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瞭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掉,玩女人的玩傢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瞭真正的高度。
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隻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傢婦女,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小河也來吧!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鞋,老師讓我回傢換去。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瞭車隊宿舍的大門,她同事,小繆跟在後面不遠。
我沒在意,到瞭樓下卻隻看到瞭我媽的自行車。小繆的車子卻不在,由此看來,那小子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實我媽隻是他的獵物之一罷瞭。
我傢在二樓,我一進門就覺得不對瞭。我爸媽的臥室門關著,卻聽到瞭她和小繆的聲音,而那說話聲絕對不是正常時的樣子,我在門縫裡看到瞭一切,我媽把頭埋在他懷裡,小繆正在解我媽的褲帶,那神情得意及瞭。
我腿軟的厲害,很生氣,卻不想喊破,反而有瞭興奮,真是奇怪,現在也不明白。
小繆把我媽的褲子解開瞭,褲子順著我媽的腿滑到瞭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瞭出來,小繆的手在上面開始又摸又捏,我媽在他懷裡發出瞭含糊的呻吟,我腿軟極瞭,跪在瞭地上。那個位置的縫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媽放到瞭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光著下身蜷縮在那裡,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小繆脫光瞭衣服,壓在瞭我媽的身上,插瞭進去,一邊抽送一邊脫我媽的上衣和胸罩,同時含著我媽的舌頭。
我媽被他深深的壓在枕頭裡,隻露出幾縷頭發來。他們相互含著舌頭發出的含糊的聲音,兩具重疊扭動的肉體,使我的腿顫抖得站不起來。後來我弄我媽時也是這樣的程序,總想到他,甚至結束後拍拍我媽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他在床上弄瞭我媽快一個小時才放開她。
他慢慢地拔出來,陰莖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他坐在床上點瞭一支煙,很悠閑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
他讓我媽起來去拿飲料來,我媽沒動,他用手“啪、啪”地拍瞭拍她滾圓的屁股,我媽扭動瞭幾下身體,撒嬌地吃吃笑起來。
我爬瞭出來,坐在三樓樓梯上,又嫉妒又氣憤,可陰莖卻漲得厲害,坐著都壓得屁股溝有些痛,龜頭已經把內褲濕透瞭。
他在裡面呆到下午快4點才出來,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又是怎麼玩弄我媽的,我爸出車還要兩天才回來,我下午都沒去上課,他都來瞭,每次都是呆到快4點才出來。
我蹲在巷子口那裡,看著他和我媽一起進去,他又獨自出來,一臉舒服又疲憊地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走瞭。我知道,那時我媽已經讓他揉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傢裡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傢,幾乎不敢看我媽,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第三天,我從學校回來時看見爸爸已經出車回來瞭,我註意看瞭看我媽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晚上我正想著這事時,小繆居然來瞭,他和我爸稱兄道弟,我媽在旁邊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還什麼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間聽著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被戴瞭綠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繆嬉笑著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
我爸說:“哪敢呀,沒你本事大呀!”
小繆哈哈笑起來,聽著這笑聲,我心裡又憤怒又興奮,在這奇怪的感覺裡,我陰莖再次硬瞭。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瞭手淫,我手淫瞭快兩年瞭,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場景,反覆都是這樣。
上高二時我遇到瞭一個朋友,他已經快三十瞭,特別喜歡玩女人。他帶我第一次嫖瞭一個女人,是個吉林女人,我發現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賦,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個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來,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瞭。
我後來和那個女人熟瞭,她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讓她幫我找一個快四十的女人來。她笑著說:“沒想到你好這個。”
第二天,我把一個快四十多的吉林女人弄瞭,她讓我叫她蘭姐。後來我就沒再找別的雞,全是找她玩。
其實,在上瞭我媽的前一天,我剛和蘭姐來過,可是在弄她時,她說瞭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媽,年齡也夠瞭,你怎麼不弄瞭你媽。這句話使我幾乎是立刻就射瞭。
我到傢後就盯著我媽的身子,兩年前小繆把她剝光瞭的樣子,幾乎就和蘭姐那肉滾滾的腰身一樣,兩個光身子在我眼前晃瞭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註定是我媽做為母親的終結。
晚飯後已經八點多瞭,我媽在客廳洗腳,我終於從我房間走瞭出來,站在她後面,我的手突然摸瞭她頭一下,我媽回過頭來,吃瞭一驚,問我幹什麼。
我呼吸粗瞭起來,用手又摸瞭我媽臉一下,我媽看著我的眼神,驚得站瞭起來,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看見你和小繆在一起瞭。”
我媽的臉立刻就白瞭,聲音開始發抖,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來,你和我來。”
我媽的眼睛立刻就驚得圓瞭,還沒有說出什麼來,我就抱住瞭她,我媽驚叫著,胡亂揮著胳膊,掙脫瞭,踩翻瞭盆,跑進瞭她臥室,我立刻跟瞭過去,我媽想關門,我擠瞭進去把我媽像兔子一樣逼到瞭床邊,我再次抓住瞭她,開始扒她褲子。
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褲帶,也許事情太突然,她一會就沒力氣瞭,開始她還又叫又罵,可當我把她褲子拉下來時,我媽開始求饒瞭,我用勁一拽,我媽倒在瞭床上,她的腿亂踢,我把她的褲子像脫襪子一樣脫瞭下來,我媽尖叫一聲,用手捂住下身,翻過身去,雪白滾圓的屁股轉瞭過來,她向床另一邊爬過去,我不可能放過她瞭。
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回頭一看我脫瞭褲子,勃起的陰莖一下跳出來,嚇得又尖叫瞭一聲,爬到瞭床角,蜷縮成瞭一團,她的叫聲刺激瞭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媽壓在瞭下面。
我媽的臉煞白,推我的手軟軟的,兩條腿拼命地並住,我用腿把它們分開,我的陰莖壓在瞭她的陰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摟住我媽,在她臉上胡亂親著,她臉左右躲閃著。
我下面的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我媽已經有點絕望瞭,手亂推著,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一樣。
這時,我的龜頭一下觸到瞭陰道口,進去瞭一點,我媽全身立刻抖瞭一下,我屁股一壓,陰莖插瞭進去,我媽身子立刻僵住瞭,不再反抗,眼睛都青瞭,一下吐瞭出來。
我把她移開瞭一點,開始抽送,隨著我的抽送,我媽的頭一點一點的,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接著又吐瞭幾口,吐出來的東西糊瞭她一臉,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滿瞭,可我一點都沒感到這些。
我的陰莖插在我媽的陰道裡的感覺強烈極瞭,我的屁股溝很快抽動起來,還沒有從容的享受這女人的肉體,我就射瞭。
從來沒有這麼快。我的精液湧出來的一剎那,我媽的身體立刻痙攣瞭一下,我長出瞭一口氣,喘息瞭幾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吐出的東西把她的頭發在臉上糊成瞭一片,把我媽放開,把陰莖拔瞭出來。
我媽兩腿分開著,像個大字形躺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過瞭一會兒,我踢瞭她腿一下,她爬瞭起來,根本不敢看我,用一隻手捂著下身下瞭床,光著身子滿地找衣服,在沙發邊找到瞭褲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媽進瞭衛生間,我下瞭床,回到我的房間裡,腦子裡空白一片。過瞭一陣子,我聽見我媽出門瞭。
第二天她也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打瞭一個電話到我媽單位,她一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掛瞭電話,我也放心瞭,看來不會出什麼事,我就把床單洗瞭。想等她回來要來個從容的,可她沒回來,過瞭兩天我才知道,我媽住到我堂姐傢去瞭,看來她在躲我。
直到我爸出車回來瞭,她才一起回來,我在陽臺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瞭,我緊張起來,怕她和他說瞭,我立刻躲到瞭三樓拐角去。
可我聽我爸開門並沒有什麼,他是個脾氣暴糙的人,如果知道瞭絕不會這樣開門。
我放心瞭一點,就下樓進瞭門,他的臉色使我更放心瞭,我看瞭我媽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開瞭,我徹底放心瞭。
我媽開始躲我,平時一和我單獨處瞭,立刻就走開,當我爸出車時,她就躲到我堂姐傢,等他回來才一起回來。我堂姐開店,有人替她看傢,她求之不得,我可難受瞭。
過瞭兩個多月,我的陰囊被精液漲得滿滿的。我去找蘭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不過瞭,盡管我憋瞭好久,我也沒有立刻動她,我總想把這飽飽的精液用在我媽身上。
我和蘭姐聊起來,告訴她我弄瞭一個女人,是結過婚的,可她現在想斷,怎麼辦?
蘭姐嘻笑著說道:“沒想到你挺厲害,如果是沒下瞭水的女人,那你可逮著瞭,她讓你弄瞭就跑不瞭,隻要你再弄她幾次,她就死瞭斷的念頭瞭。女人,隻要你把她的羞恥心打沒瞭,破罐子破摔瞭,她就讓你玩定瞭。如果你讓她大瞭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瞭,趕都趕不走。”
我沒有動蘭姐,轉身出門就直奔我堂姐傢。我守瞭兩天,下午堂姐傢的人都出去瞭,我把我媽一個人堵住瞭。
我媽一開門就知道不妙瞭,我擠瞭進去。我媽這次像頭母獅子,她和我拼命對打,幾次讓我壓倒瞭又坐起來,我停瞭手,我媽披頭散發地靠著墻,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我沒等她開口罵,輕輕說瞭一句話,“我想我該找找小繆去瞭。”
我媽順著墻坐到瞭地上,我讓我媽和我回傢,她乖得像羊,我幾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瞭門。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媽摟在懷裡搓弄,那司機在前面說:“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
我媽尷尬得抬不起頭來,回到車隊大院,我讓我媽在前面走,我跟著。我不得不微微地哈著腰,小步幅地走,因為下面已經把褲子撐成瞭帳篷。
上樓時,4樓的一個女人下樓來,向我媽打招呼,我媽頭也不抬就過去瞭,那女人詫異地看著我媽,我裝著沒看見。
一進門,我立刻就把門關上,窗簾也拉上,我媽看我這樣做,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坐在床邊,手緊抓著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
我讓她脫衣服,她沒動,我把自己的衣服脫瞭,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陰莖,對著她的臉,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指關節都白瞭,好像隻要抓著它就可以躲過去一樣。
我把龜頭觸到瞭我媽的嘴上,她立刻就別過臉去,我笑起來,想起瞭蘭姐的話。我一推,我媽仰面倒在瞭床上,我動手去解她的褲帶,我媽哆粟起來,把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我手解到那裡,她的手就跟到那裡,可有什麼用呢,隨著胸罩最後的離開,我媽一絲不掛地躺在瞭我的床上。
我沒有立刻壓上去,我看瞭近十分鐘,看的時間越長,我媽就越局促不安,身體慢慢地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陰,我把她的手輕輕拿開,我媽用手捂住瞭臉。
我在她旁邊坐下,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她渾身開始微微發顫起來。我的手摸到瞭她柔軟的乳房上,捻瞭捻她的乳頭,黑褐色的乳頭一會就硬瞭,挺瞭起來。
揉瞭一會,我的手順著她肥軟的肚子到瞭她的下陰,一摸到那毛,我媽立刻就把腿並住瞭,我把她的腿分開,摸瞭一會陰唇,我媽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我用手指撥開陰唇,開始捻她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媽終於受不瞭瞭,身體開始扭動,腿局促地並住,可又讓我分開,我繼續捻,陰道口開始濕瞭,我把手指伸到陰道裡扣瞭扣,更濕瞭。
我笑著說:“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濕瞭?”
我媽原來煞白的臉,這時已經是漲得通紅。
我伏下身,抱住她,說:“你已經是我女人瞭,你身體裡早有我的東西瞭,我們好吧,肯定沒人知道。”
她閉著眼睛,沉默著,我開始和我媽接吻,她還是不太情願,可終於不再躲閃,含住瞭我的舌頭。我壓瞭上去。
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們反覆交合瞭三次,我媽越來越自如起來,過瞭兩個多小時,我蓄瞭兩個多月的精液,全射入瞭我女人的子宮。
我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在我媽肥軟的身體上趴瞭一會,翻身下來,把陰莖拔瞭出來,龜頭離開瞭陰道口時,精液和陰水拉出一條絲,拖在瞭她的大腿和床單上。
我媽喘息著停止瞭呻吟,兩隻眼睛水水的,肉滾滾的身體也松弛下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看,就笑瞭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我媽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盡管腰已經有點粗,可側躺著仍然是吉他的形狀,我摟著這一絲不掛有點發福的身體舒坦地躺著,摸著這豐腴的戰利品,心裡得意極瞭。
這是我和蘭姐她們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覺。我們纏綿到瞭天色黑下來,我媽起來穿瞭衣服去買熟菜,回來時還帶回來瞭兩盒避孕藥。
她的子宮後傾,上不瞭環,一般和我爸做時都讓他戴套子,可現在她碰到瞭我,隻有吃避孕藥瞭。
當天晚上我摟著我媽睡瞭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車回來瞭,他是一個真正的馬大哈,回來就喝酒,睡覺,根本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進門時我不在傢,從技校回來時,一面對他時,我曾有過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過去瞭,我們的話本來就不多。
就在從門口到我房間的那短短的一會,我心裡就轉為瞭一種興奮,一種占有瞭別人的東西的興奮。
我立刻就勃起瞭,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陰莖順向上,否則褲子就把它束縛得太難受瞭,它粗粗的,熱乎乎地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繆當年在弄過我媽之後總喜歡來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這種感覺,面對一個被自己戴瞭綠帽子的男人的感覺,聽著我爸和我媽在客廳說話,我眼前立刻就晃動著我媽那白白的身子,感覺到瞭那身子的體溫,陰莖立刻就感覺似乎又讓我媽的陰道握住瞭,我的龜頭又濕瞭。
可是我在晚飯桌上明顯感覺到瞭我媽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瞭賊似的,一吃完就鉆進廚房不出來瞭。
可我爸等不及瞭,才八點一過,就把她夾進臥室裡去瞭,我心裡很不高興,我知道我媽肯定很矛盾。
過瞭一個多月,我們遇瞭一次險,那天中午本來我爸應該出車,我在他走後就忍不住瞭,拉住我媽做瞭一回。
做完後我還意猶未盡,想摟著她睡一會,躺瞭一會,她想起廚房火上還有東西,趕緊穿瞭一件睡衣就去廚房,才過去,我爸就回來瞭,還帶瞭一個修空調的工人,原來他遇到瞭一個便宜的工人,就調瞭班。
就差兩分鐘,兩分鐘前,我媽還光著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沒敢出聲,本來現在我應該在技校的,我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把我媽的內衣內褲壓在身子下面。
萬幸,那工人說空調要換部件,我爸就和他去買。
我等他們一出門就趕緊起來瞭,我一看我媽,她臉煞白地靠在廚房門邊,盡管我也心跳,可我不願意讓我女人看我怕瞭,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把她的內衣褲扔瞭過去,我媽拿著它們遊魂似的進瞭衛生間,我趕緊回學校瞭。
打那以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有些想斷的念頭瞭。
一天中午,我在車隊調度室玩,聽到調度對隊長說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媽的主意,怒火騰瞭起來,覺得這女人還沒服。我又想起瞭蘭姐的話,看來女人還要女人治,可我還不敢貿然做什麼。
我爸跑瞭短途,幾乎天天在傢,我媽好像又抬瞭頭。春節剛過,傳來一個好消息,廈門工地開工瞭,要調司機過去,而且是一年一換,短途司機都要去。
這也許對我媽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願意,就越想占有她,讓她從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經憋瞭快三個月,可我沒再去找蘭姐,我就盯著我媽的身子。
4月初,終於我爸要走瞭,我媽在收拾東西時,我擰瞭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裡看到瞭恐懼和無奈。
其實平時並不是完全沒機會,可我需要一個從容的時間來好好整整這個擅變的女人。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實習時總笑,我同學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
晚上,我和我媽同房時,這女人經過三個月,好像不習慣瞭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興奮,盡管我知道這一年都是我的時間瞭。
第二天晚上,正做時,電話響瞭,我爸打來的,我媽光著身子爬出被窩接電話,聽到話筒裡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興奮瞭,真是久違的興奮,我媽一放下話筒我就把她壓在瞭下面。
交瞭一次後,我把她拖起來,讓她彎下腰,我從後面又插瞭進去,我一邊抽送,一邊玩弄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軟的乳房和肚子。摸著我媽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讓她懷上我的種。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板買瞭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瞭,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
我算準瞭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瞭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瞭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像一隻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瞭,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
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瞭,她一點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瞭。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6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瞭。
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瞭,順路就買瞭試紙。幾分鐘後,她癱在瞭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我也很快樂不起來瞭。
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瞭呢!
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遊醫,我播瞭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瞭三個月。
我媽的身子有點重瞭,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瞭,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瞭。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瞭,給我爸打瞭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瞭,讓他趕緊回來。
女人其實挺聰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瞭。回來以後,他隻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瞭三天,和我媽折騰瞭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
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等我爸一走,過瞭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瞭。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瞭什麼。
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瞭,才有就好像有瞭幾個月似的,我媽隻好搭訕地說自己胖瞭。
有瞭條子,我們都放瞭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瞭,爽快的來瞭一次。懷孕三個多月瞭,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瞭,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瞭出來,屁股更圓瞭,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瞭。
第二天我陪我媽去瞭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幹凈,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瞭,到瞭子宮中部瞭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瞭。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瞭,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佈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瞭嘛?”
我媽隻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瞭。”
懷到四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瞭,腰也粗瞭,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瞭,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瞭,閑話聽多瞭,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佈就出去瞭。
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瞭焦點瞭,我都有點怕瞭,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瞭,臉皮是挺厚的。
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的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瞭。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閑話的,人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瞭野種瞭,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一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瞭,我媽裝著沒聽見,
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咽口水。
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瞭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隻能用後入式。
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像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
好容易熬到瞭二十四周,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瞭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瞭挺可惜的。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瞭我的種的聲音瞭,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瞭預約單。
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38歲,子宮漲大,懷孕24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瞭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瞭。
醫生說,做完瞭用回乳藥回瞭就好瞭。
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瞭,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隻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瞭。
等醫生走瞭,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瞭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瞭,趕緊別過頭去。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系。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瞭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瞭出來。
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隻好偷偷地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瞭奶,可那乳房大瞭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瞭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瞭野種。
一天他關瞭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
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傢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瞭。他跟蹤瞭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隻好算瞭,不過,他改瞭短途。
憋瞭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瞭,一天,我買瞭一瓶安定,讓我媽下瞭四顆在他酒裡,藥效有點慢。喝瞭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瞭臥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
我從門縫裡看瞭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瞭,他把媽脫光瞭想用後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瞭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
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瞭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瞭,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瞭,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瞭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瞭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瞭,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瞭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瞭,一挺,總算進去瞭,抽插起來,可才不到十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瞭。
藥效漸漸發瞭,他也累瞭,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瞭。等他打呼瞭,我媽拿瞭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瞭,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瞭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瞭,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瞭,把我媽抱瞭起來,到瞭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瞭。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後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瞭,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幹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瞭深處,努瞭幾下,龜頭碰到瞭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瞭,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瞭,裡面就更滑瞭。
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瞭拉,又插得深瞭一點,抽送瞭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瞭,牙咬住瞭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後,加快瞭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瞭。
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托瞭托,一下插到瞭最深處,龜頭觸到瞭子宮頸,這次更深瞭些,進去瞭一點,子宮頸口像小嘴一樣含住瞭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
我努瞭幾下,我媽出聲瞭,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裡,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我媽快瞭,就加緊抽送。
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瞭起來,乳房漲大瞭,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瞭,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瞭汗,快射瞭。
我停瞭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瞭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松瞭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
我媽的身子又繃緊瞭,我插到瞭子宮口,努瞭幾下,憋瞭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瞭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後,我出瞭一口長氣,放松瞭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媽也松瞭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我的陰莖在陰道裡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抬起頭來。
我媽用手幫我搽瞭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瞭一會,我媽的身體更松弛瞭,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
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地哼瞭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瞭拍她的屁股。
我媽撒嬌地扭動瞭一下,我又想起瞭小繆,用手擰瞭她屁股一下,有點痛,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瞭我一下。
我聽瞭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
我們又纏綿瞭好一陣,我看快一點瞭,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瞭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瞭。
第二天早上,大傢都起來瞭,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
我出來瞭,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瞭一下,把眼簾立刻垂瞭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瞭。
過瞭一個多月,我到瞭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瞭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瞭,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瞭我很高興。
我們脫瞭衣服,三個人就睡到瞭一起。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瞭?”
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瞭。”
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傢瞭。”
蘭姐立刻笑瞭說:“人傢早是老玩傢瞭。”
老炮說道:“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瞭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瞭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
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瞭幾次後炮瞭,我沒說什麼,隻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瞭,進步快呀!”
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說:“你那知道,人傢早弄上一個女人瞭,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弄軟她的辦法呢!”
老炮一邊用勁插蘭姐一邊說:“好極瞭,既然你都用她打瞭連環炮瞭,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
蘭姐剛說,我們下瞭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瞭。
老炮把蘭姐揉夠瞭,喘著氣從蘭姐身上翻瞭下來,我現在欲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瞭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瞭支煙,又問我打雙炮的話……
蘭姐正光著屁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妻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
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瞭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
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瞭過幾天就玩他老婆。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沒當真,以為隻是老炮說的葷笑話。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
沒想到過瞭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瞭,他壞笑著說:“收車瞭到我傢來。”扭頭就走瞭,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來瞭。
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傢去瞭。他傢在我傢後面一棟樓,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抬頭正在數票。
我走到老炮傢門口瞭還有點納悶。
“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
進屋坐下,我問他。
“什麼事呀,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瞭一支煙。
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
老炮不再多說,我們開始看電視。
下午7點多老炮老婆回來瞭,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瞭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瞭。
老炮跟瞭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瞭,招呼我吃飯,我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
我拿瞭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瞭。
我看瞭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我又看瞭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感覺瞭。
我吃瞭兩個包子,老炮吃瞭一個,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隻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
我停瞭一會,抬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色開始潮紅,眼神迷離起來。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按遙控,電視關瞭,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
我碰瞭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
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
他點瞭一下頭,我猶豫地站瞭起來,向裡屋走去。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床邊,我走瞭進去,老炮手裡端杯水跟瞭進來,我看離床不遠的地方已經鋪瞭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瞭上面,把水放在瞭邊上,屋裡的光線正好。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抬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瞭。”
他發出瞭一聲囈語似的答應,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乳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認識他老婆,常在食堂見到的。
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過瞭一會,我有點感覺瞭,我看瞭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墻上,我俯身抱住瞭他老婆,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挺有肉,我摸索著解開瞭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比我媽的小,可乳頭差不多,我捻瞭捻,張芹哼瞭一聲,腿並起來。
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張芹不怎麼動,隻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瞭一種快感。
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瞭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插進瞭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毛挺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唇沒她肥厚,撥開陰唇,我摸到瞭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地一捻,張芹嗚瞭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瞭起來。
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弄,她開始濕瞭,身體扭動起來,我緊緊地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動著開始躲閃。
我看差不多瞭,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瞭,老炮又發出瞭囈語一般的聲音。我幾下就脫瞭我的衣服,壓在瞭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唇上,濕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我沒急於插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唇,更濕瞭,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和已經挺起來的乳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我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舔瞭一會,用牙輕輕地咬瞭幾下,張芹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吟聲大瞭一點,我的龜頭一滑,進去瞭一半。張芹恩瞭一聲,腿曲起來。我向前一挺插到瞭深處開始抽送起來。
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喘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吸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瞭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吟起來。老炮已經脫光瞭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勃起來,我也失控瞭,緊緊箍住張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處抽插,張芹拼命擺著頭,“啊……啊……”的叫著,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溝抽動得厲害,控制不住瞭,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流順著尿道湧瞭出來,張芹感覺到瞭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瞭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精液湧出後,我出瞭一口氣,渾身放松,大喘起來,張芹也喘著氣慢慢松弛瞭,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
老炮這時低低地哼瞭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瞭,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裡慢慢疲軟瞭,我翻側身,把陰莖拔瞭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喘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
老炮什麼都不看,隻是快速的套弄著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揉他的陰囊過瞭好一陣子,突然老炮“嗯”瞭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瞭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弄瞭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湧出來,連射瞭好幾股,老炮長出瞭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瞭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根,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精液,順著他的肚子流到瞭毯子上。
過瞭一會兒,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瞭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瞭,張芹也不動。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瞭。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11點瞭,他們都不在臥室瞭。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來瞭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照舊吃瓜子。
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
我笑笑說:“還不錯。”
我們就都笑起來。
過瞭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瞭,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嘗嘗?”
張芹在旁邊哈哈笑起來,老炮看我有點猶豫,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過瞭一會,張芹突然回頭說:“你媽懷的野種是誰的呀?”
我愣瞭一下,沒料到她問這個,我說:“什麼野種呀,我可不懂。”
話音還沒落,這夫妻兩個立刻哈哈大笑,老炮是剛回來不久,前面的事沒看到,隻是聽說。
張芹說:“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媽,她那個肚子天天見長,能瞞誰呀!”
我說:“好像她對人說是我爸那幾天弄的。”
張芹笑得更厲害瞭,說:“看那肚子,恐怕都有五、六個月瞭,當人是傻子呀!”
老炮立刻來瞭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說說誰到過我傢。
我推瞭一會,說太晚瞭想走,老炮見我要走,失望起來。
這時,一直不吭聲的張芹突然幽幽地說:“別是你的吧?”
我其實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像這女人一樣的開門見山地問,我立刻愣瞭一下就笑起來,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圓瞭,張芹也不磕瓜子瞭,在沙發上坐直起來。
我點瞭一下頭,這夫妻兩個,先是呆瞭一會,接著,老炮興奮得臉都紅瞭,直抽冷氣,張芹則是大聲浪笑起來。
老炮急得都快結巴瞭,要我同意讓他和我媽來一次,張芹在邊上則是拼命慫恿。磨到快1點瞭,我前面在張芹身上用瞭不少力氣,實在太困瞭,我隻好說:“好吧,好吧!”
老炮激動得差點跪下,張芹則竄上來一股浪勁,貼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說:“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傢裡時,聽見裡面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爸的呼嚕聲,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以前小繆騎在我媽身上的樣子,那人又換成瞭老炮,我漸漸又興奮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他已經走瞭,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從背後看瞭她一會兒,想起瞭老炮,興奮起來,從後面摟住瞭她。
我媽說:“怎麼瞭,你不去學校瞭嗎?我還得上班呢!”
我不吭聲,開始動作起來,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時,她掙紮著用手機請瞭個假,就讓我壓在瞭下面說不出話來。
完事以後,我媽起來一邊用紙搽著,一邊拿瞭避孕藥出來。我爸從廈門回來後,大傢的傳言,我媽那漲圓瞭的乳房和還沒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經肯定自己戴瞭綠帽子,可又沒辦法,可能覺得太虧,他就不再喜歡用套子,我媽吃藥已經是不需要瞞的事。
我盯著我媽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時還是覺得說不出來,隻好打算以後找機會再說。
老炮這幾天像上足瞭發條,見瞭我也百倍殷勤的樣子。有幾次在院子裡看到我媽,他就像見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來瞭,眼睛隨著我媽移動,直到轉彎看不見瞭,才好像回瞭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視線戀戀不舍地收回來。
我媽在食堂打飯時,張芹坐在視窗裡倒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發著票一副無聊的樣子,她看到我也一樣,好像沒有那天的事。
好傢夥,這是在我媽懷孕後,女人第二次讓我吃驚,老炮纏著我,像討食的狗。
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瞭。
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瞭,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瞭老炮傢,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傢,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
我過去拍瞭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幹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
他笑笑沒說話,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瞭一支煙說,還得有一會呢!
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瞭。他呆瞭一會,像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
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
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瞭,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瞭。”
正說呢,門開瞭,隊長出來瞭,看我在外面,愣瞭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瞭,連老炮也沒看一眼。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
過瞭兩天,老炮突然來找我,一臉壞笑,說:“隊長請你吃飯呢!”
我立刻就全明白瞭,到瞭車隊門前的天地春,隊長正坐在包間裡。我沒吭聲就坐在瞭旁邊,聽著老炮和隊長說笑,我隻管吃,等他說話,我知道我媽這回肯定是跑不瞭瞭,不過我也想得到點什麼。
果然,沒一會,隊長轉過臉來,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瞭當地說:“你真有種,我可是想你媽,許會計,想瞭不是一天兩天瞭,成全成全吧!”
我沒動,笑笑說:“讓我當調度吧!”
隊長立刻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轉頭對老炮說:“真有種,真有種,好吧,一句話,你先幹調度助理,又清閑又拿錢怎麼樣。”
臨走時我對隊長說:“我爸現在是跑短途,我都幾個月沒好好爽過瞭。”
隊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明天他就跑長途瞭。”
晚上,我爸回來瞭,進門就罵隊長沒良心,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看瞭一眼我媽,她面有喜色。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發瞭。下午,我正看電視,我媽下班回來瞭,拎瞭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邊,黏糊得像小別的夫妻。晚上,完事後,我媽吃瞭藥就睡瞭。
我看她在我旁邊睡得呼呼的,可我卻睡不著,還是不知該怎麼開口。
過瞭兩天,我到調度室去玩,調度看著我說:“聽說你要來調度室瞭,夠運氣的呀!”
我笑瞭笑,正說著,進來一個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瞭椅子上,像頭海象躺在瞭沙灘上。
我一看,正是隊長,等調度出去瞭,隊長歪著頭對我說:“這兩天忙吧,我可閑著呢!”
我笑起來,說:“明天也讓隊長忙一忙。”
他立刻高興起來,一拍我肩膀出去瞭。
今天是禮拜六,是隊長過來的日子,按老炮的說法,是讓隊長給我媽開門。
前一天晚上我讓張芹來瞭,我媽一看她來瞭還一愣,不知道是什麼事呢!
吃過飯,張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媽拉到我房間去瞭,我聽瞭聽,裡面好像沒什麼聲音,可我知道,張芹現在正和我媽在說什麼。
才過瞭十幾分鐘,就聽見張芹在裡面浪笑起來,房間門開瞭,張芹出來瞭,對我笑著說,明天要吃你媽的喜糖瞭,說完腰一扭就走瞭。
我看她走瞭,就走進我房間,我媽正低著頭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白。
她抬頭看瞭我一眼,我笑笑說:“沒什麼的,隨便玩玩。”
我媽說:“他們都沒數的,事情鬧大瞭,怎麼辦?”
我說:“我們都是換著玩的,誰會說呢,隊長說瞭,玩好瞭你就知道瞭,玩的人多呢!”
我媽發狠說:“你們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為你懷瞭孩子,你還讓人欺負我。”
我媽雖然不太願意,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瞭。
我覺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來,事情簡單多瞭。
下午兩點是約好的時間,上午我媽老走神,我也是,心裡有點後悔,也有點擔心,可又不想結束,這矛盾的感覺一直持續著。
快到兩點時,我媽更是坐立不安,還沒到兩點呢,門鈴就響瞭,我媽臉立刻就白瞭,坐在沙發上不動瞭。
我一開門,張芹和隊長進來瞭,張芹一進來就大聲說笑,然後就把我媽拉進我房間裡去瞭。
隊長坐下來,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話,我腦子有點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就是看見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起來瞭。
過瞭一會,張芹出來瞭,對隊長說道:“快去吧,人傢等著呢,你可別太壞瞭。”邊說邊就坐在瞭我的腿上。
我看隊長進去瞭,接著就聽見我的床重重的一響,我的心提瞭一下,我想應該是他坐在瞭我媽旁邊。
我隻註意聽著裡面的動靜,對張芹倒一時沒什麼感覺,張芹看我不動,就笑瞭笑,好像早料到瞭似的,歪在我旁邊躺瞭下來,看起天花板來。
我聽見隊長好像在和我媽說什麼,然後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媽小聲在推他。
我站起來伸頭看瞭一下,隊長正蜒著臉用一隻手摟住我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瞭我媽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媽滿臉通紅,兩手慌亂地抓著隊長伸進去的那隻手。
隊長回頭看瞭看我,向我笑瞭笑,轉過頭去把我媽摟緊,在她臉上胡亂親起來,伸進去的手加緊動著。
我媽小聲地掙著,用力抓著那隻手往外推,隊長喘著氣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媽真有肉,我想你媽可不是一天兩天瞭。”
我媽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充滿瞭惶恐,我縮瞭回來,就聽見裡面的床沉重地一響,我再一看,隊長把我媽壓倒在床上瞭。
這時張芹從後面拉我,笑著說:“看什麼呀,別影響人傢發揮呀!”
隊長聽見瞭,立刻加勁弄起來,用一隻手把我媽兩隻手抓在瞭一起,舉到瞭她的頭上,我媽痛得叫瞭一聲,隊長說:“乖點就不痛瞭。”另一隻手把我媽的上衣扯開瞭。
我回過身來坐在瞭沙發上,張芹伏在我肩上笑著小聲說道:“怎麼啦,心疼啦?”
我笑笑說:“有什麼呀!”
張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浪笑著說:“不心疼,你下面怎麼軟著呢?”接著高聲向裡面喊,“輕點呀,人傢心疼瞭。”
隊長在裡面大聲笑起來,床的聲音更響瞭。
過瞭一會,我推開張芹站起來向裡面看瞭一下。
我媽的上衣已經被扒開瞭,胸罩掛著,兩個乳房露在外面,隊長一隻手仍然緊抓著我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我媽的上身胡亂摸著,嘴把我媽的嘴緊堵著,把她深深壓在瞭枕頭裡,隻有幾縷散亂的頭發露在外面。
隊長摸瞭一會兒,那隻手向下插進瞭我媽的褲子裡,我媽立刻悶悶地叫瞭一聲,大腿並著抬瞭起來。隊長回過頭來看到我正在看,氣喘噓噓地說:“你媽挺有勁的。”說完,手向下一拉,我媽的褲子被拉下一半。
這時張芹從後面冒瞭出來,抓住我媽的兩隻褲腳又一拽,我媽的褲子被脫掉瞭。
張芹立刻大笑起來,這時我媽已經赤身裸體瞭,隊長把我媽放開,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芹說,許會計可比你有勁多瞭。
張芹捂著嘴咯咯笑起來,我媽光著身子縮成瞭一團,誰也不看,披散著頭發兩隻胳膊緊緊抱在胸前。
隊長脫光瞭衣服,挺著大肚子,陰莖挺粗的,龜頭昂瞭起來,問我,“我的大還是你的大?”
我說:“當然是隊長的大。”
隊長大笑起來,問:“看過你爸爸的嗎,誰的最大。”
我笑起來,張芹興奮地喊道:“當然隊長的最大啦。”
隊長摸摸張芹的頭說:“過來含一口。”
張芹趴下去,含住那龜頭吮吸起來,吮吸瞭一會,隊長看瞭看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媽,把張芹推開,爬上床把我媽拽過來壓在瞭下面。
張芹興奮地看著隊長屁股一壓把陰莖插進瞭我媽的陰道,抱住我說:“我們來吧!”
我的下面還是軟的,張芹一摸,立刻有點掃興。隊長開始起勁地抽送起來,張芹看著對我說:“你媽真有肉,奶子都成球瞭。”
隊長頭也不回地喊瞭一聲,“別張你的比嘴瞭。”
張芹立刻沒聲瞭,隻是盯著看,隊長一下一下地抽送著,我媽隨著這節奏頭也被動的一點一點的,過瞭一會隊長用手揉瞭揉我媽的乳房,三個指頭夾著我媽的乳頭向上拉瞭拉,嘟囔著說:“肥,真肥。”
我媽的臉開始紅瞭,因為我們都在看,她尷尬地閉上瞭眼睛,可她的喘息也開始急瞭,我知道她開始有感覺瞭。
又抽送瞭一會,我媽開始出聲瞭,隊長一聽,立刻加瞭把勁,我媽的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快瞭,這時隊長喘著氣叫起來,“哦,哦,縮瞭,會縮。”
我媽陰道的收縮讓隊長興奮到瞭極點,額頭的筋都暴瞭起來,背上冒出大顆的汗珠。
這時,隊長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瞭幾下,把我媽緊緊抱住,把陰莖壓到瞭深處,喉嚨裡哼瞭一聲,身子一僵,不再起伏。
我向下看瞭看,隊長的陰莖在我媽的陰道裡插到瞭根,陰囊正一下一下地抽動,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媽的身體裡射精。
隊長射完瞭,長出瞭一口氣,又在我媽的身體裡插瞭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媽,翻過身把陰莖拔瞭出來。
我媽被放開後,捂著臉向另一邊翻過身去,隊長喘瞭一會,用手拍拍我媽的屁股,說:“爽呆瞭。”然後笑張芹說:“比你有味,會縮呢!”
他把我媽拌轉過來,揮手讓我和張芹出去。我知道他還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張芹坐在外面沙發上,張芹問我,你媽那裡會縮呀,我點點頭。
裡面的床時不時的咯吱咯吱響著,隊長好像還和我媽說瞭不少話,從聲音聽得出來,我媽也漸漸自然瞭起來。
我一直不想做,張芹就躺在我身上,我們把電視打開看,隊長和我媽在裡面一直黏糊到瞭快下午6點多才起來。
隊長披瞭我媽的一件內衣走瞭出來,張芹嬉笑著:“恭喜,恭喜,新郎出來瞭。”
隊長笑起來,讓張芹出去買菜,張芹出去瞭。隊長沒穿什麼衣服,隻披瞭我媽一件衣服,坐在我對面,喊我媽出來。
我媽披瞭衣服出來瞭,隊長喊瞭一聲,“讓你光著出來,穿什麼,脫瞭。”
我媽立刻脫瞭衣服光著身子坐到瞭隊長懷裡,他摟著我媽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
我看我媽光著身子順從得像兔子一樣鉆在他懷裡,心裡挺不是味的。
隊長隨意地拍著我媽的身子,對我說道:“你媽平時褲帶挺緊的,今天上手瞭,爽呆瞭。”又捏瞭捏我媽的乳房,說:“你小子把你媽奶子弄這麼大,你真爽夠瞭,快六個月瞭,是男胎還是女胎。”
我說:“是男胎。”
隊長點點頭,“有種,有種,我兒子要是有你這兩下子,我就讓他和他媽睡覺。”
張芹回來瞭,買瞭不少菜,說是隊長的喜酒。吃時,隊長摟著我媽說:“給我也生一個吧!”
我媽立刻笑起來。吃過飯,隊長把我媽又抱進瞭我爸媽的臥室。
我和張芹睡在瞭我的房間,聽著那邊又開始瞭的聲音,我有瞭感覺,把張芹殺瞭一回。
第二天上午,隊長和我媽等老炮來敲門瞭才起來,兩人已經黏糊得真好像是夫妻瞭。
我放開張芹起床去開門讓老炮進來,老炮聽見我媽和隊長正在裡面起來的聲音,說:“隊長是開門專傢,這下你媽也讓開門瞭。”
這時隊長出來瞭,老炮立刻湊上去說:“恭喜恭喜,隊長開瞭門,什麼時候我能進門呀!”
隊長一擺臉,“我玩兩天,你再說吧!”
老炮嬉笑著進我房間去找他老婆去瞭。
中午,他們才走,因為我爸下午就收車回來瞭。
他們走瞭以後,我媽回臥室合衣歪在床上,我進去問她,怎麼樣。我媽翻身向裡,沒吭聲。
下午,我爸回來瞭,除瞭發現廚房裡多瞭不少剩菜以外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媽經過我前些日子裡晚上打過幾次後炮後,已經能很從容瞭。
晚上,我聽見那邊又有瞭動靜,心裡不覺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車場站著,我爸在洗車,隊長過來瞭,拍瞭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頭,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隊長笑瞭笑,看瞭我一眼,說:“當新郎瞭。”
聽著隊長說他當新郎瞭的話,我心裡真不是味。他當新郎,我媽媽就是新娘瞭,就這麼給他開瞭門。想起昨天媽媽光著身子坐在他懷裡,兩人抱在一起有說有笑,感覺媽媽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瞭。心裡更是酸溜溜的。
爸爸當天就走瞭,這次跑長途要跑一個多月才回來。隊長玩我媽玩得高興,大概心裡多少對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給我爸爸雙份的獎金。我爸不知內情,還以為是隊長照顧他,也不罵隊長沒良心瞭,反而誇隊長仗義。全想不到他不在時別人在自己傢裡玩他妻子。
這以後的一個多星期,隊長差不多天天來我傢和我媽打炮,張芹也常常跟著來。隊長就在房間裡按著我媽搞,也不關門,搞得床都“吱呀吱呀”的響。
搞完後隊長出來抽煙,媽媽在裡面清理幹凈精液就光著雪白的身子跑出來,坐在隊長的大腿上,和隊長黏糊在一起,全不管我們就坐在一旁。此時隊長就眉飛色舞地對我誇我媽漂亮,皮膚如何白嫩,說我媽下面會縮,夾得他的雞巴怎樣舒服。我媽就笑,把手伸去抓著他的雞巴擼著,開玩笑說:“這個壞東西把我戳痛瞭,要把它扯掉。”
隊長常常故意當著我問我媽:“我和你兒子誰的雞巴大?”媽媽就笑著說:“當然是你的大瞭。”隊長就哈哈笑著對我說:“小子,聽見沒有?你得趕緊把下面練大,不然你媽以後就不讓你上她的床瞭。你看你媽多漂亮,細皮嫩肉的,操不到她多可惜啊!”媽媽這時就不說話。
調笑完、吃喝完,隊長就又會一把抱起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進屋,摔在我爸的床上,壓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著搞我媽。有一次甚至都沒進屋,直接在客廳就搞起我媽來。
他叫我媽趴沙發上,高高地撅著雪白嫩粉的大屁股,他就用脹鼓鼓的大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拍打幾下,把龜頭對準我媽的屄口,屁股一聳就操瞭進去,一邊還嚷著:“許會計多軟的屁股啊!多緊的屄啊!”
他像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的操著我媽,我媽就很大聲地浪叫。不過我覺得我媽叫得好像有點故意,因為我媽性格溫柔,以前我操得她不管多爽,她也隻敢小聲地浪叫,怕人聽見。不過也可能這次是隊長玩她比我玩她讓她性欲更強烈發泄。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泄氣。
為瞭不甘示弱,我一把把張芹按在茶幾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壓上去就幹她。操瞭一陣後,張芹也扭動著身體浪叫起來。
這些天來隊長完全被我媽的肉體迷住瞭,一下班就往我傢跑,才進門就脫褲子,按倒我媽就操,有時幹脆就在我傢摟著我媽過夜。他原先答應的讓老炮開我媽的門的事也拖瞭又拖,說要多過幾天新郎的癮。
老炮雖然看著我媽雪白的身子口水直流卻也沒辦法,這幾天要麼跑出去嫖,要麼還是上我傢來和我一起輪流操她媳婦。倒是便宜張芹這蕩婦,被我們兩個男人輪奸得身體發軟,看我們的眼睛都甜得要流出蜜來。
本來見媽媽這樣被隊長搞,我也不是接受不瞭,當初也是我同意隊長給我媽開門的。再說看著原先臣服在我胯下的漂亮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奸得浪叫連連,我也很興奮。問題是自從被隊長搞上以後,我媽就對我愛答不理的,沒事就不和我說活,有事時說話也是淡淡的,和她被隊長操完後和隊長的那個黏糊勁形成鮮明的反差。
有時隊長走後,我興奮的抱著她進屋,壓在她身上搞她,她也就閉著眼睛讓我的陰莖插入。搞一陣後,她也有反應,身子輕輕的扭,小聲的呻吟,但等我射精後,她就一言不發的推開我,吃瞭避孕藥片,擦幹凈精液就面朝裡睡去。我叫她,躺在她身邊摸她的乳房,她也由我摸,就隻淡淡地說:“不早瞭,睡吧!”
在以前,我如果搞得她舒服,射精後她也會溫柔地用嘴嘓我的雞巴,幫我把雞巴上的精液舔幹凈,然後和我調情好一陣,最後要我緊緊地抱著她才睡。現在她這個樣子。莫非真的是隊長玩女人功夫太好,把我媽操服瞭,我媽就移情別戀瞭?我隻感到十分窩心。
我和我媽的這種狀態,到後來隊長都瞧出不妥來瞭。畢竟隊長在我面前這樣玩我媽,倒不是存心羞辱我,隻不過他性格粗獷,好玩女人,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相反,他對我倒是挺欣賞的。
有一天,他下班後和往常一樣放瞭我媽一炮,又把我媽的光身子抱在腿上玩弄一陣後,說:“許會計呀,這幾天我霸占你的時間太多瞭,都影響瞭你們母子的事瞭,這樣吧,我倆今天就玩到這裡,你們母子好好敘敘,我知道我們在你們放不開,我和張芹先走。小子,好好服侍服侍你媽。”說著對我擠擠眼。
我正要說話,卻看見我媽本來笑著的臉突然一沉,我的心也沉瞭下去。
沉默瞭一會,媽媽又“咯咯”笑著摟住隊長的脖子說:“隊長這麼快就玩厭我瞭?急著走是不是又看上哪傢的媳婦瞭?要真玩厭我就走吧!”
隊長抱歉地看我一眼,摟緊媽媽,摸著她的大白乳房,哈哈笑著說:“我的小寶貝呀,你說啥話哩?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玩得厭?我恨不得把卵蛋都射到你的小屄裡去!嘿嘿,隻不過……咳!咳!”說著又看我一眼。
見到我媽這態度,我心裡無名火起,卻隻好哈哈笑著說:“是呀!是呀!隊長說到哪裡去!我媽不就在傢裡嗎?我玩她機會多的是,說好瞭大傢玩玩的嘛!你啊,還是好好的給我媽多開幾次門吧!我這裡不是還有張芹這個小騷貨嗎!”
說著,我手伸進張芹衣服去捏玩她的雪白大乳房。張芹嬌嗔地打瞭我幾下,說:“臭小子你作死呀?”不過也由得我玩她的乳房。
那天晚上隊長沒走,留下和媽媽一塊睡,我也留張芹和我過夜。我知道老炮又出去嫖瞭,張芹這騷貨求之不得呢!
聽著隔壁房間床“吱咯吱咯”的響,我知道隊長又在搞我媽瞭。想著我媽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壓在隊長這大塊頭下,浪叫著挨操,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但生理上卻興奮起來,壓在張芹的裸體上就搞起來。
睡瞭一會就醒瞭,口渴瞭就起來到客廳喝水,發現我媽和隊長睡的屋子裡燈還亮著,而且還在說話,難道她們還沒搞完?
隻聽見隊長說:“你白天這樣對你兒子不好吧!”
我媽沉默瞭一下說:“沒什麼不好的。哎呀!隊長你別掃興好不好?你這陪我睡覺呢,提我兒子幹什麼!”
隊長說:“好吧好吧,不提不提。寶貝,把大腿分開,我再操你一次!”
我媽說:“隊長啊,不是剛完事沒多久嗎?你又要搞我啊?”
隊長呵呵一笑說:“誰讓你的身子這麼要人命,你摸摸,我的雞巴又脹起來瞭。”
媽媽說:“呀,真的脹好大啊!隊長你還真是搾不幹啊,我又要受苦瞭。”
隊長說:“什麼受苦啊,樂死你!”
媽媽說:“把燈關瞭吧!”
隊長說:“關什麼燈啊,關瞭燈我不是看不見你漂亮的臉蛋瞭嗎?搞著多不痛快!寶貝,你的奶子多白多大呀!”
我聽見床“吱”的一聲響,同時我媽“啊”的叫瞭一聲,我知道隊長的大雞巴捅進我媽的屄裡瞭。
隊長邊操邊問我媽:“大美人,我操得你舒服嗎?”
我媽哼哼嘰嘰的說:“好,隊長你東西這麼大,搞得我好舒服哩!我喜歡隊長玩我。”末瞭又加上一句:“我現在就不喜歡我兒子搞我!”
我聽得怒火中燒,回到屋裡,扳過張芹的的身子,按上去又幹瞭她一炮。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和老炮都沒出車,我就約著他一起去嫖。我們叫瞭兩個有幾分姿色的妓女,一人抱一個就嫖起來。我窩著火,拿著身下的雞發泄。操一陣,我們都射瞭精,付瞭錢讓妓女走人,躺在床上休息。
老炮說:“兄弟,心裡堵著吧?你媽這幾天對你這樣,好像真不是個事。”
對老炮,我也沒什麼隱瞞的,就說:“我媽以前對我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老炮說:“我看啊,你媽和你好像有什麼誤會。幹脆這兩天隊長也別去你傢瞭,你和你媽好好溝通一下,我去和隊長說。畢竟大傢玩換妻圖的是樂,要是弄得大傢不高興瞭,就沒意思瞭。放心吧,隊長也不是那號奪人所愛的人。”
一連三天,隊長都沒來玩我媽。下班後吃瞭飯,我還是和我媽一起睡在她和爸的床上,媽媽也隨我脫光她的衣服,隨我插入。從她被我操的反應來看,也不像她說的不喜歡讓我搞。
可是除被操時的反應以外,她的態度就是和前幾天一樣,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從吃飯到睡覺這段時間,媽都要往門的方向看好幾次,我知道她是納悶隊長怎麼不來搞她瞭!哼,是想隊長的大雞巴瞭吧!我的心裡酸溜溜的。
第三天吃瞭飯,媽媽終於主動問我:“隊長這幾天怎麼都沒來?”
我看著電視,心不在焉地用控制器換著臺,冷冷地說:“誰知道啊!不就三天嗎?不來也正常啊!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前些天他幾乎天天來……來咱們傢,怎麼突然……”
我放下控制器,冷冷地看著她說:“怎麼啦?屄癢瞭吧?想隊長的大雞巴瞭吧?騷貨!”
媽媽一愣,氣憤地說:“你……你說得這麼難聽!”
我站起來看著媽:“難聽?你讓隊長操的時候,浪成那個樣子!還不騷嗎?和我睡時,你又是那個德行!你就那麼喜歡挨隊長大雞巴操嗎!我就真那麼不如他啊!我就說,騷貨!淫婦!”
媽媽尖叫起來:“對!我就是喜歡讓隊長操,怎麼啦?隊長會玩女人,雞巴又大,我就喜歡他的大雞巴操我的屄,你管得著嗎?他就比你強!怎麼啦?”
這下我愣住瞭,我媽平時很斯文,說話從來不帶臟口,現在這麼說,那是氣極瞭。
我媽又接著說:“當時是誰要我陪別的男人上床的?自己的親媽都給別的男人玩,你還是人不是?那天你就在一邊看著我被隊長強奸,你不管不算,還幫著隊長來強奸我。現在這樣,怪我嗎?不是你自作自受?”
我聽得啞口無言,原來是這樣啊!我又氣又急就哭瞭起來,邊哭邊說我當時是說大傢隨便玩玩嘛,你怎麼要動真的啊?你怎麼能對別的男人比對我還好呢?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他們知道瞭我和你的事,我隻能這麼子掩飾。我悔死瞭!
見我哭得傷心,我媽心軟瞭。過來摟著我說,好啦好啦別哭瞭,媽現在不怪你瞭還不行嗎。見我不哭瞭,媽媽說其實她這幾天這樣是故意的,故意氣我。因為她氣不過我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玩,還幫別人強奸她,所以有意報復我。可現在木已成舟,再說我也知道錯瞭,也就不怪我瞭。
我問媽媽:“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和隊長睡覺時還說不喜歡讓我搞?”
媽媽嫩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笑容:“我知道你在外面,我聽到你喝水的聲音瞭,你那點習慣我還不知道?我是故意說的,那事隊長也最明白,我是邊說邊和他擠眼睛呢!”
心裡大石頭落瞭地,又見到我媽不常見的狡猾的笑容,不由得笑起來。媽媽打我一下說:“一會哭一會笑,都差點當爹的人瞭,還像小孩子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一陣溫馨,不管怎麼說我曾把媽的肚子都搞大瞭,孩子都差點生下來,媽心裡怎麼會沒有我呢?我抱著媽,問她:“媽,那其實你是不喜歡隊長搞你。我去對他說,今後就結束瞭,不叫他再來瞭。反正這幾天他也玩過你瞭。”
媽媽嘆口氣:“也不是這樣的。隊長為人豪氣,會玩女人,下面……下面的東西又大,隻要是女人,被他搞沒有不享受的。開始我是被強迫的讓他強奸的,可是真讓他搞上手瞭,就覺得讓他操服瞭。前些天他天天來搞我,真的把我搞得挺舒坦的!”
我一聽,又急瞭。媽笑著在我嘴唇上親瞭一下說:“別急呀,聽媽說完。但你不比隊長差呀,你年輕精力旺,天生會玩女人,玩女人的技巧比隊長還好呢!再說你是我親兒子,卻又差點是我孩子的爹,當你壓在我身上插進我的身體射精時,那種刺激是和隊長上床時體驗不到的。所以呀,我享受讓隊長搞不假,而我更喜歡我的那個不肖兒子上我的床搞我!”
媽媽又笑笑說:“其實我最希望你們倆都是我的丈夫,天天都一起把我弄的舒舒坦坦的。”說到這裡,媽臉一紅,因為他想起她真正的丈夫還在外面辛苦,她卻在傢裡偷人!現在終於雨過天晴。
我壞笑地看著媽說:“我現在想開媽的門。”
媽打我一下,說:“那天隊長搞瞭我以後說他是新郎。這幾天我們不叫他們來瞭,你來當新郎,媽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歡呼起來。
媽媽說:“我們現在就洞房好不好?媽媽就嫁給你做你的新娘瞭。”
我呼息急促進來,開始脫媽媽的上衣,媽媽自己解開乳罩,兩顆肥白碩大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我伸手就摸。
這時媽媽突然在我耳邊輕輕說:“小壞蛋,你真的就不喜歡我讓隊長搞嗎?隊長壓在我身上插進來的時候,你下面那個壞東西脹成那個樣子,以為我沒看見麼?”我訕訕的笑瞭笑。
媽媽用她白嫩的手指握著我的陰莖說:“瞧,脹起來瞭,喜歡當媽媽的新郎嗎?”
我說:“想,太想瞭。”
媽媽說:“那就盡情地玩媽媽吧!不把媽玩舒坦瞭,媽不答應哦!想怎麼玩媽媽都可以,你不是一直想射在媽媽嘴裡嗎?今天你就先插媽媽,然後媽讓你射精在媽的嘴裡,媽還把精液吃下去好不好?”
我連說好好好。我的雞巴又脹大瞭幾分。
媽媽自己脫下瞭褲子,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瞭。她突然有點壞壞的笑著,把手伸到自己雪白的兩腿中間,說:“看到媽的這裡瞭嗎?記得隊長用他下面那東西……”
我喘著粗氣,打斷媽說:“媽!我要你講粗話!講粗話!”
媽也開始喘氣,接著摸著自己的兩腿間說:“好,媽媽講粗話。這裡是什麼呀?這裡是媽媽的屄呀!你還記得嗎?媽媽被隊長壓在下面,媽媽的大腿分開,媽媽的屄和陰毛都露著,隊長就把他那大大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屄裡瞭。你看見瞭嗎?隊長大大的雞巴操著媽媽的小屄啊!你興奮嗎?現在你想象隊長一樣用你的大雞巴操媽的小屄嗎?媽的小丈夫。”
我讓媽這通淫蕩無比的話刺激得雞巴都要脹炸瞭,來不及到床上瞭,我一把將媽媽推倒在沙發上,吼著:“媽把腿叉開,把小屄挺起來,兒子的大雞巴要捅進來瞭!”說著就壓上去。
隨著媽“啊”的一聲嬌叫,脹大的雞巴全根捅入!我打樁般一下接一下的猛插,媽媽抱緊瞭我說:“媽的小丈夫呀,你的雞巴現在和隊長的一樣大瞭啊!”
我捅瞭不知多少時候,媽媽泄身瞭,她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夾著我的雞巴。我忍著不射接著插。到瞭媽第二次泄時,我說:“媽,我要射瞭。”媽說:“射進媽的嘴裡。”說著張開瞭嘴。
我抽出雞巴,捅進媽的嘴裡開始噴射,這次太興奮瞭,射出的精液量很多。媽媽張著嘴,讓我看她嘴裡滿滿的精液,然後咽瞭下去。
我和媽都躺倒在沙發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半晌,媽長籲瞭一口氣:“這是最舒坦的一回瞭!”
我撫摸著媽媽雪白的身子,有些不解地問我媽:“媽,今天你怎麼那麼放得開,說那麼淫的話?我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哩!”
媽媽臉紅瞭紅,說:“大概是這幾天的生活太淫亂瞭,加上剛才我們吵架時我又那樣說瞭,我不知不覺沒瞭以前的那種羞恥心瞭。怎麼,不喜歡媽這樣嗎?我的小丈夫。”
“喜歡!實在太喜歡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