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暗黃明半嶺秋
斜陽棲落舊枝頭
紅杏巧笑輕甩袖
醉眼閑看伊人羞
這是一位友人的詩,我閑來無事改瞭兩句,暫且以之作為開始吧。又是深秋的季節瞭,秋意越來越濃,夜越來越寒瞭,點一支煙夾在指間,煙幕繚繞間,眼前也變得朦朧起來,思緒不由飛的越來越遠,慕然,往事撲面而來,帶著那熟悉的氣味。
初到洛昌,我是帶著一絲不甘,卻又是無所謂的,剛剛結束的研究生生活,同時也結束瞭三年刻骨銘心的戀愛,在女友以那樣一種決然而然的方式要給我幸福時,我卻辜負瞭她,埋頭在網吧昏天黑夜的玩瞭一個月遊戲,某一天在自己租住的小屋裡餓著肚子癡癡呆呆發瞭半天呆,發現再不能這樣下去,最起碼自己得先顧上吃飯,便找瞭個角落,痛痛快快的哭瞭一場,然後,告訴自己,絕不會再去愛上一個人,我的愛情已經隨著她的離去而死去瞭,但是我會聽從她的意願,去開心的活下去。
就在那時,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個朋友給我打來電話,問我著落在何處瞭,我告訴他,開始忙著做試驗,後來忙著失戀,還沒找好落腳點呢。他便罵道,那還考慮個屁啊,趕緊的來洛昌,雖然是個內地城市,這兩年卻是發展非常迅速的。
我在地圖的中央找到瞭洛昌市,然後給幾傢大的企業寄去瞭簡歷,誰知竟然真的接到瞭一傢回復,就這樣,便輕身直赴這個中原小城而來。
到洛昌那天已然是凌晨,晃晃蕩蕩的坐瞭一夜的火車,甫一下車,便覺得有些失望,車站又小又破的,天也象沈陽一樣,也是灰蒙蒙的,9月份的天氣,凌晨也依然還是悶熱。
我按照朋友給我的地址,打車過去。的士徐徐行駛,我打量著這座城市,也許還在睡夢中還未曾醒來,路上的行人還很少,隻有些趕早班的人不緊不慢的騎著車,一座座閃過的樓房,仿佛依然沉浸在灰蒙蒙的夢中。
車子駛過一條寬寬的河,拐進瞭地址上的金苑小區,停在瞭一座樓前。我下車抬眼觀看,這個小區看得出還是不錯的,車子停放比較規范,地上也是幹幹凈凈,寬寬的綠化帶鬱鬱蔥蔥,看來這小子混得不錯。
走上五樓,我輕輕地敲門,沒人應,我隻好使勁的按著門鈴,就聽得裡面有個溫溫婉婉的聲音應道:“誰呀?就來。”
我稍稍退後一點,保險門內門打開瞭,光線有些暗,看不清楚面容,隻看到一長發女子,身高約1.65米左右,穿著一襲白色棉質睡衣,半靠著拉開的門。
“蘇瑤嫂子,我是燕飛!”我笑道。
“啊,燕飛!你就來瞭啊,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昨晚和你啟明哥還在說起你呢,來之前說下,我們去接你啊。”門口的女子正是好友李啟明的妻子,田蘇瑤,她一邊急忙打開門,一邊向內扭頭喊道:“啟明,燕飛來瞭!”
我從側身而立的蘇瑤身前踏步進門,鼻際隱隱傳來一股淡淡的乳香,我不由閉目深深的吸瞭一口,這股香味的來源,正是蘇瑤的身上,或者說,正是從她稍稍敞開的領口間傳出的。我忍不住扭頭看去,正對視上蘇瑤那雙略帶絲好奇的大眼睛,即便在昏暗中,也依然能感受到她眼中似水的溫婉,她的鼻梁很直,到瞭凸起的前端,曲線卻變得柔柔的,秀氣的立在那裡,從她微微抿起的紅唇間,緩緩吐出的氣息直拂在我的面上,帶著絲絲少婦令人迷醉的味道。
她探頭看瞭看我的身後,疑惑的問道:“你什麼都沒帶嗎?”
我作出一副哭喪的面容,說道:“是啊,我什麼都沒有,身無長物,來投奔嫂子你瞭,嫂子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就隻能進收容所瞭。”
“那感情好,”蘇瑤被逗的嫣然一笑,說:“到嫂子這兒就放心吧,都包我身上瞭。”
說話間,從最裡面的臥室猛的蹦出來一個人,一邊在身上胡亂地系著睡衣的帶子,一邊吼道:“你個死不要臉的,過來也不打聲招呼。”
“操,不是告訴你要來嘛,是不是怕我把你捉奸在床啊,還得給你提前打電話告知下。”我一邊罵著,一邊伸出拳頭和啟明的拳狠狠撞瞭下,耳邊卻聽得後面被輕輕啐瞭一聲。
“去你的,我們老夫老妻的還怕你抓啊,要不要現在給你表演一個看看啊。”
啟明一邊甩著手,一邊笑道。
蘇瑤上前擰瞭他一下,小聲道:“神經啊你!”臉兒卻已然變得通紅瞭。
我和啟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街坊,比我大三歲,小時候互相玩過雞雞的,長大瞭也是什麼事都有一份,用別人的話講,就是狼狽為奸,我睡的第一個女孩,就是被他給推上去的。隻是後來,啟明高考沒有考上自己夢想的大學,又懶得復習,就跟傢人一起學做生意,在我還在象牙塔中醉生夢死的時候,他已然在洛昌做出瞭一番小事業。田蘇瑤在洛寧區政府一個閑職部門做事,兩人在三年前經人介紹認識,互相感覺不錯,就結婚瞭,隻是不知道為甚麼到現在他們還沒要孩子。
啟明一把拉過我,走幾步推開臥室邊上房間的門,說道:“快來看看,知道你要來,你嫂子早早的就把房間給你收拾好瞭,你瞅瞅還缺什麼,趕緊給你嫂子說,讓她給你添去。”
我粗略掃瞭一眼,房間不大,一張單人床靠墻放著,天藍色方格床單上面疊放著一條毛毯,床的側面是一張書桌,靠門的地方擺著一個兩開門的衣櫃,比起我原來的那個狗窩一般的單身宿舍好多瞭。我不由真心感激道:“謝謝嫂子費心瞭,蠻好蠻好的!”
蘇瑤微微笑著,說:“自傢人,千萬莫客氣,回頭需要什麼盡管說。”
啟明在一邊說道:“廢話少說瞭,你現在是先歇會兒,還是跟我出去好好吃一頓去?”
我一拍額頭,說:“你饒瞭我吧,我坐火車坐的現在頭還暈的,得先好好睡上一覺再說。”
啟明想想說:“那好,你先歇著,正好我上午也還有個生意要談,等你起來再說。”
我打個哈欠,說:“那就這樣定瞭,你忙你的,讓我睡個大頭覺先。”說著,我自顧走進房間,向他倆揮揮手,我是真的累壞瞭。
剛躺下沒多久,昏昏沉沉的的還沒睡著,就聽外面有人輕輕敲門,傳來田蘇瑤柔柔的聲音:“燕飛,燕飛。”
我起床拉開瞭門,疑惑的看著她,卻見她左手端著一個小盤子,裡面是剛剛煎好的一個雞蛋,油光閃閃,香氣撲鼻,右手拎著一包早餐奶,正做著敲門的手勢。
“哎,等等再睡,吃點東西先,坐瞭一夜的車,估計你也餓瞭。”蘇瑤笑著說道。
猛然間,我感覺內心深處仿佛被什麼狠狠撞瞭一下,酸酸的,卻又甜甜的,急忙掩飾的笑著說道:“嫂子你真好,啟明真有福氣哈!”
蘇瑤把東西往我手裡一塞,嗔道:“趕緊吃吧你!”
東西吃完,關門睡覺。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仿佛有許多人在夢中來來去去,卻又不曾記下一個。
“嗯!”也不知睡瞭多久,我一下睜開瞭眼睛,看著陌生的空間,先是呆瞭半下,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方。抓過手機看看,竟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瞭,看來這一覺不僅僅是因為坐火車,連前段時間泡網吧缺的覺都給補上瞭。
推開門,屋裡安安靜靜的,我溜達瞭一圈,啟明和蘇瑤的影子都沒見,看來兩個人都沒在傢。肚子裡忽然“咕嚕”一聲,感情是覺得餓瞭。我打開屋裡的冰箱,找點熟食吃瞭,伸個懶腰,才覺得神清氣爽,真的要開始一番新生活瞭。
正在無聊間,屋門傳來鑰匙響動,門開處,啟明和蘇瑤一起走瞭進來,手裡還大包小包的拎著幾個購物袋。
見瞭我,啟明叫道:“哈,你終於起來瞭啊,中午想喊你,你嫂子不讓,說讓你睡吧,我本來想晚上拉著你出去喝酒的,你嫂子非要說買點東西在傢做著吃,她總是嫌外面的東西不好吃,不過說實話,你嫂子的手藝確實比外面好。”
蘇瑤笑笑說:“傢裡吃著舒服嘛,你倆坐著說話,我去做菜,一會兒你倆可以多喝兩杯,反正也不怕喝多瞭背不動。”
啟明晃晃手裡的一個袋子,說:“我給你嫂子說,你小子從小愛吃肉,尤其愛吃排骨,你嫂子特意買瞭排骨給你燒來吃,一會兒你可有口福瞭。”
“真的啊!”我口水都要流出來瞭,雖然吃瞭點東西,卻還是覺著餓的,真想馬上就能大快朵頤。
我和啟明閑聊著,一邊忍不住嗅著蘇瑤在廚房間制造出來的陣陣香味,坐一會兒,便跑過去問問,“嫂子,要不要我幫忙啊!”
蘇瑤總是搖頭笑笑:“餓壞瞭啊,別著急,馬上就好瞭。”我隻能不好意思的溜達回來坐著。
啟明看的好笑,說:“你小子看來真的餓壞瞭,給你支煙,先墊吧著。”
我接過煙,抽瞭一口,感覺好受瞭許多,羨慕的說道:“丫的你還真有福氣,怎麼就搞到這麼一個好媳婦,出得廳堂,進得廚房,嘿嘿,就是不知床上怎樣。”
“滾蛋,你小子不餓瞭啊,小心你嫂子聽見瞭,不讓你吃飯。”
我不禁向廚房方向瞄瞭一眼,還好沒什麼動靜,又閑聊幾句,我忍不住還是問道:“你們結婚有三年瞭吧,怎麼還不見動靜,啥時候讓我認幹兒子啊。”
沒曾想,啟明的臉色一下暗瞭下去,他狠吸兩口煙,半天沒說話,好久才道:“一言難盡,這件事千萬莫要在你嫂子面前提起,要不然這飯就真的難吃瞭。”
我心中不由一頓,沒想到還真有什麼隱情,這麼溫柔賢惠的蘇瑤難不成有什麼疾癥,那可真是沒天理瞭。兩個人一時都沒再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吸著煙。
不多時,就聽蘇瑤在廚房喊道:“OK瞭,勞工們該上場瞭,端飯吃飯瞭。”
我和啟明一躍而起,三下五除二,就擺瞭滿滿的一桌子,皮蛋涼拌豆腐、涼拌馬蘭頭、一盤燒雞、魚香茄子、番茄炒蛋、清蒸鱸魚、醬香排骨,一個比一個逗人食欲,最後竟然還來瞭一盤藍莓山藥。
我一邊強忍著流出的口水,一邊嘆道:“嫂子啊,我以後找不到媳婦可真要怪你瞭。”
“嗯?”蘇瑤不解的看著我。
“你看你弄的這一大桌子,一般女孩子哪能做到啊,吃瞭這次,我找媳婦的難度估計要增大很多啊。”
三人笑著,坐下開動,他倆倒還沒什麼,我是先如風卷殘雲一般吃瞭起來,蘇瑤吃的很少,一邊吃,一邊忍不住笑,啟明拿著酒杯直喊:“哎,哎,慢點吃,先陪我喝點啊。”
肚裡墊瞭東西,膽子自然也壯瞭,我也拿著酒杯豪放起來,蘇瑤喝的是紅酒,隻是淺淺的抿著,陪我倆樂和著。
閑聊間,蘇瑤問:“燕飛,你這次來都怎麼安排的。”
我告訴他們,那傢公司定的明天面試,看面試結果再說,估計得在他們傢多打攪幾天,等安定下來再去租房住。
啟明一聽,不樂意瞭,說:“到我這兒瞭還租什麼房子,這不就是你傢啊,再說這種話,不認你做兄弟瞭。”
蘇瑤也說:“是啊,這裡就當做你自己傢,什麼時候你安定瞭,嫂子給你介紹個姑娘。”
我心頭火熱,端起酒杯說道:“啟明,蘇瑤,客氣話我就不說瞭,幹!”
話越說越熱,酒越喝越多,不知不覺間,我和啟明已經幹掉一瓶白酒瞭,第二瓶也打開喝瞭一少半,他的酒量沒我好,我隻是覺得昏昏沉沉的,他卻已然有些說不清話瞭,蘇瑤雖然沒喝多少,臉兒也是紅撲撲的。
看看時間,竟然已經快要十點瞭,蘇瑤急忙說道:“你倆都不準再喝瞭,明天燕飛還得面試,今天都早點睡,好好休息。”
啟明翻個白眼,說:“不讓喝瞭啊,聽老婆的話,升官發財。”說著,竟然頭一歪趴在桌上打起瞭小呼。
我站起來要幫蘇瑤收拾桌子,她不自覺的輕嘆瞭一聲,說:“收拾不用你瞭,你幫我把他扶進臥室吧,每次喝瞭酒都這樣。”
我攙著啟明,感覺自己也像是踩著軟綿綿的棉花一般,半拉半拖地好不容易把他扔在瞭床上。
蘇瑤進來,拿毯子給他遮上,說:“今兒幸虧有你,要不我把他拖上床,可得費一番勁呢。”看我也是一臉迷糊,不禁笑道“你也去洗把臉,早點歇吧,洗臉池上那個藍色的杯子和牙刷,是專門給你買的。”
草草洗漱一下,酒勁上頭還真有點犯困,我回到房間,脫瞭衣服,翻瞭兩頁書,不覺便昏昏的睡著瞭。這一覺卻沒下午睡得舒服,迷糊間,隻覺得口幹的難受,終於,躺瞭不知多久,實在忍耐不住,我在黑暗中爬起來,準備去客廳喝點水。
就在這時,忽然聽的裡面臥室門一下被打開瞭,一陣重重的腳步聲從客廳穿過進瞭衛生間,後面聽的蘇瑤輕聲喊著:“慢點,慢點。”
聽的她在飲水機前接瞭杯水,扶著啟明出來,一邊喂他喝,一邊責怪道:“不能喝,還非要喝這麼多。”
不聽見啟明說話,隻聽得他嘿嘿笑著,然後便聽的蘇瑤一聲低呼:“嗯,討厭死瞭,這麼難聞,別親我。”
一陣悉索的聲音,又聽得蘇瑤不停地拍打什麼,說:“你都一個多月沒跟我親熱瞭,今天借酒勁發什麼瘋啊。”
“啪”的一聲,什麼被扔在瞭地上,聽得“啊”一聲驚呼,蘇瑤顫聲說道:“放我下來,你喝多瞭,別把我給扔瞭。”
聽得啟明呵呵笑著,低聲說:“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什麼時候把你扔掉過。”
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前走過,又聽得蘇瑤的聲音道:“哎,你急什麼,門沒關呢。”
啟明的聲音道:“關什麼門,燕飛不是睡瞭麼,再說,就是醒著,讓他看看我的勇猛表現,羨慕死他。呵呵,當初我倆還一起幹過一個女孩子呢。”
“滾開瞭,你個壞蛋,以前是以前,現在是你老婆啊,難道你還跟別人一起幹老婆啊。”
“別人肯定不幹,不過要是燕飛的話,隻要你願意,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我在黑暗中不禁苦笑,這兩口子,半夜不睡覺,起來打仗不說,這啟明還仗著酒勁,凈說些胡話。便聽得蘇瑤有些生氣的聲音傳來:“滾,滾一邊去,懶得理你這醉鬼瞭。”
“讓我滾,看你還讓不讓我滾。”
一陣嬉鬧聲,然後傳來一聲蕩人心扉的嬌吟:“嗯……你這混蛋……又用手指……”
啟明怪笑著,說:“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就用手指在你這小蜜穴裡滾來滾去啊,哇,發大水瞭啊,怎麼你這裡滾出來這麼多水啊。”
“混蛋……你不要那麼用力……好難受啊……”蘇瑤的聲音明顯粗重瞭許多,一邊說還一邊不住喘息著。
“唔”一聲低呼,蘇瑤的嘴仿佛一下被什麼堵住瞭,連低沉的喘息也聽不見瞭。半天,聽的一陣掙紮,然後便聽見蘇瑤大聲的喘息著,不住的咳嗽著:“你……你要噎死我啊……把那個一下捅進別人嘴裡……還不讓別人動……”
“雞巴的味道怎麼樣啊,這麼久沒吃過瞭,有沒有想它的味道啊。”
“呸,還是那麼臭。”
“唔”的一聲,蘇瑤的嘴巴又被塞進瞭什麼東西,接著便傳來瞭大口的吸吮聲音,伴隨著啟明滿足的悶哼。
我愈發地感覺口幹舌燥起來,心中像是有團火在燃燒,有心想要倒頭睡去,卻終忍不住赤著腳下瞭地,站在門邊,小心翼翼地拉開瞭門,還好沒發出一點聲響,我都已經想好瞭,如果他們聽見瞭聲音,就說我忍不住要喝水。
裡面臥室的門虛掩著,露出暖暖的橘黃色燈光,吸吮的聲音更加大瞭,夾雜著抑不住的低沉喘息,猶豫一下,我還是悄無聲息的走到臥室門前,屏息側目向內望去。啟明正仰面躺在床上,一隻手抓著蘇瑤的頭發,一隻手半抬起,正伸入翹揚起的蘇瑤臀間,不住地向外扣弄著,嘴裡卻不住的“呼呼”吸著冷氣。因為此時的蘇瑤正側趴在他的身邊,面對著門,埋頭在他的兩腿之間,長發披散著覆蓋住瞭她的面容,看不清楚細微處,隻能見到她一起一伏的吞咽著什麼。
“噗嘰噗嘰”的攪動淫水聲夾雜著低沉而急促的呼吸,不住沖擊著我可憐的耳膜。我忍不住舔舔幹澀的嘴唇,活色生香的春宮大戲在眼前上演,雖然理智告訴我不能看,趕緊走開,可依然牢牢的立在原地,忍不住瞇著眼睛,努力地想要再看清一點。
不多時,忽然啟明把手從蘇瑤的臀間抽瞭出來,用力的抓住瞭她的半邊屁股,低聲嚎道:“停一停,我要忍不住瞭。”
蘇瑤身子一顫,急忙停住瞭嘴巴的動作,扭頭看向啟明,啟明卻猛地一個翻身,背朝著門口立在床邊,把蘇瑤的雙腿一提,擔在瞭自己的肩上,屁股向前一聳,伴隨著蘇瑤“哎喻”一聲不知是爽還是痛的呻吟,已然快速的挺送起來。
就聽蘇瑤一邊“嗯……嗯……”顫聲呻吟著,一邊還努力的想要說話:“你……慢點……慢點……”
我瞇著眼睛,看不清楚,瞪大瞭眼睛,還是看不清楚,蹲下,站起,依然看不清楚,隻覺得心頭火氣,恨不能沖進去自己挺槍上馬,隻見得啟明上身半彎,扶著床沿,不停歇的努力沖擊著,像一位勇猛的鬥士殺入敵巢深處,又像垂死的戰士在做最後的沖殺。兩段光潔的小腿在他肩頭懸掛著,俄而腳尖繃直,俄而又無力的甩動。
“啪啪”的夢裡沖擊聲中,忽然聽的蘇瑤尖利的聲音喊道:“啊……撞到子宮瞭……啊……把種子……種進去吧……”
“嗯!”啟明慕然一聲低嚎,兩股一陣顫抖,整個人趴在瞭蘇瑤的身上,光潔的小腿無力的從他肩頭滑落,耷拉在床邊。
我剛剛伴隨著啟明沖刺而提起的心,這時才緩緩的放下,仿佛這時也才聽到瞭自己低沉的呼吸。我害怕被他倆發現,水也不敢再喝,急忙躡手躡腳的溜回自己房間,倒頭昏昏沉沉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