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京城某個小酒樓內,一面色陰霾的男子重重把酒杯摔碎。
“我扶氏一脈嘔心瀝血培養的‘白影衛’竟然損失過半,還沒傷得那狗皇帝半分!”扶飛鵬又是憤怒又是心疼。
“唉,誰能想到這昏君身邊這麼多能人,此番是我們莽進瞭。如此一來我們三人此刻都處於危急萬分之境地,還請少帥盡快想出辦法應對啊!”邊上的董修竹急切道。他本就膽小,若不是被李闕這頂綠帽子戴的過於明目張膽,是怎麼也生不起反叛之心的。如今李闕勢大,他竟然還升起瞭退縮的想法。
“董丞相,如今我們三人是綁在一起的!”銅虎隱隱看出董修竹的懦弱,斷然喝道。
“現在看來,我們隻有想辦法舉大計瞭。若是再這樣藏著玩陰的,以李闕的聰明才智定能把我們通通揪出來!”銅虎決然說道。
“沒有錯。我預料李闕馬上就要再京城展開大搜查,我是不能再留在京城瞭。”扶飛鵬說道。
“二位,雖然我們這次行動失敗,但也隻不過失去一個除掉李闕的捷徑罷瞭。李闕最大的弱點,就在於他是奪位登基,老皇帝並沒有完整地把各地的軍事力量很好地移交給他。如今各地換防正處於交替混亂之中。而傢父在南州養精蓄銳多年,帶甲之士數十萬。一旦起事,必然如風卷殘雲一般橫掃大梁,屆時一眾不服李闕的李氏宗親也將奮起相應,李闕敗亡隻是時間問題。如今又有何懼?!”扶飛鵬終於冷靜下來,朝銅虎和董修竹二人鼓動道。
董修竹二人明白扶飛鵬說的是事情,但也明白事情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大梁傳承多年,天下之重,在於京城,隻要京城牢牢控制在李闕手中,天下間自有忠義之士會進兵勤王,因此扶飛鵬必須依靠他們兩位在京城暗中做鬼,裡應外合方能成此驚天密謀。
於是董修竹正色道:“少帥所言甚是。當下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少帥您盡快離京,我和銅虎大人在京城潛伏下來,暗中籠絡各方勢力,隻待少帥起事時與您配合。”
“董大人,我這心頭還有一患吶!”扶飛鵬嘆道。
“少帥,我這倒有一計可破之!”董修竹笑道,似乎好像已經知道扶飛鵬在想什麼。
“少帥所憂慮,不外乎是閔柔大元帥的十幾萬縱橫天下的閔傢軍,若是有他們在少帥大事難成。老夫這倒有一‘調虎離山’之策。”
“匈奴之王坎特勤雄才偉略,明白我大梁強盛,不像以往的沒頭腦韃子一般隻會強攻我們,而是與我修好,往北兼並其他草原部落。可是此前閔柔在恨江大破匈奴俺巴部十萬騎兵,而這俺巴正是坎特勤的親弟弟,可算是與其結下梁子。若是此番我們能密會坎特勤,約定把邊境幾座小城讓給他,說服他率大軍佯攻,必能吸引閔柔前去救援。如此京城空虛,少帥大軍無人可擋,霸業可成!”
“妙啊!”扶飛鵬聽罷,狠拍瞭一下桌子。董修竹此“調虎離山”計謀之毒辣,可謂是直指要害。
“這……是否有些引狼入室之嫌。”有別於扶飛鵬的興奮,銅虎卻是支支吾吾地有些猶豫。他此前也是奮戰在邊疆的虎將,也有一顆保傢衛國的雄心,如今卻與人密謀著與敵國勾結,與大梁世仇的匈奴狼狽為奸,實在是讓他心頭不安。
“銅虎大人忘瞭閔柔與李闕之事嗎!”扶飛鵬見狀喝到。
銅虎聽瞭,一言不發,手上青筋暴起,腦海全都是那日閔柔決絕離去的畫面,還有閔柔與李闕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場景。
“隻是我這計劃,還缺一可靠的說客。坎特勤此人生性多疑,尋常之人未必能說服他。”董修竹補充道。
“我去!”這時,銅虎蹭得竄瞭起來,“我銅虎忠於他李傢,李闕這昏君卻奸淫我妻,閔柔這賤婦對其投懷送抱,此仇不共戴天!我鎮守邊境時在匈奴人當中也小有名氣,應該能贏得坎特勤的信任。”
“哈哈哈,如此一來,我們三人一人在南州,一人在匈奴,一人在京城各做準備,合作天衣無縫,李闕必敗無疑啊!”得到銅虎的承諾,扶飛鵬瞬間興奮瞭起來,之前的頹喪消失一空。
……
這邊李闕並不知道,一張針對他,針對大梁國的陰謀大網已經張開。回宮後,首先把母親和閔柔安撫一番,各自送回自己的宮殿休息。
他自己則立刻把目前的左膀右臂,蘇信鴻、陳穎二人叫來,吩咐封鎖整個京城徹查可疑人員。同時根據此刻的服裝、面容、所帶物品等推測追蹤,看能不能查到這些刺客究竟是來自哪一傢勢力。
忙完這一切後,李闕才有空閑同師娘寧柳兒坐下來一敘。正當此時他卻突然接到蘇月心的隨侍太監常山的來報。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瞭,皇後娘娘她……胎兒有恙!”常山跌跌撞撞跑進來。他一直對蘇月心忠心耿耿,此刻自然是滿臉焦急。
“什麼!”李闕騰地就站瞭起來。母親蘇月心懷著的可是李闕的第一個孩子,更是他和生母愛的結晶,是他無比期待的,未來的天之驕子,他又怎容許有失!
“闕兒莫慌,師娘立刻去找你師傅來,你師傅醫術通神,有她在皇後娘娘和胎兒都不會有事的。”寧柳兒在一旁勸慰道。
於是李闕隨著小太監常山趕到未央宮,隻見蘇月心面色蒼白地躺在鳳床上,李闕連忙上前。
“闕兒……嗚嗚嗚,要是咱們的孩子沒瞭可怎麼辦!”蘇月心原本絕美的臉蛋上此時憂愁得讓人心碎,她同李闕一樣無比看重這個孩子,隻有為自己的親生兒子李闕生下這個孩子,才能真正坐實她妻子的身份。
“娘親別擔心,我的師傅管牟真人隨後就到,有他在咱們的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李闕趕忙勸慰道。
過瞭片刻,師娘寧柳兒果然帶著管牟匆匆趕瞭過來。
“師傅!”李闕正準備行禮,管牟卻擺瞭擺手,示意看病人要緊。
管牟一貫閑雲野鶴,對凡俗之事漠不關心,本來就算是他徒弟的母親,他也不會隨便出手相救。但不知為何,當寧柳兒對他說是蘇月心母子有難以後,他的腦海中竟突然浮現出蘇月心美艷絕倫的臉蛋來,一反常態地果斷就答應下來。
管牟靠在蘇月心床前,蘇月心從被褥中伸出玉手任他把脈。管牟凝神片刻,發現蘇月心並無大礙,孩子也沒什麼事,隻需一方安胎保神的藥劑就能照料周全。
這一貫清心寡欲的老道人此時竟然不由自主抬頭往蘇月心身上看瞭一眼,卻失望地發現蘇月心成熟豐腴的嬌軀完全被罩在瞭那天蠶雲蘿錦衾中,一點多餘的肌膚也沒有露給她看。管牟失落地回過頭,正準備告知李闕真實情況,話到嘴邊竟不知怎麼縮瞭回去。
有道是邪念一生,猶如長堤驟潰,任你得道高人也難免墮入其中。
此刻管真人竟對徒兒李闕信口開河道:“徒兒,你母親受驚嚇過度,情況不容樂觀,為師光靠把脈也無法瞭解真實情況,還需探知皇後身上的幾處穴位方能瞭解清楚。”
管牟說這話時神色嚴肅,讓人不得不相信。李闕聽瞭,稍稍遲疑半刻,立刻就暗罵自己多想,像師傅這種得道高人又怎會關心女色。
於是他頷首道:“單憑師傅安排。”
他卻不知,此時管牟沉寂多年的心也已經砰砰地跳瞭起來,他身手顫顫巍巍地揭開蘇月心身上的錦衾,下一刻他那原本就狂跳的心臟差點蹦出來!
原來蘇月心那高聳入雲,飽滿碩大的豪乳雙峰就這樣巍峨聳立在瞭他面前!雙峰之上,那碩大紫葡萄由於溢出的乳汁而變得濕乎乎的,貼在那薄如蟬翼的胸衣上,立刻讓管牟看瞭個一清二楚。再抬頭看一眼蘇月心,臉色雖然蒼白依然對他淺淺一笑表示尊敬,但這美人含笑的風情在男人眼裡卻又是另一種意思。
管牟活瞭一百八十歲,還從未見過這樣帶著母性風情的含著奶水的美乳。他的妻子寧柳兒已經是絕頂的美人兒,可以說論臉蛋完全不輸給蘇月心,可從身材來看卻已經敗給瞭這絕代美皇後。
此時此刻,管牟按壓不住激動的心情,甚至想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的手掌按在這對大奶子上。
“牟哥哥,由我來代勞吧。”旁邊寧柳兒的聲音使管牟一瞬間清醒瞭,他隻得有些尷尬地看著寧柳兒幫他在蘇月心身上按壓檢測。
寧柳兒卻單純至極,根本看不出剛才自己丈夫一瞬間的異動,檢查完畢坦然對李闕道:“闕兒,你不必擔心,師娘剛才檢查過瞭,皇後娘娘並無大礙。”
說罷又轉頭對管牟道:“牟哥哥,你開個最好的保胎方子給皇後娘娘吧!”
管牟隻得連聲稱是。
管牟開完方子,李闕讓母親好好休息,自己又把師父師娘二人領到正殿商談事情。
“師傅,此番徒兒遭受到不明刺客襲擊,還多虧您讓師娘前來相助我才能逃過一劫。”知曉母親蘇月心並無大礙後,李闕心裡又有瞭一個想法,這才留下管牟來商討。
“徒兒無需多謝,這都是你應有的造化。”管牟心神不寧地回答道。
“師傅,徒兒有一事相求。徒兒想請您留在我大梁朝廷擔任國師一職。您也知道,如今我大梁正處多事之秋,要是有您這個絕世高手在能夠為我省去不少麻煩。若是您不知何時又雲遊四方而去,徒兒想求得您相助又不知猴年馬月。”李闕恭恭敬敬地鞠躬請求道。
“這……牟哥哥是閑散慣瞭的人,恐怕……”管牟還沒說話,寧柳兒倒是先出聲瞭。她自詡很瞭解自己的丈夫,覺得管牟斷不可能留下。
管牟聽瞭,也準備出言婉拒。正當此時,腦子裡竟又不知怎的浮現出蘇月心那流著奶水的濕潤的大奶頭來,於是他鬼使神差答道:“柳兒不可這麼說,我願意留下來幫助闕兒。”
“如此真是太棒瞭!”李闕喜道。
寧柳兒見丈夫應允,一貫聽從丈夫話的她自然也不表示反對。
“對瞭柳兒,乘此機會,還不把你精心煉制的神藥奉上?”管牟又開口道。
“闕兒,給你。”聽到丈夫的話,寧柳兒乖巧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來遞給李闕。
“此為何物?”李闕奇道。
寧柳兒冰清玉潔的臉蛋上罕見地浮起一絲自豪的紅暈:“闕兒,這是師娘我親手為你和你的妻子們煉制的神藥‘駐顏丹’。我那日發現你後宮所有的妃子包括皇後都是四十歲左右的成熟婦人時就萌生瞭煉制此藥的念頭。因為這些妃子哪怕保養得再好也會在十年之內逐漸喪失美貌,免不得要引來闕兒你的傷感。而此丹藥由33種天材地寶煉制而成,可保服用者二十年內青春永固,容貌身材完全不變。隻不過二十年後藥效期過去服用者會驟然衰老到本來樣子。有此藥材闕兒就可以與你的妃子們長相廝守瞭。”
“什麼!”李闕聽瞭震撼不已,其實這件事一直就是他的心病。他隨同師傅管牟修道,壽命自然大大延長,可包括母親蘇月心在內的妻子們卻都是凡俗之人。哪怕在四十多歲時她們能保持著成熟美婦的迷人樣貌,可再過七八年、十幾年,保養得再好她們也會衰老得不成樣子。到時候她們又如何與依然年輕的李闕相處呢?而寧柳兒這一方“駐顏丹”,就基本解決瞭這個問題。
“可二十年後,又當如何呢?”李闕得隴望蜀道,若是尋常人等,二十年過後也年近半百,也不會在乎容顏一事。可對李闕來說二十年不過彈指一揮間,因此他自然做此發問。
“這駐顏丹效果本就已經違背天理,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丹藥瞭。二十年後你也隻能看著你母親老去,除非你能得到那傳說中的‘命運’之石。”寧柳兒道。
“何為‘命運’之石?”李闕追問道。
“‘命運’之石在西域霸主安條克王國的國君那裡,闕兒你恐怕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
有何不可?李闕聽到寧柳兒的回復,在內心自語道。不過他今天得到的收獲已經夠多,二十年後的事情也不急於這一時,便沒有再繼續追問寧柳兒,隻是不斷拜謝管牟與寧柳兒。
這師徒三人談妥事宜,繼續在這大殿之內暢談敘舊,談笑風生。隻是這其間的兩個男人各懷心思。絕代美婦蘇月心的魅力讓出世真人管牟都動瞭凡心,而清麗動人的寧柳兒也看得李闕是小心肝亂跳。師徒二人竟然同時惦記起對方的妻子來,這筆糊塗賬卻又不知道最後會怎麼瞭結瞭。
PS:失蹤人口回歸……將近一年沒有更新瞭,是因為一直忙別的事情,隻能斷斷續續地寫一點。但是一直有人私信我什麼時候更新,為瞭不辜負大傢的期望還是攢瞭幾萬字再放出來。我會寫完的,但是更新時間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