉的不屑,完全沒有一絲情誼。
「喂……他怎麼說也是你前男友啊,記得當初和他一起打麻將的時候,你一口一個老公,喊的那叫一個親熱。現在怎麼就那麼一無是處瞭?」劉逸雪的絕情讓馬強有些厭惡。看來安然那條線是搭不上瞭,隻能另想辦法瞭,也許讓羅拔哥求一下老大也許能行,再怎麼說他也認瞭小妹當幹女兒。
「什麼老公啊……討厭。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老公呢……現在強哥你才是人傢的老公呢。是不是呀?好老公……」劉逸雪知道馬強又吃味瞭,為瞭取悅這個男人於是恬不知恥地開始喊馬強老公。
「呵呵……好好好,不說他們瞭。既然我是你老公,那麼在臨走前,讓老公好好喂飽你,省得你去瞭深圳,馬上又換瞭老公。」馬強知道她隻是在哄自己,對她的話也就不怎麼在意,不過劉逸雪一直這麼坐在他身上,而陰部就貼在自己的陽具上,長時間的接觸他那陽具開始有瞭反應。
「嘻嘻……那好老公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錢啊,不然人傢獨自一人在深圳就要流落街頭瞭。」劉逸雪見他依然迷戀自己,馬上擺出瞭開心的笑容。
「嗯……放心吧。我說話算數。」馬強拎著她胸前浴巾的折疊處輕輕一扯,一對白晃晃的玉兔就繃瞭出來。
「嘻嘻……謝謝老公……老公,我幫你把衣服脫瞭。」劉逸雪笑著在他臉上親瞭一下,然後開始解馬強胸前的衣扣。
早上沒有讓馬強滿足,自己的希望又拽在他手裡。這次,劉逸雪表現地特別熱情主動,幫他脫去瞭身上的衣服後,從他的嘴巴開始把他渾身上下都親瞭遍,包括以前對任何男人都不願意親吻的地方。雖然馬強並沒有洗澡,屁眼還有些異味,一雙腳還有汗臭味,她也忍著惡心仔細地舔瞭一遍。不知道怎麼回事,做著心裡不大樂意接受的舉動,但是身體卻反而產生瞭欲望,當馬強要求她玩69的時候,她的浪穴已經一收一縮地張開瞭那對顏色依然鮮嫩的雙唇,淫水更是流到瞭大腿根。
看著陰唇四周沾滿瞭愛液的陰毛,馬強不由感嘆她陰毛的茂盛,一想到非洲佬說的話,也許她真的是那種骨子裡特別騷浪的欲女。就在她把馬強怒舉的肉棒含進嘴裡的一刻,馬強的舌頭也舔瞭上去,不管她有過多少男人,最起碼這浪穴這一刻是幹凈的,流出來的淫水味道也很甜美。
「嗷……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你要把小雪的小妹妹漲破瞭……」劉逸雪正在賣力品嘗著嘴裡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突然陰部傳來一整酸脹,甚至有瞭一絲疼痛,感覺整個陰道口都被撐開瞭,從感覺上她知道那是馬強的手,不是手指,而是整整手,確切地說是5根手指,他在試著把整隻手插進去。
是的,馬強在喝夠瞭她的淫水後,就開始玩弄她的陰戶,從拉扯陰唇到揉弄陰蒂都玩瞭個遍,搞得淫水流淌個不停,後來又開始把手指插進去摳弄裡面的嫩肉,從一根到兩根,再是三根,最後四根都插進去瞭,半個手掌在裡面轉瞭幾圈,發現雖然緊,但見劉逸雪也沒什麼不適與反抗。於是就想試試把5根手指都插進去,看看能不能摸到裡面的花心。
此刻,馬強五根手指並攏著,慢慢地轉動著,看著陰唇繃得緊緊的,陰蒂都突瞭出來,而整個手就卡在手指與手掌的關節部位,但是再怎麼努力也進不去瞭,看樣子如果自己真的再想進去的話,那已經被撐到極致的穴口估計真的就要被撕開瞭。於是他不舍地抽瞭出來,張開瞭五指,舔著手上的愛液。
「嗚嗚嗚……臭老公……壞老公……壞死瞭你,你想把人傢的小妹妹撕裂呀?好痛呀……」劉逸雪轉過頭,可憐兮兮地看著馬強,估計是真的疼瞭,眼眶裡都有眼淚在打轉。
「呵呵……我也就試試而已……我怎麼舍得弄壞啊?弄壞瞭就沒的玩瞭。」馬強看著她那剛才被撐開的陰唇慢慢縮瞭起來,隻留下瞭一個兩公分左右的圓孔隨著她的呼吸一收一縮。剛才還被撐的那麼大,轉眼就縮瞭回去,不由感嘆女人身體的奇特。
「還說舍不得……都差點裂開瞭……不過,感覺好滿好充實呀……現在有些空落落的。」劉逸雪知道不能過分做作,於是話語裡又有瞭勾引的味道。
「是麼?呵呵……那我再插下,看能不能整個手都進去。」馬強聽瞭壞笑著把五根手指頂在瞭她的陰道口。
「呀……不要……」劉逸雪聽瞭嚇得從他身上翻瞭下來,當她開到馬強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嬌嗔地撲到他身上,小拳頭在他那胸毛濃密的胸口捶打著「壞……壞……壞死瞭。壞老公……嚇死人傢瞭……嗚嗚嗚……欺負人,欺負人傢。」
「呵呵……看你嚇的。好瞭,不是說小妹妹空虛麼?還不快上來?都4點多瞭,你說5點開始你的告別演出,公共我可是發出去瞭,時間不多瞭……」馬強笑著拍瞭拍她那香汗密佈的翹臀。
「嗯……」劉逸雪看瞭一眼手表,果然已經4點多瞭,於是趕緊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著他的陽具,頂在濕漉漉的陰道口,讓那雞蛋大的龜頭在兩片陰唇間來回摩擦著「老公,小妹妹要吃瞭你的大寶貝瞭哦……」
「嗷……好大……漲死瞭……好長……頂到人傢花心瞭。要頂到人傢肚子裡去瞭……受不瞭瞭。」見馬強沒有說話,隻是笑著看自己,劉逸雪對他拋瞭個媚眼,身子往下一沉,馬強就看著自己的陽具被她的下體吞沒瞭,一桿到底。雖然能清楚地感覺到龜頭觸碰到瞭陰道深處那似肉似骨,軟中帶硬的花心,但明顯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而她所說的漲,他完全沒有感覺到,也隻是有被包裹的感覺而已,和她所說的漲還有著不小的距離。
劉逸雪雖然高聲浪叫著在他身上賣力扭動、起落,但是那稀松的陰道給他帶來的快感並不強烈,所以即使劉逸雪累得額頭見汗,淫水弄濕瞭兩人的陰毛,浸透瞭身下的床單,馬強也沒有一絲射精的感覺,於是一把將她壓在瞭身下,把她雙腿架到肩膀上粗暴地抽送起來。
「老公……老公……你太厲害瞭,人傢不行瞭……沒力氣瞭……你還不射……嗷……嗷……人傢要來瞭……要來瞭……老公,好老公……射我……射給我……小妹妹要老公的精液……啊……」劉逸雪在馬強身下一聲高過一聲地喊叫著,下體開始陣陣收縮,如同一張小嘴,時松時緊地夾著他的陽具。
「夾緊點……再夾緊些。嗯……就是這樣……」馬強被她夾地有瞭感覺,開始快速地抽送,龜頭一下下撞擊著花心。
「呀呀……呀……不……不行……啊……要來瞭。來瞭……啊……」劉逸雪嘴巴圓張,眉頭深鎖,尖叫著,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脖子,身體緊,屁股離床,小腹拱起,陰道一陣痙攣,一股陰精在馬強的抽送中宣泄而出。
馬強被她的陰道那一陣陣的收縮夾地很爽,眼看著就要射瞭,劉逸雪卻整個人軟瞭下來,陰道的收縮也沒那麼強烈瞭,夾地也沒那麼緊瞭,顯得松松垮垮,讓他感到快感全無。
「不要瞭……不要瞭……老公……你太厲害瞭……小雪不行瞭。太敏感瞭,裡面都痛瞭……受不瞭瞭。」劉逸雪在一陣嬌喘後,看馬強還沒有射的意思,仍在用他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猛插,不由哀求她放過自己。
「操……你舒服瞭,老子還沒爽呢。你的逼松垮垮的,老子怎麼射得出來?給老子趴著。老子要操你後面。」馬強本就覺得掃興,看她還要自己半路收手,不由感到一絲憤怒。
「後面?老公……後面很痛的,你的那麼大。不要幹後面,好不好?我給你吹出來吧?」劉逸雪不怎麼喜歡肛交的感覺,但看他有些不悅,又不敢掃他的興。
「操……老子就想操你的屁眼。知道痛就是被人幹過瞭……不行,老子今天一定要幹你後面。給老子趴著。」馬強不由分說把她翻瞭過來,扶著陽具對準瞭她的肛門就要插入。
「啊……好痛……要裂開瞭……老公……太幹瞭……衣櫃裡有潤滑劑,加點潤滑劑。」馬強才插入半個龜頭,劉逸雪就尖叫著跳下瞭床。不過她也知道今天被馬強破肛是在說難免,於是急忙去衣櫃的抽屜找潤滑劑。
「走……去衛生間。別把床弄臟瞭,等下你還要在這裡表演呢。」馬強看瞭一眼凌亂的床,拉著劉逸雪的小手進瞭衛生間。劉逸雪乖乖地任他把自己拖進瞭衛生間,把一支潤滑劑交給馬強後,雙手往抽水馬桶的頂蓋上一撐,雙腿叉開而立高高地翹起瞭屁股。
馬強看她如此乖巧,原本的不悅減瞭幾分,在龜頭上倒瞭些潤滑劑後,一手扶著陽具一手按著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對著一伸一縮的肛門,慢慢插瞭進去。
「嗷……真緊……爽……帶勁……」劉逸雪鮮紅的肛門隨著肉棒的進出被翻進翻出,在馬強一陣疾風驟雨的抽送後,肛門四周都泛起瞭乳白中帶著草黃色的泡沫,肉棒上也是如此。
「老公……老公……不行瞭……你快射吧……屁屁好痛呀……小雪站不住瞭……腿軟瞭……請你快射吧……」劉逸雪頭低著,汗水順著鼻尖低落在馬桶蓋上。
「再忍一下……快到瞭……說……要我射哪裡?後面?還是前面?還是嘴裡?」馬強雙手把著她的腰,用力聳動著。
「啊……啊……老公……快射……快射給我……射裡面,就射屁屁裡面……啊……不要射小妹妹裡……會……會感染……千萬……千萬別進入小妹妹……」劉逸雪意識到自己剛才洗澡時並沒有清晰肛門裡面,一定不會幹凈,萬一讓他插進陰道,搞不好就會感染,嘴巴的話更是不肯瞭,那上面那麼臟,怎麼吃?
「哼……你讓我射後面,就射後面?給老子趴好瞭……老子就要射你的逼……」馬強顯然不願順她的心,就在快射的時候,骯臟的雞巴就從她被操地無法閉合的肛門抽瞭出來,然後快速地插進瞭下面的陰道。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抽送,然後在吼叫中,一陣陣顫抖的肉棒緊緊頂著花心,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瞭子宮深處。
見他這麼說,劉逸雪也就不求他瞭,咬牙忍著,直到他的陽具射完瞭精退出她的陰道,整個人無力地軟倒在衛生間的地磚上,扶著抽水馬桶,把頭枕在白色的馬桶蓋上張著小嘴喘息著,口水慢慢從嘴角流瞭出來。
「呼……累死老子瞭……幹瞭半天才出來。」馬強如釋重負地抹瞭一下頭上的汗,看瞭一眼被她折磨個半死的劉逸雪,也不待她作出回應,抓起她的頭發,把骯臟粘膩、半軟不硬的陽具送進瞭她開口正要說話的小嘴裡。
「嗚……嗚嗚……」口含著腥臭、苦澀、粘滑的陽具,劉逸雪抬起頭,雙目含淚,哀求地望著居高臨下的馬強,搖晃著腦袋。嘴裡的味道實在是太不好瞭,雖然沒有吃過大便,但那苦澀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臭味絕對不是自己愛液和男人精液的味道,除瞭自己肛門裡的大便,還有什麼?想到這裡劉逸雪感到一陣胸悶,喉嚨翻滾。但是嘴巴被他的陰莖插著,頭發在她手裡拽著,任她怎麼掙紮都是徒勞。
「啊……呼……啊呼……咳……咳咳……嘔……」終於在劉逸雪因喉嚨被堵住,呼吸困難,臉都漲紅瞭,淚眼汪汪的雙眼大睜著,眼球都往上翻白的時候,馬強松開瞭她的頭發。劉逸雪先是大口地呼著氣,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胃部一陣翻湧嘔的一聲吐瞭出來,幸好她今天中午由於食欲不佳,隻吃瞭一點點東西,所以隻是吐出瞭一些清水。
「呵呵……怎麼瞭?不就是吃個雞巴麼?那麼大反應?」馬強戲虐地笑瞭笑,然後也不顧水濺到地上的劉逸雪,拿著淋浴的花灑,對著自己毛茸茸的下體草草沖洗瞭起來。
「混蛋……嗚嗚嗚……欺負人……嗚嗚嗚……」恢復過來後的劉逸雪,哭著伸腿在馬強的小腿肚上踢瞭一腳,趴在沾滿瞭自己嘔吐物的馬桶蓋上哭瞭起瞭。
「好瞭……洗幹凈就出來吧……快5點瞭。」馬強不以為意地抓過掛在毛巾架上平日裡洗臉的毛巾擦瞭一下疲軟的陽具和四周的水,把毛巾往她頭上一丟,然後丟下痛苦不止的劉逸雪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