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老三來瞭之後,讓為女人的老婆,很清楚的察覺到李遵斌的目光裡蘊含著些火熱的東西,那樣的火熱刺的她渾身不自在。
那次,老婆發現自己的絲襪有被人猥褻的痕跡之後,瞬間就想到瞭那個色迷迷的李遵斌。
所以她就催促我趕緊讓老三搬出去,但也不好意思提及絲襪的事,就委婉的告訴我瞭,沒想到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同時,我關於老三的評價也使老婆減輕瞭對他的防備,或許那隻是單純的色色而已,不可能幹更加出格的事情。
袁晨感冒那天,老三依照我囑托給老婆涼瞭溫水並把感冒藥送到臥室。
「咚咚」,「弟妹,你吃點藥吧,這樣能好的快一些,我給你弄好溫水瞭,放門口瞭,一會兒你自己出來拿。」老三把準備好的「藥」放在門口就走瞭。
後來老婆才知道,那確實是藥,但不是感冒藥,而是夜店中經常見到的迷幻藥!
因為老三到來多日沒有解決過生理問題,老婆的欲火在迷幻藥的作用下被點燃瞭。並把老三當成瞭我,發生瞭關系。
清醒過後,她止不住哭起來。她被老公的兄弟上瞭,她的身體臟瞭。
而用卑鄙手段占有她的惡魔用給卑鄙的方式拍下來讓她羞恥的照片——老三用手機記錄瞭剛才的一切,老婆看到瞭手機裡那個瘋狂索要的自己。
在老三的逼迫下,她這兩天基本就是和他一起在床上度過的,直到被我發現。
同時母親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是找到瞭老三,我向母親借瞭幾個信得過的人,幫忙把老三帶到傢裡的另一處房子裡。
看著眼前嚇得縮成一團的老三,想想四年的感情,我實在下不去手拿他怎麼樣,告訴那幾個人看好他,保證他的日常生活,我就回傢瞭。
他不仁,我不能不義。
重返傢中,我翻看瞭老三的手機,裡面有很多女人的圖片,很難想像在大學裡一直不受女生待見的會有那麼多女人可玩。
那些圖片裡,有關妻子的有不少,幾乎記錄瞭他和老婆這兩天的所有過程。
從最初被迷奸,到被逼迫不願意,到最後的妥協認命,我發現老婆和他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心也愈發疼痛。
但是,那股疼痛的掩蓋下竟然會有些變態的舒爽,我不禁又想起我真正見到他們做愛的那些畫面,居然會是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和暢快感。
我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瞭!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我和老婆再也沒有提及老三和那些事,但有瞭裂痕的感情再也不會是當初的恩愛相隨。潛伏在內心的變態感讓我總是記起老婆和老三在床上胡搞的畫面,同時還幻想一些他們根本沒有的情節,然後再也抑制不住那種念頭,好像很希望老三繼續和妻子再發生些什麼。
我還在幻想的同時自己手淫過,每次射精後都對那種感覺回味無窮。
我嘗試著在網上搜索答案,發現瞭很多各式各樣的換妻社區和論壇,那裡面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喜歡幻想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幹。
後來,我忍不住問及老婆和老三上床的感受,她聽得我的問題愣瞭半天,我向她道出瞭我內心深處的想法。而且藉著老婆被我的話驚呆的當口,我幻想著我是老三強行的和老婆做瞭一次,我大聲的喊著:「幹死你,給老四戴個綠帽子,哈哈!」,老婆也在我的淫詞中慢慢的配合起來,口中「三哥三哥」叫個不停。
完事之後,我感受到瞭猶如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系時的那種爽勁兒,而且我也感受到身下的老婆同樣迷失在這場不正常的做愛方式裡。
我更加的向往網上所說的當面和別的男人一起幹老婆,這樣的念頭如同被水滋潤的種子,迅速的生根發芽並搶占瞭我心房的每個角落。
有一天,我鬼使神差的去看被囚禁在那棟房子裡的老三,更瘋狂的念頭就噴湧而出。
或許他是滿足我欲望的最佳人選!
也就在那天我們三個徹底的鬼混在一起,漸漸的我發現我和老婆的愛並沒有因為老三的加入而受損,反而將我們從被我撞破的尷尬境地中拉扯出來。我也漸漸看開瞭,隻要是我們彼此恩愛,並不存在什麼占有不占有,異樣的性愛方式同樣是鞏固我們婚姻的一種途徑。
而現在的老三,與其說是兄弟,更不如說是增強我們夫妻性生活趣味的調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