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2點的西安古城街頭,除瞭一些夜店招牌燈火通明外,已沒有多少人流。阿權專心致志地開著車,後座上的我,打開瞭那個紙袋,裡面除瞭厚厚一摞相片外,還有一張相機的內存卡。
照片裡清一色的背景是一個桌球房,一眼就認出瞭案發地。因為我也喜歡打打桌球,這個桌球房我去過兩次,由光頭申下面一個叫「球王」的馬仔在打理,這個人是當地土生土長的一個小混混,年紀不大,20出頭,初中沒畢業就跟著劉老大手下那些人混,本名叫王秋,一次與人鬥氣中被打折瞭一條腿,落下瞭殘疾,走路有點瘸,肖瀟見這小子頭腦比較機靈,對人也會來事,就出資弄瞭傢桌球房讓他管著,雖說是歸光頭管,但對肖瀟是言聽計從。由於他是本地人,倒也被他聚集瞭7、8個小崽子,又招瞭幾個當地不務正業的小女孩給客人當陪練,倒把這傢桌球房打理地有聲有色。
果然,照片裡好幾個男的都是王秋手裡的小混混,連王秋在內,一起對劉逸雪施暴的總共5個人。照片明顯經過整理,我一路看下來基本知道瞭個大概經過。
照片一:一身粉色短裙的劉逸雪挎著包走出校門。
照片二:兩個男人把她拉上面包車。
照片三:在車內劉逸雪被人用黑色膠佈貼住瞭嘴巴,雙手用膠佈綁在瞭身後。
照片四:劉逸雪一臉驚恐地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後排座椅上一個男人的雙手捏著她的乳房。
照片五:劉逸雪雙腿被分開舉起,褲襪和白色的內褲掛在左小腿上,粉嫩的小穴和卷曲的絨毛清晰可見。
照片六:坐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嬉笑著一人一根食指插進她的陰道,拉開瞭她的陰唇,劉逸雪臉上帶著淚痕。
照片七:一個男人濕漉漉的手大張著舉在劉逸雪面前,指尖還滴著水。
照片八:劉逸雪捆綁著丟在一張清空臺面的桌球臺上,衣衫不整,兩條雪白大腿上面有多處淤青。
照片九:一絲不掛的劉逸雪大字型仰面躺在球臺上,四個男人分別按著她的四肢,另外4隻手分別摸著她的奶子、大腿、陰部。
接下來的照片是幾個人輪流強暴劉逸雪的圖片,男上、女上、後入、口交、一前一後各種姿勢都有,照片裡劉逸雪樣貌清晰,表情從痛苦到高潮十分豐富。還有幾張精液射在她臉上、精液流出她被幹的一片狼藉的騷穴的特寫,最後一張照片上劉逸雪渾身上下滿是淤痕地昏死在桌球臺上,臉上、凌亂的頭發上都沾滿瞭精液,一根球桿的手柄插進瞭她的下體,球桿上流淌著精液。從照片上的日期顯示自下午5點出校門到凌晨1點這最後一張照片,劉逸雪前後被5個男人輪奸長達8個小時,也不知道被搞瞭多少次?不過從她身上處處精液的樣子看,估計少不瞭。
也許是對這個女孩子本就沒什麼很深的感情,純屬逢場作戲的原因,看著她被糟蹋的照片,我沒有一絲不悅,對王秋幾人也沒有一點怒氣,反而是小弟弟亢奮地頂著褲子,憋地有些難受。好吧,既然你能抗住5個男人的多番輪奸,今晚我就好好享用下吧。
「安然,肖總是不是也對你怎麼樣瞭?」我的房間裡,劉逸雪對安然一起陪她來我這裡感到一絲不解,剛才方震在,她不好問。
「沒有,我自願的……你別問瞭。浩哥快回來瞭,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給買點宵夜來,估計浩哥也餓瞭。你想吃什麼?」安然冷冷地回答著。
「肯德基好瞭。你小心點」劉逸雪有些神不守舍,有些焦慮不安。
「沒事,肯德基就在邊上,我一會兒就回來。」安然說著離開瞭房間,說實話雖然和劉逸雪姐妹一場,但一想到要和她分享自己喜歡的男人,心裡總覺得不是個滋味,而且很明顯今天自己隻是個配角,就更加不舒服。
「浩哥,你回來瞭麼?」進瞭24小時營業的KFC,安然悶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忍不住給我打瞭個電話。
「在路上,馬上就回來瞭。你們在房間麼?」我收拾起手裡的照片。
「逸雪在洗澡,我在外面買宵夜呢。浩哥……我,我。」安然吞吞吐吐,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瞭?不開心?」聽出她情緒低落的樣子,我忙問道「是不是因為看我給逸雪辦瞭生日party,覺得浩哥偏心瞭?」
「不是的,浩哥……我沒有怪浩哥你,隻是我不喜歡你和逸雪上床,浩哥,你知道我喜歡你的,我隻是想單獨地陪著你而已。雖然逸雪是我的好姐妹,但我不喜歡與她分享你。浩哥……」安然說著雙眼泛起瞭淚花。
「呵呵……傻瓜。你的心思我懂,不過這是一場戲,必須演完的一場戲,你知道有人要對付我,我不演好這場戲的話,明天會有麻煩。」我笑笑。
「是肖總麼?」安然擔心地問。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隻要乖乖地聽話就可以瞭。你在哪裡買宵夜,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瞭,浩哥。我就在邊上沒多遠,你到瞭就先上去吧,我在外面坐一會兒再上去。」安然顯然已經看到瞭我的車停在瞭酒店大門口的廊道下面。
「那你早點上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的。對瞭,給我帶兩塊吮指原味雞,呵呵。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呢,可以到前臺另外開個房間,晚點我下去陪你,我想抱著你睡。」我站在酒店門口遠遠望著對面KFC玻璃窗內同樣望著我方向的安然。
「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討厭。壞死瞭……掛瞭」安然如同一個偷吃被抓到的小孩般慌忙掛瞭電話,聽到我說想抱著她睡,心裡不禁既驚又喜。
通程大酒店的頂層作為我的臨時住所,早已成瞭嚴密的防護區,與阿權一路走來,兩側10米一崗的警戒保鏢站得精神抖擻,耳朵上都帶著對講機耳麥,看到我走來,每次回到這裡聽著他們恭敬的一聲聲「浩哥」讓我感到心裡很踏實。
客廳的電視開著,劉逸雪沒在這裡,睡房的門虛掩著,透著昏暗的燈光,我想她一定在裡面。房間裡隻開瞭4個角上暖色的頂燈,寬大的床上逸雪躲在整齊平鋪的被子下面,隻露出瞭一個頭靠在床頭看著電視,見我進來也沒吭聲。
「怎麼不開燈呢?親愛的。」我開瞭燈坐到床邊,上身隔著被子趴在她胸前,伸手摸著她光滑的臉蛋,手指劃著她嬌艷的嘴唇「今晚開心麼?」
「恩,開心。謝謝浩哥……」逸雪點點頭,一副害羞地樣子。
我忍不住低下頭去觸碰著她的小嘴,繼而輕輕將她下唇吸進嘴裡,她的嘴唇水潤飽滿,如同含著一顆果凍,看著她輕輕閉上瞭眼睛,我的舌頭果斷的撬開瞭她的牙關,一邊吮吸一邊舔著她的舌頭。劉逸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從被子裡抽出光滑的手臂,雙手抱住瞭我的頭,熱情地與我互動著,兩個人的舌頭你來我往,擺動著頭,不停變換著角度吮吸著,糾纏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直吻得呼吸困難,氣喘不已才松瞭開來。
「浩哥,你嘴巴煙味好重,你先去洗澡吧。」劉逸雪雙頰帶著紅暈,看我雙目盯著她的胸脯,趕忙拉上隻掩蓋到半邊酥胸的被子,看來她身上是沒著寸縷。
「好吧,我先去洗澡。」摘下手上的手表,我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走進浴室。
草草沖洗瞭下身上的汗漬,一番洗漱後,我圍著一塊浴巾回到瞭房間,也沒急著上床,從酒架上取瞭兩個高腳杯,坐在床頭,倒上兩杯香檳,把酒瓶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掀開被子一角縮瞭進去,同時扯掉瞭圍在腰上的浴巾,丟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條手臂伸到劉逸雪半躺著的脖子下面,將她摟瞭過來,另一隻手伸進被子摸到瞭她光滑的小腹。
「知道麼?今天你能答應來陪我,我真的很開心,隻要你高興,也不枉費我一番心思。來,幹杯。」我遞給她一個酒杯。劉逸雪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抓著胸前的被子,半靠在我懷裡。
兩個人就這麼摟著,一邊品著酒,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她沒主動求歡,我也沒表現出一副急色的樣子。因為我知道,肖瀟怕她敷衍瞭事,事前警告過她,明天檢查她的私處如果沒有一點激情過度的痕跡的話,一切後果自負。所以我沒有急著把照片還給她,我倒要看看她是否有一絲因感動而告訴我肖瀟的意圖,或者違背她的意思行事。是一夜情緣,還是深交下去,就看她今晚的表現瞭,當然,如果她床上技巧真的十分瞭得,或者能讓我享受快樂地極致的話我也不排除將她列入備用發泄工具的名單。
「浩哥,我不要瞭。」再次喝完瞭杯中的香檳,劉逸雪將杯子遞給我,小臉在我胸口蹭瞭蹭,找瞭個舒服地姿勢繼續趴著,一隻小手在杯子裡搭在我的大腿根上,尖尖的指甲在我大腿內側刮動著,也許是緊張,我明顯感覺到她的手心在冒汗。「你還不想休息麼?不早瞭,我們休息吧。」
「你困瞭?」放下酒杯,我縮進被子裡,把她抱在懷裡,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一隻手伸到她身後,撫摸著她的臀部,由於學舞蹈的關系,她的臀型很挺巧,摸起來也很光滑。看著她一副嬌羞地樣子,我忍不住在她耳根處親吻著,「告訴我,你是第一次麼?」
「對不起,浩哥……我……我16歲時交過一個男朋友,那時候小不懂事,糊裡糊塗就給瞭他瞭。浩哥,你不會嫌棄我吧?」劉逸雪小聲地說。操……還在給我編,還給我裝清純,光今年這一個學期裡我就在安然的日記裡看到她和那些所謂有錢男朋友出去看電影,夜不歸宿的記錄不下10次,其中男朋友更是換瞭6個,到鼎尚上班,又和她們的舞蹈指導老師開過兩次房,加上那次被輪奸,半年裡最少被10多個男人幹過。演吧,繼續給我演戲。
「誰年輕的時候不做錯事,我怎麼會怪你呢?來吧……讓我成為你第二個男人。」我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著,翻身將她壓在瞭身下。
「嗷……浩哥。我好久沒做過瞭,你要溫柔點……嗯……浩哥,輕點,疼……」無心聽她說這些騙鬼都不信的話,我開始在她脖子上啃咬著、用力吮吸著,一把拉開她的雙腿,半跪著一路往下親去,嘴巴所到之處留下一路深色的吻痕。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很軟一看就知道沒少被人摸,不過奶頭卻比一般女孩子要大一些,但不是很長,咬起來硬硬的,如同一顆瑤柱。對她的奶子一頓啃咬之後,我放棄瞭這對沾滿瞭口水,紫紅處處的肉團,順著平坦的腹部親吻下去。
「浩哥,癢,呵呵,別咬,輕點,恩……好癢,不要……」劉逸雪扭動著身體,雙手按在我頭上,幾次想把我推開,但又沒用什麼力氣。當親吻到她那毛茸茸的陰戶時,一想到她那些沾滿多個男人精液下體的照片,還是沒勇氣下嘴。猛地從被子裡鉆出來,身體緊緊壓在她身上,在她錯愕的註視下伸手去床頭櫃取安全套。
「浩哥,你好重,壓地我沒辦法呼吸瞭,你找什麼呀?」但是床太大,距離有點遠,倒是苦瞭身下的劉逸雪,被我動來動去壓地夠嗆。
「操……」我一把掀去身上的被子,跪瞭起來,拉開抽屜,取出一串安全套,當著她的面,用牙齒撕開瞭一個套在呈12點鐘挺立的貼在毛茸茸小腹處的肉棒上。套子雖然已經是大號的尺碼,但是也隻能遮蓋住棒身的2/ 3。
「浩哥……我怕……」不知她是否真的沒見過這樣尺寸的陽具,還是故意表現出這幅表情取悅我,她的眼神裡流露著一絲恐懼。
「怕什麼?我會很溫柔的,你放心吧。準備好瞭麼?」我重新壓到她的身上,鼻尖對著鼻尖問著。
「恩……來吧,浩哥……我是你的。」劉逸雪說著,雙腿盤大大張開,小腿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要進來瞭……」伸手抓著肉棒,將龜頭頂到她的肉縫,上下摩擦幾下,感覺那裡已經濕潤,於是輕輕頂入半個龜頭。
「來吧……進來吧……」劉逸雪說著,抱住我的脖子,抬起下巴,閉上瞭眼睛「吻我……」
看著她微啟的小嘴,一把吻瞭上去,同時用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瞭她的下體。我這樣的尺寸居然一下就進去瞭半根,你說沒經常被人搞,騙鬼去。心一發狠,我又用力向前挺進,終於龜頭感覺到瞭深處那團綿軟的阻礙。
「嗚……好深……」劉逸雪的嘴巴被我封著,喉嚨裡發出含糊地叫聲,雙腿緊緊盤到瞭我的大腿上,這是有經驗的女人用來阻止男人繼續動作的招術。不過這怎麼難得到我,一邊痛吻著她的雙唇,一邊運動腰力,肉棒在她浪穴內小幅度抽送著,龜頭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子宮頸。
「啊……啊……浩哥,輕點,你的雞巴頂到我子宮瞭,好疼……啊……不要,太深瞭……」我才松開她的嘴巴,劉逸雪就開始喊瞭起來。在我面前裝地跟鵪鶉似的一副淑女樣的她,出口就是雞巴。
「喜歡浩哥的大雞吧麼?小騷貨……」反手抓住她的兩隻腳一把將它提到前面,將她雙腿呈V字形壓到枕頭上,對於一個舞蹈演員,這個姿勢做起來是輕而易舉。支起身子,我開始快速抽送起來。每次都將整根肉棒抽到洞口,再狠狠插上她的花心。
「啊……啊……浩哥……浩哥……不要,不要這樣用力……你的太大瞭……要插死我瞭……啊……不要那麼深,求你別插那麼深……啊……呵。呵……嘔……輕點……輕點。」劉逸雪無法承受我狂風暴雨般的征伐,雙手放在肉棒的兩側,用來防止我過度的深入。
「自己扳住雙腿。」我命令她抓住自己的雙腳,然後跪坐起來,雙手叉著她的細腰,將她臀部抬離床面,凌空抽送著,看著肉棒快速進出間,帶著她體內的淫水汩汩而出,滑過臀縫低落在床單上,「操,小騷貨,水真多啊……浩哥幹的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啊……啊……浩哥幹的我好爽……逸雪的小騷穴被浩哥的雞巴幹的好爽。啊……啊……幹我,幹我……用力幹我……啊……啊……頂到瞭,好深……好深……插死我瞭,插的我好舒服……騷穴好美……啊……頂的子宮瞭……啊……要來瞭……浩哥……快……快……快操,用力操我……啊……」此時的劉逸雪已經完全沒有瞭一絲矜持,如同一個蕩婦般叫喊著。真讓我無法相信這會是一個才不到20歲的小女孩。
「操死你個小騷貨,叫你給我裝純……臭婊子……騷逼都被人操爛瞭,還跟我裝純……我操死你……」將她翻瞭過來,讓她翹起屁股趴在床上,我一邊從後面狠狠操著她的浪穴,一邊用力抽打著她粉嫩的臀部。
「啊……啊……操死我……操死我……我是婊子,浩哥。我是你的婊子。操死我……打我……啊……打死我吧……啊……舒服舒服,啊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操爛我的騷逼……啊……啊……快……快。要來瞭,要來瞭,讓我爽,浩哥,要飛瞭……我要飛瞭,我要來瞭……快點,再快點……」劉逸雪趴在床上,張著嘴吧大聲喊叫著,口水止不住地低落在枕頭上。
我雙手死死抓著她的屁股兩側,兩個大拇指深陷入她柔嫩的臀肉,肉棒快速地抽摩擦著她那越來越燙的穴壁,小腹撞擊地她臀浪抖動,啪啪作響。
「啊……到瞭……」劉逸雪大叫一聲,趴倒在床上,被我拍打地通紅的翹臀連同兩條跪著的大腿陣陣顫抖著,包裹著肉棒的浪穴一陣陣抽搐著,我也停止瞭操弄,雞巴深深頂著她一張一合的花心,享受著肉穴蠕動帶來的快感。
看著她側著大汗淋漓的頭,張著嘴巴大口喘息的模樣,那種征服的滿足感讓我心情大好。見她漂亮的菊花漸漸停止瞭收縮,我也慢慢將依然堅硬如鐵的肉棒從她高潮過後的浪穴內抽瞭出來,用手擦瞭下額頭的汗水,順手抹在她的背上。抓過酒瓶灌瞭兩口,一番劇烈運動,我也感覺有點口幹舌燥。雖然沒有我的扶持,劉逸雪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擺在那裡。
一頓香檳灌下肚子,我漸漸來瞭精神,坐在後面細細地欣賞著她那被幹地無法閉合的騷穴,隻見陰唇外翻,洞開的穴口隨著呼吸收縮著,一股淫水在洞口位置囤積著,終於滾瞭出來,低落在早被浸濕瞭大灘水漬的潔白床單上。
經過仔細觀察發現,劉逸雪的後門不似那麼緊縮,裡面的肉肉有點外翻的跡象,這樣的癥狀,對於我這個閱女無數的人來說當讓知道這代表著什麼,隻有經常被操的屁眼才會是這樣。她那松弛的騷穴我已經沒有瞭什麼興趣,我要試試她的後門。食指和中指一起摳進瞭她的浪穴裡一陣摳挖後,我將中指對著她的菊花插瞭下去。
「啊……不要,浩哥,不要搞那裡……」雖然喊著不要,但是我的中指已經輕松地插瞭進去。
「不要告訴我這裡沒被幹過。乖乖趴著別動……」我語氣生硬地說著,同時將食指一起插瞭進去,兩根手指在裡面攪動著。
「浩哥,你的雞巴太大,我怕痛……」劉逸雪知道狡辯無用,隻好以我的尺碼來推脫。
「放心……我心裡有數。」才弄瞭幾下,她那幹澀的後門就開始潤滑瞭起來,沒想到她還是油腸的體質,這樣的肛門是最適合肛交的,也最能帶來快感。
見差不多瞭,我將肉棒插進她的陰戶,用她的淫水潤滑一下已經半幹的套子。然後抓著肉棒對著她的菊花插瞭進去。
「慢點……求你慢點……浩哥……好漲……你的太粗瞭。呃……好漲……好酸……」隨著龜頭整個進入瞭她的肛門,棒身在緩緩的不斷進出下,一點點消失在瞭洞口,直到全根而入。
「操……這個洞不錯。又緊又滑,放松點……」試瞭幾下,感覺抽送沒什麼難度後,我開始以下下幹瞭起來。
「啊……啊……浩哥……好深啊……插到肚子瞭……插地好深……好難受啊……不要瞭……不要幹屁眼瞭……浩哥……插我的騷逼吧……騷逼裡面癢瞭。啊……啊……」隨著我對她後門的操弄,劉逸雪又被挑起瞭性欲,雖然是隔著一道腸壁的摩擦,也給她的浪穴帶來瞭快感。一股股淫水流出瞭陰唇,順著大腿流到瞭床上。
但我幹瞭那麼多極品女人,哪個的水穴都不比她的差,對她那自以為多幹凈的爛逼我真的沒興趣再來一次,於是不顧她的請求,繼續賣力地操著她的屁眼。騷穴在長時間沒有填補,隔壁的摩擦又帶動它越發難耐的情況下,劉逸雪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一隻手從身體下伸瞭過去,對著飽滿突出的陰肉一頓抓捏後,兩根手指摳瞭進去,尖尖的指甲一下下刮著肉壁,緩解著瘙癢,一股股淫水順著手指不停宣泄。
「癢,好癢……浩哥……騷逼裡面好癢,給我雞巴,給我你的大雞吧……啊……裡面好癢,好空,好想要……求你操我,操我的逼。操爛我的逼……」此時劉逸雪已經插入瞭4根手指,連同手掌一起,不停攪動著。
「我對你的爛逼沒興趣,你自己弄吧……操……臭婊子。平日裡跟我裝清純,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我還以為是處女呢,不是處女也算瞭。居然是一個爛貨,逼都被操爛瞭的,還跟我裝。」越說我越來氣,對著她的屁股用力拍瞭下去,四道指痕頓時浮現出來。
「啊……我錯瞭,浩哥,不要打。好痛……啊……好痛……嗚嗚……」不知道是被我戳穿瞭她的偽裝,還是被我打疼瞭屁股,劉逸雪趴在枕頭瞭哭瞭起來。不曾想這反而激起瞭我的暴戾情緒。一番兇猛的抽送後,我不想在守著不射瞭,對劉逸雪我已經沒有瞭多大的興趣,想著安然現在不知道是在肯德基店裡,還是在下面開瞭房等我,我決定提早結束這場才持續不到1小時的戰鬥。
「看你也怪可憐的,我就滿足你這最後一次。」肉棒抽離瞭她的後門,隻見挨瞭一頓猛操的肛門形成瞭一個黝黑的小洞,一時無法閉合,透明的套子上占著些許已經被操成奶油狀的異物。
「啊……不要,臟……浩哥,換個套子。會感染的……啊……」也懶得清理,一把將她翻瞭過來,扛起她的兩條腿,不顧她的反對一把將臟兮兮的肉棒插進瞭她的浪穴,一槍見底。在劉逸雪如哭似泣的呻吟聲中,我毫無意思疼惜與呵護,瘋狂地用力幹著,隻幹的滿頭大汗,汗水如同開瞭閘的水龍頭一般從臉上滾滾而下,低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啊……啊……不要……輕點……要死瞭,要死瞭,又要來瞭……騷穴要被操爛瞭……啊……不要。不要……好痛……肚子好痛啊……啊……嘔……嘔……呀……輕點,浩哥求你輕點……啊……不要不要……啊……」由於雙腿被我死死抓住,劉逸雪隻能一邊哭喊,一邊不停扭動身體,但是我那麼長的肉棒插在她身體裡,怎麼可能甩出來。
「嗷……」再她被我幹噴瞭兩次後,我咬著牙關怒吼著,雞巴深深頂著她的子宮,射出瞭體內的精液。射精後,一身汗水的我無力地趴在她的身上。
稍事休息後,我從她身上爬瞭起來,光著腳站在地毯上,將酒瓶內的香檳一飲而盡後,點瞭根煙。床上的劉逸雪被我無情的近似強奸的玩弄下,擺著扭曲的造型,一隻手按在仍陣陣抽搐的小腹處,眉頭緊皺,嘴巴張合著,如同一條離開瞭水的魚般呼吸著氧氣。
「吃下去……」我拽下肉棒上裝著小半管精液的套子,扳開她微張的小嘴,將套子的皮圈塞進她嘴裡,提起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倒進瞭她口中。滿滿一嘴的精液,搞不清狀況的劉逸雪仍然在靠嘴呼吸,不曾想嘴巴被堵滿,精液被吸入,一個呼吸不暢,嗆到瞭氣管。滿口的精液噴瞭出來,弄地臉上,床上到處都是。
「咳。咳咳咳……嘔嘔……」劉逸雪趴到窗前,頭對著床邊的垃圾桶,劇烈地咳嗽著,嘴裡的套子掉進瞭垃圾桶,精液混合著口水,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而下。
我無心理會她的可憐模樣。套上一件浴袍,赤著腳一言不發地走出瞭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心知再待下去也毫無意義的劉逸雪簡單地沖洗瞭一下身體,妝也沒化,穿上衣服步履艱難地走瞭出來,雙目含恨地站在我面前。
「是不是拿包?」她的包在沙發裡面,如果我不讓開,她也無法取到。這個包是我買給她的,3萬多的LV,我伸手拿瞭過來,打開拉鏈,裡面的化妝品、手機、鼓鼓的錢包都是我買給她的,在她身上花瞭那麼多錢,我沒有心痛,但是明知道有人對我不利,居然到瞭最後還不願對我透露一絲消息,讓我心寒。
「我這樣對你,是不是很恨我?」我抬頭望著她那怨毒的眼神「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但你心裡對我可有一絲感情,哪怕是感激?你的生日除瞭安然,沒有一個同學來,為什麼?我來告訴你,因為你的生日是9月26,明明上過數不清的男人的床,在我面前卻一個勁裝純,因為那都是演戲。今天你來我這裡,是因為你被人威逼利誘。」看我將她的假面具一一撕下。劉逸雪漸漸慌亂,越聽越害怕,最後連包都不敢拿,轉身就要逃走。
「站住……」我的大聲呼喝,令她停下瞭腳步,「回來。」
「我錯瞭,浩哥,請你放過我吧。嗚嗚嗚……我也是被逼的。」知道在這個防備森嚴的地方,強行逃脫沒有可能,劉逸雪隻得退瞭回來,跪倒在我的腳下,哭泣著哀求我的饒恕。
「這些我都不怪你。但是你居然一直都瞞著我,到瞭這最後一刻還要瞞著我,你讓我的心好冷。我也不想多少瞭,把它喝瞭,你走吧。」我將3顆從她包裡找到的用紙包裹的藥丸倒入水杯,遞到她面前。
「不要,浩哥,不要讓我喝這個……」劉逸雪驚恐地哀求著,因為肖瀟慎重交代過她,這藥一般隻能服用一顆,3顆藥,一顆她自己吃,兩個騙我吃下去。現在3顆都在杯子裡,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真的把我當成瞭一個隻知道哄女孩子的二世祖是麼?我告訴你,我混的是黑道,幹的是刀口舔血的事,今天你想從這個門出去,隻有兩個選擇,喝下去,或者我讓人拉你出去,不妨告訴你,我這一層樓一共住瞭36個保鏢,你會不會被他們玩死,我自己都沒把握。」我冷冷的說著。
「哎……這些照片,我從肖瀟那給你拿回來瞭,你走吧。」看著劉逸雪在我一番恐嚇下顫抖著喝完瞭一杯子的水,我不由嘆瞭口氣,然後將裝著她那些照片的紙袋放進她的包裡「以後好好讀書,鼎尚那邊你想去上班的話我沒意見,肖瀟也不會為難你,不過不要為瞭享受奢侈生活過早在社會上混,這水很深還不適合你。」
「謝謝,謝謝浩哥……謝謝」我不再理會劉逸雪的感激,將包遞還給她,揮手示意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