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已經做好瞭迎接男人射精的準備,花心的軟肉半裹著龜頭,隻等那一下讓人銷魂的灼熱,突來的變化讓她措手不急,第一個反應便是,難道那人又來瞭?“啊,你放開我,人傢受不住的你,會讓你……嗯?相公?”
被人抱在身上,眼前的光頭反射著陽光異常刺眼,正是傢裡那個禿瓢。傻子發誓不是故意破壞人傢好事,要不是宦娘那裡更加緊迫,他絕不會不由分說,拉過柔兒就走的。“先走,先走,有好事,等下次再讓他射你屄裡。”
啊的一聲,柔兒羞的便抬不起頭,相公還是都聽到瞭,隻是他好像並沒有疑心別的,“還不放人傢下來,衣服都還沒穿呢……”
在柔兒強大氣場的壓迫下,傻子到底沒敢抗著赤裸裸的媳婦就直接站到村農民們的面前,雖然他很想。又經過瞭一場慘無人道的毆打後,自己的外袍也被人搶瞭去,眼看著那曼妙的胴體被長衫遮住,傻子好想上去給她扒下來,這婆娘要不得瞭,越來越霸道,自己的傢庭地位就快要和花兒劃等號瞭,想到這裡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眼下地處野外,荒涼無人,傻子嘿嘿那麼一笑……
“你想幹嘛?”
柔兒轉頭問道。
“老婆你累瞭吧,你看連鞋都沒來的及穿,我背你!”……
柔兒的身子輕若無骨,趴在自己相公背上正埋怨他怎麼會被人打成豬頭模樣,傻子嘿嘿的笑著不說話。柔兒問他有什麼急事要這樣急著趕路,傻子嘿嘿笑著不敢說話。柔兒還想……卻啊的一聲羞紅瞭臉。相公的手已經伸進瞭長袍,正托在自己兩片柔軟的臀肉上,這個壞人要是不做點別的那一定是冒充的,果然念頭才起傻子的手指已經向中間的臀縫探去,“別,相公別摸,人傢那裡剛剛被……”
傻子真怒瞭,“還有沒有天理,自傢的男人摸摸都不行,卻求著別人往裡面灌精,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一張嘴便沒瞭把門的,柔兒羞怒中,沖著他的耳朵一把擰瞭下去……
姓魯的將軍被綁好瞭扔在院子裡,柔兒擰著傻子的耳朵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已經審問出瞭緣由,這回禍闖大瞭,居然弄大瞭宦娘姐的肚子,這可怎麼跟趙老哥交代。往屋裡走時沒有註意到傻子臉上的古怪表情,一把推開瞭房門, 啊! 屋內,宦娘赤裸的身子正跪在趙老漢的身前,渾圓的臀部高翹著,泥濘的兩腿間,一道白稠的粘液正順著宦娘的陰唇滑落,口中吞吐的是趙老漢半軟的肉槍,顯然戰事已完,正在做清理。
無意中撞破人傢夫妻郭倫,讓柔兒進退兩難,愣瞭一下才慌忙的關上房門。這時想到手中的人形擋箭牌,把傻子推到前面,“都怪你瞭,你肯定聽到瞭也不告訴我,你去解釋。”
這有什麼可解釋的,自傢人又不吃虧,趙老漢沒想到夫人居然也來瞭,匆匆穿好衣衫出來見禮,隻是神色有些古怪,柔兒隻穿著傻子的長袍,露出瞭雪白的頸項,下面一雙蓮足踩在地上,連鞋也沒有,莫不是……趙老漢不敢再看,起身去張羅,村裡遭瞭兵災,可損失並不大,既然公子和夫人都來瞭,總要款待一番。
傻子可顧不上這些,屋裡的宦娘才是重點,他走瞭正好,拉著柔兒進瞭屋,宦娘沒有下床隻是拉起瞭帷帳。所謂卸磨殺驢不外乎如此,傻子想要聽柔兒親口確認,卻被無情的趕瞭出去,“你偷聽一個試試?”
這是柔兒的原話,在某人眼裡無外乎聖旨,抓耳撓腮瞭半晌後,傻子想起瞭院子裡綁著的那位,“兵部尚書的兒子?”
傻子撓撓頭 “貌似把小虎的頂頭上司得罪瞭呀!”
屋子裡,相公出去後柔兒掀開瞭帷帳,宦娘的身子白皙而豐滿,一點也不像三十多歲的鄉下婦人,配著看向自己時那怯懦的表情,難怪從不偷吃的相公這回也沒忍住。房間裡依舊彌漫著淡淡的男女交合的味道,柔兒的臉紅瞭紅,在床邊坐下來,宦娘要起身被柔兒攔住“姐姐別動,我看姐姐身子乏瞭,就這麼躺著說話就好。”
宦娘的神情惶恐,公子走瞭沒多久便領著當傢的夫人回來,這意味著什麼她最是清楚,早年在千金樓時也不是沒見過那些個悍婦婆娘們來鬧事,鼻子一皺眼中已是泛起瞭波光,“夫人,我,我……”
“姐姐不要害怕,我都知道瞭,那個壞人做下的事如果真的如此我們呂傢自然會認,隻是我剛才看你們夫妻還……姐姐怎麼知道是我傢相公的?”
宦娘的臉上籠罩瞭一層紅暈,“那日喜宴你們走後,我便一直沒讓他碰我,這個月的月事又沒來,所以便隻可能是……”
眼見柔兒眼中還有狐疑的神色,宦娘繼續說道“我知道這事犯瞭夫人的忌諱,隻求夫人能看我可憐,別搶走我的孩子,我不會要求什麼,隻想和我傢男人過平淡的日子。”
她的話柔兒一聽便信瞭,所考慮的也是如何把這事跟趙老哥說清楚,或者接走宦娘後要如何補償他。隻是聽她的意思,“哦?姐姐不想和我回去麼?”
“我這樣的身份進瞭誰傢都是辱沒瞭門楣,夫人不用試探我,殘花敗柳的身子怎敢高攀,他憐我疼我,我不會離開他。剛才遂瞭他的心願,也是為瞭不想讓他知道。”
這樣一說柔兒就全明白瞭,宦娘壓根就沒打算進呂傢的門,讓趙老漢上身也是為瞭以後的打算。本來還有些怨氣,可被宦娘這麼一說便消散於無形,貞潔烈女也許談不上,可宦娘無疑是很有骨氣的,再說貞潔烈女可進不瞭呂傢的門。
放下瞭心結柔兒覺得躺在床上的女人更加值得敬佩,臉上的神色也熱情瞭許多,“姐姐放心,我傢男人可是最體貼的,他叫我來可不是問罪的,小妹粗通醫術為姐姐調理一番還是能做到。”
“夫人,使不得……”
“姐姐要是不嫌棄就喚我一聲妹妹,夫人什麼的那可是給外人叫的。”
氣氛融洽瞭許多,宦娘這才註意到柔兒的穿著,“夫人……妹,妹妹,怎麼穿著一件男人的長衫,而且裡面好像……”
柔兒羞澀的低瞭頭“還不是那個壞人,半路看林子裡沒人,就就……還把人傢的衣服弄壞瞭。”
宦娘知道傻子的戰鬥力,也相信他幹的出來,隻是妹妹這麼一個美人這樣的穿著實在是讓人想入菲菲,“妹妹要是不嫌棄,我這裡有些衣服妹妹先穿上吧。”
柔兒見撒的小謊瞞過瞭宦娘淘氣的吐瞭吐舌頭,按著宦娘的指示找出瞭衣裙,脫下瞭傻子的長袍,迷人的身體連宦娘看的都有些側目,“妹妹的身子真美,我見過的女人裡面隻有雲竹大傢能夠媲美,”
想到傻子和雲竹的關系 “公子真是好福氣呢!”
“便宜那個大壞蛋瞭 ,整天就想著怎麼欺負我們姐妹,啊,姐姐你摸哪裡麼……”
柔兒就站在床邊,宦娘是女人便沒防她,隻是她低估瞭自己的魅力,尤其是那光滑迷人的恥丘,便是宦娘也沒見過,不自覺的伸手一碰,“妹妹居然還是傳說中的白虎,隻是公子他……”
柔兒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夾緊雙腿的同時“相公不在乎的,他說這樣一目瞭然,更能……啊,姐姐你別碰。”
宦娘隻是無心的抬動一下手指,柔兒就受不住的嬌聲求饒,抽出手來上面居然沾染瞭一層絲滑的液體,“妹妹好敏感呢!”
柔兒終於受不住她的調笑,反正宦娘也未穿衣服,跳上床去就呵她的癢,笑鬧間乳波臀浪,春色怡人。
二人的肢體交纏在一起,柔兒喘息著靠在宦娘懷裡,小臉泛紅,她不是對手,剛才吃瞭點虧,這會卻是身子都軟瞭。按住宦娘又要撩撥自己乳房的素手,“好瞭姐姐,可不敢鬧瞭,險些忘瞭正事,沒的讓相公怪罪人傢。”
柔兒勉強起身穿戴起宦娘的衣裙,內衣是沒有的,不過這件裙子用料頗厚,倒不擔心透出春光去,總比隻穿著相公那件長袍讓人想入非非強。
宦娘也卻是累瞭,在柔兒號脈後告訴她確實有瞭月餘的身孕後,終於心中踏實下來,按柔兒的要求玉體橫陳的趴在床上,任由柔兒給她推拿。本來是不肯的,可是柔兒說“姐姐剛有瞭身子,正是最不穩妥的時候還敢跟男人交合,我這套手法能夠穩胎培元,姐姐不愛惜自己總要顧及胎兒,等過幾個月穩定瞭姐姐就能和趙老哥……”
宦娘知道她取笑自己,還是聽話的轉過身去,不一會氣息就平穩悠長起來。
趙老漢去鄰居傢拜托給整瞭幾個小菜,答應一會送來,自己的婆娘是指望不上瞭,總要陪著城裡來的夫人說話不是。柴房裡傳來說話的聲音,是公子在審問那個將軍,說不怕是假的,畢竟死瞭幾十個人,還都是當兵的,隻是呂公子說萬事有他擔當,活瞭一輩子,這點眼力還有,那個年輕人沒有騙自己。
臥房裡反倒沒有聲音,夫人難道已經走瞭?輕輕的推開房門,果然隻有自己的婆娘背身站在床邊,像是正在收拾床上的被褥,臀部渾圓而高翹,趙老漢月餘不知肉味,剛才本來央求著宦娘吹硬瞭好來個梅開二度,不想被人打擾,此時四下無人,城裡來的夫人也不在,宦娘又擺瞭如此誘人的姿勢,趙老悄悄的摸瞭上去。
柔兒正在盡心的給宦娘推拿,額現細汗,姐姐已經睡熟,正要收手時不想被人突然從後面抱住,臭相公,定是忍不住瞭進來輕薄人傢,要不怎麼時間拿捏的剛好,剛才被二狗奸淫時被他抓個正著,柔兒的心裡有些愧疚,既然他現在想要……下身一涼,長裙已被人掀起,知道自己裡面什麼都沒穿柔兒臉色微紅,體貼的把肥臀往後拱瞭拱,雙腿也分開瞭一條縫隙。
臀瓣被分往兩邊,一張帶著灼熱鼻息的人臉湊瞭上來,一下埋入柔兒的臀縫中間,“啊……相公你別舔,人傢叫出來會吵醒宦娘姐的。”
“你這婆娘什麼時候把毛剃瞭,不過這樣更好,不剃幹凈我還真不知道你的屄肉這麼嫩!”兩個人瞬間呆住瞭……
兔崽子看來真是兵部尚書的兒子,難怪這麼拽,有孩子瞭傻子不想殺生,又怕放過他給傢裡帶來麻煩,總要找人參謀一下。推開柴房的木門,院子裡趙老哥匆匆而過,看到自己還哂笑瞭一下,正房裡,傻子正要敲門,柔兒自己推門走瞭出來,看到傻子就在門外嚇瞭一跳。
“你,你怎麼在這兒?”
“宦娘呢?”
“姐姐睡著瞭,她確實有瞭身孕。”
如此就踏實瞭,現在要解決另一個麻煩,傻子不由分說拉起柔兒就走,柴房內姓魯的小將軍躺在地上,他也害怕。這個光頭武功高的可怕,關鍵是他說自己是刑部的人,刑部的人……那追究起來豈不是會牽連到父親?還是有人早就盯著自己魯傢?
那個光頭回來瞭,居然還帶來一個絕美的小婦人,怎麼剛才沒發現村子裡還有這樣的絕色?早遇見她那剛才在自己胯下承歡的就絕對不會是別人,太美瞭,那臉龐,那身段,那看向禿頭的羞怯的眼神,她叫他相公?成親瞭?成親才好,良傢少婦玩起來才夠味。隻是這衣服太寒酸瞭,而且還不太合身,腳面都露出來瞭。
少婦隨著她的相公臉色紅紅的蹲在瞭魯姓將軍身前,裙擺不自覺的往上褪去直至膝蓋,兩條嫩白的小腿露瞭出來,少婦的小腿並沒有並攏,所以男人的目光本能的往她的兩腿間刺去。這個角度隻有躺在地上才能看到,顯然少婦和她的相公都沒有發現已經春光大泄,映入眼簾的,是兩條直通溝壑的白嫩美腿,和兩腿中間那正從兩片肥嫩肉唇中不斷滑落的一大灘白色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