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闕心裡想著,多日未見吳清影,想必她也很是思念自己,便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於是李闕沒有帶任何隨從,輕裝出宮,反正以他的武功,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吳清影住的大宅子不成問題。
李闕一路飛簷走壁,活脫像一名竊賊,悄無聲息地就翻過高墻進瞭宅子,然後繞過院子裡的下人們來到瞭吳清影的閨房門口。李闕正準備推門進去,突然一聲悠長的呻吟從房內傳出,李闕愣住瞭。
他心想:不會是清影姐姐太久沒有承恩雨露,自己寂寞難耐,就在這屋裡自褻起來瞭吧?他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吳清影翹起那修長蔥白的玉腿躺在奢華的玉床上,纖纖細指直插入自己下面的嫩穴,帶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昂著脖子發出動人呻吟的場景。
想到這裡李闕胯下雞巴都是一硬,立刻就想進去滿足吳清影,可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同時從屋內傳來,李闕登時如同晴天霹靂!
「清影,你看你下面流滿水瞭啊,來,聞聞看是什麼味道。」
「壞人,還在挑逗奴傢,快進來呀!」
屋內淫男亂女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傳入李闕耳中,猶如巨錘一下一下砸在他心坎上。
李闕想不到的是,墮落青樓多年的吳清影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屢遭不幸依然保持著風姿氣節的柔然王妃瞭。青樓裡無數男人肉棒、精液的洗禮讓她徹底沉淪,已經離不開那種肉欲充實的感覺。曾經她和孫廣的感情是她救贖的機會,但是李闕殺瞭孫廣之後把她遺棄在這個孤寂的大院裡,使她的情欲根本無法滿足,最終淪為欲望的奴隸。
如今的她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屋裡正和她調情的男人名叫蔡捷,本是一江湖雜耍藝人,自從那從在浴場裡把吳清影強奸以後,吳清影就徹底迷戀上和他交配的感覺,於是再也顧不得李闕,每日隻管和蔡捷交歡淫亂。
而蔡捷此人更是膽大包天,吳清影無意中透露把她寵養在院中的人是當今皇帝以後,蔡捷不但沒有因恐懼和吳清影斷絕來往,反而更加興奮,說能玩到皇帝玩過的女人是他最大的幸運。於是他夜夜都潛入吳清影閨房和她歡好,最近更是發展到白天也肆無忌憚地出入大院中。蔡捷本人極擅輕功,吳清影的警惕性也很高,因此府中的守衛竟從未察覺過。
李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心裡考慮著怎麼處理此事。過瞭片刻,他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看樣子是要斬斷舊情,把屋裡這對奸夫淫婦處決。他運起氣勁,猛地一踹大門,那木門竟然瞬間化為齏粉。
「啊!」隻聽吳清影一聲尖叫,這一聲尖叫不是因為發現瞭李闕,而是因為蔡捷的大黑肉棒正頂到她的花心深處!此刻吳清影高抬著雪白細嫩的長腿,櫻桃小嘴微張,正享受著下體無邊無際的沖擊的快感,整個人陷入浪潮拍打的眩暈中,竟還沒有回過神瞭。
倒是蔡捷大驚失色,抬著吳清影美艷豐臀的手掌立刻收回,隻見吳清影的美臀啪嗒一下摔到床板上,斜側過身來,浪笑著揉揉大屁股:「壞人,這又是什麼招式?」此時她抬頭才看見李闕,整個人一哆嗦愣在那裡。
「皇……皇上!」反應過來的吳清影這才想起用手捂住自己流水的浪穴,奈何她小穴裡的蜜汁已經流滿床單,白膩膩的一片怎麼遮也都會被看見。
而蔡捷則是突然一拍墻壁想要強起沖出房間,沒想到李闕的氣機已經牢牢將他鎖定,他大汗淋漓,動彈不得。
蔡捷這才慌瞭神,豆大的汗珠流瞭下來,他臉色煞白,通地一下跪在瞭地上:「饒命……饒命……」
「清影……你解釋一下吧。」李闕冷冷說道,對於蔡捷,他隨時可以一巴掌捏死,但對於吳清影,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在這裡,他實在是不忍痛下殺手。
可誰知,這時的吳清影竟然做出一件令李闕和蔡捷都吃驚的事情。隻見吳清影突然瘋狂地扭動起玲瓏的嬌軀,大聲浪叫著:「啊,好癢,癢死瞭,清影要大雞巴止癢!」她說著就放開瞭擋住下身森林的手掌,她桃源洞中流出的淫水連綿不絕,肥嫩的大陰唇血紅血紅的,顯然是剛才接近達到興奮的狂潮,就被李闕打斷瞭。
「你!」李闕不可思議地看著吳清影,之前隻知吳清影性淫,在床上放浪不堪,但對他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可如今看來,吳清影已經完全淪為瞭欲奴,理智已經被性欲所支配,一般人此時被捉奸在床,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可她卻完全不受影響,隻想著要一根大肉棒進行最後的沖擊,好讓她沖上高潮。
此刻,李闕原本想要處死吳清影的念頭也斷瞭,吳清影現在的情況很像是傳說中染上瞭「淫毒」的癥狀,一旦發情什麼都不管不顧,已經有些不正常瞭。想到這裡李闕掃瞭一眼屋子裡的擺設,隨手抓起桌上一把木栓扔給吳清影,吳清影如獲至寶,當即用那小木棍狠狠地捅進自己下身,頓時下體淫水橫生,她臉上性急的表情也變成瞭佈滿紅潮的滿足,終於她在高潮過後陷入瞭昏迷。
如果此時有其他男人在場,一定會垂涎於這臉蛋姣好身材性感的美婦自慰的淫態,恨不得親自上陣用真實的陽物滿足熟女的寂寞,但李闕的眼裡卻隻是冷漠和一絲同情,就連蔡捷都有些嫌惡地看著吳清影。他原以為搞上瞭什麼身份尊貴的皇傢美婦,卻沒想到隻是個淪為欲奴的妓女。
「你可知我身份瞭?」見吳清影昏過去,李闕轉過頭威嚴地盯著蔡捷。
令人驚奇的是,此刻的蔡捷竟然已經從剛才的驚惶中冷靜下來,對著李闕不卑不亢地點點頭:「知道,你是皇上。」
「你不怕死?」見蔡捷如此冷靜,李闕皺眉道。
「我怕死,請問陛下我有那麼絲毫活的機會嗎?」蔡捷希冀地看著李闕。
「不可能。」李闕搖搖頭,「你染指清影,說什麼也要把你除掉。」
「這就是瞭。」聽聞自己必死,蔡捷的眼光黯淡瞭一下,但很快又燃起瞭火光:「其實這一天我早已預料到,我一直準備著和陛下做一場交易,一場小人一輩子都想要做的交易,如果能做成,我心甘情願去死!」說到這裡,蔡捷竟然變得激動和興奮起來,全然沒有對於李闕懲罰的畏懼。
「噢?你有什麼可以和我做交易的?」原本滿腔憤恨的李闕看到吳清影這個樣子,氣倒是消瞭不少,聽到他視為草芥的蔡捷竟然說有交易和自己做,李闕還來瞭幾分好奇。
「小人,有突破京城封鎖給閔柔大元帥傳信的方法!」蔡捷說道。
「什麼?」李闕吃瞭一驚,剛想說不可能,但他本能地感覺這蔡捷說的好像不是假話。
「你且道來,若真有辦法傳遞出去消息,我饒你一命都可以。」開玩笑,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李闕的皇位,關系到他後半生的榮華富貴。若是京城一破,他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供他淫樂的熟婦後宮就全會破滅,或許他的女人們還會跟著他,但是沒有瞭皇宮裡那奢靡的氛圍,那其中的樂趣可就大大減少瞭。因此為瞭將來的幸福,饒這蔡捷一命還真不算什麼。
「陛下請跟我來。」蔡捷帶著李闕飛身翻上瞭屋頂。
「陛下,請稍等。」蔡捷說完掏出一把骨笛吹瞭起來,片刻後,一隻金雕竟然嗖的一聲停在瞭蔡捷身旁!
「這是!」李闕立刻就明白瞭蔡捷的意思,「你馴服的這隻鷹能夠如飛鴿般傳信?」
大梁境內,飛鴿傳書並不少見,但是對於這一點扶飛鵬早有防范,在京城周圍上空佈滿瞭南蠻族供奉的靈鷲,之前放出去的信鴿全都成瞭這些大鳥的盤中餐。但是這種金雕翅膀看起來如同鋼鐵般堅硬,眼神銳利,一看就是兇狠的貨色,或許真的能夠突圍出去。
「陛下,小人傢傳馴鷹之法,能夠指使這金雕千裡傳信!」
原來這蔡捷也算是個奇人,出自一個傳承多年的馴獸世傢,一身不俗的武功也源自於此。隻不過傳到這一代他傢世沒落,他才到京城做瞭個混子,平常表演些雜耍換錢,閑著的時候就到處遊蕩采花,這才搞上瞭饑渴難耐的騷婦吳清影。
「可是這金雕也不識閔柔元帥的大帳,就算能夠送信,又怎麼送到閔柔那裡呢?」李闕狂喜之後提出疑問。
「無妨,小人的哥哥正居住在漠北,平日裡我們哥倆都是通過這靈鷹傳訊,這金雕兩日就能把信送到兄長手中,兄長騎上快馬往北尋,七日之內閔柔元帥定能得到消息。」蔡捷肯定地說道。
李闕點點頭,沉吟片刻問道:「說吧,你要什麼。」
此時李闕已經冷靜下來,說實話,就憑這一個金雕傳信,蔡捷向他索要一個三品大員當都綽綽有餘,可他竟然隻是提出在死前做一個交易,那麼他想交易的這個東西必然是貴重無比的瞭。因此李闕也沒有輕易應允,而是想現弄清楚蔡捷的條件。
「小人想要……」蔡捷停頓瞭一下,臉上突然浮現出色欲和狂熱的神情,「小人想要……被皇後娘娘的大奶子夾死!」
「放肆!」李闕一怒之下一掌向蔡捷拍去,原本運足瞭真氣,這一掌就足夠拍的蔡捷腦袋開花,但終究他還是不舍得殺蔡捷,畢竟殺瞭他,金雕的掌控之法就沒有人懂瞭。於是李闕及時化掌為拳,力道大減之後打在蔡捷腹部,這傢夥狂噴出一口鮮血飛瞭出去,但總算沒有令他當場致命。
而蔡捷坐在地上,好像對李闕的憤怒不以為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有幾分口水流出,滿腦子都是蘇月心出宮慰問災民時那母儀天下的風姿,還有那高聳的、大得不像話的鼓脹的豪乳。
「小人沒有別的要求,隻求,隻求讓小人摸摸皇後娘娘的大白奶子,然後含一含娘娘的紫色奶頭就好。對,娘娘的奶子那麼大,長得那麼美,奶頭一定是紫色的!」蔡捷說著舔瞭舔嘴唇,仿佛真的已經含住瞭蘇月心的乳頭,雙手還有些猥褻地動瞭動,模擬一手抓不住巨乳的動態,「做完這些之後,小人自知褻瀆瞭神女,必死無疑,隻求皇後娘娘親手用她白嫩嫩的小手捧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把小人夾死、悶死都可以!小人隻想死在皇後娘娘的胸脯裡!」
「住嘴!」李闕見蔡捷越說越起勁,後來簡直是在言語淫辱自己的母妻,又是一巴掌扇過去,扇的蔡捷又是鮮血狂噴,而這次的血已經帶著黑色,顯然已經傷到瞭臟器。
蔡捷看著李闕露出瞭慘笑:「陛下,如果您不答應這個交易,就是將小人凌遲小人也不會說出控鷹之法。若是您答應的話,小人願意先把消息送出,等收到大元帥回信以後再完成我們的交易!」
「你不怕我反悔?」李闕嚴厲地看著這個想要染指他母親的小人物。
「君無戲言,大梁有過昏君、暴君,但還從未有過失信之君。」蔡捷道。
李闕沉默瞭。說實話,如果蔡捷提出的要求是要和蘇月心一夜歡好的話,那麼李闕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的。因為蘇月心就是他心中的禁臠,為瞭保全自己的皇位而犧牲母親的肉體,對他來講是不可接受的。畢竟他最初想登上皇位的目的就是為瞭冊母為後,如果連母親都保不住的話,要這皇位有何用?
可是現在蔡捷提出瞭一個怪異甚至顯得卑微的請求,那就是悶死在母親的大奶子裡。母親那豪碩的乳房,在李闕的心裡是那樣神聖,那樣美艷,是他最鐘愛的母親身上的部位。如果能選擇的話,李闕希望的自己的死法也是死在母親高聳雙峰的夾縫中,就好像埋葬在瞭聖潔的雪山上。
因此現在蔡捷提出的這種死法,讓李闕覺得少瞭那麼一絲對母親的侵犯,而多瞭一絲朝聖的感覺。畢竟天下間多少男人視之為高不可攀的聖母峰啊!此外,這種做法畢竟沒有涉及到與母親的交合,也沒有其它表示男人占有的方式,蔡捷那黑乎乎的醜陋陽具不會對母親有直接侵犯,這樣想來就不是那麼完全不可接受。畢竟他隻是一個死人而已,這是李闕有可能接受蔡捷請求的關鍵,人都死瞭,他在塵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可追究的。
「此事,我會在思考一陣,在我做出決定前,你都會被關在天牢!」李闕斷然說道。
至於吳清影,既然已經淪為欲奴,李闕也沒有拯救她的辦法,隻好把她重新放到妓院中讓她回到老本行,也算是能夠滿足她身體的欲望瞭。
而也正是李闕的這個舉動讓京城從此多瞭一位絕代名妓,容貌若神女,身材火爆撩人,床第間又放蕩不堪的吳清影讓無數達官貴人,京城名流趨之若鶩,這又是後話瞭。
……
當晚,李闕便來到未央宮就寢,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母親,因此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就連蘇月心特定吩咐從嶺南進貢的荔枝他都吃的沒什麼滋味。
「皇上可有什麼心事?」蘇月心溫柔地抱著李闕,讓年輕的皇帝躺在自己胸口。這段時間以來李闕坐困孤城,心情總是很抑鬱,懷胎九月的蘇月心雖然已無法用身體安慰兒子,但母親的撫摸與細嫩肌膚的緊貼還是能讓李闕感到慰藉。
「母後……」李闕註視著蘇月心朝露般透明閃光的媚眼,輕撫著母親姣好美艷的面龐,終於忍不住把蔡捷的要求告訴瞭蘇月心。
「啊!」聽完李闕的話,蘇月心捂著高聳的胸脯驚叫瞭一聲,「此人莫不是中瞭什麼邪,竟提出這種離譜的要求。」
「若是他想要的話,封給他個伯爵當當都可以,我這未央宮藏著多少東海的奇珍,西域的瑰寶,他都可以拿走,何苦要以此種方式尋死?」蘇月心皺起細長濃艷的柳眉,不解地說道。
雖然有孕在身,但是聽兒子說晚上要來留宿,她還是認認真真畫瞭一時辰的妝。對於後宮的妃子來說,皇帝就是她們的天,一切事情都以取悅皇帝為目的,就算她是皇後也不例外。今天的蘇月心特意用內務司新制的青黛畫上瞭修長的輕煙眉,熟女的眉毛總是喜歡畫得又細又長,相比少女的短眉更顯得風姿綽約,妖嬈嫵媚。盡管挺起大肚子的蘇月心不再有之前蜂腰巨乳的爆炸身材,但光憑這芙蓉玉露般的臉蛋也足以魅惑無數男人瞭。
「娘,你可是不知道你這兩朵肉球有多麼讓人著迷啊。」李闕苦笑一下,用手在母親的豪乳上輕輕拍打著。
「呸,什麼肉球,這是給你喂奶讓你長大的地方!」蘇月心羞紅瞭臉,「這些好色的登徒子,為什麼要迷戀人傢的奶子。」
蘇月心揉瞭揉自己胸前雪白碩大的棉花糖,即使她穿著寬大的素錦長裙都遮不住泄露的春光。她畢竟是個女人,盡管她深諳如何挑逗男人,但對於男人對女人乳房的迷戀還是很不瞭解,那是男人從孩提吃奶開始就喜歡的東西,一輩子都不會變。
「要是這蔡捷隻提出要以靈鷹傳信之法換取親吻母後您的奶子,孩兒斷不會容其活於世上。隻是他竟要以死來求得一親芳澤,對母後不會有其它侵犯,過後便是一具屍體。孩兒考慮到江山社稷,雖然痛心但還是勉強可以容忍。」李闕冷靜地說道,「隻是若是娘您覺得委屈得話,孩兒即刻就可以將這孽障處死。」
「別別別,你讓母後想想。」蘇月心握住李闕地大手勸道。
想到自己的酥胸要是被陌生男人揉捏,還要把別人的腦袋包在裡面,她本能地感到排斥和不適。她雖然性欲超強,在床上放蕩如淫婦,但本性溫良淑婉,在外人面前更是時刻保持皇後的雍容端莊,而如今一個賤民竟然妄圖染指他的聖母峰,又怎能不讓她從本能上就感到一種厭惡和不適。
但她又想到這件事情關系到軍國大事,關系到京城危機的解決,如果能幫到兒子,讓她付出一切她都願意,更何況這樣一個請求呢。
想到這裡蘇月心咬瞭咬自己蜜棗般的濃唇,堅決地說道:「隻要能保住闕兒的江山,娘什麼都願意做!」
「娘!」李闕抱緊蘇月心柔軟的嬌軀,又是感動又是憤懣,美母情深讓他深感無以為報,而那種將要把母親讓給一個下賤百姓玩弄的感覺又使他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想到這裡李闕抱著腦袋很是痛苦。他恨不得立刻就下令把蔡捷五馬分屍、凌遲處死,他盡可以隨意虐待這個在他眼中如同螻蟻般的江湖流痞。可偏偏這個小角色手中就有著能要挾天下間最有權力的帝王的砝碼,甚至能使他拱手相讓出視為禁臠的絕色艷母。這種地位的微妙置換又怎能不讓李闕如鯁在喉。
「傻兒子。」蘇月心把李闕摟在懷裡,無論李闕成長為怎樣威震天下的君主,她始終會把他看成永遠需要自己關愛的孩子,善解人意的她竟然完美做到瞭母親和妻子角色的融合,隨時隨地可以切換成李闕需要的角色。
「那名馴獸者不過貪戀娘親的美色,不惜一死才能贏得片刻觸碰,終歸是飛蛾撲火。而你卻時時刻刻永永遠遠擁有著娘親,你又有什麼好不開心呢?就當娘是被蚊子叮瞭一下吧!」
蘇月心不斷安慰著兒子,似乎覺得自己前面的話還不夠有力似的,美母皇後想瞭想竟紅著臉又在兒子耳邊說道:「再說,母後的寶穴還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能進來。」
「母後!」李闕不禁被母親挑逗起瞭一絲欲火。
「等您生完龍子,孩兒一定好好滿足您!」李闕在母親耳邊悄聲道,頓時惹來蘇月心一陣嬌嗔。
當夜,李闕執筆手書準備送給閔柔的信函,蘇月心為兒子秉燭。在信中李闕向閔柔詳述瞭京城目前的危機,並認為坎特勤入侵不過隻是一場驚天陰謀背後的一部分。他要求閔柔火速全軍回撤,並手書回信蓋大元帥親印由金雕回傳。
「幹娘,京城的安危可都系在您身上瞭,闕兒在京城等您的好消息!」
寫完這信的最後一句話,李闕放下筆抹抹頭上的汗珠,他心中的重負此刻才仿佛輕瞭一些。他與蘇月心相視一笑,母子二人情深意切,堅信一定能度過眼前的難關。
……
第二天,李闕就派人把蔡捷從天牢裡抓瞭出來,令他立刻讓金雕把這封信傳送給閔柔。蔡捷倒是也光棍,知道李闕答應瞭自己的請求,於是很幹脆地在李闕和大內親兵的註視下把信綁在金雕腳上放飛。
蔡捷一送走金雕,想起蘇月心那香軟的嬌軀,忍不住興奮地渾身顫抖,眼巴巴地望著李闕,好像信此刻就已經送到閔柔手裡似的。
李闕忍不住一掌扇在他臉上:「你這江湖術士,要是七日之內大元帥沒有回信,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蔡捷卻隻顧滿臉淫蕩地傻笑,似乎對自己的馴獸之術非常有信心。
「來人,把他押回去嚴加看管!」李闕打發走蔡捷,正要回宮,卻正趕上陳穎急匆匆地來求見。
「愛卿,何故如此匆忙啊?」李闕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左膀右臂。
「陛下,微臣有情況需密報皇上,臣懷疑董修竹暗通坎特勤、扶飛鵬,密謀逆亂,南都王銅虎也參與到他們的陰謀中!」
李闕先前依托吳清影的追月樓建立的情報機關本就無孔不入,這幾人來往的證據之前也有些蛛絲馬跡,但也是在李闕終於弄明白坎特勤入侵事件從頭到尾隻是一個陰謀以後才能把線索串起來,而關於這一點也是幕僚會議最近才確定瞭。有瞭方向之後陳穎大力徹查,自然很快有瞭眉目。
「知道瞭。」李闕遺憾地點瞭點頭,「唉,朕找該想到是這幾個人吶。」這兩人與李闕有著奪妻之恨,本身就有很大嫌疑,隻是李闕還曾幻想這二人能夠認清形勢,安心地享樂就好。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閔柔和董麗華這樣的傾國美婦不是他們兩個有資格占有的。可李闕卻低估瞭這兩人的嫉妒心,這才沒能防患於未然。
「京城裡與這件事有關的人員,全都重點監視,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等我滅瞭扶飛鵬,掌握瞭鐵證,再和他們秋後算賬!」李闕向陳穎吩咐道。
「臣明白!」陳穎恭敬地跪下,目送李闕離開,他內心的思緒卻很復雜。董修竹的下場註定是將會很淒涼的,但這一切是因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他禍水般的美麗妻子,那個現在已經成為李闕皇貴妃的女人。而陳穎自己竟然也沾染上瞭這個為瞭榮華富貴能夠隨意勾引男人的蕩婦。
可一想起董麗華的豐臀艷乳,陳穎心裡的那一點猶豫就又都消失殆盡。其實從那日丞相府初見開始,就註定他要沉淪在董麗華裙下瞭。如今,陳穎已經不再把蘇信鴻作為自己的競爭對手,因為他已經把全部未來的打算放在瞭董麗華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上。雖然他還沒有出生,但陳穎已經在為日後的奪嫡做準備瞭。他深知李闕的雄才偉略,自己無法與之抗衡,但李闕的兒子可就不一定瞭,他深信從現在開始佈局,就能為自己將來的那個孩子打下競爭皇位的基礎。
正因如此,陳穎現在為李闕辦事其實比以往還賣力,畢竟他的心中有瞭堅定的目標。
「麗華,我會為咱們的孩子付出一切的。」陳穎看著李闕離去的背影默默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