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初為我們畫下情紋的時候,阿歡針對每一個人的功法特點,描繪出的紋樣都各不相同:
白玉身體豐腴,雙乳的乳量巨大且又能分泌乳汁,一切皆因為她曾經有過身孕,所以阿歡在她的子宮處畫瞭一顆種子,延展出的兩路花紋直通雙乳乳頭。她解釋道:「這個情紋一開,下身吸收的真精會一直催動到你的乳房,到時候男人的身體任何一個地方沾上你噴出的乳汁,都會立刻泄精。」
吉兒的情紋則以雙腎為起始點,蜿蜒曲折的紋路繞過菊門和會陰,在陰囊處交匯,仿佛一個紅色的丁字褲,弄得吉兒大為羞赧,直說阿歡是借機會開她的玩笑。阿歡與她調笑瞭半天,才正色道:「吉兒你的致幻真精是寶貝,是發自腎水而匯聚在精囊處精煉。這個情紋沒有別的能力,就是讓你的真精更加強化,到時候催動功法,不需要射精,直接從陰莖這裡釋放致幻氣體就能奏效。」
媽媽素馨的情紋可以說是最為繁復的瞭。那古樹盤根一樣的紅色紋路從她的子宮起始,先是直奔下丹田,於潔白如玉的肉棒上描繪出大樹莖幹的樣子,緊接著開枝散葉,直奔雙側卵巢開出美麗的牡丹花朵,最後又從身後會陰處聚集成一點,落在肉穴的陰蒂上,鮮紅可愛。
「天仙之體是我從未見過的奇觀瞭,」阿歡一邊描繪一邊贊嘆著:「這情紋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用它來關聯這身體上的一陰一陽兩個器官,性力相互輝映,最理想的狀況是能在短時間裡達到雙倍提升的效果。」
而到瞭我這裡,阿歡畫下的情紋卻歸於簡約。薔薇的藤蔓紋路,在下腹部勾勒出完整的女性器官,不言而喻,是孕育生命所必須的東西。我看著那並不能真的屬於我的東西,泫然欲泣,勉強笑道:「妹妹這是錯瞭吧?我哪有這個福氣?」
阿歡微笑著摟住我赤裸的身體,湊近我的耳邊輕輕耳語道:「姐姐放心,到時候你就能懂瞭。」
「你自己畫些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畫心。」阿歡隻說瞭兩個字,接著手指沾瞭她最後僅剩的一點處子情血,在她自己的陰蒂、心口和眉間隨手點瞭三個赤紅的點。
「就……這麼簡單?」我們都有些驚訝。
「就這麼簡單。」阿歡有些諱莫如深:「也希望我不會真的有機會用到這個情紋吧。」
現在,媽媽素馨的情紋尚未催動就被無欲和尚偷襲敗下陣來,情紋的威力到底有多少根本無從得知。不過看下面地網陣的情勢,至少吉兒和白玉的情紋已經奏效瞭。
形勢緊迫,我已經來不及考慮我自己的情紋到底有多大威力,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由不得我多加猶豫。
我的手握住無欲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嫩穴緩緩坐下。
媽媽說的是對的,這肉棒毫不出奇,隻是有些熱力驚人,但是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完全不構成威脅。我毫不費力的就用肉穴吞下瞭他的肉棒,接著雙腳盤在他的腰間,仍舊以觀音坐蓮的體位迎戰。
無欲和尚依舊是雙目低垂,就仿佛下面那根雄壯的雞巴不是他的一樣。我越看越氣,咬牙運起功法,一雙玉足的渾圓足跟隨著起伏的節奏輕輕從背後敲擊著他的腰眼,正是欲印裡的無上法門,敲擊輕巧看似是催情的手段,實際上每一下都深入臟腑殺機暗藏。
「老東西,剛才用瞭什麼殺招,就趕緊使出來,現在來偷襲我也毫無意義瞭。」
無欲在我的起伏中慢慢睜開眼,點頭道:「說的也有些道理。」說完眼中欲火大盛,就像變瞭一個人一樣,一把抓住我的一側嫩乳,張嘴含住乳頭就是一陣啃咬。
「啊~~啊~~老不死的~~」我被乳頭上傳來的麻癢弄得一陣舒爽,真是又氣又笑,罵出的話也免不瞭多瞭些調情的味道。
老和尚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另一個乳頭,大拇指按壓摩擦著嬌嫩乳頭的尖端,另一個乳頭則被他含在嘴裡品咂著。
就在這時,兩股巨大的沖擊力從我的乳頭上同時傳來,直奔我的下體,與此同時,肉穴裡進出的肉棒猛地變粗變長,更要命的是一股尖銳的真氣從肉棒的頂端噴出,與上面下來的兩股真氣匯合在我的下體,如同火柴扔進瞭火藥庫,巨大的爆炸感從我的身體內部襲來!
我悶哼一聲,在巨力爆開的同時開放體內諸輪,想要急速消解掉體內急速膨脹的真氣,暫時顧不得其他太多,雙腳和雙手緊緊箍在男人身上,蜜穴隨著功體的運轉不停收縮顫抖著。
「明妃恐怕是要白費力氣瞭!」無欲笑道。緊接著又是一股更大的爆炸力在同一個地方襲來!
「你這是……什麼……」我苦苦支撐著,若是換成之前的我,恐怕早已命在旦夕,可是如今也並沒有比這強太多。
「這就是貧僧這一門,專門為明妃修煉的法門,叫做降魔寶杵!」
「降……魔?你和我誰是才魔?」
老和尚抓著我的雙乳,一邊聳動著下身大開大合的操弄著我的嫩穴,一邊狂笑道:「誰才是魔?哈哈哈……這件事情,當然是誰強誰說瞭算!」又是一波巨大的力量從我的小腹中炸裂開來,我堪堪將喉嚨裡的鮮血壓瞭下去,運起渾身解數勉力應對著從未想象過的剛猛沖擊。
我的頑強抵抗讓無欲變得越發狂躁起來,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雙手架起我的一雙玉腿,開始瞭機關槍一樣的快速抽插。起初,我還能勉強數的清體內真氣爆炸的次數,可是到瞭後來,幾乎是每一次插入之後,無欲的龜頭都會噴出引信一樣的真氣,點燃我丹田處的火藥,隨之而來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
「明妃,熬到現在不容易啦,老衲我勸你還是趁早認命,老衲絕不會虧待瞭你們這幾個美嬌娘……哈哈哈哈……」無欲此時已經放下瞭道貌岸然的高僧嘴臉,臉上寫滿瞭淫邪,特意在「美嬌娘」三個字上提高瞭音調,用意不言而喻。
「呸……你……惡心……」我再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此刻仿佛被狂風摧殘的幼樹,與普通的被強奸的女人毫無差別,可是隻有我知道,即便是維持這樣的狀態也已經是天下最難得的境界,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已爆體而亡瞭。
就這樣,我又熬過瞭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和無欲幾乎是同時察覺到瞭異樣。
是的,我非但沒有爆體而亡,反而是漸漸適應瞭這一波波的炸力,雖然仍然是痛苦無比,但也不知是對痛感麻木瞭還是有其他原因,我竟然能夠開始偶爾從體內擠出一絲真氣撩撥無欲的馬眼作為反擊,而且越來越頻繁!
無欲的臉上明顯浮現瞭迷惑的表情,過瞭一會兒,甚至連他的降魔寶杵功力都開始減弱起來,直至他口中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其實一模一樣的問題也在我心裡反復盤旋著。我滿腹疑問,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見降魔寶杵的威力減弱,忙運起法門檢視自己的身體,旋即又驚又喜:不知什麼時候,在我的陰道盡頭,一個全新的空間出現瞭,不大不小,正與我下體所繪的子宮情紋完全吻合!
所以,降魔寶杵的巨大炸力並沒有直接作用在我的穴肉上,而是在這空間中反復沖撞,漸漸讓這個「子宮」初見形態。而這並不能完全解釋我對炸力的適應,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當我順著身上情紋的脈絡向身體兩側檢視的時候,竟然發現原來體內已經有瞭完整的卵巢!就連「附屬」的其他器官也都一一具備!
這一切,與我小腹皮膚上的情紋毫無二致!這就是阿歡之前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的真意!
這是任何功法都無法解釋的情況吧?要知道以我們張傢血脈相傳的絕學「萬道森羅」,也隻是刻畫瞭陰道的模樣,無法完成女性真正生育器官的塑造。這情紋與萬道森羅相比毫無特異之處,更沒有對應什麼功法秘訣,怎麼就在短短的時間裡造瞭一副子宮卵巢出來?
性戰瞬息萬變,不容得我仔細探究其中的緣由。無欲仍然在不斷催谷著馬眼處的降魔寶杵真力,試圖用蠻力攻破我體內的堡壘,在我眼中卻早已失去瞭之前的從容。與之相反,陰道盡頭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讓我的性力在此消彼長之中重新奪回瞭主動。
「老和尚這麼玩兒命的操我,真是讓人無以為報呢~不如舒舒服服的射給我,一起嘗嘗水乳交融的極樂滋味可好?」我狡黠地笑著,暗暗將一股陰力刺入他的馬眼,借著馬眼的瘋狂輸出慢慢試圖勾出他的真元。
暗地裡的交鋒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持續瞭幾次,老和尚的肉棒突然在我的體內一抖,這種感覺我熟悉的不得瞭,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這麼快就?」我心裡一喜,不由得加快瞭攫取的速度和力度。果然,無欲的抽插速度變得更快,可是力度卻大不如前,渾身上下開始微微的顫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我乘勝追擊,雙腳再次運起欲印,盤在男人身後的足跟一下下地敲擊著他的雙腎,與此同時,體內四象合一的真陰化作一枚陰寒無比的細針從他的馬眼狠狠刺入。
那無欲和尚的降魔寶杵功體走的是至陽至剛的橫練法門,顯然是從無數次毫無技巧的單純性愛中一點點錘煉出來的,也正因如此,我也存瞭與之正面對決的心,幹脆把真氣在陰道深處凝結在一點上,直接刺破他的功體!
果不其然,那降魔寶杵的純陽功法一碰到我的純陰真氣,就仿佛一滴冰水滴進瞭滾燙的熱油,巨大的炸力直接引燃瞭無欲的陽精!
男人一聲悶喝,其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可明妃的媚功內外夾攻之下,他射出精元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眼看著勝利在望,我終於暗自松瞭一口氣,在下身騰挪之間也有瞭些餘暇觀察其他幾人的狀態。隻見媽媽素馨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盤膝調理內息,呼吸甚是均勻,估計不會有什麼大礙;看向塔下,隻見地網陣早已崩潰,所有羅漢都油盡燈枯地茍延殘喘著,陣中心的吉兒和白玉也正在盤膝運功吸納著男人們射出的陽精,而阿歡則快人一步完成瞭吸納,正抬頭看著塔上的情況,我和她的目光剛好相遇,阿歡的臉上滿是欣喜,如春花初綻般秀麗無雙。
我見諸女平安,心氣又提振瞭不少,諸輪運轉更無阻礙,再也無心跟這老和尚糾纏,於是在我的一聲嬌啼之後,肉穴裡的每一分嫩肉都開始瞭無規則的顫動,絞殺著老和尚的純黑肉棒,幾根陰氣凝結成的細針同時挖掘著他沸騰的陽氣,細如發絲的陰力走遍他的雙腎和陰囊的每一處經脈,隨後猛地沖回馬眼,無欲和尚一聲慘叫,灼熱的快感從我的陰道深處襲來!
「成瞭!」我大喜過望,浪叫著仰頭顫抖中忙不迭地吸收著來之不易的陽精。那陽精緊實滾燙,一滴可低那些普通羅漢一整次射精,細品之下陽氣旺盛無比,絕對是蘊含著無限生機的真精,絕非虛與委蛇的虛精。
「等一下!」塔下突然傳來一聲嬌叱,瞬間驚醒瞭正陶醉在陽精中的我:「這不對!他既然泄精,又怎麼會隻有這麼一點點的量?」
正當我警醒過來的同時,身前的無欲和尚狂笑起來:「哈哈哈哈……軍荼明妃,好大的名氣,也不過如此!」
與此同時,一股異樣的酸麻從我的丹田深處急速上湧,下一秒就傳遍瞭我的四肢百骸,我渾身上下軟綿綿地,使不出一絲力氣,香汗從每一個毛孔瘋狂地湧出,連呼吸也短促起來。
「這是……毒……?」我大驚失色,自問當今世上已經沒有任何毒藥可以讓我就范,隻因明妃之體本身就是天下淫毒的根源,自來隻有我毒別人的份兒。
「是毒,也不是毒。」無欲和尚一把將我推開,大肉棒「波」地一聲脫離瞭我的肉穴,還帶著一根長長的精液拉絲。他洋洋得意地接著說道:「其實嚴格來說,這並不是毒,而是老衲我實實在在的精元。俗話說得好啊,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甘心射出點真東西,能讓你沒有防備的上鉤麼?可惜啊,禦陰子那老道不懂這個道理。」
「你們果然認識。」我切齒道。
「我說不認識那老東西,恐怕你們也不會信吧。」無欲啐瞭一口,接著說道:「算瞭不說他。制服明妃你的法門啊,說來慚愧,是我從歡喜禪裡參悟出來的。我知道你渾身功體的宗旨,是最大成效的煉化男人的真精,說起來真是巧奪天工的法門,可是卻有一個破綻。」
「什麼破綻?」
「任你的功體天下無雙,可是畢竟沒有達到神而明之的境界,話又說回來瞭,即便是真的天神,力量也有短期的窮盡……你啊,說簡單瞭,就是犯瞭貪多嚼不爛的毛病。」
「……」我此刻已經明白瞭他的手段,一時竟然氣結。
老和尚兀自洋洋自得地道:「我安排瞭天羅地網陣,表面上看,走的是羅漢降魔的路子,可實際上我也知道,這些凡夫俗子怎麼可能與明妃和天仙抗衡?可是,這些凡夫俗子倒有一個好處,就是射出來的十足十都是純正的精液,更何況是憋瞭多年,又用壯陽的藥物催成的羅漢?你們救人心切,在短短的時間裡煉化瞭那麼多陽精,表面上看起來,是功力突飛猛進,可是實際上卻是個冒進的選擇:你們煉化陽精,靠的是情欲的力量,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讓情欲瘋漲,自然也會反噬你自己的身體。最後,我射出這十分之一的真精讓你的情欲達到頂峰,媚體同樣也會讓你自己迷醉,這毒,實際上是你自己的媚毒,天底下能讓明妃中的毒,也隻有你自己的媚毒。」
「你還……真是算無遺策。」
「你這句誇贊,我受瞭。」無欲呵呵笑道:「說道算無遺策,我自問確實做到瞭:降魔寶杵本來足以應付你們,可是我也知道你們說不定又有什麼秘密武器……果不其然,降魔寶杵奈何不瞭你,那就用這招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現在你和這位天仙之體戰力全失,下面那三個上來也隻有送死的份兒,全都逃不掉任我宰割的命運,你能奈我何?」
「你就不怕我們還有什麼後手?」我有氣無力地苦笑著,暗地裡連續不斷地試圖運轉功體,可都無功而返,這媚毒怕不是一時三刻能化解得掉的。
「老衲我還真是不怕。話不妨跟你明說吧,你們現在即便是有能力殺瞭我,剩下的麻煩恐怕更大?」
「怎麼說?」此刻我隻能與他周旋,借以拖延時間。
無欲抬手指向遠處的張柳,說道:「他身後綁著的那根木頭,叫做萬年玄淫木,是一棵上古奇樹,最能催男人情欲。平常男人隻要聞到一絲味道,就能在床上大戰三天三夜不射。而這個人已經在玄淫木上綁瞭整整十天十夜,玄淫木的精華已經完全侵入他的臟腑。明妃,即便是你媚功通神,也無法讓他射出一滴精液,而隻要再過一天一夜,他就會被自己的欲火活活燒死,到時候你們會看見最可怕的死法!而這萬年玄淫木的解法,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現在你還敢把我怎麼樣嗎?」
「我不信!」一旁的媽媽剛剛調理完內息,掙紮著站立起來嘶聲道:「我不信!我偏要試試!」說著搖搖晃晃地朝張柳走去。
「不行!」我有氣無力地試圖阻止,可是現在自己連抬起一根手指都難,又談何其他。
「別掙紮啦,明妃,天仙,你們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佳雙修鼎爐,不如就此跟瞭老衲參禪悟道,也不枉你們一身本領,哈哈哈哈~」無欲和尚越發狂悖淫邪,顯然已經勝券在握。
「做你的千秋大夢吧,」我嗤笑著說道:「要麼就趕緊殺瞭我們,否則我絕不放過你!」
「狂妄!你憑什麼?」無欲字字珠心。
媽媽站在塔頂進退維谷,想瞭一想,淒然道:「沒想到我們母女一身奇術,今天竟然栽在這裡,也好,大不瞭就是一死,一瞭百瞭罷。」說著運勁於自己的右掌,抬手便劈向自己的印堂,竟是要自行瞭斷!
「媽媽!不要!」我除瞭厲聲阻止什麼也做不瞭,可正在此時,一道潔白的光倏忽從塔底掠向媽媽,皓白如玉的手一把握住媽媽的手腕,清麗的女聲冷靜地說道:「沒有到這個地步,我有辦法。」
是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