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山別墅群,某棟三層別墅內燈火通明。這裡是何濤私下的一所產業,當初還在局長位置上時,他很少來這裡,隻是偶爾帶些女的來這裡過夜,或者召集一些手下來這裡開個秘密會議。現在算是正式作瞭黑社會老大,為瞭不影響妻兒,這裡就成瞭除傢以外的長期住處,住著10多個能打能殺的貼身手下。
當肖瀟在何濤的摟抱下走進寬敞的大門那一刻,差點以為是進瞭賊窩(其實就是賊窩)。隻見偌大的一層大廳裡,左側靠墻是一排健身器材,一個赤裸著上身,魁梧精壯的黝黑大漢正躺在器械上抬杠鈴,留著寸頭,肌肉發達的手臂上紋滿瞭歐式的紋身。邊上一位同樣魁梧,隻穿著運動短褲的男人正背對著眾人打沙包,後背上的紋身龍虎撕咬,鮮血淋漓。大廳右側的墻角處四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小青年正在圍著桌子打麻將,其中兩個嘴裡叼著煙,有一個手裡拎著啤酒。大廳沙發上一個身上隻穿著三角褲的男人正躺在那裡,一條腿架在面前的大理石茶幾上,嘴巴裡咬著條毛巾,那人額頭汗流不止,青筋暴起,顯得十分痛苦。一個留著披肩長發的男人正埋著頭,專心致志地在他大腿上紋身,一條粗大的眼鏡蛇從腳腕盤旋而上,蛇頭一直延伸到腰際,從後面探出頭來,吐這芯子。
眾人見到何濤幾人進來,紛紛喊著:「濤哥……」。這是手拿紋身槍地男人抬起瞭頭,隻見其面色蒼白,鼻子上、耳朵上、下嘴唇都穿著環,打著釘,眼神裡充滿瞭陰冷的氣息,讓肖瀟感覺無來由地渾身發冷,如同被一條毒蛇盯著,說不出的難受。
「嗯……你們隨便。傢裡沒什麼事情吧?」何濤摟著肖瀟問著那個手拿紋身槍的男人。
「一切正常,濤哥。」那男人冷冷地回答著,眼睛卻盯著肖瀟上下打量。
「這是毒蛇。以前是個雕塑藝術傢,幾年前犯瞭事,出來後就跟著我,喜歡搞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紋身是他的專長,你別看他病怏怏的,折磨起人來,就是再硬的漢子也扛不住,以後你就瞭解瞭。」何濤給被嚇得直往自己懷裡鉆的肖瀟介紹著。
「濤……濤哥。我們上樓去吧……我怕。」肖瀟被眾人野獸般得眼神盯地渾身起毛,如同小女生般怯懦地說。
「哈哈……不用怕。這些都是我最貼身的兄弟,在這裡你絕對安全。沒有我的命令沒人會動你一下,當然前提是你別亂跑。如果你晚上跑錯房間,我可不敢保證他們不吃瞭你。哈哈……走……我們上樓去,猴子……你讓夜總會送幾個妞過來,今晚讓大傢開開心。」何濤的提議讓幾個混混高興不已。
「嗷……孫哥,我要那個甜甜,媽的,那小嘴真他媽的過癮……」一個打麻將的小混混喊著。
「你丫傻逼啊……那妞除瞭樣子比較純外,操起來像死魚一樣,有啥搞的,要叫那個麗莎。」另一個反駁著。
「我要……」一眾人等除瞭那叫尹康的陰冷男人和嘴巴裡咬著毛巾的傢夥外,全都圍著猴子嘰嘰喳喳。
「呵呵……走,我們上去,陪我蒸下桑拿去……」何濤搖著頭,摟著肖瀟上瞭樓。
主臥室很大,大的有些離譜,地上鋪的是厚厚的波斯地毯,一腳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裡面設施一應俱全,影視、音響、健身器材、按摩椅、整體的櫥櫃、酒櫃、辦公設施,特別是那張差不多3米寬的大床,給人的感覺很震撼。臥室內還有好幾個內門,有浴室、衛生間、還有桑拿房,整版地落地玻璃門外是差不多5米寬的大陽臺。
肖瀟還來不及仔細打量房間裡的裝飾,已經被何濤從後面一把抱住。肖瀟呵呵笑著,雙手後伸摟住瞭他的脖子。何濤在她耳根脖頸處親吻著,一雙手就開始解她皮草大衣的扣子,待得扣子全開,肖瀟一下轉過身來,雙目含春地望著他,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送上瞭性感的雙唇。何濤的舌頭鉆進瞭她的嘴裡,兩個人熱情地濕吻起來,兩條舌頭糾纏不休,彼此的津液推來送往。肖瀟的大衣被剝落在地上,同時她也脫去瞭何濤的西裝,白色襯衫的下擺已經被她從褲腰裡抽出,上下的扣子也全部打開,肖瀟一雙纖細的小手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何濤雙手按在她挺翹的臀部,用力抓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短短的緊身裙下擺已經被拉起,露出瞭兩片雪白的屁股,細細的黑色T字褲帶陷入臀縫裡,隻露出瞭腰間一條橫著的細帶。
肖瀟剝掉瞭何濤的襯衫,何濤也將她身上的緊身短裙從頭上扯瞭下來。34寸的大奶子被黑色的薄乳罩束縛著,顯得更加飽滿。兩個人一邊熱吻,一邊慢慢往床上移動,最終肖瀟倒在瞭床上,何濤順勢壓瞭上去,飽滿的大奶子被壓地變瞭形。就在肖瀟被吻地幾乎窒息的時候,何濤松開瞭她的小嘴,一絲晶瑩的絲線牽連在兩人之間,最後斷裂,在肖瀟性感的紅唇上留下一滴粘液,她騷浪地伸出紅潤的舌頭將其舔進嘴裡。看著她那淫蕩地表情,何濤再也控制不住,喘著粗氣就把頭埋進瞭她的乳溝裡,肖瀟主動地松開瞭胸罩前面的搭扣,兩隻雪白的奶子蹦瞭出來,緊跟著被何濤粗糙的雙手抓住。
「嗷……輕點,濤哥……啊……別咬那麼大力。啊……啊……」肖瀟的奶子很敏感,一下子被他手口並用,小小的奶頭馬上就立瞭起來。
何濤對這對奶子真是太滿意瞭,又軟,又有彈性,光滑細膩的質地,如同豆腐般嫩滑。他愛不釋手的啃咬玩弄著這對乳肉,在肖瀟的一聲聲尖叫中,雪白上點綴出片片的櫻紅。何濤的一隻手從她那小小的僅遮蓋住陰戶的內褲邊插瞭進去,摸到瞭早已淫水四溢的下體,指節粗大的手指插瞭進去,裡面濕潤而火燙。
「啊……濤哥,別那麼用力摳,呀……會破的……逼逼裡面好嫩,手指好粗糙……啊……疼……輕點……」何濤粗糙的手指摳挖著裡面的媚肉。
肖瀟的欲望被他完全地激發瞭起來,手指的摳弄怎麼能夠滿足騷穴的瘙癢,她開始急促地去解何濤的皮帶,解開瞭扣子,拉開瞭拉鏈,雙手抓著褲腰連同內褲一起扯到瞭臀部以下,一隻手摸索著抓住瞭那粗大火熱的肉棒,前後套弄著。
「我要……濤哥……老公……幹我……你快操我……小穴好癢……」肖瀟兩條包裹著絲襪的大腿纏到瞭他粗大的腰上,一手抓著肉棒,頂在正被摳弄的騷穴上,下體一下下往上挺著,隻盼望何濤能抽出手指,讓肉棒進去。
「媽的……騷貨……是不是騷逼癢啦?」何濤站起來,狠狠地在她飽滿的奶子上甩瞭一巴掌,拍打地肖瀟的奶子一陣晃蕩。
「啊……是。小騷穴好癢……要老公的大雞巴。」肖瀟抓著他的雞巴不放。
「看我操不死你,賤貨……」何濤一把抓起她的雙腿,在肖瀟將其肉棒對準淫水直流的穴口的一刻,用力插瞭下去。洞內的濕滑加上何濤強力的挺送,肉棒一下直搗黃龍全根而沒,龜頭狠狠撞擊在瞭花心上。
「呀……頂到瞭……好深……好漲……」肖瀟感覺心臟都要被頂出來瞭……花心頓時一陣酥麻,說不出的爽快。
何濤早就對這個妖艷的美人垂涎已久,如今得手自然是春風得意,雞巴一插進她那幼嫩的浪穴裡,豪氣幹雲地的拼命馳騁,隻想把她征服胯下。對於他的這種近似野蠻的瘋狂抽送,肖瀟是歡喜不已。他的勇猛帶給瞭自己無與倫比的刺激與舒爽。
「啊……啊……啊……啊啊……濤哥好棒,操死我瞭……啊……啊。用力操,快點快點……操死我,啊……啊……」肖瀟放聲浪叫著,雙手用力地揉著自己的奶子,螓首亂搖,滿頭紅發飛舞著。
一輪急攻猛插,肖瀟的小穴已是淫水飛濺,何濤也累地滿頭大汗,氣喘不已。
「臭婊子,換個姿勢。站在地上,趴著。」何濤喘息著,松開瞭手。
「嗯……」肖瀟乖巧地爬瞭起來,雙腿張開站好,然後上身往床上一趴,撅起瞭她那雪白的翹臀,洞開的穴口收縮著,裡面的媚肉一張一合,整個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何濤看著實在誘惑,端起肉棒就刺瞭進去。
「啊……濤哥……插地好深。呀。呀。呀……頂到瞭,頂到子宮瞭。啊……好舒服,好棒,濤哥好棒……老公……嗯啊……對,就是……就是這樣……啊……呃哦……啊……用力……用力操我……」這樣的姿勢,何濤的肉棍每次都狠狠地頂在瞭肖瀟的花心上,肥大的肚子頂地她的臀肉陣陣波動,何濤看著這誘人的場景,忍不住開始雙手齊開,用力在上面抽打。
「啊……啊……啊……」肖瀟放聲尖叫著,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地紅腫起來,一道道手指印清晰可見,估計明天就是片片淤青。不過這也更加大瞭對她的刺激感,也增強瞭他的征服欲。
「老公……老公……快操,用力操……啊……啊。我要……要來瞭,來瞭,來瞭……」在何濤的鞭撻下,肖瀟宮頸開始愈發酥麻,雙腿微微顫抖著。
何濤見其雙手張開死死抓著床單,埋在被子裡的螓首猛地抬起,拼命搖擺,眼看是高潮降至,於是雙手卡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用力快速抽送起來。
「啊……」肖瀟尖叫一聲,渾身僵硬。雙腿顫抖著,騷穴內媚肉蠕動著一股陰精從子宮深處噴泄而出,澆灌在何濤深深頂在裡面的龜頭上。
「老子要射瞭……操……」何濤原本就已經敏感異常的龜頭被這股暖流一澆,再也忍受不住,滾燙的精液隨之而出,兩股液體在肖瀟體內混合在一起,滋潤著肖瀟依舊陣陣抽搐的子宮。
一切恢復平靜,偌大的房間裡,隻餘下二人的喘息聲。何濤趴在其光滑的脊背上休息瞭一陣後,疲軟的雞巴從肖瀟體內滑瞭出來,一股渾濁的液體隨之流瞭出來,順著大腿內側緩緩而下,滴落在地毯上。
「我去蒸一下桑拿。休息好瞭進來陪我。」何濤從她背上爬起來,拍瞭一下仍然趴在床上不停喘氣的美人。引地那完美嬌軀一陣顫抖。
小小的桑拿房裡蒸汽彌漫,一片朦朧。近50度地高溫,令靠坐在長木椅上的何濤渾身上下汗流如雨。酒精隨著汗液排放而出,令他渾身說不出的舒爽。這時房門打開瞭,何濤微睜雙目,隻見朦朧中一具曼妙的美體款款走瞭進來,關上房門後,直接來到其跟前,雙腿大開跨坐在他毛茸茸的腿上,以上纖細的玉臂纏住瞭他的脖子,一對柔軟的大奶子順勢壓在瞭他濕漉漉的胸口。
「濤哥,你好強啊……操地人傢渾身都酥瞭……」肖瀟甜膩的討好著這個男人。
「呵呵,小騷貨,以前不是對我躲躲閃閃的嘛,現在知道我厲害啦?」何濤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
「哎呀……濤哥你好小氣啊,還記得這些。人傢那時候是在工作嘛,那麼多人看著呢……再說人傢也不知道你這麼厲害啊……」肖瀟趕忙摟緊他的脖子,飽滿的奶子使勁在他胸口蹭著,性感的小嘴雨點般在他臉上親吻著。言下之意是知道你這麼厲害在就跟你幹瞭。
「好吧,我就既往不咎瞭,省的讓人說我小氣。」何濤樂呵呵地伸手捏著她的奶子。
「就知道濤哥最好瞭……」肖瀟開心地笑著。
兩個人,在桑拿房裡蒸瞭近半個小時,又一起在隔壁的大冷水池子裡泡瞭泡,渾身舒爽的何濤在肖瀟的服侍下擦幹瞭身體,吹幹瞭頭發。
「濤哥,我們回房休息吧……我給你做做按摩……」肖瀟正面環抱著何濤的腰,抬頭望著他。
「呵呵,你會麼?」看她那麼乖巧,何濤笑地十分開心。
「保證你舒服……我專門學過的……」肖瀟驕傲的說。
「是嘛?那我倒要試試……」說著二人就一絲不掛地出瞭浴室,來到床上。
「濤哥,你趴著……」肖瀟掀開被子。何濤聽話地趴到瞭床上,雙手平伸,閉上瞭眼睛。接著,一片柔軟就跨坐到瞭他的大腿上,然後一雙無骨的玉手捏在瞭肩膀上。
「舒服……果然有一手,比那些不正規的按摩小姐手藝好多瞭……」在肖瀟一陣捏、拿、拍、打下,何濤忍不住贊嘆道。
「濤哥,你轉過來……我給你按按頭……」按摩完後背與大腿,肖瀟靠床坐到瞭何濤頭前,雙腿分開兩側,將何濤翻瞭過來,然後把他的頭枕在她那小腹上,為瞭讓他躺地舒服,還在他背下墊瞭個靠枕。
「這樣躺著舒服麼?濤哥……」肖瀟一邊問,一邊雙手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揉著。
「恩,不止舒服,還很刺激……」何濤睜著眼睛盯著頭頂那對懸掛著的大奶子壞笑著,忍不住一隻手伸瞭上去。
「啊……討厭死瞭,別鬧……我給你好好按按……」肖瀟被他的突然襲擊搞地渾身一顫,嗔怪地瞥瞭他一眼。
「嘿嘿……你按你的,我玩我的……給我點根煙……」何濤說著也不理會她的抗議,依然不輕不重地輪番在她的奶子上捏弄,時不時還揪幾下小乳頭。
肖瀟拿他沒辦法,伸手從床頭櫃上取過一根煙,放進嘴裡點著後,送到瞭他嘴裡。何濤舒服地抽著煙,一想到劉黑煞即將死在自己手裡,地盤將被自己接管,女人在自己床上服侍自己,那叫一個春風得意,比當初做那個狗屁局長要滋潤多瞭,情不自禁地哼起瞭小曲。
「嗯……嗷……濤哥……濤哥……」肖瀟停下瞭按摩,雙手伸到他的胸口揉著,吐氣如蘭地膩聲喊著。
「怎麼不按瞭?」何濤被她的手撥弄地渾身酥軟。
「嗯……我要……」肖瀟撒嬌的說。原來她的奶子被何濤一陣捏弄,搞地渾身都軟瞭,雙手無力,使不上勁,小穴更是空虛瘙癢,哪裡還有心思按啊?
「小騷貨,才吃飽,又要啊……」何濤取笑著。
「哎呀……人傢不管啦,誰叫你壞嘛……」肖瀟不依地搖著他的肩膀。
「呵呵……好好好……怪我……怪我,那就不按瞭吧……但是我的兄弟還沒起來哦。」何濤笑著,說實話,再怎麼說也是快50出頭的人瞭,大女兒都大學畢業出國留學瞭,小兒子也已經高中瞭。要他短短一個多小時裡再度勃起,確實也難為他。
「看我的……」肖瀟趕忙縮起雙腿,上身順勢前伸,趴到瞭他的身上,小嘴正好碰到他軟軟的肉棒。
「寶貝要乖乖聽話嗷……快起來。」肖瀟調皮地用手指撥弄著那軟綿綿的肉蟲,然後兩根手指捏住它,將它立瞭起來,接著紅潤的小舌頭伸出來,在龜頭上舔瞭起來,最後開始努力的拯救運動。
為瞭取悅這個以後的新主子,肖瀟極盡魅惑的本領,直把何濤勾引地熱血沸騰,一番幹柴烈火後,何濤心滿意足地摟著這個風騷嬌媚的大美人進入瞭夢想。
劉黑煞今天很開心,因為影業正式開始投資西安影視娛樂業,簽瞭一份合資建設總投資10億的影視城合同,影業負責出錢,一期投入5個億,他負責出力,股份他占2成,不說其中的經濟利益,光是能與影業達成聯盟這一點,劉黑煞從此以後就不再是二流的角色。
蚊子今天陪著劉黑煞參加簽字酒會。結束後,劉黑煞說不想回去瞭,於是在肖瀟的安排下,兩人住進瞭夜總會上面的酒店客房。看著肖瀟那恨恨地嫉妒眼神,蚊子心裡說不出的開心。二人在一番洗漱後就上瞭床,平時劉黑煞在傢裡面的話,因為被耗子的超級戰鬥力壓制地很鬱悶,每次都是聽著隔壁的浪叫聲氣的不得瞭。今天沒有別人,加上心情好,情緒特別高漲,一下吃瞭兩粒威爾剛,蚊子勸他吃一顆就夠瞭,他就是不聽。
「啊……幹爹。你今天好棒啊……你要操死我瞭……啊……休息下吧,不要瞭……啊……呀……幹爹,你已經射瞭3次瞭,不要瞭好不好?你休息下……啊……啊……不要那麼用力,啊……老公……啊……啊……啊……」這場美女與野獸的戰鬥已經持續瞭差不多兩個小時,一黑一白兩條肉蟲均已經汗流浹背。劉黑煞今天覺得自己特別勇猛,以前吃瞭藥雖然持久力是有瞭,但是往往體力跟不上,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高強度運動瞭兩個小時瞭,還是精力異常充沛。特別是每次射出後不到兩分鐘就又挺起來,而且覺得漲地難受,真想讓那隻湘西耗子看看自己現在的無敵狀態。於是不顧蚊子的哀求,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一直幹,滾滾汗水不斷滴落在蚊子雪白的翹臀上。
「啊……來人啊。」森和另一個人原本是坐在客房外面走廊拐角的椅子上抽煙,突然前面10多米處老大的房門一下打開瞭,頭發凌亂,隻裹著條浴巾的蚊子突然沖出來,大叫一聲。
二人立馬沖瞭過去:「什麼事,蚊子姐?」
「幹爹……幹爹……」蚊子驚恐地指瞭指裡面。
「老大……」二人擠進房間,隻見劉黑煞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著,嘴角泛著白沫。
「快去通知肖總……」森對那個人吼著,抱起劉黑煞喊著「老大,老大你沒事吧?」
很快,黑壓壓的一群人在肖瀟的帶領下,沖瞭上來,將劉黑煞送往醫院,去醫院的途中,前面意外地發生瞭車輛碰撞,車隊被堵在路上。
「莎莎,你別急,你爸爸不會有事的。」我摟著在我懷裡哭個不停地莎莎,安慰著。
「臭婊子,黑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娘要瞭你的命。」肖瀟嘴裡叼著煙,狠狠地對我身邊呆若木雞的蚊子吼著。蚊子今晚真的是嚇壞瞭,她怎麼也沒想到劉黑煞在身後幹著幹著突然就往後倒瞭下去。
「肖瀟姐,這事不能怪蚊子姐吧,現在問題還沒查清楚呢……老大還在搶救呢。」森帶著一幫小弟站在過道的一邊。
「你媽的,你是什麼東西,跟肖總這麼說話?」光頭申站在肖瀟身邊,見森出來頂撞,狠狠地甩瞭他一巴掌。
「好瞭,都別吵瞭……等老大醒來再說吧,這裡是醫院,吵什麼吵?」對面椅子上幾個元老級的長輩中威望最高的七叔吼瞭一句,場面才靜瞭下來。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在緊張的氣氛中,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
「叮……」差不多過瞭2個小時,門開瞭。帶著口罩,一身白大褂的醫生走瞭出來。
「醫生,怎麼樣瞭?我爸爸沒事吧?」莎莎焦急地沖瞭過去,拉著醫生的手問。在場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問著,場面一度混亂。
「安靜……安靜……這裡是醫院……安靜。」一個護士大聲吼著。
「好瞭。都別吵瞭……給我靜一下,看醫生怎麼說。」七叔再次鎮住場面。
「恩……病人現在情況很不穩定。突發性心肌梗塞,暫時還在昏迷。你們最好安靜點,不要吵到病人。」醫生說完就走瞭,劉黑煞在眾人的簇擁下被推進瞭病房。我帶著蚊子回瞭傢,莎莎留下來陪著他。
「媽的……那死傢夥命真硬,這樣都死不瞭,要是剛才多堵那麼半個小時就好瞭……肖瀟,你說現在怎麼辦?」肖瀟的辦公室裡,光頭申氣地直敲桌子砸板凳。
「急什麼?人不是還沒醒麼?看看再說……」肖瀟倒是沉得住氣。
「你說,他要是醒瞭,我們不是白忙乎一場?」光頭申坐回椅子上,抽著煙。
「恩……是個問題,不過他這一病,醫生說受不得刺激瞭,估計就是醒瞭也不能再理事瞭。劉黑煞又沒有兒子,就一個還在讀書的女兒,我看這裡面就你和七叔接位的可能性最大,我們要做好準備,多拉些人在身邊,到時候搞不好就要硬搶瞭。」肖瀟不無憂慮地講。
「怕啥?那老傢夥資歷雖然老,但是沒多少手下,平時仗著黑哥信任,整天趾高氣昂的,正好借著機會除瞭他……」光頭申惡狠狠的說。
「在這兩天,你要收買一切可以收買的人,特別是那另外兩個老傢夥,如果能拉過來,那麼你的位子也就算名正言順瞭。」肖瀟想瞭想,站起來打開瞭保險箱:「這裡有50萬,你拿去……搞定那兩個老傢夥。明晚,你把弟兄們都聚起來,夜總會別營業瞭,讓他們好好玩。」
「恩,好的……我知道怎麼辦。」肖瀟的計謀令光頭申很是服氣。
「你先回去吧,我回去換下衣服,然後去醫院看著……」肖瀟安排完事情,準備起身。
「我送你回去吧……」光頭申站起來從後面摟著她的腰,在她臉上親著。
「不要……這幾天是非常時期,你給我忍著點,不能讓別人抓住一絲把柄。真的要女人,我允許你在場子裡隨便搞。」肖瀟拍開他的手。
「好……好……我聽你的,聽你的……」光頭見她動怒,馬上變成瞭聽話的狗。
「濤哥,你說現在怎麼辦?」肖瀟並沒有直接回傢,而是驅車到瞭何濤的萬山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