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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4章 玉女結婚,我洞房4

  雖然新娘子梁詠琪那怯生生的玉手隻是握著肉棒在輕搓慢套,不過我已經很滿意她的表現,我不再抓住梁詠琪的手,轉而用右手去愛撫她的左邊乳房、而右邊的奶頭則再次淪陷到我的嘴裡,至於我的左手則始終都沒閑著,那四根貪心而惡毒的手指,早就把梁詠琪的秘穴整得淫水四溢,連大腿內側都濕瞭一大遍,如果不是窄裙下的空間有限,恐怕連三角褲都已經被我撕成碎片瞭。

  我的雙手和嘴巴都極盡能事的在享受和挑逗梁詠琪的敏感地帶,而梁詠琪一邊幫我打手槍、一邊陶醉在前所未有的亢奮中,她明知道自己不該沉浸在我的撩撥下,但她就是不克自拔,盡管有好幾次她都想奮力推開這個男人,隻是那一波又一波的獨特快感,讓她的內心充滿瞭期待,她自己心裡明白──她在等待著更大波的快感降臨!

  因此,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自己的身體打敗,這時候的梁詠琪恨不得我的手指頭能夠刺穿她的褻褲,好闖入她的秘穴裡去狠狠抽插一番,但是我的手指頭偏偏還在那裡不得其門而入,被欲火整個燃燒起來的胴體使梁詠琪心急起來。

  她一邊用力套弄著我的大肉棒、一邊扭轉著嬌軀嘶喊道:“哎呀……你……快點……殺瞭我吧!……求求你……快呀!”

  本來新娘子梁詠琪是要哀求我趕快幹她的,但她畢竟是個高貴而矜持的女性,因此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她腦中靈光一閃,終究還是沒有將那個低俗的字眼說出來。

  不過她心裡還是企盼著我能夠聽懂她的弦外之音,因為此時此刻她隻希望能有位男人把她剝個精光,然後抱著她狠狠地大幹特幹。

  然而,我似乎還不想翻身上馬……梁詠琪發出一聲苦悶不堪的呻吟,她在心裡吶喊著:“啊……來吧!你這個渾蛋……快點上來跟我作呀!”

  現在就我算是個八十歲的老頭,梁詠琪也會樂於和我交媾,縱然她還沒忘記這是一場強奸,心底也還擔憂著被蹂躪之後所可能產生的後遺癥,但是已經快遭欲火燃燒殆盡的理智,根本無法拯救她脫離這肉欲的漩渦。

  就在我的某根指頭忽然伸進三角褲內構到她的陰蒂之際,她猛地兩手一抱,緊緊地將我的腦袋摟壓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裡則發出『嘶嘶』的怪音叫喊道:“啊……來吧……快點……求求你……要不然你幹脆就殺掉我……”

  我抓開她的雙手,然後盯著眼簾微闔、神情如癡如醉的她說:“對,就是要像這樣子浪,放開來玩,哥哥我保證今天你會被幹到樂不可支。”

  說完我便低頭朝那性感而艷麗的朱唇吻瞭下去,梁詠琪沒有閃避,她隻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閉上瞭眼睛,而那原來就在輕輕喘息著的檀口,輕易地便讓我的舌頭鉆瞭進去,當兩片舌頭才甫一接觸,梁詠琪的嬌軀便發出一陣愉悅的顫栗。

  接著,就如同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似的,兩人開始熱烈的擁吻起來,盡管我嘴裡有著討厭的煙臭味,但梁詠琪還是把自己的香舌伸進我的口腔裡去攪拌,我們倆此來彼往,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呧,不但彼此互吞著津液,偶爾還會互相吸吮著嘴唇和磨擦牙齒,而梁詠琪那『嗯嗯唔唔』的輕哼與濃濁的鼻息聲,在在都說明瞭她此刻正處在極度的亢奮中。

  事實上,梁詠琪已經準備好讓我侵入她的身體,雖然現在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這還算不算是強暴?但她心裡比誰都清楚,不過她總覺得有些荒謬,自己不是想好瞭要一上來就對我興師問罪的麼,怎麼現在,想到這點,梁詠琪不禁無聲的自問:“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身為別人的新娘子,怎會放棄瞭抵抗而讓這男人予取予求?……天吶!誰來告訴我,這真的是遭人強暴還是我自己正在紅杏出墻?”

  就在梁詠琪正在思索的當下,我忽然爬起來跨跪在新娘子梁詠琪的胸脯上,我握著我那根硬挺的肥屌朝著梁詠琪的朱唇猛塞。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梁詠琪有點驚訝,等她意會過來時那充血的大龜頭已經擠開她的雙唇,緊緊地頂在她的貝齒上,同時她也聞到瞭一股腥臊無比的異味。

  本能的,梁詠琪閉緊瞭牙關,而急著想把龜頭塞進她嘴裡的我,顯得有些焦躁的喝斥著她說:“把嘴張開,好好的幫我吹喇叭!”

  梁詠琪並非想要拒絕我,她隻是對那刺鼻的味道有點反胃,所以輕輕的皺著眉頭,沒想到就在她這一遲疑之間,我竟然揮手打瞭她一個耳光說:“媽的!你還在等什麼?快點幫我含龜頭。”

  雖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還是讓梁詠琪吃驚的叫道:“喂,你幹什麼打我?……痛死瞭……”

  我並不理會她的抗議,我用左手一把抓住梁詠琪的秀發、一邊又揚起右手說:“再不幫我吹,看我會不會打爛你的臉?”

  本來還想繼續抗議的梁詠琪,這時猛然發現我的雙眼發出野獸般的光芒,而我的嘴角也掛著一抹陰狠而殘酷的冷笑。

  但真正讓新娘子感到不寒而栗的,則是我臉上那種像在凌虐獵物般的興奮神色,那張激動而漲得通紅的臉,就像是個張牙舞爪的惡鬼面容,梁詠琪打從心底涼瞭起來,因為她忽然醒悟到我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我,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我瞭。

  這一耽擱又讓她換來瞭第二個耳光,但我這一巴掌也把梁詠琪打得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她強忍著臉上的痛楚,在我的第三個巴掌還沒落下來以前,她忽然軟語輕噥的對我說道:“唉,你這個人……人傢又沒說不幫你吹……幹嘛打人傢?……至少,你也該讓我的手能順便幫你打手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