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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羅漢兇戾,姹女真陰

  這座黑島表面上跟太平洋上的其他熱帶島嶼其實並無區別。

  這是我再次踏足這座讓我不寒而栗的島嶼上的感覺。

  今晚的月亮是滿月,這給我們帶來的麻煩遠遠大於便利:雖然我們登島後無需借助任何光源就能看清彼此和周遭的一切,可是這對於一個守衛森嚴的孤島來說,在這樣一個恍如白晝的月夜秘密登陸簡直是在送死。

  於是我們迫不得已隻好在距離黑島五海裡之外讓船隻熄火,然後五個人穿上緊身黑色潛水衣入水泅渡。好在阿歡身負青龍真氣,加上我的四象真精可以自由運轉到青龍態,所以盡管餘下的三人根本無法閉氣潛泳這麼長的距離,在兩股青龍真氣的加持下,我們五人如遊龍般飛速穿越瞭五海裡的距離,隻用瞭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

  我回望身後的四個人,她們的絕美身姿在緊致的包身泳衣的勾勒下一覽無遺,與赤身裸體的區別隻在於顏色而已。在一個礁石後面聚齊之後,我看向阿歡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阿歡閉上眼睛仔細思索瞭一會兒,說道:「沒錯瞭,我大概記得進入黑獄核心的密道,但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張柳被關在具體什麼地方,我就不清楚瞭。」又轉身看瞭一眼吉兒,說道:「不過我們抓一個人問出來應該不難,隻是就要委屈一下吉兒妹妹瞭。」

  吉兒自然之道阿歡說的是什麼意思,俏臉一紅,低聲道:「隻要不讓我跟他……就行。」

  我苦笑瞭一聲,安慰道:「放心,我估計用不瞭這麼麻煩。」

  這真的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我又回憶起一周之前媽媽她們初見我和阿歡的那個晚上,當阿歡把這座島上更多的秘密和盤托出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即將面對的遠不止一個無欲和尚這麼單純:「那座島其實並不小,它大到任何一個附近的國傢都無法忽視的地步,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敢染指,可不是因為無欲一個人。那座島上,有一個軍隊。」

  「多少人的軍隊?」

  「八百人。無欲把他們稱作八百羅漢。」

  「所以我們要面對的是八百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

  「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那八百個人,身上都紋瞭……」

  「你是說他們……」

  「沒錯,他們都是被無欲用淫紋改造過的性愛機器!」

  「天啊……」

  「不光如此。在那座島上,除瞭無欲之外沒有人有資格與女人做愛,所以八百羅漢的性欲完全靠無欲用秘術壓制著,轉變成瞭殺戮的欲望,那島上除瞭人之外,什麼動物都沒有。一旦無欲解除秘術,恐怕我們會……」

  我收起思緒,看瞭看身邊的四個人,媽媽的臉上寫滿瞭對見到兒子的急切盼望,早已有些失瞭方寸,阿歡也是秀眉緊縮,顯然對這一次的行動放不下心;倒是吉兒和白玉躍躍欲試,一方面是從未見過淫紋的厲害,另一方面對自己的性技也是頗為自信。

  「必須智取,得手之後走為上,千萬不能逞強。」我給這次的行動定瞭個基調,免得讓大傢遇到事情各自為戰。阿歡看瞭一眼我,眼睛裡竟然有些感激的神色,接著提氣縱身攀上礁石,右腳在光滑的石面上輕輕一點,曼妙的身姿矯若遊龍,穩穩當當地落在海邊懸崖上的一處不起眼的凸起上,兩次提縱毫不拖泥帶水,就連媽媽看瞭也忍不住低聲喝瞭聲彩。

  遠處的阿歡對我們招瞭招手,我們跟著縱身而起,紛紛落在那處凸起上。隻見阿歡伸手握住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慢慢抬起,那石頭下面竟然連著一條細細的鐵鏈,隻聽見一陣細微的摩擦傳來,我們眼前就這麼出現瞭一個一人來高的「山洞」。

  那山洞四壁光滑,手摸上去觸感冰涼,竟是用生鐵所鑄,顯然是一個人工開拓的密道。阿歡借著月色向裡面望瞭望,確認眼前並沒有人,回頭對我們說到:「這裡是以前他……無欲帶我出入的密道,隻有我和他知道。」說完之後低頭走進瞭山洞。

  我們隨著魚貫而入,悄無聲息的摸索著前行。隨著深入,外面的月光終究無法照進來,眼前漸漸變得漆黑一片,我們隻能靠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確認著彼此的存在。

  就在我一度覺得這條路會一直無窮無盡的延伸下去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瞭微弱的光亮,阿歡也馬上半蹲在地上,打著手勢讓我們停止前進。我躡手躡腳的湊過去,悄聲問道:「到瞭麼?」

  「嗯。」阿歡輕輕點頭:「差不多瞭,前面應該就是瞭。不過好像有人。」

  我屏住呼吸,閉目凝神將我的感知能力提升到最大,果然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點頭說道:「是有人。不過隻有一個。」

  「那剛好。」阿歡看著我說道,接著輕輕吸瞭一口氣,而後猛地向前一躍,悄無聲息地幾個起落之後消失在前面的光源裡,也隻是過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一個黑影重重的摔在我們的面前,黑暗中傳來阿歡清麗的聲音:「成瞭,這裡就他一個看門的。」

  我在那個人的腦門上補瞭一掌,免得他突然醒過來喊叫,然後對一旁的吉兒說道:「吉兒,看你的瞭。」

  「嗯。」吉兒沒有多說。黑暗中我們都看不見彼此的樣子,但是我光憑想象就能猜得到吉兒此刻已經是滿臉緋紅瞭。隻聽她拉開連體潛水服身前的拉鏈,呼吸緊跟著就變得急促起來,間或夾雜著極力克制的低聲呻吟,顯然是已經開始賣力的「幹活」瞭。

  「楠兒。」媽媽悄悄走到我的身邊,低聲道:「夜長夢多,事不宜遲。」

  我心裡瞭然,於是伸手摸到吉兒的身子,果然她的一隻手抓著自己的乳房,手指捏著乳頭用力捻著,另一隻手則握緊下身飛快的擼動。不過許是因為太過緊張,加上眼前的情況畢竟不同於床笫之歡,所以雖然努力,可是那肉棒竟然一點不見起色。

  「別急。」我在她耳邊吹氣如蘭:「姐姐來幫你……」說著拉著吉兒按在她蹂躪自己乳頭的手放在我的胸上,就在她的手隔著衣服接觸到我的乳房的一瞬間,我感覺到她的肉棒猛地一挑,變得又硬又燙。我趁熱打鐵,湊近她的臉,張嘴含住她的耳垂,隻輕輕一吸,黑暗中發出一聲清脆的「滋」~

  「嗯~啊~~」吉兒低聲呻吟著,緊跟著一股異香充斥瞭整個暗道。

  「嘻嘻……」阿歡低聲笑道:「聽起來好舒服啊,人傢也想要。」

  我含笑啐瞭她一下,取笑著說道:「你要得還少麼?」

  吉兒喘息瞭幾聲,對我說道:「姐姐,你……你把他嘴撬開,我不想碰他。」

  我依言伸手在地上男人的下頜處使瞭個巧勁,「格格」兩聲卸下瞭他的下巴。吉兒湊瞭過來,右手懸在那男人張大的嘴上方,讓致幻的精液一滴滴流入他的嘴裡。

  精液剛剛入喉,男人的喘息驀地粗重起來,緊跟著下身劇烈地顫抖著,空氣中很快就彌散出一股濃烈的腥臊氣,敢情是他已經多次射精到瞭失禁的地步!

  「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吉兒用稚嫩卻堅定的語氣命令道。

  男人的呼吸漸漸平靜,接著一骨碌翻身爬起,雙膝跪在地上,在吉兒的腳前瘋狂的磕頭,並試圖伸手撫摸吉兒的小腿。

  「放肆!」吉兒怒喝。

  男人急忙收斂瞭動作,也不多說話,隻是「啪啪啪……」地不停的自己扇著耳光。

  「好瞭好瞭。」吉兒的見他完全受控,趕緊進入正題:「現在告訴我們,張柳關在哪裡?」

  那男人一怔,遲疑道:「張柳……是誰?」

  媽媽上前一步急忙補充道:「就是你們從外面抓來的一個……姑娘……不到二十歲……」她說著朝我看瞭一眼,接著又說:「他……有一對大奶子,但是下面有雞巴……」

  「有奶子……有雞巴……」男人嘴裡念叨著,下身又顫瞭一下,突然說道:「有!有!」

  「他在哪裡?」媽媽又驚又喜。

  「就關在最深的地牢裡,我們都看見過,身上扒得精光……那身段……那長相……嘻嘻……」

  「不要說瞭!」吉兒喝道:「帶我們去找他!」

  「是!」男人毫不遲疑,起身說道:「真巧,我知道一個通道,沒有別人走過,可以直接過去。」

  媽媽和吉兒正要跟著他往前走,卻被阿歡一把拉住:「等一下。」她扭頭看向我:「姐姐……」

  我當然明白阿歡的意思,這一切似乎來得太快,趕得太巧,似乎運氣的天平一下子就傾斜到瞭我們這一方。

  「我們還有別的辦法麼?」我遲疑瞭一下,對其他四個人說到。

  「我也知道阿歡的意思。」媽媽此刻也冷靜瞭下來,淡然道:「可是真的沒有辦法瞭吧……如果真的是個圈套,我就算拼瞭命也要保你們活著離開……帶著柳兒。」

  「我們一起。」一直沒有說話的白玉突然開口,言語中透著決絕。

  「嗯,我們都會活著,放心吧。」我安慰道。

  當那個男人推開一扇石門之後,眼前的一切掃除瞭我們對剛才的決定的所有懷疑。

  那是一個正圓形的空間,精鋼的地板,精鋼的牢籠,裡面卻矗立著一根巨大的枯木,一個潔白的身體被牢牢地綁在上面,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一雙嬌嫩卻充滿彈性的乳房被牽拉著形成誘人的水滴狀,下身緊緊並攏的玉腿中間,一根粗壯的肉棒卻怒目而視地向上聳立著,隨著呼吸不斷震顫,龜頭腫脹得猶如鵝蛋,紅中帶黑,馬眼翕張,隻嚇得吉兒「呀」的一聲退瞭幾步。

  「柳兒!」媽媽喜出望外,幾步奔上前去想要用力拉開那籠子,可是每根鋼柱足足有手腕粗細,哪裡是蠻力可以拉開的?

  「告訴我們,怎麼打開它?」吉兒對那帶路的男人喝道。

  「哈哈哈哈……」蒼老而中氣十足的笑聲在我們周遭突然響起:「不必費力氣瞭。」

  「無欲!」我和阿歡同時脫口而出。五個人的神經立刻繃緊到瞭極致。

  「正是。」那聲音滿帶笑意:「明妃,之前匆匆一面,本來就沒有盡興,這次回來也不通知老衲一聲,太不夠朋友瞭。更何況,」他頓瞭一頓,接著說道:「這次還有老衲的至親骨肉。」

  「呸!」阿歡罕有地怒發沖冠,罵道:「哪個跟你是至親骨肉,我恨不得把你剝皮挖心!」

  「真是冤孽……」無欲絲毫沒有動氣:「明妃此行,是為瞭救這人出去吧?」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隻暗自提升自己的真氣,催動體內四象真精和經脈諸輪,準備應付隨時到來的大戰。

  無欲自顧自的說到:「不過此人,乃是上天選定的無上鼎爐,明妃要想拿,就要看本事瞭!」

  話音剛落,隻聽一陣刺耳的巨響從地底傳來,緊接著關押張柳的整個牢籠突然急速向上升起!我們抬頭看去,才發現此處竟是一個能直接看到天空的峽谷,那精鋼牢籠向上足足升瞭二十層樓高,下部是同樣精鋼所鑄的臺階盤繞在天然的山體上,整個就像是一個高二十層的金字塔!

  就在我們目瞪口呆的時候,金字塔內部傳來一聲整齊的「喝!」接著有數不清的門從塔身開啟,幾百個赤身裸體的精壯漢子出現在我們面前!

  那些人每一個都像是健美比賽選出的冠軍,身上的肌肉也像是黑鐵鑄就的一樣,最可怕的是他們的下體,每個人的卵袋裡都仿佛塞瞭兩個臺球,上面的肉棒個個都像是玄鐵雕刻成的,隱隱散發著黑氣。

  「這八百羅漢陣,乃是老衲精心修煉成的,最能降服你們這樣的淫邪。」無欲仍然不見人影:「要想見我,要想救人,就先來接一下我這羅漢降魔陣吧?哈哈哈哈哈~」

  「姐姐,」阿歡低聲在我耳邊說到:「就是這個瞭。」

  「嗯。」

  「你看他們的小腹。」

  「看到瞭。」我點頭道:「是跟看門狗一樣的淫紋。」

  「不完全一樣。」阿歡解釋道:「看門狗那個,有型而無實,他們這個是成品,更厲害。」

  「還好你早有準備。」我低聲道。

  是的,阿歡早有準備。

  在出發之前,我們五個人在事先準備好的大床上徹夜交歡,無數次的水乳交融伴隨著無數次的采補雙修,絲毫不見疲累的我們是被阿歡強行叫停的。

  接著阿歡拿出瞭那個隻有我和她才知道的玉瓶,裡面裝著的是她初夜的落紅和我的真精混合而成的聖品。

  她面前的大床上,四個各具特色的絕美肉體躺成一排,在阿歡虔誠而神聖的念誦中,我們四個人的身體散發著瑩白的微光。阿歡的玉指蘸著玉瓶中的液體,分別在我們身上仔細而又快速地勾畫著各不相同的紋路,那些紋路繁復而又奧義深刻,卻在完成之後瞬間消失不見。

  「這次我畫的情紋,跟之前在姐姐身上臨時畫下的不同。」阿歡解釋道:「無欲和尚狡詐多疑,如果一開始就亮出情紋,我擔心他有所防范而使出反制的手段。所以這次我用密咒隱去瞭情紋,而能催動它出現發揮作用的,是你們高潮的淫液。」

  「你是說,我們要高潮才能催動情紋?」媽媽不無擔心地問道。

  「是的,高潮的淫液,被稱為姹女真陰,隻有它才能讓隱去的情紋顯現。」

  「那豈不是要我們被采補?」這下連白玉都聽出瞭麻煩。

  「嗯,」阿歡點頭說道:「要放開防備,真實的高潮產生的淫液才是真正的姹女真陰,做不得假的。」

  白玉眉頭緊鎖,遲疑道:「那無欲和尚既然自稱是邪禪中人,估計跟禦陰子的左道類似,是精通采補之術的高手,如果我們高潮泄身,豈不是變成瞭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真是一步險棋啊……」媽媽嘆道:「可是,姑娘,你是否已經有瞭解決的方法?」

  阿歡苦笑道:「實話實說我並沒有成型的想法,走這一步也隻是為瞭讓無欲他們措手不及,用情紋對付淫紋,我們的勝算才會最大。」她頓瞭一頓,接著說:「要說方案,也隻能是這樣,對戰無欲,隻能是姐姐和素馨阿姨兩個人能嘗試,因為你們兩個即便真的被采補一些,也有足夠的戰力能夠借情紋翻盤;而我們剩下的三個人,來負責處理掉島上的八百羅漢,因為那些人想必不可能擅長采補,所以我們泄身之後的風險不大。」

  我把阿歡的計劃仔細盤算瞭一下,附和道:「有道理。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註意,在我和媽媽泄身之前,你們務必要守住真陰,不能提前暴露情紋,否則無欲必然有防備。」

  「是我考慮不周瞭,的確應該這樣。」阿歡點頭。

  「可是這又是一個難題瞭。」白玉突然說道:「我們不泄身子,雖然免去瞭被采補的危險,又能隱藏情紋的威力,可是那八百人的規模,難道真的要一個一個用下面去對付?」她的俏臉突然紅瞭起來:「不知道阿歡妹妹的功夫怎樣,明妃和天仙的能耐即便能應付得下,我和吉兒恐怕也會有點危險。」

  我心裡也有些猶疑,白玉和吉兒雖然都是萬中無一的雙修鼎爐,可是出道以來甚少遇到一對多的性戰,而阿歡顯然也隻是跟我有過幾夜的歡好,於多人一道恐怕也毫無經驗。即便是我和媽媽,也從未對付過上百個精壯男子的陣仗……

  「我願意。」正在大傢都沒有說話的時候,吉兒清脆的話音打破瞭沉寂:「我願意,即便是被弄得……弄得死掉,我也願意為瞭姐姐而死。」

  「嗯,置死地而後生,何必想的太多呢?」阿歡也微笑著附和。

  五個絕美的肉體,再次糾纏在一起……

  「羅漢列陣!」隨著無欲的一聲暴喝,八百個黑塔一樣的壯漢齊聲嘶吼,鋪天蓋地的黑氣瞬間籠罩瞭我們,他們身上的欲印終於正式發動瞭起來!

  黑暗中完全不能視物,我們五人隻好面朝外側圍成一圈,靜待黑氣散去。

  過瞭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黑霧散去,我們眼前赫然出現瞭一副「奇景」:我們的周圍被精壯的赤裸漢子們裡裡外外圍的水泄不通,一時間也難以計數到底有多少人。這些男人喊著奇怪的號子繞著我們奔跑著,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濃烈的體味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這味道對於普通人來說恐怕難聞至極,可是對於我們來說,無異於催情的聖藥!隻聽身邊的白玉低低的呻吟瞭一聲,我扭頭看去,隻見她眼波盈盈雙頰翻紅,竟是動瞭情欲。

  「小心點兒,還不是時候。」我沉聲提醒她,可是雙腿之間竟也有些濕潤瞭。

  「姐姐,快看上面!」阿歡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竟也有些顫抖。我循著她手指的方向抬頭,心裡猛地一震!

  綁著張柳的枯木不知什麼時候被移到瞭峽谷的另一處空地上,那根枯木竟然跟金字塔有同樣的高度,周圍自然伸出無數密密麻麻的枝丫,而每一根樹枝上都站立著一個赤裸的羅漢,他們面朝枯木的主幹,層層疊疊地壘成瞭一個純黑的「鐵塔」,而這鐵塔的「塔尖」,正是白得耀眼的張柳。

  無欲和尚仍然站在金字塔的頂端,邪笑著對我說道:「都說明妃媚功天地無雙,不知道能不能破得瞭我這天羅地網的羅漢降魔大陣?」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飛快地思考當前的形勢:所謂天羅地網,自然指的是地上的這個人肉旋渦和不遠處的這個人肉巨塔。顯而易見,組成「地網」的人數要明顯的少於「天羅」的人數,若要擺脫地網的糾纏,一場性戰在所難免。以我們五人全力對付,即便不開情紋,也不至於狼狽落敗。可是這人肉組成的天羅,到底奧秘何在?

  「楠兒,」媽媽應該是看出瞭我的疑惑,在一旁開口說道:「那個塔……是不是隻能從內部的木頭爬上去?」

  我恍然,旋即竟然緊張起來:看那些男人站立的位置,估計圍繞著主幹隻留瞭一個人的空隙,堪堪足夠讓我們向上爬,但是,我忘記瞭最關鍵的因素,那就是每一個羅漢的下身,都挺立著幾十公分的粗大肉棒!

  也就是說,我們要在肉棒組成的「密林」中,向上攀爬!

  不用多想,到時候等著我們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