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個悲劇旁邊擺著另一個悲劇!
傻子一邊扣著鼻屎一邊對柔兒說“發現沒有,婉兒那丫頭最近好像又變漂亮瞭,那皮膚滑的,奶子翹的,我跟你說看的我那小心肝呀……”
“妹妹好你找妹妹去,來我房裡幹嘛?”
柔兒有點小吃醋“不過妹妹好像有心事呢?”
正說話間有人敲門,婉兒有些局促的走瞭進來,不安的看瞭一眼他們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瞭下去……
八卦,大八卦,老一輩居然還有這種戲碼,婉兒眼中的一抹嬌羞被傻子自動腦補成是對父輩情事的難於啟齒,“幫,這個忙必須幫,那老淫賊,哎呦……義父,咱義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為瞭你娘才落到這個地步,必須讓他找補回來,就讓你柔兒姐姐帶頭,和老人傢好好探討一下怎麼恢復功力的問題,是吧柔兒?”
啪!一面團扇直接乎在瞭臉上。
引狼入室,一門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瞭,狼沒引到,請瞭一尊守護神獸回傢。
幾天不見裘五明顯又衰老瞭些,他此時心願已瞭,自己的最後一點功力給瞭女兒,再無牽掛,江湖是不能闖蕩瞭,仇傢太多,就想著能守在女兒身邊安穩的過完後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請下答應過來住幾天。
與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兒過的幸福,便拿出瞭長輩的做派,對著滿屋的美色目不斜視,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隻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別人的閑事幹嘛?
“站住,小雲是大孩子瞭,不能老往姨娘的屋裡跑,去,前院玩去。”
“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實點,誰傢的下人整天盯著夫人看,你在動什麼心思?”
這天又攔住瞭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誰傢的公子,隻是你一天來拜訪敏瑤那丫頭八趟,你想幹嘛?”
傻子端著碗面條蹲在墻根下痛哭流涕,這日子沒法過瞭!
請神容易送神難,裘五整天弄張躺椅往後院門口一坐,後院現在除瞭傻子連隻公蒼蠅都飛不進去。
“太好瞭,自從伯父來瞭我覺得安全多瞭。”
“就是就是,這大熱的天,連洗澡都不用關門瞭。”
這一個個是要造反呀,看見傻子面色不善的進來,馬上作鳥獸散,沙丘跑慢瞭一步,被擒。
傻子一肚子邪火沒處發,一把將沙丘摟到懷裡,坐在小院的石桌邊就動手動腳,少女隻是象征性的抵抗瞭一下就隻剩下哼哼的份,“風哥哥,別在這兒,咱們回屋去好不好?”
傻子一隻手熟門熟路的解開瞭她對襟的小衣,把玩著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直接探入瞭沙丘的裙下,“怕什麼,你們不是覺著安全麼,現在這後院除瞭我蒼蠅都是母的,聽話,腿分開點。”
沙丘結實的長腿剛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瞭進去,不知裙下怎樣璇倪的風光,少女摟著傻子的脖頸呻吟起來。
短裙被掀到瞭腰際,男人永遠是視覺動物,火紅的陰毛覆蓋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兩條結實的長腿重新夾住那隻不停做怪的大手“風哥哥,噢……風哥哥輕點,人傢下面都濕瞭,我,我想要……”
這個要求必須答應,傻子攬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戰什麼的傻子最喜歡瞭。
“老爺,老爺……”
嗯?秦名的聲音,他是怎麼突破封鎖線的?
一扭頭,才發現院墻上露出瞭半個腦袋“自己傢裡爬什麼墻,有門不會走呀?”
“那老爺子守著,我哪進的來,我來告訴您……”
一眼看見傻子懷裡半裸的沙丘,後半句話楞是沒憋出來。
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抬頭,拼命的往傻子懷裡鉆,傻子看看懷裡這個,又看看墻上發傻那個,“你,跳進來說話。”
秦名以為自己聽錯瞭,心裡卻火熱,沙丘明顯衣衫不整,走近些豈不是看的清楚。
腳步聲越來越近,沙丘不安的扭瞭扭身子,小臉紅紅的沒有說話。
努力的平復瞭一下心情“老爺……”
“傢裡的規矩都忘瞭?跪下說話!”
傢裡有這規矩?傻子一向隨和,從來不苛責下人,今天不知為何耍起瞭老爺脾氣,秦名不敢不跪,隻是這一跪才知道跪著說話的好處。
沙丘還被傻子橫著抱在懷裡,兩條長腿本就沒有遮攔,圓潤的豐臀正好垂瞭下來,短裙剛才就被傻子掀到瞭腰上,秦名這一跪……
“不要風哥哥,別讓他跪,看光瞭,都被他看光瞭……”
沙丘隻輕輕捶瞭傻子兩下就沒瞭動靜,羞紅的小臉似要滴出血來。
秦名是真出血瞭,抬袖抹瞭一下鼻子,沙丘還是那麼美,臀部好像更渾圓瞭些,兩片紅嫩的陰唇水光荏苒,顯然是老爺的手筆,稀疏的幾根紅色毛發粘在一處,幽香陣陣。
秦名喘著粗氣匯報工作,原來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來瞭,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這個可得去看看,隻是懷裡的沙丘都準備好瞭,又看不到,可惜!
“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麼回事。”
他走的輕巧,秦名接過沙丘就傻瞭,楞瞭半晌才聽見懷裡的人輕聲說瞭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
一隻硬物就頂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睜眼,臭風哥哥早就沒瞭蹤影,自己現在的模樣哪還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後再沒碰過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隻是自慚於身份,再也沒來找過,其實我不介意的……
少女在羞怯中被輕輕放到瞭床上,他會怎麼做,會不會直接撲上來,他的東西那麼大,他這次會不會再要走幾根毛毛?
胡思亂想中,一條薄薄的錦被拉過蓋住瞭她赤裸的身子,關門的聲音響起,眼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出來,秦大哥……他是不喜歡我瞭麼?
老爺在那樣的情況下將夫人交給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漢子,怎能連這點誘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瞭自己幾個嘴巴,心裡後不後悔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瞭。當然還有更現實的問題要面對,這裡是後院,神獸守門,我可怎麼出去呀?
傻子趕到太子府邸時架都打完瞭,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沒勁沒勁,重新打過,太子和當朝大將軍打架可不是隨便能看到的。”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姐夫,你來說,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長什麼樣,武哥連這都不讓。”
“你還敢說,當朝公主是隨便見的麼,又是大婚當前,反正你小子占大便宜瞭。”
“便宜個屁,你妹妹要是醜八怪怎麼辦?”
“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
場間沒外人,三人說話倒也隨便,隻是這次不著調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瞭青麒一邊,姐夫說的話不敢不聽,小虎黑著臉往外走,二人才一出來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沒過門的媳婦你找大舅子?”
“那找誰,萬一他妹妹是個醜八怪嫁不出去才許給我的呢?”
“笨,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當然是……找我。”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兩個笨賊向皇宮方向摸去。
柔兒千叮嚀萬囑咐的才放他們離開,隻是走的時候還好,兩個時辰後他們回來時……小虎這是怎麼瞭?
相公的臉快抽成包子瞭,拍著小虎的肩膀“節哀,節哀。”
“嘔……”
小虎又吐瞭……
武青麒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現在成瞭呂府最不受歡迎的人,雖說後院現在進不去瞭,可大門還是沒問題,不成想自己會被人趕出來,而且是敏瑤親自動的手。
“妹妹,別推,別推,我沒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給小虎瞭,怎麼也不算外人,啊……”
“你還敢說,叔叔這次可讓你害慘瞭!”
碰,如果沒吃早飯的話正好有閉門羹可以品嘗。
近侍們早就知道主子與這傢的關系,一個個臉扭曲的像吃瞭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腳,“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
小虎自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兒在大堂拉著傻子尋問他倆昨晚到底看見瞭什麼,“車禍現場,車禍現場呀!”
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倆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公主在試嫁衣,那個模樣……”
傻子後怕的直哆嗦。
夫妻倆正說著,秦名走瞭進來,這貨到是個長記性的主,說話前直接跪下“剛才雲竹夫人派人回來……”
柔兒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這麼折辱人,傻子一臉的孺子不可教,“起來,誰讓你跪下說話的。”
“可是老爺,你不說這是傢裡的規矩麼?”
“氣死我瞭,好,既然你說規矩,我就好好教教你。來柔兒你坐下。”
傻子將莫名的柔兒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來,“記住,如果傢裡的夫人是這樣的穿著,你當然要站著回話。”
相公的特殊愛好,讓傢裡的幾個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著,柔兒的抹胸已經夠低瞭傻子又假裝無意的往下蹭瞭蹭,白嫩的肉球露出瞭大半,邊緣已經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暈,秦名居高臨下盡收眼底,艱難的咽瞭口吐沫。
柔兒還沒意識到他在搞什麼鬼,傻子又重新讓秦名跪下,“如果傢裡的夫人是這樣穿的……”
撩起柔兒的長裙,這妮子果然沒穿褻褲,修長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熱是這樣的穿著,你就要跪下說話,明白沒有?”
秦名木然的點點頭,裙擺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縫隙間,夫人的羞處已經隱約露出瞭真容,男人的眼睛在這方面與雷達無異,永遠會自己尋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兒肥美的肉丘終於盡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當成你這樣,真是笨死瞭!”
趁著柔兒沒反應過來,傻子假裝嚴肅的背著手往後院走,剛一拐過屏風刺溜一下就沒蹤影。
大堂裡終於響起柔兒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雞飛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將生活串聯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剛才還在追殺他的柔兒現在變成瞭一灘軟泥,要是神獸能趕緊搬走,公主不那麼磕磣就更好瞭。
在裘五的強力要求下,現在前後院連吃飯都不在一起,傻子不願意離兄弟們太遠,所以廊簷下蹲瞭一整排,每人一個大碗,開始隻有傻子一個人喜歡蹲著吃飯,後來就傳染瞭。
傻子,小雲,小虎,大龍,馬乾,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兒就臥在秦名身邊,花兒背上還有它老大。
“成何體統!”
裘五掃瞭掃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著個碗也蹲在瞭傻子身邊。“閑我管的多瞭,想趕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傢裡長輩,多有得罪,請您來不是因為柔兒粗通醫術,想給您看看麼,能恢復您的伸手多好?”
傻子口不對心。
“算拉,沒瞭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頭身子的特別,我也就不多說瞭,假以時日天下第一的名頭必然是你的,婉兒跟瞭你到也不算吃虧。”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為呢?”
“我不想當。”
“那你相當什麼?”
“天下第一淫賊!”
裘五抬手抽瞭傻子一巴掌,然後眼中落寞瞭下去,“婉兒都告訴你瞭?”
“嗯,你們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瞭,其實義父你真的不想恢復麼,我也許能幫的上忙。”
裘五老臉一紅,看來婉兒也沒都說,這傻小子還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隻是想把僅存的功力傳給女兒,他到打瞭順風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後也和婉兒梅開幾度。
自己人叫撤退,敵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錯,他其實有些怕見左良,畢竟當初是自己在人傢恩愛夫妻間橫插一腿,隻是現在女兒都這麼大瞭,恩怨早就如過眼雲煙,一想起婉兒,忍不住便想起瞭那一對兒肉球在指尖的滑膩的手感,小腹陣陣發漲。
“義父,義父?”
“哦?”
“你流口水瞭。”
說不過就打人,這老頭忒沒勁,傻子捂著後腦勺,莫非是每人看見光頭都有抽兩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頭發留起來,院門開瞭,一張臉,一張欠揍的臉……
一去月餘,玉娘的身子更顯豐韻,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雙目微垂,明亮的眸子裡閃動著母性的光輝。柔兒抬起號脈的手,沖傻子點點頭,眼中有些迷惑,相公當時做的荒唐決定,現在真的發生瞭,他能接受麼?
傻子完全沒有她們想的那麼復雜,“真的有瞭?太好瞭,咱們終於要有自己的孩子瞭……”
“可是相公,這個孩子……”
“沒什麼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說什麼“這個孩子必須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我隻有一個要求?”
“啊,什麼要求?”
玉娘不解。
“可千萬不敢長的像面猴呀……”
這貨終於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嬌娘被面猴拉出去一個月,期間的會發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說是羨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頓出氣去。
“別,相公,你別去,他這個月照顧的我很好,我們,我們沒做那些事。”
“沒做?那你……”
“我走的那兩天正好是月事要來的日子,可那個沒來,我就想也許是有瞭,我就不讓他碰我。”
“啊?那這個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誰的。”
這下嫌疑犯就多瞭,傻子,面猴,柳府那個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雲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沒羞沒臊的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幾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擔憂小雲那麼小難道也有機會當爹?
“相公,相公?”
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喚著,這一個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個好人,可男人畢竟是喜歡美色的,自己的年齡又比姐妹們都要大些,難免有年老色衰的時候,到時候能有個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歡自己,此生也算有個依靠。
她擔心的實在是多餘,作為在島國一整套教育體系成長起來的上進青年,傻子哪裡能抵抗熟女的誘惑,何況玉娘還不到三十歲,按照他的想法,再過幾年才是最肥嫩的時候,想退休?
等老爺我陽痿的時候再說吧。到時候我們父子齊上陣……嘿嘿,嘿嘿嘿嘿……
他自顧自的笑的淫蕩,柔兒一看就知道他沒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麼這麼開心?”
“我在想等我兒子長大瞭,我們父子倆把玉娘堵在床上,我們就……”
糟瞭,怎麼說出來,柔兒已經伸出瞭奪命追魂掐,玉娘一臉羞怒的瞪著他,傻子落荒而逃。
“好瞭姐姐,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看他這性子,怎麼可能會在意,咱傢估計在整個武朝也算的上獨一份,既然跟瞭他,就陪他胡鬧一輩子吧。”
柔兒說道。
“恩!”
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溫柔,一分堅定,隻是卻怎麼也止不住淚水。
面猴沒見過花兒,正被大傢捉弄,玉娘的事大傢還不知道,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細膩,過一個月再說,他不怕人笑話,可不想讓玉娘難堪。
分開人群一腳將面猴踹到,在外威風凜凜的呂氏連鎖藥業的大總管在傢裡是沒人權的,他瞭解傻子的脾氣,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擺個能讓他踹著舒服的姿勢,訕笑著湊近,那意思要不您再來一腳?
“賤樣!平安回來就好,隻是你的屋子被神……那個義父占瞭,你以後晚上……”
傻子想瞭想“和它睡!”
花兒非常配合的沖著面猴齜出瞭獠牙……
領導們很忙,祖國人民很幸福,資本主義國傢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小虎現在就是帝國主義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勸,也勸不好,這小子現在算是為瞭革命事業犧牲,此時已經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