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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男友與閨蜜劈腿

  西安火車站售票廳裡排著長長的隊伍。

  「逸雪,你真的過年都不回傢麼?」排瞭近1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瞭自己,安然又一次詢問著身邊的劉逸雪。對於劉逸雪暑假不跟自己一起回去,準備留下來打工的決定,安然有點驚訝,從小到大,劉逸雪的性格都是比較懶的,好不容易放假瞭,卻不回去,這讓安然有點想不通。

  「不回瞭,回去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留下來,還能多掙點錢呢。」劉逸雪微笑著說。

  「孟煥也不回去,那我不在,你幫我多照顧他一點啊,他這人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安然怎麼會想到,這個自己的好姐妹,早在她不在這裡的住的時候已經照顧到瞭床上呢。

  買好車票回到出租屋,孟煥還在床上睡覺,自從當瞭酒吧的經理以後,他就沒有再怎麼專心讀自考的書瞭,每天基本都是快天亮瞭才回來,白天就睡一整天。

  「然然,你回來啦?車票買好啦?」孟煥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安然正趴在他的身邊一臉調皮地用車票刮弄著他的鼻子。

  「恩,你看買好瞭,今晚7點的車子,明天下午就到傢瞭。」安然雙手拎著車票的兩個角在他面前晃動著。其實安然明天回傢的飛機票我早早給她買好瞭,這個隻不過是為瞭應付男友而已。

  「怎麼那麼急呀?不多留兩天陪陪我?」孟煥伸手摟著她。

  「我也想多陪陪你呀,可是媽媽催著我回去你。還有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回來也是睡覺,我一個人多無聊呀?」安然乖巧地趴在他胸口,聽著他規律的心跳。

  「然然,把鞋子脫瞭,上床來?」孟煥心中有愧地說。

  「幹嘛呀?」安然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將車票放到床頭櫃上,順從地脫瞭鞋子,讓他摟在懷裡。

  「你最近都有10來天沒回來瞭,想我瞭沒?」孟煥把他轉過來,兩個人面對面地抱著。

  「我……我不是要考試嘛……」安然想到自己這幾天都在那邊陪我,心裡不免有點心虛不敢看他。

  「那有沒有想我呀?」孟煥一邊說,一邊伸手隔著衣服摸著她的胸「然然,你的奶子好像變大瞭哦。」

  「討厭……當然有想你呀。嗯……還不是……哦……和以前差不多大……嗯,輕點……」安然的胸確實從原來的33B長到瞭34C。一個女人如果每晚都想著一個男人而經常揉弄自己的乳房,刺激著荷爾蒙的分泌,再加上我經常摟著她的奶子睡覺,不被開發大才怪。

  安然羞澀的小臉通紅,那副嬌滴滴的樣子,刺激地孟煥開始一邊親吻她,一邊脫著她的衣服。激情如火的一對赤裸,一番親吻愛撫之後,自然不用過多的前戲。孟煥把安然壓在身下,一邊捏著她的奶子,一邊分開她的雙腿就要進入。

  「等等,親愛的……套子,套子還沒戴。」安然一手捂住自己淫水泛濫的私處,一邊伸手去拉床頭櫃的抽屜。

  「今天不戴瞭,我不想戴……」精蟲上腦的孟煥此時哪裡還顧得上戴套。

  「不要,今天是危險期,懷孕瞭怎麼辦?」安然執意要戴套,終於好不容易才拿瞭個套子,放到面前,卻吃驚的發現這種套子不是自己買的那種,傢裡的套子都是她買的,岡本的螺紋套,而這種是杜蕾斯的浮點套。安然記得上次買的才用瞭兩個。難道……自己不在的時候,孟煥帶瞭別的女人來?

  帶著疑惑,安然也不顧急不可耐地從手裡取走瞭套子的男友,撐起上身打開瞭抽屜,果然,裡面隻有散亂的幾個杜蕾斯,自己買的早已不在。

  安然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男友將自己拖回到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孟煥跪在床上,分開瞭她白皙的雙腿,握著勃起的陽具插瞭進去,開始不停地聳動著。安然如同一條臨死的魚兒一般,根本感覺不到他的陽具帶給自己的快感,想著自己深愛的男人在這張床上不止一次地和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做愛,心裡就充滿瞭絕望,兩行淚水不自覺地順著眼角流瞭下來。

  「然然,你怎麼哭瞭?」在一番努力仍然得不到身下女人一絲回應後,孟煥抬頭看到瞭她眼角的淚水,於是停瞭下來。心想:難道她發現瞭什麼?

  「沒……一想到要和你分開那麼久,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安然發現瞭自己的失態,趕忙掩飾著。

  「傻瓜,一個暑假很快就過去瞭。」孟煥心裡松瞭一口氣,又開始瞭抽動「然然……怎麼感覺你的小妹妹沒以前緊瞭?」

  「什麼呀……做多瞭,自然沒以前緊瞭。你是不是嫌棄我瞭?」安然有些慌亂,經常被我那大瞭幾號的肉棒開發,就算她的肉穴恢復能力再好,也肯定不是她男友能匹配的瞭。

  算瞭,如果說孟煥背著我和女人上床的話,我何嘗不是背著他和浩哥在一起,我又用什麼去責備她,想到自己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安然也不在去想他是否帶瞭女人回來瞭。不過,心裡有瞭疙瘩,這做愛也是興趣索然。孟煥一陣猛烈的沖刺,最後倒在瞭她飽滿的酥胸上,前後不到10分鐘的時間裡,安然除瞭瘙癢,根本沒有感覺到一絲樂趣。

  「然然,時間也不早瞭,我洗個澡就去公司瞭,等下我就不送你瞭。」孟煥從她身上爬瞭起來,摘到瞭陽具上的套子,丟到床邊的垃圾桶裡,邊說邊走進瞭衛生間。

  「恩……不用送瞭,我自己去就好瞭。」安然看著垃圾桶裡那個薄薄的套子裡裝著的稀少的精液,心裡一陣酸楚,默默地穿著衣服。然後,收拾瞭幾件衣服,提著小小的旅行包走到瞭衛生間門口。

  「孟煥……我突然想起還有東西在學校宿舍,我先走瞭。」聽著裡面傳來的水聲,安然自顧著的說瞭一句,也不等他回答,就離開瞭房間,也沒有和劉逸雪道別,就這樣離開瞭這裡。

  「安然……安然?」孟煥圍著浴巾,一身濕漉漉地出瞭衛生間,追到瞭客廳,此時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怎麼瞭?安然走瞭?」聽到動靜的劉逸雪隻穿瞭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走瞭出來,看到他的樣子一臉驚訝。

  「恩……說是有東西在學校,要去拿。」孟煥有點失落的說,他心裡已經肯定瞭安然一定發現瞭什麼瞭,不然不會就這樣匆忙離開的。

  「不大對勁……難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瞭?不然怎麼都不和我打個招呼就走瞭?」劉逸雪看著他的表情,女人敏感的直覺利馬察覺到他的心思。

  「應該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是發現瞭什麼瞭吧?」孟煥失落地走回瞭房間。劉逸雪跟瞭進去,看著凌亂的床鋪,知道她們剛才一定是做愛瞭。

  「孟煥……你完瞭……」心細的劉逸雪兩根手指捏著床上那個撕開瞭的安全套殼。

  「什麼?」原本低著頭的孟煥抬起頭疑惑地問,當看到她手裡的東西之後,孟煥總算明白瞭她的意思,失魂落魄地坐在瞭床沿上。是的,套子……作為閨蜜,安然曾告訴過她,自己喜歡用岡本的套子,薄薄的,沒有多少油膩,也沒有一般套子的塑膠味,孟煥當然也知道,安然以前買套子,都隻買一種牌子,一種型號。

  「好瞭,沒事的。她既然沒有當場跟你翻臉,說明她還是喜歡你的。放心吧。」劉逸雪走過去,雙手將他的頭摟在胸前,一隻手撫摸著他濕漉漉的頭發。

  「不……從小到大,我們都在一起,她的性格我知道,越是不做聲,說明她是真的傷心瞭。」孟煥無助地摟著她的腰,把臉深深埋在她飽滿的雙峰之間,聞著那熟悉的體香。

  「來,站起來,我幫你把身上的水擦幹。」劉逸雪如同一個賢惠的小妻子般,將他拉瞭起來,解下他圍在腰間的浴巾,幫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和身上的水滴。「其實,你也不用太自責。其實有些事情你都不清楚的,安然也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純潔。」

  「什麼意思?」孟煥猛地抬起頭,盯著這個幫自己擦著身子的女孩。

  「沒……沒什麼?」劉逸雪眼神閃爍地扭開瞭頭。

  「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的?告訴我。」孟煥焦急地抓著她的肩膀。

  「輕點,你弄疼我瞭。」劉逸雪掙脫他的雙手,將浴巾丟到床上,從床頭櫃取瞭根煙,點上火,坐到瞭一邊的圓凳上。

  「告訴我,告訴我一切……」孟煥一絲不掛地坐在瞭床邊,看著默默抽煙的劉逸雪。

  「噗……」劉逸雪吐出一口煙霧,似是打定瞭主意般看著他「你真的想知道?」

  「好吧,我告訴你,但你聽瞭不要激動,也不要去質問安然,應為你沒這個資格。」見他沒有回答自己,隻是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劉逸雪開始跟他講述那些他從不曾知道的事情。

  從自己的前男友趁著自己和安然喝醉酒,將安然迷奸,到後來在鼎尚上班被那個舞蹈指導老師脅迫,到最後和我的曖昧關系都一一告訴瞭孟煥。這裡面她前男友的事情是她聽那個前男友說的,與那個指導老師的事情是聽鼎尚其他跳舞的女孩子說的,而與我的事情隻是她的猜測。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說害我被學校開除的那人真的和安然發生過關系?還有那個走瞭的舞蹈老師?不不不,不會的……」孟煥感覺自己要崩潰瞭。

  「你冷靜點,我想這些都是真的,我曾經私下裡問過安然,她沒否認……其實與那個和你打架的男人,要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與那個老師,要怪你,如果不是為瞭補貼你,她也不用去那種地方上班。」孟煥知道劉逸雪說的是實情。是的,不能怪安然。

  「那和總裁又是怎麼回事?」孟煥在鼎尚上班,自然也有聽到一些風言風語,甚至有傳聞說是靠著安然出賣自己的肉體給總裁,他才坐上瞭這個經理的位子。以前,他都覺得那是嫉妒,他能有今天完全是肖總對他的賞識,沒想到……

  「好瞭,別難過瞭。其實你想想,安然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學生,她怎麼可能有能力轉到民族大學這樣的學校去,還直接是本科。如果沒有那麼一位有身份地位的人幫她,她怎麼可能做得到?」提到安然換學校,劉逸雪心裡就深深的嫉妒,是的,她嫉妒,原本這一切應該是屬於她的。

  那晚,劉逸雪被我趕出瞭酒店,後來接到安然電話說她住同學那裡瞭,但是,事後她問過那幾個要好的同學,都沒有那麼一回事,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晚她根本沒離開,等自己走後,她又回去瞭。想到那天一開始我還隆重地給她開奢華的生日酒會,事後卻無情地趕她離開,加上安然的突然陪同去酒店,這裡面如果說和安然沒有一點關系,聰明的劉逸雪絕對不信。

  「好瞭,別難過瞭……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麼?那天,你從老傢回來,安然沒在傢,隻有我一個人在那次。其實,前一天晚上,我們都在總裁下榻的酒店,後來安然說肚子餓,先走瞭,直到我離開她都沒回來,後來有沒有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沒有去我們玩的好的幾個姐妹那裡。別多想瞭,也許這隻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劉逸雪走到孟煥的面前,雙腿分開,坐到瞭他的大腿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

  與劉逸雪第一次做愛?孟煥當然記得,那天他從老傢坐火車回來是早上7點多,進瞭房間沒看到安然,心想自己不在,安然可能害怕,所以和劉逸雪睡一起。去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的,輕輕推開門一看,隻見劉逸雪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手裡抓著平時敷臉剩下的半截黃瓜,而黃瓜的另一頭就深深地插在她門戶大開的下體內,前方那潔白的床單上濕漉漉的一片水漬還沒幹涸。當孟煥慌亂地想離開的時候,劉逸雪叫住瞭他「孟煥……別走,幫幫我……」也就是那天,孟煥第一次背叛瞭深愛著的安然,也第一對她說瞭謊話。

  「不……這些應該都是真的。我好傻,你看看,你看看這些東西。」孟煥指著墻上的名牌包包,桌子上的高檔化妝品,還有一雙墻角的名牌鞋子,孟煥有種無力感「這些都不便宜的,安然說這些其實都是山寨貨,當初我信瞭,但是……怎麼會有這麼高仿的山寨貨……」

  「那你以後和她怎麼辦?」劉逸雪有點同情這個瘦弱的男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孟煥的聲音痛苦而無助。總裁是什麼人?他要和自己搶女人,自己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別這樣……孟煥,別這樣……放心吧,你還有我呢。還有我……」劉逸雪再一次將他的頭埋進瞭自己的酥胸裡面,薄薄的睡裙上傳來的濕漉感讓她知道,這個男孩在無聲地哭泣「不要哭,聽話……安然註定不會是你能擁有的,她的人生將會走得很高很遠,在那閃爍的燈光下,在那夢幻般的舞臺上,在那千傢萬戶的電視屏幕裡。」

  「嗯……你說的對。安然不可能永遠屬於我,隻要她一天不和我攤牌,我就當不知道吧。」孟煥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忍不住有瞭欲望,年輕的陽具硬瞭起來頂到瞭劉逸雪那被小小內褲包裹的陰部。

  「想要瞭麼?」劉逸雪很滿意他的反應,一邊用下體摩擦著他的肉棒,一邊笑著問他。

  「恩……今天我不想戴套。」孟煥倔強地說。

  「好……今天讓你射在我體內。雖然不是安全期,但如果上天註定要讓我懷上你的寶寶,那我就給你生下來。」劉逸雪溫柔地說著,從他腿上站瞭起來,雙手伸進瞭睡裙,褪下瞭內褲,抬起一條腿,任由那條藍色的絲質小內褲掉落在另一隻腳的鞋面上。

  劉逸雪是個體質敏感的女人,剛才兩個人私處的摩擦,早就令她的騷穴流出瞭淫蕩的液體。當她再次坐到他的腿上,他那勃起的陽具很輕易就滑瞭進去。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劉逸雪一邊扭動著她那因常年學習舞蹈而倍顯柔韌的細腰,而孟煥也開始把手伸進瞭她寬大的裙擺,直接摸上瞭毫無束縛的乳房。隨著激情的膨脹,兩個人的嘴巴吻在瞭一起。

  可能是因為最近縱欲過度,也可能是心裡想到安然的失落,雖然劉逸雪那略寬於安然的騷穴不停套弄,孟煥的肉棒還是慢慢軟瞭下來,最後軟趴趴地隻能在洞口滑來滑去,就是不能進去。此時,正在興頭上,肉穴裡面瘙癢難忍的劉逸雪怎麼可能受得瞭這種折磨,從他腿上起來,看著那軟趴趴歪在一邊的肉棒,雖然上面沾滿瞭自己白色渾濁的淫液,劉逸雪還是急忙跪到瞭他的雙腿之間,一口將它含進瞭嘴裡。

  「對不起……」自己的無能表現,讓孟煥感到愧疚。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一定讓它感到最大的幸福和滿足。比安然做的更好。」劉逸雪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口水,雙眼充滿瞭誘惑地說道,一手抓著他的肉棒套弄著。在她的手口並用下,疲軟的陽具終於再度重整雄風。

  劉逸雪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到在床上,然後跨坐瞭上去,一邊套弄著,一邊脫去瞭身上的睡裙,拉起他的雙手按在自己酸脹的雙峰上,嘴裡發出瞭淫蕩的浪叫聲。在她如同蕩婦般的表情動作下,孟煥的欲望被挑逗到瞭極點,一邊用力揉捏著她的奶子,一邊開始從下面配合她的套弄。

  「嗷……嗷……哦……呀……好爽,親愛的。好爽啊,老公……哦……哦……逸雪的騷逼被你操地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被孟煥壓在身下,看著他在上面滿頭大汗地快送抽送,劉逸雪張著嘴巴,大聲浪叫著。

  「逸雪……逸雪……我要射瞭……嗯……嗯……」孟煥拼命抽送著,速度越來越快。

  「射給我,射給我……親愛的……啊……啊……射進來,把你的精液射進我的騷逼裡,射進我的子宮……啊……啊……快。快,再快點,來瞭來瞭……我要來瞭,再快,用力……嗷……好燙,好舒服」在劉逸雪的高聲淫叫中,孟煥的陽具抖動著,射出瞭為數不多的精液。

  安然靠在房間外的墻壁上,聽著激情如火的男女在房間裡放肆地淫聲浪語,眼淚止不住地流滿瞭清秀的臉頰。當時,安然悲痛之餘匆忙地離開瞭傢,走到樓下才想起沒和逸雪道別,於是又走瞭回來。不曾想站在客廳裡聽到的是他們那些讓她無地自容又傷心絕望的對話。安然不知道是該進去解釋,還是該立刻走開,失魂落魄的她靠在墻上,直到他們的性愛結束。

  該結束瞭,愛情和友情,結束吧。安然心裡這麼想著。

  某西餐廳的情侶區一腳,餐桌中間燭臺上3根白色的鯨蠟燭火閃爍,邊上一位穿著歐式中世紀服裝的長發青年正演奏著悠揚舒緩的小提琴曲。但我對面的安然卻神情黯淡,面前的鵝肝、魚子醬、白玉蝸牛,還有出自波爾多莊園的名貴紅酒顯然沒能激起她的食欲。

  「怎麼啦?然然……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菜不合口味麼?那我們換一傢。」看她低著頭不停用餐刀將盤子裡的鵝肝切成瞭鵝肝醬,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我走神瞭……」安然聽到我的話,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不喜歡這裡麼?」我放下手裡的刀叉。

  「不……這裡挺好的。哥哥,幹杯……謝謝哥哥。」安然沖我笑瞭一下,舉起瞭酒杯。看著她將裡面的紅酒仰頭灌進瞭嘴裡,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不開心瞭。

  「來,吃塊鵝肝,補血的。張嘴……啊……」我用叉子在自己盤裡插起塊切好的鵝肝送到她嘴邊,由於桌子有點長,我站起來很艱難的才能夠到她的嘴,樣子顯得有點滑稽。

  「噗嗤……啊。」安然被我張著嘴巴的模樣逗笑瞭,乖乖閉上瞭眼睛,張開瞭水潤紅艷的小嘴。

  「好吃吧?」見她笑瞭,我也放心瞭點,自己吃瞭起來。

  「還要……啊……」當我邊吃邊抬頭看她的時候,這丫頭居然就這樣傻坐著看我吃,當看到我註意到她時,小嘴一張說瞭句讓我絕倒的話。

  「我暈……自己吃。」我好氣又好笑地丟瞭她個白眼。

  「不……要哥哥喂我,我才吃。」安然撒著嬌,當看到那個小提琴演奏傢傻傻地看著她都忘記瞭拉琴,頓時不好意思地笑著低下瞭頭「嘻嘻……」

  「謝謝您的音樂。」我掏出兩張鈔票遞給他,示意他可以走瞭。

  「好吧,過來,椅子搬過來……」支走瞭閑雜人員,我將自己的椅子搬到長桌的長邊,示意安然也過來,我可不想老是探過半個身子去喂東西。在我重新擺放桌面的時候,安然雀躍地把椅子搬瞭過來,挨著我坐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