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逸在緩慢進出中的肉棒頭敏感體會到,因安以軒軟綿無力的掙紮,引起的愈加強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覺到安以軒明顯無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無忌,久經人事的林俊逸知道對安以軒這樣純真溫順的清純少女來說,什麼是最致命的打擊。他低頭看瞭看羞怒紅霞一片的清純少女,卑鄙的用嘴輕咬著安以軒的晶瑩玉潤的耳垂,粗喘著細語道:“軒軒,我愛你,給我吧!”
隨後為瞭加速瓦解安以軒的微弱抵抗能力,聳動著的花花公子淫褻的繼續說道:“軒軒小姐,我終於得到你瞭,我們已經親密無間的碰撞著,啊……真爽……好緊啊……”
痛,真的是很痛。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酒勁上湧情欲正熾,但初嘗此味的安以軒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林俊逸更為得意,他壓緊瞭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安以軒的緊致嬌嫩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瞭安以軒的嬌嫩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安以軒驚惶失措,畢竟白蘭地的酒勁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好不容易等到林俊逸終於整個沒入,安以軒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瞭,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瞭,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註吧!
安以軒難受,林俊逸也不太好過,雖說安以軒畢竟才二十五歲,身體的緊致猶勝一般處子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註,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安以軒破瞭身,那快感的思想令林俊逸強忍射精的沖動,猶自強撐在安以軒體內,隻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瞭多久,林俊逸隻覺安以軒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淫滑,尤其安以軒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肉棒,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林俊逸也放寬瞭心,反正都奪走瞭安以軒的貞操,又何必再撐?射便射瞭,最多是爾後玩弄安以軒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林俊逸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隻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林俊逸的膽子大瞭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沖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沖後抽之中,慢慢加入瞭磨旋的動作。
從未經歷過性事純真無暇的清純少女安以軒,被林俊逸這一番無恥的挑逗撩撥瞬間擊倒,安以軒無奈的發現,女兒傢最寶貴的地方正在被侵犯著,隱秘私處正進出著大色狼林俊逸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護著的貞潔已經失去,那怕現在就結束,她也被玷污瞭。她死心的放棄瞭原本就無力的掙紮,冰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粉嫩紅暈的臉龐滴滴滑落。
感覺到安以軒漸漸地停止下來,林俊逸知道清純少女已明白瞭,目前這種已無可挽回的處境,得意的他邊繼續奸淫著無助失神的安以軒,一邊還淫聲說些肉麻話:“我愛你……軒軒……”
此刻剛剛從清純少女成為女人的過程中,產生的鮮紅處子之血隨著大壞蛋林俊逸的肉棒進出間,不斷的在潤滑著緊窄的腔道,還有女性本能抵抗傷害的分泌物起著同樣的作用,漸漸的花花公子感覺到抽插中越來越順暢省力。林俊逸逐漸的開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酒勁通過運動激發出來,渾身蠻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紮實發泄著。
那種刺激感,令安以軒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線滑到瞭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藥力的沖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安以軒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隻知任由林俊逸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瞭吧?
安以軒甚至可以感覺到,被林俊逸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沖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瞭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瞭。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安以軒咬牙苦忍,隻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瞭半空,什麼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遠超平日尺寸的鐵硬肉棒在安以軒嬌嫩的肉孔中不斷進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無助的清純少女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無一絲起初春夢中的快感,隻能強忍著失貞的疼心和肉體的折磨,被動的承歡於林俊逸身下。她緊皺著眉頭,細白貝齒咬住性感鮮紅的下唇,柔軟無力的白嫩身子陣陣輕顫著,扭動粉嫩脖頸左右輕擺著頭部,纖細美感的小腿上腳背繃緊成弓形,俏皮嬌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