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就在和張局長去瞭酒店的那一晚之後,媽媽和我的人生軌跡應該說都發生瞭某種微妙的變化,尤其是媽媽,她變得比以前安靜瞭許多,常常會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或者公園石凳上發呆。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瞭,也就是從那時開始,讓我覺得女人很可怕,因為我感覺她們的城府比她們的外表要深得多。

  對於我,當時對男女關系還是懵懵懂懂,但是媽媽的事情,說實話我並不是完全無法理解,畢竟我小時候也已經見過父母裸體,知道那大概是怎麼一回事,隻是還不明白那對於男人女人究竟意味著什麼。

  但是之後我對媽媽的表現和行蹤,好像有種天然的好奇感。媽媽的變化當然逃不過爸爸的眼睛,爸爸是個這方面挺敏感的人,我知道他肯定能感覺到媽媽的變化。

  爸爸平時特別寶貝我,記得那晚過後一個星期左右,他在帶我出去玩的時候在車上問我,小佳,你和媽媽那晚去看瞭張伯伯,幾點回來的?

  我本能地覺得他好像不太開心因為他說話的語調和平時不一樣,但是當時的我當然沒有聰明到要幫媽媽隱瞞,所以就實話實說,到傢已經快十二點瞭。

  爸爸深吸瞭口煙,眉頭緊鎖,眼睛看著遠方,又問,那個張伯伯和媽媽一直在他們傢聊天嗎?

  我從沒想過要和爸爸說謊,一開始是,後來他和另一個司機叔叔把我們帶到賓館去吃飯。

  這時車已經穩穩地停在一個大商場的停車場,爸爸聽瞭我的話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呆呆地坐瞭好久,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得這麼嚴肅過,盡管他沒有看我,但那氣場讓我很害怕,我懷疑我自己是不是說錯瞭什麼讓他不開心,他似乎想瞭很久才熄掉瞭煙,問我,在賓館的時候媽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

  我感覺得到他好像憋足瞭勇氣才問我這個問題,他的語氣中充滿瞭痛苦。

  我很想讓他不要這麼苦惱,但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我不想說但是我又覺得對爸爸說謊很不好,也不知道說真話會有什麼後果,心裡亂瞭一陣還是說瞭實話,小李叔叔帶我去吃東西,我和媽媽分開瞭好久。

  當時爸爸眼中充滿瞭悲傷,眼圈也紅瞭,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從沒見過爸爸這樣反應,但是我又不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以至於之後好幾天我一直覺得好像是自己的話讓爸爸難過,一直覺得自己好像做錯瞭什麼。

  之後我人生中第一次聽到瞭爸爸媽媽的爭吵,也明白瞭爸爸是怎麼起疑心的。

  雖然那天晚上我已經上床睡覺,但是薄薄的墻壁擋不住他們的爭吵聲,盡管他們已經盡量把聲音壓得很低。

  我模模糊糊地聽到瞭大概意思,爸爸發現張局長給媽媽的微信發肉麻的話,而媽媽一直回復給他笑臉。

  「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他那晚是不是要求你做什麼瞭?……」

  「沒有,你想得太多瞭老公,他隻是和我聊瞭一些瑣事,因為他和我們公司老丁,老王他們都認識,以前是同事好像……」

  「那晚幾點回來的?」

  「大概九點多吧,他打開瞭話匣子就收不住,我們有求於他,他要和我聊聊天我不好意思拒絕啊,不然我早就走瞭,小佳都餓瞭。」

  「聊完就直接回來瞭嗎?」

  「對啊……哦!不是,他後來又請我和兒子去DG飯店吃飯,我們不好拒絕,就隨便吃瞭點……」

  「他請你和小孩一起吃飯?你們三個人?」

  「……不是,小佳後來跟著那個司機去另一個包間吃東西瞭,我和他一起吃的和他幾個朋友……」

  爸媽一陣沉默。

  「吃到九點?」好久,爸爸才又問出一句。

  「哦……不是,大概……好像都快十點瞭才吃完,我剛才記錯時間瞭……哎呀,老公~~你問這些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爸爸提高瞭聲音。

  「我知道……你在懷疑我?!你怎麼總是亂想,我和那種糟老頭子能發生什麼?他大概是把我當成他女兒覺得挺親或者什麼的,況且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

  「其他都有誰?」

  「我不知道,不認識他們,三男三女,應該是官場上的同事吧……如果他對我心存不軌,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我們?這種事情是最避諱的啊……老公你懷疑我,我很難過。」

  「真的三男三女?」

  「是啊,要說幾次你才信?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卻因為這點小事就懷疑我……」媽媽開始啜泣起來,「吃飯的時候連門都沒關,公共場所能幹什麼?再說那幾個女人都比我漂亮,他可能就是因為和我們公司關系好,也認識你,也想和你搞好關系以後能再撈點錢吧……」

  「想和我拉關系就不會請你去吃飯瞭,我比你瞭解男人!」爸爸很憤怒。

  「你這樣說我太失望瞭,你原來一點都不信任我,無論別人怎麼想,我說過我會對你絕對忠誠的!你不要因為一點捕風捉影的小事就懷疑我,好嗎?」媽媽也提高瞭音調。

  「你們吃完飯你就回傢瞭嗎?為什麼小佳說十二點才到傢?」爸爸還是不肯放棄。

  「……好像吃完飯已經十點三刻多瞭,路上不需要時間嗎?從DG開車到傢就要很久,而且我們不是得先回他社區停車場嗎?當時晚上交通也不太好,車多,再說,你不知道我開車很慢的嗎?晚上又黑……我記不清楚那晚幾點到傢的瞭,小孩子時間看錯瞭也有可能……你太多疑瞭,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最起碼的信任?」媽媽貌似也火大瞭。

  爸爸大概覺得畢竟也沒有真憑實據,自己表現得確實太咄咄逼人,見到媽媽也真發火,態度就軟瞭下來,開始哄媽媽,那些話我就記不住瞭。

  我當時在隔壁聽瞭個真切,覺得驚心動魄,因為從來沒見過爸爸媽媽吵架,現在細細回想,害怕主要來自發現媽媽對爸爸說謊,因為那晚確實快十二點瞭才到傢的,其實爸爸一點左右到傢,前後相差不過一小時,而且爸爸明顯不知道我們到飯店的時候才七點半左右,我後來找到媽媽的時候她不是在樓下吃飯的包間裡,而是在高層的客房。我好像掌握瞭什麼國傢機密,心裡的緊張和害怕難以形容,而且媽媽會對爸爸撒謊這一點,我人生至此才知道。

  爸爸的公司就這樣開始運營瞭。不出爸爸所料,由於這個行業剛剛興起,本地競爭對手也不強不多,爸爸的公司由於爸爸大膽的投入,和相關國有企業關系比較鐵的緣故,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短短兩年時間就在市裡面站穩瞭腳跟,並且快速發展到周邊城市,爸爸很快就有瞭發展分公司的想法,這時候的難題是人手不夠,尤其是熟悉業務的技術工人很不夠,那時候大學生還沒像今天這麼便宜,有經驗的高級技工則更難找。

  通過業內關系,爸爸聽說某個業內私企有不少老手,而且正好公司整體上處於入不敷出,借債度日的窘境中,於是就想到把那個公司整體上給並購過來的方法。

  這個舉動得到瞭政府的大力支持,對方公司也沒反對,政府好像還給爸爸發瞭個什麼錦旗,爸爸名氣慢慢大瞭起來。

  就這樣,何德義以爸爸公司的分公司經理的身份進入瞭我的視野,他原本是總公司的部門經理,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和鐵哥們。

  對於爸爸的提拔他心懷感激,經常上我傢送禮,然後和爸爸暢談公司的大小事情,我才知道他和他兒子何永興的存在。

  何德義年紀比爸爸大得多,臉上皺紋密佈,還長得一副老太太臉,讓人看瞭瘮的慌,他兒子何永興倒是一表人才,籃球運動員的身高和體格,國字臉英武帥氣,那時也就20幾歲,臉上時常掛著微笑,笑的時候兩眼瞇縫著,給我陽光大哥哥的感覺,他和我關系也特別好,經常和我一起打遊戲打球,每次他父親來我傢,他總是跟在後面,爸爸媽媽也挺喜歡他。

  不過人小鬼大的我,一眼就看出他對我媽媽有意思,因為他每次看到我媽媽的時候都會漲紅著臉,笑的更加誇張,盡管他比我媽媽高出好幾個頭,我媽的身材在他面前像孩子,但是他總是表現出小孩那樣的拘束,尷尬。

  不過他的工作態度不像他人長得那麼好,有點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喜歡賭博。

  他父親帶他來我傢的意思是讓我爸爸好好培養他,讓他去總公司混幾年鍛煉鍛煉,我爸爸欣然答應,還直接讓他當瞭個小領導,不過據說他不是很爭氣,業務水準一直就不見提高,不過他倒是成為瞭我傢的常客。

  一個星期六,早上陽光燦爛,媽媽還在睡覺,何永興來我傢和爸爸談公事,爸爸前一天傍晚就飛別的城市出差去瞭,他為什麼還要來?難道他不知道爸爸要出差嗎?

  或許吧,反正他一來我就拉著他和我打遊戲瞭,那個時候帝國時代是最火的遊戲之一瞭,我傢兩個電腦正好可以局域網對戰,面對面坐下,隔著電腦他應該看不到我,但是我卻能清楚看到他因為他太高瞭,我那個年紀水準當然不行,他隻是讓著我陪小孩玩玩而已。

  可是正當打得緊張的時候,我發現他後面的部隊都不動瞭,我一抬頭,發現他正在發呆,眼睛直直地盯著我身後,我轉頭一看,發現媽媽正好從樓上走下來。

  媽媽修長的嬌軀此時隻套著半透明的淡黃色睡衣裙,烏黑長發自然地披在肩背上,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展露無遺,白色蕾絲胸罩和內褲都清晰可見,隻是好像還沒有洗臉,額上頭發有些亂,有點睡眼朦朧,她顯然是以為我還沒起床樓下沒人呢。

  何永興兩眼直愣愣地盯著我媽,嘴半張著,兩肩一上一下明顯是呼吸緊張,右手緊緊捏著滑鼠好像要把滑鼠捏碎,我幾乎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

  媽媽走到樓梯拐角,看到我們在客廳裡,「啊」地輕呼一聲,滿臉通紅,急忙往樓上跑,穿著睡衣拖鞋跑不快,胸前兩對大白兔蹦蹦跳跳,臀部的翹起微微顫動。

  雖然隻是電光火石的幾秒鐘,足以讓何永興大飽眼福,直到我媽媽消失在樓上,他還是呆呆地行著註目禮,好像要把樓上的墻壁都望穿。

  當時的我並不是很懂這些,但是我知道他對我媽媽肯定有不好的想法,不過我比較內向膽小,也不去攪擾人傢的春夢,自顧自把他的兵和建築都給消滅瞭,他顯然沒有心思玩遊戲瞭,總是不自禁地往樓上看,連我這樣的小朋友都玩不過,我也沒瞭玩遊戲的興致,想和他出去打球,他很為難說今天不想打球,然後教我怎麼玩帝國,但是明顯感覺心不在焉。

  當他再次目不轉睛地註視著樓上的時候,我知道我媽媽又下來瞭。這次她穿著一件藍色低胸連衣裙,邊走邊不時向我們瞟一眼,不對,應該說是朝著何永興瞟一眼,臉上紅暈尚未消退。

  何永興也沒色迷心竅到喪失理智,連忙站起來和媽媽打招呼:「阿姨好!我本來是想找叔叔來……來學習一下那個……那個公司的一些事情……」他本來就不健談,一著急連最簡單的話也說不連貫。

  「哦,他出差去瞭,你隨便坐。」媽媽微紅著臉說完,從此目光不再落到何的身上。

  「你們吃過早飯瞭嗎?要不要我給你們做一點?」

  我心裡好奇怪,媽媽從來不自己做什麼早飯的,都是去外面買,今天怎麼?

  何想說不用瞭,但是那聲音低得隻有我勉強能聽見。

  「快點,我都餓死瞭。」我幫他回答瞭。

  不久三盤西式早點就端上來瞭,蛋,小香腸,土豆泥和牛奶,為什麼給我的是一個蛋,三條香腸而給何的是兩個蛋一個香腸,她自己的則僅僅是一堆土豆泥?

  好吧,我承認我太早熟,太多疑,思想太齷齪,媽媽應該是不會喜歡何永興這種小朋友的,直到好幾年之後,我才知道我的敏感也不是沒道理,這是後話。

  吃飯的時候,何永興坐在我和媽媽的對面一直沒抬頭看我們,倒是媽媽有時會看看他然後微笑一下。

  這時我發現媽媽竟然沒有穿內衣,沒有戴胸罩!難道她隻是把寬大的低胸連衣裙直接套在赤裸的身體上?

  當時的我沒有那麼多想法,後來何拗不過我要去打球,他看也沒什麼理由留在我傢裡就答應瞭,我抱著籃球就走瞭出去,等瞭好一會兒他還沒跟上來,還在門口那兒系鞋帶,真墨蹟。

  這時媽媽出來關門,他剛站起身整個人如遭雷擊,呆呆地站在那裡。

  我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現在回想起來,他很可能是看到瞭媽媽低胸裝的領口內部。媽媽微笑地看著他眼睛,似乎根本沒有察覺,慢慢地關上瞭門。何還是久久不能動彈……

  我們打完球回傢已經是傍晚瞭,媽媽打我手機催我回傢,還說何永興在一起的話就讓他也回我們傢吃晚飯吧。我們回到傢,才發現媽媽已經把晚飯準備好瞭,吃過晚飯何永興就要走,媽媽微笑地挽留道:「還早,不如再陪小佳玩一會吧。」

  何永興巴不得晚上住在這裡我看,自然不是真的想走。媽媽說是讓他陪我玩,可是沒一會兒,就打發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寫作業,他們兩人在客廳沙發上開始聊天。都聊些什麼呢?

  我當然不會就在房間裡寫作業,由於我的房間在裡側,走出房間來到過道上能清楚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他們也看不到我。

  他們聊的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些工作上的事情,何一反常態,可能是因為看到媽媽不討厭他他也豁出去瞭,不停地誇媽媽漂亮溫柔賢慧。媽媽被他逗得花枝亂顫,開懷大笑。我心說真看不出姓何的這傢夥嘴皮子也不差啊,平時靦腆得就像我們班某些女生。

  不知何時,我聽著他們說話,趴在過道地毯上睡著瞭。等我一覺醒來,窗外天已經全黑,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幾點瞭,傢裡安靜得可怕,這麼說媽媽一直沒上樓,不然她肯定會發現我的。

  走到樓下發現客廳一片黑暗,不知怎麼燈也被關瞭。但是衛生間傳來水聲,我知道有人在洗澡,應該是我媽吧,看來何永興已經回去瞭。

  我走向廚房想去冰箱裡找點吃的,猛然發現衛生間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弓著身體往衛生間裡偷窺,衛生間的門是可以移動的不透明玻璃門,柔和的光可以從裡面輕易地射出來,這個人把門移開一條小縫,正喘著粗氣聚精會神地看著裡面我的赤裸的母親,不是何永興是誰?

  漆黑的環境裡,他不會發現我在他身後不遠處,但是借著衛生間裡發出的光,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竟然偷窺我媽媽洗澡!我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覺得好像很興奮,想阻止又不想,就像小時候,聽到媽媽和小叔叔偷情那種異樣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我看到他半褪瞭褲子和內褲,左手抓著媽媽脫下來的白色內褲支著墻壁,右手不停地擼著下面那根粗長的陰莖,比我大的多,好像也比爸爸的大的多,他的大手也隻能握住一半的長度。

  他的男性器官被他折磨的通紅發紫,被衛生間裡射出的光一照,像一把燒紅的兇器,斜向上指著衛生間裡的媽媽,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會沖進去,把他的利器插入到我媽媽的的身體裡嗎?不知道,如果是平時的他,應該不會這麼大膽,但是如果他真的要這麼做,我和媽媽肯定無法阻止。

  我胡思亂想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站在暗處看。他喘著粗氣,飛快地套弄著他的武器,我在這之前並不知道男人還有手淫自慰這件事,所以很好奇他這樣是在幹什麼,最終會怎麼樣。

  他瘋狂地擼瞭一陣之後,兩手撐住門兩邊的墻壁,挺著高高勃起的下體,腰部發力狠命地向衛生間方向作插入的動作,嘴裡還念念有詞:「李雅彥,你真性感,你的小穴真性感,哦……你是我的,讓我草死你,草死你……李雅彥,我的女人,我要當著你老公草你,當著你兒子草你……」邊說邊把龜頭抵在玻璃門上拼命地摩擦,旋轉,做插入動作,好像要捅破一切障礙直插我媽媽的私密部位。

  我想可能是我媽在裡面的某些動作刺激瞭他還是怎麼樣,我從沒見過他還有這麼瘋狂的一面自從認識他以來,看來他一直都很喜歡我媽。

  很快他又以驚人的速度套弄起自己的寶貝來,嘴裡發出極為痛苦的叫聲,還倒吸著涼氣,他急忙把左手拽著的內褲襠部套在陰莖上,讓龜頭剛好頂住媽媽內褲和小穴接觸的部位,右手抓住陰莖連帶內褲瘋狂地前後擼動,終於他閉著眼睛仰起頭,小聲念叨著「操死你,李雅彥……我愛你,寶貝……爽啊……」

  他猛地把內褲撥到一邊,讓龜頭露出來,然後肉棒用盡全力向前一頂,乳白色的液體打在門上,發出明顯的咚咚聲,我吃驚非小,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自慰。

  當時想媽媽由於淋浴的水聲肯定聽不到他的這些動靜,殊不知白天靦腆的晚輩,已經在離她不到幾米遠的地方用她的內褲,看著她赤裸的嬌軀射出瞭年輕火熱的精液,在想像中和她完成瞭性交,得到瞭她的身體。

  何永興完畢之後迅速地提上瞭褲子,小心翼翼地把媽媽的內褲從肉棒上褪下,迅速地看瞭看然後扔進旁邊的洗衣機內,看得出來他非常緊張,他用手胡亂地輕輕擦瞭擦衛生間的移動門和周圍的地面,然後在褲子上擦瞭擦手後飛快地往門口跑去,輕輕地開門關門,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我打開瞭客廳的燈,不一會兒媽媽洗完澡出來瞭,她圍著浴巾一手按在胸前,濕漉漉的頭發讓她看上去和平時不太一樣,但是更加性感動人。

  我一看時鐘是晚上八點十分,原來我也就睡瞭差不多兩小時。

  媽媽看到我,似乎很吃驚:「你怎麼下來瞭,作業寫完瞭嗎?」

  「快寫完瞭,我是來找些吃的,永興哥呢?」我故意問,媽媽表情很不自然,邊打開洗衣機,在裡面翻著什麼邊說,「他啊,他七點就走瞭啊。」

  我很迷惑,如果何永興七點就走瞭那剛才是誰?分明就是他。難道他有我們傢鑰匙,去而復返?那他又怎麼知道我媽會在這個時間洗澡呢?

  難道是他讓媽媽以為他走瞭,其實一直潛伏在我們傢某處?好難想像。那麼是媽媽在說謊?她為什麼要說謊?

  如果媽媽知道何還沒走,怎麼會去洗澡?他們該不會真的發生過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