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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性糜爛後的墮落

  意亂情迷間蚊子已經趴到瞭我雙腿間,在我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她那柔軟的舌頭舔上瞭我的大腿內側。一點點往上,舔著……舔著。雖然以前威也經常這樣親我,但是女孩子還是第一次,感覺好奇怪,不過好舒服。她很仔細,我感覺小穴都要融化瞭,舌頭一下下觸碰著陰蒂和陰唇,好想它進去,我感覺到有東西在流出來,也許是爸爸殘留在裡面的精液,也許是我興奮而出的淫水,反正都流進瞭蚊子的嘴裡。

  蚊子一邊親我,一邊開始脫去自己的睡裙,裡面隻有一條紫色的丁字褲,兩邊系帶的那種,她一下就背對著我坐到瞭我身上,然後低下頭繼續親我下面,時不時還把手指伸進來摳弄。她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看到那被小褲褲包裹的中間有條凹縫的鼓起部位,那裡有著一條長長的水痕,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我慢慢把鼻子靠近些,這氣味和自己興奮時發出的氣味很相似,但有著些許的不同,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親瞭上去,開始用舌頭舔,最後我扯開瞭她褲褲兩邊的帶子。蚊子的小穴很漂亮,很飽滿,與我的不同,如同一個包子,看不到陰唇。我用手指將兩邊的肉分開,露出瞭裡面水汪汪的穴肉和可愛的陰蒂。

  我們彼此親吻著對方的下體,第一次品嘗女孩子的淫水,我發現我很喜歡這味道。

  「嗷……裙子……好棒,親地我好舒服,伸進來,舌頭伸進來……嗷……對,就是這樣啊……好……好美……」蚊子興奮地叫著,同時更加瘋狂地在我陰戶上吮吸,手指也插地更深、更快,我感覺自己的淫水流個不停。

  「啊……蚊子,蚊子……好難受,插死我瞭,水水流好多……」我也大聲叫著,同時對她還以顏色。我們一起浪叫著,給彼此快感。

  「受不瞭瞭,裙子……我受不瞭瞭。我要男人,我要大雞巴,我的逼裡面好癢,快……快……想辦法幹我……啊……難受死瞭,我要瘋瞭。」蚊子大叫著,扭動著屁股,同時雙手用力捏著她自己那對堪稱波霸級別的大奶子。

  其實,我也很想要瞭,剛才爸爸雖然也幹地我很舒服,但是完全沒有到高潮,如果不是蚊子在,我早就拿出振動棒自慰一番瞭。

  「對……我怎麼把它忘記瞭……」我心裡一亮。翻手拉開床邊的抽屜,抓過那給自己帶來一次次高潮的振動棒,一下就插進瞭眼前那淫水直流,如同小嘴般張開的肉洞裡。

  「嗷……裙子。你把什麼插進來瞭。好漲……」蚊子嚎叫著。

  「嘻嘻……好東西……」我笑著開瞭震動開關,發出瞭「嗡嗡」的聲音。

  「呀……啊……好棒……好裙子……好棒啊。好舒服,用力插我……啊……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快……幹死我……啊……啊……啊……插深點。再深點啊……啊……頂到花心……啊……嗷……好棒……用力幹我……」蚊子應該猜到瞭是什麼,興奮地大叫著。

  我抓著震動棒,用力地插著,蚊子的小穴居然這麼深的,插入的比我深好多。我把震動開到最大功率,快速地抽插,淫水飛濺,滴落到我的臉上,有的順著大腿流瞭下來,好多。

  「啊……啊……天啊,好舒服……啊……呀呀呀……要來瞭,不要停。好裙子,我要來瞭,用力幹……幹死我……啊……」蚊子瘋狂地甩著頭。

  「嗷……」蚊子一聲綿長的嚎叫後,渾身緊繃著,雙腿顫抖著,顯然是高潮瞭,我的手早已經酸麻瞭,我也松開瞭手,振動棒自己在她的小穴裡轉動著,一點點往外跑,最終伴隨著大量淫水掉落出來。淫水噴在我的臉上。我抱著她的屁股,吮吸著她的浪穴,一口口吞咽著她的愛液。蚊子無力地趴倒在我的身上,喘息著。

  「好過癮……好裙子……你什麼時候買的自慰棒啊?我怎麼不知道?」蚊子爬過來,頭挨著我的頭,玩弄著那水亮亮的振動棒。

  「買瞭好一陣瞭,你老是在隔壁和爸爸做愛那麼大聲,我哪裡受的瞭啊,所以就買瞭這個瞭。」我嘟著嘴說。

  「嘿嘿……好啦。以後這個歸我,幹爹歸你,哈哈……說著的,和幹爹做愛,我都沒有高潮過,他的雞巴雖然也不小吧,但是也插不到我最裡面,不過癮。」蚊子壞笑著。

  「討厭死瞭你……把振動棒給我,你是爽瞭,我還沒爽呢。」我一把躲奪過來,也不顧上面蚊子的淫水,就插進瞭自己的小穴裡。

  「啊……我幫你,你躺著……」蚊子壞壞的,搶過我手裡抓著的棒子,開始用力插我……「啊……啊……不要那麼快啊……啊……呀呀……要壞的……好深啊……蚊子,別……啊……我受不瞭……啊……」我自己從來沒這麼用力插過自己,感覺整個人要被插穿瞭,好害怕……高潮,很快就來瞭……極度亢奮中,我渾身顫抖著,腦子一片空白……自從那天以後,爸爸整個人都恢復瞭,我和蚊子成瞭他的禁臠,連著幾乎一個月他幾乎不是在我床上過夜,就是在蚊子的床上過夜,有時候也會把我叫過去,和他們一起搞。慢慢的,我和蚊子配合地越來越默契,一起服侍爸爸,幾乎每次都要他連射兩次以上,他射瞭,我們就在把他舔起來。蚊子很喜歡精液的味道,總是讓爸爸射她嘴裡,有時候射我體內瞭,她也會給我吸出來。就這樣我們在父親、養女、幹女兒三者間展開瞭一段令世俗無法接受的淫亂關系。

  後來爸爸開始扛不住我們這兩隻小老虎的夜夜需求,於是經常不回來睡瞭。他不來的時候,我和蚊子會偶爾玩下女同。今天白天,我和蚊子一起去買瞭幾根假陽具。有大號的,有帶刺的,有小號的,還有一根雙頭龍,還有幾個小跳蛋。買回來以後,我們就急切地跑到床上開始玩,小號的插進後面,彼此用大號的插對方的逼,後來還一起用雙頭龍。這次,我們玩地很瘋狂,從下午2點開始一直玩到瞭4點,我不記得自己高潮瞭多少次,隻知道自己一直在叫,直到兩個人都累倒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我們都忘記吃飯瞭,肚子好餓啊。蚊子比我醒地早,她在我房間的浴室裡沖涼呢。

  「裙子,你醒啦?」蚊子圍著浴巾,擦著她那短發從浴室走出來……「是啊……下午玩地太瘋瞭……感覺下面好痛……都是你拉……」我坐在床上,低頭翻看著自己略帶紅腫的小穴。

  「哈哈……我還不是一樣啊。你還說我,剛才是你自己一個勁喊用力的,好不好?」蚊子真討厭,不過好像那時候自己真的好瘋狂啊。

  「哼……討厭……不過很舒服啊,是不是?」我回味地說。

  「是很舒服啦……我覺得我愛上它們瞭。」蚊子瞟瞭一眼床上東一個西一個的小玩意兒。

  「我好餓啊,蚊子……等我洗個澡,我們出去吃東西吧?」我跳下床的時候感覺腿有點軟。

  「好啊,吃完東西,我們去酒吧玩玩?」蚊子說。

  「好……很久沒去酒吧瞭呢。去看看。」我也很想去的。

  我和蚊子在附近一傢料理店吃瞭點東西後,打車去瞭一傢酒吧。蚊子說這傢是我爸爸開的,在這打理生意的是我爸爸一個情人,她和朋友來玩過,也見過那女的幾次,看起來特風騷。

  這酒吧我沒來過,不過真的很大,一進到裡面,射燈閃爍下,依稀看到人還真不少,雖然才11點,但是已經坐滿瞭人,舞池裡一大堆男女在隨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中瘋狂扭動,我們找瞭個靠角落的小臺子,臺子比較簡單,正方的,兩邊是雙人沙發。我和蚊子一人一邊,叫瞭幾著啤酒,一邊喝酒,一邊看別人跳舞,耳朵裡隆隆的音樂,讓我有種把心裡一切壓抑都釋放出來的感覺。

  沒多久,隻見3個男孩子一人拎著兩瓶啤酒轉到瞭我們這一排座位,看來是才來的,在找位子。我也就沒留意。

  「裙子姐、蚊子姐,是你們啊……」一個驚喜的聲音從其中一個男孩子嘴裡叫瞭出來,原來那人是早餐店的小海,我和裙子都認識,以前還在一傢酒吧遇到過,那次他還想把我們灌醉,哈哈,誰知道自己先倒下瞭,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的。

  「是你啊,小海,和朋友一起來玩的啊?」蚊子沖她嫵媚一笑。

  「是啊,蚊子姐,你今天好性感。」小海望著蚊子低胸上衣裡跑出來的一片雪白酥胸和深深的乳溝,猛吞瞭口口水。說真的,蚊子今天穿的卻是很火爆,低胸的上衣,短短的裙子,黑色的網襪,如果我是個男人,我也受不瞭。

  「呵呵,一副小色狼的樣子,在找座位吧?要不就坐這吧,來那麼晚估計也沒位子瞭。」蚊子笑著說。

  「是啊是啊……我叫小海他早點來,晚瞭沒位子,他就是不信。」邊上說話的那個男的個子很高大,最起碼有1米9,以上,身材也很魁梧,緊身的迷你色短袖T恤包裹著他滿身的肌肉,那手臂都快趕上我的腰粗瞭,不過看起來年紀應該不大。小海雖然也不瘦弱,但是和他站一起,明顯小一號。

  「來,坐吧,大個子。你很強壯啊。」蚊子大量著他,示意他坐邊上。

  小海也不失時機地就坐到瞭我邊上,另一個男孩子比較靦腆,和小海長的有幾分神似,不怎麼說話,直接拿瞭張凳子坐在瞭中間。

  「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蚊子姐,這是裙子姐,這個比較害羞地是我弟弟小洋,這個大塊頭是我初中同學森,我們初中畢業後,就從新疆來瞭西安。」小海給我們介紹著。

  「小海,你這同學很強壯啊……」蚊子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捏瞭捏阿森手臂的肌肉,好像很喜歡的樣子,看來她比較喜歡強壯的男人。

  「哈哈……蚊子姐,你不知道,他就是一個傻大個,讀書的時候我們給他取瞭個外號叫魯智深,平時沒事就鍛煉他的肉疙瘩,不過說真的打架還真的很厲害的。」小海笑著和我們碰酒瓶子。

  「你才傻呢……我這叫健美,你個運動白癡懂什麼呀?」森憤憤地說。

  「呵呵……小海,你弟弟今年多大瞭啊?」我覺得他弟弟小洋那靦腆地跟小女孩似的,很有趣。

  「今年17瞭,比我小一歲。平時很害羞地,所以帶他出來玩玩,不過他的舞跳得很好的嗷。」小海得意地說。

  「真的啊……小洋,陪裙子姐跳舞去。」我拉起小洋的手進瞭舞池。別看小洋很害羞,不過跳起來,還真的很不錯,我也開始留意起這個小我2歲的大男孩,個子比我穿高跟鞋稍微高點,應該有一米75以上,長得也挺帥的,有點西方人的感覺,我想他可能是維吾爾族的,不過小海就沒那麼明顯。

  我們跳累瞭就回去喝酒,喝瞭就繼續跳,很開心。後來我們是在跳不動瞭,回到座位休息,蚊子也和小海去跳舞瞭,就森一個人在喝酒。

  「森,你怎麼不去玩?」我好奇地問。

  「恩……我不會啦。其實我喝酒就好瞭,今天是小海非拉著我來,說酒吧很亂,怕被人打。」森撓著頭說。

  「哈哈……這樣啊。也對拉,酒吧是亂瞭點。你看那邊好像打起來瞭呢」我指著不遠處,隻見兩個男的在對一個男的推推搡搡。

  「是我哥……」小洋叫著就站瞭起來,操起酒瓶就沖瞭過去。

  「幹……說什麼來什麼。」森也站瞭跑瞭過去,當我反應過來跑過去的時候,森已經將一個男的按倒在地,缽大的拳頭一下下捶在對方身上。另一個男的口上開瞭花,應該是被小洋砸得。那個男的叫嚷著朝門口跑去。

  「別打瞭,森,住手啊,你會打死他的。」蚊子急地直跳腳。小海在一邊用腳踹著地上的男人,他的嘴角破瞭,在流血,應該是吃瞭虧瞭。

  「哥、森哥,別打瞭,我們快走吧……估計那人去找幫手瞭。」小洋焦急地喊。周圍開始圍滿瞭人。

  「走不掉瞭……」我看到門口沖進來6、7個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那幾個人沖開人群,和小海、小洋、森毆打在一起。蚊子拉著我的手急地直跳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森的伸手不錯,一個人打三個,偶爾還幫一下小海,後來小海和小洋實在不是他們對手,被森擋在瞭身後。此時音樂已經停瞭。

  「你們別過來……」森手裡抓著個破碎的酒瓶揮舞著,對他們喊,對方的人也已經幾乎各個掛彩。

  「幹……你是什麼人啊?敢來這鬧市,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麼?」一個光著膀子,身上和手臂上都紋著紋身的光頭男人叫囂道,那個男的身材高大,雖然不比森,但也算很壯瞭,特別是身上還有不少刀疤讓人看瞭觸目驚心。

  「我們就是來玩的,是對方先動手,我們也不想惹事。」小海站出來,用手擦瞭下嘴巴上的血。

  「玩就老老實實地玩,怎麼還打瞭我弟弟?」那個光頭一把將後面那個剛才被森打地半死的長毛說。

  「我們又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再說,是他先非禮我朋友的。」小海知道今天不能善瞭瞭,沒想到打的居然是這光頭的弟弟。

  「呀哈,小子你蠻狂啊?在我的地盤敢打我弟弟,還和我囂張……你給我跪下。」光頭想沖過來拉小海,被森擋住瞭。

  「你們有話好好說。今天是你弟弟不對,我們在跳舞,他過來摸我的胸。」蚊子不顧我一個勁拉她,還是站瞭出去。

  「呀……小妞盤子不錯啊,奶子真的……我弟弟摸幾下怎麼瞭?穿那麼性感,不就是出來吊凱子的麼?」光頭男色迷迷地盯著蚊子的奶子。他的手下大笑著,嘴裡說著不幹不凈的話,邊上圍觀的也笑著。

  「媽的,嘴巴放幹凈點……你弟弟要摸摸你媽去。」蚊子性格潑辣,伸手就甩瞭那光頭一嘴巴。

  「靠。臭婊子敢打我……兄弟們,打。」光頭火打瞭,當著那麼多人和手下被一女人打一耳光立馬要發飆。

  「誰敢動手?劉黑煞是我幹爹……」蚊子大吼瞭一句,把那些人嚇蒙瞭。劉黑煞是誰?那是這裡的幕後老板,他們的老大。

  「解決個事怎麼半天沒搞定?」這時一個打扮性感,十分妖艷的女人從後面走瞭出來,手裡拿著根煙。

  「肖瀟姐。」那些小弟齊聲喊著。這人我認識,就是當時和爸爸一起去接我的,爸爸讓我喊她蕭瀟姐,我從來沒喊過。

  「肖瀟,她說她是劉老大的幹女兒……」光頭站到她邊上,不過不像其他人那麼怕她。

  「嗷?黑哥的幹女兒?你叫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啊?」肖瀟好奇地問,看蚊子的眼神裡有種敵視的成分。

  「不信?我現在就叫幹爹來……」蚊子說著就要掏手機。

  「別……蚊子,還是不要打瞭,我來解決吧。」我怕爸爸來,這次幾個男人為瞭蚊子打架,到時候爸爸一來,事情鬧大就不好瞭。

  「她是我爸爸的幹女兒,他們是和我一起來的。」我站出來,望著肖瀟。

  「是莎莎……她真的是你爸爸的幹女兒?他們和你一起來的?」我的出現,讓肖瀟很吃驚。

  「是的……這次,是他不對,他對我朋友動手動腳才打起來的。」我指著那個長毛說。

  「肖瀟姐……我,我不知道啊。」那個長毛看來急瞭,誰不知道這社會上,所謂的幹女兒是怎麼回事啊,而且眼前的我居然還是老大的女兒。這自己不是找死麼?

  「好瞭,別說瞭……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惹到小姐的頭上去瞭,莎莎,這事情怎麼收場,你做主吧。」肖瀟顯然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我看算瞭吧……蚊子,我們走吧。」我拉拉蚊子的手。

  「不行,吃老娘豆腐,還打瞭我的人,這麼簡單就想算瞭?」蚊子現在一副不饒人的樣子。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莎莎,我們去樓上包廂說吧。」肖瀟皺瞭下眉頭,「好瞭,大傢繼續玩,玩地開心點」

  肖瀟說著拉著我的手,往二樓的KTV包廂走去。蚊子、森、小海他們也緊跟上來,光頭和他弟弟也跟在後面,看他一瘸一拐的樣子,被森揍地不輕。

  進瞭一個編號「666」大包廂,包廂很大,估計坐個40個人沒問題,設施也很高檔,我想一般來這的都是有點身份的。我和蚊子他們也不說話,找瞭個沙發就坐下瞭。肖瀟很熱情地坐在我邊上。

  「莎莎,你朋友叫什麼啊?」肖瀟那狐媚的眼睛望著蚊子。

  「叫我蚊子吧……」蚊子也不給她好臉色看。

  「還不給蚊子姐賠罪?」肖瀟沖那長毛吼道。

  那長毛聽瞭,立馬就跪下瞭,抽著自己的嘴巴:「對不起,蚊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

  「是啊,我弟弟也是無心的。我看這樣吧,這幾位兄弟的醫藥費我出瞭,然後呢,我給幾位陪個不是,來……這瓶酒我幹瞭。」那光頭也站在肖瀟邊,拿起一瓶啤酒,就灌進瞭肚子。

  「莎莎。我看這也是個誤會,你也沒來過,大傢也不認識你,難免有誤會,我看就算瞭吧,好吧?給肖瀟姐一個面子。」肖瀟也拿起酒杯。

  「蚊子,我看就這樣吧……別把事情鬧大瞭。」我小聲說。

  「那……好吧。」蚊子終於服軟,拿起瞭酒杯。

  「好瞭,好瞭……呵呵……帶你弟弟下去吧,我陪莎莎他們玩會兒。」肖瀟打發走手下,開始和我們聊天、喝酒。不過她好像對蚊子很感興趣。

  「來來來……大傢別幹坐著,喝酒,喝酒……」肖瀟雖然年紀應該比我們大不瞭幾歲,但是社會手段還是很老道。森他們幾個很快就忘記瞭剛才的事情,雖然各個還都帶著傷。

  肖瀟和我們玩瞭一會兒,唱瞭幾首歌後,就有服務員來找她瞭,她應該有事情瞭,於是和我說瞭聲就走瞭,這一走直到我們回傢,都沒再露面。

  「哇……裙子姐,沒想到你這麼罩地住啊?真沒想到啊……」小海大叫著。

  「得瞭吧……我本來都沒打算饒過那長毛……敢吃老娘豆腐,摸我奶子。」蚊子氣呼呼地說。

  三個男人看我和蚊子的眼神裡多瞭一絲崇拜。

  我們聊天、喝酒、唱歌,說著剛才的一幕,一直玩到深夜3點多,才分道回瞭傢。森好像對那種場面很向往,好像還有點意猶未盡,蚊子的話語裡對肖瀟充滿瞭敵視,沒辦法,都是爸爸的女人,難免的。

  自從那次和小海他們一起玩後,蚊子對森念念不忘,我也覺得和小洋他們一起玩很開心,有一天爸爸有事要出差,於是我和蚊子就約瞭小海他們一起出來玩。

  我們五個人去瞭上次的酒吧,玩地很開心,結果我喝醉瞭,小海和小洋酒量也不好,也喝地走路直晃,蚊子酒量很不錯,森是最能喝的,也最清醒瞭。於是,玩到1點多,我們就回來瞭。蚊子一邊一個扶著小海和小洋,森就背著我,到瞭我們傢。蚊子卻嚷嚷著還要喝,小海他們也起哄,傢裡酒是不缺,上次爸爸發瘋,買瞭大堆的酒,光易拉罐的啤酒就還有4箱。於是4個人坐在地上,圍著茶幾喝酒劃拳。其實我真的醉的不行,雖然還有點意識,但是頭好暈,被放在沙發上後就犯困。

  後來,我酒勁上來瞭,沖進廁所吐瞭半天,吐過後,人也清醒瞭不少,簡單地漱瞭下口,搖晃著回到瞭客廳裡,小海他們硬拉著我一起喝,我也沒拒絕,一下就坐到小海和小洋中間,和他們玩起來。小海說玩點刺激的,誰輸瞭除瞭喝酒外,還要脫一件衣服,如果脫光瞭,輸得人就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

  「玩就玩,誰怕誰啊?」蚊子自認酒量好,也不發憷。

  「我……我不能喝瞭啊……」我有點擔心。

  「怎麼?怕啦……裙子姐?」小海壞壞地說。

  「切……誰怕誰啊?玩就玩……」也許是喝多瞭的緣故,我被一激,也答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