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霞這幾天她很鬱悶,因為長期的欲求不滿而鬱悶。她是市裡一所著名大學護理系的大三學生。大學2年多來憑著清純的外貌和魔鬼的身材,一直都是學校的校花人物,追求她的帥哥、闊少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在他們的金錢攻勢和軟磨硬泡下,她開始放縱自己,男朋友換瞭7、8個,後來幹脆也不和哪個專門確立戀愛關系瞭,看著順眼的、能哄得自己開心的就一起玩一陣子,想和哪個帥哥做愛,就和哪個帥哥做愛,無拘無束倒也灑脫。
今年是大學生涯的第三年瞭。大一暑假過後宿舍裡新來瞭個大一新生小學妹——劉莎莎。這個學妹年紀不大,但是完全就是一個小太妹,比她還野,什麼都敢玩,倒是與她趣味相投。據說傢裡挺有錢,她爸爸在社會上還挺有身份,劉莎莎平時與她也很談得來,於是兩人就成瞭好姐妹,經常一起泡吧、一起逛街,後來不經意間認識瞭學妹的爸爸,才知道劉莎莎的爸爸原來是本市一個很厲害的老大。劉莎莎的爸爸叫劉黑煞,第一眼看到李文霞就完全被她清純的外表和完美的身材給吸引住瞭。於是乎,隔三差五地借著看女兒的名義請她們兩個吃飯,給她們買各類奢侈品,終於,李文霞經不起他的糾纏和金錢攻勢,認他做瞭幹爹,也變相地成瞭他的情人。劉黑煞給她和劉莎莎在學校附近租瞭套公寓,不過劉莎莎還在念大一,隻能周五、周六才來這裡住,平時還是住學校,李文霞已經是畢業生,很多人都開始跑著找工作瞭,學校也不管她們住校與否瞭。於是,這裡就成瞭劉黑煞藏嬌的金屋。
說實話,劉黑煞對自己還是真的挺好的,要什麼買什麼,對她也沒什麼嚴格要求。但是,時間一長,李文霞就開始有點厭煩瞭,要怪也隻能怪幹爹的性能力實在是太差,每次都是才有感覺,他就射瞭,事後隻能去衛生間自慰來滿足自己。原因是劉黑煞到底還是50多的人瞭,體能早已經不行瞭,加上酒色過度,在床上怎麼可能滿足得瞭20出頭的年輕小丫頭,特別是像李文霞這樣性需求本身就比較大的女孩子。一個周末,李文霞把這個事情跟劉莎莎講瞭以後,劉莎莎也覺得是個問題,於是兩個人一合計,找瞭幾個在夜場認識的朋友來傢裡開酒會。結果,在酒精和搖頭丸的刺激下,一群年輕男女就滾到瞭一起。不想,這一場淫亂的一幕正好被突然到訪的劉黑煞撞上,當時李文霞正被兩個男孩子一前一後地幹著,劉莎莎身上也壓著一個男孩。劉黑煞氣得要死,要不是劉莎莎硬保著那幾個人,估計會出人命。自那以後,李文霞的行為多少受到瞭限制,隻要有男人來搭閑,就會莫名其妙地跑出幾個人來,把對方打一頓,從此以前認識的和追求她的男同學都知道瞭自己的男朋友也就是劉莎莎的爸爸是道上的老大,見瞭面他們都喊她「蚊子姐」,看起來很客氣,但再也沒有人敢和她上床瞭。社會上認識的那些小混混,偶爾有釣到幾個,事後那些人也被幹爹給打瞭半死。
這不,都快兩個月沒有好好做愛瞭。昨晚,劉黑煞半夜才回來,借著酒勁撲上來就是一番啃咬然後在她身上聳動幾下瞭事,蚊子哪裡肯這麼草草瞭事,於是用手去撩撥他,但小弟弟搞瞭半天就是沒反應,蚊子吹瞭半天,嘴巴都酸瞭,還是沒見起色,反倒是劉黑煞居然睡著瞭。第二天5點多,蚊子就被劉黑煞的電話吵醒瞭,電話是司機打來的,蚊子接瞭電話,原來是要出遠門,早上6點多的飛機,劉黑煞叫他這個時候來接。
「幹爹……醒醒,司機來的電話……說你要趕早上的飛機。」蚊子掛瞭電話,趴在劉黑煞的胸前。
「嗯……好暈,昨晚喝多瞭」半天,劉黑煞才醒過來,宿醉的他還迷迷糊糊,一手樓住她的細腰,隔著絲綢的睡裙撫摸著。
「幹爹,起來瞭……司機在樓下等呢。」蚊子微笑著,親瞭他一下。
望著眼前吊垂著的一對大奶子,忍不住把頭埋瞭進去,陣陣乳香令人陶醉。「幾點瞭?小寶貝兒……」劉黑煞一邊啃咬,一邊雙手揉搓著她挺翹的雙臀。
「啊……不要。嗯……幹爹,別……別使壞瞭,都5點多瞭,再不起來就趕不上飛機瞭……啊……」蚊子被他弄得渾身發軟,昨晚被強行壓下去的欲火一下就被勾瞭起來。
「壞瞭……來不及瞭」劉黑煞一聽,趕忙將她輕輕推到一邊,然後急忙穿衣服。
「小寶貝兒,深圳那邊我有筆生意要去談,可能要十來天才能回來,這裡有5萬塊錢,是給你和莎莎的生活費,我先走瞭……你在傢裡聽話點,別出去給我惹麻煩。」劉黑煞說完丟下一張銀行卡就出門瞭。
性饑渴的感覺是很煩躁的,看著劉黑煞匆忙地走瞭,欲火焚燒的蚊子覺得要發瘋瞭,這覺也實在不想睡瞭,於是蚊子沖進浴室洗瞭個澡,然後帶瞭把獵槍,獨自開著車頂著寒風進瞭深山打獵。劉黑煞平時有打獵的愛好,也帶她去過幾次,於是蚊子也愛上瞭這個運動。劉黑煞是真的疼她,專門給弄來把德國造的雙管獵槍。
蚊子1米67的個子,配上黑色的緊身皮褲把修長豐腴的雙腿及挺翹臀部勾勒地凹凸有致,上身白色的運動背心包裹著36D的豪乳,露著深深地乳溝,外面套件厚實的皮衣,戴著皮質的鴨舌帽子和手套,足蹬牛皮短靴,肩扛一把獵槍,倒也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原因,轉瞭半天瞭居然一隻獵物也沒遇到,哪怕是一隻野兔也好,正在氣頭上,隻見前面草叢裡有個東西在動……蚊子端起槍,小心翼翼地靠近,居然是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這男人趴在地上,滿身是血,這麼冷的天,不會死瞭吧?
「喂……你死瞭沒有?」蚊子倒也膽大小心翼翼地上前用槍碰瞭碰他,隻見那人艱難地動瞭下。
「活著……哇,好帥……身材好棒啊……」蚊子打量著這個赤裸的男人,特別是那巨大的肉棒,看得她喉結幹癢……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上纏滿瞭繃帶,看這裡的裝飾,床很軟,很香,應該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我怎麼在這兒?我是誰?為什麼渾身都很痛……」我腦子一片空白,想掙紮著爬起來,但是沒有一點力氣,一動渾身就疼,特別是纏著紗佈的頭。
「莎莎……我跟你說,這件事你不能對外面說啊,我回來的時候警察正在搜山呢?我估計是個逃犯啊,還有跟幹爹也不能說,不然這小子就沒命瞭,知道麼?」外面傳來一個很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
「知道瞭啦,死蚊子,說去打獵,結果打回一個不穿衣服的男人回來,你可真行啊……」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還說呢,這傢夥好重啊,把他拖上車,差點沒把我累死啊。」那個叫蚊子的女孩子抱怨著。
「那你還把他背回來?還不是看人傢長得又帥又壯啊……」那叫莎莎的女孩子嘲笑著她。
「哈……你敢說你見瞭不動心?你個浪蹄子不比我好到哪去,還好幹爹去深圳瞭,不然就麻煩瞭……」蚊子擔心地說。
「就是在也沒關系,我們就把他藏在我房裡,他不會去我房間的。如果真發現瞭,就說是我男朋友,這麼帥的帥哥借我用兩天唄……」莎莎笑著說。
「你個淫蕩的小騷貨,哈哈……」
「我打死你……你個淫娃,還不是一樣……哈哈。呵呵……好癢……別撓瞭……好姐姐,我錯瞭……」外面傳來兩個女孩子的打鬧聲。
「好瞭,好瞭……好莎莎,別鬧瞭,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爛瞭啦……啊……不要啊……我認輸瞭啦……」蚊子嬌笑著。
「哼……饒瞭你這次……」莎莎氣喘籲籲地說。
「我們去看看那帥哥,不知道好些瞭沒?」
「恩……好。」
門開瞭,走進兩個穿著睡裙的女孩子,個子都蠻高的,一個暗紅色的短發,眼角長長的,妖媚中帶著一絲清新,不過奶子好大,低胸的睡裙露出深深的乳溝……另一個,一頭頭發棕色帶點黃,眼睛大大的,還有兩個酒窩,嘴角微翹,笑起來露出一顆俏皮的小虎牙,看起來很是調皮可愛,皮膚也很白,不過這發型打扮怎麼看怎麼像個小太妹。
看她們進來,我馬上掙紮著想爬起來。
「別動……你醒啦?不要動,你的傷很重……躺好……」那個性感妖艷而不失清純的女孩子跑過來,將我按倒。
「謝謝,是你們救瞭我麼?我這是在哪裡啊?」我疑惑地問。
「你在我們的傢裡,我們是XX大學的學生,這裡是我們租的,離學校不遠,今天我去打獵,看到你受傷昏迷,就把你救瞭回來。這麼冷的天,你怎麼沒穿衣服昏迷在山裡呀?」
「謝謝你,我什麼都不記得瞭……」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
「恩……你頭受傷瞭。可能過兩天就好瞭。我叫李文霞。你可以叫我蚊子,她叫劉莎莎,是我的學妹,呵呵。你叫什麼名字?」蚊子笑著說。
「我……我想不起來瞭……浩……叫我阿浩吧。」我努力回憶著,但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自然就想到瞭這個名字。
「不要急,不要急……想不起沒關系,等以後慢慢想,你餓不餓?我去弄點熱粥給你喝」那個叫莎莎的女孩看我痛苦的樣子,關切地說。
「我真的有點餓瞭,呵呵,謝謝你們……對瞭,我昏迷多久瞭?」
「我是在早上10點發現你的,現在都晚上9點多瞭,你一直昏迷著,我們也不知道你昏迷多久瞭。」莎莎出去給我弄吃的,蚊子就坐在床邊和我聊天。
慢慢的,我和她們都熟悉瞭,「蚊子」李文霞21歲,醫護系的大三學生,劉莎莎20歲,是她的學妹,在讀大二。沒想到一副太妹打扮的小丫頭做的粥還蠻好喝,我感覺自己體力恢復瞭不少。和兩個養眼的女孩子聊天是幸福的事情,既然想不起事情,我也就不想瞭,安心地養傷。
不知道她們從哪裡搞來的點滴,給我掛瞭一天,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好,第二天,我就能起床瞭。莎莎拿瞭一套睡衣給我穿,說是她父親的。我很奇怪她父親的睡衣怎麼會在她的出租屋,難道他還來這住?面對我的疑問她們隻是神秘地笑笑。
莎莎白天就去上課,聽蚊子說平時一般她都不回來,就周末回來住,於是乎我就住進瞭她的房間裡。說實話,蚊子的熱情讓我有點吃不消,比如非要搶著給我擦身體,搶著給我換繃帶,其實我身上的傷問題並不大,我自己完全能解決。而且好幾次都有意無意地摸我的肌肉,碰我的小弟弟。蚊子有個習慣,就是在傢裡從來都是隻穿著睡裙,很薄的睡裙,裡面還不穿內衣、褲。好幾次都讓我難堪地勃起,她就在那偷笑。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已經來瞭7天瞭,我身上的傷,除瞭頭部還纏著紗佈外,其他地方都隻有淤青,基本上都沒什麼大礙瞭。但是,蚊子說在我沒回憶起事情的經過前最好別出門,因為救我那天好多警察在搜山,可能我是個逃犯。我想想也對。於是就悶在傢看電視。
電視節目有點無聊,我漫無目的地換著臺,都深夜1點多瞭,這兩個丫頭還沒回傢,也不來個電話。正當我心生抱怨的時候,門突然開瞭,隻見蚊子慌張地沖瞭進來。
「耗子,快……快躲我房間裡,我幹爹來瞭……」蚊子焦急的拉起我就把我塞進瞭房間。她滿身的酒氣,看來喝瞭不少酒。
「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你都別出來,也不要出聲兒,更不能開燈,聽見瞭沒有?」蚊子慌張地朝我做瞭個噤聲的手勢後,出瞭門,並把門關上瞭。
「好……好的……」我被搞地莫名其妙。
「女兒,你跑那麼快幹什麼呀?」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啊?沒什麼……幹爹,我尿急……」蚊子的樣子很慌張。
「呵呵……這丫頭,不就喝瞭那麼點啤酒嘛,至於那麼急麼?」外面那個號稱幹爹的醉的好像比較厲害,舌頭有點打卷。
「幹爹……你喝多瞭,快到床上去躺著,我給你倒茶……」不多會兒隔壁的蚊子大聲說。
「好多天沒來你們這瞭,有沒有想爸爸啊?」那男人應該喝多瞭,說話的聲音有點大舌頭。
「啊……幹爹……你別急啊……進房吧,我給你放水。」
「幹爹……看你,衣服都是酒氣,我幫你脫瞭吧。」
「我……我不進房間。好女兒,先給爸爸降降火……好幾天沒做瞭……」
「不要啊,幹爹……好臭啊,先洗洗吧……」
「幹爹,別急啊,你把我衣服扯壞啦……」
「好蚊子,幹爹怎麼覺得你奶子又大瞭些啊……」
「討厭啦……啊……衣服破瞭……」
「乖女兒,乖寶貝。你嘴巴好厲害啊,好……好爽……再吃深點……愛死你這隻吸精小蚊子瞭,哈哈……」男人大笑著。
「嗚嗚……」
我忍著好奇,雖然不知道外面什麼狀況,但是也能知道個大概。不過,幹爹幹女兒這也不是個別現象瞭……
外面傳來瞭「恩恩……啊。啊……」的呻吟聲,估計是幹上瞭。
「幹爹……幹爹……好棒……好棒……操死我瞭……啊……用力啊……捏我奶子……啊……」沒想到蚊子叫起來那麼浪。蚊子叫瞭一陣,傳來莎莎的聲音。
「啊……爸爸……操死女兒瞭,不要啊……好大……啊……輕點……啊……」
「操死你……好女兒,啊……要射瞭……」
「好幹爹……別射裡面啊……會懷孕的……啊……誰我嘴裡,幹爹,射嘴裡,女兒喜歡你的精液,對……嗚。嗚……」蚊子大叫著,最後貌似嘴巴被堵住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響。
「嗷……真過癮……」
「幹爹,我們扶你去洗澡……」
「恩……寶貝兒,陪爸爸一起洗……」外面沒瞭聲音。
外面的激情場面雖然不到10分鐘,但是,我還是聽地欲火中燒,小弟弟堅硬如鐵。我躺在床上,幻想著蚊子穿著睡裙的美妙身體,套弄著自己的肉棒……打瞭半天也不出來,隻好放棄瞭。睡覺……
不知何時,門被悄悄打開,一個朦朧的身影小心翼翼的閃瞭進來,輕輕關上瞭門。這是個沒穿衣服的人,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年輕嬌嫩的女人。
蚊子輕盈地走到床邊,蹲下身,在我耳朵邊小聲說:「耗子,睡瞭沒?」
「沒有呢……你怎麼來瞭。」我奇怪地問。
「小聲點,幹爹還在隔壁呢……」蚊子把手輕輕按在我的嘴上。
「你們……剛才……」我結結巴巴地說。
「你都聽到瞭?」
「恩……」
「幫幫我……耗子。」蚊子小聲地說。
「幫你什麼?」我奇怪地問。話還沒說完,蚊子的手已經伸進瞭被子,抓住瞭我依然怒氣沖天的小弟弟。
「好大啊……」蚊子說著掀開瞭被子,一口將我的肉棒含進瞭嘴裡。蚊子的口活真的很棒,難怪她那個幹爹都樂成那樣瞭。
「剛才沒吃飽啊?」我笑著問。蚊子用力搖瞭下頭,小拳頭在我肚子上擂瞭兩拳,表示抗議。我的肉棒太大,蚊子吃瞭幾分鐘趕到嘴巴很酸,吐出我的肉棒,爬到我身上,抱著我的頭,就拼命地吻我,小舌頭主動伸過來,在我嘴裡掃蕩著。我雙手抓住瞭她的奶子,開始捏著。
一陣激情熱吻,蚊子一邊舔我的耳朵,一邊小聲說:「給我,操我……親愛的……我下面好癢,快進來……啊……好難受……操我。」說著一隻小手深到下面,抓住我的肉棒,將龜頭頂進她那潮濕的浪穴。
「蚊子……好多水啊……剛才被你幹爹操地不爽麼?」我笑著。
「討厭鬼,快動啊……」蚊子在我脖子上咬瞭一口,然後直起身子,開始艱難地起落套弄我的肉棒……
「啊……啊……好深……好大……」蚊子小聲地叫著,應該是怕她幹爹聽見,不過看她那扭曲的俊美臉龐應該是有點不適應我的尺寸,如果隔壁沒人的話,我想她估計會大叫著發泄出來才對。「捏我奶子……用力捏……恩……好……好舒服,就是這樣……啊……好深,插到底瞭……啊」
蚊子忍住不叫出來,靈活的小蠻腰卻動地飛快。她的小穴很緊,也很淺,隻能吃下我大半根雞巴,有一截留在外面,每次龜頭都頂到她的花心。她的水很多,流地我小腹都是水。
終於,在蚊子差不多一刻鐘的瘋狂搖曳下,她一下趴到我身上,吻住我的嘴巴,雙手死死抱著我的頭,小穴一陣陣抽搐著,應該是高潮瞭。我的雙手放到她背上,香汗淋漓,濕透瞭。我用力抱住她,輕輕挺動雞巴,享受著她小穴高潮後抽搐的餘韻。
蚊子吻瞭我一陣,松開我的嘴,喘息著。
「爽瞭沒?」我親吻著她汗淋淋的額頭。
「哥哥,你好棒啊……操地我好爽……再幹我好不好?到上面來……我要你壓著我,我喜歡被男人壓著。」蚊子淫蕩地說。
我沒有回答她,一把將她翻到身下,開始用力幹她……蚊子可能從沒被這麼大的雞巴這麼用力操過,忍不住叫瞭一聲,然後抓過枕巾咬在嘴裡,雙手用力抓著我的背。高潮後的女人是很敏感的,沒幾下,她的騷穴就開始大量地噴水,高潮持續不斷地來……朦朧的月光下,蚊子緊閉雙目,長長的睫毛跳躍著,晶瑩水潤的雙唇緊閔著,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渾身都開始顫抖……
也許是剛才聽著隔壁的激情戰況,搞地我太過興奮,加上長時間沒做,外帶自己打瞭半天飛機,居然還不到半小時,就有瞭想射得感覺。
「哥哥,哥哥……射給我,你的蚊子不行瞭……受不瞭瞭……要被你操死瞭……恩……恩……不能叫,不能叫好難受……恩……嗷……好哥哥……快射吧……射進來……啊……不行瞭,要死瞭……快射進來……妹妹要……要哥哥的精液……啊……哥哥……」蚊子的叫聲雖然壓抑,但她的聲音真的很甜美,甜地粘人。
「啊……」我終於忍不住瞭,火燙的精液噴薄而出,肉棒有力地勃動著。
「好燙……好漲……哥哥……好爽……射好多……啊……」蚊子的雙腿死死纏在我的腰上。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房間裡隻有我們的喘息聲。我趴在蚊子身上,親吻著她的脖子,小弟弟仍然插在她的浪穴裡,她的高潮很持久,到我的肉棒軟化退出時,她的穴肉還在蠕動著。
激情過後,我已經沒瞭睡意,起身開瞭燈,靠在床上,順手點瞭根煙,看著身邊一身雪白的蚊子。高潮後的女人真的很美,臉色紅潤,,加上運動後汗濕的肌膚,凌亂的頭發,更有一分,雨打海棠的韻味。
兩個人在床上一番纏綿後,相擁著去浴室洗瞭洗,蚊子又偷偷地跑回瞭自己的房間裡。躺在床上,我抽著煙,床很不舒服,因為很多地方都是濕的,有汗水,有我的精液,也有蚊子的愛液。但是,這不是我無法入眠的原因,我想的是,我到底是誰?我是不是逃犯?我很迷惘。
「操死我……操死我……用力操我……啊……幹爹……好棒……啊……啊……啊……再用力。啊……好妹妹,好妹妹……捏我奶子……奶子也要……啊……」蚊子十足一個蕩婦。
「啪……啪……啪……小婊子……賤貨……幹死你……」男人吼叫著。
「啊……啊……蚊子是幹爹的小婊子……操死我吧,啊……用力操……好喜歡被操……啊……好喜歡大雞巴……幹死我……操爛我的B……」蚊子浪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