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傻子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瞭許多奇怪的夢,居然還看到瞭鐵皮做的大鳥在天上飛,看來真是喝多瞭,酒不是好東西。

  小兩口從族長傢回來,沙丘就心事重重,問瞭幾次隻說沒事,傻子決定先淡著她,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這話是誰說的來著?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進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湊瞭過來,“風哥哥。”

  “啊,來坐我邊上,等我收拾完這些,去給你打隻山雞來,晚上咱們吃好的。”

  “風哥哥,我聽說山那邊的寨子出瞭件可怕的事。”

  “呵呵,沒事又去聽那些大嬸亂嚼舌頭。”

  “不是,好象是真事,死瞭三個人呢。”

  “哦?什麼事呀?”

  “她們說有個入贅的獵戶,從山裡回來的時候,居然碰巧發現瞭傢裡,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說不下去瞭。

  “啥?”

  “就,就是在做那種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閃瞭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亂倫?”

  “恩,他發現瞭,聽說氣瘋瞭,殺瞭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後就自殺瞭。”

  說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著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該死。”

  “你也覺著那父女該死麼?”

  沙丘的神情黯然瞭下來。

  傻子沒抬頭“當然不是瞭,我說那男人該死,要是我呀,就把這麼好的老婆供起來,然後每次要她的時候就讓她給我講是怎麼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討厭,你嚇死我瞭,哪有你這樣的麼。”

  沙丘笑瞭,傻子不明白她為什麼心情忽然就變好瞭,“這有什麼嚇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來這麼一次,啊呀,不行瞭,想想就受不瞭,快來給我去去火。”

  傻子假裝要撲過來。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開朗的跑開瞭。

  另一邊,東方建帶著侄兒告辭瞭。

  已經出瞭寨門,“叔你稍等,我落瞭東西,去去就回。”

  說完就轉身向著族長傢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獵人們都集合起來,這次如果收獲好,能解決很長時間的糧食問題瞭,連胖墩兒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後。

  “你要幹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個好獵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沒底氣。

  “就你,雞殺過沒?”

  “帶上他吧,已經十四歲瞭,鍛煉兩年也是個好獵人瞭,傻子你看好他,別出意外。”

  族長發話瞭,傻子隻好點頭,不過老丈人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阿爹,那我們走瞭,爺爺還沒回來,這兩天沙丘妹妹您幫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風哥哥你瞎說什麼,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沙丘紅瞭臉插瞭一句。

  “你自己在傢我可不放心,小白兔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討厭,又胡說。”

  隊伍浩浩蕩蕩的走瞭,當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長進瞭傻子的傢門,卻沒再見出來。夜深瞭,如果走近小屋,就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媚的呻吟。

  月影遠千不知道女兒為什麼不那麼拒絕自己瞭,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雙腿微張,偷眼看去,短裙下明顯再無寸縷,等到族長忍不住撲上去時,沙丘隻是象征性的抵抗瞭兩下,就任由阿爹脫光瞭自己的衣服。

  “怎麼裡邊又不穿?”

  “風哥哥不喜歡,他不讓我穿的,阿爹你輕些,昨天風哥哥要瞭我一個晚上,有點腫瞭。”

  月影遠千再次進入瞭女兒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饒中,把精液射入瞭沙丘的蜜穴。

  “沙丘,你喜歡阿爹麼?”

  完事後,月影遠千抱著沙丘輕輕的問。

  “恩,我從小阿爹就最疼我瞭。”

  “我是說象喜歡男人那樣麼?”

  “不,我隻喜歡風哥哥。”

  “那你為什麼願意和我這樣?”

  沙丘的臉紅瞭“阿爹怎麼也那麼壞,欺負瞭我反倒問我為什麼,你和風哥哥一樣,有瞭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風哥哥他……算瞭,不說瞭。”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瞭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麼?”

  “這種事都做瞭,你畢竟是我阿爹,做女兒怎麼會怪你。”

  “有你當女兒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瞭。”

  勃起的肉槍再次頂在瞭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遠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瞭阿爹的身上,用手扶著龜頭對準瞭自己的蜜穴緩緩坐瞭下去……

  十天的功夫轉眼即過,隊伍回來瞭,皮子在山裡就已剝好,足足有四十多張。

  在族長帶人清點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兒迎向瞭站在一邊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這頭山豬是我殺的哦。”

  胖墩兒嘴快。

  傻子笑瞭笑“還有臉說,我綁好瞭你在殺麼,也不知道是誰,一開始都嚇的要哭瞭。”

  “哈哈,吹牛被拆穿瞭吧。”

  沙丘揪住瞭胖墩兒的臉蛋兒。

  “不管,反正我殺瞭,傻子哥你說話要算數。”

  說完胖墩兒跑掉瞭。

  “算什麼數,你答應他什麼瞭?”

  “這小子膽小,不敢見血,我讓他殺那條山豬,他居然嚇的要哭,最後我和他說“你要能殺瞭,我就讓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動手瞭。”

  說完傻子轉身就要跑,按照經驗,不跑會挨揍的。

  沙丘沒追,隻是輕輕的答道“好,我知道瞭。”

  傻子感覺到瞭不對勁,“噫?這還是沙丘麼,假冒的吧?”

  “別鬧,咱們先回傢好不好。”

  在大傢羨慕的眼光中,兩個人拉著手走開瞭。

  少女的熱情如火,連傻子都有點錯楞,抵死纏綿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兩條長腿緊緊纏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動,最後才因為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

  傻子停下動作,看著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麼瞭?是不是我走這幾天,想男人瞭?”

  沙丘這幾天都是在矛盾中度過,與阿爹的關系讓她處在深深的自責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悅的感受又讓她一次次無法拒絕,她想把這一切都告訴風哥哥,可是他能寬容自己麼,雖然那天試探過瞭,但那畢竟是說別人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風哥哥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饑渴成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瞭,我傢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還在嘮叨著。

  “風哥哥,你不在的時候,我,我和人做過瞭。”

  沙丘鼓起勇氣說瞭出來,開弓沒有回頭箭。

  “哦,哦?真的做過瞭?和誰?和誰?”

  傻子明顯來瞭興致。

  “是阿爹,我是個壞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過那種事瞭。”

  折磨著自己的秘密終於說瞭出來,沙丘心裡一下輕松瞭許多,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傻子沉默瞭,伏下身輕輕抱住瞭沙丘。

  “怎麼瞭,風哥哥,你說話呀,你別嚇唬我,我知道自己錯瞭,可是那天咱們都喝瞭酒,你又醉倒瞭,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們喝酒那天?”

  傻子面無表情,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恩。”

  “難怪你那天和我說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試探我,對不對?”

  “我害怕,我想告訴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現在怎麼又肯說瞭?”

  “心裡難受,這件事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想瞞你,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說過咱倆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風哥哥你是後悔瞭麼?”

  沙丘絕望瞭,尤其傻子還一臉的嚴肅“罷瞭,讓我走吧,我不是個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勢要起身。

  “我真的很後悔。”

  傻子按住瞭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麼醉倒瞭呀,那麼好看的場面沒見到呀,老婆被阿爹操瞭,多刺激呀,後悔,後悔死我瞭。”

  戲演過瞭,把老婆嚇到瞭,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張臭臉,露出瞭本來面目,一臉的賤笑。

  “風哥哥你,你故意嚇唬我,恨死你瞭,恨死你瞭,”

  少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我還真以為你會不要我瞭,噢……別動,怎麼又變大瞭,好漲……”

  又上當瞭,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少女心中卻被幸福填滿。

  “阿爹的有我的大沒?”

  “恩,你要是不變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風哥哥你別問瞭,我都羞死瞭。”

  “快說,我喜歡聽。”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瞭磨。

  “噢……別……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們一共做瞭幾次?”

  “兩次,那天晚上做瞭兩次,後來……”

  沙丘住瞭嘴,說漏瞭。

  “還有後來?後來什麼,說不說,你說不說。”

  傻子動瞭起來。

  “噢……風哥你慢點……太大瞭……後來你們走瞭……阿爹每晚都來找我……噢……

  我拒絕不瞭……他就把我……噢……噢……操瞭……阿爹每晚都來操我……還把精液都射在裡面……風哥哥你太硬瞭……小穴都要搗爛瞭……”

  傻子被沙丘的淫語刺激的血沖頭頂“你個浪貨,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還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為自己真的被操死瞭,悠悠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風哥哥還在身邊溫柔的摟著自己,“妹妹,弄疼你瞭麼?”

  “你太兇瞭,我剛才以為自己要死瞭呢。”

  “誰讓你說那些話刺激我,知道我的厲害瞭吧。”

  “恩,風哥哥,你是真的不氣惱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倫理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隻想要自己活的高興,身邊的人別受傷害就好,而且商量個事呀?”

  “什麼?”

  “再來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脫瞭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來瞭。老人走瞭十幾天,想去看看幾個老友固然是原因,關鍵是這新婚的小兩口晚上實在是太鬧,孫媳婦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瞭覺呀。

  結果剛一回來,就看到衣衫還沒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臉上還泛著潮紅,自己明顯是又撞瞭他們的好事,這可還是白天呢。“你們倆呀,年輕也要註意點。”

  “知道,我們知道瞭,我們以後動靜小點。”

  傻子撓著頭,沙丘躲在他後面一通掐。

  按照計劃,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縣城去,由於全寨的人都出瞭力,族長召集瞭人在討論分配方案,雖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對分多分少完全沒有概念,這事有爺爺去就行。

  這時已經用過瞭晚飯,爺爺還沒回來,胖墩兒又來瞭。“他是來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邊壞笑。

  沙丘瞪瞭他一眼“小胖子,過來。”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兒叫到跟前“這麼晚瞭,你又幹嗎來瞭?”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胖墩兒求助的看傻子,無良人士自己躲在墻角畫圈,沒指望瞭,“我來找姐姐玩。”

  “聽說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說出來沙丘自己臉都紅瞭,可還是扮做兇巴巴的樣子,一副你要敢說是就讓你好看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個說的,不是我。”

  胖墩兒的反應還算機敏。

  “慫蛋包。”

  傻子旁邊插瞭一句。

  “是麼,真可惜呀,我本來想找人幫我擦擦身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瞭吧。”

  陰謀得逞,沙丘得意的沖傻子挑瞭挑眉毛。

  胖墩兒欲哭無淚的走瞭,幼小的身影從背後看去無比落寞。

  “我發現你欺負小孩子很有一手呀。”

  “那是,從小就是我的跟屁蟲,欺負不瞭你我還不能欺負他。”

  “你還沒欺負我呢,小兄弟都被你一晚上欺負吐瞭好幾回。”

  “什麼小兄弟吐瞭,啊,你討厭。”

  屋裡正上演謀殺親夫的戲碼時,月影山回來瞭,傢裡分瞭大頭,老人心情不錯,隻是說到明天族長也會跟著一起進縣城,並且要求傻子帶上他女兒時,沙丘的臉紅瞭。

  “去轉轉也好,漢人的東西比咱們的精致,這個你拿著,沙丘有喜歡的你就給他買點,別進到咱傢來還一直過苦日子。”

  老人從兜裡翻出一塊銀錠,交到瞭傻子手裡。

  “日子哪苦瞭,您看她被滋潤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

  傻子一語雙關,氣的沙丘當著爺爺的面又不能發作。

  “你們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也睡瞭,人老瞭睡覺就輕,你們那個小點聲。”

  說完老人轉身進瞭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著笑,“要死瞭你,今天不許碰我。”

  傻子被下瞭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脫光瞭身子膩在傻子懷裡,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縣城位於四十裡外,山路要走一天,所以天剛一敞亮,三個人趕著大車就上路。

  現在的情況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長的關系,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與族長的關系,族長以為傻子不知道自己與沙丘的關系,所以,有個賤胚子調戲瞭另外兩個人一路。

  “阿爹,謝謝你哦,前兩天幫我照顧沙丘。”

  “阿爹我傢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說沙丘做的飯好吃吧。”

  “沙丘來,讓阿爹抱著你點,前面的路不好走,別摔下去。”

  “沙丘你先坐到阿爹腿上去,這個墊子松瞭,我重新緊緊。”

  月影遠千尷尬,沙丘臉紅,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說瞭句“再這樣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傻子才消停下來。

  “阿爹好象有心事。”

  這是趁著族長去小解的時候,傻子說的。

  “恩,一路上都有點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收獲不錯,不應該呀,你是閨女,你去問問,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們也能幫的上忙。”

  “我哪有機會問呀。”

  “你現在去,你阿爹就在那邊的樹林裡呢,我在這等著。”

  “你又想什麼壞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個怎麼辦?”

  “涼拌呀,去拉去拉,我還在這等著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著去找阿爹瞭,才剛剛走進樹林沒多遠,阿爹已經迎面走瞭出來,“這麼一會兒也擔心呀,還來找我,放心吧,阿爹沒事,走,咱們回去。”

  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沙丘輕輕呼瞭口氣,不過詭異的事情發生瞭,大車旁,傻子不見瞭。

  “風哥哥人呢?”

  “那個傻子,誰知道呢,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的身手,估計這山裡面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傷的瞭他瞭。”

  沙丘想想也是,雖然大傢都不說,但是風哥哥已經是公認的寨子裡最好的獵手瞭,等他回來再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對傻子的念想,“阿爹,你有心事是麼?”

  沙丘記起瞭要辦的事。

  “沒,沒有呀,你怎麼看出來我有心事?”

  “連傻子哥都看出來瞭,阿爹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們能幫上忙的。”

  “真的沒有,傻閨女,別多問瞭,阿爹沒事。”

  月影遠千明顯沒有說實話,沙丘也充分展示瞭自己小八婆的潛質,不厭其煩的詢問。

  大車上,二人相對而坐,“阿爹告訴我吧,風哥哥其實不傻,他可有辦法瞭。”

  說起自己的男人,沙丘一臉的驕傲。

  “傻丫頭,別多想瞭,你隻要記住,不管阿爹做瞭什麼,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阿爹就好瞭。”

  “還是有事,還是有事,阿爹快說,我想知道麼。”

  正常的語氣問不出,沙丘開始撒嬌瞭,隻是她沒註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經瞄向瞭她的雙腿。

  “有事,有事行瞭吧,我就是這幾天沒去找你,阿爹想你瞭。”

  月影遠千的手,握住瞭女兒的柔娣。

  “阿爹你,不行的,會讓風哥哥看到。”

  小手沒抽出來,沙丘就這麼讓父親握著,原來隻是因為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瞭心。

  “他沒那麼快回來的,讓阿爹抱抱你好不好,剛才他不也讓我抱你麼,他看到也沒事的,來,可想死我瞭。”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瞭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你可隻能抱抱,不能欺負我。”

  “不欺負,不欺負,讓我摸摸就好。”

  手順著大腿滑進瞭短裙內“又沒穿呀,傻子這方面到不錯,這樣到方便瞭。”

  陰戶淪陷,沙丘告急。“阿爹輕點,你可隻能摸摸,不能做,噢……”

  陰蒂被輕輕的掐瞭一下,沙丘身子一顫,異香撲鼻。

  “丫頭你又濕瞭,我都聞到香味瞭。”

  “還不是你……噢……別掐瞭……我會忍不住的……”

  “你快看著點四周,要是傻子回來瞭,就說一聲。”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雖然風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瞭,那可羞死人瞭。

  月影遠千的手在女兒的陰蒂和陰唇間來回滑動,間或用中指探一下蜜穴,自己的肉槍已經硬硬的頂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兒明顯感覺到瞭,卻沒有說話。

  “丫頭,屁股抬起來點。”

  明知道屁股抬起來會發生什麼,沙丘還是順從的照做瞭“阿爹,你說瞭不欺負我的。”

  “不欺負,不欺負,就是壓著難受,讓我拿出來透透氣。”

  月影遠千掏出被壓瞭半天的肉槍,把沙丘短裙的後擺撩到瞭腰上,用龜頭在女兒的肥臀上頂瞭頂。

  “來,你坐下吧。”

  灼熱的肉槍橫在瞭股間,緊貼著沙丘的陰戶,沒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瞭起來。

  淫汁越磨越多,股間越來越滑膩,兩個人都感受到瞭對方的渴望,卻誰也不肯先提出來,要發生的事終於不可避免,“噢……”

  隨著沙丘一聲呻吟,龜頭破開瞭蜜穴入口,擠瞭進去。

  父女倆默契的誰也沒有點破,隻是沙丘的動作從前後滑動變成瞭雪臀輕抬。

  月影的遠千的手從後面伸進瞭女兒的上衣,繞到前方握住瞭一對兒乳房,摸瞭兩下覺著束胸礙手。

  “阿爹,不要解,纏不回去的。”

  沙丘的抗議沒有效果,束胸被一圈圈的解瞭下來,乳房失去的束縛,高高的挺瞭起來,然後就被一雙大手揉成瞭各種形狀。

  從旁邊看去,隻是一個短裙的少女坐在瞭男人的腿上,不過其中的內容麼,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樂的時候,遠出一個人跑瞭過來,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驚慌的就要站起來,“別動,來不及瞭。”

  來人轉瞬即至,好漂亮的漢傢姑娘。

  一身絳紫色的衣裙,纖細的腰間纏著綠色的絲絳,柔順的馬尾梳在腦後,眉如絲,眼似星,鼻梁高挺,朱唇皓齒,配上那嬌俏的瓜子臉,好吧,沙丘嫉妒瞭。

  “你們兩個,看沒看到一個和你們差不多穿著的男人跑過來,好象也是個苗人。”

  就是看到瞭也不告訴你呀,還這麼不客氣,沙丘心想,不過她這時候可不敢和對方鬥氣,小穴裡,阿爹的肉棒還在一跳一跳的。

  “沒,沒見過,這裡就我們倆人。”

  “真的沒有?”

  “我們還騙你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這邊的,這麼高明的輕功,到底是不是你,可惜當時都是蒙著面的,不知道長相,找瞭你這麼久,抓到瞭要你好看。”

  女子自言自語著。

  “那我問你們,這附近有沒有……”

  女子沒有往下說,她終於看明白大車上的二人在做什麼瞭,紅發的少女身子還在顫抖,胸前的衣服裡明顯透出瞭手的形狀。還是處子的她瞬間就羞紅瞭臉,“無恥。”

  低碎一聲,順著土路追瞭下去。

  “你站住,你……”

  “別罵別罵,這女子應該是漢人裡會武功的,你打不過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

  沙丘驚呆瞭,傻子不知什麼時候從車下面鉆瞭出來。

  “好險,好險,這婆娘忒兇,追我半天瞭,還好妹妹你聰明,沒有出賣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動作,“傻子,我們……”

  “沒事,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來趕車,耽誤這麼久瞭,不快點怕是天黑前趕不到縣城瞭。”

  傻子跳上瞭車。

  “風哥哥,我……”

  沙丘想站起來,剛起到一半,又被傻子按瞭回去,“噢……”

  的一聲輕吟。

  “你坐著吧,前面路不好走,讓阿爹抱著你好瞭。”

  說完悄悄沖沙丘做瞭個鬼臉。

  沙丘是明白瞭,隻是月影遠千忐忑不安,隨著大車重新上路,懷裡的女兒又輕輕的動瞭起來。

  “沙丘,咱們?”

  “阿爹你別說話,他沒發現,現在起來反倒懷疑,就先這樣,噢……阿爹你頂的好深。”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沙丘知道風哥哥能聽見。傻子很慘,明知道身後正在發生什麼,偏偏不能回頭,沙丘那死丫頭還總是小聲的說著“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雞巴好大,花心好酸。”

  弄的傻子心裡癢癢的,“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是傻子的心裡話。

  馬車故意被傻子趕的總是壓過崎嶇的路面,每次一顛簸,沙丘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兩聲,嚇的月影遠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當傻子聽到沙丘小聲說“阿爹裡面,好燙”的時候,就知道要完瞭,果然不一會,少女滿面潮紅的坐到瞭傻子身邊。

  “爽瞭沒?”

  傻子小聲問。

  沙丘點點頭。

  “射裡面瞭?”

  又點點頭。

  “快給我看看。”

  沙丘回頭看瞭看阿爹,發現他沒主意這邊,從身前悄悄掀起瞭短裙,分開瞭腿,蜜穴口,濃稠的白色精液還在緩緩流出。

  要瞭命瞭,傻子瞬間立正“不行瞭,快給我親親,受不瞭,來躺我腿上,含進去,別讓你阿爹看到。”

  當沙丘咕嚕著咽下滿嘴的粘稠物時,遠處的地平線上,也顯出瞭丘山縣城的輪廓……

  後世修史時,武朝,人武歷,二十七年要紀,最後幾段概括出來就是:吐蕃犯邊,名將出山,據守孤城半年不落,殺敵餘萬,人稱疤面虎。

  吳王受賞,令不得旨意,不許擅離蘇州一步,吳王反案,無疾而終。

  呂氏藥鋪開張,背景不可查。

  無影你個不要臉的二十七年就出來瞭不回傢,害我後來又找瞭兩年,嫂子們還埋怨我當年不盡力找,大傢鄙視他。(小子,你敢罵我,你給我等著,我要再讓敏瑤進宮去陪你的。

  最後一段為兩人筆跡,不知何人所寫,出處不可考,史官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