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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釵黛私語

  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卻為誰。尺幅鮫綃勞惠贈,教人焉得不傷悲。

  鳳姐突然被益謙吻住瞭櫻唇,雖是在她意料之中,芳心仍激蕩不止。上次被益謙玩弄是在不知覺的情況下,一切皆出於生理反應。此時,通過與少年的一番交談心中已充滿愛意,所以表現自有不同。櫻口微張,一聲嬌哼,便含瞭少年的舌百般咋弄,一雙美目竟不閉上,而是水汪汪地緊盯瞭少年的面孔,似有無限的柔情。

  益謙還是第一次與女子如此口舌絞纏,雖曾與二姐春風幾度,但那快感畢竟源於亂倫的刺激與肉欲的發泄。此番對懷中人卻是愛欲交加,精神上的愉悅與渴望使他的動作更顯溫柔,他並沒有色急地進一步侵犯美人的肉體,而是捧瞭鳳姐的俏臉,深情地凝視,細細地品嘗著那一口甘泉。鳳姐也沒瞭像往日與賈璉的那般瘋狂,仿佛又回到少女時代,有的隻是嬌羞的顫抖和委身與愛人的渴望,她癱軟在少年懷裡乖的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姐姐……我……要脫你的衣服……”

  益謙柔情地說道。

  “弟弟……不要說……你想要怎樣就……”

  鳳姐不知為何,聽瞭少年的話心中竟感到無限的嬌羞,再也不敢睜眼看他,閉上一雙美目隻等那幸福一刻的來臨。

  鳳姐被少年脫的一絲不掛,像處子般緊夾著象牙般的一雙玉腿,仰面躺在榻上,一隻手放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另一隻手艱難地遮著一對挺翹的白乳,紅著臉任少年的眼睛玩弄。“謙兒……別看瞭……姐姐羞死瞭……”

  益謙對著鳳姐完美無暇的玉體,生澀的欲望和沖動已是抑制不住,手忙腳亂地除去自己的衣物,光著身子爬上鳳姐嬌軀,當那堅硬的陽物緊貼在鳳姐微顫的柔軟的腹部時,他舒服的呻吟瞭一聲,雙臂摟住鳳姐的脖頸忘情地親吻起來。

  鳳姐整個身子都被少年覆蓋著,香舌被少年吮吸的酸麻,下體堅硬的陽物頂的小腹止不住地哆嗦,將雙手環抱住少年年輕結實的臀部,隻想貼的緊些再緊些。

  不知過瞭多久,少年仍是覆在鳳姐身上,隻是不停地親吻,並沒有別的動作。

  鳳姐此時已被少年火熱的軀體摩挲的欲火難禁,早已悄悄地打開瞭雙腿曲起在少年的腰側,隻盼著少年強勁的占有,可少年的堅硬仍是在自己的小腹頂著。“謙兒……往下點……姐姐那裡……”

  益謙見鳳姐嬌艷的似要滴出水來,心中愛極,忍不住便要使出對付自己二姐的淫招來。“姐姐……是要弟弟吃奶麼……”

  頭往下一移便叼住瞭鳳姐一隻紅紅的奶頭嬰兒般吮咋起來。鳳姐扭動著想挺胸抬臀,但少年壓的很緊,令她無法動彈,急得鳳姐身上浮起一層細細的汗珠,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謙兒……下面……你不想姐姐……下面麼……”

  益謙放開鳳姐的乳頭,在她的臉上、眼睛上、嘴上一陣風卷殘雲,粗喘著說:“姐姐……弟弟好漲……姐姐摸摸……說完將臀部稍稍抬起。鳳姐無暇多想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握住瞭少年的火熱之物,輕輕摩挲著說:“弟弟好硬……下面……姐姐下面軟和呢……”

  竟引瞭少年粗長的陽物在自己泥濘之處摩擦著。益謙感到自己的堅硬被一隻溫熱的柔手抓著,龜頭徘徊在嬌嫩火熱之處麻酥酥的,便抱瞭鳳姐的脖頸,狠狠地親瞭幾下說:“姐姐趴過來……弟弟要愛姐姐的小屁股……”

  鳳姐嬌嗔地看瞭益謙一眼,嬌媚地說:“壞弟弟……還要愛姐姐哪裡……那裡……上次還不夠麼……”

  嘴裡說著卻乖乖地在少年的身下翻瞭過來。益謙一下就將下體貼在瞭挺翹柔軟的美臀上,堅硬的陽具隻在股溝裡揉動著,一張嘴盡在鳳姐的後頸、圓潤的肩膀上舔著。鳳姐被少年逗弄得神魂顛倒,轉過頭睜著一雙美目看著少年哀哀地求道:“弟弟……好弟弟……你進來……進瞭姐姐裡面……姐姐才是你的人兒……”

  益謙知道自己不能再忍瞭,那陣陣浪潮已遠遠地湧來瞭。“姐姐……你……幫弟弟放進去……”

  鳳姐知道少年的心意:他不但要淫我的身子還要淫我的心呢。於是微撅豐臀,抓住少年的陽物對準瞭自己的羞恥,顫聲道:“弟弟……就是這裡……愛姐姐這裡……”

  說著嬌臀往後一聳已將龜頭納入,那嬌嫩的入口才含住滾燙的一端,花心就止不住排出陣陣熱流。“弟弟……你害死姐姐瞭……”

  益謙從鳳姐身上爬起,跪在鳳姐身後,緩緩地將自己的陽物送入迷人的嫩肉中,一邊抽動,一邊喘息著說:“姐姐……弟弟進去瞭……姐姐是弟弟的……”

  鳳姐直到此時才覺得舒美暢快,上身趴在榻上哼哼著享受著少年的抽插。“弟弟……別說話……你隻管……”

  益謙自與二姐交歡後就養成個毛病,二姐被自己操幹時必須淫話不斷,他才覺得身心舒暢。此時聽鳳姐懶懶的不想說話,就要故意逗她。“姐姐……那天弟弟要這樣……姐姐答應不……”

  半響才聽得鳳姐嬌哼道:“你當姐姐什麼人呢……姐姐下面連那個人……也不讓亂弄呢……”

  益謙知道那個人是指賈璉。“姐姐……那個人弄得好……還是弟弟弄得好……”

  鳳姐回頭嬌嗔地看著少年,嬌吟道:“都不是好人呢……隻知道弄人傢……一點都不疼人……”

  益謙見鳳姐風騷的俏樣子,越發用力插弄她的嬌穴,淫水沾滿瞭他的小腹。

  “弟弟疼姐姐……弟弟疼姐姐才這樣……弟弟要姐姐舒服……”

  鳳姐被少年一陣很操,心尖都被操的哆嗦起來,伸手向後摟住少年的一條腿,聳動嬌臀沒命地迎合著少年的抽動。“好弟弟……姐姐……姐姐挨不住瞭……讓姐姐躺下來吧……你趴在姐姐身上弄……”

  益謙此時也極想和鳳姐融合在一起,便抽出陽物扳著鳳姐的美臀將她翻瞭過來,爬上身去,在鳳姐的一對酥乳上一陣舔吮。鳳姐急得隻顧抓瞭少年堅硬的陽物朝自己下體的空虛處插去。“姐姐……你下面好燙……”

  益謙挺著臀部,吻上瞭鳳姐潮紅的臉。“弟弟舒服嗎……姐姐被你弄壞瞭……姐姐要好瞭……好弟弟……你狠狠的射姐姐……”

  益謙感到鳳姐的陰中其熱無比,那嫩肉似要將自己的陽物擠出來似的,趕忙使勁捅瞭進去,一陣美快,死死的頂住瞭深處,緊緊抱著鳳姐的脖頸,看著她花一樣的嬌顏一下一下射出瞭自己的精液,射的鳳姐一陣昏迷。

  黛玉嬌慵地倚在榻上和香蘭兩個說著話。“我兒,外面天好呢,出去走走吧,整日臥著,沒病也要臥出病來。”

  黛玉道:“娘,我懶得動呢,我這病怕是好不瞭呢,過瞭這關,誰知哪天又……”

  香蘭一把捂住瞭黛玉的小嘴不讓她說下去。

  看看四下無人,香蘭湊近黛玉低聲說道:“我兒,你這次能好起來多虧瞭二奶奶的兩粒藥丸呢,二奶奶不讓告訴別人,你可不能說出去。”

  黛玉聽瞭詫異道:“不是醫生開的方嗎?鳳姐姐哪裡來的藥丸?”

  香蘭又低聲說:“那天夜裡二奶奶神秘的很,娘也不敢多問,後來她出去娘在後面看見……”

  說著將嘴湊近黛玉耳語瞭幾句。黛玉秀眉一皺道:“娘,可不敢胡說呢,那鳳姐是何等人你知道呢。”

  香蘭急道:“娘也隻和你說呢,怎敢在外面胡說,那二奶奶可是敢割人的舌頭呢。”

  黛玉自來榮國府後,鳳姐對她百般關照,但她卻知道鳳姐是這榮國府裡頭號的精明刁鉆人物,所以始終與鳳姐保持著一段距離,今聽說自己是吃瞭鳳姐的藥才好起來的,原打算見瞭鳳姐要問問這件事順便說幾句感謝的話,可聽瞭香蘭的耳語心中又猶豫起來,那鳳姐的隱私豈是任人覬覦的?

  “我兒,你隻當不知道此事,今後見瞭她親熱點也就罷瞭。”

  香蘭見黛玉沉思不語,以為黛玉心中不快。

  黛玉坐起身對香蘭說:“娘,那個人……一直沒來過嗎?”

  香蘭知道是問寶玉便說:“他可被你唬得丟瞭半條命呢,老太太現在連門都不讓他出,就怕他又有什麼閃失。”

  黛玉咬咬牙道:“他活該……狠心人……”

  說完臉上浮起兩團紅暈。

  香蘭不敢多說,便轉瞭話題道:“你病中寶姑娘可沒來少看你呢,這姑娘真是讓人疼愛呢,模樣長得和你一般俊呢。”

  黛玉似從夢中醒來一般,笑道:“我正尋思,要去看看寶姐姐呢,現在就去吧……”

  寶釵正坐在榻上繡花,一朵鮮艷欲滴的牡丹已快完工,此時正繡著一片綠葉。

  門簾掀處隻見哥哥薛蟠走瞭進來,手裡抱著一堆物事,陪著笑臉說道:“妹妹,你整日繡那玩意做什麼,天氣正好,到園子裡玩玩是正經。妹妹喜歡什麼繡品告訴哥哥一聲,還怕哥哥不快快地買來?”

  寶釵停下手中的活計,看瞭哥哥一眼柔聲說道:“你又買瞭什麼寶貝回來?”

  薛蟠將一張胖臉往妹妹跟前湊瞭湊道:“也不是什麼寶貝,隻是些小玩意拿來給妹妹玩耍。”

  寶釵立起身正色道:“哥哥,你曉得妹妹從來不愛這些俗物,你若真有心,買瞭稀罕之物討娘歡心才是正理呢。”

  薛蟠忙道:“娘自然有呢,方才娘看瞭好歡喜呢。”

  寶釵笑道:“算你有孝心呢?”

  薛蟠聽瞭妹妹的誇獎,咧起嘴高興得什麼似的。

  這薛蟠原是個紈絝子弟,仗著傢中的財勢在外面胡作非為,原先還有其父管教,父親死後便越發不可收拾,對母親的教訓隻當是耳邊風,說來也奇怪,這薛蟠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怕這個妹妹,每每犯渾時隻要寶釵冷下臉說幾句,薛蟠就像一匹被套上籠頭的野馬,再也跳騰不起來。

  此時,薛蟠見妹妹高興,忍不住又風言風語起來:“妹子,適才見寶玉從這裡回去,是來看妹子的嗎?”

  寶釵道:“是又如何?我有一句話哥哥聽好,咱雖是榮國府的至親,可住在這裡也是獨門獨戶,哥哥可不要將兩傢攪在一起,哥哥最好少去惹那寶玉才好。”

  薛蟠呲牙笑道:“妹子還害羞怎的?說不準今後就成瞭一傢人呢,我可是他大舅哥呢?”

  寶釵聽說,摔瞭手裡的活計,纖指指著薛蟠怒道:“那些不知事的丫鬟婆子亂嚼舌根子,哥哥怎麼也犯渾,竟然糟踐起自己的親妹妹來瞭,我以後嫁誰自有娘做主呢,我……我告訴娘去。”

  說完淚流滿面。薛蟠一見唬的得伸手就抽瞭自己兩個嘴巴,陪笑道:“妹子莫生氣,是哥哥犯渾呢,那寶玉吃喝玩樂之徒怎配上我妹子呢。”

  寶釵見瞭薛蟠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臉上尤自掛著淚滴。“既說瞭混話,又何必作賤自己,妹子可當不起呢,以後休得胡說罷瞭。”

  兩人正自糾纏,外面進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見薛蟠站在那裡就低瞭頭不說話。寶釵問道“香菱,可是我娘有事麼?”

  香菱道:“林姑娘來瞭,在外面和太太說話呢。”

  薛蟠一聽對妹妹說:“妹子,哥哥有事先走瞭。”

  走到香菱身邊見妹妹沒註意伸手在香菱的嫩臉上摸瞭一把,香菱的臉漲得通紅。

  香蘭陪瞭薛姨媽在外間說話,這裡黛玉和寶釵都坐在瞭榻上。“妹妹身子初愈不要走動才好,小心著瞭涼風呢。”

  寶釵柔聲勸慰道。“黛玉病中勞姐姐殷勤探望,都沒說聲謝謝呢。”

  寶釵笑道:“瞧這小嘴多客氣,你若謝我,隻將身子養好罷瞭。”

  說著香菱端瞭果子零食進來給兩人吃,黛玉看著香菱笑道:“香菱越發生得標致瞭。”

  寶釵對香菱道:“美人誇美人還不謝謝林姑娘呢。”

  香菱羞紅瞭臉一溜煙跑瞭出去。

  這裡兩人說笑瞭一陣,寶釵看著黛玉低聲說:“妹妹,我可聽說瞭你的病根呢,那個人在妹妹心中真的如此要緊麼。”

  黛玉聽說羞紅著臉嗔道:“姐姐休要胡說,我這病又不是一兩天瞭。與那人何幹。”

  寶釵嘆瞭口氣說:“妹妹拿姐姐當外人呢,姐姐可不與你說笑,姐姐心裡疼你才和你說知心話呢。”

  頓瞭頓繼續說道:“姐姐常覺得自己命苦,可畢竟上有母親照應,下有兄長扶持,妹妹卻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教姐姐想來就心裡難過呢。”

  黛玉聽說便紅瞭眼睛說:“妹妹知道姐姐的好呢,何時要將姐姐當外人瞭,妹妹巴不得有姐姐一樣的親人呢。”

  寶釵將黛玉輕柔地攬在懷裡,輕輕拍著,竟似有無限的憐愛。

  黛玉感到瞭寶釵的一片溫情,心中倍感溫暖,忍不住想和寶釵說說心裡話。

  “姐姐,妹妹聽丫鬟婆子們說,老祖宗有意要那個人娶你呢。”

  寶釵紅著臉說:“妹妹可是吃醋嗎?”

  黛玉幽幽道:“妹妹怎會吃姐姐的醋?”

  寶釵嘆瞭口氣說:“我們這樣人傢的女孩兒誰能做得瞭自己的主呢,一切還不都是聽父母的。好在我娘疼我呢,不會強迫我嫁人的。”

  黛玉好奇道:“難道姐姐不願意?”

  寶釵不回答黛玉的問題,自顧說道:“那人整日不學無術,小小年紀便有瞭襲人、晴雯等一幹小丫頭,男人三妻四妾本也無可厚非,可那需要本領賺得。即使賈二爺已在朝為官也就一妻一妾……”

  黛玉忍不住插嘴道:“妹妹真想不到姐姐這樣看他呢。”

  寶釵道:“妹妹怎樣看他呢,是否見他對姐姐妹妹們好就覺得他好呢?他的甜言蜜語哄得瞭妹妹可哄不瞭姐姐呢。無非是要姐妹們供他淫樂罷瞭。我等生為女兒身,自然免不瞭要討男人歡心,可也想給個自己可心的人兒才心甘呢。”

  黛玉見這位平日裡賢淑可親的姐姐竟說出這番話來,心中又吃驚又痛快,隻覺著說出瞭自己不敢說的心裡話。寶釵又道:“我傢薛蟠是個粗人,雖說不上好,可也知道經營理財討的母親開心妹妹歡喜,在姐姐眼裡那人還不及我哥哥有用呢。無非是靠瞭祖上的功勞吃飯呢。”

  黛玉又一次問道:“那姐姐是真的不願意和他……”

  半響寶釵才嘆道:“若那人是靠得住的姐姐寧願和妹妹一起侍奉他呢?”

  說完芳心羞澀,黛玉也羞得將臉藏在瞭寶釵懷裡,忸怩道:“姐姐說什麼呢!”

  寶釵撫摸著黛玉的頭柔聲說:“姐姐說的可是真心話呢,今生你我姐妹若能相守,也不負我們姐妹一場。那個人倒是這樣想呢,可姐姐不甘心呢。”

  黛玉心中感動,緊貼在寶釵的懷裡低聲道:“姐姐若今後……今後有瞭好去處……可別忘記妹妹呀!”

  寶釵輕輕抬起黛玉嫣紅的臉說道:“那妹妹呢,妹妹有瞭好去處是不是就不要姐姐瞭?”

  黛玉羞得拍打著寶釵道:“妹妹哪有……”

  姐妹倆的竊竊私語直說到掌燈時分。

  益琳軟軟地趴在弟弟的懷裡,想著剛才自己淫蕩的樣子臉上陣陣發燙,弟弟微軟的陰莖仍然頂在自己沾滿愛液的陰戶上。益琳抬頭看看弟弟,隻見黑暗中弟弟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呆呆地出神,就動動身子問道:“謙兒,你可有什麼心事?”

  益謙驚醒過來,雙手擁緊瞭姐姐的嬌軀嘆瞭一聲道:“還不是為瞭榮國府的小美人。”

  益琳扭著身體不依道:“壞弟弟,才弄完姐姐就想別的女子,你……”

  益謙在姐姐的櫻唇上吻瞭一下笑道:“好姐姐,你可不能做我的夫人呢。”

  益琳嬌嗔道:“那姐姐算是你的什麼人呢?”

  益謙戲道:“你就是我的親親小姐姐呀!”

  益琳用一對粉拳敲打著益謙撒嬌似地說:“既是親姐姐你還……”

  益謙捉住姐姐的一雙小手道:“還什麼……”

  益琳羞得趴在弟弟的懷裡不動瞭。半響隻聽益琳低聲道:“你既然喜歡那個女子,何不幹脆和娘說明,讓爹爹為你做主,她進咱韋傢的們也不算辱沒她,弟弟又何必煩惱。”

  益謙嘆道:“事情若如你所說就好瞭,弟弟都打聽清楚瞭,那賈府的老太太有意將黛玉許給寶玉,還說自傢如花似玉的美人舍不得讓外人糟踐呢,你聽聽,不管怎麼說咱都是外人呢,若是爹爹上門去求,應瞭也就罷瞭,若不應豈不丟瞭爹爹的臉面,弟弟琢磨肯定不會應呢,在賈傢人眼裡隻有他傢寶玉才是好人呢。”

  說完又長長地嘆瞭一口氣,透出些許酸楚。

  益琳聽瞭在弟弟的臉上一陣親吻,憤憤道:“他賈傢自當寶玉是寶,豈知我謙兒不是我韋傢的心肝寶貝呢。金陵美貌女子多著呢,弟弟何必戀著一顆草呢。”

  益謙輕撫著姐姐的臉說:“姐姐,那黛玉可不是一顆草啊!曾經滄海難為水呀……”

  益琳撲哧一笑嬌聲道:“瞧把我的親弟弟愁的,說出來的話哪像十幾歲的少年郎,倒似個小老頭呢。”

  益謙一翻身趴在瞭姐姐豐腴的嬌軀上,親吻著姐姐的玉乳,含糊不清地嘟囔道:“那弟弟做的事呢……弟弟現在做的事像不像一個小老頭?”

  益琳還沒反應過來,下體已被那物擠瞭進去,霎時就抽得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