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將他連殺瞭,把他的兩個保鏢腿都給打瘸瞭。”
這個時候的虎哥,仿佛又回到瞭他手刃仇敵的時刻,兩眼發出攝人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我在出租車上就想好瞭計劃,並且覺得越快越好,已達到迅雷不及掩耳的目的。
回到住處後我換瞭一身衣服帶好需要用的裝備,然後就到街上的小商店買瞭一張電話卡,找瞭一個位置比較偏的四周無人的IC卡電話亭給那個禽獸老板打電話,電話通瞭後我第一句話就是:我是小雨的男朋友,關於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小雨讓我跟你談談。
禽獸老板真的是有恃無恐,聽瞭我的話後哈哈笑瞭起來:哦,小雨還真有男朋友啊,你找我什麼事情呢,是不是想讓我補償你點精神損失費啊!
因為這個時候他不知道小雨已經沒瞭,他還以為我們知道他的勢力強大告也告不贏他所以隻是想讓他賠些錢,所以我沒有理他,隻是說瞭句:“到時候你跟小雨說吧。
這傢夥還嘲笑我呢:兄弟,你是不是身體某處不行啊,嘿嘿!沒想到小雨還是個處女呢,哇!昨晚上真是太爽瞭,好的,在哪見面,我多給你點兒錢讓你治治病好也能享受享受,你把小雨直接讓給我就得瞭,省得她守活寡。
我以前在遠處經小雨指點見過那個傢夥的模樣,但他沒有見過我,甚至都不知道小雨有我這一個男朋友,更是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想他現在肯定是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
我壓抑著心中的怒氣,還是沒有理他,很平靜的告訴他見面的地點:X山北臺。這個地方是我經過仔細琢磨才選好的,X山北臺在X山的半山腰上,是一個突出於X山山北的一個大平臺似的山脊。
這個傢夥有點奇怪瞭,問我:見個面跑那麼遠幹什麼?在哪見面不行啊?
我說:是小雨要在那裡和你見面的。”
他就沒有疑心什麼,因為首先他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第二他不知道小雨已經死瞭,也就根本不能疑心到我是想殺他。
這傢夥還死到臨頭知道怎麼回事呢,還在跟我逞口舌之快呢:“兄弟,到時候要多少錢你可以開口,錢不是問題,但你要幫我勸勸小雨,直接就跟瞭我,我可是真挺喜歡她的。”
“真挺喜歡,鬼才相信呢,這個傢夥典型的一個流氓花花公子,不過是玩弄兩天瞭事,膩瞭以後一腳就給踹開。”
我說見面再說,約定半個小時後見。
打完電話後,我找瞭一個停車場選中一輛汽車兩下就打開瞭車門然後用特制鑰匙打著火就向X山開去。
我們進北京前的那年冬夏兩季曾經在X山訓練過好幾回,我知道夏天的時候去那座山的人特別多,但一到冬天就毫無人煙,山林管理員也是好幾天才巡視一回。而且這個X山雖然挺陡,但汽車可以直接開到這個北臺上面去。
我將車開上瞭北臺,戴上頭套和手套坐在車裡等著他。
過瞭一會功夫,開上來一輛車,從車裡面下來3個人,中間的那個就是那個禽獸老板,兩旁的長的挺壯的應該是他的保鏢,一人手裡還拿個棒球球棒。
我從車裡出來瞭,他見到我一愣,問我:“你是小雨的男朋友嗎?戴個頭套幹什麼?沒臉見人?小雨哪去瞭?”
我沒有回答他,對他兩個保鏢冷冷的說道:“我今天隻找你們瞭老板有事,與你們倆沒關系,你們趕緊走吧。”
禽獸老板一聽我說的話,反而樂瞭,惡狠狠的說:“你Y的,你小子還挺能裝的,難道還想殺我怎麼的,操,本來想給你點錢的,沒想到你Y挺的給臉不要臉,老子現在就讓人宰瞭你,省得你礙事,老子也省錢瞭。”
說著,瞅著保鏢沖我一努嘴:“把這Y的給我做瞭,做完瞭往山下一扔,多省事。”
兩個不識相的保鏢還真就沖上來想弄死我。
我的計劃本來就是要速戰速決,因為是偷來的車,如果失主報案後時間拖的太長就可能被警方察出來。所以我直接下瞭狠手。
兩個保鏢雖然也會兩手功夫,可是碰上我是他倆倒黴,不到2分鐘,兩個人的胳膊全讓我給摘脫瞭臼,因為小雨在信中寫道她找老板理論的時候是被這兩個傢夥給扔出來的,這兩個是幫兇,所以我也沒留情面,拿著球棒一人腿上來瞭一下,把腿都敲折瞭,然後將他們全都打暈過去。
那個禽獸本來得意洋洋靠在車門子上要看我是如何被打死的,可一見我兩個照面就把他的兩個保鏢給廢瞭,嚇得臉立刻就白瞭,想鉆進車裡開車跑。
我也沒有著急,“嗖嗖”兩鏢,將他車左面的前後車胎全都紮透,還沒等他哆哆嗦嗦的打著火車胎氣就泄沒瞭。
“兩鏢?”
聽到這裡,我有些奇怪,問虎哥:“虎哥,那是什麼鏢啊,能放輪胎的氣啊?”
“是我們特種部隊特制的鏢,圓柱形中間是空的,專門用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放車胎氣的。”
“哦!是這樣的啊!”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車氣一放,那個禽獸更是嚇得手腳都不聽使喚瞭,窩在車裡哆嗦到一堆瞭。
我拿著球棒走過去,讓他下車,他死活都不肯下來。
我照著他那面的車門玻璃就是一棒子,“轟”的一聲玻璃全碎瞭,崩瞭他一身玻璃渣子,他嚇得臉白的滲人,嘴裡喊著“饒命”出來瞭,“撲通”一聲就跪在瞭我的身前,一邊向我磕頭一邊說:“您饒瞭我吧,您饒瞭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牲口,小雨在哪呢?要多少錢我都給,我向她賠禮道歉。”
我冷笑說:“給多少錢,給多少錢能換回小雨的生命嗎?”
“啊!小雨…小雨他死瞭”這個禽獸聽到我的話是面如死灰,因為他知道我肯定饒不瞭她。
我冷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小雨在哪嗎?小雨現在天國呢,你到那裡去給她賠禮道歉吧。”
“不…千萬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
那個禽獸臨時還在哀求我。
我恨恨的說道:“早知道現在你何必當初呢,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的命。”
說著,抓起他的身子,照他的前胸就來瞭一拳,這一拳就將他前胸的骨頭全部打碎,斷折的骨頭直接刺穿瞭他的心臟。他極其難受的“嗯…嗯”的喘瞭兩口氣,腿在地上抽動瞭兩下,死瞭。
我將紮在車輪上的兩支鏢收瞭起來,然後開著那輛偷來的車直接回瞭城,在城邊我將車扔在路邊,然後又坐公交車回到瞭我的住處。
回到住處後,我直接去找瞭我的隊長,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跟隊長說瞭,把小雨的遺書以給隊長看瞭,隊長狠狠的罵瞭我一頓,但他也知道,我不這樣殺瞭那個禽獸老板,就算我將小雨的遺書給公安局做證據將他抓進去,可是憑他的關系用不瞭幾天就會找個理由放出來的。
所以隊長狠狠罵瞭我一頓後就對我說道:老虎,雖然你殺的是壞人,但你終究是殺瞭人,不能再留你在隊伍裡瞭,這兩天我就會找個理由將你開除出去,但後路我也會給你安排的,正好有個朋友托我給他的一個朋友找個保鏢,你獨身一個,傢裡也沒有人瞭,就去那吧。
就這樣,我就當上瞭周老板的保鏢。”
虎哥非常平靜的敘述完瞭這一切,又燃上瞭一支煙,瞅瞅我問道:“你知不知道歌手L綺啊?
“知道”是不是眼睛瞎瞭一個的那個女歌手,唱的歌很不錯的。
“嗯,那你是否知道她眼睛是怎麼瞎的?”虎哥問我。
“這個我可不知道瞭”
“她的眼睛就是被一個權貴子弟活生生的用啤酒瓶給紮瞎瞭,那個傢夥在被抓緊去沒兩天就稱自己有病保外就醫瞭,什麼事情也沒有,L綺的眼睛就白瞎瞭。”
“啊!壞人就這樣逍遙法外瞭嗎?”
是的,所以我認為我做的並不錯。TM的,人生就是這樣,總有一些戲劇性的事情發生,金鋒,你說,人活著是享福多一點還是受苦多一點?”
我還沉浸在虎哥給我講的事情經過裡,沒有聽到虎哥的話,虎哥又問瞭一句,我才醒過腔來,趕緊說瞭句:“這…這我還沒有感覺到,反正現在感覺生活還有點意義。”
“呵呵”虎哥樂瞭,說:“你還沒有經歷社會呢,所以沒有感覺,但也有可能你以後的社會生活會一番風順的,不像我這樣,唉!也最好別像我這樣。”虎哥苦笑道。
“好瞭,金鋒,時間不早瞭,該回去瞭,我提的建議希望你考慮考慮。”
“嗯!”我點點頭,和虎哥往回走去酒吧取車。
取瞭車,和虎哥道瞭別,我就回瞭傢。
回到傢裡,奶奶她們都睡著瞭,我洗瞭個澡後躺在床上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瞭,卻又做瞭好幾個稀奇古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