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帶著方震開始在下面的產業一傢傢登門查賬,經過光頭申的事件後,下面的那些小弟也基本都安分瞭,欠的營業額也都交瞭上來。接下來一些投資項目也相繼上馬瞭:影視城的一期項目進行瞭奠基儀式;兩個煤礦的開采權也拿到瞭手;對民族大學資助的大樓也已接近封頂。
同時租下瞭鬧市區最高寫字樓的最上面兩層,作為黑金集團的辦公總部,下屬的子公司辦公室也遷瞭過來,湘西影業也在這棟樓裡租瞭辦公室。說起來,這一切的項目,也真虧有湘西影業那邊的周雨啊,前前後後都是他在跑,包括選辦公大樓也是他和方震在忙乎,而我呢也隻是簽簽字、陪客戶吃吃飯而已,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女人堆裡轉,不是陪莎莎、蚊子逛街,就是帶著安然到處吃西安的風味小吃,到瞭晚上也都是在這幾個女孩子的身上辛苦勞作。
「阿浩……明天下午你叫各個部門、場子的負責人到公司開個會,我有事情要跟大傢宣佈下。」陪劉老大和莎莎、蚊子吃過晚飯,正摟著依偎在懷裡的莎莎看新聞聯播,劉老大突然跟我作出瞭召集人員開會的指示。
「有什麼事情麼?」我好奇地看瞭一眼斜對面正泡著功夫茶的劉黑煞。
「聽說公司搬瞭新的辦公樓,我想去看看。順便跟大傢說兩句吧。」劉老大顯得很是平靜,但是我在他臉上看到瞭一絲英雄遲暮的蕭瑟。
次日下午,大明宮中央廣場前豪車雲集,人頭攢動。這些一個個打扮奇形怪狀,頭發五顏六色的社會閑雜人員集中充斥在一棟高層寫字樓前,不免引起路人和寫字樓內各企業員工的恐慌,報警電話打爆瞭110服務臺。
「搞什麼搞?叫你們那些人全部給我滾蛋,至少給我躲車裡去,次奧,你看警察都來瞭。你們這群王八蛋,看看你們這一身身名牌,給我記住瞭,你們現在都是有身份地位的社會上層人士瞭。」寫字樓頂層足可容納百人的大會議室裡,我站在主席臺上,大發雷霆。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這些原本的古惑仔,今天來開會都穿上瞭襯衫、領帶,再不濟也是名牌休閑時裝,沒一個袒胸露背,抖落一身花花綠綠的紋身出來嚇唬人。而那些小弟自然是不讓他們進寫字樓瞭,不然非把這裡的物業保安和員工嚇壞不可。
「浩哥,這個……那個……」一個滿臉橫肉、臉上還帶著刀疤的黑臉胖子扭扭捏捏地在下面的椅子上扭來扭去。
「什麼事?有屁就放。」看著下面這幾十號坐沒坐相的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浩哥,我想說,這衣服穿著難受,還有這領帶太勒脖子……下次開會能不能不穿成這樣瞭?」那老小子,我真是無語瞭。
「行瞭行瞭……領帶可以不打,衣服都要穿正規點,特別是不能給我露出你們身上的紋身來。還有,下次來都給我帶好瞭你們各自的工作證。」說起工作證,這些無組織無紀律的大哥們,早不知道丟哪裡去瞭,今天過來,沒幾個人帶的,害的下面的物業保安十分難做,想管又不敢管,後來還是他們的物業經理和方震到樓下一個個去登記。
「楚總……你們和黑金想幹嘛?」正當我在唾沫橫飛教訓手下的時候,左書記的電話打瞭過來,語氣很是不善,不過他一直把我當成湘西影業的楚浩。
「左書記,您好您好……沒事沒事,請您放心,我這邊開個股東會,您放心,絕對不給您添麻煩,好的好的,我們一定註意影響,好好……是的是的,這些人以前都散漫慣瞭,我會好好調教他們的。」我在電話裡不停解釋,可不能讓人當成黑社會非法集會給抓瞭典型瞭。
「娘的,以後來開會都給我低調點,那些小弟都給我少帶點,就算帶瞭也給我分散開瞭,搞集會啊?趕場啊?好瞭……好瞭,都給我安靜點……劉老大就要到瞭。」看著這群嬉皮笑臉的貨,我頭好痛,還好去接劉老大的肖瀟發來短信說他們已經到樓下瞭。
「呵呵呵……好瞭好瞭,阿浩,快坐下喝口茶。」坐在我左手邊地王欣玄是這裡唯一的女性,她看我被這些人折騰的怒火沖天的樣子,不由嬌笑不止。
「玄子姐,你是不知道啊。你不知道這位子是多難坐啊……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啊。」我不由叫苦不已。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我們已經很熟,最起碼在稱呼上已經變得更加親切自然。
「你也知道啊,一直當慣瞭甩手掌櫃的人……」玄子小聲嘀咕著。
「知道位子難坐啦?哈哈哈……」就在這時,劉黑煞帶著肖瀟、莎莎,還有七叔他們幾個元老滿面笑容地走進瞭會議室。
「老大……」「黑哥……」「黑哥……」「大佬……」臺下眾人都站瞭起來和劉老大打著招呼……
我趕忙站起來,把主席臺正中間的椅子拉開,引劉老大就坐。七叔他們也紛紛在主席臺按次入座。公司的服務員給剛到的眾人端上瞭茶水。
「大傢靜一下……」劉老大雖然最近都在療養,但是通過麥克風,會議室四角的高檔音響振幅下,聲音還是相當洪亮,嘈雜的會議室一下靜瞭下來。
「在坐的很多都是跟我打拼瞭大半輩子的老兄弟瞭,黑金能有今天,是大夥兒一刀一槍拼出來的。但是我老瞭,40多年的風風雨雨我也累瞭,阿浩很好,很有能力,大傢也都知道我有意培養他當我的接班人,我想今天是時候瞭。」說到這裡,劉老大一臉黯然地停瞭下來。下面的人頓時炸瞭鍋,紛紛表示他還年輕,不能退之類的挽留的話語。
「大傢的心意我知道,聽我說完。」劉老大壓瞭壓手。
「說實話,我也不想那麼早金盆洗手,但是大傢要明白一點,當今這個社會,不是靠我們當初打打殺殺就可以瞭的,21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黑金如果還是按著原來的老路子走下去,最後的結果就一個,被政府當黑社會典型打掉。我不想看著在座的這麼多跟我一路風雨走過來的老兄弟都沒個善終。我希望你們以後在阿浩的帶領下,能走到陽光底下,不管我們的錢是靠什麼得來的,但那都是錢,以前我們不知道怎麼去讓它變成合法的錢,現在,你們看看自己。說實話,我劉二黑今天坐在這裡,換在以前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但是,這卻是我多年來都想要的。其實,我心裡要的並不是別人有多怕我,我要的是別人的認可和尊重。我想這一點,大傢也都有想過,可惜我沒能力帶給大傢,不過我相信阿浩他可以……」劉老大雖然是個粗人,但是今天的講話確實滔滔不絕,感人肺腑,一口氣講瞭大半個小時,看來這些話在他心裡已經想過不是一遍兩遍,一天兩天。
「阿浩……這塊煤精是我們黑金的信物,我交給你瞭。」劉老大從七叔手裡接過一個紅木盒子,裡面裝著一塊巴掌大的烏黑發亮的煤精。當我幾番推辭,最終接過這一信物的一刻,下面在座的很多從來隻流血未曾流過淚的老混混眼角都流下瞭他們早以忘記人世界還有這樣東西的淚水。
說實話,雖然我有預感,劉老大有意退隱,但是我不曾想會這麼突然。當我接過那塊煤精的一刻,我突然感到肩上的擔子從未有過的沉重。接下來,作為集團的掌舵人,我坐上瞭劉老大給我讓出來的主席臺正中位置。
「諸位,雖然以前大傢也都浩哥浩哥地叫我,我也受之若飴,但今天坐在這個位置上,我感到壓力很大,劉老大把半輩子打下的江山交到我手裡,是他對我的信任。今天,我既然接下瞭這個擔子,我就會盡我所能,帶著大傢走向一片更廣闊的天地。有些人會想,我們混瞭半輩子社會,和警察打瞭半輩子交道,難道從今天開始就不算是道上的人瞭?我可以肯定地和大傢說,不是……不管我們再怎麼洗白,我們的根還是這條根,在世人的眼裡,我們還是社會的渣滓。這個社會不可能沒有黃賭毒,不可能沒有高利貸,那就不可能沒有我們這樣的團體。那麼我們要改變自己在社會眼中的形象,我們就要把這些都合法化,該怎麼做?換個形式和社會接觸,和警察打交道我們找律師。能不讓下面弟兄流血,我們盡量不動刀槍。這些現在大傢可能都聽著似懂非懂,以後會慢慢明白,在這裡我也不多說什麼瞭。」看著下面的人時而興奮,時而迷茫的表情,我知道這些大老粗一時都還理解不透,不過他們心裡都多瞭份期望,一份對未來的憧憬,這就夠瞭。
「這裡是一份以後關於下面小弟待遇的章程,大傢看一下。」看著方震帶著服務員將一份份文件發到下面人的手裡後,我出臺瞭正式當上黑金總裁的第一份政令「幹我們這一行,有今天沒明天,很多人混瞭一輩子,除瞭落下個孤獨終老,什麼都沒得到,這份章程是我和劉老大、七叔他們幾位元老經過討論後定下的。有瞭它,在座的各位,還有下面的小弟,不會再老而無依,隻要黑金集團一天還在,那麼……大傢老瞭,退下來瞭,公司養著你們,公司會每月按各自對公司作出過的貢獻按時給大傢的賬戶打入退休金。」在座的人,看著手裡的紅頭文件上一條條款項,有的已經激動的雙手顫抖,混社會的最怕什麼?最怕有朝一日自己殘瞭、老瞭、混不動瞭無依無靠,最終餓死街頭。
「黑哥……浩哥說的都是真的麼?」下面一位坐得比較靠後的50來歲的老人站瞭起來,眼眶裡含著淚花地望著我身邊的劉老大,當得到劉老大的肯定後,這位鬢角已經開始花白,但還隻混到一個小頭目的男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瞭,豆大的淚珠滴落在顫抖的紙上,那人趕忙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著,一臉激動地坐瞭回去。
接下來,又給他們講瞭些目前集團今後的幾個重大投資項目及與湘西影業的合作意向及利益分配後,王欣玄代表湘西影業發表瞭講話。
「以後但凡公司有什麼重大決定都會以紅頭文件的形式發到你們手裡,你們有什麼不同看法,或者好的建議也可以發文給我,打電話也行。最後,我希望大傢一如既往地為公司努力,為瞭大傢的將來努力,謝謝大傢……」沖下面的眾人深深一鞠躬,我結束瞭上任後的第一次演講。
「誓死跟隨浩哥。誓死忠於社團……」不知道誰突然喊瞭這麼一嗓子。
「誓死跟隨浩哥。誓死忠於社團……」其他人也都跟著喊起瞭口號,響聲震天,還好這裡是27層,不會引起窗外行人的註意。這句話,以後也成瞭下面小弟正式進入社團的誓詞。
這一刻,代表著「黑金」從此進入瞭我的時代。
劉老大在一個星期後,正式金盆洗手瞭,沒有通知道上的其他社團,隻是在他的別墅裡簡單地舉行瞭一個洗手的儀式,盆子雖然不大,但確是十足純金打造的,這一刻在社會上混瞭大半輩子的劉老大正式告別瞭他的江湖生涯。
與他一起退隱的還有七叔他們幾個老人,這些人當初都是和劉老大一起從老傢出來闖天下的,當初一起出來9個人,現在卻隻剩下瞭5個。死瞭的白死瞭,活下來的以後每月都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退休金,也算是有瞭善終瞭。
「沒想到啊,當初我因為嫉妒與權力欲,做出瞭那麼多事情,今天卻是這樣的結果。」站在西安機場的安檢入口,肖瀟第一次拉起瞭蚊子的手感慨萬千,兩個漂亮的女人誰曾想有一天能這麼和諧的站在一起?
劉老大走瞭,帶著七叔他們,兄弟5人上瞭回東北老傢的飛機。莎莎作為集團的股東繼續著她的學業,這棟別墅正式過戶到瞭她的名下。蚊子在得到瞭劉老大一筆200萬的分手費後結束瞭她作為劉老大情人的生涯,對於這樣的安排,蚊子沒有一絲的失落和難過,因為從此她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著我瞭。肖瀟最終也沒有跟劉老大走,按她的話說,隱居田園的生活,不是她要的,因為她還年輕。
「黑哥,真沒想到,我還有活著回到這片黑土地的一天。」站在村口,七叔不禁熱淚盈眶。
「是啊,打打殺殺半輩子,什麼地位,名望,回頭看都是假的,哈哈……如今我們五兄弟,哪個不是身傢數千萬,以後道上的事情再也與我們無關瞭,那些頭疼的事情,就讓那隻湘西小耗子去操心吧,哈哈哈……希望他能對莎莎好點,不然我不饒他……回頭買上幾畝地,咱們開個農場怎麼樣?」回到傢鄉,劉老大開心地好似一個小孩。
「好啊好啊……再搞個果園……」邊上一個老兄弟也提議。
「老大,我們再出錢修修這路,這路也太他媽爛瞭……」
「修路造橋,造福鄉裡,應該,應該……」
「開酒店吧……還有……還有……」
開著車來接機的是一個後生小子,是方震的叔伯兄弟,聽著這幾個自打出生就從未謀面,但是在村裡聲明赫赫的傳說人物,一口一個投資,一口一個建設的話,心裡不經打起瞭事後去投靠堂哥的算盤。
劉老大留給莎莎的別墅其實嚴格算起來可以算是一個莊園瞭,占地近3畝,四周圍墻高3米,周邊還有近10畝的草地,種滿瞭各類花草,倒也景色宜人。院墻內遊泳池、噴泉、假山水,佈局倒也蠻有點古韻。主樓高4層半,下部兩層呈六角建築,上部兩層半為圓形建築,大廳設在3樓,樓前一道寬8米的臺階成九五之數,直抵3層平臺,宛如一座城堡。這座樓不算地下室,上下就有60多個房間,我就搞不懂劉老大搞這麼大一座別墅幹啥用。劉老大走後,莎莎就要求我搬過來住,說是兩個女孩子住這裡比較怕,我想想也是就答應瞭,酒店雖然自由,但長期被我們霸占這一層樓也影響酒店的業績。
一個月後,我帶著阿權他們20多人入住瞭這棟被莎莎命名為「莎文莊園」的別墅,在莎莎的強烈要求下,我住進瞭頂樓原來劉老大的超級大臥房。還別說,這間臥房還真不錯,不僅寬大,裡面還有獨立的超級豪華的浴池、桑拿房、小型高爾夫練習場、一個小書房,特別是中央那張直徑差不多4米的圓床,我去,這能睡下多少人?看不出來劉老大這大老粗還蠻會享受啊。哇哈哈,不過以後這些都是我的瞭,哈哈哈……想到在這麼大的床上和一群美女來個3p、4p、5p的,哈哈,那叫一個美啊。
「喂,想什麼呢?笑得那麼淫蕩?」一時走神,居然忘記瞭莎莎和蚊子還在邊上。
「啊……沒啊沒啊。我在想這麼大的床,今晚我們來場摔跤比賽吧。」我色色得看著兩個美女。
「去你的,誰跟你玩摔跤?哼……今晚我約瞭幾個閨蜜來傢裡玩,這張床今晚你必須貢獻出來。」莎莎臉上帶著小惡魔般的笑容。
「不會吧?我還沒給這床開苞呢?不要,今晚我要睡這裡。」我一聽鞋子也不脫急忙就跳上瞭床。
「鞋子都不脫,快下來……」莎莎雙手叉腰,怒視著我。
「不要……不下來……」我耍賴,我打滾,我就是不下來。
「你牛……有本事別下來吃飯,妮可和若曦應該差不多到瞭吧,蚊子我們下去接她們,然後吃飯,讓他一個人餓肚子。」莎莎壞笑著與蚊子挽起手走瞭出去。
「妮可?若曦?啊……你說的是你當初跟我說的你同宿舍的那兩個小浪女啊?哇哈哈……」這兩個女孩子與蚊子、莎莎可是她們學校四大校花啊,尤其是這兩位號稱校籃球隊之交際花,風騷淫蕩到極點,幾乎每天都有男生為瞭她們打架。
為瞭給她們留個好的第一印象,我趕緊起床,跑到浴室洗瞭把臉,梳理瞭下頭發,刮瞭刮胡子。看著鏡子裡英俊瀟灑,清爽整潔的自己,我自信地昂首走瞭出去。
「哇……莎莎,你傢好大啊,太奢華瞭,跟皇宮一樣。太棒瞭……啊……」才走到2樓(下面兩層不算)拐角,就聽到一個清脆甜膩的女孩子聲音在激動地大叫。
「小辣椒,你鬼叫什麼呀?不過,莎莎你傢真的好棒啊,你要是男生的話,我倒追你瞭,呵呵呵……」這個應該是若曦妹妹瞭。
「喂喂喂……你是喜歡我,還是這房子啊?還好我不是男生……」莎莎被他們逗地直笑。
「呵呵呵……自然是人和房子小女子都喜歡瞭,怎樣?公子,你就從瞭小女子吧?」當我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個叫若曦的女孩子正半蹲在地上,雙手捧著尖尖的下巴,對著一臉傲氣斜仰這頭的莎莎放騷,啊不,是放電。她這姿勢,將她那被一條斑斑條紋緊身熱褲包裹的性感翹臀的完美曲線展現地淋漓盡致,低低的褲腰處還小露著一段臀溝,美……實在太美瞭。
「咳,咳咳……莎莎,這位帥哥就是你男朋友吧?」一旁穿著公主短裙,緊身小背心的可愛女孩妮可看到我出來,假聲咳嗽著提醒其他人。
「哇……帥哥哥,比照片上還帥啊……」蹲在地上的若曦急忙站瞭起來,站在莎莎邊上沖我吐著可愛的小舌頭。
「呵呵,兩位美女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叫……」我笑呵呵地走上前,想做個自我介紹。
「王……浩……哥哥……呵呵呵……」沒想到這兩個女孩子不等我說完就喊瞭出生,接著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看來你們知道我,那我就不介紹瞭,呵呵。」我傻傻地撓著頭。
「耗子,我給你介紹下,這兩位是我和莎莎的閨蜜,我們在學校裡住一間宿舍的。這位是……」蚊子看我出糗,忙給我解圍,拉過一旁的妮可給我介紹。
「等等……等等……讓我猜猜。這位可愛的小妹妹,一定就是你們常說的寢室開心果,籃球小寶貝,小辣椒妮可瞭,沒錯吧?」我笑嘻嘻地沖妮可抬瞭下眉毛。
「哇……浩哥哥真是太厲害瞭,一猜就中……愛死你瞭。」妮可雙手握拳頂著下巴,彎彎的一雙笑眼冒著小星星,淡藍色的眼影線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果然可愛十足。
「切,別犯騷瞭,一邊去。」若曦看她一臉花癡的模樣,幹凈將她拉到身後,一腿直立,一腿稍稍彎曲,輕踮著腳尖,左手橫抱胸前,右手繞道腦後,擺瞭個極優雅的姿勢,閃著一雙貓一般的電眼問道:「那我呢?我是誰呢?帥哥」
「呵呵,不用猜都知道瞭,你就是全校最最最風騷的長腿美女,若曦瞭,哇哈哈,外號雙雙是吧?啊哈哈……」一想到她綽號的由來,我就想笑。
「去死,哼……你們哪個說我壞話,如實招來……啊……我的高貴形象被你們毀瞭。」若曦抓狂地想莎莎和蚊子興師問罪。
「切……」三女很有默契的朝她比瞭根中指,見惹得若曦朝她們追殺而來,趕緊撒丫子開跑。
「呵呵。呵呵……美女們,別鬧瞭,第一次來傢裡,正好吃頓便飯。」看著四個養眼的女孩子在大廳裡打鬧,確實是件讓人愉悅的事情,但是我肚子已經開始在鬧意見瞭。
「好哦,開飯咯……走走,嘗嘗我傢廚師的手藝,呵呵,這可是耗子從酒店帶回來的星級大廚哦。今天和耗子一起過來的,你們有福瞭。」蚊子和莎莎一人挽著一個女孩子的手臂,拉著她們往餐廳走,邊走邊給她們炫耀著我今天帶來的廚師。我這人好吃,吃慣瞭通程的飯菜,聽莎莎說原本傢裡的那個老媽子做的菜一點特色都沒有,我就直接高薪挖瞭自己下面酒店的墻角。
「來,姐妹們,大傢請舉杯,祝辣椒和雙雙在暑假實習期間平平安安,順順利利。」莎莎歡笑著端起晶瑩剔透的高腳杯。
「呵呵,還有,還有,迷死湘西那邊的帥哥們……」蚊子也端著酒杯起哄。
「等等……等等……你們寒假要實習瞭麼?我怎麼不知道?」坐在主人席上的我吃驚地問。
「就妮可和若曦啦,她們是3年制的,最後半年沒有課瞭,寒假要去醫院實習,前幾天我們正好和玄子姐逛街,她們集團下屬一傢醫院正缺護士呢,就在妮可她們班招瞭10個實習名額。」右手邊的蚊子給我做瞭解釋。
「玄子?哪個玄子?」我一時沒轉過彎來。
「囉嗦啦……來來來,先喝瞭這杯酒再說,我手都酸瞭。」莎莎不悅地站瞭起來。
「好好好……大傢一起來。」我忙不迭地站瞭起來,和她們一起幹瞭這杯酒。
「大傢吃菜,吃菜,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放下酒杯,我一邊示意兩位女生隨意,自己就先下瞭筷子,真的好餓啊。
「別那麼客氣啦,浩哥哥,我們很隨意的,呵呵,莎莎傢就是我們傢嘛。」妮可調皮地笑著。
「就是就是,帥哥,不用這麼客氣,莎莎的傢就是我們傢,莎莎的男人……嗚。嗚嗚……」若曦話還沒完,嘴巴就被莎莎用一塊水晶雞封住瞭嘴。
「去死……我的男人和你沒關系。」莎莎惡狠狠地將雞肉往她嘴裡塞。
「操……死丫頭,你謀殺啊?這雞味道不錯……」若曦邊吃邊罵。
「對瞭,文霞,你說的玄子姐不會是影業的那個王欣玄吧?你們什麼時候和她這麼熟瞭?我都一點不知道。」吃晚飯,和四個丫頭一起坐在客廳裡喝著茶。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瞭,哼……不僅是玄子姐,還有肖瀟姐,我們都是經常一起逛街、看電影、做頭發、做護理,切……」莎莎搶過話頭,這時莎莎的電話響瞭起來。
「啊?」我吃驚地張大瞭嘴巴,王欣玄也就算瞭,這肖瀟,她們不是死敵麼?
「好瞭,姐妹們,時間差不多瞭,收拾下,我們該出發瞭,肖瀟姐說玄子姐她們已經到鼎尚瞭,我們過去吧。」莎莎掛斷電話。
「嗷……玩去咯。」妮可和若曦興奮地跳瞭起來。
「喂喂,你們還要出去呀?」看著四個女孩子紛紛拿起各自的挎包和外套,一臉興高采烈的照著小鏡子,畫眉的畫眉,補妝的補妝。
「是啊,今晚我們要去泡帥哥,呵呵……對瞭,耗子。等下幫妮可她們把行李箱放一下。」莎莎調皮地向我示威,指瞭指墻角的兩個行李箱,箱子上還放瞭兩個旅行袋。
「好吧,好吧,服瞭你們瞭,要不要我陪你們去?」我舔著臉說。
「不……要……」四個女孩異口同聲地拉著長長的調子把我可憐地排除在瞭聚會的行列之外。
「喂,肖瀟,莎莎她們幾個丫頭今晚要去你那裡玩?」看她們嬉笑打鬧著出瞭門,目送莎莎的專車離開瞭大門,我拿起手機給肖瀟打瞭電話。
「是啊……她們的10來個同學要去湘西那邊醫院實習,玄姐因為這邊走不開,所以說是提前給她們開歡迎晚會瞭。呵呵。阿浩你來不來?」電話那邊的肖瀟打趣著我。
「哦,這麼回事啊。我不來瞭,她們把我排除在外瞭。你幫我招呼著點,別讓她們喝多瞭。」我悶悶地掛瞭電話。
是啊,都12月份瞭,學校要放寒假瞭。那安然不是也要放假瞭?這幾天事情有點多,都有個把星期沒去安然那裡瞭。
「喂,然然……晚飯吃過瞭麼?」撥通瞭安然的電話,聽著電話裡悠揚的芭蕾舞曲音樂,今天是周三我想她應該是在練舞。
「哥哥,我吃過瞭,在傢裡練舞呢。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呀?你今天要過來麼?」安然欣喜地問。
「哦,吃過就好,要註意飲食規律呀。這兩天比較忙,今晚我不過來瞭。」聽到電話裡安然哦瞭一聲明顯情緒低落的樣子,我連忙轉口「明天我去陪你吃晚飯好瞭。」
「真的啊?太好瞭,呵呵……哥哥好幾天沒來,我都好想哥哥瞭。」安然笑著說。
「乖,哥哥也想然然呢。對瞭,我是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也要放假瞭呀?」安然這丫頭我是真心喜歡,又乖巧又聽話。
「是呀。再有一個星期就放假瞭,到時候要1個月看不到哥哥瞭。」安然顯然有點不舍,那麼久見不到她,其實我心裡也不是很舒坦,但是她爸爸媽媽半年都沒看到她們的寶貝女兒瞭,我也不好強留她不讓回去。
「呵呵,傻瓜,沒事呀,回去後還可以給哥哥打電話嘛。這樣吧,這幾天我就好好陪陪你好瞭。」
「真的呀?太好瞭……麼啊,麼啊……」安然雀躍地對著電話一頓狂吻。
「呵呵呵,好瞭好瞭,那我先掛瞭哦。回頭再給你電話。」
「恩,哥哥拜拜……親下。」安然在電話裡撒嬌著。
「啵……好瞭吧?小鬼。掛瞭。」我在電話裡給瞭個響亮的吻,在她的一片嬌笑聲中掛斷瞭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