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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人惡勝虎,軟玉知心

  看門狗要瞭我一次之後,整個晚上再沒有要我第二次,就連睡覺都離得我遠遠的,那張床大得出奇,我們兩個簡直比酒店裡睡兩張床還要遠。

  他睡得很香,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睡夢裡。不知道之前他是否也睡得這麼好,可是從他睡著的表情來看,這似乎是很久都沒有享受過的好眠瞭。

  看他睡得熟,我趕緊看向他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穿上瞭內褲,那奇怪的紋身隻露瞭一小半在內褲的上沿,真的是一個很繁復的圖案,光是那圓球的邊緣的花紋就讓我有些心煩意亂瞭。我隻好將目光移向他的下體,那內褲表面看不到任何起伏,簡直像個女人,可見昨晚那個大小還是他勃起的樣子,平日裡簡直小的可憐瞭。

  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的心裡越發好奇瞭。

  從看門狗的身材來看,雖然確實是有些矮小瘦弱,但這跟男性器官的發育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甚至也不乏身材瘦小卻下體昂藏的男人,可眼前這位倒可謂是「表裡如一」,再加上從昨晚與我「纏綿」之後的表現來看,他的性欲似乎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弱得太多,加之他射出的精液裡幾乎毫無陽氣,與虛精無異……這其中的蹊蹺之處太多。

  好在我並不是沒有探究他內心秘密的能力,我胸前懸著的那塊古玉,最是能洞察人心。

  可就在我悄無聲息的湊近他,準備把古玉按在他胸前的時候,看門狗的眼睛突然睜開瞭。

  「你想幹什麼?」他的語氣跟剛見面的時候一樣冷冰冰的,似乎忘記瞭昨晚的事情。

  「沒什麼,對你的紋身挺感興趣。」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因為早就有瞭心理準備,把話題引到最顯著的方向,最能降低他的戒心。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他起身穿衣服。

  「不……再玩一會兒麼?」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竟然真的有一些害羞,自己這是怎麼瞭?

  他隨手「刷」地一聲拉開瞭房間的窗簾,那窗簾後面竟然真的有一扇二十公分見方的窗戶,雖說小的可憐,又焊著一條條的鐵柵欄,可是對於許久沒有見過外面的我來說無異於天大的驚喜。

  「知道今天初幾嗎?農歷的。」他顯然拒絕瞭我的邀約,沒頭沒腦的問瞭一句。

  「你覺得我能知道麼?」我沒好氣地回答。

  「今天農歷十五瞭……」

  「哦。」

  「晚上再要你。」他突然又接回瞭之前的話題,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小窗子居然能看到太陽。我急急忙忙爬到陽光曬得到的地方,攤平瞭身子閉上眼睛享受著久違的「日光浴」,臉上忍不住露出瞭微笑。

  過瞭好一會兒,我猛地發現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睜開眼睛與他的目光正好碰瞭個正著。隻見看門狗仿佛被電瞭一下,飛快地轉身走到門口,在鐵門上敲瞭三下,過瞭不久,鐵門打開,一個有些精致的餐車被人推瞭進來,那人也不停留,轉身出門鎖門,竟沒看清楚他的衣著。

  「吃點兒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看門狗的聲音似乎不是那麼冷冰冰的瞭。

  那餐車也是一個簡易的餐桌,上面的菜肴居然極為精致,以海鮮為主要原料極盡雕琢烹煮之能事,我一口吃下去差點把舌頭咬瞭。明妃之體早就對飲食沒有瞭需求,可是口舌之欲並沒有消失,兼之身體能將所有的攝入全部轉化為氣力,所以我一直以來在「吃」這個字上要求都是頗高的。這一桌子菜端的是米其林三星的水準,在這樣的監獄裡出現,顯得極其格格不入。

  看門狗註意到瞭我吃驚的表情,居然笑瞭笑,接著問道:「嚇一跳?」

  「嗯,挺意外。」

  「都不是白給的。」

  「什麼意思?」

  「吃就是瞭,多吃點兒,用得上。」

  看門狗雖然沒有說太多話,可是我至少心裡確定的是,這些美味佳肴顯然不能是白白給我們吃的,一會兒想必會有極耗體力的事情發生。我轉頭看瞭一眼身後的大床,要發生的事情估計很可能與「床上的事兒」有關。可是……他的身體……怎麼可能?

  「你想的什麼我知道。」看門狗低聲道:「記住,多吃就是瞭。」

  我想瞭想也釋然:不管怎樣,在床上誰還能奈我何?更何況是他?

  於是兩個人風卷殘雲一樣,不一會兒就把桌上的菜掃進瞭肚子。

  吃完飯也差不多隻是剛過瞭中午,陽光從小窗戶照進來顯得格外耀眼。餐車剛剛被人退走,看門狗就一把將我抱住按在瞭床上。

  「這麼急……」我有些嗔怪的看著他。

  看門狗抬頭看瞭一眼窗戶,低頭對我說瞭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抓緊時間,還能舒服一會兒。」

  「時間不是有的是……」

  「少他媽廢話!」看門狗抬手就給瞭我一個耳光,接著忙不迭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命令道:「含住!」

  我有些哭笑不得。那根又短又細的傢夥實在是有些讓人無從含起,恐怕換成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免不瞭要對這樣的東西露出或是鄙夷或是憐憫的表情吧。

  但我絲毫都沒有流露出這樣的情緒,反而抬頭白瞭他一眼,低聲嗔道:「真是個急色的人。」說完就張口將那小小的龜頭納入唇間,舌尖輕輕挑在那細小的馬眼上,品咂有聲,仿佛口中的就是男人巨無霸一樣的陽物。

  看門狗發出舒服的嘆息,緊接著他的雞巴很快就有瞭反應,整根東西開始有瞭硬度,在我的嘴裡漸漸向上翹起,就像是一根細細的女人手指一樣,想必也是他的極限瞭。

  他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把雞巴退瞭出來,一把扯下我下身的衣物,握著雞巴就要進攻。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菊門,蹙眉問道:「你就這麼來瞭?」

  「不然怎樣?」看門狗的眼睛都憋得通紅。

  「我要你親親我。」

  又是一個耳光打瞭下來,我非但沒有得到他的親吻,反而招來瞭肉體上的凌辱,下面那根東西已經抵在瞭我擋著洞口的手背上。

  「等一下……裡面是幹的呢……」我這話自然是假的,明妃的玉洞日常還是潮水泛濫,哪裡會是幹的?「至少弄點什麼潤滑一下……」

  他再不說話,一把扯開我的手,另一隻手在嘴上沾瞭點兒唾沫胡亂抹在我的菊門上,接著腰身一挺,我幾乎沒有任何感覺地,那根東西就已經沒入瞭我的身體。

  我忙運功讓自己的肉洞緊窄起來,死死地裹住他的雞巴,瞬間就讓他渾身顫抖起來。

  「說瞭讓你慢點兒慢點兒……」我有些忍俊不禁,忙調整表情正色道:「你那麼猛那麼硬……人傢受不瞭的。」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無論事實如何,男人對於這種話的抵抗力幾乎為零。看門狗得瞭我的「鼓勵」更是奮進之心大起,雙手抓住我的雙腿就是一陣拼命的送弄,弄得我的玉棒倒也有節奏地甩動在小腹周圍,我無法發出女生,也隻得低聲地悶哼幾聲稍作迎合,哪知道對他就是挑逗之極限,沒過兩分鐘就讓他丟盔棄甲射在瞭我的身體裡。

  就這樣一個短小而又早泄的男人,滿身大汗地趴在瞭我的身上,玉洞裡的肉棒萎縮,再不能承受擠壓,頹然滑出我的身體,就連精液都少的可憐。

  這樣的人到底是怎樣折磨死瞭那幾個人的呢?

  我低頭看著趴在我身上的看門狗,他的胸口正緊緊貼在我胸前的古玉上,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我要做的隻是打開他的心扉。

  於是我輕輕摟住他,在他耳邊悄聲問道:「舒服麼?」

  「嗯。」

  「女人更舒服,為什麼隻操男人?」

  看門狗的眼神裡突然湧出殺氣,正要發作,就被我死死摟住,按在胸前:「說呀,為什麼?」

  看門狗的雙眼瞬間變得無神,我的眼前騰起一陣白霧,入侵完成。

  「疼……不要……疼……」一個仍顯稚嫩的男聲從白霧裡最先傳來,聽得出已經哭喊瞭很長時間,聲音早已沙啞不堪。

  「乖兒子,忍著點兒,一會兒就不疼瞭……啊……」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傳來,語氣中滿是慈愛。

  「嗯,大概是在打針……或者是給孩子包紮傷口?」我心裡篤定:「看來他的童年並沒有太難過啊?」

  白霧在一點一點的消散,但是速度要比以前慢的多,可見看門狗潛意識裡極為抗拒我的入侵。

  「好兒子,聽爸爸的,忍住啊。」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也傳瞭過來,也是滿帶著慈愛,可是不知怎的聽著有些奇怪。

  「不行,疼,太疼……」男孩仍然在哭喊。

  「快瞭……快瞭……」女人安慰著,聲音裡透出急切:「老公你再……嗯……」

  呻吟聲!我的心頭一凜,該不會是……?

  「哎呀~這下子好~」女人的呻吟聲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此時白霧散盡,我眼前出現瞭即便是我也有些難以想象的場面!

  那是一張很大的床,足足能躺得下三四個人,上面糾纏著白花花的肉體。

  三個人,不著寸縷,緊緊相連。

  連接他們的,是血脈,也是肉棒。

  隻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懷裡緊緊抱著一個纖細的男孩,他粗壯的雞巴正死死地插在那個男孩的屁股裡。

  那個男孩看起來不過剛開始發育,渾身細皮嫩肉,被男人摟在懷裡仿佛一隻雛雞,鮮血正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到床單上,鮮紅一片。

  男孩下身的肉棒小的可憐,此刻卻直挺挺地插在他面前的女人的肉穴裡,那女人肥胖的小腹隨著男孩的抽插抖動著,連帶著垂在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乳暈黑得出奇,這是典型的中年婦女的樣子。

  男孩的雞巴與他的痛苦極不相稱地應和著。在自己並不情願的條件下,男人的肉棒理論上並不能達到交合的堅硬度,可是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男人的前列腺被異物挑動,生理上的快感幾乎可以無視心裡上的排斥,形成眼前的局面。

  「停!」我揮手,眼前的一切戛然停頓,這是我修為大增之後修習出的新法門,可以隨意停頓古玉中的影像,甚至直接通過古玉與對方的心靈直接交流。

  「出來!」我一聲斷喝,一個跟床上的男孩一模一樣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臉上還掛著淚痕,後面鮮血淋漓,跟我一起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的一切。

  「這兩個人……」我上來單刀直入,最大限度地剖開他的內心:「是你的親生父母嗎?」

  「是。」男孩面無表情。

  「這樣幾次瞭?」

  「這是第一次,後來……」

  「後來?」

  「後來還有好幾次,記不清瞭。」

  「這時候你多大?」

  「十五歲。」

  「動!」我又是一揮手,眼前的一切開始正常播放,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呻吟聲都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枉顧男孩的哭喊。

  「你恨他們嗎?」我看著眼前詭異的「春宮」,繼續問道。

  「恨。」男孩面無表情地回答瞭一個字。就在這個字出口的瞬間,床上男孩身前的女人和身後的男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吼,接著三個人一起軟倒在床上,兩根肉棒同時從洞穴裡脫離出來。男孩的屁眼裡汩汩地冒出一大灘白花花的精液,一時間竟然蓋住瞭鮮血的顏色;而女人的肉穴裡則噴出淋漓的淫水,相比之下那精液也隻是白色的幾絲而已,幾近於無。

  「他們後來怎樣瞭?」我問道。

  「死瞭。」男孩冷冷地說道:「我殺瞭他們,在床上。」

  「然後你就被關進瞭監獄?」

  男孩默然,第一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換瞭個方向問道:「你從那之後就硬不起來瞭對嗎?」

  男孩本來冰冷的臉上瞬間綻開一道裂痕,聲音裡竟然帶瞭哭腔:「我隻有在他插進後面的時候才能硬起來……我下面的發育也停瞭,最後連精子也……」

  我心裡恍然:看門狗在青春期遭受性侵,且這種性侵是同時來自同性和異性,在生理上,性侵影響瞭他的發育,徹底破壞瞭第二性征的發展,讓他的男性性腺停留在瞭兒童時期,而在心理上,這種無比誇張的性侵讓他對女性產生瞭巨大的厭惡,認為男女性交都如同跟他母親一樣的醜惡和痛苦,而與此同時,來自同性的性侵對於前列腺的刺激讓他在潛意識裡接受瞭這種快感,並且發展成瞭實施性侵的欲望……

  可是無法解釋的是,他何來的性侵同性的能力?這分明與他的性能力是矛盾的。

  我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忙問道:「你的紋身怎麼來的?」

  「啊啊啊啊……」男孩的臉突然扭曲起來,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尖叫著,隨著他的尖叫,烈焰騰起在三個人的身體上,一下子點燃瞭整個空間,硬生生地將我的意識逼退到瞭現實!

  這是足以與古玉匹敵的神力!

  一陣冷汗從我的額頭滲出,心臟仍然在狂跳不已。這是我吸納四象真精功體精進之後罕有的情況,看門狗身體裡顯然蘊藏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能量,而我其實對它一無所知。

  我定瞭定心神,低頭見趴在我身上的看門狗仍然是雙眼無神,嘴裡喃喃著聽不清的言語,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本來就是蒼白毫無血色的臉現在幾乎有些透明,讓人無端端地有瞭一絲憐憫。

  我輕輕的撩去他額間濕漉漉的頭發,手卻被他一下子緊緊地握住,仍然沒有清醒的他似乎把我當做瞭一種依靠,我的手被他握著貼在臉上,看著他空洞的眼神裡漸漸滿溢出的無盡的悲傷。

  那一瞬間,我心底的一根琴弦被突然撥動瞭,隨之而來的是身體特征不受控制地朝著女人的方向變化,高聳的乳峰幾乎將他的身子頂瞭起來,下體濕漉漉地早不見瞭肉棒和睪丸,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舒爽和輕松。

  「就……隨緣吧。」我心裡對自己說道。

  我捧著他的臉,在他耳邊用柔媚的女聲輕聲道:「你想不想……知道女人真正的好處?」

  看門狗沒有說話,臉上顯出無比糾結和矛盾的神態。顯然雙重的強奸對他的打擊實在無法估量,我不再理他,伸出一隻手按在他的一側腰眼上,另一隻手伸下去握住他的雞巴,一股渾厚的性力從我的身體渡入他的身體,臨時取代瞭他早已損傷殆盡的男性根基。隻過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手中的肉棒就已經伸長到瞭原來的兩倍長,而粗細也差不多到瞭普通人的標準,這顯然不是臨時發育能到達的境界,而是我的功力帶動他的氣血聚集在下體,但也足夠他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瞭。

  「來,別怕,這件事本就是舒服的……」我繼續溫柔地在他耳邊呢喃著,玉腿輕輕分開,握著他肉棒的手輕輕引導著他,一下一下地觸碰著我早已春水泛濫的陰唇。

  「哦……」神志不清的看門狗發出一陣舒服的低吼,下體開始躁動起來,慌亂地尋找著我下面春水的源頭,再不需要我的手做任何引導,這是男人的天然本性,超越一切的心理障礙。

  時機到瞭,我索性放開手,任他急沖沖地抵達瞭我的陰道口,下體輕輕一抬,陰唇就吞沒瞭他整根肉棒!

  「嗯~啊~」

  「哦……」

  我和他同時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對於看門狗來說這顯然是從未有過的快感,而對於我來說,長達幾個月時間裡我雖然並沒有中斷做愛,可是長時間單一的玩法早就有些厭煩,而且我在潛意識裡早就把自己變成瞭女人,對於肛交雖無排斥可終究希求的是屬於女人的性快感,再加上性愛當中從無互動,竟也將我壓抑得饑渴萬分。

  剛剛得其門而入的看門狗免不瞭索需無度,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就沖擊瞭百十來下,我還沒來得及嘗到滋味,就大叫一聲射瞭個丟盔棄甲。我察覺下面一股熱流湧入,不想浪費忙運功消化,卻發現這精液仍然是寡淡無味,心裡對自己的慌亂免不瞭自嘲瞭一番。

  從未有過的射精快感讓看門狗一下子清醒過來,目光從我的臉慢慢移到我的胸,又落在我和他交合的下體,臉上驚詫的表情到最後已經無法控制,隻得結結巴巴的問我:「你……你怎麼……你是……」

  「你不會理解的。」我微笑的看著他:「就當我本來就是個女人吧。」說著又摸向他插在我身體裡露出一截的肉棒,柔聲道:「還想不想要?」

  「想!」這次他倒是毫不猶豫。

  「這就是瞭。」我笑道,一隻手輕輕再次附上他的腰眼,在他的驚呼聲中,我感覺到他留在我身體裡的肉棒再次變得灼熱堅挺,也禁不住心花怒放,下體的蜜汁如潮水般噴湧,瞬間打濕瞭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這次不許你這麼快瞭,知道嗎?」我笑顏如花,看著他的眼睛叮囑道。

  看門狗再不答話,雙手抓著我的香肩就是一頓瘋狂的進出,仿佛要將前半生所有錯失的性愛都一次性的索回一般,癲狂的抽插倒是久經床戰的我從未遇到的,一時間竟讓我失瞭方寸,檀口一張,淫聲浪語不絕:「啊……好老公……好哥哥……要死人傢瞭……慢點兒……輕一點兒……啊啊啊啊……」

  我的陰道裡層巒疊嶂緊致無比,較後庭不可同日而語,又加上天魔音相助,就是大羅金仙也難以抵擋,哪裡是看門狗這種初出茅廬的凡夫俗子能消受得瞭的?浪叫瞭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的肉棒就開始在我身體裡亂抖起來。

  眼看著他又要丟盔棄甲,我身隨念轉,下體陰唇一下鎖住他的肉棒根部,牢牢卡住精液的通道,雙手輕輕在他腰部摩挲著,看著他的眼睛慢慢說道:「來……別著急……跟著我……呼氣……吸氣……對的……呼氣……吸氣……很好……」

  這是一套簡單的呼吸法門,主體還是依靠我雙手在他氣脈上的按摩,激發他自身的性力潛質,是明妃雙修基礎中的基礎,對於看門狗這種先天有虧的人來說反而是剛剛好,長此以往恢復雄風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十幾輪呼吸下來,看門狗的龜頭果然停止瞭抖動,熱度更勝以往,連他自己也喜上眉梢。

  見他又開始躍躍欲試,我忙提醒道:「這次可不許你再著急咯?再射瞭我可不管你瞭!」

  這輕嗔薄怒的一句警示果然有效,看門狗的抽插明顯更有章法瞭,我稍微放瞭點兒心,閉上眼睛享受瞭五分鐘,又嗔怪道:「我的好哥哥……嗯……哦……女人啊……身上可不止……哎呦這下好……可不止這一個地方喲……」說著目光落在自己泛著肉浪的乳房上:「還不明白嗎?」

  好在看門狗終於福至心靈,一手一個握住我的雙乳揉捏起來,弄得我快感連連,浪叫不止:「對瞭……傻瓜終於開竅瞭……哎喲,你別揪的那麼用力……壞人……」

  眼看著看門狗漸入佳境,我逐漸冷靜下來,心裡知道要想徹底占據他的內心,讓他把秘密和盤托出,我必須幫他解開少年時候形成的心理鬱結,這是極為冒險的一個行動,因為無法借助古玉的力量,一切須從性愛入手。

  想到這裡,我輕輕將他摟在胸前,下體有節奏地隨著他的進出擺動著,朱唇湊近他的耳朵,低聲問道:「好……好兒子……喜歡媽媽的身體嗎?」

  看門狗的身體在他聽到「兒子」兩個字的時候猛地僵住瞭,再到後面半句的時候已經開始抖動,我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他的肉棒在迅速地變軟變小!好在我心裡早有準備,不慌不忙運起三成功力扣住他的雙腎,兩隻腳在他屁股上死死扣住宛如一朵白蓮。我此刻的三成功力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萬能的春藥,簡直可以造就數十個乃至上百個張局長那樣的床上狂魔,所以我隻敢在看門狗身體裡稍作停留便即刻撤回,饒是如此,看門狗迅速萎縮的肉棒也在剎那間堅硬如鐵,灼熱得仿佛剛從熔爐裡取出的薪炭!

  「呃……啊……」心理上的巨大創傷和身體上意外的快感幾乎撕裂瞭他的靈魂,我神功到處,陰道裡猶如萬馬奔騰江河倒轉,這是足以榨幹神魔精血的神力!

  「乖兒子……媽媽好不好?媽媽的身子就是給你操的……媽媽當年錯瞭……現在都還給你……乖兒子……操我……操死媽媽吧……把媽媽的穴操穿,好不好?」

  「媽……媽……」兩行血淚從看門狗的眼睛裡流瞭出來,緊接著他突然撲到我的身上,一口咬住我的一側乳房,死死地吸住我的乳頭,接著下面奮力一頂,在這一刻,我陰道裡的肉浪竟然被他的肉棒徹底平復,那根東西狠狠刺在我陰道的深處,幾乎頂破瞭那層本應是子宮口的肉膜,接著一股灼熱的暖流炮彈一樣打進瞭我的體內!

  許久沒有過如此激烈的刺激,我尖叫一聲陰精洪水一樣噴出,跟著一起噴出的是我的奶水,一股股地灌進瞭看門狗的喉嚨!

  「原來壓抑瞭這麼久的欲望,能有這麼大的爆發力……」我昏昏睡去之前,禁不住感嘆。