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愛娃,是一所中學的政治老師,我的愛人是名軍人。我原本可以有非常幸福的生活,原本……故事要從我懷第一胎的近五個月後說起。
我愛人:「愛娃,對不起,這次我一走又要好幾個月,沒法照顧你和肚子裡的孩子。」
我:「沒事,我會照顧自己和我們未出生的孩子的。」
「薛老師,你懷孕幾個月啦?」
學校傳達室的保安韓榮發到辦公室給我送信時,盯著我的胸說。
「五個月瞭。」
我並不想理他,但想到總有事會需要他幫忙,不能太冷淡。
「五個月啦?那要好好保胎瞭,有什麼事吩咐我就行瞭,把薛老師累倒瞭,流產就麻煩瞭。」
他還特地將「流產」兩個字加重語氣,聽似關心的語言中流露出難以言表的猥瑣。
「我知道瞭,謝謝。你還有事麼?沒事的話就不要打擾我們工作瞭。」我慍怒的說。
「對,我回傳達室瞭,薛老師有什麼事,找我就成。」
老韓一邊點頭哈腰,一邊退出辦公室,我低著頭改作業,並沒有理他。就在他關門的一剎那,我瞟瞭眼他,他也在盯著我看,但似乎眼神卻從剛才的唯唯諾諾變得兇狠異常,我心裡一驚,又看瞭一眼,他還是平時那唯唯諾諾的慫樣。
「薛老師,你以後少和老韓接觸,要幫忙也別找他。」教數學的王老師說。
我說:「我知道他作風不正。我也不怎麼和他羅嗦,但有些事,找他的確方便很多。」
「我和你說,老韓這個人已經不能用作風不正來形容瞭,簡直是下流胚子、老色狼、變態。他出去嫖妓,染上瞭一身性病,有十幾種性病,那些大醫院都不幫他治。」
「你怎麼知道的?你和老韓看病時遇到的?」教物理的周老師說。
「滾!犢子。我哥在人民醫院泌尿科,老韓和幾個朋友讓我幫他們找我哥看病,結果查出來每個人都有二十幾種性病,除瞭愛滋病,所有的性病都得瞭。」
「咦~~惡心死瞭,怎麼會有這麼下流變態的男人?有這麼多性病,他快死瞭吧?」
我的冷漠的語氣中帶著興奮。
「我哥說,後來老韓也不知道到哪找的江湖醫生給他們治病,到我哥那裡復查,結果好瞭。不過我哥說,以後沒有妓女會接老韓他們的客瞭,就算戴套子也不會接。」
「為什麼呀?」我好奇地問道。
「得過性病的人會有後遺癥的,妓女一看就看出來瞭。」
「哦~~」「你幹嘛偷聽辦公室裡的人講話?」
這時李主任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沒有沒有,李主任你看錯瞭。」
那人說完就跑開瞭。是老韓的聲音!他都聽到瞭!
李主任進瞭辦公室說:「老韓那個下流胚子居然偷聽你們在說什麼。」
我有點緊張起來:「李主任,讓學校把老韓開除掉吧?」
「我和校長提瞭很多遍,校長總說他老實可憐,算瞭。薛老師,別害怕,老韓就是個慫蛋,不敢怎麼樣的。」
我又想到瞭老韓走時的眼神,我從沒見過那樣兇神惡煞的眼神,平時我對學生也很兇,但那種兇和老韓剛才的眼神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老韓剛才的眼神就像百獸之王看著獵物,兇惡中流露出戲虐;而我的兇就像剛出生的小奶貓,因為害怕而裝出的,隻會「喵喵」的叫。一定是我看錯瞭,整個學校的人都欺負他,他就是個慫蛋。
為瞭安胎,我現在就住在六樓的休息室裡。我傢那裡很偏僻,交通不方便,我和老公已經說好要一起努力,在地勢好的地方買套大房子,但今天聽瞭王老師說的話後我決定不住學校瞭。雖然我的房子離學校很遠很偏僻,雖然晚上由另一個年輕保安負責,但我還是害怕。我又想到那個眼神,盡管我告訴自己看錯瞭。
結果我剛下決定,外面就下起瞭大雨,好大,但我仍然決定回傢去住。下班後,我立刻收拾瞭點東西回傢,經過門口時,老韓說:「薛老師,這麼大的雨你去哪啊?你不是住校的麼?」
我沒理他,直接走瞭出去,結果剛到車站,我收到信息,我回傢的唯一一條路被泥石流封住瞭,今晚是回不瞭傢瞭。
我找瞭傢離學校最近的賓館:「給我開個房間。」
招待的人應該是老板娘,一個女胖子。
「身份證。」
我找瞭半天,發現身份證丟在傢裡瞭,於是哀求道:「老板娘,我身份證沒帶,就讓我住一晚吧!我是旁邊學校的老師,這是我教師證。」
「薛愛娃。不行,這是國傢規定,如果人人都這樣不就麻煩瞭?像你這樣漂亮的人妻孕婦在我這被輪奸瞭怎麼辦?說不定會被輪奸到流產,我以後的生意怎麼做?」
我知道這些醜女的心理,她們一找到機會就會諷刺侮辱漂亮女人。我平復下心情回瞭一句:「不給就不給,我傢漂亮多瞭,我生活比你幸福多瞭。」說完,頭也不回的走瞭。
「滾!」
我隻好回到瞭學校,我想就多住一晚,再說晚上不是老韓當班,六樓所有房間和五樓通向六樓大門的鑰匙,隻有我有。我們學校一到五樓有個小電梯,可以容一個人,我一般都坐電梯到五樓再走上去,還是比較方便和安全的。
回到學校時,我看到老韓在打電話,我趕緊進學校大門,但老韓放下電話,把我攔在門口:「薛愛娃老師,你的信。」說著一臉諂媚的要把信塞到我懷裡。
一時間,早上王老師講的話我都想瞭起來,我大叫道:「別碰我!」
並將兩封信打到地上的積水裡。我無意中瞟瞭眼老韓的眼睛,我又看到瞭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就像是一隻壯年惡虎看一隻小兔子的眼神。
我害怕的快速跑到瞭學校大樓裡,把六樓大門和我房間的門鎖好。我邊鎖邊嘲笑自己像驚弓之鳥,老韓的眼神肯定是我心理作用。
到瞭晚上,我發現沒吃晚飯,但大門都鎖上瞭。我就將我的錄影機拿出來,看跟老公拍的在傢裡和在野外的錄影,品味著幸福。我們不想把錄影復制到電腦裡,這樣錄影機的幸福錄影就是獨一無二的瞭。
看著看著我就思戀起我的老公,先是精神上想,後來是肉體上想。雖然我是個孕婦,但我也有生理需求,這時,我脫光瞭所有衣物,穿上結婚時的白色絲襪和高跟涼鞋,看著和老公的幸福畫面,開始手淫自慰起來。
白天時的刺激、空蕩蕩的教學樓、空虛的內心,「啊啊啊……老公肏我,狠狠肏我……老公你快回來吧,你的小嬌妻要被人欺負瞭。」
說完我哭瞭起來,幸好房間的隔音很好,在樓底下放天地響都聽不到。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理智似乎也慢慢恢復瞭。我想起,我今天收瞭幾個移動硬碟,學生的,偷偷摸摸的在那交換,我就收瞭回來。其他的學生都很害怕,隻有一個刺頭說:「老師,硬碟要密碼的,你肯定想不到的。」
臭流氓,我就想到給你看!我試過所有的可能都沒用,最後我生氣的用自己名字的全拼,結果居然進去瞭:「耶!讓你小瞧我。」
在人前我是冷若冰霜的女教師,其實我隻是和個小女人。
硬碟裡面隻有兩個文件夾,一個就叫「薛愛娃」,點擊進入,裡面全是在學校時偷拍我的照片,甚至有不少張裙底風光和偷拍我胸部的照片。唉!現在的學生……而我打開另一個叫「我的目標」的文件夾,裡面全都是A片,主要是日本的,還有些是歐美的。片子的名字裡充斥著「人妻」、「女教師」、「孕婦」、「調教」、「墮落」、「奴隸」、「地獄」、「絕慘」、「公共廁所」、「肉便器」等不堪入目的字眼。
我非常生氣,我決定明天讓他們喊傢長來教育他們一下。但我仍將所有A片的名字都看瞭一遍,最後我發現一個「我的理想」的doc檔案,我好奇地打瞭開來。
「我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能肏我班主任兼政治老師薛愛娃,狠狠地玩弄薛愛娃的大賤奶子,並且把她調教成公共廁所肉便器。狠狠的肏到流產,再讓無數的男人肏她,肏到懷孕,連小孩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其它幾個幾個硬碟的密碼和內容都差不多,隻有刺頭張偉的密碼不是,但還是給我試瞭出來,我鬼使神差打出的密碼是「公共廁所人妻孕婦肉便器薛愛娃老師」的全拼,其實這些淫蕩下賤的詞好多我今天才知道。
本來我以為張偉硬碟裡的內容和其他幾個學生都差不多,也是「薛愛娃」和「我的目標」兩個文件夾,我原本不想看的,但一想到他的密碼名,我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動瞭起來。
『薛愛娃,不要點,趕緊關上電腦去睡覺。』我轉頭看著門,發現我隻是把門反鎖,並沒有把那三把門栓插上。『把門插上,睡覺。』我的理智不停地告誡我,但我還是點開瞭,我安慰自己說:「沒事,除瞭這道門還有好幾道鎖呢!而且是年輕保安小王值班,不是老韓。」
當我看到照片的一剎那,我的腦袋就爆炸瞭,都是我的露點照,其中有不少是我在學校小便和沒懷孕前月經時換衛生巾的照片。其中一張照片上清楚地拍到我光溜溜的下體,新鮮粉嫩的屄口上沾滿瞭殷紅的鮮血。
照片中我的表情很是痛苦淒慘,因為我在從我鮮嫩的小屄中拽出一個大號的衛生棉,根本沒有平時那種威嚴,就像個被人欺負後流產的新媳婦。我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一來月經,子宮就像被刀剮一樣痛,經血也很多,必須同時用衛生巾和衛生棉,就算這樣,我的經血也會沾到我雪白的內褲上。
有次來月經,我隻帶瞭衛生巾沒帶衛生棉,結果上課時我的經血染紅瞭衛生巾和內褲,順著我大腿內側的肉色絲襪流到瞭我的鞋裡。我當時已經夾緊雙腿,但沒想到是還是被張偉發現瞭,硬碟裡還有這段視頻。在課堂上我滿臉痛苦的表情,但我卻強打精神夾緊雙腿講課,臉上出現瞭我少有的嬌羞與紅暈。下課後,我夾緊雙腿慢慢地移動到瞭女廁所,沒想到整個過程都被張偉拍瞭下來。
張偉的另一個文件夾還有好多H漫,幾乎都是凌辱教師人妻的,裡面還有許多獸交的影片,因為是二次元的,所以口味非常重,內容也是十分變態,根本不可能發生在現實生活中。
我越看越熱,穿著略帶粉色的白色長筒絲襪,躺在床上用手自慰,平時我害怕老公說我性欲強,我隻能強壓自己的性欲。我邊自慰邊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電腦裡播放著另一個女教師被幾個老頭凌辱的畫面,女教師隻能一邊發出淒慘的淫叫,一邊可憐兮兮的求這些老頭不要,結果這些老頭們怪叫著:「誰叫你平時看不起我!」反而加重瞭對女教師的凌辱與虐待。
這時,我腦海裡浮現出我最看那不起的門口保安老男人韓榮發老韓和我打招呼的猥瑣模樣,每次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胸,長得又很醜,滿嘴大黃牙的男人,每月那點薪水據說都用來嫖妓瞭,還得瞭性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治好瞭。
我閉上眼睛,腦裡又想起瞭老韓惡虎般的眼神,那是一種要把我吃掉連骨頭都不吐的眼神,但鬼使神差的我叫瞭出來:「老韓,啊……啊啊啊……輕點肏我的小嫩屄,人傢懷孕瞭,啊……啊啊啊……再肏,我要流產瞭……不要肏我,你得過性病,會傳染給我的……啊……人傢的小嫩屄要被你肏,人傢的嫩子宮要被你肏爛瞭……」
我一時間陷入瞭前所未有的狂亂之中。
我在強烈的刺激中似乎聽到有人打開房門走瞭進來,我不敢睜眼,害怕感覺是對的,但我又安慰自己:隻有我有鑰匙,再說我每天都會把門上的三個門栓插上,這樣從外面是打不開門的。
「睜開眼睛!」
這個聲音像雷一樣劈進瞭我的耳朵裡。
『這是幻覺,是幻覺……』我睜開眼睛,老韓正用一種兇殘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