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跟著又把小刀和其他幾個小弟都叫瞭過來,除瞭把工作上的事做番交代外,更多的其實還是他要把自己內心的喜悅跟下面的一班小弟分享。
一幹人在他的辦公室裡喝茶聊天,紛紛為自己的老大高升而高興。眼看就到瞭飯點瞭,剛才馬強就在給大傢安排外賣,正在大傢談性正濃時外賣就到瞭,馬強趕緊和小刀一起招呼大夥給那些下面的女孩送吃的,還有飲料。
「阿強、小刀,去,安排下。晚上我們出去好好吃一頓。聊天室就由著那些妹子去弄吧。」羅伯特今天實在是太高興瞭,不喝下酒顯得有些不過癮。
「萬歲……」出瞭門的幾個小弟一聽有大餐吃,有的都高興地喊瞭起來。
「呵呵……快去吧。」羅伯特笑著又喊住瞭馬強「阿強,等下。把劉逸雪也叫上。對瞭,叫你妹妹也去,別讓她一個人呆這裡。」
「好嘞……」馬強答應瞭一聲就出去瞭。
黑金老辦公樓的附近有傢還算上檔次的酒樓,以前是劉老大經常光顧的地方,自從劉老大走後,羅伯特也很少有機會來瞭,雖然不算遠,但是價格也確實貴,一頓飯下來就算他這樣的大佬也有點扛不住。不過今天他是真的下瞭血本瞭。
酒樓一個大包廂裡,羅伯特坐在主位上,一邊是劉逸雪,一邊是馬強的妹妹馬麗,除瞭這兩個女孩外,其他就是他下面的小弟瞭,寬大的圓桌坐瞭個滿滿騰騰。這餐飯,大夥吃地很是暢快,紛紛給老大道賀敬酒,羅伯特酒量本也不差,就來者不拒。怎奈量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人多啊,幾輪下來,他開始招架不住瞭,讓劉逸雪幫忙擋酒。
原本劉逸雪是不大願意跟他出來吃飯的,不過她還是來瞭,因為她今天有事要和羅伯特商量。
這段時間,那位左公子對她很是殷勤,不過礙於男友,劉逸雪對他都不是很熱情,但最近這兩天聊天室的那些變態越來越過分,她實在忍無可忍瞭,再說過不瞭幾天就要開學瞭,她也沒什麼時間瞭,於是她想早點離開這個圈子。不過,她算瞭下自己的業績,除卻被扣掉的罰款,離還清羅伯特的那五萬塊錢還差1萬多。昨天她背著男友與左傳義偷偷吃瞭一個飯,左傳義答應幫他還那剩下的債,如果羅伯特不願意放人,他去找羅伯特談判。不過劉逸雪怕事情鬧到男友的耳朵裡去,所以想先和羅伯特談下探探口風。
「羅拔哥,你沒事吧?」酒足飯飽後,一幹人醉醺醺地回瞭公司,劉逸雪攙扶著羅伯特進瞭他辦公室內臥房的床上。奈何她自己也喝瞭不少,直接就被他帶倒在瞭床上。
「呵呵……小雪啊。你羅拔哥怎麼會有事?我沒事,沒事,我還能繼續喝。」羅伯特一手勾著她脖子,咧著那酒氣熏天的嘴呵呵笑著。
「哎呀……羅拔哥,你勒死我瞭,羅拔哥,那我跟你說個事兒。」劉逸雪好不容易才從他的摟抱中逃瞭出來。不過想瞭一下,又趴到瞭他身上。
「什……什麼事?呵呵……小雪的事情,哥一定幫你辦好。你……你說。」羅伯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醉眼迷離地看著她,一隻手忍不住就摸著她那紅潤的小臉。
「是這樣的。羅拔哥,我馬上要開學瞭。可能就沒什麼時間在這裡工作瞭。這一個月來,我算瞭下,欠你的錢也還得差不多瞭,剩下的我明天就給你,你看,行不行?」劉逸雪期待地看著他。
「這個……這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瞭幹三……三個月的……」羅伯特雖然有些醉,但是其實腦子很清醒,他明白她是想要擺脫自己瞭,可能是已經找到瞭靠山給她還賬。
「哎呀……羅拔哥。你就答應嘛。好不好?人傢還在上學呢……」劉逸雪看他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馬上裝出一副可憐模樣,搖著他的身體開始撒嬌。
「嗯……嗯……對,對,你還要上學,哥知道……不過,這利息怎麼算?」羅伯特被她搖得心神飄蕩。
「哥……哥哥……你就別跟妹妹算利息瞭,好不好?好不好嘛?再說瞭,你這不是馬上要去總部工作瞭嘛,你不在這裡,人傢怕嘛……」看著他有些松動,劉逸雪馬上加大瞭溫柔攻勢,整個人都趴在瞭他身上,用她那柔軟的酥胸在他胸口摩擦著,一條玉腿還在他的襠部輕輕撩撥著。
「好……好吧。那你要答應我,以後要經常出來陪羅拔哥吃宵夜哦……」羅伯特被她迷地神魂顛倒,下面更是不爭氣地硬瞭起來。
「哥哥真好,謝謝哥哥……嘻嘻。放心,以後妹妹一定不會忘瞭哥哥的。」劉逸雪開心地在他臉上親瞭一口。心想,等明天拿到那張借條,老娘管你去死。
「呵呵……好,就這麼定瞭……明天下午你把借條拿走,剩下的事情,你找阿強商量著辦就好瞭,以後這裡都歸他來負責。現在,給哥哥醒醒酒吧。」羅伯特笑著隔著衣服捏住瞭她的胸部,又把她的另一隻手按在瞭自己早已搭起帳篷的襠部。
「討厭……人傢還要去做事呢。」劉逸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乖乖起來幫他脫衣服,然後站在床上,當著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把自己脫瞭個一絲不掛。
「寶貝兒。羅拔哥好幾天沒嘗你的鮑魚瞭。今天讓哥哥好好解解饞。快……轉過來……對,吃雞巴……唔……爽……」在羅伯特與劉逸雪的淫聲浪語裡,一場肉戲從69式展開瞭。
昨晚,劉逸雪最終也沒能去自己的房間,羅伯特在她身上整整折騰瞭近1個小時才沉沉睡去,此時已經過瞭10點,她昨天答應左傳義今晚陪他出去兜風的,約在11點在鼎尚不遠的咖啡廳見面。眼看著就要遲到瞭,她急忙扳開羅伯特摟著她的雙臂,跑進衛生間匆匆洗瞭一下身體,也顧不上下體因為過度縱欲而帶來的不適,穿好瞭衣服,雙腿微顫地對著衛生間裡的鏡子仔細地化瞭妝去赴左傳義的約會。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瞭。義哥,讓你久等瞭。」到瞭約會地點已經11點半瞭,看到左傳義正在一個人喝著咖啡,一身黑色緊身短裙的劉逸雪趕忙跑上前道歉。因為羅伯特酒喝的比較多,體力明顯不支,而酒後敏感度又低,差不多在做愛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主動,腿和腰都超額運動瞭,下出租車的時候,劉逸雪還是有些腿軟的感覺。
「沒事……一點都不晚。等美女是我的榮幸……」左傳義笑著站瞭起來「我們走吧,車在外面。」
「嘻嘻……義哥真好。」劉逸雪笑著挽住瞭他的臂彎,隨他出瞭咖啡廳。
「義哥,我們去哪裡?」看著車子出瞭市區,上瞭高速,敞篷跑車開得很快,劉逸雪滿頭的秀發被吹的在腦後成瞭直線,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劉逸雪緊張地靠近正專心開車的左傳義,在他耳邊大聲問著。
「帶你兜風……然後去暖湖遊夜泳。」左傳義大聲回答著。
「義哥……我聽不見……把車篷關上吧……」劉逸雪大聲在他耳邊喊道。
左傳義笑著關瞭頂篷,車裡頓時安靜瞭,劉逸雪緊張的心也落瞭下來。
「刺激麼?我最喜歡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瞭。剛才我說帶你兜風,然後我們去暖湖遊夜泳。」左傳義笑著說。
「啊?冬天遊泳?暖湖在哪裡啊?我怎麼不知道這裡有暖湖啊?」劉逸雪吃驚地問。
「不遠,照這個速度最多1個小時就到瞭。是新發現的一個暖水湖,真準備搞開發呢。」左傳義看瞭看車速表,120公裡/ 小時。
「可是我沒帶泳衣啊……」劉逸雪看著車子快速飛馳,緊張地抓著身下皮座椅的邊緣。
「沒事,要什麼泳衣……夜泳最大的樂趣就是可以裸泳。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見。好瞭……你坐好就是瞭。我要開頂篷瞭。」左傳義笑著打開瞭車篷,凜冽的夜風頓時又在耳邊呼嘯瞭起來。
「啊……義哥……不要……太快瞭……啊……我好怕……」自從上瞭高速,左傳義開得越來越快,車速都到瞭180公裡,劉逸雪嚇得雙眼緊閉,嘴裡更是忍不住大聲尖叫著。
「哈哈……哈哈……痛快,真痛快……」左傳義看到她的樣子,更是用力踩著油門,車子幾乎都要飛起來的感覺。
還好,車子開得快,目的地到的也自然就快,不到半小時,車子就下瞭高速。出瞭收費站,緩過神來的劉逸雪邊哭邊不依地捶打著身邊的左傳義。左傳義被她打著,倒是一點都沒生氣,嬉笑著遞給她一包紙巾,車子拐上瞭一條平整的石子路。
敞篷跑車最後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停瞭下來,冬夜的郊外有些淒涼,月光下湖面水波粼粼,夜空下顯得十分寧靜。不過從車子的震動來看,車裡的氣氛可一點都不寧靜,還好這裡是空曠的郊野,一般不會有人來。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車子劇烈地晃動終於停止瞭,上面黑色的帆佈頂篷緩緩地被收進瞭後蓋,一對衣衫不整、汗流浹背的年輕男女暴露在瞭皎潔的月光下。此時駕駛座的靠背已經被放倒,左傳義襯衣敞開著,西褲連同內褲都掛在膝蓋以下,劉逸雪則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上身部分也半掛在胸部以下,被壓在兩個人的腹部,裙子的下擺縮在腰上,從那渾圓的臀部可以發現她沒有穿內褲。此時她也不可能穿著內褲,因為那條小小的鏤空紅色丁字褲連同乳罩正丟在一邊的副駕駛位置上。
從他們身上的汗水和劇烈的喘息可以看出,剛才的運動一定很激烈。
「義哥……你剛才真猛,人傢都差點暈過去瞭……」劉逸雪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雙目淫光四射地看著正把一根煙塞進嘴裡點燃的左傳義。
「你也很猛啊。剛才好像都是你在動哦……」左傳義也很滿足,追瞭那麼久,終於搞到手,那種成就感遠遠大於肉體的滿足,這個女人曾經可是王浩身邊的女人,一個自己曾經連染指的心思都不敢有的女人。
「討厭啦……說好瞭出來兜風,才停車就欺負人傢,占瞭便宜還賣乖,真壞……」劉逸雪不依地在他濕漉漉的胸口捶瞭幾拳,輕巧地從他身上站瞭起來,躺坐到邊上的副駕駛位置上,感覺有東西從下體流淌出來,趕忙抽瞭幾張紙在雙腿間擦瞭起來。
「義哥,你真討厭,也不戴套子,射那麼多在裡面,萬一懷孕瞭怎麼辦?」劉逸雪用瞭好幾張紙才把下體不停往外流淌的精液擦完。
「懷孕瞭就做我的女人唄。我左傳義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有幸被我內射的呢。」左傳義悠閑地吞吐著煙霧。
「哼……想得美。人傢可是有男朋友的。」
「以前你跟王浩我是沒辦法比。就現在那小子?逸雪,你別傻瞭,跟著我比跟著他強百倍。他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如我一晚上的花銷呢。」左傳義不屑地說,然後伸手從身後的座位抓過一個包丟到她的胸口「這個給你」。
「哇……愛馬仕耶……謝謝義哥。呀……還是最新款的……義哥真好。」劉逸雪一看包上的牌子頓時開心地叫瞭起來,這個包其實她早就看上瞭,隻不過這段時間都深陷在財務的危機裡,這樣上萬的包她也隻有看的份瞭。
「一個破包而已……這樣的包我傢多的是。對瞭……答應你的錢在裡面,你趕緊給我和那個叫什麼羅伯特的老色鬼撇清關系……媽的,要不是看在王浩的面子上,老子直接叫人把他那黑窩給端瞭。」左傳義無所謂地回瞭句,他說的倒是實話,這包是他在傢裡的倉庫拿的,都是別人孝敬他老子和老媽的,像這樣的包他媽根本就用不過來,很多都原封不動地丟在倉庫,連開都沒開過,倒是左傳義經常拿來泡妞。
「嗯……明天我就把錢還他,死色鬼,就兩萬塊錢,還逼著我去做什麼色情聊天室的主播,想得美……」劉逸雪一直都沒對左傳義說實話,她隻告訴左傳義打麻將欠瞭羅伯特兩萬塊錢,如果還不上就要去他那上班,這兩天正在湊錢,而沒有告訴他自己早已經在那上瞭一個月的班,還被羅伯特搞瞭好幾次的事。
「你沒被他上過吧?」左傳義一想到羅伯特好色的名聲,有些不悅地問。
「他倒是想哦……就那瘦巴巴的死老頭,還想占老娘的便宜?不就是錢嘛……」劉逸雪不屑地說。
「這就好……好瞭。我們遊泳去。」左傳義笑著坐瞭起來,脫去半掛在小腿上的褲子,下瞭車。
「義哥……我怕……會不會有蛇啊……」劉逸雪光著腳一絲不掛地走在柔軟的草地上,有些擔憂地被左傳義牽著往岸邊走。
「放心啦,大冬天的連隻螞蟻都沒有,水底也很幹凈,都是硬泥巴。我都來過好幾次瞭。」左傳義倒是沒說假話,自從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他確實經常帶女孩子來遊夜泳,外加打野戰。
「義哥,你慢點,我怕……」劉逸雪戰戰兢兢地下瞭水,腳下踩到的倒真的是硬地,不過有點滑。
「不怕……有我呢。」左傳義放開她的手,一頭紮進瞭水裡,等他從水裡冒起來的時候已在5米開外瞭「嗚……真爽……好涼快……快下來……」
「義哥……水會不會很深?」劉逸雪亦步亦趨地往前淌著,水已經漫過瞭她的腰,水面已經貼到瞭雙峰的下沿。
「不會啦,有我在,快來……呵呵……」左傳義呵呵笑著,撩起一把水潑到她身上。
「啊……好壞……呵呵……」劉逸雪嬌笑著,一邊用手擋著眼睛,一手用水還擊。
在兩人嬉鬧中,慢慢摟在瞭一起,然後攜手開始暢遊起來,劉逸雪自小就生長在河邊,水性倒也不錯。自從到西安讀書後,還是第一次出來遊泳,拋開瞭對陌生環境的恐懼後,小孩的心性不可抑制地露瞭出來。
「呵呵……好累呀……義哥,我們到邊上休息下,累死我瞭。」劉逸雪踩著水,輕輕撥開瞭左傳義遊走在她腰腹處的手,嬌笑著朝岸邊遊去。
「好啊……我也累瞭。先休息下。等等我……別跑。」左傳義緊緊地追瞭上去。
兩個人在水裡追逐著,嬉鬧著,直到玩累瞭,才回到瞭岸邊一塊較淺的水域休息。劉逸雪找瞭塊比較平坦的水位坐瞭下來,水比較淺,即使坐著也隻到胸部,兩顆圓扁的乳頭隨著水波蕩漾時隱時現。左傳義很快跟瞭上來,在她身邊坐下,不過他此時哪裡有休息的心情,剛才在水中嬉戲,身體不斷地與劉逸雪光滑的肌膚接觸,此時他胯下的毒龍在水底昂起瞭猙獰的頭顱。他一手摟著劉逸雪光滑柔軟的細腰,一手在她筆直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漸漸就摸到瞭她的雙腿之間。
「義哥……別摸,癢……啊……手指不要進去……水流進去瞭……不要……嗚~~~」劉逸雪那似拒還迎的樣子,與其說是在拒絕,不如說是在勾引。讓左傳義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最終把她的嘴給吻住瞭,瘋狂地吮吸啃咬起來,一雙手更是不停地揉搓她的雙峰並摳弄她的浪穴。
在左傳義的上下其手下,劉逸雪骨子裡的淫蕩本質很快就被激發瞭出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瘋狂地與他接吻起來,一條濕滑的香舌更是主動地送進瞭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追逐起來。
兩個人從淺水區翻滾到瞭深水處仍舍不得放開彼此,一邊踩著水,一邊熱吻著,雙手在彼此的身上遊走著。劉逸雪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到瞭左傳義的腰上,左傳義的陽具橫在穴口前後摩擦著她那兩片被迫向兩邊張開的陰唇。
「進來……親愛的……快插進來,水水進去瞭……」劉逸雪被他弄地氣息紊亂,隨著小腹的收縮,牽動陰道內肌肉的收縮,裡面的空氣排瞭出來,冰涼的湖水倒灌進瞭瘙癢的陰道。
「寶貝兒,沒在水裡做過吧?」左傳義此時雙腳已經站到瞭水底的硬土上,雙手捧著她的雙臀,笑著往上一頂,堅挺的陽具刺進瞭她那灌滿瞭湖水的陰道,清晰地感受到裡面的水流從肉棒的四周激射瞭出來。
「嗷……好漲呀……裡面,裡面都是水,漲死瞭。呀……啊……」劉逸雪驚叫著,她真怕陰道裡的水被擠進子宮裡,也不知道這裡的水幹凈不幹凈,會不會造成炎癥。不過,隨著左傳義的抽送,她很快就把這份擔心拋擲腦後瞭,開始放聲浪叫瞭起來。
借著水的浮力,左傳義抱著劉逸雪用這「龍舟掛鼓」的姿勢倒也不感到吃力,陽具在她滾燙的肉穴與外面冰涼的湖水間時快時慢地交替著,那份快感真有幾分水深火熱的刺激。每當左傳義的陽具完全退出她的陰道,由於穴口一時無法閉合而裡面又處於真空,外面冰冷的湖水就會快速進入把陰道裡面填滿,而他那火燙的肉棒再次進入時,又會把裡面的湖水擠出體內,酸脹、冰冷、火熱多重的刺激同樣的劉逸雪也與生頭一次體會到瞭不一樣的做愛享受。
「啊……啊……親愛的,我不行瞭,要來瞭,要高潮瞭,小穴要瀉瞭。頂著我,雞巴不要出來,不要出來。對。對……就是這樣,頂住,頂著花心……啊……」強烈的刺激讓劉逸雪很快就到瞭高潮,她雙手捧著左傳義的頭,高聲浪叫著,由於是在空無一人的狂野,她叫得有些肆無忌憚。隨著一聲高亢的歡叫劃破夜空,劉逸雪無力地癱在瞭左傳義的懷裡。
「寶貝……你的手機在響……」左傳義靜靜地抱著懷裡因高潮而陣陣顫抖的嬌軀,在享受她浪穴收縮帶來的快感的同時,聽到瞭不遠處車內悅耳的鈴聲。
「不管它……人傢累壞瞭……」劉逸雪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除瞭嬌喘,就是用身體裡僅剩的一點力氣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到水裡。
電話不停地響著,一遍又一遍。
「我們上去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打來的電話。」左傳義抱著她一步步往岸上走,陽具還插在她已經停止瞭高潮反應的陰道裡面。劉逸雪此時也已經從高潮中回過瞭神,她猜也一定是孟煥打來的電話,不過她可不會主動提出去接電話,哪怕真的是孟煥,事後她也完全可以推說是沒有聽到。
到瞭車邊,劉逸雪從他懷裡掙脫下來,伸手抓起車座上正響個不停的手機。電話確實是孟煥打來的,上面顯示著12次未接來電。
「喂……老公。對不起啊,我今天住學校瞭,忘記跟你說瞭。剛才和幾個姐妹在外面吃宵夜,電話忘記在宿舍瞭,才回來。」劉逸雪不安地走到車頭方向,坐在車頭上接通瞭電話。
「今天怎麼沒來酒吧?還有幾點瞭?還在外面吃宵夜?劉逸雪,你不要把我當傻子……我現在就在學校門口,我等你10分鐘,等不到你我就走瞭,你也不用回來瞭。」孟煥怒吼著掛斷瞭電話。
「壞瞭……我男友在我學校外面。」劉逸雪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凌晨3點。剛才她隨口就說自己是在學校,不想孟煥居然這個時候會到學校找自己。
「怕什麼?大不瞭就分手唄……分瞭,做我女朋友。」左傳義不耐地丟掉手中的香煙走到她的身旁,將她輕輕按倒在車頭上,對著她的酥胸咬瞭上去。
「義哥……嗯……不要瞭,別玩瞭……我們回去吧。下次再給你好不好?」劉逸雪此時芳心已亂,哪裡還有心思鬼混啊?
「哼……那麼急著去給你男朋友解釋麼?就是天塌下來也等我爽瞭再說。」左傳義不悅地吐出嘴裡的乳頭,一把將她翻瞭過來,讓她趴在車頭蓋上,重重地拍瞭一下她那雪白的臀部「趴好。」
「啊……」劉逸雪吃痛,知道反抗也無用,隻得乖乖地張開瞭雙腿,站在草地上,崛起瞭屁股。
左傳義把兩根手指在嘴裡濕潤瞭一下,摳進她微分的陰唇,在裡面摳挖瞭幾下,接著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著她的浪穴捅瞭進去。
「嗯……」因為沒有什麼情欲,陰道內顯得有些幹澀,左傳義進入的時候,給她帶來瞭些許的疼痛。劉逸雪一手撐著車頭蓋,一手抓著電話,臉貼在鋥亮如鏡的蓋板上,雙眼頂著電話的顯示屏,隨著身後左傳義的抽送,前後晃動中翻看著上面顯示的幾條未曾翻閱的短信。
短信都是孟煥發來的,前後總共6條,前面5條都是半小時前發的,而最後一條就在剛才。
老公:劉逸雪,你在哪裡?
老公:為什麼不接電話?
老公:是不是和左傳義在一起?
老公:你們在幹什麼?
老公:劉逸雪,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你給句明白話就行。我不攔著你傍大款。
老公:都15分鐘瞭,你還說在學校?你和左傳義約會是在酒吧邊上的咖啡廳吧?有人看到你上瞭他的車,劉逸雪,你個臭婊子,你讓我惡心……
看著一條條短信,劉逸雪感到心沉入瞭谷底,身後的男人還在拼命地進出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快感,也沒有一絲痛苦,有的隻是麻木。想著自己為瞭給他還債而委身他人,還要瞞著他去從事色情聊天,被羅伯特那老頭玩弄,為瞭他,自己付出那麼多,卻得不到他的一絲諒解,此時的劉逸雪心如死灰,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冰涼的車蓋上。
「喔……爽……」左傳義滿意地大叫一聲,終於把他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瞭她毫無反應的陰道深處,一股又一股,直到陽具軟瞭下來,才慢悠悠地把那條沾滿瞭乳白色粘液的疲軟肉蟲拖出瞭她的下體,看著自己白色的精液從劉逸雪那如同魚嘴般一張一合的陰唇間汩汩而出,順著雪白筆直的大腿內側流淌,神清氣爽地走到駕駛座位置那紙巾草草地擦瞭一下自己的下體,開始穿起瞭衣服。他完全沒有看到劉逸雪此時正在傷心流淚。
「寶貝兒,哥操地你是不是很爽?快點上車,你不是急著回去麼?」左傳義穿好衣服,坐在車裡,一邊抽著煙,一邊欣賞著還保持著原來姿勢趴在車頭一動不動的劉逸雪,月光下她的身體散發著如玉的光澤,雖然凌亂的頭發遮住瞭她的臉,但就那完美的身體也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幸好他剛剛已經瘋狂夠瞭。
「紙巾給我一下。」劉逸雪終於艱難地直起瞭身體,她背著左傳義擦幹瞭眼淚,再擦去腿上和陰部的液體,一聲不吭地走到副駕駛旁,失神地穿上瞭衣服。
不管左傳義說什麼,一路上劉逸雪都沒有吱聲,隻是在到瞭傢門口下車的前一刻,在他臉上親瞭一下,說瞭聲謝謝,拎著兩個挎包下瞭車。
在傢門口,劉逸雪遲疑瞭許久,她不知道怎麼去向男友解釋,從他發來最後一條短信到現在已經過去瞭近一個小時,此時已經是凌晨4點多瞭,她知道孟煥一定已經回來瞭。
劉逸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這次男友一定會很生氣,但是她還是決定去挽回這段感情,她不願讓自己的犧牲化為泡影,她要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愛他,她下定瞭決心,打開瞭房門。
走進傢門,劉逸雪的眼淚再一次落瞭下來,她發現男友確實在傢裡,不過不是一個人。客廳的燈亮著,臥房的門也開著,同樣亮著燈。客廳的地板上、茶幾上、沙發上亂地丟棄著自己的衣裙、鞋襪,還有各類包包和化妝品。然而這一切不是她落淚的根源,她之所以落淚是因為從臥房內傳來的一聲聲高亢的叫床聲,那一聲聲女人的淫聲浪語和男人粗重喘息如同刀子般切割著她的心。
劉逸雪傻傻地站在客廳瞭看著臥室的房門,聰明如她此時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直到臥房裡的聲音停瞭下來,孟煥一絲不掛地從裡面走瞭出來。她看到瞭他身上的汗水,還有疲軟的陽具上面沾染的液體。他也看到瞭她,還有她臉上掛著的淚水。兩個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久久沒有說一句話。
「你還回來幹什麼?我這裡不適合你。哦……對瞭,你是該回來一趟,把你這些東西拿走。」孟煥其實在她進門的一刻就已經知道瞭,他這是在報復她的不忠。
「沒什麼要說的麼?我想也是,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剛從一個富傢公子的身下爬出來,我也剛從一位有錢女人的身上爬下來,事情到瞭這份上,還說什麼呢?你走吧,我也要洗澡睡覺瞭。」孟煥說完話,避開瞭她充滿傷心與怨憤的眼睛,走向衛生間。
劉逸雪把自己的衣物裝進瞭兩個大行李箱,臨出門前打開瞭安然以前的臥室,看著房間裡安然以前裝飾在墻上的小玩意,劉逸雪感到一絲深深的自責。結束瞭,一切都結束瞭。安然,我從你手裡搶走瞭你的男人,最終還是不能擁有他,對不起,安然,我的好姐妹。你比我幸福,最起碼你有比我更好的歸宿。
拖著兩個沉重的旅行箱,手裡還提著一個包包,劉逸雪艱難地下瞭樓梯,雖然隻有3層,但沉重的行李還是讓劉逸雪嬌喘不已,出瞭小區的大門,她茫然地坐在靠人行道內側放置的行李箱上面,現在已經凌晨5點瞭,離天亮還有2個多小時,此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街道上都難得有一輛車子經過,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
去學校?現在是沒法回去瞭,不說現在學校的大門還沒開,就算開著她也不想回去瞭,過慣瞭揮金如土的日子,早已經沒辦法安心繼續學習瞭,所以她連上學期的期末考試都沒參加,就算開學參加補考,估計也考不出來,操行分估計更是早見零瞭,被開除是鐵定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回老傢麼?這樣學無所成地回去,怎麼跟傢裡人交代呢?就算傢人原諒瞭自己,回去又能幹什麼呢?
留在西安?這裡給自己留下的除瞭傷痛,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左傳義雖然出手闊綽,不過自己在他眼裡也就一玩物吧,新鮮感過去瞭,也就不值錢瞭。在羅伯特那工作雖然掙得錢不少,但是面對網上那些醜陋的嘴臉,還有越來越變態的要求,真的沒有一點尊嚴和人格。
難道真的沒有自己的安身之所瞭麼?劉逸雪擦去臉上的淚水,仰望著晴朗的夜空,雙手顫抖著從包裡取出香煙,一邊抽著煙,一邊思索著。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她心裡一直追求著那種上等人的優越生活,她要過得比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