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醒瞭哦。”
大龍甕聲甕氣的咕噥瞭一句就繼續趕車,柔兒感覺身體好累,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樣,還是婚禮上的那個人,可這次他好急切,身子都要被他弄散架瞭,隻是他的那個上面怎麼有兩顆凸起?一顆已經讓人丟瞭半條命去,兩顆……柔兒的臉頰一片羞紅,剛才自己又舒服的暈過去瞭,還是沒有見到他的長相。“大龍,剛才你回來時,可曾看見……看見有人欺負我?”
“欺負?沒有哦,我看姐姐睡在草地上,就把你抱回來瞭。姐姐我餓瞭,我想吃燒餅!”
“好,回傢就給你吃,那我剛才睡著時可曾穿衣服?”
“穿瞭,我要吃二十個。”
“二十個就二十個,隻是今天你和我出來的事可不許告訴姐夫,知不知道?”
“行,那我今晚要和姐姐一起睡。”……
傻子被抓去上瞭一天的差,本來沒工資是不幹活的。嶽父派來的幾位小吏被他一連三次哄出瞭傢門,直到暗隼的副都統親自來拜訪。這個不見不行,暗隼的副都統是姓左的。剛才還一副惡漢模樣往外趕人的秦名屁都不敢放一個,婉兒回自己傢居然遞瞭正式的門貼,把秦名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去,那也不去,老子憑什麼要白幹,扣瞭我四年的俸祿呀,別以為你來就管用,老子大丈夫斷不能受美色的引誘!”
“真不去?”
“不去!”
傻子難得爺們瞭一把。
“噢,我會如實稟報的。”
出乎意料的婉兒沒有再勸,站起身就要離開。隻是好像天氣太熱瞭,輕輕拉瞭拉自己的官袍,一片雪白的肌膚從領口處露瞭出來。這妮子官袍下居然什麼都沒穿,剛才還正氣凜然的傻子瞬間就在臉上幻化出一副熱情洋溢的賤笑,賤的令人發指……
上當瞭,上當瞭有木有?婉兒呢?裸女呢?面前這個盯著自己看的老玻璃要不是宮裡的太監頭子傻子一腳就踹上去瞭。你個殘障人士,大傢又沒那麼熟,你沒事打聽我何方人士,娶幾個老婆,有沒有兒子幹什麼?難道是看我一表人才要介紹對象?傻子有些蠢蠢欲動,可想想隻是偷吃瞭宦娘就被以柔兒為首的反動集團那頓擠兌,傻子決定還是不找不自在瞭。
被婉兒押進公房時左尚書正和這老太監說話,結果那對父女走瞭把自己留下這叫怎麼個事?傻子覺得自己被出賣瞭,婉兒的便宜還沒占到,那張另人做嘔的老臉又貼瞭過來,“你媽貴姓?”
另一間房內,婉兒不安的拉著父親的胳膊 “爹爹,那姓黃的太監找相公做什麼,難道是因為相公和武青麒走的太近瞭?”
“難怪……”
左尚書答非所問。
“爹爹難怪什麼?”
婉兒不解的問道。
“難怪我派瞭那麼多人都請不動這兔崽子,你一回傢他就屁顛屁顛的跑來瞭。”
婉兒這才發現父親正順著自己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的窺視自己的乳房,啊的一聲輕呼,慌忙用手掩住 “還不是您要我一定把他叫來,我才出此下策,都怪爹爹,現在又來偷看。”
女兒嬌羞的神態讓左良一陣恍惚,仿佛又回到瞭那個瘋狂的夜晚,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向婉兒敞開的領口伸去,近在咫尺時卻不得存進,女兒攔瞭下來,這讓左良臊紅瞭老臉,她畢竟已為人婦,確實是不能一錯再錯瞭。“爹爹,相公那裡真的沒事麼?”
“嗯,應該沒事,聖上的意思我也看不懂,不過那黃公公應該對他沒有惡意。”
左良機械的答完,正要縮手卻發現婉兒放開瞭阻擋,明艷的臉龐上紅霞滿天,頭要埋到胸脯上去瞭,“丫頭,我,我……”
被查完戶口的傻子滿院子的找老婆,死妮子哪去瞭,問瞭好幾個人才知道正與尚書議事,領導的房間不能推門就進,敲門還是必要的,“尚書大人,婉兒可在您房內?下官要進來瞭。”
在外的時候傻子是不稱呼嶽父的,這個早就說好,隻是這次回答的他的卻是兩個聲音。
“啊,你別進來。”
這個明顯是婉兒。
“你來拉,進來吧。”
這個是尚書。
這就有點猶豫,推開一道門縫,屋內寬大的書案擋住瞭二人的身形,婉兒上半身伏在上面正驗看一卷奏書,微微散開的衣領擋不住胸前誘人的豐盈,白膩的乳肉露出瞭大片,傻子的角度剛好,不禁腹誹不會選位置的老丈人,你站她後面能看見什麼,看來這占便宜也是講究天分的。
婉兒看的很認真,應該是有瞭什麼難事,額頭隱現汗珠,傻子正要邁步進去就聽左尚書說道 “你來的正好,這是今年南方諸府報上來的未解之案,你跟婉兒一起研判一下,那些個州府的總捕頭還未離京,正好你們可以一起去見見,唉,你別跑……”
傻子怕麻煩,尤其是官事上的麻煩,還是自己的老婆好,知道進去會被抓壯丁才不讓我進去的,獎勵,晚上回去必須好好獎勵。
“爹爹,你嚇死我瞭。”
屋內,婉兒依舊心有餘悸,剛才真的好險。
“丫頭糊塗,你不讓他進來,以他的內力要是起瞭疑心什麼還聽不到,隻有欲擒故縱,就知道這小子懶,果然我一說讓他辦事他自己就跑瞭。”
“是,爹爹好,爹爹厲害,爹爹……啊……爹爹你輕點,人傢剛才都羞死瞭。”
書案後上身衣衫還算整齊的婉兒腰部以下竟是完全赤裸,修長的雙腿微微叉開,屁股向後翹著,啪的一聲輕響,肥嫩的臀肉被頂的一層肉浪。
“羞死瞭?羞死瞭為什麼剛才他看著你的時候你的穴裡一下夾的那麼緊,流出那麼些個水兒來以為為父感覺不到麼?”
左良剛才一個沒忍住,女兒又是那副欲拒還迎的模樣,便在這屋內佈起瞭雲雨,好在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上身的衣服沒脫,也幸虧如此才能瞞過傻子。剛才說不害怕是假的,可一輩子久經風雨什麼場面沒見識過,總算應付瞭過去也讓他見識到瞭女兒的另一面。
“爹爹你別說瞭,你當著人傢相公的面還把雞巴插在人傢屄裡,我就……噢,噢……好深,爹爹人傢好舒服……”
雙手伸進婉兒的官袍捧住瞭那一對兒碩大的乳房,婉兒的整個身子都被拉的站瞭起來,“就是這樣,爹爹肏的重些,我,我又要……啊……”
對於自己逃跑瞭讓媳婦掩護這事傻子沒羞沒臊的四處宣揚,說者無心聽著有意,當晚左府就去瞭惡客,瓶瓶罐罐的也不知打翻瞭多少,婉兒氣的不去理那兩個老不修,據說第二天刑部尚書是頂著兩個熊貓眼上的朝。傻子並不知道因為分贓不均兩老爺子打瞭一架,他在憂心自己還排不排的上隊,躡手躡腳的流竄到柔兒房間,才發現自己的位置被人占瞭,還不能發火,大龍在這個院子裡是有豁免權的。自從上次知道大龍的身體練功出瞭問題後,傻子就給瞭他無限開火權,具體就是這院子裡的女人,除瞭玉靈那丫頭片子和懷孕的玉娘,隻要他想瞭無論抓住誰都可以做舒服的事。傻子多少和幾位老婆隱晦的提過這事,大傢知道這個兄弟在他心中的分量,雖然羞澀可也點頭允瞭,隻是大龍一根筋,就認準瞭姐姐,此時的柔兒就盤坐在大龍懷中,二人不著寸縷的面對面抱在一處,大龍用僅剩的一條手臂攬著柔兒肥大的圓臀,抬起來然後松手……啪!
這丫頭明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玉股重重的落瞭下去,“啊,不要,不要欺負姐姐瞭,這樣插的太深,好兄弟,你躺下來把,讓姐姐在上面服侍你……”
柔兒說著很自然的轉瞭一個頭,四目相對,連一寸遠都沒有,驚叫聲被捂在瞭嘴裡,柔兒甚至來不及害羞就發現大龍已經躺瞭下去,自己的身子也被帶倒,肉穴緊緊的夾著大龍的雞巴,柔兒知道這還不算完,這個姿勢身後的相公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菊花,想要說兩句求饒的話卻被大龍蠻橫的吻住瞭雙唇,身後的男人壓上來瞭,柔兒纖細的秀美慢慢的擰到瞭一處……
明媚的清晨,傻子的心情不錯,大龍抱著他的燒餅在啃,看來昨晚消耗的不少,按照能量守恒定律有人消耗瞭就必須有人受到瞭滋補,受滋補的那個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傻子也不說柔兒到底怎麼瞭,沙丘去叫沒一會便紅著臉回來,隻是走過傻子身邊時不知有意無意的狠狠在傻子腳面上踩瞭一腳。
這妮子是要造反呀,鑒於昨天夜裡傻子隻跟著喝瞭幾口湯,決定一會吃完飯就鎮壓瞭她。讓人煩悶的是設想的計劃總是不能實現,不能去禍害沙丘瞭,武青麒又來瞭,近一個月天天往傢裡跑,簡直比上朝還準時。傻子的書房內,“大哥,你幫幫我。”
“幫?怎麼幫?你連發生過什麼都不和我說,敏瑤那丫頭不理你關我什麼事。”
想想傻子覺著不對勁“你這小子又繞的我,你要泡我老婆居然讓我給你出主意,不管不管。”
武青麒死皮賴臉的不肯走,這些天確實太難過瞭,人也清減瞭許多,看來不招供是不行瞭,“我,我把若瑤妹妹也給那個瞭……”
“噗……”
傻子一口茶水就噴在當朝儲君的臉上。
與此同時,小瑤瑤們的臥房內,敏瑤回來後就一直哭,他瘦瞭,往日神采飛揚的俊俏青年已經日漸頹廢,他的心裡一定很難過,也許會怨恨自己狠心,可是……
姐妹連心,若瑤知道姐姐心裡的苦楚,也明白姐姐為瞭那個傻乎乎的太子做瞭怎樣的犧牲,隻是姐姐自小就性子倔強,勸說不會有任何效果,若瑤輕輕的嘆瞭口氣, “還有三天就知道瞭……”
三天的時間不算長,但也可以做許多事,比如小雲想去夜襲沙丘,結果發現他的沙丘姐姐並不在房內,比如馬乾想要偷窺若瑤沐浴,結果被同在浴室中的婉兒發現慘被吊打,比如胖墩兒公報私仇的哄走瞭前來給雲竹道歉的李昶,比如傻子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欺負兩個小瑤瑤瞭,半夜摸進去才發現隻有若瑤一個人睡在床上。
“姐姐,姐姐她……”
看著若瑤驚慌的語無倫次的模樣,傻子就覺得自己被武青麒給騙瞭,小樣,人都劫走瞭還跟我這哭窮,隻是可憐瞭若瑤,“你姐姐不在那今天晚上你可慘瞭!”
某人獰笑著摸上床去。
皇宮的深處,風鈴在夜風的吹佛下發出嘩郎朗的響聲,值夜的小黃門報著更聲走遠,本應在這個時候寂靜無人的大殿上,此時卻燈火通明,無人能接近,無人敢接近,大殿的門口隻有總管黃太監在靜靜的等候,古井無波的面孔上看不出一絲神情,眼簾低垂,對正在那張椅子上貼身肉搏的二人視若無睹。
貼身的錦袍已經滑落到一邊,牙瓷般細膩的肌膚籠罩在淡淡的香汗之下,寬大而舒適的龍騎上,一名年輕的小婦人被高舉著雙腿,粉嫩的羞處已經豪無遮擋,一聲接一聲的羞叫從遮臉的紗巾後傳瞭出來,愉悅?滿足?或者還有那麼一絲愧疚混雜在其中,站在椅子旁邊的老人動如疾風,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陽物送入少婦體內,許是入的太深瞭,少婦終於不堪征伐的拿下瞭遮臉的絲巾,如一波春水般的眼眸上已是淚跡般般,卻怎麼也掩補住那動人的春意,“公公,輕,輕些,兒媳受不住瞭……”
少婦正是敏瑤,隻是劫瞭她的不是太子,而是太子他爹。眼見她眼角掛淚,老人關切的問道“怎麼?弄疼你瞭?”
“公公,別在這裡,我好害怕,咱們怎麼能在您的龍椅上做這羞人的事。”
“怕什麼,要是能在這龍椅上藍田種玉那才是我武傢的龍種,想當年我剛繼位時也是偷偷帶著青麒的母親跑到這大殿來才有瞭那個臭小子。”
老人說到這兒突然住嘴,不知想到瞭何等往事,竟是連敏瑤的屄也不肏瞭,伸手攬起敏瑤無骨的身子抱在自己懷中,隻是二人的下體並沒有分開。
知道他是想起瞭亡妻,敏瑤不知該如何勸他,過瞭半晌才開口說道“皇後娘娘一定是很美的人吧?”
“美麼?也許吧,她是個好人,我對不起她。還有你怎麼能叫皇後娘娘?”
老人突然轉開話題,敏瑤被問傻瞭,不叫皇後娘娘叫什麼?“你忘瞭叫我什麼瞭?”
老人補充道。
敏瑤一下子霞飛雙腮,那聲婆婆卻是怎麼也出不瞭口,如今自己的肉穴還包裹著對方的肉槍,老人有意叉開話題應該是不想提及往事,敏瑤紅著臉在對方胸膛上輕捶兩下,“壞公公,就會欺負兒媳,啊……”
柔軟的臀瓣被老人用手托起,肉槍漸漸滑出瞭敏瑤的陰道,當隻剩龜頭還留在穴裡時,敏瑤看出瞭老人眼中的那絲戲謔,“公公不要,你別放手,人傢腿上沒力氣瞭,會坐下去的,會……啊……”
啪的一聲脆響,渾圓的肉臀失去瞭支撐的力量一下子拍在老人的胯部,粗長的肉槍盡根沒入,粗壯的龜頭猛的啄在敏瑤嬌嫩的花心上,隻一下就幾乎要瞭敏瑤的命去,看老人好像還要再來一次敏瑤慌忙用肥臀緊緊的坐在老人的身上,花心被磨讓敏瑤嬌喘籲籲,“不要瞭,公公欺負人,兒媳的屄要被插破瞭,不要,不要……”
廝磨瞭幾下發現老人沒有動靜,抬眼才看見老人玩味的眼神。
“這幾下磨的舒服,繼續繼續。”
敏瑤羞的要去鉆地縫瞭,顧不得老人捏住自己胸前的紅豆,咬牙想抬起屁股,可看見老人眼中那‘此舉正合我意’的模樣,真是坐又不甘,起又不敢,嚶嚀一聲把俏麗的臉龐埋在老人的胸膛上呢喃道,“壞公公,人傢都讓你這樣欺負瞭,你答應我的話可不許食言。”
“君無戲言,隻要你能為我……”
聲音漸低,無人知曉二人說瞭些什麼,隻是坐在老人胯部的少婦那如水般的腰肢輕輕擺動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