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抹去阿歡的淚水,那眼淚直接刺痛著我的心。
誠然,雌雄同體的天仙之體已經是世人眼中的怪胎,可對於張傢乃至所有覬覦明妃的人來說,天仙之體是誕育明妃的必要條件,是以具有極大的價值,更不要說這雌雄同體的女人在床上的妙處。與之相比,阿歡的身體非但怪異至極,且毫無用處,能帶來的隻有是這少女的無邊痛苦。不難想見,阿歡的陰蒂隻要是稍加刺激,就能勃起到眼前這種跟陰莖不相上下的大小,在床上恐怕任何男人都很難不被「嚇倒」。
「好妹妹,」我溫言安慰道:「天生的身體,咱們改變不瞭,就像我一樣……」說到這裡,想到自己的明妃之體再次被破,前路一片渺茫未知,也忍不住痛哭瞭起來。
溫軟的小手伸瞭過來擦幹我的眼淚,阿歡略帶哽咽地反過來安慰我道:「姐姐別哭,我們都不哭瞭,其實事情沒有到瞭山窮水盡的地步。」
我心裡一動,拉著她的手說:「好妹妹,你但凡有什麼法子,盡管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去做。」
「盡力是你我兩個人都要的。」阿歡點頭道:「其實有一個法子,能讓姐姐你恢復明妃之體的根基,」她頓瞭一頓,接著說出瞭更驚人的後半句:「同時,還能讓我脫離現在這個怪異的身子。」
「還有這樣的法門?」我驚道。
「那本書的前半部,確實記載瞭一個正道的法門,號稱能救有緣之人。」
我福至心靈:「妹妹,那法門,是不是一種雙修功法?」
阿歡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也是,也不是。」說完再不解釋,而是低頭看著自己下身硬挺著的「肉棒」,低聲道:「首先得讓姐姐……不嫌棄我這副身體才可以……」語帶淒然,竟是又要哭起來瞭。
我忙把她摟進懷裡,溫言安慰道:「妹妹你想什麼呢,姐姐怎麼會嫌棄你,姐姐喜歡你喜歡的不得瞭。」
「真的?」懷中的清麗少女抬起一雙妙目盯著我的臉,認真問道。
「當然是真的,姐姐要是個男人,現在就……」
我的話音未落,下體突然一緊,低頭隻見少女的一雙嫩手已經把我的肉棒握住,阿歡吃吃笑道:「傻瓜……你現在有這根東西,就能……」說到一半畢竟害羞,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心裡雖然笑她故作矜持,卻也覺得她嬌憨可愛,低頭湊近瞭她的嘴唇輕輕一吻,滿口滿鼻的清香襲來,隻聽少女嬌吟一聲,握著我肉棒的雙手驀地收緊,竟捏得我有些舒服起來。
「我……暫且叫你哥哥,可以麼?」少女低聲問道。
「可以,叫什麼都行。」我隨口答道,嘴唇噙住她的朱唇,采蜜一樣吸吮著。
「嗯……哥哥……你親得……親得好好~」
「哥哥在這方面可是行傢裡手呢~」我笑道,雙手毫不客氣地攀上瞭她的玉乳。那雙乳柔嫩得幾乎都有些不真實,完完全全就像是乳酪凝成瞭不薄不厚的一層,裡面註滿的都是乳汁,隻有乳尖稍許堅挺的地方是硬的,單就雙乳的觸感,恐怕這世上無人能出其右瞭。
「哥哥好壞~」阿歡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嬌嗔著按住我肆虐的雙手,笑道:「揉得人傢怪疼的,再使壞的話,我可要反擊瞭哦?」
「哦?」我忍不住調笑她:「你還能反擊我?」
「雖然沒用過……」阿歡說著離開我的懷抱,把我按倒在床上,接著雙手支撐著緩緩退到床的另一頭:「可是人傢確實挺有信心呢。」說完雙腿一抬,一雙玉足赫然亮相。
「這……」我見瞭她的雙腳,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阿歡歪著頭想瞭一會兒,羞道:「賤妾蒲柳之姿,官人莫要嫌棄才是。」抬眼見我看得入神,更是羞赧無地:「這雙腳,是不是很醜?」
我一時語塞,阿歡的這雙腳是我從未見過的。若說肌骨勻停,膚白勝雪,她的腳完全不比身上任何一處遜色。可是,女人的腳無論美醜,多數都是足趾並攏排列有序,而阿歡的腳最怪之處就在她的足趾上,那十根足趾根根分開,中間縫隙頗大,更向足心處彎曲著,指甲尖利,若非白裡透紅又圓潤幼嫩,幾乎會讓人以為是山間的猿猴的足尖,又或是……
「像不像鬼爪子?」阿歡低聲問道,言語裡滿是自卑。
她說得很對,這麼一雙美醜都到瞭極致的玉足,恐怕隻有鬼能擁有。
阿歡見我不答話,以為我被她的雙腳嚇到瞭,急急忙忙說道:「姐姐別嫌棄啊……別嫌棄……我……這雙腳,真的能讓你舒服。」說完竟不管我的反應,一雙嫩腳倏地扣住我的肉棒。
龜頭上一陣不可名狀的快感奔湧而來,我定睛一看,隻見阿歡的雙足足心夾著我的棒身,十根足趾攀在我的龜頭上,如花朵般綻放出千萬般變化,竟比人的手指更要靈活百倍!
原來這雙腳……竟是為瞭足交而生的!我心裡大喜,閉上眼睛仔細體會著整個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棒身被一團軟肉包圍,密不透風且緊握的力道恰到好處,阿歡雙足的緊致包裹堪與未經開發的處女陰道媲美,而足心的豐腴肉感又帶來瞭幾分少婦陰道的肥美,光是這一處就足以當得上足交極品的美譽。而更絕的則在龜頭上,那十根足趾的靈活程度遠遠超過瞭人的手指,時而如花瓣一樣層層疊疊圍繞在龜頭上,每一根足趾都有各自的愛撫和刺激的軌跡;時而又集中力量攻其一點,對馬眼周圍的方寸之地大加撻伐,就連那尖尖的趾甲都會不輕不重地挑撥開馬眼,試圖深入;就在我被刺激得渾身緊繃將泄未泄之際,那些足趾就忽地改為柔和的撫摸,仿佛一陣清風在龜頭上拂過,讓人一下子放松下來。而這放松往往持續不瞭幾次呼吸,就又有疾風驟雨一般的一波麻癢襲來,那是她再次發動瞭下一波的攻擊。
我咬牙忍著這世間至高無上的快感,心裡的驚異越發強烈,本以為明妃的足印已經是天下最厲害的足交神技,可眼前這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所使出的,竟是已經超越瞭足印的足交技能,若說足印是後天的奇遇,那阿歡的足交能力就是肉體先天的優勢。床上功夫畢竟是肉體和肉體的角力,先天優勢發揮到極致,恐怕是任何後天能力也無法匹敵的。
「嗯~嗯~」我忍不住發出淫浪的呻吟,肉棒開始不規律的跳動,心裡知道自己已經到瞭噴發的邊緣。偷眼看去,隻見阿歡白皙的臉上透出攝人心魄的嫩紅,呼吸一點也不比我舒緩,雙腳的進攻卻絲毫不見遲滯,下體卻早已溪水潺潺,打濕瞭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好妹妹……我要不行瞭……」我竟忍不住開口求饒。這是真正的求饒,因為自己功體崩壞定力有限,僅存的一點真元眼看著就要被阿歡的雙腳勾得射出體外,到時候顯然會有性命之憂,阿歡若不是存心想置我於死地,此時就應該有下一步的動作才是。
阿歡聽瞭,貝齒咬住自己的朱唇,眼神裡露出決絕的神色,接著一雙嫩足放開我的肉棒。我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正要說話,就聽她說道:「好哥哥,來吧,要我。」抬頭就見這純潔如冰雪的少女此刻仰面躺在我的身前,一雙玉腿顫抖著打開,一隻手正撐開瞭自己下身如貝殼一樣緊致光滑的陰唇,少女的臉轉向一邊不敢看我,緊閉的雙眼裡已經流出瞭清淚。
此刻的阿歡讓人又愛又憐,而對於處在高潮邊緣又被硬生生止住的我來說,她下身的那道粉紅的肉縫簡直猶如黑洞一樣吸引著我的身體,一陣目眩神迷之後,肉棒尖端傳來的滾燙觸感讓我一下子驚醒,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抵住瞭她的洞口。
「阿歡!」我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你不用為瞭我勉強自己,既然這麼怕……」
「我不是怕,哥哥。我是開心,我願意把身子給你。」阿歡仍舊不敢睜開眼睛。
「何苦……」
「這是必經之路,隻有你我融為一體,你才有活路,我才有機會舍棄這個怪異的身體,盡管來吧。」
「可是……」
「哥哥,」阿歡終於睜開瞭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哥哥,書上說交歡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情,我想知道是怎樣的感覺。哥哥,我心裡已經好喜歡你瞭,你不喜歡阿歡嗎?」
我再不多說,腰腹用力將龜頭慢慢插入瞭一半,隻覺得所到之處滾燙異常,簡直如同進入瞭一個小小的熔爐,心裡詫異這個孩子看似冰冷,體內怎麼會有如此灼人的熱度。心裡想著再深入一點,龜頭就觸到瞭一個柔韌的所在,身下的少女緊接著發出一聲尖叫。
「好妹妹,接下來會有一點疼,忍忍過去就好瞭。」我親吻著她的臉頰,溫言安慰。
「我知道,我忍得住,來吧哥哥。」
阿歡的嘶聲裂肺的尖叫中,我突破瞭她身體裡的那道屏障,毫不猶豫地完全入侵瞭她。
這一刻的感覺很奇妙。身負明妃之體和萬道森羅神功的我,早就可以在男女之間轉換自如,可是自從我被灌頂灌心之後,就從來沒有以男人的身份進入過女人的身體。而此時此刻,自己的肉棒正真真切切的埋在身下少女的身體裡,不留一絲縫隙,剛剛破瓜的肉穴緊致超出一切言語可以描述的范疇,被疼痛刺激的陰道內壁正無規律地瘋狂顫抖揉捏著我的下身,那一瞬間,我找回瞭曾經作為男人的雄風,哪怕此刻我胸前的一對豐乳正緊緊貼著阿歡的嫩乳,可是征服的快感卻已經完全占據瞭我的內心,這是我變成明妃以來從未有過的體驗。
阿歡陰道裡的顫抖持續瞭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在這五分鐘裡我隻能緊緊抱著她的身體,不敢抽插哪怕一下,即便是一動不動,那緊窄滾燙的陰道也幾乎把我揉掐到瞭噴射的邊緣!
「哥哥……我好像……好一些瞭……」阿歡在我耳邊說道,聲如蚊蚋。
我苦笑瞭一下,心裡想著恐怕自己開始抽插的話,不出幾下就會丟盔棄甲。卻也難以拒絕美人的暗示,於是深吸瞭一口氣,纖腰緩緩發力,將肉棒抽出一半。阿歡發出一聲既痛苦又有些愉悅的尖叫,在尖叫聲中,我的龜頭再次遞進瞭她身體的最深處。
「滋~」阿歡的下體發出一聲水響,緊接著我和她的纖腰中間多瞭一個滾燙的物事,不用低頭我也知道,是阿歡怪異的陰蒂在強烈的刺激之下勃起瞭幾乎一倍,橫亙在我和她的身體中間。伴隨著這根「肉棒」的勃起,阿歡陰道的最深處突然湧起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先是吸光瞭她陰道裡的處女鮮血和淫水,緊接著排山倒海一樣向我的馬眼襲來!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抵禦的性力,我尖叫一聲,心裡禁不住生瞭驚慌失措的感覺,慌忙暫時穩住心神,想給自己的驚慌找到源頭。
這源頭並不難找:眼前這個天生性力絕無僅有的女孩,我清醒後與她認識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到如今肌膚相親,眼看就要將最後一絲精氣全部交給她,隨便是哪個人恐怕也不能輕易下這個決斷,更何況,這個女孩已經自認與無欲和尚有血緣關系,若說她是無欲和尚派來將我打到萬劫不復境地的人,估計比說她是上天派來幫我的人更有說服力。
「不好……該怎麼辦?」我強忍住最後一絲清明,想要權衡出一個利弊。
「哥哥……來呀……給我……」身下的少女顯然也是到瞭最高潮的關頭,一雙秀目裡的春情幾乎要化作水溢出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將我死死的抱在懷裡,淡粉色的櫻唇竟主動地吻著我的耳朵,那聲音在我耳朵裡盤繞著,絲毫不輸於天魔音全開的境界!
「算瞭……就交給命運吧……」我放棄瞭掙紮,肉棒在阿歡的陰道裡最後抖動瞭幾下,隨著一聲低吼,身體裡最後一股真精毫無阻礙地奔湧而出,被阿歡吸瞭個精光!
眼前一黑,我軟軟地從阿歡身上一頭栽瞭下來,魂飛渺渺,呼吸也變得有出無進。
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瀕死的害怕,更沒有對阿歡產生哪怕一絲怨恨,我是那麼相信身下的這個女孩子。
「姐姐別怕。」阿歡溫柔的在我耳邊呼應著我對她的信任:「馬上,馬上就好。」
她說完輕輕地扶著我躺在床上,我模模糊糊地看著眼前赤裸的白色身影慢慢站瞭起來,從床邊拿過一個白玉凈瓶,接著雙腿分開,微微下蹲,將那凈瓶放在嫩穴口處,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隻見一股嫩粉色的液體從她的身下流入凈瓶,我知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的處女血混合在一起的液體。
混合的體液接觸到瓶口的剎那,原本純白的玉凈瓶突然泛起瞭藍光,連帶著阿歡雙腿間流出的液體也帶著微微的藍色,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瓶子裡的液體上升到瞭什麼位置。
小小的凈瓶頃刻間就被盛滿瞭,阿歡拿著瓶子跪在我的面前,手指伸進瓶子沾瞭一點液體,在我的小腹下部畫瞭一個簡單的符號,然後把奄奄一息的我扶起來,指著那個像是放倒瞭的8字的符號在我耳邊問道:「看,認識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嗎?」
「是……無窮大?」我有氣無力地問道。
「沒錯,無窮大,也是莫比烏斯環。這是我和你身體裡最寶貴的東西畫出來的,代表生生不息,也代表正反兩面的自由轉換。你懂瞭嗎?」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我感覺到自己體內僅存的一星半點的氣息竟然有序的遊走瞭起來,且在遊走的時候不斷壯大,竟然真的有瞭一點生生不息的意思!
「你看,起作用瞭。」阿歡的乳頭貼著我的胳膊,散發著一股香氣,她接著說:「正反兩面自由轉換,你懂瞭嗎?」
「嗯……啊~啊~啊~」我心中一動,下身傳來一陣麻癢,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蕩,明妃之體似乎真的在諸輪盡碎的情況下重新煥發瞭生機,在我的浪叫中,下體的肉棒漸漸退回瞭身體深處,我的下身居然重新變回瞭女體!
這巨變來得又快又急,竟遠比我運使「萬道森羅」更加順暢,而且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動過萬道森羅的任何念頭,更何況我此刻功力盡失,根本無法催動這個血脈中的神通。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看著自己的身體,目瞪口呆。
「姐姐來試試看,這身體跟你之前的可有什麼不同?」阿歡軟糯的聲音把我從恍惚中拉回現實。隻見她的小手拉著我的手按在我的胸部,緊接著另一隻手兀自攀上我的另一側乳房,贊嘆道:「姐姐的身子可真是天下無雙,竟比傳說裡的更……」說著臉上一紅,卻並不想放開我的乳房,可見一場破處性愛下來,這女孩在床上食髓知味,欲望已經被慢慢釋放出來瞭。
我下意識地捏瞭捏自己的乳肉,觸手綿軟中帶著柔韌的彈性,並無任何男性肌肉的觸感,仿佛灌滿瞭酥酪一般,乳頭隱隱挺立起來,半軟半硬的頂著我的掌心……正是如假包換的明妃之體!
我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接著忙伸手到自己的身下,掌心觸到下身豐滿無毛的外陰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而當我的兩根手指試圖進入自己的陰道的時候,下身竟然傳來劇烈的痛感,那痛感中帶著一絲歡愉,幾乎讓我瞬間高潮!
「這下面竟然比之前更緊瞭幾分!」我隻好換成一根手指插入,指尖頓時被體內的層巒疊嶂包裹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四周的嫩肉又隨著呼吸有節奏地震顫著,無需任何運動就能將男人榨幹的天仙之體,竟真真切切地回來瞭!
「姐姐……別再叫瞭……」阿歡在我身邊低聲說道。我忙抽出手指,下身竟「滋」地一聲噴出一小股如蘭似麝的汁液。抬頭見阿歡的臉紅得嚇人,知道是自己剛才無意中自慰得過於動情,竟忘瞭身邊的她根本無法抵禦這香艷的一幕。
「阿歡,快告訴姐姐,這是什麼神奇的法術?」我慌忙開啟話題,當然也是因為心裡過於想知道個中緣由瞭。
阿歡想瞭想,開始解釋道:「這個其實並不是什麼法術,它的名字叫」情紋「,是脫胎於古代巫祝的一種法門。咱們國傢西南地區自從先秦以來就巫祝盛行,神秘莫測,後來發展出瞭」蠱術「,再傳到瞭東南亞,形成瞭盛行東南亞的」降頭術「。」
我大為驚訝,問道:「可是你說的這些,都是法術啊?」
阿歡聽瞭掩口嬌笑,一時間竟讓房間都變得有些明亮起來。她接著問道:「姐姐說是法術也好,那你告訴我,你知道的蠱術,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書上說是……少數民族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炮制毒蟲,讓毒蟲的精神不死,變成特定條件觸發的詛咒那樣的東西……」
「是瞭。」阿歡點頭:「那姐姐告訴我,依你看來,毒蟲是否真的有精神?有是否真的能不死不滅?」
「這個……」我沉吟道:「人是否有精神不滅都難說……毒蟲……恐怕更難吧?」
「就是呀,」阿歡笑道:「那既然如此,蠱術又哪裡會有什麼作用……可是啊,蠱術也好,降頭術也好,巫祝之術也好,確確實實能發揮作用,有時候大,有時候小。」
「那到底是什麼引發瞭這些法術的作用呢?」我也好奇起來。
「這裡。」阿歡指著自己的頭,正色道:「是人的大腦。」
「你是說?」我靈光一閃,似乎明白瞭她的意思!
「是的。這些法門,都是在暗示人的大腦。之所以要用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方法,炮制毒蟲也好,設計儀式也好,其實都是在把暗示的效果盡可能的提升。這些法術的流程,就是讓被施術的人從心底裡相信,那個東西會對他起作用而已!」
「竟然是……這樣的?那剛才我們……」
「是的姐姐,我們肌膚相親,有瞭男女之事,我又把……處女的身子給瞭你……」阿歡說著又有些害羞,卻仍然解釋著:「你的真精隻剩下最後一絲,更是寶貴無比。然後你我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就是最強的暗示!」她說著看著身邊的瓶子,若有所思地道:「這裡面就是你我的蠱……我的那一番話,也隻是觸發你腦海裡的那個開關而已。一切,都是姐姐你自己的生命力在幫你。」
「竟然有這麼奇妙的事情!」我贊嘆之餘,心裡突然一緊:「阿歡,你把這一切的緣由告訴瞭我,我豈不是再也不會受這個暗示瞭麼?」
「姐姐,人的潛意識精妙無比,怎麼會如此簡單被破解?你我經歷剛才的生死,這暗示就已經再也無法抹去瞭。如果不信的話……」她說著指瞭指我的下體:「姐姐現在被這個簡單的莫比烏斯環的情紋暗示著,男女可隨意變換,不妨換成男身。」
我心裡一動,根本不曾有任何動作,隻覺得下身一陣麻癢,接著一根瑩白的肉棒穿體而出!
阿歡眼疾手快,用手沾瞭些水,在我的下腹處一抹,那處女之血畫就的情紋被她輕輕易易地抹去,再不留一絲痕跡。少女看著驚恐的我接著說道:「姐姐,這陰陽轉換,此刻已經印在瞭你的心裡,也就無需留在你的身上瞭,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變回女身。」
她的話音剛落,我的嬌喘聲起,下身的迷人玉洞重現,接著換來的是我如釋重負的嘆氣聲。
阿歡接著說道:「這法門隻是一種強大的心理暗示,如果沒有姐姐血脈中流傳的神通,也根本沒有現在的效果。」
「是啊……」我若有所思,似乎被打開瞭一個全新的世界的大門,過瞭許久,用我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喃喃道:「可是……這血脈中的神通,甚至明妃之體……是不是另一種更高層次的暗示呢?」
「姐姐是說……」阿歡心思靈動,瞬間就理解瞭我的意思,雀躍道:「真的有可能!」
這個神奇的發現並沒有那麼容易被完全參透,我想瞭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沒有緣分揭開這一切的真面目,於是索性不去多想,接著問道:「阿歡,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接下來……」阿歡略加思索,說道:「姐姐雖然能恢復明妃之體,可是真精確實已經幾乎消耗殆盡,若想推進下一步,必須先吸收一些陽氣固本培元。」說著伸出玉指在瓶中蘸瞭一些鮮紅的液體,在自己的小腹處畫出瞭一個精妙的情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