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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惠妃秘事

  忙活瞭幾天,終於通過拉攏孫廣的一個好友范城把孫廣這條大魚弄上瞭鉤,接下來就看吳清影的本事瞭,李闕也算是得瞭空閑,自然而然就想念起母親豐滿肥熟的肉體來瞭。這性欲一漲根本難以控制,於是連忙到未央宮給皇後母親「請安」來瞭。

  今日的皇後著一身粉色的低胸宮裝,高高隆起的鳳冠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盡顯一國之母的端莊華貴。寬大的,寬大的袖子,艷麗的披帛一點也不使她看上去體態臃腫,反而把那豐腴的身體更精致地包裹起來,她蓮步輕移向兒子走來,正如楊柳般婀娜多姿。那粉白胸衣罩住的粉嫩大奶子隨著美婦的移動而止不住的亂顫,深邃的乳溝放佛要吞噬每一個男人的目光。

  李闕色欲熏心地沖上去,直接一把橫抱起美母就往內室竄。

  蘇月心驚呼一聲,然後不依不饒地用粉拳擊打著兒子的胸膛:「你這小畜生,整天腦子裡就隻想著那事情,人傢剛剛打扮好要去拜訪蘭妃妹妹呢!」

  「哦?既然如此孩兒確實不該妨礙母後,這就放母後去便是瞭!」李闕此時還未走進內室,裝模作樣地門口放下瞭蘇月心。

  「討厭的壞兒子!」蘇月心見狀愣住瞭,其實她好幾日沒與李闕親熱,也已經迫不及待瞭,嘴上罵著李闕,其實下面都已經有些濕瞭。

  她香腮一紅,有些難為情地道:「娘也隻是嘴上說說嘛!難道你非要娘一被你抱起來,就像蕩婦一樣求你肏嗎?」

  李闕樂瞭,把蘇月心摟在懷裡又是親又是摸,調笑道:「這麼說比起蘭妃來,還是我這個兒子更重要些。」

  「廢話!」蘇月心白瞭兒子一眼,然後抓著兒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按,笑吟吟道:「你呀,既是媽的親兒子,又是媽的小情人,親丈夫!」

  被自己親娘勾魂蕩魄的媚態弄得淫心大起,李闕一邊用大手撕扯著蘇月心的胸衣,嘗試著把那雪白豐膩的豪乳掌握著,一邊往母親嬌艷欲滴的朱唇上蹭。蘇月心被兒子噴出的火熱雄性氣息弄得意亂情迷,美目緊閉,滿臉緋紅,張開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妙舌與兒子的舌頭癡纏著,交換著母子的口水。

  「啊……闕兒……別光摸娘的奶子……娘的下面也癢瞭呢……」蘇月心放肆地扭動著肥嫩的粉臀,毫無顧忌地在兒子情人面前表露自己性的渴望,他知道李闕就喜歡自己的淫浪嫵媚。

  果然,李闕被母親那妖艷的姿態弄得找不著北,也不顧兩人還沒進內室,就掀開蘇月心的裙子在下身水淋淋的花瓣上愛撫著。

  「娘……你的小穴好肥美啊……兒子等不及想把大雞巴放進去瞭……」

  蘇月心臉蛋通紅,嬌軟無力地靠在墻上,享受著兒子語言和身體上的雙重侵犯。

  「啊……娘好舒服……闕兒好棒……啊……娘忍不住瞭,快跟娘到裡屋來!」

  蘇月心感覺單純兒子的扣弄已經無法解決下體的騷癢,於是火急火燎地拉起李闕的手沖進內室。然後甚至等不及到床上,把裙子一扯,任由自己雪白豐滿的大腿暴露出來,背靠著墻壁摟住李闕,仰起頭用水汪汪地媚眼盯著他,酮體泛著興奮的嫣紅,呼吸急促:「闕兒,娘等不及到床上瞭,娘要你,要你就在這裡站著肏娘!」說完也等不及李闕有所反應,就熱烈地用紅唇狂吻著兒子的俊臉。

  李闕自然是被美熟母的激情給點燃瞭,於是也猴急地一隻手環著母親雪膩的背部,一隻手抬起她渾圓的美腿,使蘇月心好像是一個大白羊般撲在他身上,做出羊上樹的姿態。然後用自己已經滾燙瞭的,堅硬如鐵的大肉棒進入瞭母親淫水泛濫而發著光的美穴。

  「啊……啊……好舒服……兒子好棒……」蘇月心快樂舒爽地呻吟著,那月白的大屁股在兒子的助力下搖晃著,如同一個充滿瞭氣的皮球。

  「啊……娘的小穴好溫暖啊……」

  「兒子的大雞巴也很燙啊……」蘇月心愛戀地回應著小情人的贊美。

  「娘……你身上的每一處都那麼美!能肏到你真是我的福分!」激戰正酣,李闕的舌頭、手腳和下體都忙不過來,母親的美貌容顏,豐滿乳房、臀部和大腿,緊縮出汁的小穴,他都不想放過,卻又總是不得不暫時放棄某個地方,隻能急切地四處遊走。

  「啊……娘也是啊……娘是屬於你的……娘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隻給你玩……娘的小穴就是為你的大雞巴造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道裡瘋狂的進出,一下一下放佛要頂穿她深處的嫩肉,這種勇猛地沖擊讓這個美艷的貴婦人凌亂失神,隻能不停地叫床。

  「啊……好爽……母後的小穴夾的我要升天瞭……要來瞭……」李闕低喘著,告訴母親自己即將到來的噴射!

  「嗯……射吧孩子……射吧……」蘇月心雙眼迷離,隻剩下無力地喘息。

  「啊……要來瞭!!!」李闕感受到雞巴猛烈地抽搐著,將肉棒抽離母親的蜜穴,正要把龜頭對準蘇月心潔凈粉嫩的雙頰,眼睛瞟到母親眼角絲絲的魚尾紋,那是中年美婦歲月的標記,更加突顯出亂倫與熟女的刺激,於是沖動地把肉棒上移,濃稠的白漿就這樣射在瞭母親美艷的魚尾紋上。那兒子的精液於是就這樣順著母親淺淺的斑紋流下瞭,滑過光潔的面龐,絲絲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由於精液量大而急,不可避免地還有很多濺落在蘇月心烏黑亮麗的秀發,長長的睫毛和閉著的眼皮上,這樣美熟女皇後頗顯的有些狼狽不堪,原本白玉的臉上沾染瞭污濁,甚至被白漿略微影響瞭視力。

  「啊……」感受著臉上兒子原漿的滾燙,蘇月心也達到瞭高潮,癱軟在兒子懷裡,無力地伸出香舌舔著唇邊的精液,至於眼皮上的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抬手抹掉瞭。好在李闕心細,笑呵呵地用拿起邊上散落的母親胸衣去擦拭。

  「闕兒怎麼每次都愛射在娘的臉上啊……」

  「因為娘的臉會被很多人看到,他們卻想不到這無雙的容顏上被兒子噴灑過精液,想到這裡孩兒就覺得刺激呀!」

  「嗯哼,小流氓……」蘇月心嬌嗔道,「晚上在母後這裡過夜嘛!」

  看著母親渴求的眼神,李闕真有種留下來的沖動,不過他想瞭想還是說道:「母後,我們還是謹慎點比較好,不要給人留下把柄。」

  「嗯嗯,人傢也隻是說說嘛!娘等你……等你當上皇帝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瞭!」

  「嗯,母後!」李闕鄭重其實地點瞭點頭。

  「對瞭母後,聽說你前幾日請來寒山寺的高僧們給惠妃娘娘的宮殿驅邪,可有發現些什麼?」

  蘇月心俏臉一紅,這幾日她回憶起那日的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帶著一絲淫靡的意味,但又具體說不上來,隻是道:「唉,可別提瞭,那些和尚們也不頂用,鬧鬼的傳言還是在傳,我倒是有一事奇怪。」

  「哦?是什麼?」

  「就是這惠妃表現得不像是被鬧鬼一事煩擾的樣子,好似對此事不是急於解決。」

  「竟是如此,那真是有些奇怪瞭。」李闕皺瞭皺眉頭。

  「好瞭闕兒,母後有些乏瞭,你親我一口便離去吧。」蘇月心杏眼半睜,微弱地喊道。

  在母親的唇上深深吻瞭一口,李闕就悄然離去瞭。

  隻是走到大殿門口,一隻手拽住瞭他,李闕一驚,轉頭看到瞭小太監常山。

  「你這奴才,嚇我一跳!」李闕沒好氣道。

  「殿下,奴才有隱秘之事稟報,是關於皇後娘娘的,而且不能被任何人聽到的!」常山神神秘秘道,原來前幾日紫寰殿的事情在他腦中盤旋好久,最終還是決定告知李闕。

  於是他把李闕拉到僻靜之處,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說瞭。

  「砰!」李闕一使勁,手邊的石頭竟碎成瞭粉末,額頭上青筋暴起,真個是。

  三屍神暴跳,五臟氣沖天,「這般膽大包天的禿驢!竟敢,竟敢猥褻當朝皇後!我必將食其肉、啖其血!「

  李闕正處於暴怒之中,放佛突然想到瞭什麼,凌厲地看向瞭常山。他琢磨著,當時常山既然偷窺到屋子裡的情形,那麼母後的的嬌軀和浪態不是都暴露給這個小太監瞭?!

  常山何其機敏的小子,一下就明白李闕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腦袋不停地在李闕腳邊磕著響頭:「殿下!奴才也是無意中看到瞭皇後娘娘的……實在是無心之失。再說……奴才已是無根之人,同一個娘們也沒啥區別,殿下不必因此動怒啊!」

  李闕一想倒也是,這常山看上去其實還像個孩子,又沒瞭男根,自己沖他發什麼火,於是臉色稍霽,平靜道:「你放心,你講此時告訴我是功勞,斷不可能因此責罰於你。寒山寺那群禿驢的事情,我自會去處理。眼下我有一件事交給你,你盡心去辦,辦好瞭我大大的有賞!」

  「隻要殿下吩咐,奴才當竭盡全力!」

  「我看你為人機靈,近日母後煩惱於惠妃娘娘宮中鬧鬼的事情,我也覺得有些疑惑。你偷偷潛入他們的宮殿探查一番,看看這究竟是有人搗鬼還是真的有邪靈作怪!」

  「這……」常山一聽是要和這鬼神之事打交道,剛才拍著胸膛保證的那股勁兒都沒瞭,隻是看到瞭李闕斜過來的眼神,忙到:「奴才一定把此時查清楚!」

  「那我就等你消息瞭!」李闕丟下這句話便大步離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著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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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紫寰殿內一片寂靜。自從鬧鬼的事情傳開以後,這裡白天尚且冷清,更何況這黑夜裡。

  守夜的宮女們給燈添點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縮在一個角落裡熬到天亮瞭事。

  「我的媽呀,這活可真不是人幹的!你說這四皇子怎麼就把這苦差事攤到我頭上瞭!」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來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監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進瞭殿裡,待到晚上才出來活動。此刻他面對著黑暗清冷的走廊,隻覺得恐懼直往上湧。

  但是出於任務要求,他還是盡量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尋找著異常的現象。

  突然他見到走道的前方一個白影無聲無息地飄瞭過去,他瞪大瞭眼睛,驚呼出聲來!雖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瞭自己的嘴巴,並且迅速閃身到旁邊的一個柱子後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還是被驚動瞭。常山瞄到一個黑影向他這邊越靠越近,再往前幾步,就能看到他的側面瞭!

  猛然,那黑影停住瞭,一動不動,常山連呼吸都摒住瞭,生怕再弄出任何一點動靜。終於,那黑影又遠去瞭直到消失在走廊盡頭,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難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漸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心道:不對啊,常聽說鬼是沒有影子的,而這白色的東西卻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這裡他的膽怯放佛消失瞭許多,心中竟升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惱怒:你既然敢裝神弄鬼嚇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來!

  想到此處,他壯著膽子沿著黑影遠去的路線跟瞭上去,他腳下步履輕快,盡量減少聲響,可是那人好像不見瞭蹤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轉暈瞭頭,也再沒找到剛才那個白色的身影。

  走著走著,常山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到瞭哪裡,忽然看到前面一處屋子裡亮著燈,並且隱隱有動靜傳來。他心下奇怪,於是便上前一探究竟。走近瞭,他才發現這是女人的呻吟,那聲音不顯得很高亢尖細,而是婉轉低沉,放佛是在刻意壓制,但仍然能清楚地聽出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動靜。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窺到蘇月心被和尚褻瀆的場景,臉上一紅,但又遏制不住興奮地湊上前去偷窺。這下他又是大吃一驚,裡面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平日裡溫婉賢淑的惠妃娘娘!

  此時惠妃正扶著床沿半跪著,光著身子,高高抬起那豐滿肥大的肉臀對著常山的方向,而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著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動的下身,顯然兩人正做著茍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裡看上去那麼端莊持重,沒想到暗地裡也偷男人,隻是不知道這男人是誰。

  「啊……娘親……你這騷逼真是緊……屁股真是大……夾得我還爽!」

  「嗯……嗯……你小點聲啊……要是被人聽到瞭娘可沒臉活瞭!」

  常山心裡正思緒萬千,這對偷情男女的對話卻讓他大吃一驚,沒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兒子!此時那男人偶然間偏過臉來,雖然隻是很短一瞬,但是常山註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當朝太子殿下!

  「母後,你就別端著你那貴妃娘娘的架子瞭,孩兒操的你爽吧?爽就大聲地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瞭惠妃的大屁股上,那豐滿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椏上飽滿熟透瞭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擠壓揉捏之後不知道會滲出多少帶著熟婦芳香的汁液來。

  「不要啊……不要啊……輕點……求你輕點……不要欺負母後瞭!」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兒子拍得通紅,她疼的銀牙直咬,美目含淚,轉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李羌。

  母親這如同受驚小鹿般的可憐樣不但沒有絲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發瞭他更大的獸欲,他繼續狂亂的在母親的粉臀、玉腿、纖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沖刺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將母親的蜜道刺穿:「你這騷婦,勾引兒子的騷婦!別再裝純瞭,你快大聲地叫啊,你快說你喜歡被兒子的大雞巴肏!」

  兒子的羞辱讓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淚水如珍珠般墜落,抿緊上下唇不再讓自己發出聲音,似乎想借此與兒子相違抗。

  發現惠妃不但沒有按照自己的願意大聲叫床,反而刻意壓低瞭聲音,李羌惱羞成怒。比起對於蘇月心的那種迷戀,他對於自己的母親更多的是一種發泄,一種征服的快感,惠妃一貫對他的溺愛讓他在母親面前找到瞭為所欲為的感覺。因而現在他已經無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絲違逆。

  他伸出一隻手手揪住母親絲滑的秀發,另一隻手使勁攥住母親豐滿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嬌嫩的乳肉上留下瞭紅紅的掌印,嘴裡吼著:「你叫不叫!叫不叫!」,同時下身也抽動得更快瞭。

  惠妃感覺自己的頭發快要被撕爛瞭,乳房火辣辣地疼,她無力反抗兒子的淫威,隻得小聲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騷貨……喜歡……喜歡兒子的……「說道最後已經完全聽不見聲音瞭。

  「大聲點!你兒子我聽不見!」李羌一用力,雞巴頂到瞭母親的子宮口。

  這一下來得如此猛烈,如同閃電般撕開瞭惠妃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她豁出去瞭,拋開瞭一切身為母親的尊嚴,驚叫道:「啊……啊啊啊!我愛兒子的大雞巴啊……我喜歡被兒子肏啊……我是個淫蕩的娘啊!」她放佛母狗一般搖晃著自己的大白奶子,秀發凌亂,討好似地扭動肥臀迎合兒子的抽查,隻求兒子能夠不要再折磨他。

  李羌滿足瞭,興奮瞭,他不再出言羞辱母親,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九淺一深地摩擦著母親小穴裡充滿褶皺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時她已經完全進入瞭性愛的狀態中瞭:「啊……兒子好棒……娘……娘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啊……娘整個人都是你的瞭!」如果說之前惠妃還心存著倫理與母親的矜持,而現在她已經完全淪陷瞭。她的下身濕的一塌糊塗,隨著兒子肉棒的進出帶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來瞭……我要射到你的最裡面!」

  「啊!不要啊兒子,不是說好每次隻能射在外面嗎!」在最後的時刻,李羌的話語卻讓惠妃驚醒,放佛一隻水邊喝水被鱷魚驚嚇到的羚羊,驚恐地叫瞭起來。

  然而這微弱地反抗無助於事,她感覺到蜜穴被兒子滾燙的熱精填滿瞭……溢出瞭……她絕望地癱軟在床上,閉上瞭眼睛,任由上面流淚,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後隻感覺渾身舒暢,心滿意足地從當年誕下自己的陰道裡拔出瞭肉棒,連帶著「吧唧」一聲帶出股股的濃稠液體,那是母子亂倫愛液的混合物,沿著惠妃深深的臀縫順流而下,在地上匯聚成一灘。

  小太監看這亂倫的刺激一幕入瞭神,雖然他沒有瞭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經大大減弱瞭,但是男性的本能,對美的欣賞和對禁忌之情的震撼還是讓他感覺到興奮。他不自覺地對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與那日見到的蘇月心的美臀做對比,雖然心中很不想承認,但他還是覺得自己一向認為天下第一美的皇後娘娘在這一項上輸瞭。惠妃的巨臀比已經算是豐滿易於常人的蘇月心的肥臀更大上一號,被這樣一個大屁股夾緊陽物會是何等的舒暢呢?常山想不出來,他已經回憶不起他曾經擁有那陽具時的感覺瞭,但他依然覺得心裡癢癢的,後背酥酥的。

  房間裡,泄瞭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輕聲地抽泣著,而從性欲中平復下來的李羌看著自己母親楚楚動人的樣子終究是起瞭憐愛之情。他也明白母親正是出於對自己無限的愛才能容忍自己無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親摟到懷裡,認真地擦去母親臉上的一滴滴淚珠,道:「母後。對不起,孩兒不是有意的,隻是在床上時,母親太美瞭,孩兒禁不住就……」

  在兒子進入前,惠妃總是百般推脫勸阻的,但是當真的與兒子雲消雨歇過後,她又無比地依戀兒子溫暖有力的懷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愛,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妙。而兒子性愛過後體貼的撫慰更是讓她感動,剛才的一點點委屈早就拋到九霄雲外瞭。她秀氣的臉上泛起瞭紅暈,把那殘留的淚痕都蒸幹瞭,隻剩下熟婦害羞時的美艷:「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難自禁……

  「娘……」李羌也沒想到性愛過後的母親竟然有如此誘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喚著她。

  「嗯……羌兒……無論你做什麼……母後都不會怪你的……母後為瞭你……

  什麼都願意做……再說……其實……其實……母後也很需要的……「惠妃說這話時,腦袋都快像鴕鳥一樣埋到兒子的胸膛裡瞭。

  太子聽到美母吐露心聲,不由得又興奮起來,胯下的雞巴都快頂到瞭惠妃的臉上。

  惠妃忙按住兒子勃起的肉棒:「羌兒,母後雖然……雖然可以和你那個……

  但是你還是少來紫寰殿,太頻繁的話,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綻。「惠妃擔憂地說。

  「母後所言不無道理,聽說上次皇後娘娘請瞭什麼寒山寺的和尚來除什麼鬼,可有發現什麼?」

  「這倒是沒有,不過近來你來的次數太多瞭,這宮裡鬧鬼的傳聞一點也沒減少,我怕皇後那邊又整出什麼新的法子來。」

  李羌皺瞭皺眉頭:「既然如此,那孩兒從今往後收斂些便是瞭。隻是苦瞭母後獨守空房……」心裡卻是想起瞭蘇月心絕美的肉體,不由下決心以後要多去皇後那裡。

  「你這孩子瞎說些什麼……我們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亂倫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倫關系,又露出瞭擔憂的表情。李羌見狀所幸又把母親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說下掃興的話,一邊又把膨脹的大雞巴對著母親的小穴。

  「母親!別想那些沒用的瞭!還是現在來快活吧!」李羌扔掉雜念,又壓到瞭母親身上。

  「啊……」惠妃一聲長吟,隨著兒子的插入又扭動起瞭粉白的肥臀。

  這母子二人的對話常山聽在耳中,心中又是起瞭波瀾:原來如此,竟是太子為瞭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樣子進出紫寰殿,從而降低被發現的可能性!

  原來這大梁國後宮規律森嚴,除瞭皇後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隨意與宮外男子接觸,即使貴為太子生母,惠妃能見兒子的時間、次數也是有明確限制的。而這皇後則是例外,皇後作為一國之母,不單單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統領後宮,作為皇族的一個門面,因此接近賓客,接受各個皇子的問安都是自然而然,順利成章之事。這也是李羌和李闕都能輕易於她搞上而不被懷疑的原因之一。

  而這太子李羌色膽包天,貪戀母親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終究還是在一個小太監前露出瞭馬腳,常山想到這裡也沒有心思把屋內的淫戲看完,隻想著怎麼把這事稟告給李闕與皇後,於是悄無聲息地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